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版(两会专页)
专栏：编采夜话
全国政协八届一次会议采访感言
风流自在谈锋胜 直抒胸臆味尤长
·时间：三月二十七日晚 ·主持人：周庆、万仕同
·记者：于宁、王谨、李春雷、皮树义、袁建达、郑固固、赖仁琼、白剑峰、杜英姿、王忠家
主持人：刚刚闭幕的全国政协八届一次会议上，２０００多位委员济济一堂议国事，团结气氛之浓，反映意见之广，超过往届。请诸位谈谈这届会议的建树、突破与进步。
袁建达：中共中央把宪法修正案草案提交本届政协会议讨论，修正案中提出把“中国共产党领导的多党合作和政治协商制度将长期存在和发展”写入宪法序言，这是政协委员们长期盼望的。民主党派和无党派人士普遍认为政协的法律地位得到保证，政协的作用将进一步发挥。在这届会上，民进和民建以党派名义向大会提出提案，这与往届以个人或委员联署的方式提出提案相比，是一个很大的进步。
郑固固：本届政协将跨越１９９７年，临近１９９９年，港澳委员增加一倍多。上届的港澳合为一个界别，本届分为香港同胞界与澳门同胞界。当选的副主席中，新增了香港的安子介、霍英东，澳门的马万祺，这也是历届政协没有过的。
皮树义：本届政协新增了有８２名委员的经济界，使政协会议围绕经济建设中心议大事有了突出代表。
白剑峰：政协新增了２０多位非公有制经济的代表，使他们感到了自己地位的提高，议政热情很高。四川希望饲料集团总经理刘永好还作为私营业主作大会发言。此外，本届大会也是祖国民族大家庭成员最全的一届，新增了９个少数民族的委员，使５６个民族都有了委员。
主持人：这届政协会议是一次新老交替的换届大会，新进勇锐，老成持重，互相启发，议论风生。大家采访大会，一定感受到了委员们的这种精神状态。
王谨：２６日选举结束，和一些委员交谈，他们对这届新领导是满意的。
赖仁琼：一大批年富力强、出类拔萃的中青年进入政协，增添了新鲜血液。这届新委员，占到委员总数的一半以上，他们在会上畅所欲言，气氛十分活跃。
李春雷：这届政协委员平均年龄比上届下降４岁。一批连任的老委员，有经验，参政议政水平高。新生力量“童言无忌”。老委员带动新委员，新委员感染老委员，是大会开得团结热烈的一个重要原因。
主持人：本届会议期间，不算单独的报道，本报还专门集中摘编了委员们的１７８条发言，数量不算少。但政协大会名流云集，民主气氛热烈，一定还有许多高见未能与读者见面。
于宁：会上，许多委员就国家大事充分发表了自己的意见，包括一些尖锐的不同意见，都刊登在大会发言材料、会议简报上，印发给与会委员，散发给采访会议的记者，并转发有关部门。这确实是本届会议的一大特点。
皮树义：经济界委员的议题从经济发展战略到经营之道，无所不谈，而且有深度、有新意，其中加快建立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是热门话题。王珏委员提出加快产权制度改革，用股份制改造国有大中型企业的意见，引人深思。
杜英姿：文艺界与科技、教育两界一样，是委员比较多的界别。中共中央的领导同志参加他们的讨论会，被他们称为“历史性的突破”。委员们发言积极性格外高。他们把文化艺术的发展放在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背景之下来考虑，提出文化应具有开放的眼光、开放的气度，要利用好市场机制对文化的促进作用。同时，也提出文化建设作为精神文明建设的重要内容，应当给予更充分的重视。对于严肃的文学、高雅的艺术，属于优秀文化传统的东西，国家在制定政策时要区别于大众的、通俗的文化，给以保护、扶持，不能简单地将之推向市场。
主持人：现在，政协会议已经圆满结束，委员们回去后准备如何发挥作用呢？
袁建达：全国政协的常委会和专门委员会，将定期召开工作会议。地方政协，也建立有各种开展活动的制度。委员们还经常组织起来到各地视察，写出报告供中央及有关决策部门参考。委员们在平时也可以写出提案，有专门的机构处理。
赖仁琼：政协是人才库、智力库。相当数量的民主党派和无党派人士进入各级政府机关担任重要职务，不仅议政，而且参政。
王忠家：有的委员提出应在政协建立信息库，及时沟通信息，特别是政协组织委员考察前，应把考察的专题及相应的国家政策、法规让委员们了解，以提高考察工作的质量。
主持人：这届大会对上一届政协５年的工作进行了系统总结，提出了新一届政协的历史使命。新班子、新面貌、新气象，政协工作开了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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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为了天下父母心
——费孝通副委员长谈教育的两大问题
本报记者 温红彦
“两会”召开之际，全国人大常委会副委员长、著名社会学家费孝通老人就教育问题发表了自己的意见。
