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版(卫生·环境·人口)
专栏：
让我们畅快地呼吸
——写在北京治理大气污染之后
本报记者 白剑峰
治污势在必行
一位来自欧洲的朋友说：北京的古老文化让人忘不了，可北京的空气质量也让人受不了。最近，世界卫生组织对全世界主要城市大气环境污染状况进行了评价，北京市被列入世界十大污染城市的“黑名单”。
站在北京最高的京广大厦顶层，记者看到，蓝天与地面之间有一条明显的污染带，灰蒙蒙一片。据统计，去年北京市区空气污染指数已有20周达到四级。也就是说，全年有40％的时间呈中度污染，重度污染也时有出现。
医学专家说，去冬以来，北京出现了大面积的流感，这与空气污染有直接关系。对此，每天骑车上下班的老百姓体会最深，许多人被呛得嗓子发疼，眼泪直流。于是，街头出现了不少戴口罩的“上班族”。一位机关干部说：“在北京生活最大的遗憾就是空气太糟糕，出门一看见污浊的天空，就不得不为自己的健康担忧。过去，有人说日本东京的孩子不知道天是蓝的，我还不太相信。哪想到，今天北京的孩子也一样了，他们甚至很少能看得到星星了。”朝阳区一位交通警察呼吁：“我们每天都在吸毒气，鼻炎、肺炎已经成了职业病，平均寿命也在缩短。治理大气，一天也不能拖了！”
北京的空气污染是多年累积的结果，在经济迅速发展的同时，环境也在不断恶化，环境问题已成为制约经济发展的重要因素。全国人大环资委主任委员曲格平指出，经济与环境应该协调发展，雾都伦敦为治理污染付出了沉重的代价，北京不能重蹈覆辙，要走可持续发展之路。国家环保总局局长解振华指出，北京的环境质量事关国家形象，国务院已将北京市的污染治理列入“三河三湖两区一市”的跨世纪绿色工程，这是历史的机遇。
治理初见成效
去年12月，北京市召开贯彻落实控制大气污染紧急措施动员大会。会议号召全市人民动员起来，尽快改善首都环境质量。全市将汽车尾气、燃煤、工地扬尘和露天烧烤四条“污龙”作为重点突破口。经过努力，第一阶段的大气治污工作取得明显效果。今年1月的平均值表明，全市大气中的二氧化硫、氮氧化物和一氧化碳浓度均比去年12月下降10％以上；与去年同期相比，二氧化硫则下降了17％。
据统计，北京市的机动车数量正以每年15％的速度递增，去年底已达到140万辆。这些车按照相当于欧洲1979年的尾气排放标准，合格率也只有四到六成。机动车排气成为大气污染中增长速度最快的首要污染源。今年1月1日，北京市正式实施新的《轻型汽车排气污染物标准》。这一标准相当于欧洲1992年的标准，可使汽车排气中的氮氧化物、碳氢化合物、一氧化碳等污染物下降80％。从这天起，在北京出售的新车必须符合这一标准，符合新标准的机动车均贴上绿色环保标志。根据国际惯例，近期北京市将制订大气污染警报限值，一旦超过限值，没有绿色环保标志的汽车将被停驶。同时，交通和环保部门每天上路抽查，对尾气超标车辆暂扣行驶证一个月，逾期仍未达标的，没收行驶证。在进京的12个主要路口设立尾气检查站，对外地进京车辆进行尾气检测，不合格的拒发通行证。另外，全市2万余辆超过报废年限或行驶里程的“面的”，将全部进首钢“火化”。专家称，这一系列措施大大有利于我国汽车工业的升级换代，有利于大气污染治理。
北京的燃料结构以煤为主，年用煤量高达2800万吨，仅冬季采暖用煤就达800万吨，是世界上烧煤最多的首都。解决煤烟污染的治本之策是改变燃料结构，用天然气、液化石油气等清洁燃料代替直接烧煤。但是，由于经济条件限制，北京短期内难以做到。为此，北京市政府决定：强制推广使用低硫低灰分优质煤，依法严肃查处使用超标煤的单位；三环路以内的所有炉灶和锅炉不能再烧煤，改用清洁燃料；加速城区无煤区建设。
北京市每年约有施工工地5000多个，施工扬尘占全市扬尘的50％左右。市政府要求所有工地实行围挡、路面硬化、洒水、密闭运输、防治料场扬尘等措施。同时，扩大道路的喷水清洁范围和加强市区的料堆、煤堆、灰堆防尘管理。今年国庆节前，三环路以内道路及规划四环路内已建成道路和裸露地面，将完成绿化和铺装，实现黄土不露天。
街头烧烤是北京近年来的一大“景观”，烟雾缭绕，气味熏人，堪称新公害。据悉，烧烤烟气中不仅含有一氧化碳等污染物，而且含有浓度很高的致癌物。因此，市政府决定在三环路以内取缔露天烧烤。凡经营此类食品要向环保部门提出申请，并配上烟气净化装置，才能获得批准。
