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版(要闻)
专栏：
政协九届一次会议主席团常务主席会议举行
李瑞环主持原则通过政协九届一次会议选举办法和政协第九届全国委员会主席、副主席、秘书长、常务委员候选人名单草案，审议政协九届一次会议政治决议草案
新华社北京3月9日电全国政协九届一次会议主席团常务主席会议今天下午在北京举行。
在大会主席团常务主席会议主持人李瑞环的主持下，会议原则通过了政协九届一次会议选举办法草案，政协第九届全国委员会主席、副主席、秘书长、常务委员候选人名单草案，审议了政协九届一次会议政治决议草案。这些草案将提交全国政协九届一次会议主席团第二次会议审议。
主席团常务主席、中共中央统战部部长王兆国，大会秘书长朱训分别就政协九届一次会议选举办法草案，政协第九届全国委员会主席、副主席、秘书长、常务委员候选人名单草案，政协九届一次会议政治决议草案等作了说明。
主席团常务主席叶选平、杨汝岱、任建新、宋健、李贵鲜、陈俊生、张思卿、阿沛·阿旺晋美、赵朴初、钱伟长、卢嘉锡、钱正英、丁光训、孙孚凌、马万祺、朱光亚、万国权出席会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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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政协九届一次会议主席团举行第二次会议
李瑞环主持王兆国受中共中央委托就新一届全国政协主席、副主席、秘书长、常务委员人选建议名单作说明
新华社北京三月九日电（记者刘思扬）全国政协九届一次会议主席团今天下午在北京举行第二次会议。
主席团常务主席会议主持人李瑞环主持会议。
会议原则通过了政协九届一次会议选举办法草案，政协第九届全国委员会主席、副主席、秘书长、常务委员候选人名单草案，政协九届一次会议政治决议草案。这三个草案还将提交全体委员讨论。
此前举行的主席团常务主席会议提议，建议在政协九届一次会议大会议程中，增加审议通过政协八届常委会工作报告决议的内容，并将这个建议提交大会主席团第三次会议审议。今天的主席团会议通过了这一建议。
根据选举办法草案，政协第九届全国委员会主席、副主席、秘书长和常务委员采用等额选举的办法产生。大会选举采用无记名投票方式。
大会主席团常务主席、中共中央统战部部长王兆国受中共中央委托，就中共中央向全国政协九届一次会议推荐的新一届全国政协主席、副主席、秘书长、常务委员人选建议名单作了说明。
王兆国说，选举新一届国家机构领导人员和选举新一届全国政协领导人员，是全国人大和全国政协两个大会的一项重要任务，是全国人民和全世界关注的一件大事。中共中央对搞好全国人大和全国政协换届人事安排十分重视。中共十五大闭幕后，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会和政治局会议就对全国人大、全国政协换届人事安排工作进行了部署。中共中央提出，新一届国家机构和全国政协领导班子，应该是高举邓小平理论伟大旗帜，认真贯彻党的路线、方针、政策，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具有领导改革开放和现代化建设能力，团结坚强的领导集体。为了适应跨世纪发展的要求，应加快新老交替的步伐，充实一批比较年轻优秀的同志，同时也要保留一定数量的现有班子成员，以利于保持工作的连续性，以利于全国大局的稳定。
王兆国说，经过广泛听取党内外各方面的意见，包括各民主党派中央、全国工商联主要负责人和无党派代表人士及党内老同志的意见，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和政治局成员反复酝酿，认真研究，形成了新一届国家机构领导人员和全国政协领导人选建议名单。各方面对这个人事安排的建议是赞成和拥护的。中共十五届二中全会审议通过了这个建议名单。
据介绍，九届全国政协拟提名主席人选1名，副主席人选31名，秘书长人选1名，常务委员人选290名。
王兆国说，因年龄、本人意愿、职务变动等原因，有9位八届全国政协副主席不再提名。他们中有党内老同志，有杰出的科学家，有与中国共产党长期忠诚合作的老朋友。他们在我国长期的革命和建设中都作出了重大贡献，现在又为提携新生力量，推进新老交替作出新的贡献。我们向他们表示崇高的敬意，衷心祝愿他们健康长寿。