费老说：“教育方面主要有两个问题，一个是长远的，一个是紧迫的。”
费老精神矍铄，操一口浓重的江苏口音，声若洪钟。谈到第一个问题时，他说，从总体特征上讲，中国要熟悉这个与人类命运息息相关的现代世界，就需有一套基本的思想准备，而这项准备必须从小学教育做起。这种教育不仅仅是识字，识字只是获取知识的工具。小学更需重视通过文字和其他工具为儿童提供现代社会所必须具备的基础知识，中小学教育主要是培养合格的公民，提高国民素质。“我希望办教育的人首先要在这个问题上多作思考，从长远目标上使教育和现实接上头。”
谈到第二个问题时，费老语气加重：“改革开放一下子使工业和其他行业人才不足。高校培养的人才不适应社会实际的需要，这表明我们的高等教育也和社会需要脱节了。”说着，他用两手做了个“脱节”的手势。费老认为，过去从苏联学来的模式是和计划经济下的国营企业配套的；现在进入社会主义市场经济，教育体制不能不跟上改革的大方向。
“时间很紧迫，改革的办法一定要找出来！”费老认为，首先，国家不必把教育事业都包下来，要允许走多种办学的路子。要有针对性地加强成人教育、职业教育、奖励企业和地方主动开办短期、长期、专业和非专业的培训班，这些都是很好的应急办法。还要像企业吸引外资一样，吸收一些外来帮助。另外，还要充分利用现代化的大众传媒，把传媒倾斜到知识上来。
说起教育经费，费老说：“我们中国人有个好传统，就是古人说的‘子不教，父之过’，这是希望下一代比自己更好的普遍愿望。只要为下一代做有益的事，做父母的‘当牛做马’都甘心乐意。我希望我们的领导不要辜负了天下父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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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华侨的知心人
——访新当选的全国政协副主席董寅初
本报记者 柏生
在北京香山饭店一间宽敞的客房里，记者访问了新当选的全国政协副主席、致公党中央主席董寅初。
这位年逾古稀的老华侨，对当选全国政协副主席深感肩负的使命更重。他说，今后我不仅要为海外华侨、归侨、侨眷的利益尽心服务，为致公党的参政议政努力工作，还要为全国政协在团结国内外各方人士、加强祖国经济建设、沟通海峡两岸的关系和促进中国的和平统一努力工作。
董老一九三八年在上海交通大学毕业后，长期在印尼从事华侨工作，一九四七年回到上海。解放后，长期从事外贸、外事和侨务活动，对侨务工作经验丰富。
董寅初说，我所在的中国致公党是一个代表华侨、归侨、侨眷利益的政党。现在国内有几千万归侨和侨眷，还有几千万侨胞和华人分布在世界各地，做好这一大批人的工作是十分重要的。如何更好地团结和联系广大华侨，吸收海外资金，开拓国际市场，引进技术人才，华侨是一支极为重要的力量。
这些年来，董老利用探亲访友、出国访问以及致公党政党活动等多种渠道，不辞辛苦，做了大量的工作，受到广大海外华侨和归侨、侨眷的赞誉。
董老曾在一九八五年提出过加强华侨工作的建议，受到中共中央领导的重视。他对记者说，邓小平同志最近指出，中国与世界各国不同，有着自己独特的机遇。比如，我们有几千万爱国同胞在海外，他们对祖国作出了很多贡献。爱故乡，爱祖籍，是华侨和海外华人的光荣传统。分布在世界各地的几千万侨胞，是中国特有的财富，是我们进行现代化建设得天独厚的优势。董老认为，目前要抓住大好时机，为促进我国现代化建设，开拓国际市场，引进外资、技术、人才，努力开创海外华侨工作的新局面。面向二十一世纪，一方面要做好第二代、第三代、第四代的华裔中青年工作，欢迎他们回乡访祖寻根，参观祖国名胜古迹，同时，对一些有代表性或爱国爱乡有出色贡献的人士，要授予荣誉称号，以资鼓励。董老表示，在全国政协工作中，也一定要为加强华侨工作，争取侨心，振兴中华，完成祖国统一大业竭尽绵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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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不负人民重托
——全国人大代表张福生参政议政实录
本报记者 傅旭
３月２１日是八届全国人大一次会议休息日。在内蒙古代表团驻地的首都宾馆９０３房间里，一位粗壮的汉子正在伏案疾书。他是来自乌海市乌达矿务局的张福生代表。
关于县级机构改革；关于严肃铁路运输计划，引入经济合同机制；关于开发内蒙古西部能源加工基地……一份份建议都出自他那双曾握过钢钎的手。会议期间，他共提交了３２条建议、意见和质询，内容涉及国务院、公安部、铁道部等单位。而他只是上任不到一年的矿务局发电厂的厂长。
１９８８年，他当选为七届全国人大代表，先后提出６项议案，其中“地方人大及其常务委员会监督程序法草案”被七届人大三次会议采纳。９０多条建议、意见和质询，受到有关部门的重视。
