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7年9月22日人民日报 第10版

第10版(农村经济)
专栏:四面八方

  西峡农民攀“外亲”
本报讯“城里商奸,海外商能,穷死也不搞联盟”。这句流传伏牛山上百年的经商戒语,如今在河南省西峡县农村已被打破。自去年以来,全县先后有800多户农民走出山门,主动与外地商人携手做生意,其中有347户农民同外商建立了长期合作关系。
为使山乡农民尽快步入大市场,以县农村信用社为主的涉农部门,在以信贷资金帮助农民经商的同时,还主动出击走上市场做“红娘”,帮助农民联结“外亲”,使广大农民纷纷步入市场广交商友。该县陈阳乡木瓜村的农民冯圣超,在县信用社主任刘建友介绍下结识了台湾某商行老板,与其合伙经营中药材生意,全年仅加工白桑皮一项就收入6000余元。
(刘德扬郭正伟)


第10版(农村经济)
专栏:四面八方

  赣南供销社贴心为农民
本报讯江西赣南供销社系统通过组建各类专业合作社,为农民拓路闯市场、谋求致富之路,惠及全区6.8万户农民,一年多以来累计为农民实现增收5100万元,走出了一条富民兴社的希望之路。
赣南供销社系统及时引导农民调整产业结构,依托基层供销社兴办起一个个颇有市场竞争力的专业合作社。新成立的专业合作社与农民签订农产品生产销售合同,由供销社向专业合作社的社员提供产前信息、种苗,产中农资、技术,产后加工、销售服务。从1996年至今,全区已组建甜柚、烟草、肉兔、生姜等67个专业合作社,兴办了55个商品基地,种养面积4063亩,带动了6.8万农户,供销社系统从其中获利101万元。 (陈定辉徐定华)


第10版(农村经济)
专栏:四面八方

  安达农机实行股份合作制
本报讯黑龙江省安达市近年来积极探索大型农机经营管理的新路子,各乡镇普遍创建了农机股份合作制公司,实行大型农机在资产所有权不变的前提下户有乡管、村有乡管、乡有乡管,统分结合管理经营模式。
市里首先在火石山乡、中本镇进行大型农机股份制合作试点。主要做法是,以原有乡农机站为基础,坚持拖拉机、农机具和其它资产所有权不变,资产所有者以机车、农具作为股权投到公司,乡、村投资建设的库房、农具棚等设施也视为股权投到公司,不同所有制形式的机械单车独立核算,定点分片作业。
两年来,两个乡镇农机股份合作公司越办越红火,不仅建成了标准化车库、农具棚、零件库、修理间等附属设施,而且大大增强了农机股份合作公司的服务功能。 (张广远吴国强)


第10版(农村经济)
专栏:四面八方

京沪高速公路修到了家门口,沂蒙山区的老乡们拿起榔头、錾子,投身到施工中。位于山东省中南部的化(马湾)临(沂)公路第三合同段是铁十八局三处担负的工程,有了老区政府和人民的大力支援,工程进展迅速。瞧,这位老乡干得多开心。唐江省摄


第10版(农村经济)
专栏:

近年来,云南省玉溪地区通过加大对农业的投入和高新技术的引进推广力度,一批有区域特色的规模化种养殖业生产基地相继建成投产。左图:该地区的一家无土栽培蔬菜基地暖棚里,一年四季瓜菜满园。上图:“彩色农业”——花卉生产已成为该地区农业上的一个新的经济增长点。潘泉摄


第10版(农村经济)
专栏:

京郊养猪忙
优良的种猪是实现养猪业优质、高产、高效的重要条件。北京养猪育种中心近几年来,大力开展种猪的培育、推广和养猪技术的研究与开发,目前已形成迪卡配套系的各系各代种猪。该中心生猪发育快,肉质好,四肢健壮,已向全国各地提供了配套系祖代和父母代种猪,推动了我国养猪业的发展。本报记者王忠家摄


