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9年5月14日人民日报 第9版

第9版(大地周刊)
专栏:

  寻访“五四”遗迹
  王永治 任忆
  北大红楼
  如今的红楼没有当年的喧闹,门口的牌子是国家文物局。这里的木地板是中国老式建筑的特色,走在上面会产生特有的咚咚声,仿佛“五四”足音的回响。这座四层红砖“工”字形楼房,八十年前是北大的行政和教学中心,也是“五四”风云核心地带。它的一层是图书馆,二层是办公室,三四层是教室和休息室。
  一层东边的一一九和一二一套间,就是当年的图书馆主任李大钊办公室,里面的陈设依旧,有黑色的会议桌、挂在墙上的老式电话、书架和躺椅等。一层西边的一一二房间,是当年的北大阅览室。进门左侧有一黑桌、黑椅,这就是毛泽东当时的办公位置。他于一九一八年十月到次年三月,被李大钊安排当图书馆助理员,在此登记新到报刊和读者姓名,并因此见到了陈独秀、胡适等一大批风云人物。
  红楼北面的操场是学生集会场所。“五四”第三天,北大校长蔡元培在这里迎接火烧赵家楼时被捕的三十二名各校学生。一九四七年这里被命名为“民主广场”。现在这里盖了些车库、水房等简易建筑。
  建国后,高校调整,北大与燕京大学合并,从红楼搬到圆明园南边现在的位置。国家文物局搬进来后,完好地保存着红楼的原貌。文物局办公室的朱晓东副处长说,局里进行了防震加固工程,定期粉刷防腐油漆,墙上连钉子都不许钉。他说:“这座楼里发生的每一件事几乎都是中国历史上的第一次,每一个房间都有故事。”据悉,有关部门正在规划迁走文物局,把红楼辟成纪念馆。
  《新青年》编辑部
  从红楼向南沿北河沿大街步行不到十分钟,就到了现在的最高人民检察院和民政部。这里原是北大第三院即法科。北京高校的学生代表就是在这里的礼堂里开大会决定举行“五四”游行。
  在高检和民政部后面,夹在智德胡同和北池子头条之间,有一个南北向的箭杆胡同,其二十号(原九号)就是陈独秀的家和他主持的《新青年》编辑部。
  一九一七年一月,陈独秀被蔡元培聘为北大文科学长,他把一九一五年创刊于上海的《新青年》搬到北京,并邀集李大钊、胡适、鲁迅、钱玄同、刘半农等著名教授加入编辑部。从此北大成为新文化运动的中心,《新青年》成为青年们的精神向导。胡适在该刊发表《文学改良刍议》,首倡白话文。周树人在该刊第一次用“鲁迅”的笔名发表中国第一篇白话小说《狂人日记》。该刊提出的“德先生与赛先生”即民主与科学的口号,成为八十年来中国人的不懈追求。
  当时出入箭杆胡同九号的都是上述风云人物。现在这里还保持着过去的格局,但院里搭了些临时建筑,住了四户人家,其中就有陈独秀房东的孙子、生于一九一九年的孙志诚老人。老人介绍,三间北房是陈独秀办公室,三间南房是起居室,电视剧《李大钊》在此拍过场景。可惜的是,这里还没保护起来,胡同口连个招牌都没有。
  天安门广场和东交民巷
  天安门广场现正处于紧张的整修之中,以迎接建国五十周年大庆。原来这里是南北长条形广场,经一九五八年和一九七六年两次扩建,才成如今的规模,是世界上最大的城市广场。
  “五四”时,学生们曾在广场集会,住在紫禁城里的末代皇帝溥仪还每天演戏般升殿。广场西边的新华门作为总统府大门,贴有“车马行人,不准经过”的告示。但驻京日军一个排居然持枪到新华门示威,中国卫兵竟向其行礼。
  广场东南的东交民巷现在几乎不被人注意,是个普通的居民区。“五四”当天,这里却是学生游行的第一目的地。当时这个第二次鸦片战争后诞生并逐步扩充的使馆区,厚墙高筑,墙上布满炮位、枪眼,墙内有美、法、德、英、意、日、俄七国兵营,禁止中国百姓居住,禁止中国军警穿行,堪称“国中之国”。
  学生们到这里,是要求主持巴黎和会的西方大国出来维持公理。学生们的宣言是:“中国的土地可以征服而不可以断送!中国的人民可以杀戮而不可以低头!”但在使馆区西口的铁栅栏前,学生们不得不回头,连外国公使的影子都没见到,原因是恰逢星期天,公使们都出去游玩了。当时报刊记载,在烈日下晒了两个小时的学生们深感愤恨和屈辱:“国犹未亡,自家土地已不许我通行,果至亡后,屈辱痛苦,又将何如?”于是同学们转向赵家楼,找卖国贼算账去了。
  现在的赵家楼,胡同布局依旧,但房屋建筑大变,居委会附近悬挂着胡绳题写的“赵家楼文明小区”牌匾。曹汝霖的旧宅被招待所的高楼取代。赵家楼前街西口立着四米高的“火烧赵家楼纪念碑”,告诉平静生活的居民这里曾经发生的故事。
  赵家楼东面,隔着二环路就是现在的使馆区,那里有中外儿童共同就读的学校,有中外青年都喜欢的酒吧一条街。那里除了稍具异国情调外,在北京人眼里不再神秘和特殊。