大会主席团常务主席叶选平、杨汝岱、任建新、宋健、李贵鲜、陈俊生、张思卿、阿沛·阿旺晋美、钱伟长、卢嘉锡、钱正英、孙孚凌、马万祺、朱光亚、万国权以及秘书长朱训出席会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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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江泽民主席参加香港代表团审议时强调
坚定不移贯彻“一国两制”方针继续保持香港繁荣稳定
香港回归以来的事实充分说明：“一国两制”、“港人治港”、高度自治的方针是完全正确的，香港同胞完全有能力有办法把香港治理好，董建华先生为首的香港特别行政区政府具有的智慧和经验是能够驾驭复杂局势的，伟大的社会主义祖国是香港保持繁荣稳定和战胜前进中的困难与风险的坚强后盾。这应该成为人们正确观察香港形势、估量香港力量、审视香港前景的基本依据。
新华社北京3月9日电（记者吴明、张宿堂）中华人民共和国主席江泽民今天上午在与香港代表团一起审议政府工作报告和其他有关报告、议案时强调指出，中央政府在香港贯彻实施“一国两制”、“港人治港”、高度自治的方针是坚定不移的，这个基本方针符合香港的现实利益和长远利益，也符合国家的整体利益，是香港长期繁荣稳定的根本保障，也是早日实现祖国完全统一和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政治大计。
香港代表团的审议在人民大会堂香港厅进行。审议开始前，江泽民说，今天来参加香港特别行政区人大代表团的审议，感到特别的高兴。这是香港回归祖国后，香港特别行政区第一次作为独立选举单位选出全国人大代表，组团参加全国人民代表大会。这件事情，在国家和香港地区的历史上都具有重要的意义。香港回归祖国后，广大香港同胞的社会政治地位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他们充分享有国家宪法和其他法律赋予的民主权利，同祖国各个地区的人民一起参与国家事务的管理。江泽民向香港的全国人大代表表示热烈的欢迎，并请他们转达对全体香港同胞的亲切问候。
随后，香港中华总商会会长曾宪梓代表、香港中国投资集团总裁王英伟代表、香港工联会理事长郑耀棠代表、香港临时立法会主席范徐丽泰代表先后发言。他们结合审议政府工作报告，围绕香港特别行政区全国人大代表如何更好发挥作用、全面贯彻香港基本法、搞好国有企业改革、加强香港与内地的经济合作和交流等问题，畅所欲言，提出各自的看法、意见和建议。
听了大家的发言之后，江泽民说，香港回归祖国已经八个月了，香港总的形势是好的。“一国两制”、“港人治港”、高度自治的方针和香港基本法，得到全面贯彻落实。香港原有的社会制度和生活方式保持不变，法律基本保持不变。香港各个方面运转正常，继续保持繁荣稳定。以董建华先生为首的特别行政区政府，对香港社会实行了卓有成效的管理。亚洲一些国家发生金融危机后，香港受到波及和影响，但特别行政区政府采取的应对措施有力而得当，总体上保持了香港金融和经济的稳定。这是一个值得称道的成功。中央政府全力支持特别行政区政府为稳住香港金融市场所作的努力。现在香港币值稳定，金融监管比较严格，外汇储备、财政储备较为雄厚，市场运行基本正常。我相信，香港目前遇到的暂时困难是完全能够克服的。香港的明天一定会更美好。
江泽民说，祖国内地的形势也很好。国民经济保持了高增长、低通胀的发展势头，社会生产力、综合国力和人民生活水平进一步提高。面对亚洲一些国家发生的金融危机，我们冷静观察，从容应对，全国继续保持经济社会稳定发展的良好局面。今年全国经济增长将达到8％，出口将力争进一步扩大，人民币汇率将继续保持稳定。这三大经济发展目标，经过努力是可以实现的。我们采取的基本措施是，加强农业的基础地位和广大农村市场的开发力度，扩大基础设施建设的投资规模，加快企业技术改造和高新技术产业发展的步伐，在扩大出口的同时适当增加进口，继续积极吸引外资。同时，继续深化国有企业改革和金融体制改革，全面展开政府机构改革。这些改革必将进一步增强国有企业的活力，进一步加快国有企业走向市场，进一步加强和改善宏观调控，必将为国民经济的发展提供更强劲的动力。毫无疑问，这些措施的实施，也将会为香港的经济发展带来新的机遇和有利条件。祖国内地的经济发展和社会进步，将会为香港的繁荣稳定提供强有力的支持。
