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版(法律与生活)
专栏：社会视点
面对文物非法流出国门的问题，我们既有《中华人民共和国文物保护法》等国内法，也有国际文物公约。拿起这些法律武器，我们有理由——
追回每一件文物
方骥
近百年来，祖国珍贵文物大批被盗外流
我们中华民族具有五千年源远流长的文明史，如果从1929年我国考古学家裴文中先生在周口店发现旧石器时代早期“北京人”头盖骨的“北京人”生活年代算起，则早在距今20—70万年前，中华大地上就有了早期人类的活动。历代先民为我们创造并遗留下了灿烂的地上地下物质文化遗存，极大地丰富了我们民族的文化、艺术、科学事业，也是我们民族团结、凝聚、增强民族自信心的精神财富。
不幸的是，随着帝国主义列强的入侵，祖国的珍贵文物成了外国不法分子首先窥视和攫取的目标。从1840年到1945年，除了各帝国主义国家在历次侵华战争中用枪炮直接劫掠，和帝国主义的探险家巧取豪夺外，一些中华民族的败类，也乘机“走洋庄”，为一己私利，不惜盗卖先民遗存。所以，当已故裴文中先生以及仍健在的贾兰坡先生每一提及具有重大人类学价值的完整“北京人”头盖骨在1941年被几个美国人弄得下落不明时，莫不痛心疾首；已故北大王重民、向达教授在伦敦、巴黎检索被掠夺去的敦煌旧藏与5—8世纪的绢画、写经、文书时，发现其总数竟达5万多轴、卷、册，而不禁泪下沾襟；另据南京艺术学院林树中教授认定现在有据可查的流失海外的中国历代名画竟达2．3万件，而且各公私收藏者都有相当储存，品类齐全；再看看我国各石窟寺，竟然没有一处不遭到破坏劫掠。集中北魏和隋唐造像精华的洛阳龙门石窟大、小约15万尊造像，大都身首分离，惨不忍睹，甚至连高达17．14米、雕造于盛唐时代的奉先寺大卢舍那佛像也难逃恶运，因体积太大，不便盗运，而被丧心病狂地砍下了双手，现陈列于美国纽约大都会博物馆。这些盗卖活动给我们的历史文化遗存造成了不可估量的损失。
新中国，曾成功地遏制了国宝的外流
中国共产党和人民政府一贯重视保护祖国文物，早在抗日战争时期，为抢救山西赵城广胜寺金代藏经免遭日寇劫掠，八路军几名战士曾为此献出了宝贵的生命。1948年初，毛泽东同志经晋绥解放区去河北平山西柏坡途中，在五台山塔院寺停留时，曾严肃批评了当地干部、群众在土地改革中不注意保护文物的行为，制止了对五台山寺院文物的继续破坏；1949年建国后，河北省遵化县人民法院依法于1951年3月逮捕、审讯后，枪决了最后一名聚众盗掘清东陵景陵（康熙陵）、定陵（咸丰陵）、惠陵（同治陵）及其他陪葬园寝的主犯王绍义，此前其他6名盗陵不法干部和村长已先后被处决。与此同时，人民政府对各大城市的古玩业进行了全行业改造，制定了有关法规和管理办法；特别值得大书特书的是在当时国家财力有限的情况下，周恩来总理亲自过问，国家不惜重金，由郑振铎、王冶秋、徐鸿宣等先生出面组织，香港爱国热心人士支持协助，从香港抢救回来一大批行将流散国外的珍贵文物。纵观建国以来的几十年，除了“文革”十年浩劫这一特殊历史时期之外，我们的文物保护工作一直是做得比较好的。
进入90年代，情况又如何呢？
请看1996年11月笔者和几位朋友挥泪写给有关领导请求查处的《1995年和八五期间十大中国文物疑案》的部分内容吧：
……
一、光亮如新的“越王者旨于赐剑”如何流落香港？
距今2400年前的著名越王勾践之子者旨于赐的佩剑，1995年10月在香港市场出现，该剑是迄今所有出土古剑中最完整、锋利如新的一件。
二、稀世奇珍的楚王?审（熊审）铜器群如何流落境外？
