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闻联播 文字版 1999-06-04

1999-06-04新闻联播 文字版

最美的花朵

第12版(周末副刊)<br/>专栏:诗画配<br/><br/>  最美的花朵<br/>  朱芗摄影 阿勇配诗<br/>  战火,在流逝的岁月定格<br/>  苦难,已写成久远的传说<br/>  鲜艳的五星红旗下<br/>  荡漾开一团团幸福<br/>  绽放着一簇簇欢乐<br/>  如果流淌<br/>  流出一条笑声朗朗的小河<br/>  如果飞翔<br/>  飞起一群自由活泼的白鸽<br/>  孩子们幸福的笑靥<br/>  在灿烂的阳光中闪烁<br/>  每一个热爱生活的人<br/>  都会深情地说<br/>  孩子,是和平的土地上<br/>  盛开的最美丽的花朵

论“老外”

第12版(周末副刊)<br/>专栏:金台随感<br/><br/>  论“老外”<br/>  杨心恒<br/>  “老外”这称呼,我琢磨着是北京的哥们儿在文化沙龙里“侃”出来的。<br/>  一个有趣的现象是“老外”这称呼是“老外”自己帮着传开的。那年一位在北京学艺的老外,把这称呼搬上了春节联欢晚会,从此全国传开。大江南北,长城内外,都称外国人叫老外,老外也欣然接受。<br/>  中国人对外国人的称呼很多,最早的称呼是“夷”。“夷”本来是春秋战国时期中原华夏对东方的称呼,那时有所谓“东夷西戎南蛮北狄”的说法,后来演变成把四周地区和那里的人都称为“夷”。再后来又知道“夷”的外边还有海洋,海洋外边还有地方和人,于是以此类推,就管他们叫“洋夷”。十九世纪中叶以后,“洋夷”们用炮舰打开中国的大门,才知道“洋”比“夷”厉害,于是就把“洋夷”改称“洋人”。洋人发动世界大战,侵略中国,于是洋人就顺理成章地被称为“洋鬼子”。二战以后“洋鬼子”被灭了,就直呼其为“外国人”。最后就是从八十年代开始留传至今,而且还要流传下去的“老外”。<br/>  中国人对外国人的称呼,从洋夷———洋人———洋鬼子———外国人———老外的变化过程,反映了中华民族的一部荣辱兴衰史和中国人在各个历史时期的心态。最初的“夷”是华夏人对周边地区人的蔑视,那时华夏诸国经济发达,文化繁荣,国力强盛,于是把自己看作是天下的中心,称四方为“夷”,表示华夏的居高临下。这种态势维持了两千多年,“夷”也就被称呼了两千多年。然而居高临下的华夏却忘记了“满招损,谦受益”这条祖训,自己故步自封,落后了;而“洋夷”们却强盛起来了,而且开着军舰打过来了。这时华夏的君主们才走下台阶改称“洋夷”为“洋人”,并与洋人签订了丧权辱国的不平等条约。从洋夷到洋人,虽然只有一字之差,但洋夷中的“洋”与洋人中的“洋”二者的含义却有微妙的变化,后者的“洋”不单是指海洋,更含有先进文明的意思在内,与洋货和洋行的味道差不多。所以“洋人”一出口,自己就矮了半截。在洋人发动战争侵略中国期间,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充分暴露其野蛮性,激起中国人的极大愤恨,于是他们在中国人的眼里和口里就理所当然地成为魔鬼。新中国成立以后,中国人站起来了,受人欺负的时代一去不复返了,于是就把“洋鬼子”的称呼废掉,心平气和地称“外国人”。<br/>  本来“外国人”这称呼直白得很,实事求是,不卑不亢,为什么又把外国人称为“老外”呢?这是有其深远的社会历史文化背景的。第一,中国人历来是爱和平的,对四邻是友善的,总想与人和平共处。其次,中国是一个泱泱大国,泱泱大国的人民就有能容纳百川四海的胸怀和气度,没有那种排外的小家子气。再次,博大精深的汉语语言有许多细致入微而又一语双关的语言和词汇。这三个条件结合在一起就产生出一个新词汇———“老外”。称呼你老外,就像称呼老张老李那样,大大咧咧,随随便便,亲亲切切,似乎都是哥们儿。过去中国人对外国人的称呼都是用在第三人称上,只有“老外”可以用于第二人称。在称呼上,中国人和外国人之间从来没有达到这样的共识,这是中国历史上从来没有过的事。可有一样,我的随随便便,大大咧咧是有边儿的,你要是对我家里的事指手画脚,说三道四,我就会说,你“老外”,一边儿呆着去!你要是还不服气,动手动脚,还想回到“鬼子”的年代,那钟馗的宝剑就恭候大驾了。

