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5年8月19日人民日报 第5版

第5版(各地传真)
专栏:专题报道

  喜看今日鄂伦春
本报记者杨振武
“高高的兴安岭一片大森林,
森林里住着勇敢的鄂伦春……”
这首50年代风靡全国的抒情歌曲,把人们的视野引向东北边陲的兴安林海,引向我们祖国大家庭的一员——鄂伦春族。
鄂伦春族是我国人数最少的民族之一。他们世代以山林为家,以狩猎为业,50年代才从深山老林中走出来定居。鄂伦春的发展变化,历来为人们所关注。
6月中旬,记者在鄂伦春自治旗的莽莽林海中驱车千余公里,寻访被誉为“猎神”的鄂伦春人。
    难以分辨的鄂伦春人
鄂伦春自治旗太大了。土地总面积近6万平方公里。清晨,我们从旗政府所在地阿里河镇出发,在林海中驱车西行大半天,仍没有越出鄂伦春地界。
鄂伦春自治旗太美了。置身莽莽林海,难辨东西,一会儿是古木参天,一会儿是百花争艳,一会儿是流水潺潺。那山、那水、那林、那花,美得让人心醉,让人流连忘返。
在旗宾馆,一位从京城来的女士感叹:“到了鄂伦春,就是没见到真正的鄂伦春人。”旗委书记赛革听了哈哈一笑:“眼前就有,本人便是地地道道的鄂伦春人。”
我在今年的全国人代会上曾见过赛革。现在他西装革履,风趣幽默,使我很难把他同那位头戴“灭塔哈”狍头皮帽、一身猎装的人大代表形象联系起来。
赛革告诉我们,如今鄂伦春人的穿着已与汉族没有什么区别。他们穿西装、中山装、夹克衫,还喜欢穿各种新式的服装。只是在节日里,或是出席重要的会议,不少人还要穿精制的狍皮服装,以显示民族特色。
据统计,我国的鄂伦春人口共有7000余人,其中居住在鄂伦春自治旗的有2100人。而猎民只有不到800人,分别聚居在甘奎、托扎敏、古里、诺敏4个乡镇的7个村里。就是在猎民乡,如果单从衣着看,也很难辨别谁是鄂伦春族了。
印象中的鄂伦春人很豪爽,饮酒多是海量。但这次我们接触的旗委书记赛革,戒酒已有两年,只在欢迎我们时才破例喝了啤酒。憨厚朴实的旗长孟松林,更是滴酒不沾。他们有一个共同的看法:“酒喝多了容易误事,这个习惯要改。”
    森林难闻猎枪声
鄂伦春族自古以狩猎为生。《鄂伦春之歌》曾唱道:“獐狍野鹿满山遍野打呀打不尽。”后来,随着大兴安岭的开发,人口逐渐增加,野兽大大减少。旗委书记赛革幽默地说:“现在是獐狍野鹿稀稀拉拉看也看不着。”这次,我们在林海中穿行数天,仅看到一只野鸭和一只狍子。
野兽少了,现在猎民每年猎捕的鹿、?等均由国家下达指标,有计划地猎捕,以使野兽能够得到一定的繁衍。同时“护养猎并举”,为扶持鄂伦春人养鹿,国家先后投资100多万元。
如今的鄂伦春猎民,已告别了“一人一马一杆枪”的游猎生活。摆在猎民餐桌上的不再是狍子肉,而是猎民们生产的各种蔬菜、细粮和猪肉。种粮食、种蔬菜、养猪,这对从原始社会末期直接跨入社会主义社会的鄂伦春猎民来说,是一个了不起的进步。旗长孟松林说,现在鄂伦春猎民建起9个农牧场,每年向国家交售商品粮70多万公斤,全旗已实现粮食自给有余。
大兴安岭的木耳、蘑菇等野生资源丰富。以前,鄂伦春人守着大森林不会挣钱。近些年,他们有了商品经济的观念,从采集野生木耳到发展人工培植,还学会用塑料大棚种蔬菜。这里漫山遍野的柳蒿芽,现在卖到两元多钱一公斤。
在西利特其猎民村,38岁的白赛柱称得上是新一代猎民。他中学毕业,有文化,脑子活,知道熊胆、鹿茸、鹿胎、鹿鞭、狍皮的市场行情。他用学到的知识栽培木耳,每年收入2万多元。冬季,他也上山打打猎,但多半是为了娱乐。
枪声稀疏,并不意味着鄂伦春的衰落,而恰恰是鄂伦春人走向新生活的标志。
    蓬勃发展的民族教育
解放初,鄂伦春族识字的人很少。直到1953年3月,这里才创办了第一所小学。40多年来,国家一直把发展鄂伦春民族教育摆在重要位置,鄂伦春族的教育事业从无到有,从小到大,学校已遍布城乡。
