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9年6月4日人民日报 第9版

第9版(大地周刊)
专栏:

  摄影画册《开国元勋》让我们看到——
  永远的领袖风采
  袁鹰
  岁月悠悠五十载,人民共和国的开国元勋们都已先后离我们远去。但是他们如巍巍昆仑,永远矗立在中华青史里,矗立在亿万人民心头。
  当我们沐浴在灿烂春光,朗朗秋阳时,会想起他们;当我们跨上骏马奔驰在改革图强的大路上时,会想起他们;当我们遭逢风霜雨雪、艰难险阻时,会想起他们;当我们为许多不应该发生的挫折、失误而迷茫苦恼时,会想起他们;当我们为那些腐败、愚昧、官僚主义的现象而忧虑愤慨时,也会想起他们。
  今天,当我们满怀兴奋欢欣庆祝建国五十年大庆,迎接二十一世纪的日子,更会想起他们,缅怀他们的不朽功勋。
  正是他们,在黑夜沉沉的漫长年代,继承一百年来无数仁人志士,革命先烈的遗志,带领千千万万各族儿女,向压在头上的三座大山发起猛烈的冲击,前仆后继,流血流汗,历尽千难万险,踏遍千山万水,终于建立了人民共和国,改写了五千年的青史。
  他们的盖世功勋,如日月经天,江河行地。这就是为什么那些记载他们功业,再现他们光辉形象的文学艺术作品多年来总是获得最广泛读者和观众的根本原因。有些好书一版再版,有些好电影、好电视剧一放再放,总会拥有大量的读者和观众,而且是一代接一代,成为百读不厌、百看不厌的精神食粮。
  但是,人们也会有不满足或不甚满足之处。不少故事片、话剧和电视剧,在真实性方面常使人感到多多少少有这样那样的不足和缺陷。人们会细心地找到一处处经不起推敲的地方。有的事情出入太大,自然不能不影响对作品本身的信任。于是,人们更加钟情于传记、文献性影片、电视片和摄影作品,因为它们最大、最根本的特性就是真实。它们记录下历史的真实、生活的真实、时代的真实,也记录下人物面貌的真实,这就在最重要的方面得到读者和观众的信任,征服了他们的心灵。
  我们面前这本由江泽民总书记题写书名的,中央文献出版社编辑出版,老摄影记者吕相友同志拍摄的《开国元勋》,就是一本既充满历史真实感又具有艺术魅力的大型画册。它是献给建国五十周年大庆的一份极其厚重的礼品。在这里,我们有幸重观人民共和国缔造者们的风貌、风采、风神和风格。毛泽东、周恩来、刘少奇、朱德、任弼时、邓小平、陈云、宋庆龄、董必武、林伯渠、彭德怀、彭真、贺龙、刘伯承、徐向前、罗荣桓、陈毅、聂荣臻、叶剑英、李富春、张闻天、邓颖超、蔡畅、李先念等,这些老一辈革命领袖和他们的战友同伴,又一次神采奕奕地来到我们中间。摄影家在不同时期拍摄制作的一百七十多幅照片中,留下了珍贵的镜头,分列“大地之子”、“操劳国事”、“与民同心”三个方面。这样的分类自然不可能有太精细准确的界定,但是大体上能让我们感受到开国元勋们事业、工作、生活的不同侧面。它们本身就成为人民共和国历史的组成部分。这也是摄影家继先后出版的《吕相友摄影集》、《领袖风采》、《小平您好》和《伟人周恩来》四部领袖画册之后,第五本记录领导人活动的历史图片文献。