江泽民指出，亚洲一些国家发生的金融危机，向人们提供了许多重要的启示和经验教训。其中很重要的一条，就是必须全面正确地认识和对待经济“全球化”的问题。经济“全球化”是世界经济发展的客观趋势，谁也回避不了，都得参与进去。问题的关键是要辩证地看待这种“全球化”趋势，既要看到它的有利的一面，又要看到它的不利的一面。这对于我们中国这样的发展中国家来说尤为重要。我们既要敢于又要善于参与这种经济“全球化”条件下的国际经济合作与竞争，学会趋利避害，既要充分地利用它提供的机遇与有利条件来加快发展自己，又要清醒地认识和及时防范它可能带来的不利因素与风险。
江泽民表示相信，亚洲一些国家通过总结经验，合理地调整经济结构，加强和完善金融监管，提高利用外资水平，增强抵御风险能力，一定能够重新发展繁荣起来。21世纪的亚洲经济仍将充满生机和活力。我们对此抱有充分的信心。
江泽民强调说，香港回归前，国际社会在密切注视，看香港能否顺利回归；香港回归后，国际社会仍在密切注视，看香港能否保持稳定繁荣。香港回归以来，人民安居乐业，社会秩序井然，在受到来势迅猛的国际金融风波的巨大冲击后，香港的金融、经济仍然基本稳健，充分向世人显示出了自己的抵御和承受能力。这些事实说明了什么呢？说明邓小平同志提出的“一国两制”的伟大构想和“港人治港”、高度自治的方针是完全正确的，说明香港同胞完全有能力有办法把香港治理好，说明董建华先生为首的特别行政区政府具有的智慧和经验是能够驾驭复杂局势的，说明伟大的社会主义祖国是香港保持繁荣稳定和战胜前进中的困难与风险的坚强后盾。这几条应该成为人们正确观察香港形势、估量香港力量、审视香港前景的基本依据。
江泽民指出，从香港回归以来的事实中，人们可以清楚地看到，中央政府在香港贯彻实施“一国两制”、“港人治港”、高度自治的方针是坚定不移的。绝不是口头上宣示而已，而是真正这么做的。也绝不是施行一阵子，而是要长期施行下去的。中央政府充分信任和支持香港特别行政区政府，中央各部门和各省、自治区、直辖市都将严格遵守香港基本法，全力支持特别行政区政府依照基本法行使职权。
江泽民说，人民代表大会制度是我国的根本政治制度。人民代表代表人民参与管理国家事务，管理经济和文化事业，管理社会事务。人民群众在基层还要直接参与管理经济文化和社会事务。这种代表制民主和直接民主相结合，是我国社会主义民主政治的重要特征，也是一个重要创造。它符合中国的国情，是得到全国各族人民拥护的最民主的制度，它有利于反映与集中广大人民群众的意志和要求，有利于保证国家的长治久安和兴旺发达。
江泽民指出，按照“一国两制”的方针，在香港不实行人民代表大会制度，香港地区产生的全国人大代表，只代表香港同胞参与管理国家事务，而不干预香港特别行政区政府的事务。多年来，历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中的香港地区代表，对促进香港同内地的经济合作，社会教育、文化、体育等领域的交流交往，做了大量工作。希望新一届香港地区的全国人大代表认真履行自己的代表职责，在参与国家事务的管理中继续发挥积极的作用。香港代表团团长吴康民主持了这次审议。
3月9日，江泽民到人民大会堂香港厅看望香港代表。新华社记者刘建生摄（附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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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江主席与香港记者
新华社记者吴明张宿堂
“江泽民主席好！”“香港记者欢迎江主席！”……
今天上午10时35分，国家主席江泽民按预定安排参加香港代表团的审议。一进人民大会堂香港厅，面对的就是早已等候多时的数十位内地和香港记者以及他们肩扛手提的摄像机、照相机。挤在前面、占记者人数绝大多数的香港记者更是不停地大声向江泽民问候、提问。
满面笑容的江泽民停下了脚步，向记者们挥手致意：“你们好！”
在与香港代表合影留念之后，江泽民发表了一段热情洋溢的开场白。在主持审议的吴康民团长宣布会议正式开始后，工作人员请记者们离场。
望着端坐的江泽民主席，记者们迟迟不肯退场，希望多“抓”一点新闻。
见此情景，江泽民从座位上站起来，走向记者区。他边走边说：“这样吧，我站起来，离你们更近些，让你们照得更清楚……”