为了鼓励鄂伦春族青少年全部入学,政府对小学和中学全部实行助学金制度。现在,鄂伦春自治旗的学校已发展到215所,其中高中11所。鄂伦春族儿童的入学率达100%,基本普及了初中教育。猎民扫盲工作,达到了国家规定的合格标准,被评为全国“扫除文盲先进县”。
沐浴着党的雨露阳光,鄂伦春族人才辈出。在全旗2100名鄂伦春人中,如今已有大中专毕业生100余人。一批猎民子女不但走上了各级领导岗位,而且还出现了鄂伦春第一代社会科学工作者、艺术家、自然科学家。
鄂伦春第一代医生巴根家,4个孩子都是大学生,被誉为鄂伦春族的“状元之家”。长子孟松林毕业于哈尔滨医科大学,曾留学日本,是我国年轻的肛肠科专家,现任鄂伦春自治旗旗长;长女孟美兰毕业于内蒙古医学院,现在旗卫生局工作;次子孟松贵毕业于内蒙古师大,三子孟松青毕业于内蒙古大学,他们分别是鄂伦春族的第一个律师和第一个工程师。孟松林深有感触地说:“教育使鄂伦春族摆脱愚昧落后,跨入了现代文明。”
随着教育的蓬勃发展,鄂伦春人的素质不断提高。他们下农田、办工厂、进机关、开商店,开拓着祖祖辈辈从未听说过的大事业,也改变着生产方式、生活方式和价值观念。目前全旗实行全方位开放,与国内外积极开展经济技术交流,建立经济联合体30多个,鄂伦春的一些产品已打入美国和港澳市场。
几天的探访,记者高兴地看到,新中国建立时还处于原始社会末期的鄂伦春人,如今已步入现代、文明的新生活。1994年,全旗猎民的人均纯收入达到1272元。
这就是发展变化中的鄂伦春,这就是勤劳勇敢的鄂伦春人。
(附图片)
鄂伦春妇女在收获大棚蔬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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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公仆谈心录

  名城美景在人为
——广西桂林市委书记张文学一席谈
本报记者郑盛丰
张文学,河北人,1945年生。1968年大学毕业后,先后在广西北海任工厂技术员、车间主任、海运局团委书记、党委副书记。1976年任自治区交通厅第一副厅长,1984年任防城港开发区工委书记并负责组建这个新兴的港口城市。1988年任自治区政府第一副秘书长、办公厅主任和开放办主任。1992年4月任中共桂林市委书记。记者与张文学相识多年。问起他在桂林工作的感受,他说:
桂林市有两顶桂冠:风景旅游名城和历史文化名城。在这样一个名扬中外的城市工作,既有自豪感,也有压力,心中常存无法轻松的责任感。
要说桂林,人所共知的变化在旅游。刚开放时,全市只有一家涉外饭店,200多张床位,几辆旅游车和3艘木船。如今,桂林已有涉外星级宾馆40家,1.6万张床位,600多辆旅游车和110多艘游览船。“桂林山水甲天下,来到桂林睡地下”已是昨日云烟;今天桂林已成为食、住、游、行相互配套的热点旅游城市。
桂林旅游的显著特色和最大难点是:30多万市区人口,每年接待国内外游客近1000万人,市区人均接客量属全国第一。这么大的客流量,要让旅客来得愉快,走得满意,得靠热情待客、勤奋工作的桂林人。
首先要抓干部队伍建设。没有一支过硬的干部队伍,一切都无从谈起。我们结合党的建设,在这方面下了很大功夫。
去年9月,我们通过深入的调查研究,列出了干部中存在的7大类问题,在全市干部大会后组织干部对照讨论,切实改进。
我们还邀请14个老红军在全市进行了30多场革命传统教育报告;开展“每周一星”宣传活动,每周集中宣传一个在桂林市各行各业中涌现出的“杰出之星”,报纸、电台、电视相互配合立体宣传,做到家喻户晓;每季还评出10强企业,公开表彰并由市领导为其披红戴彩,以此树立典型,激扬先进。
对于有损桂林声誉的反面典型,我们决不手软。去年桂林一家酒吧和一家卡拉OK“宰客”,执法机关分别对其公开审理,依法严惩,并支持新闻界将其曝光。我们借此举一反三,严格清查净化文化市场,吊销了20多家经营有问题的卡拉OK厅。