1995年2月，春秋时代著名楚庄王之子楚共王?审铭文的大批铜器群在香港市场出现，并很快流散到世界各地。
三、举世罕见的秦庄公铜器群及金棺饰如何流落异国？
1995年标有秦庄公铭文的青铜器继续在香港市场出现，其中刻有长篇铭文的一对秦公壶已流入美国，上百片金棺饰片已流入法国。
四、具有重要历史价值的晋国铜器和玉器群如何在香港继续出现？
八五期间，继晋成侯、厉侯、釐侯等铭文铜器群、玉器群在香港市场出现并转口英、美、日后，标有晋楚成濮之战史实的晋文公重臣狐偃（《史记》、《论语》作咎犯、子犯）铭文的铜器群又陆续在香港市场出现，其中各有一套编钟流入台湾、日本。
……
我们有充分的国际法依据追索文物
我们中华民族自古多慷慨悲歌、见义勇为之士，追索流失海外的祖国珍贵文物，海内外有识之士人同此心，心同此理，早就开始进行了。例如上海博物馆的马承源先生四处奔波募集款项，1996年从香港赎回即将流失国外的“越王者旨于赐剑”，以及部分晋吴编钟等重器；香港何鸿章先生慷慨解囊使流落港市的吴王夫差盉重返桑梓；爱国台胞陈永泰先生当确知自己购进的18尊彩塑罗汉、童子头像是国际文物走私集团从山西灵石资寿寺盗割走私来的赃物后，毅然捐献回国，经两岸海基、海协两会安排，这批塑像已于1998年在资寿寺故地归位复原，类似例子不胜枚举。但从根本上讲，对非法出境珍贵文物的追索回归工作，还是应当充分依据国际组织和有关国际公约的规定，以国家之力，有组织、有计划、有步骤地进行。
联合国教育、科学及文化组织历届大会通过的《保护世界文化和自然遗产公约》、《关于考古发掘的国际原则建议》、《关于禁止和防止非法进出口文化财产和非法转让其所有权的方法和公约》，以及保护文物建筑及历史地段的《威尼斯宪章》是举世公认、各联合国会员国和缔约国都必须遵守的国际公约。
我国是联合国上述公约的缔约国，也是文物走私的主要受害国，依照国际公约和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国际遗产保护组织、国际刑警组织和国际海关组织等密切联手合作，开展文物追索回归工作，是我们应有的权利和不可推卸的责任。
第11版(法律与生活)
专栏：
风沙侵蚀黑城文物古迹难保
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黑城遗址受风沙侵害剥蚀严重。黑城遗址坐落于内蒙古阿拉善盟额吉纳旗境内腾格里沙漠地区，历史上曾作为汉代丝绸之路的繁华商邑和西夏的军事重镇。近年来，因基地处沙漠强风区，生态破坏加剧，常年的西北风严重剥蚀遗址夯土城墙，同时大量流沙堆积，使城内许多建筑遗址掩埋在黄沙之下。上图为黑城遗址被流沙淹没的城墙。左图为在古城墙东南角风蚀残损处，额吉纳旗文物保护管理干部宝勒德手捧黄沙，感到束手无策。新华社记者张领摄
第11版(法律与生活)
专栏：
三峡文化被考古学家称为埋在地下的“中国通史”，1282处已确定的文物点是中华民族灿烂的历史文化瑰宝。然而，库区文物保护规划迟迟得不到审批，库区文物保护经费奇缺，盗卖走私文物的犯罪活动极其猖獗，人们为库区文物的大量破坏引发沉重的忧思——
抢救三峡库区文物
易雪琴
去年6月，重庆市人大教科文卫体委员会组成检查组，深入三峡库区，对《文物保护法》实施情况进行了检查，面对发现的诸多问题，检查组在市人大常委会第十次会议上大声呼吁：救救库区文物。
