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6年7月27日人民日报 第5版

第5版(各地传真)
专栏:专题报道

  闽西,与贫困决战
本报记者赵鹏余继军
渐渐低垂的夕阳,将最后一缕余辉淡淡地抹在赖洪亮老人清瘦、凹陷的脸颊,听着远处孩子们放学回家的嬉笑声,满腹愁苦的老人双眉皱得更紧了。小儿子打工在外,一年见不上几回,二儿子患了脑病无钱医治。如今大儿子、儿媳又相继去世,撇下一双就要上学的儿女,往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
赖家的情况很快被他所在的长汀县策武乡县乡两级领导得知,县委书记李天喜亲临调查,他望着几个围着桌子抢饭吃的孩子,鼻子不禁有些发酸:“这户就由我负责挂钩吧。”他当即留下300元钱,嘱咐老人养几口猪种点果树:“以后有什么困难随时找我”。赖洪亮攥着钱,激动地说:“党没忘了咱。”
老人也许不知道,就在他身边,一场扶贫攻坚战正在闽西大地悄然打响。
决不让贫困进入下个世纪
福建省龙岩地区通称闽西,是一块曾经洒满红军鲜血、培育出68位共和国将军的红色土地,革命基点村有610个。由于自然条件恶劣,因灾因病返贫的现象,严重困扰着全区,甚至影响到全省提前三年基本实现小康的战略进程。据当地有关部门统计,现有的2.1万户贫困户、10.2万人中,80%以上是因病残而缺乏劳力、技术、资金,导致贫困的。
贫困像巨石一样压在这些农民的身上,也压在地区领导的心上。回顾10年扶贫,他们不禁自问:闽西条件再差,也比内陆省份强许多;财力再紧张,10年来也投入上亿元,可为什么贫困却难以消除呢?为什么山外红红火火忙致富,而山里却仍是冷冷清清熬日子?
“七给票,八给票,不如爷孙两人吊一吊。”(意指买肉吃)以往单纯的救济,就像把双刃剑,拖垮了地区财政,也削去了山里人跨出大山的勇气。
授人鱼不如授人以渔。1995年,龙岩地委对全区贫困户进行了一次摸底调查,将基本情况、贫困原因、可发展条件详细记录在案。之后,按县乡村逐级包给当地干部,一次性由三级财政拨款,外加挂钩干部自费筹措,按每户1000元的标准发放给贫困户,帮助其发展两个当年见效的短期项目和一个每年见效的中长期项目。
“与其坐待其变,不如每个党员干部都下去帮他致富。”地委书记赵觉荣如是说。
做贫困户的第二当家人
在上杭县临城镇西南村的林晓平家中,记者看到墙上贴着这样一张醒目的扶贫责任卡:
家庭人口:5
1995年人均收入:650元
1996年计划收入:8000元
发展项目:
1.养狗8只3000元
2.养鸭200只2500元
3.柑桔8亩2500元
挂钩干部:
吴绍安(镇党委书记)
卡的主人林晓平是一个年仅24岁的小伙子,他胸前那两只空荡荡的袖子,向我们诉说着一个不幸的故事:晓平的父亲是村里小学老师,母亲在家务农,他原在深圳打工。全家的日子眼看越过越好,不料在一次意外事故中,晓平永远失去了双手。那个老板至今仍拒付医疗费和赔偿费。望着残疾了的晓平和那近两万元的债务,家人整日以泪洗面。
镇党委书记吴绍安得知情况后,二话没说,拿起扶贫卡和补助金就来到晓平家。“你这户,我包了。”连续几天,他鼓励晓平振作起来,帮他一起合计日后的打算。根据市场行情,他买来鸭苗仔狗,让晓平喂养。算着鸭子可以上市了,他又跑来张罗出售。
“刚回家那会儿,我以为这辈子算是完了,成天躺在床上。”晓平告诉记者说:“现在吴书记差不多每星期都要来我这儿看看,当干部的这么挂心,帮我筹划当家,再难,我也要好好过下去。”
没有豪言壮语,一张小小的责任卡,将干部与贫困户的心紧紧地连在了一起。