环保意识在觉醒
北京市大气污染治理目标是：2000年，市区空气质量明显改善；2002年，市区空气质量基本达到国家二级标准。这是一件造福人民的大事，也是一项艰巨的任务。可喜的是，在这场拯救蓝天的行动中，许多市民的环保意识被唤醒了。
北京白家庄中学的一位同学说：“每个人在享受生活的同时，都不应该忘记保护环境，因为污染环境，就是污染自己。”据她讲，现在同学们开口闭口谈论最多的就是环保，对于市政府出台的治理大气污染政策，他们不仅自己知道，还经常向家长宣传。
在亚运村汽车交易市场，富康等绿色环保汽车成了销售热点，而化油器装置汽车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冷落。许多消费者说，宁可多花点钱，也要保证尾气合格，我们要把手中的钞票变成“绿色选票”，以自己的实际行动影响社会。
春节前夕，首都20多个单位联合向全体市民发出“新春绿色行动，再现京城蓝天”的倡议：从我做起，从身边小事做起，改变不良生活方式，过个“环保年”。此举得到社会各界的热烈反响。一位大妈说：“现在生活好了，谁不想多活几年？其实不用谁说，大家都越来越关心自己的生存环境了。”北京环保基金会秘书长李春元说，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公众环保意识的不断提高，就是环保的希望。
缚住“污龙”，还首都一片明朗的天，这是每一个北京人的梦想。人们翘首期盼，古老的京城早日“蓝蓝的天上白云飘”。
第12版(卫生·环境·人口)
专栏：
晨练（漫画） 韦启美
第12版(卫生·环境·人口)
专栏：人物
金色的晚年
——记著名营养学家于若木
蔺兴润 王建新
在金色的晚年时光里，于若木投身于食物结构和营养平衡的理论研究和实践探索，成为我国著名的食品和营养问题专家，在营养学界享有崇高的威望。
于老认为：人民的营养状况如何，食物结构是否合理，代表一个国家经济发展水平、科学技术水平和社会进步程度，并影响人口的素质和民族的前途。
关心一个国家或一个民族的未来，就必须关心儿童的健康成长，关心他们的膳食状况和营养水平。
我国每年新生儿达2000万，在中小学就学的少年儿童达3亿。于老认为，保证这些跨世纪的栋梁之材在人生的第一阶段处于良好的营养状态，应是全社会共同关心和重视的大问题。她呼吁全社会都来关心儿童的健康，要把最好的东西给予孩子，为了儿童的健康不能等待到“明天”。
于老在孕妇营养、婴幼儿营养和学生营养等领域里驰骋，潜心地研究和探索。贫困山区有她的身影，发达地区有她的足迹；她为贫困地区儿童营养不足而担忧，也为发达地区儿童营养失衡而不安。于老提出要重视营养教育和营养知识的普及，要用营养学智慧开启人们的心灵。
当今，“吃什么”和“怎么吃”已上升为关系提高民族素质的问题，关系21世纪我国在全球的形象问题。因此，于老认为，“吃什么”和“怎么吃”是大有学问的，是具有战略意义的大事，不可等闲视之。
1992年12月在罗马召开的全球性部长级会议通过了《世界营养宣言》和《世界营养行动计划》，包括中国在内的139个国家在会上作出承诺，尽一切努力消除营养不良状况。
于老认为：“民以食为天”这句古语，还有这样一层意思，即饮食科学化是强国强民的关天大事。目前，由于缺乏营养指导而产生的社会问题，虽然不易被人们察觉，但是它已经向我们敲响警钟，如果不宣传科学地“吃饭”，那是要影响国民的身体素质的。
1997年12月，国务院批准了《中国营养改善行动计划》，并颁发全国贯彻执行，以期指导和提高我国人民的营养水平。
为此，于老就中国特色食品工业发展战略提出建议：食品工业应从传统的手工作坊的生产方式进入自动化大工业生产；要大力发展进入人们一日三餐的方便食品，使我们的国家干部、科技工作者、城镇居民从繁忙的家务劳动中解放出来；要把儿童食品放在优先发展的地位，配合计划生育、优生优育政策，责无旁贷地为婴幼儿、少年儿童、中小学生提供高质量的、合乎现代化标准的营养食品，解除年轻父母们的后顾之忧；发展具有中国民族特色的食品工业，继承传统的饮食文化和烹饪技术，以适应我国人民的饮食习惯和爱好。
