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版(社会周刊)
专栏：朴素人生
名垂淮海战役纪念塔的“活烈士”
周川 陈庚华 张森
五月底的一天，徐州淮海战役纪念馆迎来了一位特殊的瞻仰者：一位古稀老人在家人的搀扶下，颤抖地抚摸着纪念塔上铭刻着的近三万名烈士的姓名。当他抚摸到“徐士堂”这个名字时，禁不住老泪纵横，泣不成声。这位老人就是铭刻入碑的“徐士堂烈士”。纪念馆的同志怎么也不能相信，“牺牲”了五十多年的烈士，居然活生生地站在眼前。然而，事实毕竟是事实。在纪念馆资料室的烈士名录中，赫然记载着：徐士堂，江苏东海县湖东区涟河乡李场村。这个地址就是现在的沭阳县湖东乡李场村。纪念馆沸腾了，大家围着老人追忆着一个久远的故事。
现年七十一岁的徐士堂老人一说起当年残酷的战斗场面，神情激动。
一九四六年冬，十九岁的徐士堂报名参加了中国人民解放军。淮海战役前，他随部队转战江苏、山东，参加了孟良崮战役、济南战役等十多场大战，多次立功受奖。一九四八年十一月，徐士堂随部队于徐州东南阻击黄伯韬部队。此时，他是华东野战军一个机枪班的副班长。那次战斗异常激烈，一个班打得只剩下徐士堂、钟怀生、陈银桂三个人。第二天早上，连指导员来到机枪班宣布让徐士堂代理班长，带领两名战士死守阵地。他们十二次打退了突围的敌人。在痛击敌人第十三次猛烈突围时，突然一发炮弹落在他身边爆炸了，他感到浑身猛地收缩一下，大脑一片空白，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战斗结束后，所在部队认为徐士堂已牺牲，就作了阵亡处理，签发了烈士证书。
听到噩耗，徐士堂的父亲徐文轩执意要把儿子的尸体背回来。于是，他偷偷背着半口袋豌豆饼，步行四天四夜，在部队找到了因脚负伤没上前线的老乡张步堂，了解到一些徐士堂的情况。连队打完仗，稍作休整，又追击国民党残余部队去了。在统计阵亡名单时，战友们认为徐士堂牺牲了，就匆忙按烈士报上去了。后方埋尸队收尸时，发现他虽然满头是血块，浑身处处是血，但还没有僵硬，就把他送回后方医院。徐文轩又到后方医院到处打听，最后终于找到了仍在昏迷中的、满头缠着纱布的儿子。女护士告诉他：“徐大爷，你儿子命大啊！他被炮弹爆炸时的强气流震伤，七窍出血，刚来时从嘴里掏出了三个大血块。”
一九四九年夏，徐士堂从后方医院直接复员到地方，原部队仍然一直认为他“光荣”了。五十年来，徐士堂的枪伤多次复发，每次都是口鼻眼出血不止，多次住院治疗。这么多年，徐士堂基本上自食其力，不愿给任何人添一点麻烦，还把节省下来的一点优抚金拿出来资助贫困家庭的孩子上学。
今年春天，徐士堂听人说在淮海战役纪念塔中，他的名字和众多的烈士名字刻在一起，就执意要女儿女婿带他去看看，确定了这个名字就是他。徐士堂面对许多熟悉的名字，深深地怀念牺牲了的战友。他对纪念馆的同志说：“请你们别把我的名字去掉，死后，我要让家人把我的骨灰送过来，和牺牲的战友们永远在一起。”
第9版(社会周刊)
专栏：神州一隅
昔日林海雪原
今朝“莲花”盛开
——莲花水电站建设者艰苦创业纪事
本报记者 王斌来
著名作家曲波笔下的《林海雪原》里描写的夹皮沟一带曾是人烟稀少、土匪出没的地方。谁能想到，90年代的夹皮沟，一座902米长、71米高的大坝拦住了滔滔的牡丹江水，投资46亿元的现代化莲花电站拔地而起，把现代化工业文明带到了林海雪原。在每年只有8个月施工期的高寒地区，仅用7年时间就建成一座大型水电站，在全国乃至世界也不多见。莲花人以每千瓦不足8000元的造价和闻名全国的“莲花”速度在我国水电史上写下了光辉一页。不久前，记者来到即将竣工的莲花电站工地，亲身领略了创造这一奇迹的建设者们的风采。