1992年，国家文物局开始组织文物部门和专家对三峡库区淹没及迁建区进行考察和试掘，确定文物点1282处，其中三峡库区重庆段883处（地下文物590处，地面文物293处）。重庆库区文物数量占整个三峡库区文物总量的2／3。这些文物点中，有距今约200万年，在巫峡南岸龙骨坡出土的最古老的人类“巫山猿人遗址”；有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誉为“保存完好的世界唯一古代水文站”，素有“世界碑林”之称的涪陵白鹤梁；有被列为世界八大奇特建筑之一的“长江明珠”——忠县石宝寨；有历代兵家必争之要寨、三面环水、一面靠山、雄踞夔门的“三峡诗志”——奉节白帝城；有享有“文藻胜地”、“巴蜀胜景”之称的云阳张飞庙；有从三峡旧、新石器时代至夏、商、周、秦、汉、唐、宋、元、明、清各代的众多古文化遗址、古墓葬，它们证明了长江三峡地段是中华民族文明的重要发源地。考古学家称三峡文化是埋在地下的“中国通史”、“通史文化”。
随着三峡工程建设的上马，库区各级党政、文物主管部门以及全国科研、高教等单位为库区文物抢救、发掘和保护做了大量工作。一批文物已出土面世，群众的文物保护意识逐渐提高，文物犯罪活动有所扼制。但单凭这些努力还远不足以保护好库区众多的珍贵文物。1996年6月以前就提交国家移民主管部门的库区文物保护规划迟迟得不到评审和批准，给库区文物抢救和保护带来了极大的困难：一是不少亟待搬迁的地面文物因遗址规划未列入移民迁建区规划，移民新区也未预留文物建筑迁建地，致使文物保护难以实施；二是迁建区的建设大多没有与文物部门衔接，造成大量古遗址、古墓葬遭到破坏；三是库区文物之多，发掘抢救工作量之大，在我国是空前的，必须有较长的时间作保障，但大江截流后的工程进度加快，距三峡工程竣工的时间越来越短，若再不审批规划，势必因时间不足而使大量文物葬身江流。原万县市规划发掘地下文物142万平方米，目前仅完成发掘量的2．5％，116项地面迁建保护项目至今无一进行。
经费奇缺是库区文物保护部门最头疼的问题之一。在三峡工程论证时仅确认文物点百余处，文物保护经费为2．9亿元。1996年，经调查确认文物点1282处，超出三峡工程论证的数目11倍。规划编制文物保护经费总概算为194153．32万元，缺口高达16亿元。而到位的经费又仅占概算总经费的1％左右。若照这样下去，到三峡大坝建成时，最多能完成文物抢救发掘量的20％。
库区盗掘古遗址、古墓葬和贩卖走私文物的犯罪活动极其猖獗。近年来，全国公安、海关查获了大批从三峡库区流散走私的文物。从1992年至1997年，仅重庆海关就截获走私文物159件。从1996年至1997年，三峡库区公安机关截获涉案文物案件共五起265件，其中上等级文物21件。巫山县江东嘴战国秦汉墓地内一座举世罕见的汉代青铜灯树，于1997年被发掘，而去年3月却以250万美元的价格在美国被拍卖。
1998年至2003年，是重庆库区文物抢救保护工作的攻坚阶段。市人大常委会委员呼吁尽快将三峡库区文物保护工作纳入移民总体规划，实行政府目标管理责任制，把文物的发掘、保护、研究、宣传和利用有机结合起来。他们建议市政府尽快向国家有关部门写出紧急报告，请求尽快审批库区文物保护规划，实事求是地核定经费，同时希望市人大常委会尽快制定地方法规，依法强化文物保护工作。
三峡文化是中国璀璨的古代文明的历史见证，也是我们的祖先遗留下来的宝贵遗产。这些珍贵的文物一旦遭到自然的和人为的破坏，就意味着它们将永远从人类的视野中消失。在中国人民为实现民族的振兴而努力奋斗时，保护好这份历史的见证，我们每一个人都责无旁贷。这不仅是为了重庆，也是为了世界，更是为了我们的子孙后代！
（重庆市《公民报》供稿）
第11版(法律与生活)
专栏：编后小议
假古董与真文物
柳文
