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版(卫生·环境·人口)
专栏：
从“黑色财富”到“绿色财富”
——中国石化集团公司环保工作纪实
本报记者 白剑峰 丁伟
来到北京燕山石化公司污水处理厂，如同走进了一个小公园。谁也想不到，那一池清水竟然是处理后的生产废水。池中不仅能养鱼，而且还养珍珠贝。春去秋来，这里成了老年人休闲锻炼的乐园，青年人“花前月下”的好地方。这是中国石化集团公司工业污染源实现达标排放的一个缩影。
作为我国的特大型企业，中国石化集团公司通过加强勘探、开发、建设、生产和销售等环节的环境保护管理，从源头控制燃煤品质，实施生产工艺全过程污染控制，不断加大污染治理投入，全公司下属的39家生产企业排放的主要污染物基本达标，做到增产不增污、增产还减污，实现了从创造“黑色财富”到创造“绿色财富”的飞跃。
据统计，1999年与1997年相比，公司工业总产值增加了25.7％，实现利税增加了20％，外排污水中污染物COD下降了10％，万元产值排放COD下降了25％，外排污水综合达标率上升了近5个百分点，综合利用产值达到19.2亿元，环保设施固定资产增加到84亿元，上升了40％。
推行清洁生产
多年来，我国许多企业的治污是“末端治理”，投资很大，见效甚微。为此，中国石化集团公司提出：变“末端治理”为“源头治理”，推行清洁生产，力争生产装置投产之日，就是“三废”排放达标之时。
清洁生产以提高资源和能源利用率、减少污染物产生量为目标，从源头抓起，实行生产全过程的污染控制，把污染物最大限度地消灭在生产过程中。1992年，联合国环境与发展大会通过《21世纪议程》，清洁生产被确定为保护环境、发展生产的重要方法。1994年底，我国成立了国家清洁生产中心。面对这一国际潮流，1995年，中国石化集团公司成立了清洁生产技术中心。
事实上，早在1990年，该公司就在全系统开展了生产装置达标活动，明确提出各主要生产装置要在产量、质量、品种、能耗、物耗、环保6个方面达到设计指标，首次把环境治理与生产装置控制排污联系起来。1996年，集团公司确定了首批清洁生产示范装置。通过对生产工艺和操作管理的优化，使污染物的排放控制在较低的范围之内。目前，第二批清洁生产示范装置又通过了验收。扬子石化公司在两批清洁生产示范装置完成后，总体生产能力扩大了1／3，外排污染物COD总量下降了25％。
该公司还严把新建项目关，在进行环境影响评价时，突出强调对清洁生产的要求。随着清洁生产的推进，一大批清洁生产实用技术应运而生，落后的工艺技术不断被淘汰。
熄灭熊熊“火炬”
过去，石化企业的一个重要标志就是空中有一支永远燃烧的“火炬”。这是由于企业生产过程中的大量废气无法回收，必须进行燃烧，否则就可能发生爆炸等严重后果。这种现象即便在发达国家也难以避免。“长明灯”日夜不熄，不仅浪费了资源，而且污染了环境。我国曾发生多起农民投诉事件，主要是因为光和噪音污染造成了鸡不下蛋，烟尘落满农田造成粮食减产等。
中国石化集团公司从保护环境、节约能源的大局出发，主动制定了熄灭“火炬”计划，1999年已经有80％的火炬熄灭，减少向大气排放二氧化碳132.6万吨，今明两年所有“火炬”将全部实现熄灭。他们的做法一是优化生产流程，减少废气排放；二是建立“气柜”，回收利用废气。一般来说，上一套这样的装置，两年之内即可收回投资。
告别含铅汽油
在我国的大中城市，汽车尾气污染已成为危害百姓健康的“无形杀手”，而汽油中的铅更对儿童的智力发育构成极大威胁。为了向社会提供清洁产品，中国石化集团公司率先作出2000年实现汽油无铅化的承诺，并于1999年7月提前实现。“九五”期间，集团公司共投入资金60亿元，用于生产高标号无铅汽油和新标准清洁汽油。今后3年，还将投入200至300亿元，全面生产新标准清洁汽油。