江泽民主席一直走到记者们面前。顿时，摄影记者的灯光再次闪烁起来，文字记者们则大声地向他们眼前的江泽民主席提出一个又一个问题：“江主席，您对香港的形势怎么评价？”“您什么时候再去香港？”“江主席，香港厅漂亮不漂亮？”
江泽民微笑着让记者们照相，还不时简明地回答着记者们的问题：“香港的形势很好，我对香港的未来充满信心……”
几分钟过去了，记者们仍然意犹未尽。记者群中传出一声嗓门很大的请求：“江主席，能不能请您到香港厅门口的屏风前照相？”
江泽民被香港记者的热情感染。他一挥手：“好，走。”同时，邀请一些香港的全国人大代表一起留影。
喜出望外的记者更加兴奋起来。
在以华夏颂木雕相衬、镶嵌着江泽民“执行一国两制方针、保持香港繁荣稳定”题词的屏风前，记者们一边照相一边争先恐后提问：“江主席，您什么时候再去香港？”“今年7月您还去吗？”
江泽民主席十分高兴：“香港已经回归了，我肯定还会去的。”他笑着对记者们说：“谢谢你们，谢谢大家！”
满足了要求的记者们终于陆续离开了会场。落座后，江泽民与香港代表交谈着刚才的那一幕，对香港记者的敬业精神给予肯定。（新华社北京3月9日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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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朱镕基参加山东代表团审议时强调
坚定信心扎实工作搞好机构改革
本报北京3月9日讯 中央人民广播电台记者魏赤娅，新华社记者王洪峰、张锦胜，本报记者严冰报道：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国务院副总理朱镕基今天在人民大会堂参加了九届全国人大一次会议山东代表团的全体会议，和代表们共商国是。朱镕基指出，加快政府机构的改革是历史赋予我们的任务，要坚定信心，用扎实的工作来搞好这次政府机构改革。
朱镕基在认真听取了林书香、杨绵绵等十多位代表发言后，向代表们介绍了在政府机构改革过程中，对机关工作人员进行“带职分流、定向培训、加强企业、优化结构”的设想。他说，国家机关干部是国家的宝贵财富，他们政治素质好，懂专业技术，无论是部长、局长还是一般工作人员，我们都要逐一安排好他们的工作，让所有的分流人员都能人尽其才。
山东代表团副团长李春亭主持了会议。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员、山东省委书记吴官正出席了会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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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李鹏参加重庆代表团审议时指出
艰苦奋斗实现跨世纪发展目标
本报北京3月9日讯 新华社记者于长洪、刘亢，本报记者崔士鑫报道：国务院总理李鹏今天上午参加九届全国人大一次会议重庆代表团的审议时指出，要进一步用邓小平理论指导我们各项工作，弘扬艰苦奋斗精神实现跨世纪发展目标。
首次组团参加人代会的重庆代表团全体会议在人民大会堂西藏厅举行。李鹏认真听取了重庆市张德邻、蒲海清、张宗海、钱书远等代表的发言，间或记录，并不时对代表们涉及的国有企业改革、农村经济发展等情况详加询问。最后，李鹏就重庆的发展发表了自己的意见。
重庆自去年3月14日设立直辖市以来，3000万各族人民形成上下一心求发展的良好局面。李鹏就此指出，重庆直辖一年来变化很大，人民精神振奋，经济得到发展，城乡面貌开始改观，可以说起步不错，开局良好。但要看到重庆还面临不少困难，国有企业改革任务很重，要解决下岗工人再就业、三峡库区移民安置和贫困人口脱贫等问题，要振兴重庆，需要作出长期、艰苦的努力，要进一步用邓小平理论指导我们各项工作，发扬红岩革命精神和黔江艰苦奋斗精神。
李鹏说，下一个五年重庆任务艰巨，其中三峡工程的移民任务繁重。三峡工程是经全国人大批准的跨世纪、具有世界规模的集防洪、发电、航运等综合效益的宏伟工程。三峡工程建设目前进入重要阶段，三峡工程成败关键在移民，而移民的关键在重庆。他希望，重庆市委、市政府全力以赴做好此项工作，保证三峡工程的顺利进行，确保移民迁得出，稳得住，经济能够得到发展。