  吕相友同志出生于吉林省,在日本侵略者的铁蹄下度过苦难的童年和少年时代,抗日战争胜利后参加中国人民解放军,背起摄影机,至今已有五十年。他记录了辽沈战役、平津战役胜利进军的脚步,记录了美帝国主义在朝鲜战场的残酷暴行和可耻失败,受过表扬,立过军功。1957年从部队转业到人民日报。他到许多工厂、农村和建筑工地,记录了社会主义建设的艰辛和普通劳动者的风貌。其后,他的主要精力贯注于党和国家领导人的摄影采访活动,凭借党中央机关报的特殊条件,出色地完成报社给予的任务,也积累了大量资料,留下了不可再得的珍贵镜头。他的摄影机里,不仅有战场的硝烟,有新中国建设者的汗水,有各族儿女的欢欣和期望,也凝聚了摄影家本人几十年风雨岁月中的心血。其中许多甘苦,也只有他自己或者同行知道,别人是很难了解的。
  新闻摄影,出现在报纸上不过是一两幅、三四幅照片,普普通通,似乎平淡无奇,可是又有多少人知道每一幅照片、每一个镜头背后的故事呢?它并非人们想象中那样轻松愉快,悠游自在。一架照相机挂在胸前,东游西逛,或是出入一般人难以进入的场合,想拍什么就咔嚓一下,那是旅游者、业余摄影家。新闻摄影记者执行任务时,有如行军作战,分秒必争,寸土不让,机不可失,时不再来。担负中央新闻摄影,拍领导人物活动,更有很大的难度和近乎苛刻的要求。这种难度和要求,不止是政治和政策方面的,也有专业和技术方面的。
  在拍摄现场,活动空间很小,活动时间很少,不能摆布,不能导演,更不允许重拍。机会稍纵即逝,永不再来。成功与失败,卓越与平庸,往往决于一瞬之间。看似容易却艰辛,决定于长时期实践中树立起来的政治责任感和敬业精神,需要敏锐的眼光和高超的技术,才有可能在分秒之间及时、迅速、准确地抓住那“咔嚓一下”。没有平时苦练的功底,失却机遇,便成永远的遗憾。
  且看他在1961年拍摄的《在机场上》那一幅,十多位领导人在首都机场上迎候贵宾,飞机还未到达,他们有难得的几分钟闲暇。画面上的领导人都有各自的习惯动作:周恩来环抱双臂,神态从容;刘少奇手持香烟,微侧身躯同周恩来闲谈;朱德挥手畅笑,欢快心情形之于色;贺龙托着下颚,同董必武亲切交谈;稍远处,习仲勋和包尔汉凝视远空。他们一个个神情自然,风度各异,表现了不同的个性特色和亲密和谐。比起那种常见的同外宾握手、谈话等等镜头,更加亲切自然,耐人寻味。他在二十多年后回忆拍摄时的情景:“我记得,原来刘少奇同志是在较远的后面。当我看见他手持点燃的香烟向周总理这边走来时,我预感到将要出现一个构思多年而未能遇到的场景———领导人在室外交谈的画面。于是,我快步跑到周总理身边,选好适当位置等候,果然,富有情趣的场面闪现在眼前,就在这个时刻我捕捉了这个可贵的历史性典型的瞬间。这个过程,看来似乎偶然,见景生情,顺手轻易得来,其实不然,如果没有前一段的细致观察和构思,是产生不了这幅作品的。”这真是甘苦之言。可见,看起来似乎是一幅妙手偶得的作品,也浸透着摄影家长期对领导人行动规律、习惯姿势的细致观察和充分准备,没有平时的积累,怎能得来全不费工夫———其实是费了许多工夫的。可惜的是这幅艺术珍品除了在展览会和这本画册之外,当时并没有在报上刊登,失去同更多读者见面的机会。但是,也无需遗憾,它毕竟同这本大画册一起,永远地留在历史中了。(附图片)
图①:毛泽东一九六二年在北京。图②:一九六一年刘少奇、周恩来、朱德等领导人在北京机场。图③:一九八三年邓小平会见查良镛。