连城县庙前镇丰图村原是个一年只有半年粮的穷村。这几年靠着一个好当家人村支书邓正诚发展竹业加工,全村经济有了起色,不少人家安了电话,买了摩托车,使上了液化气。去年底,老邓发现村里还有33户因为缺劳力少技术,仍在省定贫困线以下,便找来其他干部,一户户串门了解,并动员他们将补助的扶贫资金集资作股,组成竹业合作社,由村里提供原料、技术、设备,负责包售,每户不仅每月可领工资,年底还可分红。
“既然咱给大伙儿当家,就算赔上我,也不能亏了大伙儿。”老邓的热忱激起了33家贫困户和全村人的干劲。不少先富起来的人家也主动扶持贫困户,有钱出钱,有力出力,有主意出主意,山村的土地沸腾了。
铁心拚搏奔小康
“干部们变了”,“共产党的作风又回来了”。一度疏远的干群关系又密切起来。如今的干部,整日扎在田间地头,看项目,做示范,筹资金,找市场。为了给农民找个“懂事”的当家人,不少县乡还规定村镇一级干部若今年拿不到农函大的文凭,下次换届时不得再任。
闽西6月,热浪滚滚。那漫山的林果竹茶,那点点的鱼塘菇棚,如带的公路,如织的车流,正汇成一串跳跃的音符,流淌在这块红色的土地上。
听说有记者采访,不少农户跑来对我们说:“共产党好,人民政府好,这次扶贫动真格的,实实在在帮我们。”
曾经在武平县插过队的厦门市罐头厂厂长杨景成,在阔别了20多年后回到武平县。望着这熟悉却依旧贫困的土地,望着那些熬红了眼,磨粗了手的乡亲们,他的心久久不能平静。回到厂后,他把所见所想讲给全厂职工。老区的贫困,刺痛了职工们的心。厂里当即制定了一系列扶持措施,无偿提供启动资金18万元及蘑菇母种,8年内按最低保护价全部收购,形成一定规模后,在当地创办分厂,并成立企业扶贫小组,常驻武平进行免费技术指导。去年8月,组长林恩平亲赴福州选购了7000瓶蘑菇菌种运回厦门。当得知武平县没有冷藏车无法接应时,老林又马不停蹄地直奔武平。闽西山路遥遥,又碰上台风,当他们满身泥水赶到武平时,乡亲们眼湿了,心热了。
眼下,武平县种菇已发展到25万平方米,比去年扩大了100多倍,预计今年产值可达1200万元,仅此一项,当地群众就可增收900万元。
今年3月龙岩地区组团到香港招商时,不少港商听说扶贫,主动掏钱表示也要扶几户。连一些县市谈生意也变得格外顺利,仅长汀一个县就落实了6个项目,引资1300万美元。
日前,龙岩地委行署已向全省立下军令状:年底保证全区610个革命基点村、80%的贫困户彻底脱贫。闻此消息,福建省委书记贾庆林不禁欣然题字:铁心拚搏。(附图片)
题图:长汀远眺。
左图:失去双手的青年农民林晓平在喂鸭。余继军摄


第5版(各地传真)
专栏:采访随想

  新建人文景观
也应有品位
肖荻
眼下正是旅游盛季。饱览祖国美丽河山、古迹名胜,自是平生一大快事。但你若在美景佳境中,目睹一些令人哭笑不得的怪现象,就很有点在三鲜卤里吃出一只苍蝇来那么恶心!兹姑隐其名,只谈其事:在诸多名胜中有一间“华夏诸神宫”,刚刚迈入门坎,立即有几位小姐过来将一把正在燃烧的香塞入你手中,并说:“人人都有的。”本人从不信神、烧香,但一行人既都被塞香一把,自己也不好“隔路”,况且门票早已交过。正愣怔间,又有两小姐率大家拜佛、许愿,口中念念有词。
而后又出来两小姐大声喝道:“每人掏两元,交费!”嘿,强迫烧香、强迫拜佛、强迫交费!众倒霉“香客”愤愤然欲理论一番,旁边就走出两位彪形大汉。这二位“勇士”的形象远比周遭那木雕泥塑的青面獠牙们“神武”得多……
带了一肚子气抬腿进入相邻的“惊险宫”。但听宫内一片鬼哭狼嚎。一进门,两位狰狞恶鬼原来是各向后仰的,忽然间往你头上趴来,吓你个半死。幸亏还有点活气儿继续前行,但见黑无常、白无常披头散发,吊死鬼淹死鬼龇牙咧嘴吐长舌,继之有被掏心的、被拉出肠子的、被锯成两截的……跌跌撞撞好容易走到出口,孰料一个“裸体女子”正从棺材里诈尸……至此,有人捂嘴强忍住呕吐,几位小孩被吓得连哭带叫。
