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6年10月12日人民日报 第5版

第5版(各地传真)
专栏:专题报道

功留老区人民
——国家机关扶助井冈山区脱贫纪实
本报记者 丁伟
1989年10月,江泽民总书记来到井冈山区,访问了江西永新县高楼乡莲花坪村贺天祥等三个特困户。临走时,他叮嘱当地干部:得想个法子,老区人民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今年9月下旬,他沿京九线考察时又说:我们任何时候不能忘了老区人民。7年过去了,井冈山区发生了怎样的变化呢?
63岁的贺天祥老人对7年前的情景记忆犹新:江泽民总书记坐在竹凳上,详细询问他家几口人,种几亩田,一年收入有多少。如今,吃了38年返销粮的贺天祥家有余粮,住有新房。
“要是没有北京来的扶贫干部,就不会有我的今天。”贺天祥的话道出了老区人民的心声。
从1986年至今,国家机关先后有10批共100多名机关干部到井冈山扶贫。他们远离城市,远离家人,和井冈山区群众相濡以沫,共谋脱贫良策,被江西省政府誉为:汗洒井冈大地,功留老区人民。“小能人”“结对子”
1987年3月,首批扶贫团团长、民政部农业救济司司长姚进明带着几个扶贫干部到莲花县老寨里村蹲点扶贫。看着一张张菜色的脸,工作组成员的心抽紧了。
经过挨门挨户调查走访,扶贫团发现:尽管全村贫困现象较普遍,但也有少数“冒尖户”。种粮能手贺九益承包9亩稻田,亩产500公斤;养殖大户贺侃益掌握凤尾菇培育技术,全家人均年收入达1000多元。种着同样的田,靠的是同一座山,为什么贫富差距如此大?对大多数村民来讲,“种田靠天养”而“田外不见‘天’”,劳动技能较差又缺乏多种经营的技术和经验。找到了穷的症结,经与村干部商议,扶贫团开出两帖“处方”:一是开展“小能人”与贫困户“结对子”活动,把村里长年吃返销粮的6个特困户的土地转包给贺九益,其他12个低产户在他的指导下耕作;二是成立“凤尾菇栽培”、“育杉苗”等实用技术学习小组,通过贺侃益等人现身说法,带动村民发展养殖业。一年下来,全村粮食总产达16.5万公斤,人均收入240元,分别比上年增长44%和75%。老寨里一举甩掉“返销帽”,第一次向国家交售脱贫粮3万公斤。
不久前,记者在北京采访了已退休的姚进明同志。谈及老寨里村的变化,他拿出村委会刚寄来的一封信:全村去年集体经济收入达8万元,人均收入1650元。今年早稻又喜获丰收,凤尾菇的销路也很好,还集资办起了一个蘑菇罐头厂。
走山路 念山经
五百里井冈郁郁葱葱,毛竹资源十分丰富。过去,山里人把毛竹叫做“茅竹”,意思是像茅草一样不值钱,只能夹篱笆、当烧柴。1988年,民政部扶贫工作组来到井冈山市茅坪乡,因地制宜投入13.7万元办起了竹制品工艺厂。
起步是艰难的。粗糙的原竹要削到人见人爱的份儿上可不容易,烙花工艺更是道难关。民政部扶贫小组成员和乡里组成的攻关小组作了260次试验才告成功。当一双双洁白坚硬、美观精巧的龙凤筷从流水线上出来时,老表们激动不已:战争年代打敌人,用竹子削成竹刀竹剑,60年后将竹子送进厂房,变成了造型别致的工艺品。
产品出来了,销售成了难题,这些京城来的干部又成了推销商。他们千里迢迢把筷子带到北京推销,部里的同事见他们大包小包,取笑司长、处长成了“小贩”。然而正是这些“小贩”先后把竹筷打进北京毛主席纪念堂和上海、江苏等15个省市,并远销澳大利亚等海外市场。扶贫团的吴玉清每次外出推销都坐硬座,碰上火车晚点,就头枕着筷子在候车室睡上大半夜。
如今,井冈山四县一市的毛竹加工厂有100多家,产值在300万元以上的9家,这些企业的产值和利税在四县一市的工业产值和财政收入中“三分天下有其一”,毛竹加工业成了井冈山区的支柱产业。在龙头企业的带动下,山民们以山为田,靠竹致富,家庭纯收入中有40%来自毛竹种植及其加工。
山里娃闯世界
1988年7月,为联系劳务输出事宜,扶贫团成员唐是等三人怀揣着盖有“国务院扶贫开发领导小组”印章的一纸公文,匆匆踏上开往广州的列车。冒着40摄氏度的高温,跑深圳、下东莞、走顺德,5天时间行程1000多公里。盛夏酷暑,三人身上长满了痱子。
辛苦总算没有白费。一个多月后,拿着招工合同,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300多名山里娃离开井冈山。但没过多久,很多人陆续撤了回来,原因很简单,人生地不熟,想家。扶贫团成员挨门挨户家访,苦口婆心地劝导,并给广东有关方面写了一封致歉信,回来的人才又南下。
10年来,在扶贫团的帮助下,井冈山四县一市先后有100多万人次外出打工,足迹遍布21个省市。近年来,积累了一定资金的打工仔纷纷回乡办厂,热热闹闹的打工潮变为轰轰烈烈的创业潮。
今年9月初,记者沿开通不久的京九线到井冈山采访时,吉安地委书记王林森对记者说:这些年井冈山发生了巨大变化,扶贫干部功不可没。井冈山的父老乡亲很想念他们,盼着他们经常回来看一看。(附图片)
京九铁路吉安赣江特大桥。李海燕摄