武警的孩子们

第12版(周末副刊)<br/>专栏:<br/><br/>  武警的孩子们<br/>  高洪波<br/>  小时候我给女儿讲故事,讲孙悟空猪八戒以及《聊斋》里可爱又有点吓人的鬼怪和狐狸精。<br/>  大起来女儿给我讲故事,讲她从事的幼儿园工作如何有趣,讲一个个男孩儿和女孩儿或淘气或乖巧的行径。<br/>  女儿正在北京武警总队的一个幼儿园实习,她学的专业是艺术幼师,唱歌跳舞弹琴加上教小孩做手工,甚至还学习幼儿生理及心理学,这样一来,我们父女之间便有了共同的话题:聊小孩。<br/>  有一天晚上女儿下夜班,到家已是晚上九点多,放下东西走到我面前,说爸爸我要给你讲一个故事。看女儿一脸认真,我赶紧放下手中的报纸,倾听是尊重的前提,我懂这一点。<br/>  女儿说班里刚转来一个小女孩,叫高静,和她的名字“高雅”一字之差,而且老家同样在内蒙古,“没准真的是老乡呢”,女儿念叨着,尽管她对内蒙古一无所知。<br/>  “高静怎么啦?”我问。<br/>  “高静可好玩啦,她的爸爸是天安门国旗中队的干部,妈妈也特忙,顾不上管她,她就常常不回家,老师们都喜欢逗她。”女儿开始了关于六岁小女孩高静的叙说。<br/>  那么高静究竟怎么“好玩”呢?在女儿连珠炮般快节奏(北京中学生当今语速极快,不知是为什么?)的描绘中,我才知道当天晚上发生的小故事:当天晚上是星期三,每到这天幼儿园的孩子们都回一次家,独独高静留了下来,默默地搭着一盒积木。<br/>  搭啊,搭啊,积木搭好了,“哗”一声,推倒了重来……女儿走过去,跟高静说道:“高静,时间不早了,我们让积木回家好吗?”“不嘛,我不想让积木们回家,我让它们陪我多玩一会儿。”小女孩向自己的小老师哀求道。<br/>  那天晚上女儿陪着自己六岁的学生搭了无数次积木,回不去家的积木们高高兴兴地尽着自己的职责,所有的小朋友都被爸爸妈妈领走了,唯独留下高静,留下这个国旗中队的孩子。她的爸爸妈妈实在太忙太忙,她只能一个人留在空旷的幼儿园。回不了家的高静,就这样度过了一个搭积木的夜晚,我的女儿陪着她。她们师生之间的年龄相距十二岁,“哗哗”作响的积木拼成美丽的宫殿,拼成恐怖的洞穴,拼成外星人进攻地球的基地,也拼成壮观平坦的天安门广场,在那里,高静的爸爸正在执勤,守卫着宁静的首都和熟睡的国旗,以及车水马龙的长安街、波光闪烁的金水河……<br/>  就是这样一个普通的故事,发生在武警总队幼儿园的极其平凡的一幕:一个不能回家的孩子和不能回家的积木,所给予我和女儿的震撼。<br/>  我甚至怀有一份感激,为小女孩高静付出的牺牲。也许她并不懂得“牺牲”这两个过于沉重的字真正的内涵,可是,我懂。