桂林之名,不但名在旅游,还名在文化。努力发展繁荣健康的文化,是我们的职责。大型群众文化活动“漓江之声”,我们已举办了15届,并将继续举办下去;去年国庆我们有两台节目被作为“文化精品”调京演出;桂林新近获得“全国文化工作模范市”称号。中央一位领导同志考察了桂林的社会群众文化后,说出了这样的感受:健康的文化总是有生命力的!
桂林属于中国,属于世界。名城美景在人为。为了营造桂林大环境,构筑桂林新优势,创造桂林新辉煌,我们正在“改”字上努力探索,在“放”字上大做文章,在“快”字上奋力进取,在“实”字上下真功夫。我们深信,桂林明天会更好!(附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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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公仆谈心录

  在“奔”字上下功夫
——福建省龙岩市市委书记丁仕达一席谈
本报记者赵鹏
丁仕达,1948年生,厦门大学工商管理专业硕士研究生毕业。历任副县长、地区经委副主任、主任、上杭县委书记。现任中共龙岩地委常委兼龙岩市委书记。
我喜欢“奔”字,它体现了一个动作,一个真抓实干的动作,充满生命力的动作。这个“奔”字,时时带给我一种紧迫感。
今年我们龙岩有一个大动作,就是要在今年内实现全市农村进入小康水平。能否实现,我想关键也要在这个“奔”字上下功夫。
龙岩是个老区,不沿海,不靠江,最大的优势就是老区46万群众都有一股艰苦奋斗、勇往直前的精神。这两年龙岩有了不小的发展,奔出了几个亿元和千万元的乡镇。有些乡镇领导拿着小康标准来问我:“我们这些都达到了,算不算进入小康呢?”我说:算,但还不够。
小康应该是社会整体进步的综合体现。所谓阶段是个区间,不是一个时点,达到这些指标,仅仅是进入该阶段的起点。更何况这些指标离国际上的标准还差得很远。靠算数字,是算不出小康来的。现在,实在是没有能令我们停下来、歇一歇的理由。
前不久,省计委组织“全市奔小康”1994年度调查,给我市综合打分为80.2分,这表明了我们在奔小康的路上已走出了4/5。古人说:行百里者半九十。时间已过了一半还多,我现在有一种进入倒计时的感觉。年初,我们在全市范围逐一排队比较,列出了30个经济落后村、20个党建薄弱村,由市领导班子和部门对口挂钩扶持。这50个村子不是基础薄弱、自然条件差,就是村党组织涣散,缺乏凝聚力。我自己挂钩了两个。有人以为,全市工作这么多,当领导的不一定非要亲自挂钩。我说:有必要!还是一个目的,就是让我们这些当领导的能在这样一个现实的督促和压力下,时刻以一种只争朝夕、力争上游的精神带领群众奔小康,奔发展,奔进步。(附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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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记者见闻录

  骇人听闻的厂窖惨案
本报记者吴兴华
盛夏7月,记者驱车从湖南省南县县城出发,往西南行驶约40公里,来到震惊中外的厂窖惨案发生地——厂窖镇,厂窖惨案遇难同胞纪念碑巍然耸立在厂窖镇旁。
1943年,日军为了打通宜昌至武汉的长江航线,发起了“江南歼灭战”,由湖北进犯湖南。3月9日占领华容县,5月初占领南县、安乡县。驻守华容、南县、安乡的10万国民党军队闻风逃往汉寿县,日军穷追不舍。5月8日,日军2000多人分水陆两路进犯厂窖地区。从5月9日至12日,灭绝人性的日军在厂窖残酷杀害我同胞3万多人,摧残致伤我同胞3000多人,强奸妇女2000多人,烧毁房屋3000多间,烧毁船只2500多艘,震惊中外!
