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版(经济周刊)
专栏：
在现代化的名义下，一些城市的古老街巷和古朴民居被成片地拆掉，代之以高耸的塔楼和繁华的商厦，城市形象正变得千篇一律。
城市，别失去记忆
本报记者杜海涛
北京的王府井大街闻名中外。可是，如果你十年前到过王府井，如今旧地重游，可能再也找不到过去的记忆。近年来，随着老东安市场等低层旧建筑成片地拆除和新东安市场等一座座大型商厦的崛起，王府井已完全改变了过去的形象，原来大街的那种空间尺度感和街面的亲近感、随意感，已杳如黄鹤，不复回返了。
杭州是著名的风景城市，本该严格控制建筑高度。可是杭州市区的高层建筑却逐年增多，如今市中心又建了一座100多米高的市政府大楼。高层建筑从构成西湖自然景观特征的山体后部冒出来，破坏了景区自然、秀丽的整体风貌。
在城市快速发展的过程中，我们到底该怎样处理好保护和改造的关系？我们到底需要什么样的城市形象？我们的城市设计，应该怎样注重保护城市的历史感和城市的特色？
改造，并不就是拆迁
城市，是经济和文化双重发展的结果。城市面貌的形成依赖于历史的积淀，建筑的更替反映着文化的变迁。因此，对城市的改造必须逐步地、有规律地进行。然而，令人不安的是，目前我们不少城市正在进行剧烈的改造。从北京到上海，成片的胡同和街巷被拆掉，取而代之的是一座座大型商场和高耸的塔楼。以院落和街道的生活空间为代表的中国传统城市特色正在失去，越来越多的城市正在“失去”自己的历史，“失去”自己的“记忆”。
建筑大师张开济先生指出，北京古都风貌的一个最大特征或者标志是它的城市建筑的轮廓线，也就是它的天际线。过去北京城的天际线基本是横向的，舒展开阔，给人一种安定平静的感觉。而近年来层起迭涌的高层建筑大大破坏了北京的古都风貌。高密度高耸的塔楼不但占据了市郊，而且正在向市中心进军。在不少地区，原来城市的那种空间尺度感和亲切感，已离人们越来越远了。
城市的发展有两类典范，一类是像巴黎、伦敦一样有深厚历史层次感的逐渐发展形成的“历史化”城市，一类是像新加坡、香港或者深圳一样速成的、没有太多历史感的完全现代化城市。在城市改造过程中，我们到底需要什么样的城市形象？我们的城市设计，应该以巴黎、伦敦等城市为典范，还是以“平地起高楼”的香港、新加坡或者深圳等城市为典范？
显然，对有深厚历史积淀的中国城市而言，在快速发展的过程中虽没有充分的条件对城市作全面性的保护，但应该保存有意义且有可能保存的历史建筑与地区。
中国科学院和中国工程院双院士、清华大学教授吴良镛指出，城市是一个有机体，对它的改造应顺应原有的城市肌理，千万不可粗暴地大拆大改，否则城市失去了史迹，犹如人失去了记忆，肯定会对文化的继承、保护和发展造成重大损失。得到的利益是暂时的，而遗憾是永远的！
改造，并不就是拆迁；改造，也是为了保护。
模仿，并不等于保护
为了保护城市的传统特色，使建筑形式能“表达中国文化”，目前最普遍采用的做法，是在新建楼宇上仿造一些最具传统特色的形象成分。在众多传统形象成分中，带曲线翘角、有很多装饰的传统琉璃瓦的“大屋顶”成了首选。
自80年代以来，全国各地戴着“大屋顶”的建筑层出不穷。为了所谓“夺回”古都风貌，北京许多高层建筑都戴上了形形色色的“大屋顶”、小亭子，但由于整座建筑体量高大，显得并不和谐。站在北京站口望去，四周顶着“大屋顶”、小亭子的建筑不下十几座，圆的、尖的，黄的、金的，花样不少，但看上去能与建筑本身和整体环境相协调的并不多。
传统大屋顶是在过去的技术条件下木结构房屋需要的设施，现在有了钢筋混凝土和优良的防水材料，采用厚重的大屋顶不仅没有必要，甚至是个累赘。从形式上讲，中国古代的建筑以低层为主，大屋顶、小亭子可以覆盖建筑的整体，能够突出大屋顶给人的视觉冲击力，成为古代建筑艺术的主要特色。现在的大屋顶加在高层上面，与传统特色已不一致，更无法重构中国传统城市的生活空间。它作为一种表征中国历史文化的象征物和符号系统，只能用于个别真正有需要的建筑上，数量决不能多，更不能滥用。