父亲的生日

第12版(周末副刊)<br/>专栏:路边拾翠<br/><br/>  父亲的生日<br/>  徐德霞<br/>  那年暑假,我们一家三口从北京回农村老家,去看望我的父亲。此时我的母亲已经去世多年,父亲已是年近八旬的老人了。事先我们没有告知家人,倒不是想给老爸一个惊喜,我们已经过了靠游戏和撒娇取悦父母的年龄,但我们的夜里突然出现还是叫父亲十分高兴。父亲一迭声地说,怎么不捎个信叫你弟弟去接你们呢!亲热寒暄之后,父亲突然伤感地说:“今天是我的生日,你们都没来,一个也没来。”<br/>  在这一刹那,我的心为之一震,眼泪差点儿掉下来。说实话,我真的忘记了,今天就是父亲的生日。<br/>  在我的印象中,除了父母的六十大寿,我们特意从北京赶回去以外,就再也没有给父母过过生日。记得年轻时的父母只给我们过生日,他们自己从来不过。我们家一共六个孩子,四个女孩两个男孩,该哪个孩子过生日了,父母亲总是记得清清楚楚。一早就煮上两个热乎乎的鸡蛋,中午再做上一顿好吃的。在那年头多半是吃上一顿打卤面。住校的孩子也被特地叫回家来,这一天,过生日的孩子因格外受到关心,心里就有一种异样的优越感,一整天都美滋滋的。至于父母的生日,恍惚也知道,但不知是由于我们做儿女的疏忽,还是父母的繁忙,终是没有过。<br/>  今天父亲以如此伤感失望的心情提到“今天是我的生日”,真的让我十分震撼。望着父亲那满头白发、枯瘦的身材和佝偻的腰,我心酸极了。想我的老父亲质朴如泥土,一生无欲无求,只知奉献,从来就没有想过为自己争取点什么。为了抚养我们这一大群儿女,他一辈子吃苦受累,直到我们一个个都成家立业,小日子都过得很富足之后,父亲也从未开口向我们要过一分钱,提过一点要求,依然视我们如童幼,默默地关心着我们,时时挂念着我们,生怕因自己的老迈给儿女们造成负担。即使他在前几年不幸得了脑血栓之后,也以不便之身,尽量自己料理自己的生活。今天是他的生日,他唯一的希望就是四个女儿都回来团聚,为此他也许从昨天晚上就没有睡好,一大早就翘首盼望着,可是直到中午也没有盼来一个,我们就连这点希望也没能让他老人家满足。于是,我赶紧张罗第二天为父亲补过生日。<br/>  第二天,我的姐姐妹妹们带着孩子全来了,差不多有二十来口人,家里很热闹。这一天父亲格外高兴,他从来滴酒不沾,那天竟然喝了一小杯白酒。<br/>  我们几个儿女商定,以后每年都回来给老爸过生日。从此,无论多忙,到父亲生日这一天,我们必定都赶回去。这样一直过了七八年,直到前年我的父亲以八十四岁高龄辞世。<br/>  现在我也是有儿女的人了,女儿亭亭玉立,和我平头高。说来也怪,我正在重蹈覆辙,像我的父母一样,从来不给自己过生日,只给女儿过,而且每年过的很当一回事。我想是不是天下的父母都一样,心中只有儿女,而没有自己。那么做儿女的呢?该为父母做点什么?一定不要像我一样,等父亲自己说出那句话:<br/>  今天是我的生日。

我们爱和平(图片)

第12版(周末副刊)<br/>专栏:<br/><br/>  我们爱和平<br/>  吴昊(八岁)