第10版(农村经济)
专栏:农业大县如何变成农业强县

  近几年来,河南省偃师市的经济奇迹般地崛起,那里的农民在养殖、加工等多个领域中开辟了新的致富渠道,偃师的体会是——
转移农民,才能富裕农民
本报记者王慧敏
在河南,若说自然条件,偃师市算不上优越。豫西多山,偃师逼仄地夹在山的褶皱里。但是,驱车偃师,山的褶皱似乎被四通八达的水泥路熨平,而田畴里一栋栋红色的小楼以及城乡居民靓丽的衣着又昭示着这里群众早已跨越了温饱。不错,统计表明,去年该市财政收入达2.35亿元,综合经济实力位居全省第四位。
论起偃师的农业文明,可谓源远流长:彪炳史册的夏代二里头文化源于此,而偃师的得名,是因公元前11世纪,周武王东征伐纣,在此筑城息偃戎师。自夏以降,先后有7个朝代在此建都。
历史的积淀,造就了偃师精耕细作的农业范式——建国以来,偃师一直是河南省,甚至是全国的小麦高产示范区,但埋头稼穑,反复挖刨脚下的土地并没有使农民真正富起来。十一届三中全会以来,虽然群众不再为饥饿所困扰,但“农业大县,财政穷县”的现实,依然压得偃师气喘吁吁。直至1990年全市财政只有4500万元,人均收入不足600元。
那么,短短几年间,偃师又是怎样富起来的呢?

伊河、洛河如两条临风劲舞的带子,纽缠着东行。翟镇乡就横卧在两带之间。来到这个乡,无论走进哪个村,都能听到嚓嚓嚓的机杼声。随意推开哪个门扉,你均会发现,或男、或女,或老、或少,拥织机而坐。织机里流泻出各种花色的毛巾被和各种款式的服装。这个乡拥有各类针织机械5460余台——也就是说有5000多个家庭从事针织业,占全镇农户总数的67%。去年,全镇针织业总产值超过了3亿元。
市委书记蒋益民说,偃师人均不足8分耕地,这一局促的发展空间,促使我们在决策时,把目光投向了田野之外。翟镇的针织业,80年代初起步,开头,完全是自发形式,一家一户自产、自购、自销。这种作坊式经营,伴随而来的是买线难、设备维修难和销售难。1987年,翟镇乡从服务入手,成立针织品工业公司,组织专门队伍搜集市场信息,采购设备原料;设立维修点,定户、定机服务;在全国10多个省市建立销售渠道。这些举措,使翟镇的针织业迅速迈上了一个新的台阶,成了闻名全国的针织之乡。市里抓住这一典型,在全市大力推广。
有了正确的导向,必然会有喜人的效果。其后,全市雨后春笋般地涌现出了“铁箱之乡”、“制鞋之乡”等7个专业化生产乡镇。蒋益民将这种模式归纳为“公司+农户”式庭院经济。
几年的发展,证明了这种庭院经济的巨大潜力,它把一部分农民从土地上转移出来,缓解了人多地少的矛盾;与此同时,因为其生产结构具有产业化的合理内核,使农民避免了市场风险。

王聚银老汉把我们领到了他家的后院:五六十只梅花鹿正悠闲地撕扯着青草。见栅栏门打开,两只小鹿头一低,从门缝里钻了出来。王老汉说:“今年碰上了好年景,有两只母鹿下了双胞胎。”问起收入情况,高龙镇南街这位72岁的老人没有直面回答,只是说一年能卖二三十只鹿崽。他一再声称自己只是个养殖小户,不值一提。陪同采访的镇党委书记牛宏伟说,王老汉的年收入至少20万元。
和王聚银相比,庞村镇彭店村33岁的青年张少甫该算是养殖大户了。他养了4万多只鸡,年产蛋500吨。张少甫告诉记者,他的鸡场雇了30多名工人,而间接为鸡场工作的就更多了,有收购饲料的、有饲料加工的、有编鸡笼的、有搞销售的……全村有二三百人围绕鸡场忙活。
像王聚银、张少甫这样的养殖户,在偃师并非少数,市农委的一组统计数字有力地佐证了这一事实:全市万只以上的养鸡场达165家,鸡存栏总量超过400万只;千头以上的养猪场35个,猪存栏总量接近40万头;百头以上的养牛场20家,牛存栏总量10余万头……这个78万人口的市,人均拥有的家畜、家禽达9只(头)。在偃师,你还可以看到这样的奇观:狐狸、穿山甲、獭、獾这些动物园才能见到的动物,走进了寻常百姓家。
养殖带动了编织、饲料加工等相关产业的发展,既吸纳了剩余劳动力,又增加了农民收入。全市家庭养殖业产值占农业总产值的36%。