近来，于老厚积薄发，精心锤炼，把近20年来思索和辛勤笔耕收获的果实加以审定，汇集出版《于若木文集》。这部文集恰似深山秀谷中的幽兰，将一缕缕清香送给人们。
第12版(卫生·环境·人口)
专栏：
近年，在山西省宁武县景春洼乡海拔2000多米的高山上，发现一处大型冰洞，经考察，此洞形成于新生代第四纪冰川，即距今一二百万年、地质历史最新的一个时期。冰洞为多层洞，现已探明4层，深约90米，每层有一大型石洞，洞内冰厚约4米，终年不化。更令人惊异的是，冰洞周围有许多自燃的地下煤层，当地人称之为“地火”，最近的“地火”距冰洞仅150米。 成大林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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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医院，靠什么生存？
——天津宝坻县医院院长王广瞬访谈录
张伯苓
眼下，不少医院面临困境，而天津宝坻县医院的效益却年年上升，并荣登天津市优质服务“十佳医院”光荣榜。最近，笔者与院长进行了一次对话。
问：办好医院最重要的是什么？
答：医院是看病的地方，看病的地方首要的一条是真能看病，真能看病就得有顶用的设备、优良的医疗人才和技术，有能吸引和留下病人的就医环境，一句话，硬件得过硬。不然，你就是服务态度再好，怕也不行。在现阶段，医院还不能由国家完全包下来，在很大程度上要依靠自身的能力求得生存和发展。因此，医院必须树立经营意识，经营不好，医院办不下去，也就谈不上治病救人了。
问：您怎样看待医院与病人的关系？
答：过去，我们总是说，要把病人当亲人，其实，这种要求不符合实际，容易变成空洞的口号。病人就是病人，只要我们真能按照病人对待他，想方设法把他的病治好，使他在看病的过程中处处感到方便，得到实在的关怀和服务，我们的工作就会得到病人的认可。
问：你们医院有些门窗的玻璃是透明的，有些则是花玻璃不透明，这是出于什么考虑？
答：出于对人的隐私权的尊重。病人是人，即使生了病，到医院来诊治，有些情形也不想让无关的人看到，所以我们的妇科、皮肤科、肛肠科等科室的检查室安装的都是花玻璃。这看上去是小事，我们就是要从一切细微之处体现这样一个理念：人任何时候、任何情况下，都应该受到尊重。您也看到了，我们在每个科室的候诊区，都设有一排排五颜六色的坐椅，并备有热水和一次性口杯供病人和家属免费饮用。
问：你们医院有没有“红包”现象？
答：以前有过，现在可以说基本绝迹。我们医院的管理是非常严格的。因为，每一个人的不良行为，都将影响整个医院的声誉。这几年，我们只提出过一个口号：我靠医院生存，医院靠我发展。强调个人和医院共荣共损相互依存的关系和每个人应尽的责任。我们医院对收“红包”的医生的处罚是，发现一次就辞退，已有过一例，至今还没发现第二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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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一份手术公证的诞生
纪光伟 吴宏怀
3月4日是周林祥一家值得纪念的日子，他87岁高龄的父亲、武钢交运公司退休职工周梅根，在武钢二医院安全地完成了人工股骨头置换术。周梅根因此而成为该院第一例进行手术公证的病人。
股骨颈骨折是老年人的一种常见的疾病，由于股骨颈的血液供应差，常常难以愈合。因此，医生对于老年股骨颈骨折病人常用人工股骨头置换术。面对这样一个高龄、高危的病人，医生们给他进行了周密的术前准备：心电图发现病人有心肌缺血，房室交界性早搏；肺功能检查显示有混合性通气功能障碍；内科会诊诊断为肺心病、心功能不全、慢性支气管炎并肺部感染、右上肺结核。在住院期间，老人又两次发生疝嵌顿，都经过值班医师手法复位还纳。