大山深处的奇迹
牡丹江流到海林市莲花乡夹皮沟口，两岸高山耸峙，是修建大型水电站的理想坝址。1990年8月，当时的国家能源投资公司总经理姚振炎与黑龙江省原省长邵奇惠经过考察，签署了合资建设装机55万千瓦的莲花电站协议书。列入国家“八五”重点建设项目的莲花电站是黑龙江水电建设的第一个工程。按捺不住兴奋的心情，省水电建设管理局常务副局长于振全和几名部下最早进驻当时还没有食宿条件和生活设施的莲花乡开始筹建，一连4个月消灭了一坛子腐乳、一坛子臭豆腐和7箱方便面。
1992年农历正月初三，人们还沉浸在节日的欢乐之中，大批队伍已经开赴没电、没水、大雪没膝的群山深处，开山修路的炮声在与威虎山相连的望天岭下响起。为了抢在春汛到来前建成桥墩，领导干部带头趟着冰冷刺骨的江水往江心岛运送器材。江水灌进棉裤管，许多人的腿上出现了紫泡和血口子。靠着拼命苦干，一条长120公里的三级公路和长425米的跨江大桥很快出现在人们面前。仅用了8个月的时间就完成了预期要33个月的“五通一平”前期准备工作。
1992年11月13日，莲花电站主体工程正式开工建设。作为业主的黑龙江水电建设管理局经过周密考虑、充分论证，大胆提出力争工期提前两年。按照常规，水电工程能够如期完成就已经很了不起。一下子提前两年，很多人都捏了一把汗。莲花人用行动作了响亮的回答：1994年10月5日，大江截流成功。水电专家检查了大坝，一致认为，莲花大坝的质量很好，各部位质量均达到国家标准，在全国也是一流的。1996年12月20日，莲花电站首台机组提前两年投产发电，整个工程将于今年9月竣工，比预定工期提前两年。提前两年发电，意味着可获得直接经济效益16亿元。
最可宝贵是精神
既要保持水电站建设的高速度，又要确保工程质量一流，这个高目标没有难倒莲花的建设者，反而激发了他们的斗志。于振全告诉记者，莲花之所以进展顺利，并没有什么秘诀，而是天时、地利、人和结合的结果。莲花工程赶上了改革开放这一大好发展机遇，这是天时；莲花电站坝址极为理想，这是地利；从上到下，各部门、各地区对莲花工程一路绿灯，在政策、征地、移民、资金等诸多方面大力支持，尤其来自各方的建设队伍间的团结协作和顽强奋战精神，这是人和。6年时间，莲花人用辛勤的汗水锻造出“团结拼搏，无私奉献，改革创新，敢为人先”的莲花精神。在创业之初，领导和职工一律住在老乡的土炕上，大家挤得肩膀紧挨肩膀。如果有人半夜起夜出去，回来就找不到可以躺下的地方。在这样艰苦的条件下，却没有一个人打退堂鼓，靠的是什么？是创业精神。至今，他们的办公楼里面仍是白灰墙面。是他们没有钱吗？要知道他们手中运筹着数十亿元的巨额资金。但大家明白，来莲花不是为了享受，该花的要花，该俭的一定要俭。在工程经费最紧张的时候，黑龙江水电人曾停发自己的工资、卖掉领导干部坐的小汽车优先支援工程。
说不尽的动人故事
莲花电站的每一个脚印，都离不开具有坚毅性格的莲花建设者们，这是一支征服江河的铁军。翻开他们的故事，你会真正理解“奉献”的含义。40多岁的莲花工程现场总指挥朱纯祥是一位出了名的“拼命三郎”。他常年“钉”在工地，白天深入现场检查施工进度，晚上主持会议解决施工遇到的各种问题，施工至今他离开工地的日子屈指可数。1995年12月10日，朱纯祥在大坝上摔了一跤，本该休息一下，但他只草草地上了点活血药，就重返工地。3个多月后，剧烈的腿疼使他不得不到医院检查。没想到，伤腿已发展成股骨头坏死。医生惋惜地说，当初只要躺半个月就不至于此，并叮嘱他少活动、多休息。朱纯祥淡淡一笑说：“等工程结束，再一块休息吧。”他拖着伤腿又照样夜以继日地在工地上忙碌着。31岁的大学毕业生曲景涛连续5年的国庆、春节都是在工地度过的。他刻苦钻研技术，对面板堆石大坝的工艺结构稔熟于胸。当现场遇到大坝伸缩缝之间不好施工的技术难题时，他独具匠心的设计方案非常成功，令许多专家刮目相看。这些普普通通的建设者，用自己的行动铸就了莲花的辉煌。