庭院加工业、庭院养殖业二轮并驱,激活了偃师的经济,构架起偃师新的发展范式。
“把目光投向田野之外,并非偃师不再重视稼穑耕耘,而是把单纯强调亩产,转向提高每寸土地的产出效益。”在偃师采访,市里的领导反复向记者强调这个观点。循着这一思路,偃师在发展经济时,一方面着力“点土成金”,另一方面,着力延长产业链,把二三产业的利润尽可能多地留在农村。
沿207国道南行,弥望的是无际的塑料大棚。在大口乡韩村,村支书杨群广介绍说,有了积累,农民才有能力往地里投入。现在,村里640户人家,每家都有一片半亩左右的塑料大棚。一个大棚投入5000多元,年收入超过15000元。村民周淑琴正往大棚里施鸡粪,这位面孔黧黑的农家妇女侃起菜经一套一套的,她说,我们村的蔬菜,不施化肥,不施农药,标准的绿色食品。
偃师的北部,是一脉弯弯曲曲的丘陵,人称邙岭。这里曾埋葬过汉以后多个皇帝。也许是帝王将相们耗尽了地力,长期以来这里一直是偃师最贫困的地方。而今,这里成了偃师的主要创汇农业区。这里的沟沟坎坎都被利用了起来:山下是一个个鸵鸟、梅花鹿养殖场,山腰果树缠绕,山顶遍植山野菜。而他们加工的山野菜、板栗远销东南亚许多国家……邙岭乡古路沟村是个只有1000多口人的小村,却拥有3家外向型农业开发公司。
靠提高单位面积产量保证粮食总量增加,利用节约的土地发展经济作物,增加农业的总体效益,再通过延长产业链,把二三产业利润尽可能地留在农村——目前,偃师农副产品加工企业达1156家,每年可转移粮食2亿多公斤,增加产值3亿多元。有些地方为卖粮难发愁时,他们每年却要从外地购进二三千万公斤粮食供加工……如此,农业、工业相互补充,共同发展,偃师的农业步入良性循环的轨道。

良性循环,使偃师的一二三产业全部坚挺起来。80年代初,偃师的工业企业虽多,但都是附加值低、能耗高、竞争力弱的小企业。而今一批批高科技、高附加值的新兴产业在偃师大地生根开花。连天公司的压力传感器项目、天马包装公司的丝网印刷项目、天方公司的直线驱动切割项目等,有的填补了国内空白,有的技术居世界先进水平。
而二三产业的健康发展,又加快了劳动力的转移步伐,同时为留在土地上的农民提供了更广阔的发展空间。现在,偃师每年在农业上的投入超过1亿元,全市共有3万多台农机具,平均6户就有一台拖拉机。有了这些物质基础,偃师的适度规模经营走在了河南省前列。在大口乡,记者曾参观了一块3万亩丰产方,今夏小麦平均亩产达521公斤;在诗圣杜甫结庐居住过的前杜楼村,全村2500余亩耕地,只用了40余人在耕作……
对偃师崛起的原因,市委书记蒋益民作了这样的诠释:“奔小康的路可能有千条万条,但通过这些年的摸索,我们悟出这样一条总的原则,只有转移农民,才能富裕农民。只有通过各种途径把农民转移出去,财源才能从不同的方位滚进农民的腰包。”的确,偃师的发展历程,充分印证了这一点:目前,全市各类专业户达2.5万户,从事二三产业或兼业的人口占总人口的78%。还吸纳了8万外来人口在此地务工。转移,使偃师走出了贫困的循环;转移,使偃师的未来充满了生机。1996年全市工业总产值是1986年的70倍,而粮食产量也比1986年增加了整整1亿公斤。
编后:
相对富余的劳动力,不从有限的土地上转移出去,农民的富裕、农村的现代化就没有指望,这已经成为大家的共识。问题是这些富余劳力通过什么途径、往哪里转移。一提起“转移”,许多人马上会想到乡镇企业,想到大中城市。不错,改革开放以来,乡镇企业和城市中的各行各业的确吸纳了上亿的农村富余劳动力,但是近几年来,由于结构调整和技术进步,乡镇企业吸纳劳动力的速度在放慢,与此同时,大中城市本身的就业压力也在日益加大。
这些情况表明,要加速农村富余劳动力的转移,只盯着城市,只盯着乡镇企业是远远不够的。中国农村富余劳动力的队伍相当庞大,单靠哪条渠道,都不可能消化得了,我们不妨多开辟些新的就业门路。偃师的事实说明,在土地之外,农村还有许多事情等人去做,养殖业、加工业以及流通领域中,还有许多发展空间。在多形式、多渠道转移农民的过程中,切勿忽视了农村自身的潜力。


