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9年11月19日人民日报 第12版

第12版(周末副刊)
专栏:金台随感

  含蓄的褒贬
  蒋元明
  《含蓄的褒贬——人民日报“金台随笔”杂文选萃》出版了。人民日报一贯重视文艺副刊的杂文。粉碎“四人帮”以来,副刊杂文更是大发展,已先后结集出版了《纵横集》、《不惑集》、《阿Q真的阔了起来》和《同志颂·小姐辨》、《风云变·警钟鸣》几本选集。前两部跨度比较大,“阿Q”是一次征文的结集,后两部是1990年和1991年的选本。这一部是近七年的结晶,二十七万字。
  进入九十年代,副刊杂文正式挂牌“金台随感”,并且坚持季度评奖,虽然有时也两季度评一次,但数年来从未间断过;其间还举办过“丽珠杯”和“成山杯”两次杂文征文活动。由于报社的重视,副刊编辑们的努力,“金台随感”已成为事实上的名牌栏目,有读者称它为“大地的骄子”,也多次受到有关领导的肯定。去年,人民日报副刊首次参加全国报纸副刊作品评奖,刘征先生的《鼠类的变异》获杂文金奖第一名。今年,朱铁志的《老鼠的口味》又获杂文金奖第一名,而且还获得第九届“中国新闻奖”二等奖。
  杂文,是一朵带刺的玫瑰。党报的杂文,既要保持投枪、匕首尖锐、泼辣的特点,又要掌握好批评、讽刺的“度”,保持高品位,才能发挥应有的作用,才能生长茂盛。“十年磨一剑”,甘苦寸心知。本书近二百篇作品,是从八百余篇“金台随感”中选出的,分“扶正祛邪”、“匹夫放言”、“雅俗闲话”、“修身养性”四辑。反腐倡廉,匡正时弊,时代脚步,改革之声,文艺批评,科教兴国,读书学习,道德修养……方方面面,均有涉及。其中,既有名家精品,也有后生力作。
  早就有读者希望我们结集出版“金台随感”,如今承蒙中国世界语出版社慷慨搭桥,隆重推出,实在是值得感谢的。
  (本文为《选萃》的编首语。该书已由北京中国世界语出版社出版,每本19.5元,读者若购买不便,可与本栏联系,地址:北京金台西路2号,邮编:100733)


第12版(周末副刊)
专栏:大象书话

  “夼”和新版《新华字典》
  王述纯
  为写一篇东西,要查地名用字“夼”的释义。我以为此字生僻,只能找古书。便从《康熙字典》查起,没有;《说文解字》也没有。又查民国三十六年出版的《辞海》,仍然没有。这才回过头来,查当代的吧!
  1980年版《辞海》使我心头一喜,有了:“夼kuǎng地名用字,山东有大夼、刘家夼。”这个解释说的是“怎么用”,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字义是什么?
  古书、大书实在找不到了,才无奈去翻手边的1998年修订本《新华字典》。释义、例证共三行:“两山间的大沟。多用于地名。大夼,刘家夼,马草夼,都在山东省。”仅仅头六个字,顿时满足了我对如此众多的“不开口的老师”的期盼。
  此时突然想:是不是《新华字典》早有此解啊?抱着好奇心,又去查字典:
  1954年版《新华字典》:“大夼,地名,在山东省。”
  1971年修订重排本:“洼地。多用于地名。大夼,刘家夼,马草夼,都在山东省。”这一版释义为“洼地”,这无疑是修订的成果。但这个解释同我所到过的叫“夼”的村落的地形相比较,远远没有“两山间的大沟”更准确。这无疑又是新修订本的成果。
  1997年修订重排本:同1971年本,没有任何改动。
  一口气查了七八本大小部头的工具书,经过比较才为之折服。这时我对1998年版《新华字典》的编辑们、领导者由衷敬佩和感激的心情油然而生。借用“一滴水可以折射出太阳的光辉”,从“夼”这个生僻字释义的继承与发展的步伐里,我感受到对我国出版事业,以至整个文化事业,建国五十年来步履坚实地向前大步迈进的喜悦。
  于是,我又赶紧翻开1998年版,寻找参加修订工作的人员名单。没有。不仅一般参与者没有,连总编辑、总编审的名字也没有。当然我知道实际上是有的,不然便无法完成这一“文化工程”。
  在《修订说明》中,只找到这样一段话:“《新华字典》原由新华辞书社编写。1956年,新华辞书社并入当时的中国科学院语言研究所词典编辑室。中国社会科学院语言研究所负责本次修订。”
  读到此时,只能套用白居易老先生的不朽名句来表达我的心情:“此时无声胜有声”——“此书无名胜有名”。这里没有他们的名字,但是修订者辛苦、繁杂、细致、严谨而又默默无闻的创造性劳动,他们为像我这样的千千万万个读者提供的急切需要而又无可替代的帮助,这劳动,这品格,这贡献,才堪称伟大!
  为什么我要写下这二三十分钟里的一点感受呢?是当前出版界的某些风气使我有感而发的。且不说诸多出版物上错字、白字连篇,语法、文理不通比比皆是;也不说某些人冒充权威,靠杜撰和剽窃而印行了那些“大部头”,以欺世盗名,敛不义之财;就说当前正在流行的书前、书后都有的一大堆署名吧,什么编纂委员会主任、副主任、委员,什么主编、副主编,什么编辑人员、参与编辑工作的人员,堂而皇之,几十人,上百人,然而,书籍的内容质量低劣,书籍的校印错误百出。不禁要问:这么庞大的领导班子、工作班子,究竟为印上你们大名的这本书做了些什么工作呢?
  同《新华字典》修订者们相比较,这些挂名而不负责的人,难道不应该脸红吗?
  最后,必须申明一句:我绝非反对在出版物上署名,只是期望署名者要对出版物负起应有的责任来。