专家指出，从技术上讲，汽油加铅可以提高标号。如果既要提高标号，又不能加铅，这就是一个难题。中国石化集团公司成功地实现了汽油无铅化并投入大规模生产，为推广汽车三元催化装置创造了有利条件，也为保护和改善城市大气质量立下了汗马功劳。从低标号汽油、高标号加铅汽油到高标号无铅汽油，这“三级跳”标志着我国汽油生产正在走向绿色文明新时代。
第5版(卫生·环境·人口)
专栏：
环境保护呼唤“看不见的手”
尚莒城
编者按：一个时期以来，不断有环保专家就“环境保护与市场机制”等问题发表意见，有的直陈利弊，大声疾呼；有的冷静分析，循循善诱，可谓见仁见智。这里发表的这篇文章，内容涉及城市污水处理厂运行机制、污染治理集约化专业化、环保融资等问题，其中不乏独到的见解，值得一读。
本世纪最后二三十年，我国环境保护事业发展迅速，环境治理成效巨大。但由于种种原因，环保机制尚不完善，突出表现为市场这只“看不见的手”还没有发挥其应有的作用。这就要求我们在强化政府职能，充分发挥宏观调控作用的同时，尽快制定有关法律法规和配套政策，引导企业和社会力量介入环保领域，并成为污染治理的主体。具体做法是：
1.污染治理单位要与政府部门脱钩，转变经营机制，作为企业进行市场化管理，实现治污目标和经济效益双赢。
我国城市生活废水、垃圾、工业固体废弃物的处理任务繁重，而由政府立项、投资建设并承担运营乃是目前的主要作法。很多污染治理单位，大多是政府属下的事业单位，治污费用完全依靠政府投入，企业管理人员缺乏积极性。资金到位就干，不到位就不干，资金少了少干，多了多干，资源得不到有效利用，并成为政府的包袱。当务之急是转变经营机制，污水处理厂与政府部门脱钩，把政府项目的经营权拍卖给专业企业，政府收回投资再投入其他项目。
2.污染治理实现集约化、专业化，走集中处理的路子。
目前按照“谁污染，谁治理”的原则，我们要求排污企业负责本单位治污设施的建设和运行管理。这样的点、源治理，重复投资重复建设，浪费大量的人力、物力和财力，建设成本和运行费用很高，很难维持正常运行。统计表明，我国环保设施能够正常运行的只有1／3。
污染治理实行集约化，统一规划，统一实施，设施建设成本和运行费用都可大大降低，同时便于环保执法部门监督管理，可杜绝分散的点、源治理中设施不运行或“偷排”等弊端，充分发挥环境保护的投资效益和环保设施的作用。大连经济技术开发区将污水、工业废弃物集中处理，取得良好的环境和经济效益，就充分证明了这一点。他们在技术开发区创办之时，就做好环保方面的规划，铺设污水管网，制定收费标准，实现污水集中处理，工业废弃物也照此办理，由专业的公司集中分类处理。
环境污染治理专业化，是社会化大生产的必然要求，只有高度的专业化，才有可能实现效率的提高。受过去小生产发展模式的影响，我国环境污染治理专业化程度低，专业化的环境污染治理队伍还没有形成，污染治理专业化服务业刚刚起步，而且服务领域比较窄，服务水平比较低。正因为如此，才使一些不成熟的技术，甚至一些伪劣技术充斥环保市场，一些“皮包公司”在市场上招摇撞骗。必须促成一批具有规模效益的专业化治理公司，污染治理实行有偿的社会服务，才能从根本上改变目前这种低效率的污染治理运作模式，逐步实现环境保护的产业化。
3.大力提倡和支持产权股份化、投资多元化。
过去，环境污染防治设施的建设和运行，并不是经济意义上的投资经营活动，仅仅是政府或企业的一项责任或义务，是一般的设施建设和管理活动。因此，无论是政府还是企业的投资，其资产的保值增值，得不到人们的关注，从而限制了这一活动向产业化发展。按照环境保护向产业化发展的要求，任何环境污染治理设施的建设和运行，都应按企业方式来运作。环保设施必须有明确的投资主体和明确的产权。由于环保基础设施一次性投资较大，城市生活废水、垃圾处理的投资更是如此，单是一个或几个企业是没有能力进行这种投资的。因此，在环保产业化的进程中，环保设施的企业化投资经营，必须实现产权股份化，即引入现代企业制度，由几家或数家企业合作，甚至商业银行或其他金融投资机构与企业联手进行投资，实行股份制合作。这样才能使环保投资能力增加，使投资者之间的责、权、利比较清楚明晰，使环保投资经营活动符合现代产业发展的需要，有利于环保投资经营活动向产业化健康发展。