第9版(大地周刊)
专栏:

  人民音乐家贺绿汀
  在生命的最后时刻
  杨建国
  1999年4月27日晚8时15分,九十六岁高龄的人民音乐家贺绿汀,在上海华东医院的病房里阖上了那双总是闪烁着激情的眼睛。
  贺老的身体一直蛮好,只是因为年龄偏高,所以这些年一到冬天,便要到医院作保健医疗。今年农历大年初一,上海音乐学院的领导到病房看望他时,他还兴致勃勃地谈起音乐人才的培养大计,想不到,一个星期后,他的身体状况因肺部感染而急转直下。大家没有料到这次病魔来的这么凶狠,记得去年11月的一天,离开跨入新世纪还有整整四百天,保健医生对他说:“按照您现在的身体状况,不但可以迎接新世纪,还能欢度百岁生日。”贺老笑笑,没有作答。但从笑容中,可以看出这位倔犟的音乐老人,对生命充满着信心。
  回首前尘 精益求精
  上海音乐学院正在制作一套“贺绿汀作品精选CD”。贺老在七十余年的音乐生涯中,创作了二百八十多篇(部)文章、专著和包括《牧童短笛》、《游击队歌》、《嘉陵江上》等在内的二百六十多部(首)音乐作品,这是中国音乐界的一笔宝贵财富。早在延安时期,他就参与筹备组建现中国交响乐团的前身——中央管弦乐团,并在1946年担任乐团的第一任团长。随军进入北京后,他担任过北京师大音乐系主任、国立音乐院(今为中央音乐学院)副院长。新中国成立后,他长期担任上海音乐学院院长。近二十年来,贺老在动了三次大手术、四年前又安装了心脏起搏器的状况下,对音乐的激情始终不减,不但经常参加各种社会活动,还潜心于撰写回忆录和旧作的整理。如今,他的文章和专著正被编入八卷本的《贺绿汀文集》,并且已出版了三卷。几十年来,他的音乐作品虽然录制过近百种唱片,但因录制者情况各异,所以风格难以定位。因此,上音准备制作的这套精选CD,将作为贺绿汀音乐作品演奏、演唱具有示范性的权威版本,按照预定计划,准备在今年7月20日贺老生日时出版。
  贺老对这次录制工作相当重视,去年,他与上音为此事专门成立的编委会一起挑选确定了曲目后,又于11月28日“溜”出医院,到上音小礼堂听独唱、独奏者试演。由于耳朵听力不好,他戴着助听器,所以听起来十分吃力。可是,大家惊讶地发现,每当表演者稍微有一点差错,他都能敏锐地指出来,并且还仔细地指导应该怎样表演。
  歌唱家饶余鉴和上音学生郭森唱的是二重唱《湖上之歌》,唱完后,贺老就请饶余鉴过来,说:“写这首歌,是为了表达对旧社会的不满之情,所以,唱起来要有追求自由的感觉,伴奏就像划船一样明快,感情变化要大一些。”三四十年代,贺老在上海为电影创作了一大批音乐和歌曲,其中电影插曲《天涯歌女》和《四季歌》都是他当时的代表作。八年前,歌唱家方琼录制的时候,贺老曾把她请到家里,逐字逐句地讲解创作意图和音乐背景。他告诉方琼:“电影里周璇扮演的是个卖花女,生活贫穷,所以唱起来要把握单纯朴实的性格特点,千万不要炫耀华丽的技巧。”这次,方琼再度演唱,贺老听了很满意。但是,他把钢琴伴奏改成了民乐小乐队,说:“这样听起来更质朴一点。”