在用黑白花纹相间的大理石建造的厂窖惨案遇难同胞纪念碑前,镇里的同志告诉记者:“碑高19.43米,碑座高5.9米。碑高、碑座高提醒同胞,永远记住日本强盗在厂窖犯下滔天罪行的日子——1943年5月9日。”
厂窖惨案遇难同胞纪念馆建在纪念碑旁,是座红墙青瓦的两层楼房。纪念馆里陈列着当年日本侵略者屠杀我同胞的东洋刀、刺刀、枪支、炸弹,被杀害的同胞的尸骨和当年报纸对屠杀惨案的报道。一件件物品、一幅幅图画重现出当年惨绝人寰的屠杀景况:
5月9日凌晨,数百名凶神恶煞似的日本兵向永固垸扑来,将我同胞绑到各禾场,胡乱地用东洋刀砍,用枪尖刺。日军撤离后,幸存者挖坑埋葬死者1000多人。现在,这里被人们称为“千人坑”。
现在被叫作“血水库”的黑洲子,在厂窖大垸西部,当时有五六千名难民逃到这里。5月10日,日军飞机朝这里投弹扫射,步兵、骑兵往来冲杀,共杀害我同胞3000多人,鲜血染红了河水。
5月10日下午,瓦连堤的群众遭到日军追捕,60多个难民躲进了杨凤山屋场。日军将其中20多个妇女赶进一所民房,连人带房烧了个精光,又将30多个男人和小孩逐个捆绑成串,用刺刀押着,赶到附近水塘里,全部淹死。
瓦连堤边的肖家村27户人家共129人,被日寇全部杀光!如今,人们把这段堤叫作“绝户堤”。
农民毕成举的小孩不满两岁,被日军用刺刀挑起举着取乐。
农民肖长清眼有毛病,日军叫他带路,他说眼力不好,不能带路,惨无人道的日本鬼子就用刀剜出他的双眼。
日本武装汽艇到处追杀水上船民,被堵截在厂窖20多里河线的2000只船,几乎全部烧光,船毁人亡,河上漂满了尸体。当时,厂窖正值洪水季节,日军将堤垸挖开几十处,大片青翠的禾苗被洪水淹没!日本侵略者的兽行令人发指,罄竹难书!
