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版(各地传真)
专栏：
一群群青年志愿者从全国各地来到山西省静乐县“希望小学”，他们肩负一种神圣的责任感，在这里度过“向往已久的一年”。于是一串又一串用情感铸成的故事，在“山里娃”纯洁的心灵里生根，在乡亲们质朴的脑海中发芽。
播撒希望
本报记者 安洋
山西省静乐县位于蜿蜒连绵的吕梁山中，是全国592个国定贫困县中最贫困的30个县之一，农村教育的落后状况令人担忧，校舍破烂不堪，辍学率居高不下。在社会各界的关注下，一所又一所希望小学相继在这里建成，但师资力量的严重短缺一时难以解决。1996年11月4日，共青团中央中国青年志愿者扶贫接力计划在这里实施，全国各地首批22名志愿者满含深情，在黄土高坡上开始了特殊的耕耘。
王志荣来自江苏省东台市，他任教的学校是静乐县最偏僻的择善小学。除正常上课外，说服家长保证学生按时到校是他的又一项任务，方圆二三十里远的崎岖山路，常常累得他精疲力竭，几次摔倒在沟壑里。他的真诚感动了乡亲们，以后，每逢家访时总有一条温顺的毛驴驮着他，从此，“骑上毛驴批改作业，下了毛驴家访辅导”，成为他一天中的两件大事。他的父亲得了脑溢血，病情严重，每周他都要到很遥远的县城挂电话问候一声，家里人总是说“不要分心，再大的事都不要耽搁了学生”。他所带班的学生上课率最高，考试成绩名列前茅。
家访中孙国荣的任务最重，这位山西农大的毕业生，除本职工作外还主动给学生家长传授农科技术。温家坪有300多株果树，但每株产量仅有1公斤多，国荣手把手地教农民剪枝、用药、施肥，当年产量就提高了20倍。
20岁的张燕红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还要小，她是北京市十三陵小学的教师。在辛村的“故宫希望小学”，她与洪哲、杨敏、冒朝军、冀树人搞起了英语启蒙班，美术、书法兴趣小组，办起了广播站，组建了“萤火虫艺术团”。学校放寒假，父母很想让她回家过个团圆年，但她怎么也舍不得离开自己的学生，坚持留在辛村和孩子们过了一个“终身难忘的春节”。最使孩子们激动的是，张老师领他们去北京过了一个“六一”儿童节，雄伟壮丽的天安门广场，让人向往的北京大学，生龙活虎的动物园，精深博大的故宫，这些都长久地留在了孩子们的记忆里。
杨敏也来自北京，孩子们最爱听他的语文课，而乡亲们则更喜爱他在学校开垦的那块“自留地”，他自费购置了种子、化肥、农膜，和学生们一道搞起了蔬菜大棚，黄瓜、西红柿、茴香、菠菜、美国豆，琳琅满目。只懂得种土豆的当地农民先是惊奇，后是求教模仿，于是家家地里的花样都多了起来。
就在首批志愿者默默奉献的同时，全国各地的热血青年纷纷报名加盟第二批志愿者的行列。1997年11月9日，16位志愿者向偏僻贫穷的静乐进发，他们用同样的热忱续写新的篇章。
硕士李燕红是暂时告别了月薪3500元的工作岗位来到辛村的，有人说她经济上损失太大，她总是淡然一笑，“计较这些东西还叫什么志愿者”。在杨敏他们服务过的学校，她一人身兼英语和物理两门课，不到半年的时间，“学生的成绩就噌噌地往上冒”，校长高兴得合不住嘴。在段家寨学校，贾勇胜看到团中央捐赠的电脑兴奋不已，除教好化学和物理两门课外，他又主动开设了计算机课，“要尽最大的可能，给学生更多的东西”。
来自北方交大的张俊虎，长得高高大大，心却细致得很。学生送给他的一双绣花鞋垫对他启发很大，寒假回到老家开封，他立即和一位生产出口刺绣工艺品的厂长取得联系，把这种农家女手中的消遣之作推向了市场。当地农民的主要收入是种马铃薯，但由于反复单品种植产量极低，在团中央的资助下，宁澈和同伴们在康家会村推广“高产脱毒马铃薯”，产量比原来翻了一番。小宁服务期满离开静乐时心中牵挂颇多，“还有好多好多的事没做，遗憾只有留给接力者弥补了”。