应该说,这一处景点久负盛名,那历史遗迹也十分悲壮。新落成的纪念馆除了收费比讲解认真是个遗憾外,还算丰富、有趣。只是那急于赚钱的劲头和毫无道理的“刺激”,使人对这个以出圣贤、出名将蜚声国内外的胜地,留下一些不好的印象,怕是不想“再来”了。
旅游文化标志着一个地区的文明进程,内中既有历史文化积淀,也包涵后人对传统文化的弘扬与继承。当地主管部门除了计算其上缴利税外,是不是也该看看某些“新建人文景观”的文化品位如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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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新风物志

  农民画家“火”干洲
本报记者丁伟
在江西奉新县干洲镇,活跃着一群农民画家。他们“脱掉鞋子就下田,洗掉泥巴就作画”,亦农亦艺,乐此不疲,作品多次获全国大奖。自娱自乐之余,这些“泥腿子画家”还要配合县里、镇上的中心工作,联合办专题画展,在五村八寨巡回展示。春节到了,办移风易俗画展;播种的时节到了,办科学种田画展;庆“三八”、过“六一”了,办保护妇女儿童合法权益画展。
说是画展,其实很简单。无非是把画贴在大街小巷的墙壁上,或干脆在田间地头临时树起两根木桩,中间拉根绳子,把画挂上。对这种“不要门票的露天画展”,农民画家们很重视。从构思作画到展出形式,他们都仔细琢磨,倾尽心力。今昔对比、正反互衬是展出画作常见的表现手法。在一张画纸上,画家们画下反差明显的两个图景,并分别配以质朴通俗的诗句,图文并茂,形象直观。如反映农家人穿着变化的,上图配“两条破裤三人穿,半床铺盖遮体面”,下图配“春夏秋冬分四时,四时时装款色鲜”;提倡计划生育的,上图是“子女越多家越穷,越穷子女越低能”,下图是“只生一个真光荣,子成龙来女成凤”。
每逢画作展出,村民们就像赶集市一样,扶老携幼争相观看。干洲农民画家成了农村精神文明建设的一支生力军。
“那年月,我不晓得画过多少毛主席像。”在被称为“干洲农民画第一人”的余达万老人家里,记者听他讲起干洲农民画的发展历史。
1965年,自幼酷爱版画创作的余达万先后参加了宜春地区、江西省举办的农民画学习班。回来后,他成了人民公社的一名宣传员。《劳武结合》、《时刻准备着》、《民兵训练》这些画作莫不带有那个时代的烙印。
改革开放,干洲农民画家迎来了自由创作的春天,业余作画的农民越来越多。1982年,干洲农民画研究会成立,打小受余达万影响的小字辈成了研究会的骨干。现在,干洲镇坚持业余作画的“泥腿子”已有六七十人,作品题材和风格趋于多样化。有描写田园风光的;有表现乡土民情的;有反映山乡巨变的。画作莫不清新自然,富有浓郁的生活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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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记者见闻录

  一池好水为谁碧
本报记者武卫政
7月初,记者来到闻名遐迩的北京十三陵水库旅游区。
背依青山、面向碧水的纪念碑公园显出少有的清静。当年修建十三陵水库的宏大劳动场面浓缩于一座纪念碑上,顶部是一组水库建设者的群雕,底座四周镌刻着毛泽东、周恩来、刘少奇、朱德的题词,还有郭沫若撰写的碑文,历史内涵让人回味无穷。游人至此,总要摄影留念。
公园里支起的几顶帐篷,听说是为一些小学生野营准备的。北京市一所幼儿师范学校的师生还要在这里搞科技夏令营。这说明十三陵水库依然有它的魅力。