第5版(各地传真)
专栏:

马庄:乐队吹出好名声
本报记者 龚永泉
八年前,当江苏徐州贾汪区马庄村拉起一支农民乐队时,不少村民面对圆号、长笛、黑管,还有叫也叫不顺口的电贝司、萨克斯,头摇得像拨浪鼓。有人问村党支部书记孟庆喜:“书记呀,摆弄这些玩意儿能换来票子吗?”孟庆喜胸有成竹:“能呀,物质变精神,精神变物质嘛!”问者心里直哼哼:“能?能往里扔票子吧!”而如今,村民们则是众口一词:“乐队吹出了我们村的好名声,吹来了我们的好日子。”
飞瀑之下必有深泉。马庄村乐队越办越红火,同村党支部书记孟庆喜分不开。孟庆喜从小就喜欢弹弹唱唱,有一副好嗓子。10年前,他当选为村党支部书记,当时村里的经济在全镇18个村中排在中游偏下。他思忖再三:“都说人无我有,就从建乐队开始搞突破!”果然,乐队的名气越来越大,全村的经济也是翻着跟头发展。去年,马庄村总产值达1.4亿元,实现利税1120万元,人均收入达2800元,在全镇名列前茅。
这几年,马庄乐队为各地来宾、各类会议和一些机关、厂矿、院校演出500多场。到厂矿演出,密切了彼此合作的关系;到高校演出,表达了对知识对人才的渴求;到军营演出,加深了军民鱼水情谊;到机关演出,展示了社会主义新农民的精神风貌。乐队队员津津乐道的是到南京参加江苏省第二届农民运动会和第四届电视艺术节开幕式。还有1993年元旦,与省电视台联合创作了一台“在希望的田野上”文艺晚会,乐队队员各显神通,一展身手,2000多村民高唱“马庄之歌”,气势恢宏,场面壮观,“整整83分钟,在省电视台播了两回呢!”
一朵忽先变,百花皆后香。马庄村不仅拥有乐队,还有自己的电影放映队,每月免费放四场电影,安装了卫星电视接收站,可收看闭路电视。其他如农民运动会,乘凉晚会,国庆歌会,元旦、春节联欢会等,一年四季活动不断,好戏连台。全村的男女老少既是观众又是演员,自编自演,自娱自乐,自我教育,自我提高。
举办群众性文艺活动,他们把一些有经济业务往来的单位负责人请来,一同参加活动,加深友谊,增进了解,在轻松融洽的气氛中也完成了洽谈业务的任务。建水泥厂时,资金不够,孟庆喜来到徐州一家机械厂,请厂长到村里联欢,来了就看乐队演出,厂长很是惊奇,连连感慨:“能办好乐队,办厂子也一定错不了。”孟庆喜抓住时机提出正缺生产水泥的机械设备,厂长慨然表示:“这好办,我们厂出的设备你们先用着,等缓过劲来再付款。”一下子拉来了价值160万元的设备,水泥厂成了村里的摇钱树。
随着乐队的名气越来越大,个别队员产生了松懈情绪。孟庆喜板起了面孔:“人家的交口赞誉是冲着农民乐队的,现在,我们村组建了金马集团,如打出集团乐队的旗号,还能戳得住吗?艺无止境,大家要努力啊!”
问起下一个目标,孟庆喜脱口而出:“进京演出!”目前,乐队已从一知名音乐学院请来退休教授,长期住在村里,调教队员,秣马厉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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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采访随想