  一个月后,贺老最后一次来到他工作了四十多年的上海音乐学院,再次听取关于CD录制准备情况的汇报,他满意地离开了。但是,他人在病房,心系录音棚。今年年初,录音工作开始了。那几天,上海的天气特别冷,他得知有些师生为了参加录音推迟寒假回家的消息后,心里很过意不去,于是在病床上给所有参加录音的人员亲笔写了一封信。信中写道:“这几日三九天气,录音棚里很冷,又在寒假期间,大家放弃了休息时间,有的要在晚上加班,为录制我的作品CD。各位付出了辛勤劳动,特致函表示衷心感激。”他请人搬来一台录音机放在床头,一首歌录好,请人马上送给他听。他会认真提出意见,告诉怎样调整,一直到3月上旬他已病危,仍然没有放弃最后改动的机会……
  这套CD的录制过程,倾注了贺老的大量心血,也成了他生平最后一次艺术活动。在他逝世后的第二天,参与录制、出版的上海音乐学院、上海声像出版社、上海电视台等单位紧急协商,排除一切困难,准备在5月中旬推出这套经贺老本人全面审定的作品CD。
  然而,贺老已离我们远去,他再也不能听到这套他认为是自己最满意的作品CD了。
  关心师生 不忘社会
  贺老平时十分关心社会上的音乐活动,能出力的,他均尽力而为。去年9月,上海大剧院造好后,上演第一部歌剧《阿依达》,他赶去观看。看完后,他兴致勃勃地问这问那,为上海有这么一座音乐殿堂而高兴。音乐学院附中的学生要举行音乐会,他不顾年迈体弱,亲临现场。前年年底,上音七十年校庆,不想,伴随他六十五年的妻子姜瑞芝病重住院。他天天忙着接待海内外校友,参加各种艺术活动。等到来客们纷纷离去后,他才问起妻子的病情,然而为时已晚……
  情系故里 思念乡亲
  贺老出生在湖南邵阳,二十岁那年离家出外求学,虽曾回家乡教书并参加农民运动,但不久就赴广州参加著名的广州起义,后来又在1926年加入中国共产党。从此,他便闯上海、奔延安、赴北京,长期从事革命工作和音乐活动,极少得闲回家乡。1996年,上音附中成立以他名字命名的贺绿汀钢琴总汇,他没有什么其它要求,只希望能为学校的教育和社会业余钢琴教育出点力,还希望能为家乡的教育事业出点力。贺绿汀钢琴总汇请来了邵阳有关人士,把成立仪式作为向贺老家乡希望工程捐款捐物的仪式。两年多过去了,贺老仍然惦记着家乡。去年年底,上音附中的林老师去看望他。贺老说:“听说我小时候读书的小学条件不太好,什么时候有机会,真想去看看,能为孩子们做点事情。”林老师说:“如果您身体状况允许,我们陪您去,明年夏天吧。”贺老听着,高兴地笑了。
  在一个“春天里,百花开”的日子里,贺老走了。但是,他培养和影响的许许多多人,将会完成他未竟的事业。(附图片)
  (上图:贺绿汀拉起当年在延安慰问演出时用的小提琴,和亲人重温革命文艺的旧情。祖忠人摄于1998年7月)