多年来，由于我们鼓励向环保投资的政策机制尚未形成，环境保护活动只有投入没有产出，调动不了国内外投资者对环境保护投资的积极性。同时，又没有开辟环境保护向社会集资融资的渠道，也限制了国内外投资者向环境保护投资的途径。因此，环保投资渠道比较窄，使得环保巨大的潜在市场变不成现实市场。现实市场的相对狭小，制约了环境保护的发展。环境保护实现产业化，必须实现环保投资的多元化，可以采取政府、企业、银行合作投资，国内企业和国外企业合作投资，国内国外企业和金融机构独立投资，环保企业上市发行股票、发行企业债券、设立开放式的环保发展基金等方式，使环保投资多样化，才能促进潜在市场向现实市场的转变，为环境保护产业化创造一个广阔的现实市场。1997年，沈阳特种环保设备制造有限公司股票上市发行，通过社会融资实现了企业资本的聚集和扩张，增强了企业的环保投资能力，取得了良好的经济效益，使这个企业呈现蓬勃发展的势头。
21世纪即将来临，环保工作面临着机遇与挑战。环保产业应努力提高规模、技术档次，接受挑战，在新的世纪，为改善我国环境质量做出贡献。
（作者为中华环保世纪行执委会主任）
第5版(卫生·环境·人口)
专栏：
“专”字做文章
——记江苏省中医院
本报记者 顾兆农
日前，记者骑自行车到江苏省中医院采访，到医院门前时想把自行车存起来，竟找不到一个空位置。在南京，存放自行车如此难的地方还不多见。
到医院里一看，看病的人真多！一问，该院的年门诊量达100多万人次，已经连续6年居江苏各大医院之首。
谈及该院持续“火爆”的原因，院长刘沈林说，随着时代的变迁，群众的疾病结构悄然发生了变化，心脑血管类的“富贵病”越来越多，而对付这些疾病，中医是强项。医院的特色主要体现在“四专”上：专家、专科、专病和专药。
江苏省中医院（南京中医药大学附属医院、江苏省红十字医院），1954年10月创建时，荟萃了江浙一代的名中医，铸成了渊源深厚的学术根基。邹云翔教授奠定了我国中医肾脏病学的基础；今年88岁高寿的干祖望教授是我国著名的中医耳鼻喉科专家；我国现代中医眼科的主要奠基人之一陆绵绵教授是眼底病的专家，她首次系统地提出了眼底病的辨证治疗方法。
该院目前有肾科、耳鼻喉科、中医急症等4个国家级的研究中心、8个省级重点专科。其中，肾脏病医疗中心是目前国内唯一通过国家中医药管理局验收的中医医疗中心。该中心以慢性肾炎、慢性肾衰竭为主的辨证论治系列研究，创制了系列方药。运用这些方药治疗慢性肾炎、慢性肾衰竭两个单病种，临床有效率达到了国内领先水平。
细化专科，既方便病人选择诊治，又有利于提高医生的专业水准。在江苏省中医院，仅内科就分为脾胃科、肝胆科、心内科、风湿科、肿瘤血液科、神经科、老年病科等二级科。在专科的基础上，又形成专病科：如胆囊炎、支气管炎、糖尿病、胆结石、颈椎病、不孕症、不育症等76个专病科。
该院专科专病的诊治量，占到总门诊量的65％，专家门诊占到总门诊量的30％左右。剔除交叉的部分，这“三专”，占到该院门诊总量的70％左右。
所谓“专药”，就是该院自己研制和生产的药品。目前该院自制的“专药”200多种，许多疗效显著的制剂吸引了大量的患者，有的“专药”有时还供不应求。谈及未来，刘沈林院长说，“四专”要向“四名”的方向发展，即：名专家、名专科、名专病（治疗）和名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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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追求无止境
——记重庆市第三人民医院
巴宏倩
前不久，重庆市第三人民医院无偿救治了一名身患侵袭性粘液性血管瘤的病人，为其成功地切除重达20.5公斤的肿瘤。