“此情绵绵无尽期”，吕梁山上，黄河岸边，一批又一批的热血青年用智慧、理想培植着希望。
李燕红（中）就要告别静乐，孩子们含泪送别，依依不舍。新华社记者 程至善 摄（附图片）
第9版(各地传真)
专栏：
福州旧城区以传统板屋为主，居民年年裱褙一层纸。在福州市首场个人抵押贷款购房展销会上，盼房心切的人们终于圆梦——
要住房 到市场
钱不够 找银行
潘帝都 宋京生
退休工人林师傅夫妇上有80岁的父母，下有无房待婚的儿子，祖孙三代长期住在两间租来的私人旧房里。那是传统的榕城板屋，木结构，内糊纸，雨天满地水，刮风窗漏灰。三代人省吃俭用加上亲友资助凑了6万元，四处奔波想买一套两间半房。在展销会100天前，他父亲紧紧捏着6万元存折，告别了人世。这次林师傅欣喜地得知他只要首付30％房款，一套金城小区10万元的两间半新房马上归他所有时，手哆嗦得无法填写《购房申请表》。他哽咽着对房管局干部说：“这个交易会提前100天就好了……”这是11月20日发生在福州国际会展中心的故事。
80年代末期，福州市居住面积人均不足6平方米的占总人口80％。经过三次大规模旧城改造和两次房地产开发高峰后，目前全市不成套住宅仍有650万平方米，居住面积人均不足6平方米的有1．3万户，严重破损房52万平方米。今年，市政府加快住宅建设，加大经济适用房的投资力度，前三季度房地产投资比增12．74％，住宅投资增长42％。10月中旬，在市房管局、建行、工商行、农行、中行、兴业行各福州分行的周密筹划下，首场市民个人抵押贷款购房暨商品房展销会亮相于福州国际会展中心。
由于首次把银行引入商品房展销会，银企结合，大大简化了繁杂冗长的购房手续，短短4天当场成交商品房5．26万平方米，成交金额达1．86亿元。福州市副市长吴华瑞指出，展销会探索商业银行与公积金的组合式贷款方式引起许多工薪人士的兴趣，目前百姓和公务员购房支付能力还比较薄弱，如何通过个人积蓄出一点，货币分房补贴一点，银行贷款一点“三个一点”的办法用明天的钱圆今天的住房梦，成为市民的热门话题。市民传统的消费观念开始转变，不再是“量体裁衣”，而出现了“瘦子裁宽衣”的超前消费。如一位孟先生只有12万元积蓄，亲朋劝他“量体裁衣”购买10万元经济适用房，经再三咨询他却申请购买一套25万元的中等标准房。在展销会上流传着老百姓的口头禅：“要住房，到市场，钱不够，找银行，贷款买房也风光。”
第9版(各地传真)
专栏：采访随想
干部如何过年关
罗盘
时值年尾，笔者来到湖北省竹溪县，当地群众正谈论着这样一件新鲜事：竹溪县委最近收到干部们报上来的成绩后，来了个明察暗访，结果发现100多名干部夸大政绩，谎报成果。于是，县委对这些虚夸政绩者给予处分，群众高兴地称之为“政绩打假”。
政绩本该是一件十分严肃的事，但却有少数干部工作不扎实，只好在成绩中掺水分，在数字上吹泡泡，上骗领导，下瞒群众，侥幸着混个先进，给自己脸上贴点金，捞点升迁的资本。这种虚假的政绩，破坏了统计数据的准确性和严肃性，使向上级反映的情况完全失真，进而影响决策的正确性；这种弄虚作假的行为，有损党和政府的形象，在群众中造成极坏的影响，也为广大正直的党员干部所不齿。
两年前，笔者采访一位劳动模范，他要求自己的一句话令人难忘：“成绩不讲不要紧，问题不说不得了。”在战争年代，在和平时期，我们党有许许多多这样的好党员、好干部，他们用“谦虚谨慎”来要求自己，卓有成绩而不自夸，立了战功而隐瞒不报，立了大功把功劳让给他人。正是他们用行动书写了我们党“实事求是”的光荣传统和优良作风，并为后人留下了一笔最宝贵的精神财富。与此相比，那些在自己的成绩中掺水分、吹气泡的人，实在该自惭形秽。