第9版(大地周刊)
专栏:

  普希金在中国
  本报记者 李舫
  1999年6月6日,是俄罗斯最伟大的诗人普希金诞辰二百周年纪念日。普希金英年早逝,却是为数不多的堪称伟大的作家之一,他的短暂而不平凡的生活阅历,使他有着成熟的生存状态,也使他有着激越的创作状态。他歌颂自由的声音穿越时空的阻隔,一直为热爱和平的人们所传唱。他的精神、情感、思想、文采乃至他短暂的生命都属于整个人类社会。
  时间随风而逝,经过二百年的风云变幻和历史沧桑,今天,全世界到处都有人相继以各种方式凭吊这位被称为“俄罗斯诗歌的太阳”的“高傲的自由的歌手”。在莫斯科普希金广场,高高耸立的普希金青铜纪念碑成为许多游人散步的终点,也成为许多手捧鲜花的年轻人爱情的起点。纪念碑上镌刻着普希金的著名诗句:“我将永远被人民所喜爱,/因为我用诗的竖琴唤起了那善良的感情,/因为我在残酷的时代歌颂过自由,/并给那些倒下的人召唤过恩幸。”普希金的文字独具风格———浓墨重彩,爱憎分明。他是一个象征,标示着独特的俄罗斯文学精神。正如果戈理所评价的:“普希金是一个特殊的现象,也许是俄国精神的唯一现象。”
  在中国,普希金是一个说也说不完的话题。自1903年戢冀翚首次翻译了《俄国情史》(《上尉的女儿》),普希金在中国的介绍和传播已有近百年的历史。近百年来,中国人民在争取独立、争取自由、争取民主的斗争中,对这位“热爱世界,也爱它的喧嚣”,敢于“揪下我头上的桂冠”,“向世人歌颂自由”,并“抨击宝座的罪愆”的诗人有了更加深刻和全面的认识。普希金的诗歌如甘泉般滋润了一代又一代知识分子干涸的心田,他为自由、为尊严苦苦吟唱的勇气令人肃然起敬。文化部部长孙家正在谈到普希金的文学成就时说:“这位出生在十八世纪最后一个年份的杰出人物,以自己的创作实绩宣布了俄罗斯文学和世界文学对西欧文学摹仿的终结,奠定了他在俄罗斯文学和世界文学中不可动摇的地位。普希金是俄罗斯文学的第一个集大成者。”普希金翻译和研究专家高莽用一句话来概括普希金同中国和中国人民的关系:“普希金永远和我们在一起。”中国俄罗斯文学研究会会长、翻译家叶水夫评价我国的普希金作品翻译工作,认为“翻译界经过了几代人的不懈努力,先是从日文、英文、德文、世界语,然后从英文参考俄文,从俄文参考英文,最后直接从俄文翻译成汉语,终于完成了普希金作品的全部译文,世界上大概还没有任何一个国家能够做到这一点。”我国目前各种多卷本的普希金的全集、文集大概有几十种之多,每种都有七至十本,仅最近两年就出版了十五套以上的普希金全集,各种类型的选集更是难以计数。九十年代,我国又出现了一个普希金作品的翻译、研究和阅读高潮,新译本不断问世,涌现了一大批年轻的普希金翻译和研究工作者。
  我国从去年开始举行了各种纪念活动。1998年6月,俄罗斯文学研究会同北京大学主持召开了“普希金在中国”学术研讨会;北京大学等五所大学联合举办了以普希金为主题的俄语竞赛;今年4月,俄中友协、俄罗斯文学研究会、普希金研究会、北京大学俄语系共同召开了普希金学术研讨会,全国八十位翻译、研究、教学及出版界代表出席,提交六十篇论文;人民文学出版社编辑出版了纪念文集《普希金与我》,收入一百一十三位作者的文章;《俄罗斯文艺》杂志出版了纪念普希金纪念专号;北京音乐厅将于6月5日至8日推出“纪念普希金诞辰二百周年诗歌音乐会”;北京电视台将在6月播出《黑桃皇后》、《上尉的女儿》、《驿站长》、《暴风雪》、《村姑小姐》五部根据普希金小说改编的电影;上海将演唱由中国作曲家为普希金的诗歌谱写的歌曲;哈尔滨将演唱中国诗人和作曲家合作的《普希金之歌》,将发行印有普希金肖像的明信片……
  普希金这个伟大名字和不朽作品将永留中国人民心中。


第9版(大地周刊)
专栏:

  红军歌舞团将再次访华
  我们忘不了去年在北京人民大会堂和贵阳、昆明、长春等地观看俄罗斯红军歌舞团精彩演出的动人情景。令我们兴奋的是,6月15日,他们将再次来华,为上海、重庆、成都、兰州、银川、南京、北京的观众歌唱舞蹈。
  红军歌舞团此次访华实力雄厚,八十余人的大队包括合唱团、舞蹈团和乐团,其中有功勋演员、人民演员。演出将以合唱和乐队贯穿,独唱、对唱、重唱与舞蹈是重头戏。不但唱出《卡秋莎》、《神圣的战争》、《红莓花儿开》、《伏尔加船夫曲》、《莫斯科郊外的晚上》,还有出色的手风琴、铃鼓的演奏和高难度的舞姿。北京的演出将于7月2日和3日在北展剧场举行。


第9版(大地周刊)
专栏:

冰上芭蕾展风情
  久负盛名的俄罗斯圣彼得堡国家冰上芭蕾舞团6月10日至13日将在北京北展剧场演出柴可夫斯基的三大名剧《胡桃夹子》、《睡美人》和《天鹅湖》,在炎热的初夏把观众带入一个清爽的冰上童话世界。
  圣彼得堡国家冰上芭蕾舞团有三十年辉煌历史,曾在全球巡演五千余场。和以前在体育馆看冰上舞蹈和花样滑冰的表演不同的是,这次观众将从居高临下的俯视角度,变成与演员平等相对,需要平视甚至仰视舞台才能够欣赏。一百多套精美芭蕾舞剧服,将展现在舞台。与普通芭蕾服装不同,这些十九世纪的款式被设计得短小便捷,更适合冰上滑行和表演。
  圣彼得堡国家冰上芭蕾舞剧团此次访华,除北京外还将在郑州、武汉、长沙、广州、深圳、上海等地演出。
  (伊言)


第9版(大地周刊)
专栏:人物春秋

  让经典流行
  周国平
  我只见过杭宏两回。第一回,人家告诉我,她是一个歌手,可是关于她的歌手生涯,她自己一句也没有说起。第二回已是一年以后,她给我带来了一盘刚录制好的磁带,便是她的演唱专辑《听琴》。她仍然没有一句话谈论她的歌曲,只是让我有空时听一听。
  某日深夜,伏案用功之余,我把这盘磁带插进放录机,戴上了耳机。一开始我是不经意的,可是,随着以钢琴伴奏开始的第一支歌曲响起,我的心立即为之一振,不由得聚精会神起来。我意识到,我面对的是一种与中国当今流行歌曲很不同的东西。
  作为一个外行,我不能对专辑的纯粹音乐方面发表评论,只能说一说我的感觉。首先我要说,我非常喜欢听——喜欢听杭宏的唱,喜欢听以交响乐为主的配乐,喜欢听被音乐重新解释过的我所熟悉的那些三十年代诗作。用古典音乐为流行歌曲配乐,用流行歌风演绎文人诗行,这种结合诚然新颖,但在这张专辑里丝毫不令人感到勉强。我甚至觉得,它于杭宏是如此自然而然,好像原本就应该属于她的。究其原因,想必是因为杭宏并非刻意骛新,她的立足点和出发点都是她的个性,创新只是个性展现的水到渠成的结果罢了。我仿佛看见,多年以来,她一直孜孜不倦地在为她的声音的个性和她的心灵的个性寻找最合适的音乐载体,这一寻找终于把她引到了现在的地点。一个在江南水乡唱着越剧长大的女子,她心中抹不去的是对真情的渴望,那真情应当是温柔、含蓄、细腻甚至缠绵悱恻的。举目四望,她看见的却是一片感情荒漠。在她安身立命的流行歌坛,情歌领域被快餐商和包装商盘踞着,盛行的是煽情、矫情乃至自鸣得意的寡情。于是,她回过头去寻找,重新发现了三十年代诗群。
  听一听她吟唱的这些诗吧,没有一首不是以情真意切开头的,也没有一首不是以惆怅、忧伤和一种不可名状的失落感结尾的。也许一切真爱在本质上都是忧伤的,在形而上的意义上都必然要失落,就像歌中那个听琴人,但凡无限的世界和人生从他心头流过,他的心便无可避免地要随一曲清歌杳然而去。然而,在我们的时代,感情的简单化业已司空见惯,真爱必含的深刻的忧伤越发成了不可理解的稀有之物。于是,杭宏的歌唱就不仅是一种感应,更是一种引申。经过配乐和歌声的诠释,诗中原有的柔情更加浓郁了,原有忧伤却透出了些许悲愤的调子,因为今日的真爱之人首先承受的是社会意义上的失落,相形之下,那种形而上意义上的失落反倒是值得怀念的了!
  一个民族的传统并非某些不变的无生命的典籍,而是始终处在生成之中的活的有机体,因而,譬如说,融合了中西诗艺的三十年代诗歌业已成为中国诗歌传统的重要组成部分。当然,传统不仅是文化的传承,更是一代代人对人类永恒精神价值的不息追求。在三十年代诗歌中,情感的执著和精微便体现了这种追求。不妨说,无论一个人,还是一种艺术存在,文化积累构成了其血肉,精神内涵构成了其灵魂。只要我们仍把流行音乐视为艺术,它就同样不能缺少文化积累和精神内涵这样两个方面。
  让经典成为流行——我这样理解杭宏的事业。让流行成为经典——我这样预祝杭宏的成功!(附图片)