童话创作的呼唤

第12版(周末副刊)<br/>专栏:<br/><br/>  童话创作的呼唤<br/>  赵霞<br/>  作为童话编辑,面对孩子们纯净的眼睛,我常常自问怎样的童话能满足正在成长的心灵?面对纷繁的来稿,又常常叹息闪动着灵气的作品为何愈加寥落?<br/>  回首八十年代的童话创作,童话的本质———幻想得到彻底回归,那些洋溢着想象智慧的作品,或轻松机智,在荒诞热闹中富有人生哲理;或优美抒情,在自然与人情美中反映了当代儿童探索自我、向往自然的情结;或雅致短小,在“巴掌”之间追求哲理与情趣的和谐统一。不同风格的作品形成了童话多样化的格局,铸造了一批令人瞩目的作家。<br/>  然而,当我们走近世纪末,回望近几年的童话创作,却遗憾地发现那欣欣向荣的景象已渐渐淡去。一位同仁曾说:“现在的童话创作似乎处于十分尴尬的状况,一方面童话的需求量很大,刊物、出书都争相竞争;另一方面真正优秀的童话作家却着实不多,大都为杂家,专攻童话的作家很少。”造成这种现象的原因是复杂的,比如:商业文化和多媒体的冲击、经济生活的压力搅得人心浮动,作家也非圣贤,自然要受影响。<br/>  怎样摆脱这份创作上的沉寂,我想这是见仁见智的事。在此,我仅谈谈我个人的看法。还是让我们把眼光放在童话的创作上吧。幻想是童话创作的关键,作家们也为此倾注了许多心血。但是有好的构思的童话太少了。和八十年代的系列童话《皮皮鲁和鲁西西》、《怪老头》、《特别通行证》相比,这几年的童话闪动着想象灵气的作品不少,但在布局谋篇上总是显得随意草率,读后缺少一种醍醐灌顶的兴奋。<br/>  以什么样的形式来表现作家丰富奇特的想象力,为童话创作注入新的活力,恐怕是童话作家面临的一个问题。以小说的叙述方式讲述亦真亦幻的故事,的确是一个好的探索。这样的叙述方式开拓了作家的想象空间,能满足孩子们对童趣的审美需要,会给孩子带来阅读的快感。令人欣喜的是有些童话作家已经认识到,并开始在自己作品中作了有益的实践。<br/>  处于世纪之交,人们的心灵总有些浮躁。希望作家们能静下心来,拿出十年磨一剑的功夫创作出足以传世的童话。

嘴脸——看热闹之四

第12版(周末副刊)<br/>专栏:五味谭<br/><br/>  嘴脸<br/>  ——看热闹之四<br/>  周涛<br/>  一个国家就像是一个人。现今这个世上,不过百十多人,闹闹嚷嚷地拥挤在这个小小的星球上。说它是个村子,实不为过。<br/>  这村子里也有各色人等,有各种矛盾和冲突,也有各种各样的愿望和念头。这个村子里的人们原来缺少来往,现在来往太多。过去各自过着不同的生活,因而创造了不同的文化;现在呢,似乎一切都在米式标准化的驱赶下,日趋千篇一律。<br/>  米国是这个村里的一个暴发户,以前没有这么个人。大约在两三百年前才孵化而成。它先前是银国的跟班,免不了常受点欺侮。后来它学了点骗术和偷盗本领,就发起来了。<br/>  暴发户的定义是:与其说人类的财富大部集中在这种人手里,还不如说人类的弱点和丑态集中在这种人身上。“这是一只披着各色羽毛的鸟,但这些羽毛不是他的。”<br/>  他在扮演自己的角色。<br/>  他扮演的是个什么样儿的角色呢?<br/>  他开始想装扮成一个历史悠久的富人,但是很快就露出了无赖的嘴脸。像一个忙碌的警察,他今天用警棍殴打这个,明天用手枪射击那个,他佯装洞悉全村的一切事物,以为自己是世界的主宰。“他天真地认为所有的人都同他一样平庸。”正如拉布吕耶尔所言,“他的虚荣心使他钻入上流社会,使他成为一个超过他能力的人,一个他不配的人。”<br/>  最近,这个家伙开始发疯,他的暴发户的利己主义本能使他变得性情急躁、刚愎自用,越来越放肆。他不但不把别人放在眼里,也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在他眼里,其他人根本不存在,甚至,“如果能用人类的灭亡换取他的永生,他会十分乐意的。”(拉布吕耶尔语)<br/>  他的嘴脸已经引起全村越来越多的人注意和警惕。如果认为这是一个不懂事理的顽童所做的恶作剧,那是太姑息他,太小瞧他了。如果不是这样而是别的呢?这里用得着该国一位撰写《魔鬼辞典》的安·比尔斯的一句话:<br/>  “出国做一个法国人是自找苦吃,出国做一个美国人是使别人吃苦。”<br/>  就是这副嘴脸,美国并不美。