第10版(农村经济)
专栏:微型调查

  无锡:田野里走出“农百万”
陈宗安
江苏无锡田野里走出一批“农百万”。秋日的阳光,照着波平如镜的池塘和鸡、鸭成群的棚舍。这里面装着鳖、蟹、珍珠类特种水产和特种家禽,以及争奇斗妍的数百万枝鲜花等。据业内人士测算,其中年销售收入最高的已超过亿元。
身佩手机的邹仁堂,将一笼笼鹌鹑装上常年租用的汽车,销往上海、杭州等地。锡山新安镇的这位中年农民,是国内最大的鹌鹑专业户。他说,去年销售收入1625万元,今年能再增两成。据不完全统计,像这种年销售收入超百万元的专业大户,无锡已有31户。
“农百万”都有一群“科技保镖”,都熟读一批科技书籍,都有一手高超的实用技术,都经历过从失败到成功的坎坷。他们在推动传统农副业的嬗变中圆了致富梦。锡山一位养鳖大户,聘用了11位高级工程师,30多名大中专毕业生。他主持研究的中华鳖冬季孵化课题,达到国内先进水平。宜兴的“牛蛙大王”,随中国农民科技考察团赴欧洲学习后,拓宽致富路,创办了特种动物养殖场,狐狸的产仔率和育成率达95%。现在,该场成为江苏省农村党员、基层干部实用技术培训示范点。
“农百万”成为农民致富的带路人。在他们言传身教下,无锡出现了“珍珠之乡”、“鹌鹑之乡”等一批特色乡镇。新安镇“鹌鹑大王”邹仁堂、堵德山,扶持农民大力发展鹌鹑业,全镇出现“千户养殖、百户运销”的兴旺景象,鹌鹑产量已占全国的1/4。杨市镇“珍珠大王”席胜福,培养了一批技术人员,带出了一批专业大户。目前,锡山农村年收入超万元的专业户已有3169户。宜兴有1/10的农户从事种养业,专业大户达5600户。无锡农业总产值中,多种经营的比重已超过70%。


第10版(农村经济)
专栏:农村杂谈

  “景点”工程少些好
文勇
下乡采访,常被一些乡镇领导安排到各式百亩、千亩丰产方参观。表面看,这些丰产方虽规模不一,却普遍基础设施良好,农作物长势喜人,丰收景象让人陶醉,因而容易使人生出对这些地方农业生产的赞叹。好在笔者见惯了这类被人称之为“景点”的丰产方,所以还不至于被表面现象所迷惑。
农业“景点”工程在农业生产中的样板示范作用当然不能否定,但不知是否有人对其负面影响提过异议。不少乡镇让一把手担任“景点”工程总指挥,不惜投入数万、数十万元及相当人力对“景点”工程进行高标准建设,在各级对农业投入仍显不足的情况下,“景点”工程占用了本来就不宽裕的资金和技术力量;个别干部通过“景点”做表面文章,助长了形式主义歪风,损害了干部形象;“景点”工程在施肥、用药、栽培管理上样样开“小灶”,与面上作物的长势及产量形成较大反差,农民可望而不可及,反而对兴修水利、科学种田产生逆反心理。另外,“景点”工程的高投入很难通过高产量取得回报,从而使集体经济蒙受损失。
全面提高一个地方农民的劳动素质、科技水平,最大限度地提高土地利用率和农业综合效益,是我们各级农业干部的重要使命。与其浮在面上搞“景点”工程,不如脚踏实地,把一乡一村的农业生产全搞上去,那样,群众开心,上级放心,一乡一村的农业生产,就会成为一县一市一省的真正的样板。


