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6年2月7日人民日报 第10版

第10版(文化)
专栏:

  把话筒对准新闻
——记中央人民广播电台《新闻纵横》节目
本报记者杨明方
1月16日,北京整顿“一日五游”的消息公之于众。当天,中央人民广播电台《新闻纵横》编辑室电话响个不停。许多热心的听众打来电话不为别的,只是想把这个消息在第一时间转告《新闻纵横》记者关晓东。关晓东采制的系列报道《令人却步的“一日五游”》通过现场录音,全面剖析了“一日五游”管理混乱、坑害游客等弊端。节目播出后反响强烈,成为此次整顿的直接原因之一。
《新闻纵横》节目自1994年10月1日创办以来,对这样的场景已习以为常。编辑室里三部“热线电话”整天响个不停,两个“热线寻呼”总是被塞得满满的,每天都能收到上百封听众来信。所有这些,令《新闻纵横》编辑室的十几个年轻人深深感动。有什么能比听众与记者之间这种相知不疑的信任更珍贵?
找到广播独有的“领地”
进入80年代,报刊花样翻新,电视迅猛崛起,广播则骤然陷入相对冷落的境地。
在争夺受众市场的竞争中,文艺类广播率先“复苏”。80年代中期,文艺台、音乐台、经济台、交通台如雨后春笋涌现出来,纷纷推出“点歌台”、“服务台”等栏目,一定程度上满足了听众的娱乐需要。然而广播作为重要的舆论工具,要充分地发挥“以正确的舆论引导人”的功能,改进作为广播主体的新闻广播毕竟是不容回避的峻切的挑战。《新闻纵横》在全台范围“招兵买马”,十来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被罗致于麾下。从人员到位,到第一期节目播出,仅用了18天时间,结果“一炮打响”。
《新闻纵横》20分钟的节目安排得紧凑有序。前10分钟为核心栏目《今日观察》,接下来是5分钟的轻松话题,最后5分钟轮流播出“警方热线”、“国际风云”、“权威论坛”等。节目不设播音员,全部由采编人员自己主持。中央电台副台长胡占凡认为,《新闻纵横》作为新闻评论性节目,要把话筒对准社会,包括政府官员、权威人士,直至普通民众,实现新闻的客观性与评论的导向性的有机结合。
中央电台新闻中心主任王明华是第一任《新闻纵横》编辑室主任。他认为,《新闻纵横》在诸多方面对传统的“广播观念”进行了大胆突破,可以说“找到了属于广播独有的领地”。原来认为新闻广播求“短”,《新闻纵横》则较长,深度报道、背景分析没有一定的篇幅不足以说清问题的来龙去脉;原来认为“深度报道”可以慢条斯理、不慌不忙地写,《新闻纵横》则求“快”,很多报道当天采访、当天制作,洋洋数千言,一气呵成;原来认为新闻广播是播音员的专利,讲究正襟危坐、字正腔圆,但《新闻纵横》则完全交由记者去评述,让采访对象来发言。广播的优势何在?王明华认为有二:一是录音的现场感,报道本身就是生活的音响剪辑,这种效果为文字记者通过转述表达所不及;二是采访的隐蔽性,对不便公开进行的采访可以轻而易举接近信息源,电视记者对此则困难得多。
采访是吃苦的同义语
人们很难想象,《新闻纵横》编辑室的办公场所只是一间不足七平方米的小屋,三张桌子和一个沙发严严实实地各踞一方。
不过,与采访的波折和艰辛相比,《新闻纵横》编辑室的年轻人觉得,办公室挤点儿倒显示出同事之间的紧密和亲切。《新闻纵横》是抓问题的节目,里边有不少批评报道,这无疑给采访增添了难度。记者所到之处无人招待不说,有时还得忍辱负重。
1994年岁末,为了采访“挂历之战”,记者郭峰身背录音机、手持话筒走进了挂历市场。正当郭峰举起话筒履行记者职责时,卖挂历的小贩恼羞成怒,劈手要抢他的录音机和话筒。郭峰用身体护住了器材,却不记得究竟挨了几拳。
还有女记者孟昕对外地民工聚居区的踏访,李跃强采访“紧急电报”的昼夜兼程,赵连军在烟台早上到、白天忙、晚上走的“旋风式访问”,以及胡国华“一次说谎、一次冒险、一次感动”的经历……有这样踏实的采访作风,何愁没有打动听众的佳作呢?
《新闻纵横》是一台“连轴转的采访机”,记者们的日程表总是排得满满的。1995年10月新接任《新闻纵横》节目总监的中央电台新闻部副主任蔡小林曾几度答应接受记者采访,但每次在约定的时间都正忙得不可开交,令人不忍打扰。
在引导艺术上做文章
据统计,《新闻纵横》开播至今,正面报道占60%,批评报道占30%,中性报道占10%。中央电台副台长胡占凡认为:舆论引导艺术要从三个方面体现出来,即正面报道如何增加可听性,批评报道如何产生积极效果,中性话题如何实现正确引导。道理很简单,正面报道如果挖掘不出能打动人、说服人的内容,缺乏新颖独特的表达手法,将只能是拙劣的说教。当许多人抱怨世风日下的时候,孟昕采访北京大学学生“爱心社”的情况,和学生同吃同住,挖掘出一个个动人的故事:帮教师擦黑板、清扫积雪、扶正自行车……十分钟的节目,奉献给听众一个有血有肉的爱心社。
对社会问题类报道,《新闻纵横》在开创之初就确定了一个原则:办节目不是为了出气,图一时痛快,骂一通完事,而是要有利于促进问题的解决,曝光之前就要预测曝光后可能出现的结果。从胡国华采制的《却待动脉畅通时》到王同业采制的《孔府门前一条街,心惊肉跳走一回》,从包军昊采制的《岳阳楼为谁而哭》、法展采制的《姑娘,何处是你家》到侯永生新近采制的《四川德阳发生塌楼事故》,《新闻纵横》的批评性报道中,90%以上都有积极结果,并且作了连续性的跟踪报道。(附图片)
图为《新闻纵横》记者在机房赶制节目。