城市设计与建筑艺术不应是古代或外来建筑形式的摹仿与组合。单调的摹仿只能叫人感到乏味，难以谈得上保护。而传统对于现代的价值也需要从更深的层次在新建筑的创作中去发掘，去感知。
楼高，并不等于现代化
由于近年来城市化速度的加快、城市改造更新速度的加快以及城市规模的扩大，出现了千篇一律的建筑形象，也导致了千篇一律的城市形象。目前在不少城市，高层建筑的多少被作为该城市是否现代化的衡量尺度，盲目追求建高楼已成为不少城市的时尚。
张开济先生说，19世纪末出现的高层建筑，本是城市建设用地日益紧张和现代工程技术高度发达所生成的产品。但除了节约用地外，它也有加大建筑造价等种种缺点。而现在国内许多城市大建高楼，并不都是为了节约建设用地，而是因为有些人错误地认为，高层建筑是城市现代化的一个标志。这不是需要问题，而是脸面问题。
张开济先生指出，现在，我国城市之间的“高楼竞赛”有愈演愈烈之势。杭州市区中心建造了一座与西湖的湖光山色不相协调的高达100米的市政府塔式大楼，福州也正在筹建一座全国第三、福建最高的88层大楼。长此下去，不但会浪费数量惊人的财力和物力，而且还会严重损坏国内城市原有的尺度、风貌和特色。
同济大学副校长、中国建筑学会副理事长郑适龄认为，真正面向现代化的城市设计应当摆脱急功近利的商业文化和代表业主局部利益的个人意志的冲击，努力营造更有利于人们生存的城市空间。否则，就可能造成难以挽回的损失。建筑这个东西就是这样，一旦破坏了环境，就留下深深的遗憾。因为在一般情况下，不可能把这些新造的东西拆掉、重建。等到发现犯了非常愚蠢的错误，改正起来可就难了。
现代化的城市设计是“以人为本”的，它注重高标准的环境质量和生存条件，能够创造一种为大多数人所接受的舒适感，给市民和观光者以丰富的艺术享受和心灵上的快慰。它讲的是一种生活质量，而不是楼宇的高低和体量的大小。高层的选择应是适度的，不能为了盖高层而盖高层，更不能追求奢侈豪华。（附图片）
（压题照片为宋连峰摄）
第9版(经济周刊)
专栏：观点
扩大技改须扩资本
——国企“冷落技改”的财务原因分析
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技术经济研究部郭励弘
●企业负债确有警戒线
●国企资产负债率过高
清偿能力已到极限
●扩大技改投资
必须扩充权益资本
●重视国企财务稳定性
东亚金融危机的启示之一，是企业负债确实有警戒线
国际上对于资产负债率有着约定俗成的衡量标准，一般认为低于50％是稳健的，达到70％则蕴含着较大的风险。我国国有企业长期在高负债率下经营，这很令人担忧。
1996年底，韩国全部制造企业的资产负债率为76％，其中最大的30家财阀为79．5％，导致了一年后纷纷破产。日本制造业的资产负债率平均67．4％（1995年底），后果是利润低微，银行惜贷，设备投资下降，经济长期不景气。台湾制造企业的资产负债率平均为46．1％（1995年底），比欧美一般水平更低，因此在东亚经济危机中仍能维持适度增长。
保持高负债运行的前提条件是规模不断扩张，扩张一旦受阻，轻者出现支付危机，重者崩溃。这道理和老鼠会、金字塔式的集资游戏是类似的。
国有工业企业资产负债率过高
据《中国统计年鉴》，1998年国有工业企业资产合计54063．9亿元，负债合计35648．3亿元，由此可计算出资产负债率为66％。但是这个数字包含了太多的中国特色，要和国外状况对比，还须作一些调整。
首先，按原价计算，全部固定资产36308．6亿元中，生产经营用的为28683．9亿元，也就是说非经营性固定资产占21％。注意到在国有工业企业的资产中固定资产占一半略多，扣除掉非经营性固定资产之后，资产负债率为74％，提升8个百分点。
