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版(经济)
专栏：经济视点
王海知假买假余波未平，专家何山又加入疑假买假的行列。中国首例疑假买假打假获加倍赔偿的判决书激起波澜——
民法专家以身“试”法
本报记者潘岗
北京市西城区人民法院的一纸判决，在京城激起波澜。
人们特别关注它，不仅因此案判决疑假买假打假的消费者获得增加赔偿，这在全国是第一例；还因为这位消费者——何山，本是民法专家，是《中华人民共和国消费者权益保护法》主要起草人之一。
何山：不行我去买假货
《消费者权益保护法》第四十九条规定：“经营者提供商品或者服务有欺诈行为的，应当按照消费者的要求增加赔偿其受到的损失，增加赔偿的金额为消费者购买商品的价款或者接受服务的费用的一倍。”
《消费者权益保护法》自1994年1月1日施行。去年因出现了山东青年王海在京购买假货索赔事件，引起法律界、经济界对如何解释该法第四十九条的争论。当时，何山曾著文指出，王海是《消费者权益保护法》培育的消费者，王海现象的产生，是制定该法的初衷和实施的必然。他指出：“《消费者权益保护法》第四十九条的制定，就是想培养一批像王海这样的人来和假冒商品作斗争。”“如果亿万消费者都像王海这样，假货就‘老鼠过街，人人喊打’，无处藏身，市场就会净化，消费者的权益就能得到充分保护。”
然而，王海的行为也引起了争议，一些人认为王海知假买假是“刁民”，王海为索赔买假，不应算作是消费者。何山说，“今年4月，王海从浙江打来电话，诉说他及各地一些消费者知假买假打假受挫的情况，我当即表示一定要解决这个问题，不行我去买假货。”“如何在争论中贯彻《消费者权益保护法》第四十九条，最好的办法是求得法院一纸判决。有了它，争论归争论，执行归执行。”
4月24日和5月10日，何山两次在北京乐万达商行购买了两幅假冒徐悲鸿的画，价款分别为700元和2200元。5月13日，何山将诉状递至北京市西城区人民法院。为避开“知假买假不是消费者”的争论，何山在起诉书中使用了“怀疑有假，特诉请保护”的词语。何山说，“疑假”与“知假”虽本意相同，但由于其是新词，可不那么扎眼，稍能躲避知假的争论；且疑假比知假较为准确，就多数消费者的一般情况来说，购买假货时是怀疑有假，而不是确知有假。在起诉书中，何山的诉讼请求有三项：第一，没收假画；第二，判决被告增加赔偿，计5800元，并赔偿代理费、诉讼交通费；第三，判决诉讼费用，包括鉴定费由被告承担。
法院：消费者是否知假买假并不重要
北京市西城区人民法院开庭审理后，于8月2日做出判决：没收这两幅假画；判决乐万达商行退还何山购画款2900元，增加赔偿原购画价款的一倍，计2900元；判决乐万达商行赔偿何山和代理人支付的诉讼交通费10元，律师代理费224元。案件受理费242元由乐万达商行承担。
西城区人民法院对乐万达商行所称“何山知假买假”不予支持。他们认为，消费者是否知道假仍买假并不重要，且无禁止的法律规定。关键在于《消费者权益保护法》明文规定，经营者不能售假。经营者是否有欺诈行为，才是审理此类案件的关键所在。
《消费者权益保护法》第二条规定，“消费者为生活消费需要购买、使用商品或者接受服务，其权益受本法保护”。于是有人认为，那些以索赔为目的的购假者不是“法律意义上的消费者”。对此，北京市第一中级人民法院副院长宿迟认为，《消费者权益保护法》第二条所说“为生活需要”的含义，当时立法时是为了与生产、流通等经营行为作区分，执法中不应再作进一步限制性解释。顾客到商店购物就是消费者，至于其购买动机和目的，可能涉及道德问题，但不属法律问题，不宜深究。关于销售商售假主观是故意还是过失问题，宿迟说，“商家对其所经营的商品，在进货时有认真审查的义务，未尽此义务主观上至少是放任态度，应当认定为故意。如果销售商虽然认真审查，但仍被生产商欺骗，而导致对消费者欺诈行为发生，销售商也应按《消费者权益保护法》第四十九条赔付，然后由销售商再向生产商或批发商索赔。
专家：商家要依法履行义务
对西城区人民法院这一判决，中国社会科学院法学研究所刘俊海博士认为是“在贯彻惩罚性赔偿规定方面的重大突破”：疑假买假的消费者也是消费者；疑假买假的消费者为打官司而预交的案件受理费、支付的律师费和交通费等实际损失亦应全额赔偿；经营者出售的假货作为其非法牟利的工具和手段应予追缴，而不应退还经营者。
针对传统民法理论认为欺诈指故意欺骗他人的行为，欺诈构成的要件之一是欺诈人主观上存在故意，刘俊海说，“不能套用传统民法理论中的欺诈概念，去束缚疑假买假消费者的打假积极性。经营者故意卖假当然构成欺诈行为，经营者没有能力识别真货假货，却领取《营业执照》，向社会公众兜售假货，这种行为本身就是欺诈行为。”“责令这种经营者对买假的消费者承担欺诈行为的法律后果，至为公平。”
国家工商局副局长韩新民认为，北京西城区法院的做法，值得各地借鉴。他说，《消费者权益保护法》有关赔偿的条款，绝不单纯只针对国有商业企业的，而是涵盖所有开展经营活动的商业企业，其中也包括三资企业、私营、个体工商户等非公有制经济。作为国有商业企业，更应该模范地执行《消费者权益保护法》。当然，作为行政执法机关，对搞假冒伪劣产品、欺骗消费者的行为，无论哪一种商业企业，都要给予治理。
