1966年6月12日人民日报 第3版

第3版()
专栏:

“三家村”黑帮谈鬼的用意何在?
  闻兴军
“三家村”这个大黑店的内幕已经被揭露出来,隐藏在这个黑店中的牛鬼蛇神,也一一地被揪出来了。他们的反党反社会主义的真面目被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再也掩盖不住了。
“三家村”是个蛇窟,其中隐藏着各种毒蛇;“三家村”又是个鬼窝,其中有各式各样的鬼。邓拓是个鬼头头,吴晗是个鬼先锋,廖沫沙是个鬼将军,他们都是反党反社会主义的魔鬼。这些反革命黑帮分子们,有着鬼的灵魂,披着人的画皮,说的是鬼话,做的是鬼事,搞的是阴谋诡计。
分明是牛鬼蛇神,却都装成人的样子,并且异口同声地大讲鬼故事,到处招摇撞骗,抒发他们的“愤世嫉俗”,即反党反社会主义之情。
吴晗到底是急先锋,他专谈鬼的文章就有两篇,而且时间也较早。一篇是《人和鬼》,发表于一九五九年五月十八日,另一篇是《再谈人和鬼》,发表于一九六一年一月三十日。廖沫沙自然不甘落后,他不仅为鬼戏《李慧娘》大声喝采,而且还从
“理论”上为鬼辩护,提出了臭名昭著的《有鬼无害论》,发表于一九六一年八月三十一日的《北京晚报》上。之后不到三个月,他又抛出了《怕鬼的“雅谑”》,提出要编一本《怕鬼的故事》,这篇文章发表在一九六一年十一月二十五日出版的《前线》上。这是“三家村”黑店公开营业后,最先上市的黑货之一。邓拓,终究是个鬼头头,他不象吴晗或廖沫沙那样明目张胆地谈鬼;但他既是个鬼头头,也就不能不谈鬼,不过谈得更巧妙更隐蔽罢了。邓拓是在《古代的漫画》这样的题目下谈鬼的,此文发表在一九六一年十一月二日的《北京晚报》上。
“三家村”的“老兄老弟”们,为什么在一九五九年到一九六一年期间,突然对鬼发生了这样大的兴趣呢?为什么这样大谈特谈起鬼来呢?他们到底安的是什么鬼心肠呢?
“三家村”为鬼张目
“三家村”的黑帮们之所以对鬼发生了浓厚的兴趣,之所以异口同声地谈鬼,其用心就是借鬼论政,为国内外的阶级敌人张目。
一九六一年八月,孟超的《李慧娘》一出笼,立即有不少人为之捧场。一时台上台下,鬼话连篇,不可一世。“三家村”的“老兄”廖沫沙与众(其他捧场者)略有不同,他不仅大叫“这是一出好戏”、李慧娘是“好鬼”,而且能从“理论”上论证一番。他的所谓《有鬼无害论》,就是专门为牛鬼蛇神的大批出笼鸣锣开道的。廖沫沙谈的是鬼戏,主张让“鬼”在戏台上“多出现几次”,但正如他自己所说,“戏台上的鬼魂,不过是一种反抗思想的形象”,而其目的则是要现实生活中的人效法这种“反抗压迫的斗争精神”。我国的现实生活,就是无产阶级专政的日益巩固发展。谁反抗无产阶级专政呢?就是一切牛鬼蛇神。所以说,廖沫沙为舞台上的“鬼魂”叫好,实际上是为现实生活中的牛鬼蛇神叫好;他为戏台上鬼的“反抗压迫的斗争精神”唱赞歌,实际上是为地富反坏的反革命活动鼓劲;他建议把戏台上“好鬼”的形象演得更“可爱些”,实际就是要地富反坏分子在进行反动活动时,把自己装扮一下,不要原形上阵,免得为人民识破。显然,廖沫沙的《有鬼无害论》,就是从各个方面为鬼张目。
“三家村”为鬼张目的杰作,除了《有鬼无害论》,还有《怕鬼的“雅谑”》,这也是廖沫沙的“名著”。这株大毒草是一九六一年十一月二十五日抛出来的,是专门针对《不怕鬼的故事》而发的。廖沫沙一开头就说:“中国科学院文学研究所出版过一本《不怕鬼的故事》。这当然是本好书。但是现在看来,单是一本《不怕鬼的故事》还不够用,还得有一本《怕鬼的故事》。”这是怎么一回事呢?为什么廖沫沙要针锋相对地编一本《怕鬼的故事》呢?