第9版(社会周刊)
专栏：
孩子，请善待青蛙
“稻花香里说丰年，听取蛙声一片。”这是宋代词人辛弃疾为我们描绘的一幅优美的田园风光画卷。而几天前记者在奔赴黑龙江省双城市采访途中听到的却是田间青蛙的一片惨叫声。
当我们的车行至希勤乡路段时，看到三三两两的村娃在稻田间捉青蛙。孩子们将捉到的青蛙剥了皮，用细绳拴成一串，用手拎着站在乡间公路旁向过往的行人兜售。看到稻田捕虫能手遭此屠戮，实在令人心痛！面对记者的相机镜头，这些孩子并不打怵，他们说，这些青蛙都是从自己家的稻田捉的，每人一天能捉二三百只，卖几十元钱。
图为三两成群的村娃拎着青蛙在路边等待买主。
黑龙江日报 陈宝林（附图片）
第9版(社会周刊)
专栏：社会调查
是非不明执法不当
——丹东市中院审理一起合同纠纷案的调查
本报记者 吕明军
编者按：不久前，最高人民法院院长肖扬在接受本报记者采访时指出，人民法院应是最讲理、最公正、最廉洁的地方。这是人民法院应当做到的。本文所叙述的事实表明，丹东市中级人民法院在审理这起经济纠纷案件时，却没有按照法律程序办案。开庭审理了，不作判决，却以法院下通知裁定的方式，剥夺当事人申诉的权利。希望丹东市中级人民法院克服自身和外部因素的影响，依法审理此案。
（一）
1995年4月13日，辽宁丹东市棉织六厂和大连市保税区三木国际贸易有限公司（以下简称大连三木公司）经过协商，签订经济合作合同书，成立“丹东三木营养保健品有限公司”，共同开发以鹿鞭养生液为龙头的保健养生产品及高档鹿皮服装等系列产品。根据合同，丹东棉织六厂除投入厂房、办公楼、库房等固定资产外，还向大连三木公司投入125万元，作为投产前的职工工资费用。大连三木公司则投入约450万元的设备、450万元的流动资金等。在这个经济合作合同书的最后，丹东棉织六厂和大连三木公司作为联营的甲乙双方签字盖章。丹东市民政工业公司和大连保税区联合国际贸易公司（以下简称大连联合公司）也加盖了公章，但没有标明是以什么身份签字盖章的。这个合同书还规定，合同书一式6份，丹东棉织六厂和大连三木公司各执3份，没有给丹东市民政工业公司和大连联合公司。
按合同规定，丹东棉织六厂在3个月内给大连三木公司投入125万元，而大连三木公司却没有按约投入应投资金。这种情况令丹东棉织六厂十分担心。经双方联系，丹东棉织六厂和大连三木公司的负责人于1995年7月31日签署了一份会谈纪要。双方商定终止经济合作合同，大连三木公司返还丹东棉织六厂先前投入的款项。这件事没有与丹东市民政工业公司和大连联合公司的代表商量。
事后，因大连三木公司违约而未能还款，丹东棉织六厂于1995年11月向丹东市中级人民法院提出诉讼，起诉大连三木公司，同时把大连联合公司作为共同被告，要求其承担担保责任。1996年2月1日，丹东市中院公开审理此案。但丹东市中院没有在法定的审限时间内作出判决，却于同年4月9日突然向大连联合公司下达了向丹东棉织六厂破产清算组偿还929955．11元债务的通知。大连联合公司对此依法提出异议，要求丹东市中院对此案当事人之间的债权债务关系是否存在作出判决，但丹东市中院对此请求不予保护，于同年4月30日作出裁定，责令大连联合公司偿还债务，并不准上诉。同年9月，丹东市中院工作人员到大连扣押联合公司价值40多万元的本田轿车一辆，从联合公司的银行账户提走现金两万多元。
大连联合公司就此案向辽宁省高级人民法院提出申诉。
（二）