为中国交响乐团喝彩
施芳
早些时候,北京世纪剧场成了众多少年音乐爱好者心中的圣地,中国交响乐团成立伊始,就在这里向首都的广大小观众奉献了四台高水平的免费交响音乐会。
采访中,我遇见的许多孩子根本不知交响乐为何物,有的仅在家中听过一些交响乐的CD。他们能接受交响乐吗?我心存疑虑。事实上,这些小观众在解说员的启迪下,很快就融入了音乐展示的奇妙世界中。他们是否会因为一场音乐会而迷恋上音乐,甚至催发出中国的贝多芬、肖邦,我不敢断言,但可以肯定的是,通过音乐的熏陶,可以纯净孩子的心灵,提高一代人的艺术修养。
曾几何时,艺术家们常常抱怨高雅艺术知音难觅,而许多音乐爱好者却难觅高雅艺术的踪影。著名指挥家陈佐湟就一直有份遗憾,在他的童年时代,从来没有机会进音乐厅欣赏交响乐。现在,他则从小朋友专注的眼神中,看到了交响乐的前景。他说:“这些孩子一旦和音乐交上朋友,一生将受益无穷。”
其实,任何一种艺术样式如果没有观众的支持和认同,便会失去发展的动力。从这个意义上说,中国交响乐团此举是颇有眼光的。而观众一旦有了亲近艺术的机会,就会逐渐喜欢它并给予更多的关爱。
让高雅艺术走向观众,是富有历史责任感的艺术家们长期的使命。我们真诚希望有更多的艺术团体像中国交响乐团那样,离观众近些,更近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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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历史足迹