厂窖人民永远忘不了侵略者的罪恶。镇党委书记胡德明告诉记者,厂窖惨案是国耻,又是一部进行爱国主义教育的教材,它告诉我们,落后就要挨打,没有共产党,人民就要遭殃。近年来,镇党委、镇政府修起了厂窖惨案遇难同胞纪念碑、纪念馆,组织编印了《厂窖惨案血泪史》,挖掘了风车拐、永固村等5个千人坑,摄制了《厂窖惨案觅踪》、《今日厂窖》等电视片。镇党委、镇政府还决定,把5月8日定为全镇的爱国主义教育活动日。
持续不断、丰富多彩的爱国主义教育活动,培育了厂窖人民强烈的爱国主义精神。厂窖惨案的幸存者、华中村79岁的老农万教会在向记者回忆了当年日军的暴行后,感慨万分地说:“国民党不抵抗,百姓跟着遭秧。只有跟共产党走,把国家建设好,才不会受人家的欺侮。”肖家村17岁的肖广文,今年读高二。他对记者说:“日本军国主义在厂窖犯下的滔天罪行,我们永远不能忘记。历史的耻辱,使我们懂得,有国家的强大,才有人民的幸福和自由。我们要努力学习,为祖国的繁荣富强贡献自己的一切,避免历史的悲剧在中国重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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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爱岛 护岛 建岛
——记广东省桂山边防检查站
黄炎金何锋谭水金吴茂强
在香港与澳门之间的伶仃洋上,有一个方圆3.5平方公里的桂山岛,距离珠海市区17海里,是珠江口的水上交通咽喉。
改革开放的春风,使沉寂的桂山岛焕发了生机。桂山岛的发展,凝聚了海岛人民的智慧和汗水,也展现了桂山边检站官兵爱岛、护岛、建岛的精神。
3年前的夏天,投资上亿元的桂山港一号大堤正在紧张施工。由于天气热,岛上蚊虫多,住在简易工棚里的工人晚上休息不好。官兵见状,主动腾出宿舍给工人住,并把饭堂让出来给工程队使用,他们自己却在山边临时搭灶就餐。后来,遇天气干旱,由于缺少淡水,工程将被迫停工。官兵们得知后,火速组成突击队,兵分两路支援工程建设。一路踏上工地,顶着炎炎烈日接替已疲惫不堪的工人;一路迅速爬上三里外的石山,从山顶水池中抢运淡水。为了工程顺利进行,官兵们一直坚持抢运淡水直至旱情解除。
去年12月8日,民生发展公司租用的新加坡籍“海洋皇后”号万吨货轮,满载着进口物资苯乙烯,准备运往桂山危险品中转仓库,因船太大无法靠岸,停泊在国际锚地,日租金是1.5万美元,公司人员心急如焚。桂山站得知这一情况后,立即向总站汇报,并请求准予它在海上过驳。此时天正下雨,海上风高浪大,为减少民生公司的损失,官兵们乘着小艇,迎风斗浪赶往锚地,为海上过驳实行监护。官兵们忍着饥渴,一丝不苟地坚守在岗位上,直到过驳完毕。一位外国船员伸出大拇指说:“中国警察,好样的!”
桂山镇委书记说:“桂山岛旅游的发展,离不开桂山边检站的大力支持。”原来,桂山岛风光秀丽,有丰富的旅游资源,但过去因港澳游艇不能靠岸,游客只能坐在船上隔海浏览桂山景色。桂山站站长何发亮看在眼里,急在心上。他专程赶到广州向上级领导和有关部门反映情况。经过努力,从去年7月开始,港澳游艇被批准可以靠岸,游客白天可以上岛观光,港澳游艇数量迅速增加,促进了海岛旅游业的发展。
随着海岛经济的日益繁荣,桂山港也日趋繁忙。1992年入出境船只仅为700余艘,1994年猛增到1.5万余艘。为了提高工作效率,方便船舶进出,去年5月,在资金周转相当困难的情况下,站里仍想方设法筹措资金5万余元,在码头建了一间值班室,船只随到随验,大大方便了群众,受到当地政府和用船单位的一致赞扬。
近年来,岛上外来人员数量迅速增加。由于成分复杂,又靠近香港,社会治安管理任务也日益繁重。桂山站积极协助镇政府净化海岛社会空气,扫除“黄、赌、毒”等社会丑恶现象,协助当地政府和派出所维护海岛的社会治安,为海岛建设创造良好的环境。