这得从当时的情况谈起。大家知道,中国科学院文学研究所编辑《不怕鬼的故事》,是在《人民日报》重新发表了《毛泽东同志论帝国主义和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之后。在《不怕鬼的故事》的序言中明明白白地写着:“我们编这个小册子,目的不在于借这些不怕鬼的故事来说明我国古代的唯物主义的思想。我们主要是想把这些故事当作寓言、当作讽谕性的故事来介绍给读者们。如果心存怯懦,思想不解放,那末人们对于并不存在的鬼神也会害怕。如果觉悟提高,迷信破除,思想解放,那末不但鬼神不可怕,而且帝国主义、反动派、修正主义,一切实际存在的天灾人祸,对于马克思列宁主义者来说,都是不可怕的,都是可以战胜的,都是可以克服的。”这就是说,该书是一本宣传毛泽东思想的政治读物。编《不怕鬼的故事》,提倡不怕鬼的精神,就是鼓舞我国人民的革命斗志和革命精神,就是要提倡敢于同帝国主义、修正主义和各种反动派作斗争,就是要不怕前进道路上的一切困难,敢于同困难作斗争。
毛泽东同志教导我们:“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看起来,反动派的样子是可怕的,但是实际上并没有什么了不起的力量。从长远的观点看问题,真正强大的力量不是属于反动派,而是属于人民。”(《和美国记者安娜·路易斯·斯特朗的谈话》)毛主席这一英明的论断武装了革命人民的头脑,成为我们同国内外敌人作斗争时强大的精神武器。这个精神原子弹是敌人最害怕的。帝国主义害怕这个精神原子弹,一切牛鬼蛇神都害怕这个精神原子弹。文学研究所编这本《不怕鬼的故事》,也正是想在宣传毛主席的这一伟大思想这方面多少做些工作。《不怕鬼的故事》于一九六一年二月出版以后,立即受到广大群众的欢迎,许多同志还写信鼓励,说这是做了一件很有意义的工作。“三家村”的黑帮分子们对于编这本书的用意,和它在群众中的重大影响,也是清清楚楚的。
正因为“三家村”的“老兄老弟”们明白编辑《不怕鬼的故事》的宗旨,所以也就引起了他们的刻骨仇恨和恐慌。这是因为,“三家村”一伙本来就是属于“鬼”的一类,他们是人民的敌人,是帝国主义的奴才,是现代修正主义的应声虫,是地富反坏的代理人。我们宣传毛泽东思想,宣传不怕鬼的精神,
“三家村”的魔鬼们是有切肤之痛的。因为,革命人民起来敢于同鬼作斗争,“三家村”黑店所搞的反党反社会主义的鬼勾当,就会被粉碎,他们的日子就不好过了。革命人民起来敢于同一切“鬼”作斗争,敢于同美帝国主义、现代修正主义和各国反动派作斗争,这就挖到“三家村”的老根上去了。对此,“三家村”的伙计们也是特别仇恨的。这就是为什么“三家村”的黑帮分子们要出来唱对台戏,要编一本《怕鬼的故事》的真正原因。
编《不怕鬼的故事》,是要同帝国主义、现代修正主义和各国反动派作斗争。“三家村”要编《怕鬼的故事》,则是为帝国主义、现代修正主义和各国反动派张目。
毛主席告诉我们,帝国主义和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革命人民要敢于同它们作斗争。“三家村”则要解除革命人民的武装,散布“鬼”特别“可怕”,可以使人“心惊胆裂”、“惊恐欲绝”。