眼下，各地党政机关普遍实行的年度目标管理，已到了考核的时候了，用群众的话说，是到了给领导干部“结硬账”的时候了。但愿各地都能像竹溪县这样，把“硬账”结得扎扎实实，把水分挤得干干净净！
第9版(各地传真)
专栏：记者来信
物极必反。人为过度开发，草地超载过牧，无计划乱开滥垦，以及采樵、挖药、开矿等，造成——
青海草地严重退化
编辑同志：
青海草地，平均海拔在3500—5000米之间，虽在高寒条件下，但因具有山高面积广的山原地貌，有利于放牧和经济活动。多年来，青海畜牧业和其他相关产业得到了长足的发展，但由于青藏高原草地自然条件和自然资源的特殊性，目前草地生态破坏严重，生态环境面临危机。
前不久，记者深入青海牧区调查了解，感到普遍存在的一个问题是“竭泽而渔”的掠夺式经营。草地超载过牧，重利用，轻建设，加上盲目开垦农田等，导致了草地的严重退化和沙化。
目前，全省共有中度以上退化草地面积1．09亿亩，占全省草地总面积的19．93％，占全省土地总面积的近10％。其中沙化型退化面积4000万亩，主要分布在柴达木盆地、共和盆地和青海湖盆地。草地沙化后地表多为细砂，地下水位降低。目前贵南县木格滩沙漠已东移沙沟一带长200公里，海晏县青海湖畔的沙龙已向湟水河谷移动。据统计：全省每年增加沙化面积100万亩以上。“黑土滩”型退化面积5000万亩，其中有3000万亩是因草原鼠害所致。黄河源头及长江上段的大部分草地，均呈现不同程度的退化、沙化。毒杂草型退化面积近2000万亩，主要分布在环湖草原。部分退化草场已失去放牧价值。由于草地退化、沙化，每年损失可食鲜草约1200万吨，减少家畜饲养量达820万个羊单位。每年经济损失高达10多亿元。目前，青南地区草地的退化状况，已对牧民生存构成严重威胁。
草地植被盖度降低，使草场涵养水源、保持水土的能力减弱，加剧了水土的流失。目前，全省流域内水土流失总面积达1．61亿亩，其中黄河流域有1．13亿亩，长江流域有0．48亿亩。由于严重水土流失，大量泥沙被冲入黄河、长江，致使黄河、长江含沙量逐年提高。黄河干流在青海境内的平均含沙量已达到1．8公斤／立方米，年平均输沙量为8814万吨，年侵蚀度为4000吨／平方公里。黄河上游的甘德、玛沁、称多三县水土流失面积共有4596．6平方公里，其中草地退化后的流失面积占总流失面积的86％。长江年平均输沙量为1303万吨，年侵蚀模数为650．6吨／平方公里。黄河上游的最大支流湟水河含沙量高达7．75公斤／立方米。近两年，每年被冲入龙羊峡水库的淤泥达140万吨，正愈来愈严重地威胁着水库的安全，影响发电及高耗工业的发展。
本报记者 马应珊
第9版(各地传真)
专栏：无悔人生
情系蜀道那边……
——钢琴教育家周广仁和她的弟子
本报记者 王楚
一个是中央音乐学院教授周广仁先生，一个是来自四川的穷学生但昭义。
一个是我国的著名钢琴教育家，一个是在四川从事钢琴教育的普通教师。是共同对钢琴事业的挚爱把他们连在了一起。如今，但昭义的弟子令世人惊叹：
1994年9月，陈萨和吴驰在中国国际钢琴比赛中，分获青少年组第一名和第三名；1994年8月，吴驰在德国艾特林根青少年比赛获少年组第三名，1996年4月又在荷兰李斯特国际钢琴比赛中获第三名；1995年6月，李云迪在美国斯特拉文斯基比赛获第三名；1996年9月，陈萨在英国利兹比赛获得第四名……
年近70岁的周广仁教授怎么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给正在异国他乡的但昭义写信：“小但，这证明你多年来大胆的试验是成功的，我真为你高兴。”
当54岁的但昭义教授见着恩师，难以自持，单腿跪在周广仁老先生面前，酸楚的泪珠夺眶而出，37年的师生情谊一幕幕浮现在眼前……