海岛远离大陆,生活条件比较艰苦。为了激励干部战士把根扎在海岛,与海岛人民同舟共济,桂山站把“爱岛、护岛、建岛——积极为海岛建设服务”作为上岛官兵的必修课。几年来,“爱岛、护岛、建岛”成了官兵奉献海岛、建功海岛的共同心声。广东省边防局先进标兵、教导员朱昌进已经在海岛度过了16个春秋,几次调出海岛的机会他都让给了战友,自己一直留在海岛默默地耕耘;站长何发亮夫妻分居两地,妻子体弱多病,可他上岛6年从未请过一天事假,是全站官兵坚强的“领头雁”。桂山站已连续4年被广东省边防局评为基层建设达标先进单位,荣立了一次集体三等功。今年“七一”,站机关党支部又被省边防局党委评为先进基层党支部。
朴实勤劳的渔家人时刻关心着官兵的冷暖。多年来,万山区和桂山镇的党政领导始终把拥军工作作为一件大事来抓。他们经常深入警营问寒问暖,了解官兵的工作和生活。每逢“八一”、春节,区、镇领导都要把慰问品送到官兵手中。营区用电难、通信不畅,海岛电厂建好后,万山区委拨出10万元专款,架设了一条近千米长的输电线路给边检站,保证部队正常用电,并为站里配了一部手提电话。
桂山人民把官兵当作自己的兄弟,桂山站的干部战士也把桂山人民看作是自己的亲人。警民同呼吸、共命运、心连心,共同描绘桂山岛的美好蓝图。1984年至今,桂山年年被广东省、广州军区评为军警民共建先进单位,成为名副其实的军警民共建示范岛。
(附图片)
南沙体育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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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小镇办大赛
——访江苏张家港市南沙镇
本报记者龚永泉
江苏张家港南沙镇承办体育大赛的“胃口”越来越大。去年十一月,承办了全国女子举重冠军赛,创了小镇办大赛的全国之最;今年八月下旬,又将承办第一届亚洲女子、第九届亚洲男子青年举重锦标赛,将承办的级别大大推进了一步。
南沙镇群众素来崇尚举重和武术,玩石锁、举石担的随处可见。一九八○年,曾是举重运动员的蒋才元白手起家,在南沙中学办起了举重队。十五年来,向省和国家队输送了十八名优秀人才,四十八次改写省和全国纪录,四次打破世界纪录,获省以上比赛金牌五十三枚。这一切引起了镇党委书记唐德生的注意。于是,南沙镇向有关部门抛出了承办举重大赛的“绣球”,并很快得到了国家体委的批准。
为面貌一新迎大赛,去年七月,镇区原规划在两年内陆续完成的三十八个项目同时全面兴建,建筑面积十万平方米,总投资八千万元。如今主体建筑已提前竣工,配套的道路、绿化、路灯、霓虹灯和八处城市雕塑也已提前完成。
在硬件建设上台阶的同时,以迎大赛提高人的素质为主题的教育活动也开展得热气腾腾。全镇把承办大赛的各项要求同文明新风系列活动结合起来,在两个月的时间里,组织了两次窗口服务行业操作大练兵,进行了两次新风户评比,推广普通话、礼貌用语和“我为大赛献爱心”活动更是此起彼伏,环环相扣。同时,对各种娱乐场所、公共场所进行了全面整治,极大地推动了全镇精神文明整体水平的提高。
为迎接亚青赛,今年全镇又有四十二个项目开工兴建,建筑面积八万平方米,总投资六千万元。从今年五月开始,新一轮精神文明建设也拉开了序幕。七月十日,记者在镇政府会议室看到,一百多名机关干部、服务行业负责人、基层干部正在学习实用英语一百句,每天两小时,十天学完。
谈起频频承办体育大赛的体会,唐德生认为:迎赛事可以凝聚人心,可以提高人的素质,使镇民迅速向市民转化,现在南沙人停放自行车也要讲究个儿整齐。对于经济帐,唐德生说:“虽然我们要花一些钱。但大赛就像巨大的活广告,大赛期间,我镇众多企业和产品频频亮相,伴随赛事报道走向全国;大赛以后,不仅前来谋求合作的外商明显增多,而且原来在我镇投资的外商也纷纷追加投资,扩大合作领域,这叫失之东隅,收之桑榆。”
“知名度也是生产力,只要有合适的大赛项目,明年我们还要去揽。”看来南沙人办体育大赛有了“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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