我们说鬼是不可怕的,“三家村”则说鬼是“可怕的”。我们说用毛泽东思想武装起来的革命人民是不怕鬼的;“三家村”则说这是“空口说大话”,是“口称不怕鬼而实际怕鬼怕得要死的人”。
我们要发扬不怕鬼的精神,长革命人民的志气,灭反动派的威风;“三家村”则要长反动派的威风,要使革命人民“丑态百出”。
我们说美帝国主义并没有什么可怕,原子弹也是纸老虎。赫鲁晓夫修正主义者则说美帝国主义有着“核牙齿”,可以把整个地球“毁灭”掉,“把整个整个的国家一扫而光”;“三家村”则跟着说:号称“素不畏鬼”的人是“口出大言”,是“顾前不顾后的赌棍”,是“愚蠢”。
赫鲁晓夫修正主义者把革命人民敢于同美帝国主义作斗争的革命行动,诬蔑为“假革命”,“不相信自己的力量,害怕帝国主义”;“三家村”则说号称不怕鬼的人才是“真正怕鬼”,是“心里怀着鬼胎”,“就连自己的胆量究竟是大是小,也忘之脑后”了。
总之,“三家村”是从各个方面为鬼张目,特别是为美帝国主义、赫鲁晓夫修正主义张目。赫鲁晓夫修正主义者被美帝国主义的“核牙齿”吓破了胆,专门帮美帝国主义吹嘘,到处吓人;“三家村”完全同赫鲁晓夫修正主义者唱同样的调子,并且为赫鲁晓夫修正主义吹嘘。
传说中有一种伥鬼,专门替老虎打探消息,给老虎引路,帮助老虎去吓人、吃人。赫鲁晓夫修正主义者是为美帝国主义纸老虎作伥的洋伥鬼;“三家村”则是为国内外阶级敌人作伥的土洋结合的伥鬼。总之,赫鲁晓夫修正主义者和“三家村”黑帮都充当了为虎作伥的角色。
“三家村”借鬼骂今
“三家村”黑帮谈论“鬼故事”的另一目的,就是污蔑、丑化和咒骂我们伟大的党和伟大的人民。
“三家村”一伙都明确地说过,他们是从政治角度谈鬼、讲鬼故事的,并且都特别强调“借鬼骂人”这一点。廖沫沙在《怕鬼的“雅谑”》一文中,就曾公开号召“今日”的“有才有志之士”来“‘雅谑’一番”。他所谓的“‘雅谑’一番”,就是要通过对“鬼”或对“怕鬼的人”的讽刺,来讽刺“活着的人”,即咒骂我们的党和革命群众;吴晗也特别强调要“通过鬼的故事来讽刺……活着的人”;邓拓说得更明白:“对鬼的讽刺,实际上却是对人的讽刺。”“三家村”所谓的“对人的讽刺”,就是对革命人民的讽刺,就是对我们伟大的党、对以毛主席为首的党中央的讽刺和咒骂。在这方面,“三家村”三个魔鬼不仅完全使用着共同的语言,而且是紧密配合,目标特别集中。别的先不说,我们就先看看在一九六一年十一月这一个月的时间内,“三家村”黑帮是怎样“讽刺活人”的,他们的锋芒是指向哪里的。
一九六一年十一月十日,在“三家村”的开场锣鼓中,邓拓就抛出了他的《伟大的空话》。他用最恶毒的语言咒骂关于东风压倒西风的论断是“伟大的空话”,是“陈词滥调”。掌柜的定了调子,伙计就要紧紧跟上。十一月二十五日出版的《前线》上,廖沫沙的《怕鬼的“雅谑”》登出来了。他用同样恶毒的语言咒骂我们党、咒骂革命人民,说我们不怕鬼是“口出大言”、“空口说大话”,并且疯狂地叫嚣要使我们“丑态百出”。这个反动分子怀着刻骨的阶级仇恨,要编一本《怕鬼的故事》,专门“挑选一些口称不怕鬼而实际怕鬼怕得要死的人,把他们写成故事,以便活现出他们的丑态百出”。就在廖沫沙发出如此狂吠的第二天,邓拓又抛出了他的《两则外国寓言》,这两则“寓言”议论的中心也是攻击所谓“说大话”。说什么“直到如今,这样吹牛的人物,随时随地都还可以遇见”。并且恶狠狠地喊叫“决不会轻易地放走吹牛的骗子”。