第9版(大地周刊)
专栏:

  穆特演奏贝多芬
  北京的音乐界人士和无数音乐爱好者都还记得一九九七年十二月五日那个热烈感人的场面:安妮—索菲·穆特的演奏使大厅里挤得满满的听众如醉如狂。穆特将于六月八日晚在北京世纪剧院再次为中国观众演奏,贝多芬的小提琴协奏曲将在她的指下流淌而出。这场音乐会由陈佐湟指挥中国交响乐团演奏,穆特在下半场登台,她还将当场为销售唱片签名。(王纪宴)


第9版(大地周刊)
专栏:

《有一个美丽的地方》上演
  轻喜剧《有一个美丽的地方》由成都军区战旗话剧团创作演出,最近在北京八一剧场上演。
  该剧以美丽的西双版纳为背景,为观众讲述了一个曲折生动而又引人思考的故事。聪明机灵的新兵包希拉渴望立功,屡寻而不得,最后终于悟出:国家的安宁和人民的幸福就是军人的价值所在。代理连长的团副参谋长方顺面对成为大款的妻子金凤催逼转业的要求,晓之以理,动之以情,使妻子破涕为笑。这台轻喜剧风格新颖,情节跌宕,民族风情浓郁,语言幽默风趣。(大鹏)


第9版(大地周刊)
专栏:

《音乐周报》今年二十岁
  深受音乐人喜爱的《音乐周报》已经走过二十年的历程,著名音乐家和读者代表百余人最近为此座谈。《音乐周报》由北京市文化局于一九七九年五月三十日创办,原名为《北京音乐报》,是我国第一张专业音乐报纸,在音乐工作者、中小学音乐教师和音乐爱好者中颇有影响。(白宇)


第9版(大地周刊)
专栏:

  表现黄河气势 歌颂爱国精神
  专家研讨《星海·黄河》
  广州歌舞团创作的舞剧《星海·黄河》最近在北京上演,立即获得专家和观众的好评。几十位专家在广州市委宣传部、文化局的邀请下专门座谈。
  他们认为此剧线索清晰,以冼星海的人生唱出黄河气势,又以黄河的浩荡烘托出冼星海的艺术境界。素材选取适当,虚实相间,民族苦难、人民觉醒、不朽之作的震撼力,被鲜明的语汇、独到的手法展现于舞台。在歌吟历史、咏唱黄河、礼赞人民音乐家的时候,洋溢着强烈的时代感,今昔呼应。张润华身为团长,杂务缠身,且年届四十,但功力和表现力仍十分出众,为冼星海这一舞剧人物形象增色不少。但专家也指出,双人舞较弱;主人公的感情色彩偏淡,高大有余,亲切不足;前半部分音乐应为《黄河大合唱》的最终形成作更为有力的铺垫。(文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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