那是1962年，在京城学琴已半年的但昭义再次面临无师可拜的困境。当时，20岁出头的小但的确“懵了”。为改变四川钢琴教学落后状况，四川音乐学院专门从成都运一台钢琴到京城供他使用。3月25日晚上，但昭义敲开了周广仁教授的家，小但向周老师述说着四川的钢琴教学现状，钢琴房里的空气显得格外凝重，小但太紧张了，试琴一塌糊涂。心地善良的周老师只说了一句话，“播一颗种子，栽一棵苗子，在一个地区发挥作用”。
周广仁教授每星期天给但昭义上课，3年下来，每次都拒收学费；困难时期粮食定量低，小但口粮不够吃，每次课后，周教授必留他吃饭。
文革之后，四川钢琴教育刚刚起步，周广仁教授惦记着蜀道那边的学生，她主动到四川教学半年。演奏示范、讲座……排得满满的，还见缝插针给但昭义“开小灶”，分析讲解了巴赫的30首创意曲，莫扎特的全套奏鸣曲，甚至拿着刚到手的原版英文钢琴论著，周广仁教授一边口译，小但一边记录，一起谈论体会……
在但昭义的书橱里至今还珍藏着一本“常用音乐术语”词典。这本词典简明实用，文革刚结束时，没有复印机，周广仁教授就一字一字亲手抄写。那天，校园静悄悄的，只有风吹落叶的声音。他拿到周先生寄来的手抄词典，竟“呜呜”地哭了。他知道，这不是一本薄薄的音乐术语词典，是一份沉甸甸的师生情，是一份对四川钢琴界冲出巴山蜀水的期望。
但昭义从事钢琴专业教学头几年，假期一到，就到北京学新作品，充实教学曲目。80年代初，小但工资收入低，周广仁教授就慷慨资助路费，在北京的吃、住、练用费，她全包下来。每当问起周广仁教授为何这么执着，她总是笑笑，“为四川做点工作”。
但昭义无以回报老师的深情，只有像老师那样默默地耕耘，将一颗颗爱乐的种子播撒在孩子的心田，领着他们走出巴山蜀水……
第9版(各地传真)
专栏：
飞机上的饮食，一般权作充饥之用。日前，乘坐北航天鹅航空公司航班从北京回海口，竟大开了一回眼界——
食在“北方”
本报记者 鲍洪俊
“各位旅客，现在开始用餐了”，飞机起飞约半小时后，广播里传来空姐的声音，“我们为大家准备了正餐和点心，正餐有面条、米饭。我们还准备了老人餐、儿童餐、清真餐和素食……”
片刻，空姐推来了餐车，“先生，你来面条还是米饭？”我要了份面条，打开滚烫的锡纸封盖的餐盒，白色的面条、黄色的鱼块、红色的胡萝卜、鲜亮的包菜……差不多近10样食物，热气腾腾，色彩夺目。我禁不住拿起调羹品尝起来，果然咸淡适宜，香味诱人。
据北航天鹅航空食品有限公司的苏勇经理介绍：从去年9月8日公司成立开始，他们就把“满足旅客需要，保证餐食质量”作为提高空中服务水平的一项重要内容，果断打破只配“正餐（米饭）、点心”的空中常规配餐模式，创造性地配制出“正餐、点心、干点、果仁”等多品种餐点，其中，每一类又都配制出头等、普通、清真、老年、儿童、素食等品种。一年分四季，季季菜不同。随着时令的变化，每种餐谱还要做及时的调整更新。
考虑到南北方旅客的不同口味，他们配餐时注意甜咸搭配、荤素搭配、南北菜搭配；还特地为不喜欢甜食或有糖尿病的旅客制作了咸面包；儿童餐盒上则印制了吸引儿童的卡通图画。
为了保证食品新鲜，他们努力缩短生产时间，一般是子夜、凌晨或上午生产当日航班的餐食。餐食晾晒方式，也由原来冷风吹晾，改为空调恒温冷却，这样，餐食就不会因失水变硬而影响口感，也不会因没凉透就装入餐盒而导致食品变质。
配餐质量的提高产生了出乎意料的效果。北航CJ601／2哈—伯力—哈国际航班，因为餐食品种丰富，得到俄罗斯乘客的赞扬，航班客座率直线上升；俄罗斯远东地区的SU816伯力—哈—伯力航班，也慕名请这家公司为他们配餐。
仅仅是飞机上的配餐，北航天鹅航空公司就做出这么好的文章。这说明，国内窗口行业提高服务质量的空间该是多么宽广！
第9版(各地传真)
专栏：公仆谈心录
加快剩余劳动力转移