工作、生活在煤矿的张福生对本行业存在的问题最了解，在几次人大会议期间，他都提出过煤炭价格和煤矿工人的待遇问题。１９９０年９月６日下午，劳动部的１５位领导根据他在人大会议期间提出的建议，进一步听取了他的意见，并与内蒙古自治区政府一起协商，解决了乌达、海渤湾、包头矿区的职工子女待业问题。
是一种什么力量驱使他这样做的呢？“我，一个煤矿工人，１９８８年３月２５日，第一次以人民代表的身份坐在人民大会堂１９排１４号的席位上，感到从未有过的激动。眼望着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徽，耳边回响着临行时工友们的嘱托，我暗下决心，要像煤一样炽烈地燃烧，为人民的利益而呼喊，做一个称职的人民代表。”
作为人民代表，张福生深深感到，自己的职责不只在煤炭行业。１９８９年冬天，他在探亲返回途中听说达茂旗遇到严重的旱灾，立即冒着塞外凛冽的寒风，赶往那里了解情况。当他得知由于当地政府救灾工作做得好，牧民生活安定时，长长地松了一口气。但当他听到牧区缺文化、医药时，又利用３天时间，行程千里，跑了８个牧民点，了解情况。他为此写下了“关于加强牧区医疗卫生网的建议”和“关于改善牧区办学条件的建议”，提交给七届人大三次会议。
几年来，在内蒙古草原、黄河岸边、毛乌素沙漠都留下了他的足迹。他的７个笔记本记下了１２万余字的调查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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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两会漫议
为“人民代表意识”叫好
潇雨
“人民代表”，既是光荣的称号，更是崇高的责任。
人代会上，一位领导干部说：“我是局长，但首先是人民代表。”一位企业家说：“我是经理，但首先是人民代表。”一位部队首长说：“我是野战军政委，但首先是人民代表。”……他们都有强烈的人民代表意识。这是一种极可宝贵的意识，是一种积极参政议政、行使人民赋予的神圣权力的意识。
来自内蒙古乌达矿务局的张福生代表，在会议期间共提交了３２条建议、意见和质询。他原是一名普通的采煤工人，在任七届全国人大代表的５年间，曾提出了上百条议案、建议、意见和质询，引起有关领导机关的重视，有些已被采纳，发挥了积极作用。他热忱为人民代言、积极向政府建言的精神，赢得选民的高度赞扬。
张福生说：“作为一个人民代表，应随时随地履行自己的职责。”这话讲得好！人民代表的责任不仅在会上，而且在平时。要加快改革开放和现代化建设的步伐，既需要各级人大更好地发挥国家权力机关的作用，也需要每一位人民代表更好地发挥参政议政的作用。如果全国３６４万各级人大代表都有强烈的“代表意识”，都能尽职尽责，那么我们人大制度的建设和整个现代化建设都将大大向前推进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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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保持东北产粮区的活力
——黑龙江、吉林人大代表的呼声
本报记者 胡继鸿 新华社记者 王来喜
黑龙江和吉林的全国人大代表在这次人代会上有个集中话题：切实保护东北粮食主产区的种粮积极性。
黑龙江代表邵奇惠说，这几年农民投入增多，粮食产量增加，收入增长却没有同步，甚至近于停滞。黑龙江全省粮食商品率近６０％，这既是财富又是包袱，去年尽管努力改善经营状况，仍亏损９亿多元。
吉林代表王儒林将农业面临的困难概括为“四个下降”：产业地位下降；农民实际收入下降，种粮越多，收益越少；农村改革温度下降，并严重落后于城市经济改革；支农力度下降。他指出，东北农民一直将黑土地视为收入的主要来源，这种观念如今已发生变化。一些地方甚至出现了弃耕现象。
杨久礼代表说，大庆石化总公司每年拿出２０００多万元，降价向农民提供化肥、农用地膜，但农民没有得到实惠，钱都让中间环节赚去了。
何竹康代表建议国家财政逐年下拨专款，用于核减商品粮主产区政策性粮食亏损挂帐；建立农业风险基金和粮食保护基金，保证种粮农民能获得社会平均利润。
现在，北大荒垦区已是全国最大的农业企业，拥有３０００万亩耕地，１０３个国营农场年产粮食和大豆４０多亿公斤，商品率６０％左右。可是，北大荒垦区从开发那天起，就实行高度集中的计划经济体制，企业没有经营自主权，缺乏动力和活力，不少农场负债累累，只能维持简单再生产。
