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5年12月11日人民日报 第11版

第11版(文化)
专栏:

追求新时代的“大学之道”
——人文教育在清华
本报记者杨健
尽管在中国的高等学府中,北大和清华是并驾齐驱的两套马车,但提起一件事,清华的师生总有说不出的遗憾。
在1952年院系调整之后,清华大学近40年没有文学院,也未开设人文社科方面的课程。从严格意义上来讲,那段时间里清华难以称之为“大学”(University),而只能叫作“学院”(College)。抛开这些名份上的东西,从知识结构和思想素养方面说,清华的遗憾就显得更加真实而深刻。怎样在“红色工程师的摇篮”里,确立人文社会科学教育的地位,不仅对清华,而且对整个中国高等教育,都是一个严肃的话题。
寻求知与智的结合
当记者今年冬天来到清华的时候,这个话题在这里已经比较充分地展开。人文社会科学院已建立两年,历史、法律、经济各系均已配备齐全。而中文系经过10年的复建更是在全校形成了相当的影响,在全校40余门一类课中,就有中文系开设的4门选修课:“西方文学思潮与作品”、“中国文化名著导读”、“中国古代诗歌赏析与研究”、“中国古代小说赏析与研究”。在一所理工科为主的大学里,文学选修课能获得如此之高的地位,其意义不同寻常。
国外理工科高等院校加强人文社科教育的改革,一般认为始于二战之后。这一改革的背景首先在于,随着科学的发展,人文社会科学同自然科学、技术科学之间的相互渗透已经到了相当密切的程度。诺贝尔奖金获得者最多的美国加州理工学院认为,自然科学最终只能提供知识,而不能提供智慧;而智慧是知识与判断的综合,为了取得智慧,理工学院必须有人文科学的协助。在教学、研究和学习各方面让文、理、工互为背景,互相依托,成为了当代高等院校教育改革的一大潮流。
1981年,在清华中断了30多年的文科教育开出了第一批选修课程,那些立志把一生献给严谨精确的自然科学的理工科学生,第一次在大学课堂里如此强烈地感受到了哲学的广博、历史的庄严和文学的优美。
构建美而慧的人格修养
如果说设立人文课程的初衷更多的是想完善学生的知识结构的话,那么学生们对它的期待却远非如此。正如清华人文社会科学院副院长、中文系主任徐葆耕所言:“从潮水般的选修人流到课堂上双双专注的眼睛,都表现出在繁重的理工科课程重压下情感生命的强烈渴望。他们会突然问自己:我来到这个世界究竟是为了什么?我的‘根’在哪里?自然领域里的科技知识难以解答众多的人生之谜。他们期待着人文课程能像挚友的心语、爱人的情书、长者的箴言帮助他们寻找自己的民族之根,透视迷离的社会,升华他们的情感世界。”
学生的要求让老师们开始思考一些比知识结构更深刻也更重要的问题——构建学生完美的人格修养,造就会通文理、融会古今、贯通中西、德才兼备的“大师”级人才。