韩新民呼吁商家要依法履行义务，同时要增强自我保护意识。他说，现在很多有眼光的商家在签订合同时，都明确规定供货方供假的赔偿责任，一旦供货方提供的是假冒伪劣产品，商家因此而按《消费者权益保护法》加倍赔偿了消费者，那么商家就可以根据合同向供货方追偿，而且赔偿额更高。这样就使商家与消费者站在同一战线，共同对付假冒伪劣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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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扶贫贷款一定要扶真贫
——访中国农业发展银行行长朱元樑
本报记者江夏
说起刚刚参加过的中央扶贫开发工作会议，农业发展银行行长朱元樑好像仍然置身其中，满脑子转悠的都是扶贫贷款今后该怎么用、怎么管的事儿。
扶贫攻坚的目标能否如期实现，增加投入强度和提高资金使用效益是关键性的制约因素。在来自数条渠道的扶贫资金中，信贷资金占了一半以上。政策性扶贫贷款的发放和管理正是农发行的主要职能之一。现在扶贫攻坚的战斗已经打响，各地管扶贫的、搞扶贫的、力争脱贫的，都眼巴巴地看着农发行如何动作呢。朱元樑说，农业发展银行作为信贷扶贫的主力军，深感责任重大。特别是最近，国务院批准农发行在基层增设分支机构，农发行的扶贫贷款业务，也从过去主要由农业银行代理变为基本自营，今后主要得看我们的工作做得怎么样了。
农发行从1994年成立至今，虽然接手扶贫贷款只有两年多的时间，但业务发展很快，扶贫贷款余额增加了一倍多。朱元樑说，国家对扶贫确实非常重视，扶贫信贷投入年年增加，1994年新增36亿元，1995年新增45亿元，1996年新增55亿元，明年将有更大幅度的增加。讲到此处，朱行长话锋一转，钱是关键，没钱办不成事，可是有了钱，如果用不好，也不一定能办成事。加大信贷扶贫的投入，全面理解，应该包括三个方面。一是增加总量，优化增量。特别是当年新增的贷款，一定要严格把好政策关，保证不出偏差，二是搞活存量，收回再贷。对各种原因造成的逾期未归还贷款要积极清收，不能只把眼睛盯在增量上。以后应该研究个政策，哪个省收回的扶贫贷款，就留在哪个省继续用于扶贫。三是加快贷款计划落实到项目上的进度。早投入、早见效。过去扶贫贷款计划下达要到7月，真正落实到项目上就差不多是年底了，大家对这种“三年资金两年使用”的情况很有意见，1995年农发行把计划下达的时间提前到5月，今年又提前到3月，并要求地方及早准备项目。到6月底，大部分已落实到项目，而且按项目进度提供资金。这样就能做到当年资金，上半年使用，有一部分当年就能见效。提高效益也等于增加投入。
记者坦率发问，在不少地方的农民和农村基层干部中，都听到过“扶贫贷款扶富不扶贫”、“越穷越贷不到款”的抱怨，不知道银行怎么解释这些问题，是否只是因为有些群众不了解信贷资金需还本付息、不能视同救济金？朱行长接过话茬，爽快作答：我也不断接到各地来的反映，有些扶贫资金没有真正用到贫困村、贫困户，也没有真正用到富民的项目上，而是被层层截留，用去做了其他的事情。这里有我们工作的问题，也有扶贫贷款使用方向不明确的问题，主要是没有处理好富民与富县的关系。这次扶贫工作会统一了大家的思想，明确了扶贫攻坚的目标、方针——通过开发式扶贫，解决贫困人口的温饱问题，我们扶贫贷款的使用方向也就清楚了。今后信贷扶贫要把贫困乡、村作为扶贫攻坚的主战场，把贫困户作为支持的对象，而不能贫富不分，平均支持。要把计划分解到村，贷款安排到村；措施落实到户，项目覆盖到户，真正让贫困户从中受益。贷款投入的重点是有助于直接解决群众温饱问题的种养业和农副产品加工业。
问及农发行今后在扶贫贷款的分配、发放上有什么变化，朱元樑说，扶贫贷款的分配要依据三个方面的参数。一是看贫困人口的数量及贫困程度，要进一步向西南、西北最贫困的省、区倾斜；二是看扶贫项目是否有效益，能还贷；三是看项目的配套资金比例。同时在贷款发放方面，将调整有关政策，对农户的小额贷款适当延长还款期限，适当放宽担保条件。他信心十足地说，我们马上就要开会，部署贯彻落实这次中央扶贫开发工作会议的信贷工作重点、政策措施，并根据这次会议精神，修订扶贫贷款管理办法，现在就开始准备明年的贷款分配计划，争取明年一开年，资金、计划全部下去，一定要把信贷扶贫工作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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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北京钢琴厂产品获奖
本报讯北京钢琴厂注重应用新技术，不断改进和提高产品品质，今年在马德里第二十一届欧洲金星奖颁奖庆祝会上，第三次荣获“以良好的企业形象和产品质量作为评奖宗旨”的“欧洲国际质量金星奖”。