水库边上,有一座九龙游乐园。这个用现代声、光、电技术模拟历史和未来浪漫生活情境的游乐园,已不复往日车水马龙的盛况。记者看到一群中学生从“特特乐科幻探险宫”里出来,脸上洋溢着意犹未尽的神情,你一言我一语地感叹道:“太惊险了!”“真够刺激的!”他们算得上是给游乐园带来些许生气的一批游客。
这座我国目前唯一的科幻探险演映娱乐宫,里面实际是一个动感影院,观众坐在情节模拟座椅上,在5分钟之内有如身临影片中的惊险之境。这座可容纳100人的影院过去场场爆满,现在门可罗雀。
毗邻的九龙宫、水族馆、垂钓园、度假村等处的景况也大体这般。开业四年,日平均接待游客3万多人的九龙游乐园,遭遇着前所未有的冷落。
游客来得少是否景区管理不善所致?几位刚乘摩托艇劈波斩浪一番的江苏游客却对记者说,他们在这里玩得很开心,没有花钱买气受的感觉。只是来往乘车不太方便。业内人士坦诚告知,专线旅游车次骤减是导致游客人数下降的主要原因。
据了解,极少数从业者有违职业道德,使运行多年的“一日五游”专线声名不佳,最终被明令取消。客源是旅游业赖以生存的根本。当“门前冷落车马稀”并非企业咎由自取时,十三陵水库旅游区这样付出代价,确实苦不堪言。(附图片)
右图:九龙游乐园鸟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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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为了一位援藏干部的生命
本报记者宣宇才新华社记者刘永华
6月14日,日喀则碧空如洗,风和日丽。施工中的市府机关大楼内外机声隆隆,一派繁忙。
上午10时许,日喀则市市政建设局副总工程师、援藏干部邢进在检查工程质量时,脚踏的架板突然断裂,从三层楼高的架板上摔了下去。
在场的施工人员惊呼着跑到楼下,将奄奄一息的邢进送到日喀则陆军第八医院。经检查,邢进的后脑颅受伤,左手臂和腰部摔伤,伤势十分严重,医院派出最好的专家进行抢救。
6月16日,邢进的伤情突然恶化而致昏迷。日喀则市委、市政府的领导赶到病房探望。医院的领导和专家再次紧急会诊,但因医院里没有CT无法确诊。时间已进入午夜,会诊还在进行,专家们权衡再三,最后决定:立即送往条件较好的西藏军区总医院进行手术。
援藏干部的生命牵动着各级领导的心。为了减轻途中的颠簸,市委书记张泽忠打电话给日喀则地委书记桑珠,请求协调派一辆较好的救护车护送。桑珠披衣起床,拨通了武警支队的电话,安排车辆,紧接着又给西藏自治区党委秘书长李立国打电话,请求自治区党委出面协调。李立国放下电话,已是凌晨1时30分,他立即拨通西藏军区政委胡永柱的电话。胡永柱表示,邢进是为西藏建设负伤的,我们应尽全力抢救。他马上打电话给军区总医院政委何洪江,要求总医院立即做好抢救准备,做到万无一失。
时间就是生命。一个个电话催醒了医院熟睡的人们。
2时50分,以著名外科专家、人称“高原一把刀”的院长李素芝为组长,副院长雷鸣全为副组长的14人抢救小组和院务部部长廖一元为组长的保障协调小组迅速组成,成员全部到位。专家们紧紧抓住伤员到来前的每一分钟研究抢救方案。院长李素芝提醒大家:“目前伤员的病情不明,我们应把手术难度想得大一些。”专家们半个小时制定出了三套抢救方案。
救护车在黑夜中缓缓而行。车上,日喀则市委书记张泽忠,副市长武风宽、吴坚和医务人员全神贯注地观察着伤员的病情,他们唯恐重伤近70小时的邢进发生意外。
7时50分,救护车迎着朝霞缓缓驶进西藏军区总医院。经CT检查,邢进被确诊为左侧重度脑挫裂、脑内血肿、右侧巨大硬膜外血肿、右侧颞叶沟回疝,必须尽快实施颅脑手术。
无影灯下,手术器械快速传递着,颅脑外伤科主任李清国主刀。手术艰难地进行到中午12时10分,专家们顺利地从邢进的颅内清除出80毫升淤血,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术后,医生护士昼夜监护,院领导经常到病房查看,及时解决治疗、护理中的各种问题。18日凌晨,邢进苏醒过来。