1997年被共青团中央、卫生部授予“全国青年文明号”称号的老年病科是重庆市老年疾病重点学科，内设重庆市老年病防治研究所。长期以来担负着全市老红军、老干部、外宾的医疗保健任务，在老年病防治方面积累了丰富的经验，尤其擅长治疗老年呼吸系统疾病。在老年患者的抢救方面也卓有建树，曾成功地抢救了一名心跳骤停达40分钟的心肌梗塞病人。
作为医院重点学科之一的耳鼻喉科，在该科学科带头人、国际嗓音言语学会会员张成永主任医师的带领下，在全国率先开展了喉显微手术、喉骨架及喉神经手术，并开展了间接显微频闪手术及喉物理声学的研究及临床应用，鼻窦内窥镜、电子耳蜗植入等新技术的研究处于国内领先水平，小儿气管异物取出成功率达100％。
隶属重庆市第三人民医院的重庆市肾脏病治疗中心，10多年来已成功治疗各种急慢性肾功能衰竭、中毒、多脏器功能衰竭、肝昏迷、败血症等危重病人10多万例。
依托于重庆市第三人民医院的重庆市临床检验中心，担负着全市临床检验的质量管理、技术指导、质量评价等任务，设有检验质量监控部和检验新技术开发部。中心拥有先进的设备，高素质的检验人员，保证了各项检验工作准确、快速、自动化运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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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立体作战克顽症
——记福建省肿瘤医院
陈锦文
在福建省乃至全国医学界，福建省肿瘤医院拥有极高的知名度。该院院长、福建省政协委员郑天荣介绍说，多年来，医院坚持肿瘤的综合治疗原则，逐步形成了以外科手术、放射治疗、内科化疗、中西医结合治疗及生物治疗等方法为主的立体治疗体系，明显地提高了肿瘤患者的治愈好转率和生存率。
放射治疗科是该院的“拳头”科室之一，福建省放射治疗中心就设在这里。该中心集中了一大批学术造诣深厚的肿瘤放疗专家，积累了丰富的临床经验，能开展同中心放疗、不规则大野放疗、楔形板应用、术中放疗、全身及半身放疗等技术，其中胃癌术中放疗及全身放疗技术，填补了省内空白。他们应用近距离后装治疗机治疗鼻咽癌、食道癌、肝癌、直肠癌等病人1000多例，取得良好疗效。运用立体适形放疗技术成功治疗鼻咽癌、肺癌、胃肠道恶性肿瘤、食管癌等近百例。
头颅肿瘤外科是该院的新建学科，收治头颅部各种良性、恶性肿瘤患者，着重研究头颈部鳞癌以手术为主的综合治疗及头颈部缺损的功能修复。近年来，他们采用胸大肌、颈前肌、胸锁乳突肌等多种带蒂肌皮瓣，成功进行头面部巨大缺损修复及舌再造手术200多例。
该院在福建省率先成立了造血干细胞移植治疗中心，开展自体造血干细胞移植治疗实体瘤。经过几年临床实践，成功治疗恶性淋巴瘤、精原细胞瘤、乳腺瘤、直肠癌、鼻咽癌、骨滑膜肉瘤等不同类型肿瘤病人10多例，建立了可靠的实验室技术，积累了宝贵的临床经验。
编后：在过去一年多的时间里，本报记者采写了大量“百家名院巡礼”专栏文章，报道了100多家知名三级甲等医院在医疗、科研、教学等方面的成果和经验，从一个侧面反映了我国医疗卫生战线所取得的辉煌成就和前沿水平，同时为广大读者提供了大量实用的医疗信息。
编发完这7家医院的稿子，“百家名院巡礼”专栏告一段落。今后，我们仍将密切关注医疗一线的动态信息、突出成果及典型经验，为医患双方架设一座沟通的桥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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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百家名院巡礼
营造生命绿洲
——记武汉协和医院
彭晓兰