“假古董”者便是赝品，是伪造的文物，它的价值自然无法与真文物相比，可是我们旅游在外，经常被各种“油漆未干”的假古董所迷惑。君不见，“西游记宫”满地，“红楼梦馆”逼人吗？这种耗资不菲、被人称为“假古董”的仿古景点在大江南北着实不少。
反观那些还未抖落一身灰尘的真文物，倒是常常令人心生悲怆，有泪盈眶。因为缺乏文物保护的资金，多少次听得古堡被风蚀而消失；古墓被贼人惦记，先行“考古挖掘”了；又有多少国宝被外国人看中，在国外的拍卖场上被“一槌定音”……
一边是假古董斥资兴建，一边又是真文物无力保管，流离失所，是何原因造成如此之大的反差？
其一，商人们的急功近利、短视和媚俗恐怕难逃责咎。有人曾言：山野之中的古刹、庵堂再有历史、再具价值，一无众多客源，二无便利交通，成本何时收回？在人声嘈杂之所盖上一仿古名园，即使耗资再巨，也有盼头。如果再弄些神仙鬼怪，斑驳陆离的东西，还不怕吊不起一些人的胃口？于是，悠远历史留下的菁华还未学到，一些糟粕却拿来唬人。一些商人们文化素质之低，你怎么可能指望他们出资保护文物呢？令人欣喜的是，不少有识之士自愿解囊，收集并保护了文物，并纷纷办起民间博物馆，此举也可让乡邻获益。
其二，真文物未能有效利用恐怕也有原因。在国家财力没有足够支持下，文物部门是否能够走出家门，与文化界、企业界，甚至与海外客商广泛联姻，搞些诸如展出文物、租借文物之类的活动？在不让文物流失、损坏的前提下，做到以文物养文物，既需投入又可产出呢？
我们期盼着真文物被妥善安置的好消息。
第11版(法律与生活)
专栏：大要案写真
北京文物盗窃倒卖第一案
徐江善
华夏大地，泱泱古国，祖先们在给中华子孙留下无尽的精神财富的同时，也给后代留下了无价的物质遗存———文物古迹。
首都北京原是六朝古都。前不久，北京破获了一起建国以来最大的文物盗窃倒卖案。令人惊奇的是，大案的告破，竟来自一个普通电话。
举报电话牵出大案
去年4月21日晚9时许，崇文区公安分局体育馆路派出所一片寂静。突然，值班民警蔡博权听到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他拿起话筒，传来了一位男子报案的声音：“民警同志，我是一位过路的群众，20分钟前，我在法华寺门前看到几个人，开着一辆130卡车，把法华寺门前的两个石墩子装上车拉走了。我想这是文物，怎能随便拉走，就给你们打个电话。那辆130卡车的车号是A—42123……”小蔡立即将报案情况报告给了副所长马精成。马精成立即决定，连夜行动，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小蔡负责查那辆130卡车的单位。有了准确的车号，很快就查出了结果。这辆卡车为一家搬家公司的。
这时已是深夜10点多钟，民警们驱车赶到搬家公司，在两座楼房中间发现了一辆卡车，正是京A—42123。民警们十分兴奋，他们不约而同地将目光投向车箱，只见两块棉被盖着一些东西。掀开棉被，眼前的情景令他们一阵欣喜。这是两块高60厘米、长145厘米的汉白玉，玉石上雕刻的花纹十分精美，正是丢失的须弥宝座。
民警们找到公司值班室，只有一位司机在值班。
“你们经理在哪里？”马精成问。
“殷经理今晚带人拉了一趟活儿，就走了。”司机答。
传呼打过去后，殷经理回了话。过了一会儿，他匆匆赶回公司。在马精成的政策攻势下，他讲了事情的经过：家住广渠门的“黑子”昨晚给他打来电话，说有一趟活儿让他来做，晚上9点去法华寺拉两个佛像底座。
夜深了，马精成等民警把殷经理和130卡车带回派出所，并连夜对殷经理突审。殷经理看难以过关，只好做了交待：他给“黑子”拉了几次这一类的活儿，都是送到八大处山庄。今晚装上活儿天太晚了，就把车开回公司。