西藏自治区有关领导得知援藏干部邢进因工负伤的消息后,十分重视。17日上午,西藏自治区党委书记陈奎元、政府主席江村罗布批示:“要不惜一切代价抢救援藏干部的生命。”并委托自治区党委常委、党委秘书长李立国和政府副秘书长陈杰昌到医院探望。
山东省委常委、青岛市委书记俞正声和青岛市委组织部长张旭升得知邢进受伤的消息和西藏党政军抢救邢进的经过后,专门打电话给日喀则市市委书记张泽忠:“为抢救邢进同志,需要青岛市做什么事情,我们一定全力以赴。”同时他们代表青岛人民,感谢西藏自治区各级党委、政府和西藏军区为抢救邢进付出的巨大努力。
记者去医院看望邢进时,他激动地拉住记者的手说:“是党、解放军和西藏人民给了我第二次生命。出院后,我还要回日喀则,完成我负责的两项工程,以感谢党和政府的关怀,感谢解放军的救命之恩。”(附图片)
题图:西藏军区总医院的医护人员在为邢进查体。刘永华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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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公仆谈心录

  站好“交通岗”
——黑龙江省海伦市市长徐承运一席谈
本报记者李中文
徐承运,40岁。毕业于黑龙江大学中文系。历任黑龙江省绥化地委组织部科长、庆安县常务副县长、海伦市常务副市长、市委副书记,现任海伦市市长。
如果把处于宏观与微观、条条与块块交汇处的县(市)级政府当成一个“交通岗”,那么县(市)长就应该主动地承担起维持“交通秩序”的责任,高质量、高效率地开展各项协调工作,保证县域经济和社会发展走上快车道。
海伦是个农业大县,改革开放以来,第一产业得到稳步发展,但是,第二、第三产业发展相对滞后。如何逐步调整三大产业结构,使第二、第三产业所占比重逐渐提高,这不仅是县域经济发展的方向,更是县(市)长协调经济工作的责任所在。在具体工作中,我们提出了产业化经营的思路,协调好第一、第二、第三产业,做到“市场牵龙头企业,龙头企业带生产基地,生产基地连农户”。
那么,怎样才能做到市场、龙头企业、生产基地的结合部不断条呢?这就需要我们这些当公仆的,扎扎实实做好协调工作。海伦有一个引进丹麦技术、年生产能力达50万吨糖料的糖厂,它在运营过程中,遇到的一个突出问题就是原料供应不上。糖厂属加工企业,没有原料,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今年我和糖厂领导商定把工作重点放在保证第一、第二产业的有机衔接上。经过多次做工作,今年海伦全市种植甜菜30万亩,从而保证了糖厂这个龙头企业的持续发展。
我在工作实践中深切感受到,作为一市之长,一定要真心实意地把群众的生活问题作为协调的重点。我时常到乡下走走,到企业转转,随时随地了解群众的疾苦,能就地协调好的问题就地协调;一时不好协调的,我心里想着这件事,找机会一定要协调好。这样一来,几年间既为群众解决了不少实际问题,同时也使自己能有的放矢地工作。
作为市长,还时常遇到协调条块之间关系的问题。我处理这类问题时,把握“既严格遵守国家大政方针,同时又创造性地开展工作”的原则,做到既不使来自上级、行业的政策走样,又能使政策与实际相结合,更好地发挥作用。
(附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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