武汉协和医院创建于1866年。医院始终坚持“以病人为中心”的办院宗旨，攻克了一道道医学难关，竭力为患者构筑生命绿洲。
血液病治疗研究所成功开展了中南地区首例同种异体骨髓移植，迄今已有45名患者通过骨髓移植获得了新生，其中非亲缘性骨髓移植10例，还开展了外周干细胞移植等新技术。心血管疾病治疗研究所在复杂性先心病和严重风湿性心脏病外科治疗、冠状动脉搭桥术等方面居国内先进水平。去年，医院发挥拥有湖北独家血管外科之长，心外和血管外科联合攻关，排除了一个“埋藏”在患者胸腹腔内的巨大动脉肿瘤。
肝硬化肝门脉高压合并脾功能亢进被公认为顽症。该院介入放射科采用B超和X射线定位等先进技术，治疗只需局部麻醉后通过腹部和大腿根部两个微孔进行，手术过程约2小时，为无数患者解除病痛。
我国乙肝发病率较高，相当一部分患者伴有脾脏增大脾功能亢进引发血细胞不正常。传统的治疗采用外科手术分流或切除胃出血部位以及切除脾脏等方式，创伤极大。放射科总结多种治疗方式的利弊，对操作方法和器械进行改进，新方法具有并发症少、安全性大、创伤极小、住院时间短等优点，手术费仅为外科手术和介入分流术费用的1／3。
泌尿外科在世界上首创神经弧新技术，用于解决截瘫患者膀胱功能重建术后排尿问题，使无数患者扔掉了“尿袋子”。手术在局麻下进行，先在患者腰部分离出一支完好的体神经，再将其与控制膀胱功能的内脏神经吻合起来，手术一个半小时完成。术后，患者只需自己抓抓肢体表面相应皮肤，就可引起排尿。1998年，该项目被列为我国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重大课题，近期又获“吴阶平医学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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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百家名院巡礼
器官移植创奇迹
——记华中科大医学院附属同济医院
雷志勇 曾正航
湖北省监利县农民刘光祥，22年前在华中科技大学同济医学院附属同济医院接受肾移植手术，目前生活状况仍良好，成为我国肾移植史上存活时间最长的人。
刚刚过完百年华诞的同济医院，拥有以中科院资深院士、著名外科教授裘法祖为代表的一大批专家、教授。改革开放以来，该院发展步子加快。腹部外科、器官移植为国家级重点学科，国内最大的器官移植中心设在该院，目前已能开展原位肝、脾、胰腺、肾、骨髓、脑细胞等14种人体器官移植。1991年起每年肾移植超过百例；同种脾移植在数量和疗效上均属国际领先水平；在国内率先开展背驮式肝移植、背驮式减体积肝移植、异体猪胰岛移植治疗糖尿病等手术。
内科在胃肠疾病、肝病、肾病、糖尿病等疾病的研究和诊治，处于国内前列；妇产科在围产保健、不孕症、卵巢癌的诊治等方面获得良好效果；儿科在遗传代谢、血液感染等疾病的诊治和研究引起国内学者的关注。
在管理上，该院先后实行了经济目标管理、综合目标管理责任制等改革。1997年，该院在国内医疗系统中率先推行了“全成本核算管理”，优化了医疗资源配置，提高了经济运行效益，为我国医院管理提供了新的经验和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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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百年老院德艺双馨
——记苏州医学院附属第一医院
罗雯
最近，苏州医学院附属第一医院成功地为一名44岁的女性患者进行了苏州地区首例心脏移植手术，目前病人已安全度过术后排斥反应期，情况良好。
据院长吴爱勤介绍，苏州医学院附属第一医院的前身是苏州博习医院，创建于1883年。近年来，该院坚持以病人为中心，积极开展新技术、新疗法，以高超的医疗技术水平和优良的服务质量赢得了患者的广泛赞誉。