黑龙江省国营农场管理局局长刘文举代表告诉记者：垦区已向农场放权，让它们自主经营，自负盈亏，自我积累，自我发展，到市场竞争中去拚搏。纪汉文代表说，国营农场受计划经济影响比较深，搞市场经济比第一次开发更艰难。但勇于开拓的北大荒人，从没怕过困难，第二次开发一定会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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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将精神文明建设推进一步
本报记者 龚达发
搞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精神文明建设很重要。这是代表、委员们议论的“热点”之一。
湖北代表回良玉说，社会主义市场经济越发展，精神文明建设越重要。在整个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过程中，要始终坚持“两手抓”、“两手硬”的方针。福建代表何少川说，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的目的是提高人的素质。市场经济对人的素质要求越来越高，不仅包括科学文化素质，还包括思想、道德素质。精神文明建设对经济建设的作用是积极的推进。在计划经济向市场经济转化的过程中，精神文明建设的重要任务是转变人们的观念，解放人们的思想。只有思想解放才能带来生产力的解放。帮助人们树立竞争观念、效益观念等新观念是新时期精神文明建设的重要内容。要帮助人们识别、抵制社会腐败、丑恶现象，为市场经济发展创造良好、稳定的社会环境。
有的代表说，经过１０多年的宣传教育，邓小平同志倡导的“尊重知识、尊重人才”的观念逐渐深入人心，但远未形成风气，仍需大力宣传。一位人大代表讲了他亲身经历的一件事：一次向国外转让重大科技专利的谈判结束后，在有关方面举行的宴会上，中方主谈代表、专利创造者却被安排到工作人员席上就餐，外方代表大为惊讶。他说：“一些地方人才外流，待遇不高固然是重要原因，更重要的是知识分子得不到尊重，工作得不到支持。”王文元委员说，基础科研一定要稳住，不能乱，国家财政拨款要给足，不能靠创收。
许多代表、委员对目前的教育状况表示忧虑。我国现有文盲１．８亿，每年产生新文盲１２０万人。福建省财政厅长潘心城代表说：“人才、钱财，‘财’自‘才’来。”这位“财神爷”对教育一往情深。该省教育支出增长幅度每年都在两位数，大大高于财政收入增长幅度。他说，要想在市场经济竞争中取胜，关键在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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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各司其职保平安
——江西人大代表谈社会治安综合治理
本报记者 朱思雄
江西团的几位人大代表谈到对社会治安综合治理的看法，认为关键是各部门各司其职，充分发挥主观能动性，严格依法办事。
省政法委员会副书记全文甫代表说，社会治安工作需要全社会一起来抓。江西省动员全社会的力量，逐步形成了“各级党委部门重视、广大人民群众参与”的良好局面，收效明显。
永修县三溪桥乡河桥村副村长徐京发代表为维护社会治安作了不少工作。他认为农村各级基层治保组织要协助做好对人的教育工作。江西富奇汽车厂党委书记曹广洪代表在发言中说，社会治安综合治理不能搞以罚代法，应当是依法办事，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不要给有些人一种错觉，违法没关系，到时交足罚款就行了。只有严格依法办事，才能起到作用，保民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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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让蓝图变成现实
——河南代表团谈真抓实干
本报记者 王锦鹄 新华社记者 解国记
前进道路既明，大政方针已定。机遇在即，蓝图绘就，为了让它尽快变为现实，这几天，河南代表团许多人坐不住了。
郑州市市长张世英代表几次给家里打电话，转达“两会”抓住机遇、快速发展的精神，指导几项重要工作的进行。他放下电话后对记者说，一般号召与具体指导相结合，应是我们的主要工作方法。作为政府主要负责人不能亲自去干某些工作，这就要求我们一般号召与具体指导相结合，真抓实干。根据这次会议精神，郑州将通过狠抓乡镇企业，加强农业基础；对国有企业既要政府放权，又要引导企业会用权敢用权；同时，还要狠抓郑州商贸城和交通设施建设，要把各项工作落到实处。