其次，国有企业的一些应收账款明知已成坏账，为了账面好看，却长期不予冲销，这是比较普遍的现象。因此，资产总额还应再打折扣。
另一方面，一些隐性负债却没有记入平衡表，最明显的就是对老职工的社会保障欠账。这就是说，负债总额倒是大打了折扣的。
国有工业企业的清偿能力已到极限
如果说对于国有工业企业的真实资产负债率还存有争议的话，那么对于它们的债务清偿能力已不必有任何怀疑：从总体上不能支付到期债务，已经是迫在眉睫的现实问题。
利息备付率是国际上判断清偿能力的重要指标，它是指缴所得税和支付利息前的利润总额与利息的比值；债权方一般要求借款人的利息备付率应保持为4∶1，如果低于2∶1，说明付息能力有问题。1998年国有工业企业利息支出1097．1亿元，利润总额101．1亿元，由此可知利息备付率仅为1．09，已经无可再低。
实际上，由于综合折旧率已从1994年的7．2％降下来约3个百分点，这意味着企业少提折旧约1100亿元左右，所以真实的利息备付率早就小于1，总体上的债务清偿危机已经持续4年了，企业正在以本该用于偿还本金的钱（折旧）来支付利息。至于本金的偿还，只能拖一天是一天了。
要扩大技改投资，就必须扩充权益资本
过去的投资管理中，允许企业“自有资金占30％”就可以上项目，这其实是诱导负债率高的企业往绝路上走。设想某企业有3亿元资产，资产负债率80％，要投资一个2亿元的项目；“自有资金占30％”，无非是要求企业能拿出0．6亿元的现金来投资，这一点企业未必办不到；但是在没有新增权益资本的情况下，企业实际上至少净增1．4亿元负债，项目建成后其资产负债率上升为86．4％。
所以，离开企业的财务状况去侈谈技改的重要性是毫无意义的，更不能离开企业的负债情况去谈论“自有资金”。当务之急是解决企业权益资本比例过低的问题。
应该像对待外资企业那样，重视国有企业的财务稳定性
权益资本是项目（企业）的财务基础，比例过低将使项目（企业）失去稳定性，所以民间投资者尽管也追求“财务杠杆系数”，但还是比较注意不致因此而影响项目（企业）的抗风险能力。国有资本投资常常只考虑上项目，不考虑还贷，恨不能无本投资，这是投融资体制仍在不断为国有企业制造待破产成员的根本原因。
从1987年起，有关法规对“三资”企业注册资本比例的规定，最高可达70％（投资总额在300万美元以下时），最低也要1／3（投资总额在3000万美元以上时）。而1996年，对于国有企业（及其他内资企业）资本金比例的规定却是：最高的才35％（交通运输、煤炭），最低20％就行了（机电、化工等），重点建设项目还可以再低；而且，资本金比例所对应的基数并非投资总额（缺少大部分流动资金），若按全口径计算，权益资本的比例将更低一些。
两相对照，似乎我们的政策更为关注外资企业的财务稳定性，同时却把国有企业置于先天的财务风险之中。为国有企业的发展着想，在强调国企技改的同时，现行的资本金制度实有必要重新修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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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经济茶座
降低消费门槛
南方
翻翻今年以来的各大报纸，扩大内需、刺激消费、启动经济，几乎成了使用频率最高的字眼。然而消费并没有被最终刺激起来，数万亿元的储蓄存款，只能静静地躺在银行的保险柜里。
老百姓不是不愿消费，而是消费不起。我们现行的许多消费政策和消费体制，是从卖方市场中沿袭下来的，已经很不适应买方市场条件下鼓励消费的现实需求。在很多领域，消费犹如一座富丽堂皇的深宅大院，门槛太高，老百姓只能驻足远望。