请读者注意,这种种攻击和咒骂,都发生在半个月的时间内,他们的话题是如此相投,语言是那样一致,目标又是这样集中,如果不是有领导有组织的配合,如果没有精心的策划,这怎么可能呢?这种对我们党和革命人民的恶毒攻击和咒骂,完全是个预谋的步骤。他们一方面是为了与同年十月份召开的苏共二十二大上的反华叫嚣相呼应,对我们进行里应外合的袭击;同时他们又是紧紧地围绕着右倾机会主义分子图谋卷土重来的阴谋活动,加紧制造舆论。
在“三家村”急先锋吴晗的笔下,以骂鬼为幌子,而实则辱骂我们的党、辱骂革命人民十分露骨,十分恶毒。一九五九年五月十八日他发表了《人和鬼》一文。在这篇文章中,他借用故事中鬼的口气骂道:“我在这儿三十多年了,从来没见过你这号顽固的人,这样蠢才。”这和廖沫沙在《怕鬼的“雅谑”》中骂我们“愚蠢”,象是由一个嘴巴里发出的狂吠。特别是,如果我们把吴晗在这里所骂的“顽固的人”,同他在二十多天后(一九五九年六月十六日)发表的《海瑞骂皇帝》中所骂的“你自以为是,拒绝批评”,“你的心迷惑了”等语言对照一下,那末,他所骂的“顽固的人”,究竟是在骂谁,不是很清楚吗?不仅如此,吴晗这个一贯反共反人民的反动分子,在《人和鬼》中,还明目张胆地骂过:“有那末一小撮活鬼在兴风作浪,造谣生事,播弄是非,造成紧张局势,摆出鬼架子,鬼威风”。吴晗同时提出,对于这种“造成紧张局势”的“鬼”,必须“揭穿”,使“鬼在人们中间孤立了,也就搞不成鬼玩意了”。看,又是“造成紧张局势”,又是要加以“孤立”,我们不是常听到现代修正主义者用这样的语言来咒骂敢于同美帝国主义作斗争的中国共产党吗?十分明显,吴晗是以骂鬼之名,行骂党骂革命人民之实。
与此同时,“三家村”黑店掌柜邓拓,在《古代的漫画》中,还骂了这样的“鬼”:“头重脚轻,两腮特大,看来食欲很强烈,可是他的身子却太小,行动更困难,只能徒唤奈何”。这又是骂谁呢?也许“三家村”一伙会狡辩说,我们骂的都是国内外反动派,而并非是在骂人民。但是,赖账是不行的。如果他们想赖账,那他们就必须回答这样的问题:
第一,邓拓在《古代的漫画》中,要今天的漫画家继承古代那种借鬼骂人的“传统”,使之“在今天的历史条件下”,“发挥它的作用”。这究竟是什么意思?要这种“传统”在今天发挥怎样的作用?我们今天是人民当家作主的时代,是无产阶级专政的国家,是反对帝国主义反对现代修正主义的坚定的革命派。那么,你们所骂的“活鬼”,如果是指帝国主义和国内外各种反动派,不是可以大张旗鼓地骂吗?何必偷偷摸摸,又何须去选择“特别含蓄的表现形式”?你们怕“惹祸”,怕出“危险”,难道在我们的国家里骂美帝国主义、骂地富反坏,还有“危险”,还能“惹祸”吗?
第二,吴晗在《再谈人和鬼》中也明明白白地写道:“爱谈鬼故事,实质上谈的还是人的故事。并且,谈人的事有时候可能不是很方便,容易得罪人,至于谈鬼,那就方便多了,无论如何,即使说错了,也不至于真有鬼来和你算账。”我们要质问吴晗:你们“三家村”所骂的鬼,如果是指美帝国主义或“剥削阶级分子”、“反革命分子”的话,那又有什么“不方便”之处呢?怕“得罪”谁呢?怕谁来和你们“算账”呢?