李鹏最后强调，目前重庆机遇与困难并存，但是机遇大于困难。重庆应抓住设立直辖市与三峡工程建设的机遇，使重庆工作一步一个脚印，每年都有新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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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两会特稿
掌握一个方法
——唯物辩证法在实践中结出丰硕之果
本报记者 江绍高 王金海 郑德刚
当新一届“两会”的代表、委员聚首北京，回顾五年走过的历程的时候，话题总是围绕那些最为深刻的体会和感受上。代表、委员们说：两手抓，两手都要硬，在实践中运用唯物辩证法这个“马克思主义中有决定意义的东西”（列宁语），如今结出了丰硕之果。
“坚持一手抓物质文明，一手抓精神文明；一手抓经济建设，一手抓民主法制；一手抓改革开放，一手抓打击犯罪和惩治腐败。”邓小平同志是娴熟运用唯物辩证法的大师，在70多年波澜壮阔的革命生涯中，特别是在开创建设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的伟大进程中，始终倡导唯物辩证法，五年来，以江泽民同志为核心的第三代领导集体，面对着改革攻坚和发展的关键时期所面临的深层次矛盾和问题，面对国家的频繁大事和国外复杂多变的形势，运用唯物辩证法，审时度势，总揽全局，头脑清醒，突出重点，把握规律，妥善地、卓有成效地处理了国内和对外关系中的一系列重大问题，充分体现了中央领导驾驭全局的能力。
把握本质顺应规律
去年“两会”，代表、委员议论经济形势，有一个形象的说法：“软着陆”。后来又进一步概括为六个字：“高增长，低通胀”。经济发展的良好态势，是多年来没有过的。
品味这良好态势，人们当然不会忘记几年前经济发展中的不良现象：“三高、三热”。即高投资规模，高经济增长，高物价上涨；同时出现房地产热、开发区热、集资热。是中央果断地进行宏观调控，采取“适度从紧”政策，使得我国的经济从“过热”状态平稳地降到了适当的“温度”。人大代表刘洪认为：“把握不了事物的本质，就不能顺应事物发展的规律。这五年经济发展上的最根本变化，就在于党中央和国务院运用辩证法，调控得力：宏观调控与宏观改革相结合，经济手段与行政手段相结合。顺应市场经济规律，以宏观体制改革，推进宏观调控，主要运用经济手段，反映了我国调控技巧上的成熟。”
代表、委员反映，这五年大家认识了很多东西，学到了很多东西。过去干事情容易理想化，现在才真正认识到我国处于社会主义初级阶段这个基本国情。我们是在初级阶段建设社会主义。这是最大的实际，是事物的本质。在这个阶段要有效地有序地解决各种社会矛盾，根本任务是发展社会生产力。正是基于这一共识，才有了把社会主义制度同市场经济结合起来，发展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伟大创举；才有了进一步深化改革、扩大开放的举措；才更加强调正确处理改革、发展和稳定的关系……
善弹“钢琴”解决难题
“用辩证法的观点看待‘两手抓’很重要。”人大代表吴树青教授对记者说：“五年来，我们突出‘两手抓’的方针，表明对社会发展认识的全面深入，也表明党和政府处理问题的成熟。‘两手抓’，既是互为促进的关系，也是非单向的对应，如果顾此失彼，稍有偏颇，就会影响全局。”他举例，若打击犯罪和惩治腐败不力，不但影响改革开放，还会影响经济建设、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建设，败坏社会风气，危及社会稳定。
回溯党的十四大以来中央工作的重大部署，我们便可清晰地看到以江泽民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总揽全局，娴熟地运用辩证法，研究和解决新课题，开创新局面的领导艺术。二中全会，审议通过了《关于调整“八五”计划若干指标的建议》，审议通过《关于党政机构改革的方案》；三中全会，审议通过了《中共中央关于建立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若干问题的决定》；四中全会作出《中共中央关于加强党的建设几个重大问题的决定》；五中全会审议通过了《中共中央关于制定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九五”计划和2010年远景目标的建议》，江泽民总书记在全会闭幕时发表讲话，强调要正确处理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中若干重大关系；六中全会，审议通过《中共中央关于加强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若干重要问题的决议》。