第9版(大地周刊)
专栏:本月话题

  刘西平,哈尔滨人,干部——
  我不考级
  考级不考级要因人而论。就我本人的情况而言,尽管我既会英语也懂电脑,却从未考过什么级,也不打算考级。
  有的考级考不出真水平。现在有些所谓考级、评定职称考试等水平测试,包括有的函授考试,虚假的东西太多了。不懂ABC的人照样可以在评定高级职称的英语考试中顺利通过。有的地方交了钱就可以“考”个什么级,“考”个什么证。
  我看到,一些人考级只是为了晋级,晋级是为了提高待遇,只把考级当作一块“敲门砖”。我对这个问题的看法是,要正确处理目的和手段的关系,提高待遇要靠真才实学。我大学毕业已经十七年,研究生毕业已经八年,因多种情况,连一个初级职称也没有。然而,我认为服役二十年、以空军少校军衔转业后,国家给予的待遇已经不低了。
  不考级我也能自觉地充实自己。有些人考级是为了提高文化素质,使自己有个奋斗目标,这样的考级是有益的。这就要求各级各类主持考级的机关具有权威性,像高考那样,考级的标准必须严格、统一、规范。我不参加各类考级,仍能坚持利用业余时间读书学习。因此,考级对我来说没有必要。


第9版(大地周刊)
专栏:人物春秋

  5月16日是“全国助残日”,我们向读者介绍一位自强不息的歌者
  李琛向我们走来
  杨剑
  提起李琛,有些音乐爱好者也许还不太了解,但是在音乐圈内却名声很响。在他们的眼里,李琛这个普通的名字象征着对信念的执著,象征着对命运的挑战,象征着乐观。
  架着双拐的李琛从小就对唱歌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初中的时候,经常利用每天晚自习后的休息时间,一个人面对学校走廊的墙壁放声高歌,而老师们也清楚地记得学校那时每天晚自习一结束都会传来一阵阵稚嫩却动听的歌声。就是这样的“夜半歌声”陪伴着李琛走完了他的中学时光。中学毕业后,李琛进入西安中国画院学习,同时也成为一位路边吉他歌手。课余,李琛常常出现在西安城的大街小巷,尽情地弹唱。“那个时候我每天都会在路边弹唱,只是为追求音乐。”
  正是这种强烈的追求,李琛1992年毕业后只身闯北京,而全部财产不过是随身携带的八百元钱。生活的窘迫,使李琛很快在歌厅找到一份歌手的职业,三年间唱歌的歌厅换了一间又一间,也许正是这种生活的不稳定以及从小身体的残疾,养成了李琛豁达的性格。他感染着身边的每一个人,而那些健康的人们也并没有因为李琛的残疾而使彼此间有距离感。他们和李琛畅所欲言,甚至可以从傍晚一直聊到天亮。
  1996年李琛推出第一张唱片《初吻》,也许是时机没到,也许是其他原因,虽然《初吻》获得多家电台“中国原创歌曲96十大金曲”奖,而且也广为流传,却并没有使李琛红得发紫,他不气馁,而是又进行了两年的磨练、积累。终于,李琛在1999年再次推出他个人第二张单曲唱片《窗外》。
  唱了这么多年,李琛最喜欢的还是这首《窗外》,歌中简单流畅的旋律和充满激情的吉他声以及小小的窗口带来的那种意境令他深深陶醉其中。这首作品不是很多人想象中的那种带有励志成分的歌曲,这只是一首很普通的情歌,而普通也正是李琛在日常生活中最渴求的。
  没有激扬的旋律,没有感人泪下的词句,但是凡是听过《窗外》的人都会被它所打动。(附图片)
  (上图为歌手李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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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艺术院校展演周将办
  由文化部主办、中国对外演出公司与中演文化娱乐公司承办的“世纪在望——庆祝建国五十周年全国艺术院校展演周”,将于五月二十三日至二十八日在京举行。展演周计划推出六台十二场风格各异的节目。参赛作品、人员大多在国内外艺术活动中获奖。参赛内容全部上网,有关部门将有计划地向国际舞台引介。(王京)


第9版(大地周刊)
专栏:

  《风雨同仁堂》赴大城
  由河北省大城县文化局主办的北京京剧院为庆贺大城县彩色周末活动圆满成功的演出活动,将于五月十八日在大城县人民礼堂举行,演出荣获第二届中国京剧艺术节金奖剧目《风雨同仁堂》。
  这出荣获金奖的大戏已在北京和全国许多地方演出近百场,颇受观众欢迎。不久前,《风雨同仁堂》等剧目在仅有四万人口的京东燕郊经济技术开发区连演四场,场场客满。据悉,北京京剧院还将赴日本和台湾、香港等地演出。此次演出演员阵容强大,赵葆秀、李崇善等名家领衔。(劲松)


第9版(大地周刊)
专栏:

  西施登上音乐剧舞台
  去年,深圳二十一世纪演艺中心上演了音乐剧《新白蛇传》,作为策划之一的李盾已来到北京,又聚集了一批艺术高手创编出音乐剧《西施》。即将在北京广安门立交桥东南角新时代大酒店剧场上演的《西施》将由王姬饰范蠡,胡文阁饰西施,牟森导演,陈虹编剧,张广天作曲。男女主角都是舞台上的名人,表演漂亮。胡文阁唱功出色,众所周知。而王姬这次能否在歌唱上留下动人的一笔则是人们难以预料的事情。这部作品充满动感,分序、尾声和三幕戏,吴越之战、倾国倾城、美女救国、子胥自刎、范蠡退隐等等,如一首首诗,展现在观众面前。


第9版(大地周刊)
专栏:

  杨学进独唱受好评
  任教于上海音乐学院的彝族歌唱家杨学进最近第三次进北京举办独唱音乐会,她演唱了民歌、当代艺术歌曲,优美动听的嗓子和细腻深切的情感令观众大为感动。她的演唱由广播交响乐团伴奏伴唱,郑小瑛指挥。(白文)


第9版(大地周刊)
专栏:

  丁玉来在北京办画展
  天津画家丁玉来画展五月四日在北京中国美术馆举行。此展由中华炎黄文化研究会、中国文化交流与合作促进会主办。丁玉来一九四六年出生在津郊的一个农民家庭,曾获第四届世界和平文化宝鼎大奖。此次在京展出的一百二十幅作品,大都是近期的探索之作,包括写意花鸟、山水及书法等。(玉进)


第9版(大地周刊)
专栏:

  儒学联合会征文
  国际儒学联合会与中华书局《文史知识》编辑部在纪念孔子诞辰二千五百五十年之际,从五月到八月,发起了一次“传统文化和素质教育”有奖征文活动。(胡艺)


第9版(大地周刊)
专栏:

  武警文工团推出板胡音乐会
  原野再奏新篇
  今年六十三岁的原野是我国唯一兼擅高音、中音、低音和双千斤四种板胡的演奏家,与已去世的板胡大师刘明源、张长城齐名,其中的双千斤板胡是他与倪志珊共同创造出来的,丰富了板胡演奏性能和艺术表现力。原野还是一位杰出的作曲家,在板胡和民族器乐曲的创作上显示了出色的艺术才华。
  5月14日晚在北京国安剧院,观众可以欣赏到一台“原野独奏暨作品音乐会”,原野将演奏《牧乡》、《泉乡》、《边寨欢舞》、《归乡》、《百灵》、《红军哥哥回来了》等作品。
  原野是天津人,担任过音乐舞蹈史诗《东方红》民族乐队首席和武警文工团团长。
  这台音乐会由武警文工团、中国音协、中央人民广播电台、国际广播电台主办。(鹏飞)


第9版(大地周刊)
专栏:直言录

  请珍惜昆明的环境
  元也
  昆明现在是全国最整洁的大城市。我站在昆明街头曾这样肯定地说。因为我最近去过不少省市,从未见到有如春城那样清净的容貌,那样的井然有序,那样文明的环境。
  徜徉于大街小巷,你不能不惊叹,这里遍布馥郁的鲜花、茂盛的碧草,满目植被,大地清新。你在地面上几乎看不到废纸、塑料袋、瓶瓶罐罐,没有痰迹、油渍、杂物。店铺规范整洁,每家门前都备有规格统一的垃圾桶。来往的车辆行人自重自爱,遵守秩序。尤让人感佩的是,过街的人流都由天桥而过,或者守候在人行横道的红绿灯旁等候绿灯,极少数乱穿瞎抢者多会遭受鄙夷的目光。
  走进世界园艺博览园,置身于万花绽放的天地,面朝园林艺术的画卷,你可以从一片葱郁、一片缤纷、一片飞瀑、一片精栽细育里,观览四海风情。也正因为世博会,石林、滇池、植物园、西山、金殿被整修清理一新。我曾在石林的奇峰异石间仔细观察,发现连石隙岩缝深处都有清洗的痕迹。我特别想告诉大家,世博园卫生间设施齐全,水流常在,不必付费,还有纸巾。
  在今日的昆明,尽管仍有不尽如人意的地方,服务的差池、生硬时有所见,世博园熙来攘往的人群中居然允许汽车穿梭,但是大的环境足以令你洋溢着激情,充满着希望,享受着美好。
  我赞美昆明,也期盼这样的景象并非一朝一时。我珍惜春城,更想提醒八方游客不要损伤这里刚刚形成的美好环境。
  我在石林,看到拥挤的游人互不相让,把瓶子、胶卷盒、软包装、塑料袋随意抛掷,一位负责清扫的彝族老者只得深入山石下拾捡后再艰难攀援而上。我在世博园,眼见游客踩进草坪,往来践踏;在门口,虽有警察维持,还是你拥我挤地等候汽车。我在西山,垃圾箱随处可见,然而有人就是满地乱扔。
  昆明人对自己的今天非常骄傲,我们各地的游人也是因歆羡一个美好的环境才走进昆明,所以应该为祖国有春城这样的明珠而自豪。珍惜昆明今天的环境是我们每个人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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