狐狸尾巴总是要露出来的。不管“三家村”的主将和先锋怎样遮遮掩掩,不管你们玩弄什么阴谋诡计,结果只能是弄巧成拙,欲盖弥彰。
× × ×
综上所述,“三家村”黑店如此放肆地以鬼论政的目的,无非是一“张”一“骂”。他们为鬼张目,企图助长国内外阶级敌人的反革命气焰,为资本主义复辟鸣锣开道;他们借鬼骂今,矛头直接指向我们伟大的党中央和伟大的毛主席,企图把我们共产党赶下台。但是,“三家村”黑帮分子的阴谋是永远不会得逞的。我们为毛泽东思想武装起来的革命人民一定要高举照妖镜,为制服和消灭一切土的洋的妖魔鬼怪而坚决斗争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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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揭露邓拓毒害青年的种种圈套
  吉林师范专科学校一年级学生 刘景全
邓拓在《燕山夜话》中埋藏了毒害青年的八个圈套:“常逛”“收藏”“苦读”“勤抄”“多写”“少评”“结伙”“磨剑”。这是反党黑帮跟我们争夺青年一代的八步棋,也是他们对青年进行“和平演变”的大阴谋。
我是吉林师范专科学校一年级的学生,今年才二十岁,是一个贫农的儿子。我在高中学习期间,自以为家庭成分好,“自来就红”,又是校学生会的干部,已经不存在改造思想的问题了。当时我感到自己的问题是缺少知识。因此,总是千方百计地去博得知识。正在这个时候,《北京晚报》以《燕山夜话》为题连篇累牍地发表了马南邨的杂文,当时我没有看出它的反动面目,而错误地认为这些文章“博古通今”、“知识丰富”,正是自己所需要的。于是我就把《燕山夜话》这棵大毒草,当作“好”文章,一篇一篇地读下去,中了邓拓毒害青年的鬼计,上了他毒害青年的圈套。
我按照邓拓埋伏的圈套去谋求“知识”,经常逛书摊,巴望着弄几本“罕见的旧书”;积极搞“收藏”,把什么《论语》、《春秋左传》、《封神演义》、《老残游记》、《二十四史》甚至宣扬以孝治天下的《孝子经》等发霉的、腐朽的烂纸,都当宝贝收藏起来;我还定了一个庞大的读书计划,关门读书,有时甚至连课也不去上,企图精读、博览中外古今一百二十多部作品。我在日记里立下了这样的座右铭:“欲待洛阳纸贵日,痛下面壁九年功”。并按照邓拓的黑话,一面读、一面抄,几年来已经杂七杂八地抄了数十万字。我为了练得一手“硬笔”,就大写文章,仅高中二年级下学期,就写成了三大本习作,什么《今天的云》、《由雨所想到的》、《眼泪意味着什么》、《病中自慰》、《发结》(头发的花结)等等,抒发个人不健康的思想感情,无病呻吟,调子低沉。我不仅自己写,还“结伙”去写,在高中学习的时候,我同校内外几个文朋墨友结成一个“诗歌创作社”,用《燕山夜话》录用的“风声、雨声、读书声,声声入耳;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事关心”的对联,做我们的活动口号。幸亏学校领导发现得早,这一活动被制止了。
正当我落入邓拓黑帮所设的圈套的时候,轰轰烈烈的社会主义文化大革命开始了,工农兵群众批判邓拓反党、反社会主义罪行的大量文章,使我猛然醒悟过来。我反复地学习了毛主席的《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新民主主义论》、《关于正确处理人民内部矛盾的问题》和《在中国共产党全国宣传工作会议上的讲话》等著作,认真地阅读了工农兵群众批判邓拓黑帮的文章,从而看清了邓拓黑帮反党反社会主义的丑恶嘴脸。仇恨在我心里升起,怒火在我胸中燃烧,我要控诉,我要揭发、批判邓拓黑帮毒害、腐蚀青年的罪行,我要与全国青年一起,投身到文化大革命的洪流中去,捍卫我们的党,捍卫社会主义,捍卫伟大的毛泽东思想,斩断邓拓黑帮伸向青年的魔爪。
根据我的切身体会,在《燕山夜话》这本黑书里,诡计多端、凶狠毒辣的邓拓,以“领略一些古今有用的知识”为幌子,用“成名成家”做钓饵,埋藏了毒害青年的八个圈套,这就是:“常逛”、“收藏”、“苦读”、“勤抄”、“多写”、“少评”、“结伙”、“磨剑”。这八个圈套,也是他与我们党争夺青年一代的八步棋,是他们玩弄的一场对青年进行“和平演变”的大阴谋。
邓拓黑书里的《这是不是好现象》一文,大肆宣扬青年要“经常去逛书铺”,在那里去发现什么“罕见的旧书”,要学习汉代“著名的学者……王充的精神”,在书摊旁“站着或者蹲着看书”。这里,邓拓设下了引诱青年走资本主义道路的第一个圈套——“常逛”。
毛主席教导我们:“无产阶级革命事业的接班人,是在群众斗争中产生的,是在革命大风大浪的锻炼中成长的。应当在长期的群众斗争中,考察和识别干部,挑选和培养接班人。”而邓拓却让我们时常去逛书摊,特别是那些旧书摊。他这样做的恶毒用心是很清楚的,就是要让我们脱离无产阶级政治,脱离现实斗争,而去钻故纸堆,接受封建主义、资本主义的反动政治,从而实现他们和平演变计划的第一步。
邓拓在黑书的《收藏家的功绩》一文中,埋下了腐蚀我们青年的第二个圈套——“收藏”。
这个反动家伙在这里以成为著名的“民间收藏家”为钓饵,要青年们注意收藏什么“古籍”、“信札”、“名画”、“古器”……一句话,收藏那些封建阶级、资产阶级的破烂货。
大家知道,邓拓写这篇文章的时候,正是我们党中央和毛主席大力号召加强青年的阶级教育的时候。我们应该搜集的是劳动人民在旧社会遭受压迫奴役的血泪史和斗争史,并以此为教材,激发我们革命青年不忘阶级苦,牢记血泪仇,永远跟着党闹革命。邓拓在这个时候却让我们去“收藏”封建阶级、资产阶级的破烂货,其恶毒用意不又是十分清楚的吗?这不是让我们背离无产阶级的革命事业,充当他们在中国推行修正主义的工具又是什么呢?