心胸外科不断吸取国内外先进经验，相继进行了复杂心脏病的临床研究和外科治疗，能开展心脏移植、二尖瓣置换术、三尖瓣成型术、冠状动脉搭桥、主动脉肿瘤切除加人工血管置换等手术，其中心脏移植已达国内先进水平。神经外科是我国首批硕士、博士培养点，被卫生部列为华东地区培养神经外科医师的进修基地，在脑动脉瘤、垂体瘤、脑移植、脑胶质瘤、颅内肿瘤CT立体定向内放疗、脑外伤和脑积水等疾病的治疗上有不少独到之处。
血液科是江苏省和核工业总公司首批重点临床科室，也是卫生部指定的重点血液病进修基地，在白血病、血友病、血小板减少性紫癜等疾病的基础研究和治疗方面独树一帜，能开展骨髓移植、造血干细胞移植等尖端手术。他们采用细胞生物学、细胞遗传学、生物化学和分子生物学等实验手段，研究白血病的发病机理和白血病细胞在增殖、分化、衰老、死亡等阶段的特性，不断提高诊断水平，并有针对性地采用新的药物和疗法提高疗效。近5年来，该科先后获得国家“863”、国家自然科学基金、国际和平利用原子能机构等多个项目资助，先后获得国家发明奖和国家科技进步奖3项，国家专利1项。
精神心理医学科是该院的特色科室，临床研究的重点有心身疾病、肿瘤心理神经免疫、老年性痴呆、躯体化障碍等。他们从国外引进了先进的心理测验软件，进行智能、记忆、个性、情绪、行为方式等心理活动的测定，为临床诊断提供有力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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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成都大熊猫繁育研究基地的四只大熊猫幼仔日前满百日。它们是一对双胞胎兄弟和一对双胞胎姐妹，乳名分别为成功、成绩、冰心和冰点。经过基地专家和工作人员的精心哺育，幼仔生长良好。这是大熊猫“成成”正在带幼仔。新华社记者 孙恕 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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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尽医者仁心
——记中山市人民医院
肖小华
广东省中山市人民医院位于孙中山先生的故乡——中山市的中心地带，创建于1950年。目前是一所集医疗、教学和科研及预防保健为一体的三级甲等综合性医院。
近年来，医院大力实施“科技兴院”战略，努力提高学术水平，已逐渐形成了一个在老专家指导下，以中青年技术人才为骨干的医疗科教队伍。开展了冠状动脉搭桥术、心导管诊疗技术、腹腔镜、颅内前循环动脉瘤的外科治疗等高科技诊疗项目，取得令人瞩目的成绩。
设在院内的中山市肿瘤研究所是广东省鼻咽癌研究基地，该所的“鼻咽癌防治研究”和“鼻咽癌病毒、遗传及环境因素等病因调查研究”曾获全国科学大会和省科学大会奖励，连续参加国家“七五”、“八五”、“九五”科研攻关项目并多次获省市级科技进步奖。该所参与的《鼻咽癌高危人群和癌前病变的确立》获卫生部科技进步三等奖。该所是中山市唯一一家步入省“五个一科教兴医工程”的重点专科。
自1993年开始，医院与澳大利亚有关专家合作开展命名为“开心之旅”的心脏外科手术，已使数百位心脏病患者获得新生，也使该院的心脏外科名闻遐迩。1997年该院又在全市率先开通了院外电话心电监测系统。
中山市人民医院多年来一直是中山医科大学、广州医学院及其他几所大中专院校的教学实习基地，1999年与中山医科大学联合共建博士后流动站，今年又成为中山医科大学的临床研究生教学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