沧桑交河
本报记者 陈沸宇
出吐鲁番市西行10公里,在亚尔乡雅尔乃孜沟村的两河床之间,耸立着一处30多米高的悬崖台地。台地四周流水环绕,上面街道纵横交错。这就是闻名于世的交河故城。
交河城最早的主人是战国后期西域36国之一的车师(姑师)人。《汉书·西域传》云:“车师前国,王治交河城。”唐朝统辖西域最高军政事务的安西都护府曾设立于此,交河一度成为西域的政治、经济、文化、军事中心。
这是世界上唯一从天然生土中掏掘而成的故城。走进城内,不见只砖片瓦,目光所及是一个灿烂的黄色世界。因为极其干旱少雨,没有绿色,连鸟儿也不肯来。这里让人感到的是死一般的寂静和直透心底的凄凉。
只有交河的遗存,还能告诉来人它早先的繁荣。一条笔直宽阔的中央大道将古城分为东西两部分。据介绍,中央大道两边原是极其高大的宅第,不消说便知是当年的钟鸣鼎食之家。东西两区为大型民居区和手工作坊区,纵横相联的街巷,将建筑群划为若干小区,使人容易联想到内地古代城市的坊、曲。
交河是座佛城。居城北端的佛教大寺院,由山门、大殿、僧房、塔柱等组成,布局严整,气势宏大,是当年佛教盛行的集中代表。“西风残照,汉家陵阙”。如今,这些早已坍圮的建筑仿佛还在以自身特有的方式向来人昭示着“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
交河故城的毁弃原因,一直令学者们感兴趣。传统观点认为,故城毁于13世纪末叛乱的蒙古贵族与元王朝的兵燹。然而,考古专家最近指出,虽然吐鲁番当地年降水量仅为16毫米,属我国最干热的地区,但交河故城却极可能毁于一场千年罕见的大雨。雨水泡塌了屋顶和墙体,人们拆下木料,去别处重建家园了。
怀着苍凉的心情,我们在归途中来到故城附近的恰章村。亚尔乡党委书记段新宝把我们带到村民买买提·依明家里。主人家宽敞的院子里栽满了葡萄,新盖的砖包墙二层小楼早被淹没在夏日的浓荫里,彩电、电冰箱、新潮家具摆满了崭新的客厅。我们围坐在大地毯上,一边品着茶,一边听买买提介绍自家生活的变化。他说,近几年他扩大葡萄种植面积,搞葡萄深加工,养奶牛,不仅有了眼前这些变化,银行里还有数万元的存款。说到激动处,买买提为我们弹起了热瓦甫,唱起维吾尔族歌曲。
段新宝告诉我们,全村200来户人现在基本上都告别了贫困,家家都有存款,这些变化得益于种植业结构的调整与多种经营的发展。
段新宝又同我们谈起附近这些村庄发展旅游业的事。他说:“乡里将尽快把恰章、西衣提力克、亚尔贝西等村庄联合起来,在故城下搞个高档次、有特色的旅游产品市场,让他们的产品通过交河走遍全国,走向世界。”
在落日的余晖里,回首再望,那历经沧桑的古城仿佛也正注视着这人间的变化,期冀着辉煌的未来。(附图片)
交河故城街道。 亦明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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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记者见闻录

北京市出租车行业实行承诺制后,“宰客”现象已大为减少,但个别地方仍有发生,请看——
“面的”宰客记
本报记者 刘伟
10月1日,我带着已上五年级的儿子去世界公园,出门一会儿,下起了小雨。先是拦了一辆“面的”,说了目的地,司机摇摇头,开车而去。从节省考虑,我拦了一辆夏利出租车,想到西单坐旅游专线车去世界公园。听说去西单,夏利女司机一脸为难地说,她是刚开上这辆车,不认识路。我说走长安街,她又说车堵。于是我又拦了一辆“面的”,几经周折,好不容易才把我们送到世界公园门口。
一天游玩下来,我和孩子高高兴兴地到公园门口打“的”回家。
天空依然细雨绵绵。连续拦了几辆“面的”,都不停车,车上红色的空车标志牌却都醒目地亮着。见路边停着一辆空着的黄“面的”,俯身问司机:“金台路,走吗?”司机懒懒地说:“100块。”我愣了,问:“不是打表吗?”司机头也不抬,“那你找打表的车去。”
我记下他的车号是:京X—10703。
带着孩子,我继续往前走,公园对面停了几十辆出租车,“面的”就有十几辆。问了两辆亮着空车红牌的“面的”,司机说是客人包了,不出车。
几个看是司机模样的男子走过来,有的说:“要车的话,100块立马就走。”有的说:“你要愿意,等我拉上两三拨客人一块走。”一个中年女子指着远处对我说,她有车,60块就行了。一男子嘲笑说:“要打表,坐夏利呀。”另一男子指着他的车,“打表的话,我的车可以走。”我忙拉了儿子过去,那人竟得意地让我看里程表,“60块起价。”我气愤地问:“哪来这种规定?”几个人七嘴八舌:“我们这儿就这规定。”他的车号是:京X—45703。
在这期间,不时有从公园出来的游客过来问车,但得到的都是“不打表,侃价”的答复。
值得欣慰的是,最后我们还是打上了一辆“面的”,司机没有说什么,一路打着里程表送我们回家,车费花了47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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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公仆谈心录