（陈铁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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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速公路与汽车工业研讨会将召开
本报讯为迎接高速公路运输时代的来临，探讨高速运输对交通、汽车工业以及社会经济发展的影响，由中国交通报社等共同主办的高速运输及高速公路汽车工业研讨会将于今年12月16—18日在北京召开。
（李上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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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国春获“全国金融卫士”称号
据新华社电（记者王军）在“八二七”银行抢劫案中，勇斗持枪劫匪的北京城市合作银行滨河路支行的有功人员，22日在京受到表彰。勇斗劫匪光荣牺牲的李国春，荣获“全国金融卫士”称号，并于日前被北京市政府批准为“革命烈士”。
李国春烈士生前是北京城市合作银行滨河路支行票据交换员。今年8月27日，在支行遭持枪歹徒抢劫时，他奋不顾身冲向劫匪，在搏斗中身中数弹，为保护银行资产和人民财产献出了宝贵的生命。滨河路支行其他员工也在与劫匪的搏斗中谱写了正义战胜邪恶的英雄凯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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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原市建成十里长街
本报讯由铁道部第十二工程局和太原市政工程公司等单位承建的太原市迎泽西大街打通工程，于10月1日建成。这项工程全长3650米，宽70米，与始建于1955年的迎泽大街构成十里长街。（江耀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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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山与北京加强经济技术合作
本报讯’96唐山（北京）经济技术合作洽谈会10月22日在京举行。这是唐山与北京为拓宽相互开放及合作领域而举办的大型经济技术人才交流活动，两市共签订188个经济技术合作项目，唐山还推出102个招商项目。（费伟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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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李瑞环委托
水利专家考察研究洞庭湖治理
据新华社长沙10月26日电（记者刘小娟）受全国政协主席李瑞环委托，全国政协副主席钱正英日前率水利专家到湖南考察研究洞庭湖治理大计。
今年7月以来，湖南遭到特大洪灾，在党中央、国务院的关怀下，全省党政军警民奋起抗洪救灾，最大限度地减轻了灾害损失。目前，全省尚有1．7万灾民在大堤上栖身，返回家园的灾民正紧张有序地恢复生产、重建家园。
钱正英认为，加快湘、资、沅、澧四水建库步伐是从根本上治理洞庭湖的必要措施。根据今年洪水情况，五强溪、江垭水库应尽快研究采取措施，提高安全防洪能力，澧水上游的皂市水库要尽快上马。
钱正英特别指出，现在应考虑抓紧制定三峡建成以后洞庭湖的前期治理规划。湖南要尽快提出“四口建闸”的可行性报告，争取2003年前后即可开工建设，使洞庭湖治理从根本上见效益。同时在此基础上做好洞庭湖区的全面规划，对洪道、重点堤垸、蓄洪垸、城市防洪设施等要做到科学布局。
钱正英强调，在洪水来临时，要尽量争取主动蓄洪，把损失减少到最低限度。为此，应在洞庭湖二期治理中加大蓄洪区安全设施建设力度，制定一整套行之有效的制度，做到主动蓄洪时淹地不淹人，群众受损有补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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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汝岱在广西考察时说
动员社会各界广泛参与扶贫
据新华社南宁10月25日电日前，全国政协副主席、中国扶贫基金会会长杨汝岱在广西考察工作时指出：在本世纪末基本解决我国贫困人口的温饱问题，是党和政府的任务，也是全社会的责任，要弘扬我国人民扶贫济困的传统美德，深入动员社会各界广泛参与扶贫济困。