“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新民,在止于至善。”清华老校长梅贻琦先生曾对这段古训予以新的解释,他认为大学教育观的核心应该给学生以“通识”和“知类通达”的学术训练,以完成“新民(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的使命,而“不贵乎有专技之长”,主张学生应具有自然、社会、人文三方面的知识。梅先生的名言“大学者,非谓有大楼之谓也,有大师之谓也”,以优秀人物为大学人格化的象征,从另一个角度说明了大学的人文精神和人文属性,给当今清华人文教育以启发。
清华校史研究专家黄延复先生指出,与西方“真”、“善”、“美”的追求相对应,东方文化追求的是“知”、“情”、“志”三重不同的精神境界。“知”为智之先,见识多,思路广,对问题的理解就会深刻而全面;“情”为德之先,道德感情的陶冶是人的立身之本;而“志”则为气之帅,“志者,学之师也。才者,学之徒也。学者不患才之不赡,而患志之不立。”从清华国学院的四大导师开始,学术大师们在讲学中无不渗透着思想道德的深刻内涵。当年国学院院长吴宓更是专门开设“文学与人生”,阐发其中发人深省的道理,于无形中升华学生的道德情操。
中文系丁夏副教授认为,今天清华的人文教育继承了这一优良传统,他们讲陶渊明诗,讲先秦散文,都喻事譬义,阐释其至情。贯穿着人生大道的学识是充满魅力的。学生们说:“我们常常被作者高尚的人格和激奋人心的文字所感动,赞叹他们展现在我们面前的优美意境,与他们的感情相共鸣,和他们一同笑,一同哭,一同追求那美好的理想。”甚至外校的学生和已经工作的人文学科爱好者也经常来旁听清华的人文选修课程,师生双方都对这些课程倾注了深厚的感情。
培养下个世纪的“大师”
平心而论,要承载起所有学生会通文理、健全人格的重任,对于恢复时间不长、师资阵容尚不十分整齐完备的清华人文社科学院来说,不能不说是一种苛求。
中国语言文学系从理工科大学的实际出发,力求填平科学文化与人文文化之间的鸿沟,闯出一条“文理双修”、最终“达于至善”的新路。
从1985年起,他们开始在校内理工科专业招收科技新闻与出版第二学士学位生。又从去年开始设立语言学、文学、科技与文化传播等三个专业,在应届理科高中毕业生中招收本科生。语言学方面,他们把清华擅长的计算机语言分析和现代语言学的最新进展结合于一体,形成了国内颇具特色的语言学研究体系。科技与文化传播则更是融新闻、编辑、出版、中外语言文学、广告心理学、计算机科学于一体,力图在文、理、工三者间架起一座新的桥梁。即便是文学专业,也强调以现代科学知识为背景,探讨现代工业文明与信息社会给人的文学表达和思想理念造成的影响。把理工科高度严谨的治学风范和严密的逻辑结构,与人文学科的丰富多采的形象思维和海阔天空的自由想象完美地结合起来,更成为中文系师生共同追求的目标。
有关专家指出,当代中国高教体制核心的变革包含了三方面的内容:学位制度和研究生教育的发展,构筑起我国教育事业完整的总体框架;学校与企业结合,参与开发和经营,使高校的内部结构、教师队伍和教育环境发生了前所未有的深刻变化;学科结构和专业设置上文理工互相依托、互为背景,给学术研究、科技开发和人才培养打开了全新的境界。人们普遍认为,从空间上讲,这是造就“大师”的肥沃土壤;从时间上看,这也是“大师”横空出世的良好契机。清华人文教育的改革与尝试,因立足于这一蕴含着无限生机的交汇点上,而给人以希望。