在黑书的《有书赶快读》、《不要空喊读书》等文章里,邓拓布置了第三个毒害青年的圈套——“苦读”。
邓拓这个杀人不见血的恶魔,唯恐我们不明白他鼓吹“收藏”的目的所在,在这里又毫不忌讳地叫喊着:“不要死死地藏书不用”、“闭户遍读家藏书”吧!要我们“觉得自己最需要什么知识,就赶快到图书馆去找有关的书籍,如有可能再想法买到这些书籍”,“从头到尾地一字一句地耐心读下去”。很明显,邓拓向我们青年灌输“苦读”的罪恶企图,不让我们与工农兵群众相结合,企图使广大青年老老实实地拜倒于封建主义、资本主义的脚下,成为一小撮黑帮在中国复辟资本主义的忠实信徒。
邓拓毒害青年的第四个圈套是“勤抄”。
在黑书的《一把小钥匙》一文中,他装成一副伪善的面目对青年说:“我劝你马上准备一个活页的本子在身边,发现有一条材料就记在活页本子上”,要“抄录了大批重要的材料,进行研究”。粗看来,我们会觉得邓拓倒非常关心青年学习,看,这么热心地教起青年的“学习方法”来了。但是,揭开他的画皮,我们就看到这个黑掌柜的真实目的了。他让我们抄录的“大批重要的材料”,不是马克思列宁主义经典著作里的重要材料,也不是毛主席著作里的光辉字句,而是到什么《册府元龟》、《太平御览》、《渊鉴类涵》等里面去寻找“必要的文献线索”,然后再去借阅那些“文献”,进行抄录。抄什么,除了故纸堆,还是故纸堆;除了破烂货,还是破烂货,绝没有什么好东西。邓拓这个恶狼,这不是明明要让那些封建主义、资本主义的货色在我们头脑里系统化起来,从而使我们堕落成为“三家村”的打手吗?
如果说“常逛”、“收藏”、“苦读”、“勤抄”是邓拓阴谋驱使青年反党、反社会主义的准备过程的话,那么,邓拓毒害青年的第五个圈套——“多写”,就是唆使青年反党反社会主义要付诸于行动了。
他怕青年不敢“破门而出”,他经常在黑书里鼓着腮帮打气,鼓吹什么“大器早成”,什么寇准十九岁举进士,王维十六岁能写出传诵千古的诗句,白居易九岁谙于声律,等等。
邓拓要我们写什么?他也早就安排好了。他说什么“如果你能够把小文章、短文章写好,那末,写大文章、长文章就不成什么问题了。而小文章、短文章则是随时随地都可以写出来的。”这里指的“小文章”、“短文章”是什么东西呢?不言而喻,就是指的象《燕山夜话》那样的杂文。这在黑书的《八股余孽》的一文中,暴露得很明显。邓拓说:“有一些懒惰的作者,干脆照抄文件,或者大量引用经典著作的原文,以充塞篇幅。这种抄袭的弊病,是八股文的必然恶果之一。”这就是说,你要写杂文,你不能“大量引用经典著作”,你不能引吭高歌毛泽东思想,否则轻则是“懒惰的作者”,重则是“八股余孽”,那还了得!
邓拓鼓吹写的“杂文”,明明白白地是煽动我们去学他的样,以“渊博知识”装潢门面,去写那些实际上是攻击党攻击社会主义制度,也就是“打着红旗反红旗”的毒文!