第10版(文化)
专栏:

  父母在给学龄前儿童灌输唐诗、“九九表”甚至外语和钢琴技法时,更需要鼓励孩子学会玩,学会自我表达,学会与外界交往
亲子游戏:最珍贵的童年礼物
刘焱
当母亲模仿婴儿吐舌头动作时,婴儿也会跟着再吐舌头。典型的人与人的感情交流就这样开始了。早期的亲子游戏虽然一般比较简单、短暂,但是,可以使婴儿学习社会性交往的基本规则,如参与、等待、轮流、重复等等。
成人在和孩子游戏的过程中,自觉或不自觉地会“寓教育于游戏之中”,用自己的知识、经验、想法去影响孩子,引导游戏的方向。因此,儿童在亲子游戏中所获得的知识、经验和技能往往比独自游戏和伙伴游戏更丰富。亲子游戏还有助于亲子间安全依恋关系的形成,有助于提高儿童人际交往兴趣,有助于儿童活泼、开朗的性格的发展。
在中国家庭倡导亲子游戏更有其特殊的意义。国际教育成就评价协会一项调查报告指出,中国城乡家庭都很重视幼儿的早期学习,但学习项目通常为识汉字和学外语、乐器、体育、书法等,而把与成人交往、同伴交往、自我表达与评价等看作是不重要的技能。这是对“学习”的偏颇理解。
现代心理学的研究表明,游戏对幼儿是一种更为重要的学习。当玩具掉到地上,孩子首先是蹲下去,用手去够,够不着,站起来,往前走几步,再蹲下去……可能要经过几次调整才能拿到玩具。这种空间知觉不是靠成人教会的,而是幼儿实践活动的经验积累,这种经验主要来源于幼儿的游戏活动过程之中。另一方面,促进儿童的社会性发展,让其掌握社会性交往的基本技能,这个问题的重要性也还没有被广大家长所认同。
把游戏引进家庭,改善家庭内的人际关系,提高家庭教育的质量,是目前迫切需要重视的问题。


第10版(文化)
专栏:

  寻求希望与再生
——王府井新华书店搬迁一年小记
孙秀艳
1996年元旦,王府井外文书店内,一部新开的电梯把人们导引进设在三四楼的王府井新华书店。一张张彩色包装纸点缀了新年的祥和气氛。营业员们折折叠叠,顷刻间一个个漂亮的礼品包装打好了。王府井新华书店实行买礼品书免费包装三天,吸引了众多的读者。
一年多以前,这家书店的去留牵动了亿万人的心。在中国,几乎可以说没有哪家书店的影响力能与它相媲美。从1949年到1994年45年间,它已经把20多亿册图书送到了读者手中。来到北京,许多人宁愿不去故宫北海颐和园,也一定要到王府井新华书店,寻觅几本好书,带着喜悦离开北京。
不忍离去的读者
因为城市建设规划的实施,1994年11月13日成了王府井新华书店在旧址营业的最后一天。读者从四面八方聚拢来,带着一份依依惜别的心情,他们要和这家老店说声再见。20多年来坚持利用休息日义务站柜台的人民体育出版社编辑丛明礼先生赶来了,60多岁的老经理王建升也赶来了。读者们激动地留下自己的赠言,许多读者购书之后久久不忍离去。在他们眼中,王府井新华书店已不仅是个商家,而且是一位情深谊厚的挚友。
“借台唱戏”的艰辛
王府井新华书店搬走了,但它并没有消失,还在千方百计寻求重生之路。在领导和同行业的大力支持下,他们开始了“借台唱戏”。在搬迁47天后,王府井新华书店又在王府井外文书店的三楼四楼和崇文区花市新华书店的二楼重新开业了。
1995年元旦,最后一个告别书店旧址的读者祖国培又第一个走进了设在外文书店内的王府井新华书店。许多读者也闻讯纷至沓来,当天来到外文书店三楼四楼的读者近两万人,他们称王府井新华书店借址开业是送给读者最好的新年礼物。
借址两处,再加上位于劲松小区的王府井新华书店分店,营业面积仅为原先营业面积的23%。店小了,分散了,随之而来的是一大堆的问题,人员安置、库房设置……然而书店员工咬牙挺住了。
书店的库房和办公处在学院南路,几个门市部都距离较远,送书的工作量大大增加。有时找不到车,送书的同志干脆骑车走过半个北京城。有一次在花市门市部,一位台湾学者要买一本专业书,恰巧门市部已无存货,营业员骑车10多公里为这位学者取回了书。
许多读者知道王府井新华书店拆了,却不知道它搬到了哪里,书店的员工自觉地进行宣传。有的人还自制名片,写上几个门市部的地址电话,发给读者。
现在这三个门市部在去年一年内已接待了百万读者,实现销售收入2200万元。虽然与拆迁之前根本无法相比,但这其中凝结了书店员工多少汗水,只有他们自己最了解。
去年9月23日,总建筑面积为6万多平方米的当代商城开业。人们惊喜地发现,商城内有一个100多平方米的王府井新华书店图书商品部,书店在又一个新的地点获得了生机。
何时再现昔日风采
王府井书店生存下来了,但分散狭小的店址使书店不再拥有原来大而全的优势。1995年的到货品种只有3.7万种,比1994年减少了2.5万种。
回迁日期还有一段时间,王府井新华书店的职工在焦灼地等待,虔诚地期盼。他们做梦都在重温昔日的辉煌。(附图片)


第10版(文化)
专栏:

  笔下生风虎气昂然
——记卓素铭画虎
邹中华
中国画虎名手,唐有李淅,宋有包鼎,明有赵廉,近人有张善孖等。爱虎画虎以至入迷者,号为“虎痴”。揭阳画家卓素铭,今之虎痴也。
卓素铭喜欢老虎,经常去全国各地动物园写生。他详细地研究老虎的骨骼、肌肉结构及活动规律,观察老虎的啸、卧、打斗、扑食、游泳、戏子、饮水等许多神态变化。近年,卓素铭深入西双版纳原始森林,夜宿傣家竹楼,卧听猿啼虎啸,积累了大量的创作素材。有一次,当他从电视新闻中得悉广州动物园的东北虎生下3只小老虎时,马上坐车500多公里到广州。每天一壶清水几个馒头,在老虎笼旁蹲了一个星期,攒下一沓厚厚的写生稿。
传统画虎者大多无法观察写生,只重在皮毛上下功夫。卓素铭独创一格,取瘦骨嶙峋的饿虎,用浑厚的没骨法,大胆落笔,着意刻画其骨骼结构变化。卓素铭代表作之一的《双雄图》中,两头华南虎在丛莽中漫步而出,径直走向观者,目光炯炯、利齿尽露,雄威迫人。一些画家评价卓素铭的没骨法画虎既有海派深厚的笔墨韵味,又吸取了岭南画派注重写生观察的优点,因此笔下猛虎栩栩如生,自成一格。(附图片)


第10版(文化)
专栏:

  白驹一越隙鸿雁万里传
——喜看电子邮件地址上名片
孙亦欣
笔者接过中国社会科学院金融研究中心副主任王军先生的名片,地址、邮编、电话、传真、呼机,然而,最吸引我目光的还是英文Email(电子邮件)后的一大串字符,那是王先生计算机的电子邮件地址。电子邮件地址是网络中计算机的“门牌号码”,现在它也像我们居住的地址一样,走上了主人的名片。有人做过统计,在北京的高级知识分子中,已经有60%左右拥有了电脑,电脑的网络化使人们联络交流更快捷更方便了。
“电脑入了国际网,真是方便多了!比如我想和海外的同行朋友作一些交流,从前最快的方式就是发国际传真,传真花费太大不说,更重要的是至少需要几个小时,而且传过来的效果也不能保证。现在发一个电子邮件大概只需1秒钟,而且修改等工作都在原件上完成了。”清华大学水利系教授王光谦这样告诉笔者。据了解,目前已经有邮电部门开设了电子邮件的发送业务,而且价格也相当便宜,发一次大约只需3块钱。“我已经有好几年没动笔写过信了,以后朋友们要都有了互相联网的机器,我一定发电子信件给他们。”王教授笑着说。
比发送电子邮件更重要的功能,还在于入网的微机能够随时查阅各种各样的资料。有位著名的社会学家说他花在图书馆的时间少多了,许多资料是通过联网电脑检索到的。
然而,网络也给用户带来不少烦恼。他们每天都会收到大量的垃圾邮件。日前,《中华人民共和国计算机信息网络国际联网管理暂行规定》已颁布,将会有更多措施防止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打扰人们的生活。


第10版(文化)
专栏:

  满川风雨看潮生
——第九届首都图书交易会观后
本报记者祝华新新华社记者曲志红
前几天,京城出租车司机像约好了似的,从城里的各个角落赶往西郊的中共中央党校,这里正在举办每年一次的首都图书交易会。全国各大出版社和书店的代表除了部分借住在党校内,更多的人每天乘车往返,也不愿错过这一出版界的“广交会”。首都图书交易会从1986年首创,最初只限社科图书,后来扩大到自然科学等各类图书,京外出版社和书店也加盟进来。去年有299家出版社参加,成交额4.6亿元码洋;今年发展到356家,成交额猛增到11.2亿元码洋,即使扣除约30%的书价上涨因素,仍有较大幅度的增长。比图书促销更重要的是,出版界各路精英都要在这里触摸市场脉搏,借以确定营销方向,乃至出版选题。有人风趣地说:“交易会上打个喷嚏,全国的书市都要感冒!”
没有明显热点,图书全面动销
从80年代初以来,书商和书迷都亲历了形形色色的图书热——从文学名著热到武侠小说热、言情小说热、明清小说热,从生活图书热到传记热、商业图书热,从丛书热到卡通热、礼品套书热。“这次交易会上没有明显的热点,各类图书全面动销”,参加过历届交易会组织工作的王磊说,“这是中国图书市场趋于成熟的表现。图书种类多了,读者的选择余地就大,不同职业、不同文化层次的读者都能各得其所。”
记者目力所及,印证了王磊的判断。文学类图书依然是成交大户。华夏出版社气魄恢宏的“中国古典小说名著百部”去年销售额达1亿元码洋,此次交易会又特地备货7000万元码洋。学术书籍继续复苏,种类增加、印数上升,一些非专业出版社也纷纷染指学术出版。八九十年代之交升温的“国学热”似有从古代向近现代“漂移”的迹象,京沪好几家出版社都在重版一些本世纪中国学术名著。社科出版社薄薄的《石语》记述了钱钟书先生早年的一次谈话,论及梁启超、严复、章太炎、林纾等学界先贤的道德文章,还影印有经杨绛先生粘补的钱先生手迹,读来赏心悦目。据悉,该社还将与三联书店合作,首次推出《钱钟书集》,这是“钱学”迷多年来翘首以待的。记者也注意到,1989年版的《厚黑学》至今已是第8次印刷,联想到近年来几近“蛇鼠之智”的黑社会谋略图书出现在书摊,迎合了某种病态的社会心理,令人扼腕浩叹。
广大家长和教师千呼万唤的“中国卡通”在交易会美术专馆中有不俗的亮相。浙江人民美术出版社的《中华少年奇才》第一批2.5万套早已卖完,这次又征订了3000套。加上广西接力出版社的《神脑聪仔》,也许预兆着“中国动画图书出版工程”将有一个好“收成”。不过,“中国卡通”的路数还有待拓展。新华出版社翻译出版的《趣味科学卡通系列》是美国哈佛大学数学专业毕业的拉里·戈尼克的作品,令孩子们头疼的逻辑学、物理学、信息学都以明快的线条一一画出。我们能否多一些像这样打通科学和艺术的作家呢?
新华书店反客为主,社会书店品位不低
过去是出版社有求于新华书店,某些新华书店的“官商作风”一直为人诟病。本届交易会开幕前几天,一些大城市的新华书店代表就来了,请京内出版社给他们推荐重点书目,“开点小灶”。有的甚至为此还摆了宴席。过去出版社讲书店是“上帝”,现在书店也讲出版社是“衣食父母”了。
交易会期间,各出版社更是“倾巢出动”,不仅发行人员忙个不停,编辑们也没有闲着,被一车一车拉到会场观摩。有的社领导给所有编辑交待了任务,每人收集一套其他出版社的完整书目,然后写一份图书行情分析报告。目的就是促使编辑从“来料加工”型转变为“全方位策划”型,从选题到包装、宣传都要增强市场观念。
市场取向的改革给出版社和新华书店都带来了无穷的活力,双方的关系更加融洽和活跃了。辽宁省更有独创性的举措,由省新闻出版局局长带队,各出版社和新华书店200多人联合组团到会。为了防止某些黄书和非法出版物的流布,本届交易会作出严格规定,各社摊位只允许征订本版图书,不得代为其他出版单位征订。交易会期间他们查处了两起违禁图书。
作为发行第二渠道的社会书店也有了可喜的变化。参加交易会的一些社会书店对雅文化图书表现出异乎寻常的热情。上海联合学术图书公司以“营造读书人的家园”为己任,征订《中国历代书院志》、《楚学文库》、《中国科学技术典籍通汇》等学术书籍4436种,成了交易会上的订货大户。社会书店的资信度也在提高。如设在黑龙江大学门口的学府书店订多少货,出版社就肯付多少,而没有呆帐的顾虑。北京万盛书苑还邀请同类社会书店座谈,共商如何运作学术类图书市场。当某些历史悠久的新华书店被日益扩张的商场挤到都市一隅的时候,这些新兴的社会书店却在不声不响地提升文化品位,令人感慨系之。


第10版(文化)
专栏:文化百态

一条可代用户致歉的服务热线在哈尔滨市开通。陈凯星摄
在重庆市万盛区更鼓村苗家小寨,苗族青年熊仁生(左一)兄妹四人组成家庭文艺表演队,为乡亲们演出。刘前刚摄
上海天山街道不久前举办“96春节家庭文化风范设计”活动,居民宋志生(左二)夫妇和两个女儿一起表演歌舞伴唱《步步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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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东顺德北滘镇中心小学举行学生插花比赛。韦健发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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