第11版(文化)
专栏:文苑杂咀

给孩子们看什么?
周自牧
世上的父母都有一个永久的课题:给孩子看什么。当孩子们睁大好奇的眼睛,以万般纯真提出十万个为什么时,任何一位家长都难以有时间和能力给以完满的回答。他们只能借助于儿童读物,包括视听读物。在这个意义上说,给孩子们看什么,主要是由一个时代的儿童读物决定的。
今天的孩子们所处的时代,有太多的新知识需要了解:有关生命起源、恐龙灭绝的研究;有关第六代微处理器、学习娱乐机的问世;有关大量电器进入家庭而带来操作上的困难等等。儿童读物要及时反映知识的更新。只有这样,才能使孩子们尽快地熟悉新生活、新文化、新科技,才能适应未来的挑战与竞争。眼下的各类儿童读物已在紧紧追赶世界潮流,从日本小和尚到美国狮子王,引进介绍很快。在书摊上,有关恐龙的连环画越来越抢手。许多远离小朋友们生活的事物,超乎想象的故事,对他们似乎有着难以抗拒的吸引力。如果这些读物如电视,有着美妙的画面,又有着利用最新科技成果制作的惊奇镜头,就会更加吸引儿童。他们因此而从小领略到开放的好处。然而事情都有两面性,他们也因此而过早地接触了一些不利于身心成长的事物。比如,眼下他们就不得不惊奇于外国人的接吻与暴力。以接吻为例,流风所及,现在儿童目力所及的挂历、摆设、服装图案等等,都有凝固了的此类镜头。制作者们的意图,在于以此招徕家长。其实,人在儿童时代,都有一段排斥异性的年龄段,实在羞于观此奇景。中国小朋友之间,也不以亲吻和贴脸颊为友谊的表示。用此法来掏家长兜里的钱,以“大人”之心度“小人”之腹,岂不是对孩子们的漠视和误导?还有暴力,一旦失去了正义感,也无异于误人子弟的教唆。依笔者看来,引进介绍,一定不要忘记这一工作是在塑造我们民族的灵魂和未来,不要忘记摘掉新枝上的刺儿、花朵旁的腐叶,否则,不仅会损伤孩子们稚嫩的耳目,还会玷污了他们纯真的心灵。
曾有调查表明,中国的儿童上学后,崇拜父辈者的比例很低,我想这与他们的长辈的教育有关。作为父辈,要把自己对生活的态度与教育孩子的内容有所区别,因为你面对的是现实,孩子面对的是未来。作为爷爷辈,要改变溺爱孙子、贬损儿子的老习惯,给他们双方打下日后和谐相处的基础。这是从家庭的角度而言。把这个问题放大到社会范围来看,目前的儿童教育重视享受、重视智力,轻视劳动、轻视传统的倾向,非常明显。以传统为例,近百年来、特别是中国共产党成立以来,中国人民的传统美德、奋斗精神,表现得特别突出。与共和国同龄的一代,由于受到父辈的精心教育,这方面的读物也十分丰富,对此比较熟悉,也很崇敬。而目前的儿童少年,则对此比较陌生,不知道张思德,甚至不知道毛泽东的,大有人在。从这一点看来,儿童读物、包括视听读物,都还有一个重要任务——告诉孩子们我们民族的优秀传统,特别是共产党人的优良传统。其中那些属于最基础的东西,比如为人民服务的精神,要作为主旋律来突出。丢掉了这一条,整个儿童读物就会失去方向和灵魂。
儿童读物与学校的教科书不同,它既要好懂,又要有吸引力,因为它的读者理解力很有限。一些科幻读物有着大量想象的余地,孩子们不懂可以看个大概,看个热闹,这是童趣的朦胧。有关传统教育的读物则不同,缺乏生活经历,离开相关的社会环境,有时很难理解。一位老师讲“半夜鸡叫”的故事,有孩子举手问:出工为什么听鸡叫不看表?南京有少先队员到雨花台悼念烈士,活动结束,一个孩子忍不住问:烈士为什么进到雨花台里去了?这些真实的故事告诉我们,写作、制作儿童读物,有特殊的难度,需要充分考虑到孩子们的理解能力和思维方法,讲究儿童心理学,深入浅出,达于化境。这一光荣、神圣的任务,呼唤大手笔,呼唤热心人。


第11版(文化)
专栏:读者快递

丧失视力的盲人,在终生的黑暗中渴望知识的光亮,他们呼唤全社会支持——
建座盲人图书馆
一个人丧失了视力,那将会有怎样的困难和痛苦!我国有755万盲人,他们被称为“残中之残”,终日生活在黑暗中。人类90%的信息来源的通道被堵塞了,他们处于信息饥馑状态。他们向往着知识的阳光,他们渴求着精神的食粮。
然而在我国,作为盲人学习主要工具的盲文书,平均每50个盲人每年才能读到1本;盲人还得用锥笔一个点一个点地扎写盲文,抄写资料;语音图书未能得到很好的应用;盲文电子图书及电子信息技术还与我国盲人无缘……
盲文书的体积是相同内容明眼文书的几十倍,不仅笨重而且成本很高。尽管国家给予大量补贴,盲文书的售价仅为成本价的1/5—1/10,但对一般盲人来说,买较多的书仍负担不起,并且也没有地方存放。改买书为以借阅为主的形式,为盲人建造图书馆,成为盲人企盼的大事。
然而,开展盲文图书的借阅,需要有大面积的书库存放国内出版的盲文书以及大量国外盲文资料;需要开辟盲文图书、语音图书、盲文电子图书的阅览室;需要安置各种盲文书的系统设备和生产场地;需要为盲人提供把明眼文资料随时译制成盲文或有声资料的服务部门;还需要有展览和进行其他科技文化活动的场地。目前,这其中有许多困难。
尽管如此,我国唯一的全国性盲文出版印制单位——中国盲文书社,仍在为建设中国盲文图书馆而努力。目前他们已开展盲文图书的借阅工作,每个申请借阅盲文图书的盲人预交200元押金,便可终身享受免费借阅盲文图书的服务。现在已有一些盲人办理了盲文书的借阅手续,借到自己想看的盲文书,感到非常高兴。
正在筹建中的盲文图书馆目前还有许多困难,由于资金等种种困难,图书馆大楼还未兴建,图书馆还不能全面运行……755万渴望精神食粮的盲人需要更多同胞奉献一片爱心。
商荣杰(盲人)


