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版(经济生活·工交)
专栏：经济茶座
“进出口平衡”与城市公厕
大江
提起城市公共厕所，不少人的表情是：一皱眉，二摇头。
为啥这样？厕所一曰数量少，二曰质量差。
以首都北京市为例。有资料说：截至１９９３年底，全市主要街道和繁华地区的公厕仅２００余座，平均１．５万流动人口才拥有一座。西单、王府井、前门等繁华商业区地段，平均１０万人以上才有一座。总长１．５公里的西单北大街商事兴隆，然而整个街面上却只有一处公厕。每天中午购物高峰时间，每５秒钟就有一个人出入该厕所，而且外面还排着等候的长队。这份资料还说：“首都公厕具有独立便器、洗手池、整容镜、全天保洁、专人管理的一二类公厕只有１２０多座，其余大都是三四类甚至不上类的厕所了。”
解决城市公厕问题，应该说各级政府的态度都是积极的。前几年，有的把它列为当年政府为老百姓办的几件实事之一。然而，由于资金筹集、地点划定等不易解决，这件实事往往不如别的实事办得那么尽如人意。近年来，又有人提出要使“公厕这种公益事业向产业化方向发展”，意即多建一些高标准的收费厕所。这种想法、思路当然是不错的，而且办成了会有“一劳永逸”的效果。但我还是有些担心，担心那大笔建设资金，特别是大量建厕用地难以顺利落实，以至“远水”救不了“近火”。因为，南方某新兴城市的实践证明，要在繁华地段的高楼大厦中间插建即使是漂亮、气派、功能齐全的厕所，其“左邻右舍”也是不欢迎的。
有没有“多快好省”地解决城市公厕问题的办法呢？我想，可否考虑像香港那样，发挥社会力量，在繁华地段实行“进出口平衡”原则。至少可作为解决这个问题的参考和借鉴。
人们在调侃时，爱把吃喝说成“进口”，把排泄说成是“出口”。香港的“进出口平衡”原则指的是：凡开设在闹市大街的酒家、餐馆，不管你是什么规模，都必须设立全天保洁的“洗手间”，而且还明确规定，只要你开门营业，这“洗手间”就应对公众开放。即使客人到你店不吃饭只上厕所，店主也不能将其拒之门外。
这“进出口平衡”原则，是笔者一年多以前第一次去香港时听一位朋友讲的。当时他见我脸上写着问号，还带我随便到一家饭馆实地“查验”，以证明他的话之不谬。第二天，我特地到一家营业面积只有１５平方米的小店吃早点，发现它竟然也有个正儿八经的“洗手间”。后来，我两次路过香港又对这个问题进行观察，发现因为这条“原则”贯彻得好，在香港最繁华的铜锣湾、尖沙嘴等地的街面上，确实既看不见公共厕所，游人又没有感到什么不便。据此我还主观地想：香港当局的市政、环保部门，肯定因此而省去了许多财力、物力、人力方面的负担。
我国城市公厕问题确实需要解决，不能老是让人一提到它就皱眉、摇头。然而，近期各级政府拿不出更多的资金和地皮迅速扩大公厕的容量，提高公厕的质量。怎么办呢？依我的拙见：还是要调动社会资源参与解决公厕难题，而且从繁华地段饮食行业实行“进出口平衡”原则做起。
第10版(经济生活·工交)
专栏：我身边的故事
母亲的五谷袋
四川省邻水县合流职业高级中学刘国荣
亲朋好友到我家来，一眼就会看见门边挂着的那个五谷袋。五谷袋是一个透明的塑料袋，里面装着谷穗、玉米、麦穗……第一次来我家的客人，免不了要问问挂五谷袋的缘由。
这五谷袋已挂了三代人。从小我就看见家里的门边挂着个五谷袋。当我读小学时，母亲就多次教我辨认五谷。她说：“读书人要认识五谷，千万别做五谷不分的人！”