10月18日至21日杨汝岱赴桂考察，期间听取了自治区扶贫工作的情况汇报，与自治区政府主席成克杰，副主席奉天恒，政协副主席钟家佐及有关部门同志进行了座谈。杨汝岱说，我国目前有6500万贫困人口，这部分人大都集中在深山区、荒漠区、石山区、高寒区、黄土高原，地域偏远，交通、信息闭塞，林稀木少，缺土缺水，生态环境恶劣，抵御自然灾害能力很差，解决这6500万人的温饱问题，任务十分艰巨。
杨汝岱说：动员社会各界参与扶贫，首要的是提高全社会对扶贫工作重要性的认识，明确扶贫工作的重要意义，增强全民扶贫济困意识。其次，既要让社会各界知道贫困地区致贫的原因，也要让他们了解脱贫的办法和贫困地区的需求信息，以便有针对性地参与扶贫，发挥各界的专长。三是要宣传贫困地区群众艰苦奋斗的精神、扶贫的成果，以增强社会各界的扶贫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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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津航空摩托车发动机制造公司发挥军工企业技术与乡镇工业经营机制两个优势，投产一年多来产品备受青睐，月产万台仍不能满足市场需求。高凤河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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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航27日起执行新班期时刻表
据新华社电（记者孙杰）随着今冬明春新航季的来临，中国民航27日起开始执行新班期时刻表。新的民航班期时刻表显示，中国民航在国内航线上投入的运力将比去冬今春增长10．9％。
据了解，在27日开始的新航季里，中国民航计划在国内航线上每周飞行9097班，向社会提供132万个航班座位，分别比去冬今春有较大幅度的增长。此外，中国民航在国际、地区航线上每周飞行916班，向社会提供19．2万个座位，分别比去冬今春增长10．3％和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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兖州矿业集团安全生产成绩突出
本报讯截至10月17日20时，兖州矿业集团公司安全产煤10000579吨，连续203天无死亡事故。今年以来，兖州矿业集团公司把安全生产作为各项工作的重要基础和根本措施来抓，提高了职工的安全意识和矿区安全管理力度。（学清李燕玉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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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全国水利工作会议闭幕
姜春云到会陈俊生发表讲话
本报北京10月27日讯新华社记者鹿永建、本报记者夏珺报道：国务院召开的全国水利工作会议今天在京闭幕，国务院副总理姜春云到会。国务委员陈俊生在会上强调这次会议是新时期水利建设的动员会。他要求各地各部门把思想认识统一到这次会议精神上来，认真贯彻落实李鹏总理重要讲话和姜春云副总理关于水利工作报告的精神，要做好水利建设的全面规划，分步实施，特别要落实水利建设的资金。当前要立即行动起来，打好今冬明春水利建设第一仗。
陈俊生就贯彻落实会议精神提出以下要求：
一、认真学习领会会议精神，统一思想认识。真正从全局的高度、战略的高度和政治的高度认识加强水利建设的重大意义，在水利建设上要有危机感、紧迫感、责任感，要克服麻痹、侥幸心理，克服无动于衷和消极畏难情绪，克服短期行为。
二、因地制宜，做好规划，全面部署，突出重点。各地要按会议确定的水利建设的目标和任务，结合本地实际作出水利建设的全面规划，分步骤实施。要抓主要矛盾，保证重点。要明确中央和地方的事权，各负其责。今年遭受水灾的地方要在明年汛期以前确保完成水毁工程的修复；今年受旱地区要搞好水源工程建设，开源节流；今年没有受灾的地方，也要未雨绸缪，提高防洪抗灾能力。
三、水利投入一定要落实。建立水利建设基金，是国务院作出的重要决策，有关部门和地方政府要迅速落实。要不断完善发展水利的各项政策，特别是加大水价改革力度，遵循价值规律，建立灵活、有效的水价机制，增强水利发展的活力。
四、加强领导，立即行动起来，打好今冬明春水利建设第一仗。目前，秋冬农田水利基本建设已全面展开，各地要认真研究和解决水利建设中最紧迫的问题，精心组织，扎实工作，掀起水利建设新高潮。
浙江、辽宁、陕西、湖南、福建省人民政府的领导同志在会上介绍了加强水利建设方面的经验。国家计委、财政部、中国人民银行、水利部的领导同志对本部门、本系统如何贯彻落实这次会议的精神提出了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