第12版(周末副刊)
专栏:五味谭

  回老街走走
  舒婷
  有支流行歌曲叫《常回家看看》,歌词满动人的,唱得一些个做父母的,鼻子一阵阵发酸。现代人的家,都在一格格的火柴盒里,外观千篇一律,里头的装修与格局也大同小异。幸亏游子们再健忘,可能走错楼栋,进错梯道,决不会叫错爹妈。
  从前我们的家不是这样的。
  城里的家,不是在什么胡同里,就是在什么小巷深处,歪着一棵老槐或撑着两树枇杷(至于丁香和油纸伞,那是在戴望舒的雨巷才有)。风大的时候,常有一两件衣裳从横架着的竹竿上飘落,罩在路人的肩或头,有些故事由此发生。乡下的家,再穷都有自己的院落,墙头摇曳着狗尾巴草,屋后一窝鸡两丘韭。孩子回家,当妈的急急去摸鸡屁股,捋一把嫩韭,炒得香味直钻入骨髓,多少年都不会忘。
  城市这些年来致力于整容,胡同与小巷与陋屋,与倒马桶的尴尬岁月,逐一被大马路、住宅小区、防盗门与空调机所刷新。城市不但向高处生长出商厦、银行和行政大楼,还急剧扩张,蚕食了它周边的田园和村庄。即使在富裕一点的农村,也流行那种整齐划一的住宅区,无论设计是否仿西欧或仿希腊,一模一样的水泥建筑在严格的间距里,了无生趣,看上去都像兵营。
  在欧洲那些富有传统的美丽小城里,街两旁的民居决不肯放弃个性。如果主人发现自己的门面与邻居有些雷同,他一定想方设法添点什么或减点什么,来突出自己的与众不同。
  无论如何怀旧,决没有哪一个普通市民,愿意再当一回“七十二家房客”。大连会议上,有个女作家问市长:从前大连那些独特的日式房子哪里去了?市长回答:大连的老百姓会告诉你,那些没有取暖和卫生设备的房子居住起来多么不方便。
  台湾的鹿港,部分老街被圈为保护区,不许随意更换门庭。那里的老百姓在巷口贴出抗议:“要文明不要落后!”“我们不欢迎参观,还给房屋自主权”。更有甚者,自己动手把房子扒倒的。不少民居搬空了,导游指给我们看那些古老的瓦楞与滴水檐,上面荒草凄凄。
  我所居住的鼓浪屿基本全是老房子,跟鹿港一样,明令不许改变原来结构,保护得比较好。但房子大多是三四十年代华侨私房,其风格、设备、布局都相当完善,所以居民能够安于现状。
  我的童年是在外婆家,住在八卦埕(想想这个地名有多么弯弯绕),厦门最老的区街之一。它那几条街巷的名字都极其生动传神:“打锡街”,住的多是工匠;“夹板寮”,房子的简陋可想而知;“曾姑娘巷”,原是有个曾姑娘祠堂的,碑文说她有“闭月羞花之容、沉鱼落雁之貌”。放学后特地去看她的画像,扁扁的圆脸上一双细细的小眼睛罢。十分失望,从此对古书中的形容词,甚怀疑。
  只要有时间,我还是愿意回老街走走。
  在城市的夹缝中,总有几处被遗忘的角落。比如开元路,没有酒楼没有超市也没有发廊,只有小杂货店和补鞋摊。比较现代化的是一部公共电话,从居家里逶迤拉出,搁在门口木凳上,由一个抠着趾缝的老头看守。稍过去一点的骑楼下,摆一张矮桌,乌黑的茶具,几个下牌的老人,押着一毛钱十根的筹码。日子在这里悠悠打了个旋,继续慢慢流了去。
  又比如打锡街,那么窄,张着两只手,可以同时李家抓两根葱,王家讨一撮盐;那么短,站在这一端,可以看到那一端的大马路车水马龙;却又是这么兴旺!白天家家都摆出点什么卖卖:茯苓糕、鲜鸡蛋、烧肉粽、金箔银纸、本地青皮芒果;或者找点事做做:缝补、修伞、代书、打金器。总是熙熙攘攘,看起来好像是邻里之间的买来卖去而已。晚上,都把小饭桌摆到门口,人要路过,需侧着身,常常不是碰翻了这家的小酒盅,就是打撒了那家的海蛎面线汤。不过也不要紧,进出这里的人至少有个点头交情。熟而又熟的走不到家门,就被揪住坐下喝两口。免不了吵架,吵起来声情并茂,平日里搓衣掌勺低眉顺眼的妇女,这个时候口才极好,倾街倾巷。
  咳,老街。
  我们怀念的不是拥挤、闷热、三代同室的往日时光,而是相濡以沫互通有无的凡间人情烟火。尤其当我们掏出一大串钥匙,打开公共铁门、自家的防盗门、房门,走到被钢栅密密封锁的阳台上,看看上下左右都是同样的铁笼子。你不知道隔壁阳台那个腆着啤酒肚浇花的男人在哪里工作,旁边那位风情万种的女子是不是他的妻子。当然他也不知道你,于是你觉得很安全,不想打破这种默契。
  气闷的时候,孤独的时候,被吊在半空的时候,不妨到老街走走。