武钢二医院外科医生们经过讨论，认为股骨头置换手术中麻醉风险极大，医生对此存有顾虑。然而，疾病的折磨使老人痛不欲生，这位在60年代就为武钢建设作出贡献、曾获得武钢公司劳模和标兵称号的老人完全失去了生活兴趣，曾先后3次在病床上自缢，都被家属和同房的病友发现。自杀不成，老人就绝食，看见老人在无情地自我摧残，家属看在眼里，心如刀绞。但是，他们看着亲人受痛苦，有劲使不上，只有干着急。其实，素有“割股之心”的医生们何尝不着急呢？他们也想给病人做手术，减轻病人的痛苦。就技术而言，人工股骨头置换术并不是难度特别大的手术，该院已有数十例手术成功的经验，完成这样一例手术应该没有问题。但是，面对这样一例病情复杂的高龄病人，加上日益增多的医疗纠纷，又有谁不害怕呢？
正在医生们为是否为周大爷做手术犹豫时，长子周林祥召集了几个兄弟姊妹开了一个家庭会，他提出：“父亲如此痛苦，医生做手术又面临很大的风险。没有哪一位医生愿意失败的，我们要给医生解除后顾之忧，让他们轻装上阵，为父亲解除痛苦。”他的意见得到大家的一致同意。第二天，周林祥给医生范春明写了一封信，信中明确提出来要进行法律公证。
医院领导敏感地认识到：这是一个预防医疗纠纷的好办法，经讨论决定同意进行公证。3月3日，病人的儿子周林祥和武钢二医院的医务人员一起到公证处办理了公证手续。完成了公证手续，医院对病人更加慎重了，他们举行了术前讨论，制定了周密的麻醉和手术方案，最后顺利完成了手术。术后，病人的情况稳定，该院正在进行密切观察，预防术后并发症的发生。
武钢二医院院长李增惶认为，医院应该提供安全的医疗服务，但对于风险较大的手术从法律角度加以保证和规范是有益的。通过司法公证可以使医院和病人各承担一定的风险，是一种有益的尝试。该院外科主任吴远志认为，通过司法公证对医务人员有保护作用，对避免医疗纠纷的发生有积极的作用。承担这次手术麻醉的黄建平则认为，进行公证后，医生愿意为病人冒风险，有利于解除病人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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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上海市肿瘤研究所研究员顾健人（左一）等科研人员研制成功的“胸苷激酶基因工程化细胞制剂”，两年来共对八例恶性脑胶质瘤进行特殊临床试验，结果无一例死亡，且使患者延长了生命。现在该制剂正在进行一期临床试验，这表明我国在基因治疗恶性肿瘤方面达到国际先进水平。 张耀智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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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蒋松柏提出“整体衰老”新说
艾笑
日前，延缓衰老科学研讨会在京召开。湖南青年学者蒋松柏提出的“整体衰老”新说，受到与会者的关注。
衰老问题十分复杂，至今尚无完满的科学答案。蒋松柏通过数千次动物实验发现，在一定条件下可以使试验动物的衰老逆转并突破动物的自然寿命极限，使寿命延长。他从整体、细胞、分子三个层次上提出衰老产生的“假说”，其中包括：生命新陈代谢发生“不可逆”的衰减现象是从整体上同时发生的；“再生性细胞”和生殖细胞基数减少；蛋白质合成与核酸合成之间不能平衡，分化过速。他还找到了调节蛋白质类和核酸类物质合成速率的相关物质，成功地阻止了“再生性细胞”的分化。因而，他认为衰老是有因可循的生物学现象，而不是不可逾越的自然规律。讨论中专家认为：延缓衰老问题是个多学科的系统科学课题，蒋松柏从宏观上和微观上进行综合研究非常必要。目前，国际上都寄希望于中国能首先解决延缓衰老的难题，我们也有责任和能力完成这个任务。
据悉，著名的摩尔根—谈家桢生命科学研究中心在上海设立的衰老研究室将全力投入此项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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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脑中枢神经细胞可以再生
何文