１９６８年，我结婚了。母亲非要在我新家的门边挂个五谷袋不可。妻子当时很有意见，说那袋子挂着难看。我耐心劝说了她半天。１９７７年恢复高考制度，我考上了大学，毕业后分配在一所农村职业中学任教。母亲随我一起住进了学校教师宿舍。她又在寝室门边挂上了五谷袋。我和妻子都对母亲说：“以前，我们是农民，挂个五谷袋还可以，如今我们是居民了，还挂那袋子干啥？”母亲却生气地说：“居民更要挂这袋子，每天看到这个袋子，才不会忘记农民，才知道爱惜粮食。”我们拗不过她，只好让它挂着。
１９９２年，我儿子结婚了。不久，他在县城买了一套商品房。母亲第一次去孙子家就带着个五谷袋子，还是把它挂在门边。我的孙儿出世后，我母亲每次去孙子家，都要教曾孙认那袋子里的五谷。
每每讲起这些，朋友们总是颔首称是，颇让人感到几分满足。这时，我们这些当晚辈的，似乎才更多明白了几分母亲的心意。
第10版(经济生活·工交)
专栏：一孔之见
让“数字升官”者降职
江苏盐城市郊区科学技术协会薛弢
据《扬子晚报》１月２３日报道，江苏省泰兴市在去年乡镇领导班子换届选举时，个别乡镇领导干部为了有“面子”，保“位置”，欺上瞒下，在报表上做手脚。宣堡镇工业总产值只有６６２８万元，销售收入４４０５万元，却上报１．７亿元和１．３亿元。市委在核实情况后，将该镇党委书记降职使用。此后，该市又对４０多个乡镇逐一进行检查，又查出天星、河生、曲霞等乡镇的浮夸问题。市委果断地将这些乡镇党委书记降职，并通报全市，在严格执行《统计法》上动了真格的。
近年来，尽管统计执法很严，不少地方的领导干部依然我行我素，继续搞数字游戏，浮夸风在一些地方仍然盛行。究其原因，是因我们的提拔晋升机制不够完善，特别是未能和依法治假结合起来进行。那里，在“数字升官，官升数字”的价值取向影响下，一些干部特别是吹牛胆子大、升官心情切的领导干部，置《统计法》于不顾，在上报数字中大掺水分。而有些上面的干部尽管知道这些报上来的数字水分不小，但为了自己的“数字升官”，便对这些“升官数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在这种情况下，又怎么能去抓《统计法》的严格实施呢？
要解决浮夸风问题，从根本上来看，首先要解决领导干部是否对法负责的问题。坚持对法负责，认真贯彻执行《统计法》，就会自己不玩数字游戏并严格查处在数字上弄虚作假者，使实事求是的良好政风在统计执法中充分体现出来。
其实，对法负责和对上级负责两者是辩证统一的，在从上到下都严格执法的时候，只有对法负责才能对上级负责。藐视《统计法》搞虚报浮夸，头上的乌纱也戴不住。
第10版(经济生活·工交)
专栏：信息廊
信息廊
电子部决定加强电子产品调控
电子工业部决定，对彩色电视机、彩色显像管、彩色玻壳、液晶显示器件、激光视听两用机（ＶＣＤ）、集成电路卡六种热门电子产品的生产采取调控措施，以改变这些行业重复、分散建设的状况。据了解，目前上述六种产品的实际生产能力都超过了市场需求量。
国家审计署决定４月起对交通行业实施审计
审计范围包括对交通部、远洋运输企业、部分外轮代理、港口企业和地方交通部门各项财务收支状况实施审计。重点检查长期投资，外汇收支，港口建设费，车辆购置附加费，养路费的征收、使用和管理。
湖南省经纪人管理办法出台
最近，湖南省政府颁发了《湖南省经纪人管理办法》。对从事经纪活动人员的资格、设立经纪人事务所必须具备的条件、设立经纪公司必须具备的条件、及做个人经纪人的条件等作了明确规定。 （以上由本报新闻信息中心供稿）
邮电部全国高速寻呼网确定采用ＦＬＥＸ规程
邮电部决定采用美国摩托罗拉公司ＦＬＥＸ高速寻呼规程，作为全国联网高速寻呼的编码方式与标准。该规程具有高速率、大容量、抗干扰能力强等特性，可支持大区域、全国性乃至全球范围联网，与现有的寻呼规程兼容，又能降低寻呼系统的服务成本，并可发展双向寻呼、语音传输等多种高级信息传输服务。（赵明）
第10版(经济生活·工交)
专栏：热点透析
火车票调价以后