第12版(周末副刊)
专栏:迎澳门回归·迎接新世纪征文

  澳门
  冰洁
  虽曾是被掠走的孩子
  虽曾是开放墙外的花朵
  但阳光下的身影
  依然闪耀着龙的光芒
  五千年不减
  MACAU不是祖先取的名
  经历的沧桑
  如缀满补丁的衣裳
  缝进多少朝霞与晚霞
  染进多少春色和秋光
  尽管楼群与白云
  已在天空比翼
  尽管富裕和文明
  已高高地拔起
  因为乡愁如岩
  总在往事和雨中孤独歌唱
  回归
  便圆了一个四百年的梦幻
  倒计的时针
  犹如一柄利剑
  虽说斩不断细长的流水
  即将斩断缠缠绵绵的乡恋


第12版(周末副刊)
专栏:

  秉笔直书终不悔
  费孝通
  在我这一生即将进入二十一世纪之前,也就是在我走过九十岁这个年限之后,我的亲友们建议把我过去一生所公开发表过的写作整理成一部文集,作为纪念。我同意他们的好意,但是我自己这几年有不少已预定的课题还要完成,实在抽不出时间来帮助他们做这项工作。我只能表示尽力支持他们而已,又只能放手和放权让他们去办。最近他们已经把这部文集初步编成,将要去付印出版,坚持要我在集前说几句话。我表示同意,所以简要的把我想在集前说的话写下。
  我同意把我一生公开发表过的写作力求完整地编成一部文集,这样做的主要目的是在为一些愿意了解我国二十世纪知识分子怎样走过来的人提供一些研究的素材。我的一生从二十世纪初期到它的结束,经过了九十个年头。这段历史给了我这一生经历的内容。由于我自己喜欢写作,所以我也为这段历史留下了一些文字上的痕迹,反映了我这段时间里社会对我所起的作用,同时多少也透露了这段历史时期里中国的知识分子通过写作对社会所起的作用。作为一个以研究中国社会和文化为一生兴趣的人,我以己度人,想到我身后也许还会有和我一样有此同好的人,我愿意把我要留下的这本文集提供他们做研究中国这段历史的素材。也想以此作为我对我一生所受社会培育的一些回报。
  我要感谢本文集的整编者为这项工作所费的劳动和精力。我认为他们把分散在各地各种报章杂志刊物上的文章收集起来确已竭尽了全力。要想做到把我一生全部写作都搜集到手困难很多。我的记忆中早年有一些常发表我文章的杂志和刊物,现在已经因各种原因,无法找到了。又比如我最早投稿的《少年》还是友人从偏僻的图书馆里找到的,而当时我曾用“费北”的笔名在这刊物上发表的一些作品,却没有复制给我。又比如我在中学毕业时所编的《水荇》中发表的早年作品,还是友人在东京大学的图书馆中偶然见到而复制寄我的。至于我在昆明学生运动前后发表在许多街头刊物上的文章,为数不少,现在已搜集不到了。