中共安徽萧县县委书记 胡兴超
胡兴超，1953年生，大学文化，历任乡党委秘书、副书记、书记、区长、区委书记、县政法委书记、县委副书记等职。1996年底任安徽省萧县县委书记。
萧县位于苏鲁豫皖四省七县市交界处，是一个典型的农业大县，全县人口120万，其中农业人口104万，占80％以上。改革开放20年来，全县综合实力明显增强，农民人均收入逐年增加，但与先进地区相比，萧县的经济总量和人均水平仍然存在较大差距。
如何立足实际，扬长避短，加快发展，是摆在萧县百万人民面前一个重大的现实课题。我们深深感到，要让农民尽快富裕起来，必须让农民从“以地为本”的传统生产方式中解放出来。近几年来，我们坚持以这一思路总揽全县农村工作，效果良好。
萧县煤炭储量在1．75亿吨以上，石灰石储量超亿吨，矿产资源丰富。为把资源优势转变为经济优势，从1992年开始，我们坚持县、乡、村、户多轮驱动，大力发展以矿产资源开发为主的乡镇企业。目前，进矿务工的农民达4万多人。
防腐建筑是萧县的优势产业，我们大力引导、鼓励和支持广大农民从事防腐建筑业。眼下，全县在外地经营防腐建筑的企业已近400家，其中具有二级资质以上企业8家，从业人员近10万人，遍布全国除台湾、西藏外的各省、市、自治区。
为加快农村剩余劳动力的转移，我们坚持以小城镇为依托，靠政策调动，物质鼓励，引导广大农民从事个体私营经济。到目前为止，全县农村个体工商户和私营企业已发展到1．8万户，从业人员10万余人，年创税6000多万元。
劳务输出是开拓农民视野，增加农民收入的重要渠道。县成立了劳务输出公司，与全国各大中城市用人单位签订合同，根据需要，对农民富余劳动力进行培训，有计划、有组织地进行劳务输出。这样，既解决了农村劳动力过剩的问题，也使广大农民学到了技术、增长了本领、提高了素质、增加了收入。（附图片）
第9版(各地传真)
专栏：公仆谈心录
心里时刻装着群众
中共江苏省宿迁市委书记 徐守盛
徐守盛，1953年出生。1991年起，任江苏省连云港市委副书记、市长。1996年8月任江苏省宿迁市委书记。
1996年8月，当省委、省政府派我负责宿迁市的组建工作时，我立刻感到肩上担子的沉重。我是一个普通的渔民后代，应当与广大人民群众的心息息相通，而且我的一切都是党和人民给的，我必须正确使用手中的权力，心里时刻装着群众。
心里时刻装着群众，就要虚心拜群众为师。建市伊始，我们坚持一手抓筹建，一手抓发展，我带领市委、市筹建领导小组以及八大筹建办公室的同志多次深入基层调查研究，两个多月时间，我们的足迹几乎踏遍了全市每一个企业、学校和村镇院落，虚心向基层干部和群众求教。根据广大群众的意见和要求，我们确定了“九五”期间宿迁经济社会发展的两大奋斗目标、五大发展战略。两大奋斗目标是1997年以乡镇为单位实现脱贫，2000年以县区为单位实现小康；五大发展战略是强农富民战略、基础先行战略、主体突破战略、全面开放战略和科教兴市战略。现在全市上下在实现第一步战略目标的基础上，正坚定不移地向小康目标冲刺。
心里时刻装着群众，就要切实解决群众关心的热点、难点问题。信访工作是联系群众的桥梁和纽带，也是群众反映意见的重要渠道。对此，我挤出专门时间处理人民来信。建市两年来，我收到人民来信1万多封，直接批示并关注查办督办的信件达3500封以上。对群众普遍关心的农民负担、社会治安、行业不正之风等问题，我都投入较多的精力，认真处理，取得了明显的成效。（附图片）
第9版(各地传真)
专栏：
由京、鄂、辽、晋等11个省市的18名青年组成的中国青年志愿者扶贫接力计划第三批志愿者于9月抵达山西省静乐县。他们将在该县服务一年。新华社记者 程至善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