——怎样看铁路客运从超员到不满员现象
本报记者江世杰
自去年１０月１日起，我国铁路客运基础票价由每人公里３．８６１分提高到５．８６１分。４个多月来，全国铁路客运需求的总形势，似乎与气温一样逐渐变冷：过去列车上的卧铺票最为抢手，现在车一开往往能听到“有需要卧铺票的旅客请到列车长办公席来办手续”的广播声；过去一些短途客车经常严重超员，现在这些车上有可能一个人占三个人的座位。于是——
有人说：客运由“热”变“冷”，说明客票价格上调的决策有误。
有人说：客票调价导致运力闲置，实际上是对运力的巨大浪费。
有人说：运力既然不再紧张，铁路基本建设的步子就可以放慢一些了。
这些说法对不对呢？记者为此采访了铁道部运输局、财务司的负责同志。
调价幅度适当
去年１０月实行的客票调价，动议于１９９４年春天。当时，全路１９９３年客货运输这一块的“总帐”算出来了：２４０万职工忙乎一年，发送货物１５亿多吨、旅客１０亿多人次，却只实现了５．９６亿元利润，人均不到２５０元，还不够开支下一年的医疗费呢！预测１９９４年前景更为不妙，有可能要亏损７０亿元（后来，经过努力增收节支，亏损降到３５．５亿元）。
因此，这次调价的目的非常明确，主要就是“相应增加运输收入，在一定程度上弥补亏损，缓解资金严重短缺的局面”；“调整与其它交通方式的比价关系，抑制或分散部分客流，缓和日趋紧张的供求矛盾”。
从调价４个多月来的实际情况看，“鱼”和“熊掌”已经兼得，原来设想的两个目的都已达到：
——１９９５年最后３个月，客票收入增加了１３．５亿多元（已扣除３．２４％的营业税），加上其它方面增收１０多亿元，使全路１９９５年运营亏损额，从预计的９０亿元降到了６５亿元。
——１９９５年最后３个月，旅客发送量（人次）和旅客周转量（人公里），都比以前降低，降低幅度在１７％左右。但比上一次（１９８９年９月５日）客票调价后的降低率，少了８—１３个百分点。这说明，此次价格调升幅度适当，旅客的经济承受能力增强。
按照“定价依据成本，价格反映市场，价格调节供求”的原则，在运能长期趋紧，客流日益膨胀的大形势下，此次调价运用价格杠杆，适当提高客票票价总水平，较大幅度地提高紧张车种（如直达特快）、席别（如硬卧）的价格，对缓和客运紧张局面，会继续起到应有的积极作用。
“上车有座”正常
此次调价导致旅客发送量和旅客周转量降低了１７％左右，短途直达快车几乎没有了超员现象，有些长途列车的卧铺票开始卖不完了。铁路内外都有人认为，这是运输能力闲置，是一种不应该产生的“资源浪费”。
我国铁路运输由于各种各样的原因，首先是数量不足，也包括运价偏低，因而长期以来处于紧张状态。就客运而言，铁道部曾明文规定，允许列车在始发站超员２０％。这就是说，车一开就有２０％的旅客花了坐票钱而没有座位。如果前方各站也都继续卖票甚至超员卖票，列车的拥挤程度就可想而知了。据说，春运期间定员１０８人的硬座车，最多曾挤了４００来人。列车超员以后，列车员无法进行扫地、送水等规范服务，旅客应该享受的舒适得不到保证，旅客和列车员的身体健康甚至人身安全都受到威胁。现在，通过提高客票价格抑制了部分客流，使这种早该改变的状况有了初步改变。
旅客运输与一般货物运输不同，不能采取“超员”的办法，以降低服务质量和牺牲旅客合法权益为代价，达到增加企业经济效益的目的。客人买了坐票就应该“上车有座”；“超员”、拥挤是不正常的。
调价后这段时间客流量降低，也是不同运输方式激烈竞争的结果。高速公路和民航班机多起来后，短途旅行乘汽车图个方便，长途旅行乘飞机快捷舒适。只要铁路客运部门看清这种严峻形势，改变计划经济体制下“铁老大”的冷面孔，在调整列车班次、提高服务质量上多下功夫，那就用不了多少时间，铁路客运还会由“冷”变“热”的。