日前，中国药科大学神经药理专家刘国卿教授和广州中医药大学神经药理学专家李锐教授，采用离体培训神经细胞方法，研究李子中博士发明的“李氏5号方”的效果，结果表明：“李氏5号方”可有效保护缺氧、缺血损伤神经细胞，促进中枢神经细胞再生，填补了世界脑病医学的一项空白。
“李氏5号方”是广东省高明市脑病医疗医药研究院院长李子中博士研制出的一组能有效改善人脑细胞代谢的神经营养学配方。该药具有促进人大脑神经细胞发育、修复受损细胞、抑制神经细胞凋亡、增加细胞数量、通过血脑屏障直接入脑等功能。尤其是在老年性痴呆、植物人、病毒性脑炎、创伤性脑损伤以及脑发育不良和各种遗传性脑病治疗上，具有独特的功效，可提高患者生存质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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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释放介入法控制癌症辟新路
陈光曼
现代医学治疗癌症的主要手段是放疗、化疗和手术。虽然有部分癌症患者得以控制了癌细胞的发展与恶化，但在放疗、化疗杀伤癌细胞的同时，大量正常组织细胞也受到了损害。
中国中西医结合学会医疗中心肿瘤门诊部首创控制癌症的BRM释放介入法。释介素对细胞免疫有激活增强作用，并且能使癌细胞内的溶酶体增多增大而破裂，释放出大量溶酶，使癌细胞溶解、液化、死亡。供应癌细胞营养的异性血管在释介素的作用下，呈现变性，逐渐萎缩、坏死，从而阻断肿瘤的营养来源，使肿瘤停止生长、萎缩、坏死及消退。该方法对于各种恶性肿瘤如肝癌、肺癌、胃癌、胰腺癌、肾癌、甲状腺癌、口腔癌、肠癌、膀胱癌、生殖及妇科肿瘤等均有较好的疗效。此项成果已被列为国家自然科学基金会项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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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黑哈尔河生态破坏
刘湛远
去年夏季，内蒙古赤峰市阿鲁科尔沁旗发生严重洪灾。入冬以来，这里经常出现沙尘风暴，遭受洪灾的牧民犹如雪上加霜。
黑哈尔河为该旗的重要河流之一，发源于大兴安岭余脉的罕山林区，纵贯全旗4个苏木（乡），境内总长150多公里。沿河两岸原来是辽阔丰美的牧场，被人们誉为阿鲁科尔沁草原的绿色长廊，总面积达40多万亩，有3万多牧民在此居住放牧。去年夏季普降暴雨，致使河水暴涨出岸，沿河植被一半被严重冲毁。被冲毁的草场到处是裸露的沙滩，总面积达20多万亩，有1万多牧民的房屋、牧场点被淹，两个嘎查（村）整体搬迁，牧民生活非常艰难。
目前，这里的尘沙正在向更大的范围继续扩散，草场被大面积埋没，严重威胁着附近牧民的生产生活乃至生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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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草海成为候鸟乐园
孙海涛
入冬以来，贵州威宁草海成了182种候鸟越冬嬉戏的乐园。今年飞临草海的候鸟达10多万只，是历来最多的一年。
以国家一级鸟类保护动物黑颈鹤固定越冬地而闻名的草海，位于海拔2000多米的云贵高原，水面20平方公里。平均水深2米的湖面上，漂浮着1米多高的各类水草，草海因此得名。草海水草丰茂，鱼虾盛多，明镜般的湖面周围是松软的草垫。500多只黑颈鹤和成千上万翩翩起舞的灰鹤、鹭鸶、大雁等各种候鸟和水禽，在这里自由觅食嬉戏，其乐融融。
80年代，草海及周围近百平方公里的沼泽地被列为国家级自然保护区。近年来，保护环境、爱护鸟类已成为毗邻草海而居的威宁县农民自觉的行为。周围的农民不再在湖里打鱼捕虾，并拆除所有渔场蟹场。湖区的农民还组成了一支义务环保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