焦作市在能源、原材料建设方面享有得天独厚条件，市长郭安民代表说：“我们市确定的‘四大基地’建设正好符合这次会议确定的国家重点发展方向。焦作除了要建成大火电基地外，还要建成重化工基地、农副产品加工基地和亚洲最大的铝工业基地。这些日子我考虑最多的是回去后如何调动各方面的积极性，落实加快基地建设的切实具体的措施。”
“河南每年要保持１０％-１１％的发展速度，电力增长至少要达到１０％。”省电力局局长林孔兴代表告诉记者，“八五”期间全省原定新增装机容量３５０万千瓦，我们要保证搞到３９０万千瓦。当前开工的姚孟、安阳、郑州５台机组，要加快建设进度；计划明年开工的鸭河口、鹤壁４台机组，也要抓紧尽快落实。在电力体制尚未理顺、某些政策尚有缺陷的情况下，他们正在从自筹资金、争取贷款和引进外资、设备几个方面积极创造条件，加快电力发展步伐，保障实施宏伟蓝图的需要。
会议未完，人心早动，众口一辞：落实为重。记者为河南代表们的“快动作”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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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老乡”话“老大”
本报记者 张平力
周作亮代表是湖北潜江市幸福集团公司总经理，冼笃信委员是海南腾龙实业总公司总经理，两位都是当地有名的农民企业家。“两会”期间，他们都对国有大中型企业转换经营机制问题甚为关切。
周作亮说，国有大中型企业不活，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的建立就缺少主导力量。冼笃信说，国有大中型企业进市场的步子慢，整个国家的经济发展水平就快不了。他们认为，国有大中型企业与乡镇企业、私营企业有着共同的利益联系，希望与国有大中型企业在市场经济中结成既相互竞争又相互依存的崭新经济关系。
周作亮说，国有大中型企业的整体实力水平高于乡镇企业，他们的实力发挥不够，原因之一是政府和企业的职能关系发生错位。政府管企业，企业办社会，成了“扬短避长”，干了自己不该干又干不好的事。而政府与乡镇企业的关系就简单明了多了，这成了乡镇企业大发展的优势。
冼笃信说，政府能够直接给企业的，远不如放手让企业自己到市场竞争去拿来的有效。市场给企业的是更准确的信息、更适用的人才和技术、更有约束力的资金、更对路的供销渠道和更主动、灵活的竞争发展意识。现在，国家制定了国有大中型企业转换机制的《条例》，政府要舍得放权，企业要有胆量和信心去要权用权。周作亮说，国有大中型企业的包袱的确很重。但是，对“包袱”也要具体分析。有些所谓“包袱”，可能与在传统计划体制下养成的旧习惯、旧观念不无关系。乡镇企业干部职工为企业生存发展，懂得珍惜机会、人才和资金。这种在市场经济中锻炼出的企业精神，不是有了好政策就能同时拥有的。不到市场经济中去磨练，国有企业的许多“包袱”卸不下来。
冼笃信认为，《条例》规定赋予国有大中型企业的１４项权利，当初乡镇企业、私营企业并不拥有。企业如何发展，确实有一个精神状态和发展意识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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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花絮·花絮
全身心投入
二十五日上午，当记者叩开年过花甲的陆达权代表的房门时，他正在吃药。他说：“感冒了，家人劝我回香港休息。我说会没圆满结束，当代表的不能中途走。”
新当选的八届全国人大代表陆达权是香港知名的实业家，在港澳拥有申新联合（国际）有限公司等十多家公司，在内地办有二十一家合资或独资企业，还在加拿大、美国、新加坡拥有公司或经营进出口业务。他这位大忙人坐下来开半个多月会，这还是头一次。“公司业务怎么办？”我问。“让儿子和助理来往于北京与香港之间。”陆达权答。 （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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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代表们认真阅读文件 人大代表 刘文西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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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日前，福建代表团和江苏代表团的人大代表在驻地参加植树劳动，为首都绿化出力。本报记者孟仁泉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