五年中的这五次全会，既抓正确处理新时期人民内部矛盾的12个重大关系，又抓经济发展的近期和远期规划；既抓经济体制改革，又抓政治体制改革和党的建设；既抓物质文明建设，又抓精神文明建设。这充分表明，党的第三代领导集体运用辩证法的高超艺术，全国经济、政治、文化协调发展，祖国大地一派春光。
广大干部群众中掀起学习邓小平理论热潮，全国总结表彰了像李国安、徐虎、吴金印、李素丽、邱娥国、谭彦等一大批先进模范人物，总结表彰了一批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的先进单位，大力弘扬爱国主义、集体主义、社会主义和艰苦创业精神，开展多种形式的讲文明、树新风活动，思想道德建设得到加强。代表、委员认为，坚持“两手抓，两手都要硬”的辩证工作方法，解决了许多困扰社会经济发展的难题，对提高全民族的思想道德水平，树立良好的社会风尚，产生了重要的影响。来自北京的人大代表王文京说：“大到一个国家，中到一个地区，小到一个企业，都有一个‘两手抓’的问题。就说我们搞企业的，不‘两手抓’就要跌跤，光盯着钱，不讲企业文化，不讲企业精神，不遵纪守法，不讲信誉，企业注定长不了，也发不了。”
总揽全局抓住重点
古人云：不谋全局者，不足以谋一域。这几年“两会”的热门话题，首推贯彻“20字方针”：抓住机遇，深化改革，扩大开放，促进发展，保持稳定。
“20字方针”贯穿了辩证法，核心是正确处理改革、发展和稳定三者之间的关系，关键又是总揽全局，抓住重点，配套协调。
这几年，改革攻坚，推出了财税、金融、外贸外汇、计划、投资、价格、流通等多项重大改革，风险大，操作难。有的委员讲起来很激动：改革事关全局，没有退路，不推进改革就要影响发展和稳定，就要延误建立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时机。改革是发展的新思路，没有改革就没有今后的持续发展。用“20字方针”引路，从实际出发，正确处理改革、发展、稳定三者之间的关系，改革措施顺利到位。
各地发展不平衡，情况各异，不同时期、不同地方影响全局的因素不同，工作也就各有侧重。来自广东的人大代表卢瑞华说：“广东不要期望再出现非常规的超高速度，现在的主要矛盾并不是增长速度问题，而是质量和效益问题，要加快国有企业改革步伐，加大经济结构调整力度。”来自山西南风集团的人大代表王梦飞则强调发展，他说：“南风集团这几年主要强调增强职工的‘自危意识’，要不断为企业的进一步发展壮大寻找新途径。”来自河南周口地区的人大代表宋洪武十分强调稳定政策、发展农业的重要性。他说：“去年周口夏粮丰收，是历史的最高纪录。有人就说‘又看到丰收的危险了！’为什么？因为有先例：谷贱伤农。恰在这时，朱镕基同志到周口考察，站在麦田里向农民宣布中央对粮食收购实行保护价政策，周口地区千万农民人心顿时稳定了，农民兄弟就怕政策不稳。”
唯物辩证法是一大法宝。下一个五年，中国人民将高举邓小平理论的伟大旗帜，把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事业全面推向21世纪，运用唯物辩证法，书写出更加美好的新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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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新闻摄影比赛
第一次当上全国人大代表的陕西榆林地区靖边县东坑乡农民牛玉琴（右）在审议政府工作报告时说，李鹏总理提出要大力开展植树种草活动。她表示回去后要再承包一万亩沙漠，投资四十万元打机井，发展喷灌，和乡亲们一起治沙治穷致富。
牛玉琴曾因全家承包治理荒沙两万亩，创造了治沙奇迹，而获得联合国粮农组织授予的“拉奥博士奖”。
新华社记者白连锁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