就说住房和汽车消费吧。这两年政府反复强调要把住房和家庭用车作为新的经济增长点。然而这两个点至今仍未发出耀眼的亮色。仅去年北京市竣工的商品房中，就有一大批处于闲置状态，而与此同时却有很多的北京人口住房困难。买一套中等价格50万元的住房，北京普通的双职工家庭要不吃不喝二十年。房价高在哪儿？统计表明，土地成本占北京房价的至少1／3（国际一般水平为1／10至1／5），各种税费占1／3。贷款买房？每个月那么点工资还不够您还贷用的。买车也大体相同。我国同类轿车的价格比发达国家普遍高出一倍左右，各种税费过多过高是重要原因。据统计，目前国内购车所须缴纳的各项附加费占车价的近1／3，而发达国家仅为4％。我们百姓的收入比发达国家低得多，消费的门槛却比人家高得多。
要想刺激消费，就要增加居民收入，同时，也要改变一些抑制消费的政策，减少税费，降低百姓的消费成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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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农家女新追求
在山东省淄博市淄川区新潮时装学校结业典礼上，农家女李慧芬（右）展示了自己设计制作的时装。今年该区积极组织农村妇女学一门新技术，找一条致富路。王昌德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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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江西公路：抗费冲卡不断
余清楚李青
今年年初以来在江西省公路上发生的多起抗费冲卡暴力事件，已造成了一些公路稽征人员和收费站保安人员伤亡。
今年1月，南昌市银三角甲站女收费员李萍、胡菁两人被冲卡车辆双双撞断腿骨。
今年2月6日至7日，万年县国庆运输集团公司因欠缴公路规费15万余元，被万年交通稽查征费所依法扣压了两部车辆后，总经理黄国庆率20余人，强行冲进稽征所，抢夺被扣压车辆，并殴打稽征人员，打伤所长张明峰。
今年4月9日下午，吉安地区宁冈稽征所副书记李国清带队在公路上依法检查车辆纳费情况。当他示意一辆摩托车停车接受检查时，车主不但不减速停车，反而加大油门，迎面向李国清冲来。没有防备的李被摩托车撞出10米以外，导致脑颅骨折、鼻梁粉碎性骨折，现仍处于危险之中。据悉，进入今年以来，仅发生在吉安地区的严重暴力抗费案件就达7起。
今年5月21日上午9时，南昌县农机安全监理站黄马分站赣A／51197号货车在南昌市银三角征费乙站强行冲卡，正在执行保安任务的南昌县保安公司保安员万洪年上前拦截，被撞倒在地。肇事司机竟继续驾车从万洪年身上轧过，万洪年经抢救无效死亡。
对于江西公路暴力抗费现象的剧增，江西省稽查征费局负责同志认为：由于交通“费改税”久议未决，部分单位和个人对“费改税”产生错误理解，出现了偷逃甚至公然抗缴交通规费的现象，过去路检稽查只需三四人就行，现在，没有二十来人根本拦不住车，加大了征管部门的执法难度。交通规费征收不断恶化，严重影响了交通规费征收计划的完成和公路建设资金筹集的进程。
《公路法》第五十八条、六十三条、七十六条、八十四条明文规定：收费公路依法设立，依法收取公路建设、养护费用。拒绝、阻碍公路监督检查人员依法执行职务并使用暴力、威胁方法的，依照治安管理处罚条例第十九条的规定处罚，构成犯罪的，依法追究刑事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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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沟通你和我