  最后我应当感谢这本文集的编者,他们不仅费了大力去搜集我散失的写作,而且又费了大力去校核所搜到的文章的复印件和原刊里的错字和失误。我嘱咐他们的一条原则是凡不属于显而易见排印上的错误,一律存旧。因为在这段虽则不算长的时间里,一般通行语文的用辞也有相当的变化。近时已不常见的辞汇,在几十年前会是常见,而各人所用辞也存在着个人的习性,所以现在看来不太顺眼的辞汇不宜改动。但在校核过程中确是发现不少出于作者的错失或疏忽,以致文章内容中有实质的错误,使前后所提的事实对不上口,甚至有矛盾,在数字上又有出入。这些错误应当由作者来负责的。我十分感激编者对我已经公开发表的论文能发现这些错误,使我在有生之年还能有机会把这些错误予以公开纠正。所以我请求编者凡逢到这类情形,应当按照原文不加修饰地予以付印,并加注说明错误所在,千万不可掩盖。已经公开发表的文章,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人生不可能无过,有过则改,坦白不讳,就对得起读者了。如果文章中还有错失没有揭露之处,祈望今后读者继续纠正。我即在九天之上,也将表示感激。
  我一生写作自以为是比较随意和顺性的,秉笔直书,怎样想就怎样写,写成了也不太计较个人得失和别人的毁誉,这种性格确曾给我带来过没有预计到的人生打击,但至今不悔,而且至今我还是这样做。这是因为我相信用文字来写作是文明时代一个社会成员参与集体生活时应有的一种自主和自由的行动。当然一个人所有的思想无不受当时社会的陶冶。他的一言一行无不是社会集体藉以交流和进行集体行为的方式。社会集体就是通过其成员的言行达到它的创新和发展。所以一人的言行虽系个人之事,但也受到这个人所参与的社会,包括社会的历史遗产和当时群众思想的交流的塑造,从这个角度来说有它表现社会的一面。我有时也乐于反复重读我过去的写作,常常以此作为我所处时代的一些纪录影片来自娱。我也希望能以此提供给读者同享。从这个角度也可以说明为什么同意我的亲友们提出整编这部文集的建议。在这部文集中也保留了一些我这一生未能实现的梦,和具体的有关研究社会的思路和此生未获申论的课题。如果此书能对一些后来者发生一点启发的作用,因而能继续进行发挥和发展,这将使我感到三生有幸了。后世不乏比我更有才能和学力、具备更好研究条件的人,希望能从此基础上百尺竿头更进一步,获得更大的成就,于国于民做出更大的贡献,我将为此而感到没有辜负此生的激情于地下。念人世的茫茫,愿以无悔无愆而告终。谨此写下这本文集的前言以告读者,并再次表示对编整和支援这本文集的亲友们的感激。
  (《费孝通文集》1—4卷已由群众出版社出版,本文为作者前记,本报有删节,题目为编者所加)


第12版(周末副刊)
专栏:

  平实加上才华就是刘媛媛
  童古丽珂
  第一次见到刘媛媛,正是她唱了《祝你好运》走红的时候。她静静地坐在一旁,言语不多,谦逊得像个学生。
  在今年国庆焰火晚会上她第一个出场,唱《五星红旗》;随后又参加了北京电视台的国庆晚会;她倾情演出的音乐电视《五星红旗》在中央电视台等多家电视台播出,刘媛媛备受关注。可当我国庆后见到她,仍然平和地坐在一旁,脸上挂着平实、谦虚的微笑,毫不炫耀自己。
  刘媛媛生于昆明长在乌鲁木齐,是位苗族演员。无论是云南还是新疆都赋予她少数民族的纯朴品质,也赋予了她能歌善舞的灵性。媛媛从小就爱唱歌,上中学时就显示了突出的歌唱才华。当时她就读在乌鲁木齐的一所重点中学,但她却要考音乐学院,开明的父母最终还是顺应了她的意愿。1990年春天,妈妈带着她千里迢迢从新疆到西安应考。不巧的是等她们母女坐了三天火车赶到西安,考试已经结束了。在同行旅伴的指点下,她们又坐了一天火车来到了北京。此后媛媛便以优异的成绩考上了中央民族大学音乐系。
  从遥远的边疆来到首都北京,媛媛非常珍惜这次学习的机会,成绩优秀。四年后毕业分配到中央民族歌舞团。她谦虚好学,很快成为一位优秀的歌唱演员。
  今年8月,由天明作词、刘青作曲的《五星红旗》总谱送到了刘媛媛手上,她感到幸运也感到一种压力。媛媛是唱着《我爱你中国》这样的歌唱祖国歌曲长大的,一些优秀的歌曲她唱过几百遍。现在自己有机会演唱这首献给共和国五十华诞的歌曲,她决心向老前辈们那样,把这首歌唱好。
  媛媛小时候特别爱看《红岩》,其中江姐和她的战友们用生命和鲜血绣红旗,最后竟没有能看到五星红旗升起,这在媛媛的心里打下了深深的烙印。从这里她也渐渐领悟了五星红旗的内涵和意义。
  “你和太阳一同升起,记载中国每一次胜利,你和共和国血脉相依,共同走过半个世纪……”媛媛仔细揣摩、认真把握每一句歌词,每一个旋律。在专家的指点下,终于不负众望,她以自己圆润而厚实的歌声把《五星红旗》唱得激情澎湃、打动人心,把美声和民族两种唱法巧妙结合,唱出了中国人民面向新世纪的信心和昂扬气概。专家给予了较高评价:这么年轻的演员,能把这么大的题材把握得这么好。而媛媛却谦虚地说:“这首歌词曲都很好,表达了人们对五星红旗的深厚感情。我只是用心、用情去演唱。”
  在澳门回归的时候,五星红旗将在澳门升起,媛媛也将带着她的《五星红旗》去庆祝共和国的又一次胜利。(附图片)


第12版(周末副刊)
专栏:大地书讯

  大地书讯
  ●王永生撰写的《决策方略论》,已由人民出版社出版。这是作者继由该社出版的《用人方略论》、《领导方略论》后,又一部领导科学专著。(林文)
  ●焦安南、李建义合著的传记小说《姜太公传》已由泰山出版社出版。(闻一)
  ●由诗人王野、范震威选编的朗诵诗选《祖国之歌》已由北方文艺出版社出版。(晓彦)
  ●左郁文的《两半集》已由湖南文艺出版社出版。
  (一方)
  ●记述帕米尔高原上的好医生吴登云先进事迹的长篇报告文学《走进帕米尔》(矫健著)已由新疆人民出版社出版。(刘文)
  ●索文斌的长篇小说《蚕梦》已由作家出版社出版。
  (王华)


第12版(周末副刊)
专栏:大地书影

  大地书影
  乡村诊所睹画思往录之一
  谢宏军画并文
  画家在家乡的乡村诊所里,描绘着那一张张因病痛而变形的脸,描绘着骨节粗大的手和伛偻着的背,体验和思考着人的生、老、病、死;他在这儿发现了一种深刻的美,心灵世界的丰富和人物性格的怪异使他入迷。他一张又一张地画下去,似乎永无止境,忘却了外面的世界……本书所收入的,不仅有他手头的绝活儿,还有他脑中的沉思和奇想,这些沉思奇想通过他的文字细细地表述出来;书中所表达的内容,已超出那小小的乡村诊所,而涉及了人类生活的许多根本性问题。这种由画家讲述画作后面的故事的书,是山东画报出版社的一种新的尝试。(附图片)


第12版(周末副刊)
专栏:大地

  红叶秋光(中国画)曾景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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