运力仍然不够
短途客车和部分卧铺不满员，也不等于铁路运力不再紧张，铁路建设步伐丝毫不可放慢。
经过“八五”特别是１９９３—１９９５年的铁路建设大会战，现在国家铁路加地方铁路营业里程约有６万公里左右，复线率约２９．６％；机车、车辆等装备的水平也有新的提高，铁路运输紧张状况在部分地区和通道上确有一定程度的缓解，但与国民经济发展和人民生活水平提高对铁路运输的需求相比，还有很大的差距，“瓶颈”地位并未发生根本性改变：
——我国铁路运输负荷过于繁重。据统计，“七五”末铁路运输负荷为每公里２４７５万换算吨公里，到１９９４年已增加到每公里３００６万。而美国仅为８１８万，俄罗斯为２５３７万，日本为１３５８万，德国为３８０万，法国为３２３万。我国铁路负荷已远远超过俄罗斯，为其他发达国家铁路负荷的若干倍，国家铁路４９８个区段中的大部分已经达到或超过设计能力，为保证运输不得不拚设备、吃老本，并以降低服务质量为代价。
——全路日均开行客车１０８８对，总定员数为２３４．６万人。１９９４年实际日均发送量为２９５．６万人，超过总定员数２６％，春运、暑运高峰期超过５０％以上。从总体上讲，“买票难”、“乘车难”并未得到解决，客运服务质量难以得到明显提高。
还有，随着改革开放的深入和国民经济的发展，我国人民每年乘火车外出的次数还会增加。如果从现在平均不到一人一次增加到一人一次多一点（印度每人每年坐火车外出为４．５次），就必须继续通过新建铁路和改造既有铁路，扩大网路规模，增加旅客列车开行对数，加快列车运行速度，大幅度提高通过能力。
第10版(经济生活·工交)
专栏：他山之石
小事看美国
本报记者班明丽
两只脚印
凡是有电动斜梯上下的公共场所，总比没有这种设施的能吸引更多客人。因此，国内大商场及一些游览场地，都把安装电动斜梯，视为改善服务环境的重要条件。
然而，在大商场发现，常常有人站在梯口犹豫不决，脚伸出去又缩了回来。什么原因？那一节节缝对缝的台阶不停转动，脚应当踩在哪里，心里没底。特别是初次涉足，担心踩错地方会摔倒。也有胆大的，不管三七二十一，先踏上一只脚再说，结果不免来个踉跄。
有没有解除这种“登梯顾虑”的好办法？
１９９５年末我们在美国访问，发现这个科学技术先进的国家，对这种区区小事也放在心上。
位于华盛顿的美国历史博物馆，一个向社会开放的大型参观地，每天接待来自国内及世界各国不同肤色的参观者。展览大厅雄伟而典雅，透出一种古朴的辉煌。当我们从一楼走向二楼参观时，发现一个有趣的现象：电动斜梯每层台阶上，都用黄颜色画着人的两只脚型，十分醒目，你不必犹豫，双脚只管踏进黄印，便可安稳到达上一层展厅。这举手之劳，使无论男女老幼都免去了为登梯而费一番思量。同样，参观美国航空博物馆，也看到了两只清晰的黄脚印。
走出这些展览馆，回念着馆中那面经过战火硝烟的美国国旗，美国人民为独立解放英勇斗争的历史在脑海跳动。这个移民国家诞生仅有３００多年，便发展为世界经济强国，有不少值得借鉴之处。从美国第一台电子计算机诞生，到遨游神秘的太空，再到信息高速公路的崛起，科学技术迅猛发展带给人类的福音，越来越多，令人向往。
然而，随着时间推移，不能忘掉的，还有那两只并不起眼的黄脚印，因为它距离我们的现实生活更近。不知这主意出自生产者还是经营者，总之，帮助消除“登梯顾虑”体现了他们的“服务细心”。
两只枕头
我们应马里兰州陶森大学与帕塔森出版公司之邀访美，住在位于马里兰州巴尔的摩市的陶森大学教师公寓，也体会到了这种“细心服务”的力量。
这是一座并不豪华但很实用的公寓。住下后第二天我们就外出活动，晚上回到住处。服务员按规范把床上的被子铺罩整齐，但是我忽然发现，唯独前一天睡觉时叠在一起的两只枕头，没有按一般规范拆开摆平，仍然叠得很好。我在想，服务员是不是发现了我的睡眠习惯——垫高枕，她观察得挺仔细。以后几天，那两只枕头一直叠在一起，很方便，直到我们离开。