反动透顶的野心家邓拓,力图使青年变成他们复辟资本主义的工具,毒害青年到此地步还不甘心,在他的《多学少评》黑文中,放出了毒害青年的第六个圈套——“少评”。他胡说什么“要抱虚心的态度,认真学习,切不可冒冒失失,评长论短,以致发生错误,闹出笑话,或者造成损失。”又胡说什么“动辄加以讥评,使作者十分寒心。”
毛主席说得很清楚,“如果你写得对,就不用怕什么批评,就可以通过辩论,进一步阐明自己正确的意见。如果你写错了,那末,有批评就可以帮助你改正,这并没有什么不好。”可是,邓拓为什么还大叫“少评”呢?说穿了,是要让那些攻击党攻击社会主义,贩卖封建主义资本主义货色的毒文,自由泛滥,不许我们去揭露它,不许我们向它进行斗争,从而使这一小撮黑帮太太平平地实现他们复辟资本主义的大阴谋!
毛主席早就教导我们:“对于一切包含反民族、反科学、反大众和反共的观点的文艺作品必须给以严格的批判和驳斥”,邓拓,你心怀鬼胎,你生怕自己贩卖的黑货被人查出,生怕自己的丑恶嘴脸暴露于光天化日之下,就说什么要“多学少评”;邓拓,你只准你们这些黑帮任意放毒,不准我们批判、除毒,那办不到,没有那么容易的事,我们不仅要“讥评”你们这些牛鬼蛇神,我们还要口诛笔伐你们这些牛鬼蛇神。
邓拓为了更多地网罗“三家村”黑店的伙计,在《观点和材料》的黑文中,大谈特谈要几个人“合写”文章,这是他抛出来毒害青年的第七个圈套——“结伙”。
邓拓真是为了提高青年的写作能力而要青年们几个人在一起“合写”文章吗?不,这是一个恶毒的花招。他居心叵测,唯恐天下不乱,唯恐他的“徒子徒孙”不多,企图借“合写”文章之名,行发展“三家村”之实,最后达到他的由一点黑染成一片黑,在中国复辟资本主义制度的丑恶目的。
邓拓毒害青年的最后一个圈套、也是最狠毒的圈套是“磨剑”。
在黑书里,这个恶狼借赞颂贾岛之名,抒发其反党反社会主义“豪侠”之情。他引出贾岛的一首绝句,招出了他多年潜藏在心底的反动抱负。这首绝句是:“十年磨一剑,霜刃未曾试;今日把示君,谁有不平事?”
大概,当时邓拓这个野心狼自以为花费了几年的心血,已网罗了不少信徒,自以为“剑”磨得够锋利了,仿佛只要他这个黑“掌柜”一声令下,他的门徒就可以纷纷行动起来,向我们党进攻了。可是,邓拓的好梦不长,他万万没有想到,他的阴谋没有得逞,就彻底破产了,连他苦心经营的“三家村”黑店的老本也赔了个精光。
人们不难看到,上述邓拓毒害青年的八个圈套,一步紧逼一步,步步为营;也不难看到,邓拓这个反动透顶的家伙在毒害青年方面确是煞费苦心的。《燕山夜话》出笼的时候,正是美帝国主义和现代修正主义者,天天盼望在中国的第三代、第四代身上出现修正主义,实现他们“和平演变”阴谋的时候。邓拓黑帮全力腐蚀毒害我们年轻一代,正是适应国际阶级敌人的需要,正是为美帝国主义和苏共现代修正主义效劳。显而易见,邓拓之流,赫鲁晓夫之流,杜勒斯—约翰逊之流完全如出一辙、一丘之貉。
我走过了一段弯路,沉痛的事实教育了我,使我猛然觉醒过来,真正地认识到党和毛主席指引的又红又专的道路,是我们青年健康成长的道路,舍此,决没有第二条道路。今后,我一定活学活用毛主席著作,在“用”字上狠下功夫,把毛主席著作当做一切工作的最高指示,在党和毛主席指引的道路上奋勇前进,做一个敌人的原子弹吓不倒、敌人的糖衣炮弹打不倒的坚强革命后代。
青年同志们,让我们紧密地团结在党和毛主席的周围,积极投身于当前的文化大革命中去,坚决斩断邓拓黑帮和一切牛鬼蛇神伸向党、伸向社会主义的黑色魔爪,不获全胜,决不收兵!
(新华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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