献给孩子们的歌

第12版(周末副刊)<br/>专栏:<br/><br/>   献给孩子们的歌<br/> 未来的世界<br/>  关登瀛<br/>  我们种的小树<br/>  沐浴着春天的雨露<br/>  连同我们放飞的白鸽<br/>  那是我们呼唤和平的<br/>  心愿<br/>  这里没有战争的硝烟<br/>  没有饥饿的眼泪和<br/>  小伙伴的恸哭<br/>  有的是世界新一代<br/>  挽在一起的手臂<br/>  不分肤色不分种族<br/>  未来是我们的<br/>  让友谊与和平<br/>  伴着我们成长、进步<br/>  梅花鹿<br/>  张俊以<br/>  梅花鹿身上,<br/>  开放着,<br/>  一朵朵梅花。<br/>  是谁种的呀?<br/>  是谁施的肥?<br/>  是谁浇的水?<br/>  要不怎么开得这样大!<br/>  种花的阿姨,<br/>  你在哪?<br/>  我多想找到<br/>  你的家。<br/>  脱掉我的海军衫,<br/>  不知还用不用,<br/>  脱掉小裤衩,<br/>  好阿姨,<br/>  求您把梅花种子,<br/>  在我身上种下,<br/>  我的身上,<br/>  也一定能开遍<br/>  美丽的梅花。<br/>  到那时,<br/>  我就变成小鹿啦!<br/>  我要蹦蹦跳跳,<br/>  跑进迷人的大森林,<br/>  和小猴跳舞,<br/>  听小鸟唱歌,<br/>  陪小熊,<br/>  说说心里话……<br/>  上学<br/>  耿立<br/>  东东走在春天的路上<br/>  东东七岁<br/>  东东看见<br/>  一只黄狗与一只白鹅<br/>  在一起读拼音<br/>  “呜、呜、呜”<br/>  “咯、咯、咯”<br/>  东东听见<br/>  学校预备的钟声<br/>  响了<br/>  东东想起在讲台上的<br/>  女老师<br/>  她的教鞭<br/>  像是春天的一根手指<br/>  手指有多高<br/>  春天就有多高<br/>  东东<br/>  摸一摸书包<br/>  书包里<br/>  有一个生字<br/>  她怕生字跑掉<br/>  昨天晚上<br/>  她在油灯下把生字捉住<br/>  东东要拿给老师<br/>  那是早晨<br/>  东东看见<br/>  太阳<br/>  像一个足球,腾地一声<br/>  被谁踢了出来<br/>  整个学校和星期一<br/>  都被映成了红的……<br/>  女老师<br/>  也成了红的<br/>  走进童年<br/>  罗英<br/>  走进童年的森林<br/>  阳光是我最好的朋友<br/>  风儿向着我热情地打着招呼<br/>  树叶儿“哗哗”的微笑<br/>  只有雨点<br/>  这个不速之客<br/>  悄悄地沐浴着树枝<br/>  悄悄地浸湿着我的面庞<br/>  儿时的伙伴<br/>  都已不见了踪影<br/>  只有几棵古树刻下的誓言<br/>  还在讲述着亘古不变的<br/>  情谊<br/>  还有童年捡拾的蘑菇<br/>  知趣地一个个露出了白花花<br/>  的脸<br/>  诱惑着我放慢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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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版(周末副刊)<br/>专栏:<br/><br/>  乐乐(摄影)<br/>  宋新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