第三天，回到住所，又有新变化。当我正准备使出全身力气，把被单从厚实的床垫下拉出时，发现服务员早已把它抻了出来，松松地摆在了床上，无须自己再去跟它较量一番，或者为了省事把自己塞进被单下面当“团长”了。在遥远的异国受到细心关照，不免有一种“他乡遇故知”的感觉。
如果用饭店宾馆的规矩要求，服务员的行动，看起来也许不那么规范，但这种符合客人需要的灵活，是不是更有效的规范呢？
两只箱子
乘坐美国西北航空公司的班机，前往中西部城市明尼阿波利斯，参加１９９５全美记者协会年会，是我们此行的一个重要日程。那天在明尼阿波利斯机场候机，几个人聊天中无意发现，大厅中间进门处摆着两只不大不小的箱子，长方形，远处望去，上面写有几行英文。
几位同行者多数不会英语，坐在一起“猜猜看”。一位说是垃圾箱，一位认为是放报纸的。翻译小朱走上前端详后，笑眯眯地说：你们都没猜对，那是小件物品的衡量箱。
原来，旅客登机前要托运大件行李，而小件可以随身携带。有的大小界限不明，旅客自己难以判断，不托运会不会有麻烦？有了这只箱子，把行李放入箱内一试，如果提放自由，就是小件，不必托运，非常便当。这两只箱子是两家不同航空公司在此设置的。
定神琢磨觉得，一只再简单不过的箱子，真有点“专利”味道，在国内机场尚未见过。
一点感想
无论黄脚印，还是公寓服务员，小件行李箱，都使人有过而难忘的感觉。经营者所以有如此细微的服务，在于他们不仅抓住了消费者其人，而且抓住了其心。
在美国这个竞争不仅激烈而且残酷的国度，一切周到服务的目的，都离不开两个字：竞争。竞争的目的是为了追逐金钱和利润最大化。
但是，什么样的竞争才能实现利润最大化？我想，只有文明竞争、现代竞争。不是野蛮竞争、原始竞争。二者间最大区别在于，是征服人的钱包，还是征服人心。
征服人心是复杂的，但从服务的角度看也并不很难，只要把顾客当作平等的人，予以尊重；像了解自己一样了解和对待他们的需求。并不需要把消费者当作“上帝”捧得很高，以致反而使经营者拉大了与消费者之间的心理距离，失去心态平衡，作出不文明的举动。或者只把“上帝”挂在嘴上，手下却在坑骗他们。
征服消费者的心，靠的是无数像黄脚印、行李箱之类连消费者自己都未能想到的服务，无数不起眼的小事，带给消费者的是莫大的方便。这种竞争的结果，才能促进整个社会生活质量的提高，才谈得上利润最大化。
第10版(经济生活·工交)
专栏：风景线
“站会”
李书辉
长春客车厂的厂长室里，每天早晨一上班都要召开一个形式特别的生产经营会议。开会时，厂长马树坤站在自己的办公桌后，工厂十几位副总工程师以上行政领导大都围桌而立，或汇报情况，或通报信息，或对前一天工作中出现的问题提请解决，或由厂长说明当天亟待处理的工作。这个会最多只需３０分钟左右，大家习惯地称之为“站会”。
拥有１６０００多人的长春客车厂是全国５００家最大工业企业之一，目前全国铁路线上跑的车有一半以上是该厂生产的。１９８４年，工厂领导走出文山会海，并从厂部做起，站会就这样坚持了１２年。
一位工厂领导深有感触地说：“站会逼着你非得把话说短，把大事说到前面。与会领导会前必须总结回顾一下前一天的工作，想好在站会上需要提出解决的问题和自己的解决意见，甚至要想好发言的时间。这种形式培养了我们干部的效率观念和时间观念。”
上行则下效。目前，厂属一些分厂和车间也都把坐会变成了站会。
第10版(经济生活·工交)
专栏：
列车员的生日
邓尚喜摄于银川铁路分局北京车队五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