第10版(农村经济)
专栏:打好扶贫攻坚战

  下山出沟脱贫致富
——哈密地区异地搬迁开发扶贫纪实
本报记者陈沸宇
新疆哈密地区从本地山区的实际出发,选准了打破县乡区域界线、异地搬迁脱贫致富的路子。从1996年初到现在,随着扶贫投入力度和工作力度的进一步加大,这个地区贫困程度最严重、脱贫难度最大的贫困人口脱贫致富的蓝图正在变成现实。
哈密地区现在的2.2万贫困人口主要是维吾尔、哈萨克族的农牧民,集中居住在沿天山一带的山区。其贫困的主要原因是生存的自然环境差,资源稀缺。
哈密市的乌拉台哈萨克民族乡位于市东北120公里的高寒山区。全乡140户哈萨克牧民分散居住在几十个居住点,有的甚至一两户居住在一个地方,彼此间相隔几十公里乃至百公里。霜冻、干旱、洪涝等自然灾害频繁发生。牧民口粮不能自给,牲畜饲草饲料的补充基本靠外调解决,牧民人均收入不足300元。其它贫困人口的状况同这个乡大同小异。
面对这部分贫困人口,哈密地委书记黄昌元说道,我们不能沿用过去的老思路为极少量的人花费数亿元的巨资去修公路、架高压线通讯线。哈密地区土地资源开发了仅1/5,水也才用了1/30,水土资源开发与发展大农业有着巨大的优势。对此,我们只能转换思路,将贫困人口中的劳动力、丰富的水土资源和有限而宝贵的资金合理配置起来,鼓励农牧民们走出山沟、异地开发。
异地搬迁开发的路子探索了10年,但直到今天才被更多的贫困群众所认同并付诸实践。
从1985年开始,哈密地区就开始动员农牧民下山开发,但直到1995年底才搬下来800多户、4000余人,进展非常缓慢。
但坚持搬下的农牧民经过3年至5年或更长一些时间,克服初期的一些困难,通过奋斗,不仅生产发展了,而且现在都已脱了贫。据统计,至去年底搬迁的1200多户中,80%的户人均收入达2000多元。
现在,哈密市的牙吾龙、巴里坤哈萨克自治县的黄土场与伊吾县的淖毛湖等3大开发区正在进行轰轰烈烈的连片开发,开发的面积5万亩至10万亩不等。为如期完成定下的扶贫任务,从地委书记、行署专员到一般干部与职工都投身于扶贫攻坚的战场。
哈密市牙吾龙开发区的建设者们,从去年隆冬开始设计到今年盛夏短短半年多的时间里,40多名领导干部奋战在艰苦的盐碱荒漠上,忍受着寒暑风沙,硬是在茫茫荒原上开荒灌水4000亩,建房400幢,大干300天的计划提前了100天完成。400户贫困户将由原来的穷乡僻壤迁向这个设计合理、设施齐全、功能配套的现代村镇。
全社会的积极参与,大大加快了异地搬迁定居点建设的速度。据介绍,伊吾县今年可完成搬迁任务,哈密市与巴里坤县明年将完成。全地区也将比原计划提前1年完成整个扶贫搬迁的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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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服务台

  三塔镇一千六百万公斤粉丝找市场
编辑同志:
安徽省太和县三塔镇素有“粉丝之乡”称誉,每年种植春夏红薯六万亩,有着传统的加工粉丝经验。用红薯淀粉加工的粉丝,显橙黄和白色,条匀细长,采用传统手法加工,不含防腐剂和色素。去年,红薯收获季节阴雨天多,全镇四十二个村委会百分之九十以上的红薯都加工成淀粉。据统计,用淀粉加工粉丝三千万公斤以上,粉丝由去年同期每公斤五元,下降到现在每公斤三元。目前已销一千四百万公斤,尚存一千六百万公斤待销,我们想借贵报一角,为三塔镇优质粉丝找市场。
安徽省太和县三塔镇人民政府关峰


第10版(农村经济)
专栏:农村新事

  争当“养猪郎”
余跃平朱小军
近日,在江西省樟树市昌傅镇传出新闻,该镇又有10名国家干部自愿放弃“皇粮”,到本镇牧工商公司任职。至此,该镇共有28名国家干部当上了自负盈亏的“养猪郎”。
昌傅镇牧工商公司创办于1994年初,是一家以养猪为主的乡镇企业。近两年来,该镇先后有18名国家干部走出机关,主动到公司任职,挑起了创业的重担。由于他们大都是大中专毕业生,有文化、善管理、懂经营,仅用3年时间,公司年总产值就达1451.8万元,年税利106.5万元,一跃成为该市乡镇企业中的一颗“明星”。为了进一步提高公司的管理水平,扩大养殖规模,今年6月底,该公司主动向人才济济的镇政府发出招聘启事,面向国家干部招聘“养猪郎”。启事贴出后,前来应聘者络绎不绝。经过挑选,公司聘请了10名年轻有为的国家干部为公司员工。刚刚当上“养猪郎”的廖绍云高兴地说:“当养猪郎既能磨练自己的意志,又能增强搏击市场的能力,同时还能增加收入,何乐而不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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