顺藤摸瓜寻找“黑子”
次日上午，民警们接到了区文物部门的鉴定，认为被130卡车拉走的两个须弥宝座属国家文物。
再审殷经理，殷经理的呼机响了起来，低头一看，正是“黑子”打来的。他留言请殷经理立即将货送到八大处山庄。
民警们欣喜之余，谋划了一个出击方案。
中午，民警们带着殷经理和130卡车，向八大处进发。马精成“陪”着殷经理先行。
在一座尚未完工的别墅前，殷经理说：“就是这里。”几名民警推开大门，走进别墅。一个自称管家的人出来搭话。院子里堆放的十几座石雕引起民警的注意，随行的文物部门工作人员说，这些都是田野文物。管家被带走了，到了山下，他才说：“这些事与我没什么关系，我是为老同学康建看房子。”当马精成追问院里石雕的来历，管家说：“都是康建的，是‘黑子’雇车送来的，我只是签收一下。”
至此，民警们心中有了眉目：看来这起案件案中有案。
民警们布下天罗地网，“黑子”、“四子”很快被抓获归案，他们供认了犯罪经过。那么，别墅里十几座石雕文物是从哪里来的呢？马精成决定再审“黑子”和殷经理。
殷经理说：“康建是这些石雕的主人，我给他搬过一次家，记得搬的东西有瓷器、石雕，还有一些叫不上名字的东西，看样子都是过去的玩艺儿。他让我们把这些东西送到四季青一家化工厂的仓库里。”
直捣巢穴令人瞠目
民警们驱车赶到海淀区的四季青，找到了那家化工厂的仓库。
大门紧闭上着锁，两名民警从窗户爬了进去。眼前的情景令他们惊呆了，他们感到好像走进了一家博物馆。七大间库房装满了文物，有的房间里的文物一直摞到了屋顶，满眼都是瓷器、石雕。有些已用麻绳、棉絮打好了包装，看样子马上就要运走了。
4月23日，市公安局二处处长王军带着侦查员和文物专家来到四季青的库房，专家们对这些文物做出初步鉴定。然后，在警察的看护下，搬家公司的卡车将文物转移到适当地点封存。
装卸工们整整干了8个小时，共拉了26车，才将库房的文物拉走。
据市文物局组织专家鉴定，共清理出文物1200多件，其中石刻300余件，瓷器500余件，木器杂品200余件。三级品以上的石刻文物72件，瓷器8件，木器文物1件。
一些文物不仅常人从未见过，就是文物专家也很少听闻。石刻中有17件属东汉时期，十分珍贵。东汉的石享堂顶有极高的考古价值、唐代的残金刚像属国家二级保护文物，还有汉化像石木门、残天王像、明代石虎等。有一辆明代的战车，世所罕见，它四个轮子，全部由上等木料制作，工艺水平和保存完好程度之高，令人惊叹。
民警们不分昼夜，开始捕捉犯罪嫌疑人。十几天以后，关键人物康建也走进了公安局的大门。
康建50多岁，一身的商人习气。这个案子涉案的18人先后归案，他们交待了为康建盗窃文物，然后由搬家公司的卡车运送到郊区库房的犯罪过程。
案犯全部抓获后，一面写着“文物金盾古都卫士”的锦旗赠送给了公安部门。
第11版(法律与生活)
专栏：
绍兴印山越王陵日前被浙江省人民政府批准为省级重点文物保护单位。这座不久前由浙江省文物考古研究所主持、绍兴县文物保护管理所共同参加发掘的越王陵距今2500年，古墓形式独特，规模巨大，堪称“江南第一大墓”。新华社记者蔡志培摄
第11版(法律与生活)
专栏：
博物馆长痛心疾首
自1998年10月起，贵州省安顺市旧州镇300多座明清古墓被盗挖，大批文物丢失或损毁。被盗古墓多为明清屯边开发贵州的“屯堡人”墓葬，有重要的历史、文物价值。目前，当地公安机关正在积极侦破此案。
图为安顺地区博物馆馆长李业成望着被破坏、丢弃的文物，痛心疾首。新华社记者杨俊江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