第11版(文化)
专栏:

如果我们相信90年代新的“文化热”正在到来,就有必要对80年代的“文化热”的得失作出反思——
建立学习纪律与规范
雷颐
据说80年代中期的“文化热”是“思想”喷涌的时代,而90年代中期的“文化热”则是“学术”独步的时代。严格说来,这种将“文化思想”与“学术”截然两分的论点当然不够确当,但大体上说还是勾勒出了这两次“文化热”的不同侧重。“文化思想”,或者更确切一点说“学术思想”,与“学术”确有不同,不过,人们在看到这种不同时,却容易忽视两者间的联系,甚至将二者对立起来,往往认为思想性强便缺少学术性,或是要学术则必淡化思想性。这说明,要将这本应互补而不是互斥的二者有机结合起来是颇不容易的。
近来在《东方》杂志上读到了许多思考这一问题的深刻之作。其中,1995年第2期徐友渔的《从主义到问题》和第5期蒋寅的《“学术强势”首先在于自强》两文,引发了笔者更多的思考。
90年代文化热所讨论的问题,尤其是对传统文化的细致研究,恰恰是80年代文化热所提出的。80年代文化热的重大意义在于突破许多陈腐的观念,将中西文化的碰撞与交汇,传统与现代的冲突与传承等十分重要、却被忽略了几十年的问题十分醒目、尖锐地提了出来,摆在人们面前。恰如徐友渔所说:“这是一个热气灼人的时代,以笔报国的热情激励着莘莘学子,他们愿以自己的知识和思想给古老的民族注入活力。他们想遍采世界文化之精华以改变国民性。青年才俊如长江后浪推前浪般涌现。”这是外部信息爆炸、国内快速发展的时代,因此这也注定是个大谈“主义”的时代,各种主义、思潮、学说、新论如潮水般涌进中国大地,包括一些并不适合中国国情,甚至是错误的东西。当时,种种客观条件使刚毕业的研究生及尚未毕业的研究生成为这次文化热的积极参与者。其弱点自然也很明显,“长期的营养不良外加十年‘文化大革命’,再聪颖的头脑也没有多少养分,贯通中西的学者几乎没有。”尽管如此,其巨大的思想启蒙和学术创新的意义将在中国思想史上占有重要的席位。
但是,思想包括“学术思想”如果没有“学术”的支持是难以持久的。由于当年“研究生”们的学业精进和客观条件的变化,由于对国内学术界优良传统,对国外一套完整、严格的学术规范和纪律的了解,人们在90年代开始了对上次文化热欠缺面的反思,强调学术纪律和学术规范的建立。
事实上,对外国现代的学术规范知之甚少,对本国以考据学为代表的传统学术规范也抛弃殆尽,在这种基础上,的确产生了一本又一本、一批又一批毫无内容的“学术巨著”。确如蒋寅所言,我们许多文史哲研究者,“除了少数受过良好训练的学者,不过是在重复一些无聊的文字写作,制造一点类似泡沫经济的虚假繁荣……许多人写不了论文,却在一部接一部地出书。”
在社会转型时期,中华文化也面临着承继与更新,如何合理地把握“思想”、“学术思想”与“学术”的关系,实则关系到文化发展的大问题。我们欣喜地看到,在一些人文杂志上,许多专家、学者调动自己的知识素养和学术专长,论述社会现象、评点文化生活。不是作情绪化空泛之论,而是建立在扎实的学理分析的基础上。如对“传统文化”的探究,对“精英文化”与“大众文化”关系的剖析,都能超越现象描述,摆脱或是肯定或是否定这种简单化的二元对立模式,对各种现象进行一种本质的分析透视,在此基础上形成紧切实际的理论框架,使人们对转型期社会结构的深巨变化和发展趋势加深理解,把握起来也更为深刻、真切。