丹东市中院要大连联合公司偿还债务，并扣车提款的行为，是依法执法，还是违反法律程序的错误做法？辽宁省高级人民法院的有关同志告诉记者，省高院接到大连联合公司的申诉后，进行了认真调查，审判委员会研究认为：丹东市中院于1996年2月1日开庭审理丹东市棉织六厂的诉讼，对大连联合公司保证责任的确认，不影响破产程序的进行，本应作出判决，但在长达7个月的时间里不予判决，反而以通知裁定的方式，剥夺了当事人的申诉权利，是属不当。
大连联合公司在经济合作合同书上加盖公章的行为是否可认定担保关系成立，会议纪要终止了双方所签订的经济合作合同，大连联合公司是否继续承担担保责任，应依照法律的规定和本案的事实加以判决确认。
丹东棉织六厂和大连三木公司在没有双方保证人参加的情况下，自行达成终止经济合作合同及返还投资、各项费用负担的协议，但协议未明确返还投资数额和保证人承担赔偿责任的约定，丹东市中院的通知裁定以此协议为依据，认定大连联合公司承担90多万元的保证赔偿责任，没有法律依据。
根据最高人民法院《关于贯彻执行＜中华人民共和国企业破产法（试行）＞若干问题的意见》第46、45条规定，大连联合公司和丹东棉织六厂之间的保证赔偿关系，在没有经过审判程序确认的情况下，丹东市中院即把丹东棉织六厂对大连联合公司所提出的保证赔偿请求作为已确认的法律事实，直接以通知裁定的形式，对大连联合公司实行强行执行，违反法律规定。
因此，辽宁省高级人民法院依审判监督程序撤消丹东市中院民事裁定书中有关大连联合公司承担保证责任的条款；丹东市中院对丹东棉织六厂以清算组的名义对大连联合公司保证责任的诉讼，依照法律规定的程序，经审理后，再判定经济责任。
（三）
其实，这里还有一个问题值得研究，就是即使大连联合公司应继续承担担保责任，按照我国担保法律的规定，也只能承担一般担保责任。也就是说，丹东市中院应先就大连三木公司的财产予以强制执行尚不能满足债权时，才可以请求大连联合公司对其余债务承担责任。这也应了中国那句老话：“冤有头，债有主。”
此案的事实是，经济合作合同书解除后，大连三木公司尚有近百万的财产，清偿债务有余。这从丹东市公安局的调查材料中可以看出。如大连三木公司给辽宁省桓仁鹿场拨款28万元，在该场存有近一吨的鹿鞭养生液，价值约25万元，给丹东棉织六厂职工发工资和改建维修厂房花费40余万元，在履行合同期间，大连三木公司给丹东棉织六厂拉去罐装机一台，两车饮料以及办公桌椅，价值10万余元。丹东市中院不先对大连三木公司进行执行，却径行责令大连联合公司承担保证责任，强行扣留车辆和现金，怎能让当事人口服心服？
丹东市中院在没有经过审判确认经济责任和保证赔偿关系的情况下，强行扣车，违反法律程序，并对上级主管法院要其对案件复查的指示拖着不办，人们不禁要问，这是为什么？阻力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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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一家之言
好人与好官
奚旭初
前不久，报纸上有一条新闻，讲的是某地一个干部，因为虐待父母而被摘掉了头上的“乌纱帽”。营私舞弊要丢官，贪污受贿要丢官，尸位素餐要丢官，这些都已耳熟能详。现在虐待老人也丢官，确实令人耳目为之一新。