去私欲得民心
河北省冀州市委书记张建新一席谈
本报记者 何伟
张建新,41岁。先入伍,后做工,再做团干部,当秘书。1993年起任冀州市市长,1995年任市委书记。
我常思忖:农民种田,投入的是辛劳和汗水,收获的是果实。从政也是同理,应该忘名利,去私欲,这样,才能收获事业和民心。
但只要心中有民意作定盘星,你就不想摆花架子,只想扑下身子干实事。
1992年以前,我一直在省直机关工作,虽然每年都有机会深入基层搞调研,抓典型,但毕竟是短期“下水”。自从派到市县工作,方知水无常形,为政一方备尝艰辛。
冀州市无山无矿,土质沙碱,十年九旱。我们几任市领导治理冀州经济环境不松劲,和全市人民一道艰苦奋斗过紧日子,把有限的财力向水、电、路上投入,向科技、教育倾斜。现在,冀州经济环境已发生根本性变化,抹掉了全市人民头脑中积淀多年的落后、贫穷和无望的阴影。
去私欲,更是一件难事。我的办公桌是70年代老书记留下的,三个待客沙发都是机关用人造革面自制的。有次秘书趁我外出,给我换了把转椅,我给他们讲,艰苦创业的好传统我们不能丢。于是,他们又把转椅退了回去。
事实上,领导干部的形象就是无言的群众工作。今年5月,有位老干部遗属上访,提出了不切实际的要求。来到我的办公室后,说你这儿还不如我家里摆设好,结果,话出口就后悔了,想提的条件再也没提。(附图片)


第5版(各地传真)
专栏:公仆谈心录

近者悦远者来
本报记者 戴鹏
河南省叶县县委书记戴松军一席谈
戴松军,1955年生,1982年毕业于河南大学,历任襄城县委副书记,平顶山市政府副秘书长,1992年12月调任叶县县委书记。
我到叶县之初,一个发生在这片土地上的历史故事深深地感染了我。春秋时期,孔子莅叶,叶尹沈诸梁叩问施政之要,孔子曰:“近者悦,远者来。”即让当地的百姓感到心情舒畅,外地的朋客商贾才乐意前来交往,这一方水土才会兴旺。
让人民满意高兴,是我们执政的立足点,也是我们工作的目标。连封建士大夫都明了的道理,咱共产党人更应该做到。
为解除农民致富奔小康的后顾之忧,我们对危及农村社会治安的“四霸”和严重刑事犯罪分子从严从快捕判了几批,并趁势健全公安部门治安网络,大大净化了农村治安环境。
一个地方的经济要有大的发展,关起门来自己折腾弄不出啥名堂,必须要有力揽八面来风的气魄,吸纳四海宾朋的胸怀。叶县境内有全国第二大地下盐田,储量达2000亿吨,且品位高、易开采。我们依靠这一资源优势,借助“近者悦”的群情优势,筹资1.5亿元,修通四条路,开通了5000门程控电话。同时,制定优惠政策,优化软环境。我发现,有时候让外地客商觉得在你这儿投资“靠得住”,可能比你给那点优惠政策还能吸引人。一位台商因有关部门办事扯皮,动摇了投资决心。我主动找到他,保证尽快帮他办妥全部手续。两天后他高高兴兴地找到我说:“冲着你们这份真诚,我还要搞第二期工程哩!”
“近者悦,远者来”,如今,几个投资上亿元的大项目正顺利推进。照这个思路走,埋下头来苦干三五年,叶县这片古老的土地定会新美如画。(附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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