自行车出口有潜力
我国自行车产品在国际上享有一定的声誉，自行车出口历年都是广东省的出口强项，年出口量均近千万辆，可创外汇收入几亿美元。今年1—5月，广东省已出口各类自行车473万多辆，创汇1．88亿美元。与去年同期相比量、值分别增长26％和9％。
笔者认为，我自行车出口仍存在两大潜力。一是市场。从广东省今年1—5月的出口情况看，除美国市场占有59％外，欧洲市场所占份额还不足3％。但不少欧洲国家都曾与我国有自行车合作加工意向，这说明我国自行车在欧洲具有一定的影响力。二是品种结构。比如我国生产的带变速装置的童车，在欧洲等国家很受青睐，如果款式设计更能适应不同国家和地区的需求，充分利用好各种契机争取扩大出口的机会，自行车出口前景会更加光明。
广州穗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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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白沙古井盼保护
本报记者吴兴华
湖南省长沙市的白沙井位于长沙市天心阁以南约一公里处的白沙街，自古以来为江南名泉之一。至今，不辞远劳、来这里取水以供饮用的居民仍络绎不绝。解放后，白沙井经多次修整，井台铺花岗石，四周围以石栏、植以树木，中央嵌刻“白沙古井”石碑一块，成为长沙名胜之一，也成为古城长沙的标志。
1985年，长沙市城市建设总体规划将紧邻白沙井的白沙井岭划为田径训练场，作为贺龙体育馆的配套设施项目。1998年6月，长沙市政府批准将白沙井岭的土地转让给长沙市电业局。长沙市电业局拟在白沙井岭上建10栋面积共为45000平方米的宿舍小区。在未取得规划批准的情况下，今年3月，长沙市电业局迫不及待地将白沙井岭上郁郁葱葱的一大片林木全部砍光，并将白沙井岭下削3至5米。
将在白沙井岭上建宿舍小区的消息传开后，市民们以书信、电话、登门反映等多种形式，向长沙市政府等有关领导机关表达他们的意见和愤怒。
在白沙井岭建住宅一事，也引起长沙地质、水文、生态、建筑、环保等方面的专家的关注，纷纷提出异议。许多专家指出，小区建成后，排污管道、化粪池的渗漏，必将污染白沙井井水。古井一旦遭到破坏是绝对不可能恢复和再生的。
在这种情况下，建房方长沙市电业局将白沙井岭宿舍小区建设工程委托湖南省地质环境监测总站评价。湖南省地质环境监测总站于1999年6月8日作出评价：“拟建宿舍区建筑物对地下水含水层的水源补给不会产生明显的影响。”6月10日，湖南省地质矿产厅正式批复了这个评价报告。
湖南省建筑设计院一位高级工程师指出，到目前为止，世界上还没有不渗漏的给排水管道和系统（包括化粪池、集水井等）。管道年深日久，受到污水的腐蚀和意外事件的影响，不可能不渗漏，到“死后验尸”就悔之晚矣！
湖南省地质、水文、生态、环保、建筑专家针对评价报告的评审意见指出：“本次评价工作只限于场区，范围小。为保护白沙古井水，还必须做更大范围、更全面的勘查研究，市政府决不能以这个评价报告作为一意孤行在白沙井岭上建住宅小区的通行证。”
专家还严肃指出，参加这个评价的专家都是意见“一边倒”的专家，一些开始被邀请进行技术咨询的专家，因为发表了反对意见，就被排斥出评价组，而未表示异议者则全部在应邀之列。这个“评审”，举行不到两个小时，就形成了对评价报告的评审意见，未免太草率。而且不少人既参加评价，又参加评审，自编自导自演自看。参加评审会的14人中，只有6人有评审资格，这样的评审有多大的权威性可想而知。
目前，长沙市政府仍然坚持要在白沙古井边建住宅小区。为保护白沙古井，长沙市民依然上访不止，专家呼吁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