第11版(文化)
专栏:闲情雅趣

耕罢田来弄丹青
戴向阳彭国良
在湖南省双峰县县城广场的一隅,有一家不很起眼的“梦轲艺苑”。它那古色古香的篆字招牌,既没有霓虹灯点缀,也没有彩灯装饰,但艺苑在双峰县境内却颇有些名气。当您置身其中,细细观赏那一幅幅翠竹寒梅,慢慢品味那一张张书法作品时,不禁为小屋中的艺术氛围所陶醉。艺苑为繁闹的小镇增添了几许清雅,吸引着人们驻足其间,留连忘返。
艺苑的主人欧阳梦轲原本是乡下农艺场农民,初中毕业后就扛上锄头走向田野。有一次梦轲上县城看过一回美术展之后,就狂热地迷上了书画,此时,他已三十有六。
从此在乡下园艺场那间22平方米的房子里,梦轲为自己开辟了一方“艺术天堂”。也不知道他从哪儿弄来了一堆堆废报纸,更不知他有啥法子能借到那么多字帖,每天8小时繁重的体力劳动之后,他就正襟危坐,笔走龙蛇,跟颜真卿、欧阳询、褚遂良等开始了“忘年交”。冬天,生不起炉子,冷板凳一坐就是8个小时。夏天,蚊虫轮番进攻,久而久之,居然麻木不仁。遍临诸体之后,他又师从书画名人,并自费到无锡书画院进修学习。
10多年的倾心追求,欧阳梦轲在书画上终有所成。1987年,他的书法作品获得了湖南省首届农民书法竞赛三等奖。1988年在中国书画家协会等单位举办的“牡丹杯”国际书画大赛中获优秀奖。去年又在“国际和平杯”书法大赛中获一等奖。一些作品还传入香港、台湾、新加坡。两年前,年过五旬的欧阳梦轲看到越来越多的人需要他的字画,便来到县城开了这爿画店。


第11版(文化)
专栏:闲情雅趣

周末去上文化学校
徐晨光贺韧罗仲尤
近来的周末,湖南财经学院附近的舞厅、影视厅老板犯了愁,以前那种火爆场面再也没有出现在眼前,原来那些学生伢子都到周末文化学校去了。
这是湖南财经学院最近成立的“湘财周末文化学校”给学生业余生活带来的新变化。这个以“服务教学科研,营造文化氛围,注重技能培养,促进全面发展”为宗旨的业余学校,为广大同学能过一个充实愉快、健康有益的周末提供了条件,吸引了众多的学生参与。其活动内容主要包括三个方面:一是学习学术活动,每周六组织各种学术报告、学习讲座、知识竞赛等;二是能力培养活动,以技能培养为主,包括专业技能与生活技能,开办中英文电脑打字、书法、中国画基础、摄影、公关礼仪等各种技能培训班;三是文化艺术活动,举办传统文化系列讲座、文学艺术作品赏析及各项文体竞赛活动。
学生在一周紧张的学习之后,在科技文化艺术活动中使思想得以升华,身心得到放松和调节。周末文化学校刚开办便显示出了魅力,把校园周围录像厅、舞厅、卡拉OK厅、桌球室里的许多学生都吸引了过来。


第11版(文化)
专栏:

研究员抚琴自娱
这位业余爱好弹钢琴的女士是上海中医药大学研究员胡之璧。她是我国中药生物工程研究的创始人之一,在世界植物生物工程研究领域内有过领先成果,不久前,当选为中国工程院院士。她告诉记者,闲来无事时最大的乐趣是以琴自娱。张耀智摄


第11版(文化)
专栏:

多彩的农村文化生活
唱山歌
左上图“苗家生来爱唱歌,首首山歌唱山河”。在紧张的劳动之余,湖南花垣县苗族群众最爱用歌声表达生活的欢乐。
新华社记者龙启云摄
打腰鼓
右上图甘肃农民在农闲之时,换上戏装,打起腰鼓,抒发对黄土地的热爱、对生活的希望。
本报记者李舸摄
田间读书报
下图阿门其日格乡的流动文化车送书送报到田间受到牧民欢迎。地处鄂尔多斯高原的内蒙古伊克昭盟实施“小康文化工程”一年来,丰富了农村牧区的群众文化生活。
新华社记者王晔彪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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