我们的干部，是人民的公仆。公仆要德才兼备。“德”并不是一个空泛的概念，而是有着实实在在的内容。亲情爱心，孝敬父母，应是“德”的题中应有之义。或许有人认为，孝不孝敬父母，不过是一个“家庭问题”，现在和“乌纱帽”挂起钩来，岂不是小题大做！此识差矣。赡养父母，孝敬老人，当然是“家庭问题”，但也同样是一个社会问题。家庭是社会的细胞，“家庭问题”折射着我们的社会风尚和价值取向。“老吾老以及人之老”，是我们民族的传统美德，也是我们每个人追求的一种境界。身为人民的公仆，则更应铭记这个道理，身体力行。检验一个干部的素质，有多种途径，从某种意义上讲，“家庭问题”也能反映一个干部的精神境界。公仆为民造福，首先要有亲民之情，爱民之心，视人民群众如父母亲人，而后才能心甘情愿地吃苦，无怨无悔地奉献。一个干部对生他养他的父母都没有一点孝心，甚至虐待遗弃，又怎么能去爱人民群众，把人民群众当成自己的亲人？正因如此，我们才深感“家庭问题”有着深层次的内容。
好人未必就能当好官，然而好官却首先必须是好人。好人与好官，层次虽然不同，但是“皮之不存，毛将焉附？”倘若连人都没有做好，遑论做好官？
第9版(社会周刊)
专栏：社会短波
社会短波
胜芳人富了不修庙
河北霸州市胜芳镇先后跨入“全国乡镇企业示范区”、“国家级小城镇综合改革试点”行列，1997年乡镇企业实现总产值31．5亿元，利润3．093亿元，财政收入3600万元，人均纯收入3500元。富裕起来的胜芳人未修一座庙，未建一座坟，却有不少人捐献资金搞公益事业。前不久，该镇工商业联合会20多家私营企业响应镇委、镇政府号召，捐资100多万元，来治理胜芳镇的环境。去年，镇政府筹资30万元，建立了一座胜芳保卫战烈士纪念碑，孙毅将军题写了碑名，使这里成为爱国主义的教育基地。
河北霸州市 李淑芳
夏馆镇“五保”老人安度晚年
在河南内乡县民政局的督导扶持下，夏馆镇投资30多万元，建成高标准的省级文明敬老院，使42位“五保”老人吃穿住行有人伺候。
对分散居住的“五保”户，镇、村两级拨专款为他们新建或维修住房，并为每个老人选定一名护理员。同时，镇党委要求镇、村干部与“五保”户建立固定帮扶关系。
河南南阳市冯兴阁 李国杰
四川农行加强专项贷款管理
根据金融改革的要求，原属农业发展银行的农业专项贷款业务，今年5月全部划转由农业银行承办。
中国农业银行四川省分行在接办这项业务后，对政策导向性贷款，实施商业化运作。采取了以下具体措施：一、成立农业专项贷款管理处，实行“四专”管理办法，即专门机构、专业人员、专门账户、专项核算；二、将农业专项贷款计划及时下达，将贷款项目及早推荐到各地，做到积极稳妥，防范风险；三、千方百计筹措农业专项贷款资金；四、明确规定了农业专项贷款实行政策性贷款、商业化运作的原则；五、加强和各产业部门的合作、协作和配合，共同把好农业专项贷款项目推荐关，加大不良贷款的清收、盘活力度，拓展和巩固农业专项贷款的资金资源，加大支农信贷力度，切实提高农业专项贷款的使用效益。
中国农业银行四川省分行川萱
巡回医疗方便铁路职工
浙江省内近千公里国有铁路线上，有职工和家属数万人像颗颗螺丝钉拧在需要他们的地方。伴之而生的铁路医院巡回医疗工作，给广大边远山区职工及家属带来了福音。
金华铁路医院是个不大的医院。该院总结经验，针对一线职工疾病种类特点，把医疗仪器设备带到现场，开展小手术、心电图检查、抽血化验、输液、家庭病床等多种服务项目。院长陈建生、副院长刘永忠率医疗队赴义乌、千岛湖、衢州等线点，开展近两周的巡回医疗。
杭州铁路中心医院是杭州市级医院，也努力为一线职工服务。去年，先后组织五批由中、高级职称医务人员组成的医疗队分赴管区各沿线小站巡回医疗，共计有4000余人次接受了诊疗、慢性病系统治疗、咨询及心电图检查等医疗服务。同时，医院各卫生所、站医务人员巡回医疗诊次达18万人次。
杭州铁路分局办公室
潘国峰 龚晗英 马明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