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2年8月1日人民日报 第7版

第7版(国际副刊)
专栏:

井上靖与黄河·长江
李顺然
几年前春夏之交的一天下午,笔者如约来到日本大文豪井上靖先生位于东京世田谷区的井上公馆。井上公馆树木葳蕤,一片绿油油。落座之后,井上夫人为我沏上一杯香茗,也是绿莹莹的。东京这一片碧绿仿佛同北京5月树木的葱绿相映成趣。
井上先生以慈善的目光打量着我说:“日本茶喝得惯吗?不合口味就撂着,千万别介意!”此时此刻我在这里深深地感到这间环境幽雅恬静、葱茏树木映入眼帘的客厅如同一座大熔炉,井上先生一颗如此设身处地体贴别人的火热的心,悄悄地把“大作家”同“小记者”之间的隔阂熔化掉了。
井上先生在艳阳天的融融春光里谈笑风生。他说:“中华人民共和国到今年也迎来了不惑之年。新中国的诞生,是本世纪最伟大的历史性壮举。一个统一、稳定的新中国的存在,大有助于世界和平。”
井上先生这一番话,使我感到作为一个中国人的自豪,更感到了一种紧迫感和使命感。
话题一转,井上先生谈起了中国之行。井上先生的代表作品《孔子》,曾经受到中国当代著名作家、中国作协主席巴金的高度评价。他说“《孔子》堪称井上文学”。井上先生为撰写《孔子》,曾在1981年到1988年之间,两次走访孔子活动过的地处黄河下游的山东省、六次走访了地处黄河中游的河南省。井上先生说,不走访这些地方,《孔子》是写不出来的。
井上先生风趣地说:如能重游中国,下一站我想走访河南省杞县。汉语有一句成语“杞人忧天”,出自“杞国无事忧天倾”的典故。那里就是杞国之地,可能还遗留着许多古色古香的东西,我倒想躺在那儿的麦田里,看看天究竟会不会塌下来?河南省是个令人神往的地方,甲骨文出土的安阳就是河南的嘛!若能托生,我还要研究中国,写中国。倘若甲骨文从8岁学起,到八十来岁该能基本上弄通,也就能搞出许多有名堂的作品来!”
我们的话题从黄河之行转向长江之行。井上先生从书架上抽出几本图片集搁在桌上之后,风趣地说:“人家管我叫作家,其实让我干摄影师这一行,专业摄影师也将会感到自愧弗如。不过我不便于发表大量的作品,免得他们加入失业的队伍啊!”他翻开图片集《江畔》,指着一幅作品说这是他拍摄的。原来这是一幅《孤帆远影碧空尽》的长江写照,上面写着一首井上先生在1957年10月初次访华时面对长江抒写的散文诗:长江水,一片浅黄,茫茫苍苍,一望无边。江畔见浪打浪,一双双纤手刷罐忙。愿我也能享有如此一席之地,一心如此爬格子忙。日本《朝日新闻社》刊行的资料集《日本百年的步伐》在1957年日本政治动态条目中写道:“日中两国关系出现了极其消极的动向”。井上先生就是在这种情况下,毅然迈出了访问中国的第一步。从此,不管中日两国关系中出现什么情况,他都矢志不渝地带着日本人民的心走访中国,并将中国人民的心带回了日本,先后来回共达27次之多。他在这过程中,迎来了中日两国关系正常化的实现,迎来了中日两国和平友好条约的缔结……
井上先生从黄河之行谈到长江之行,一言一语都透出他对中国和中国人民的热爱和期望。
交谈近4个小时,度过了暮春的整整一个下午,即将告别的时候,井上先生拿出他的诗集《旁观者》,并为我在扉页上亲笔题字:“死生有命,富贵在天——孔子”。他说,“我的题字,就是眼下我用心思索的问题。”这样,在夕阳斜照的屋里,我又聆听了井上先生对“天命”的见解:“人并非万能,但仍须尽力去做,这乃是人生之路!”今年是井上先生逝世一周年,也是他毕生为之努力而最终实现的中日邦交正常化20周年,两国正在举办各种纪念活动。我决心以井上先生的话“人并非万能,但仍须尽力去做,这乃是人生之路”为座右铭。


第7版(国际副刊)
专栏:

一篇征文发表的前前后后
鼓岭,一个原本鲜为人知的小地方,由于一篇征文的发表,使许多人知道了它。更为令人感奋的是,由此引出了一段中美人民的友好佳话,一个美丽、动人的真实故事。
今年4月8日,本报七版“海外记事”征文栏刊登了《啊,鼓岭!》一文,文章发表后,一些读者来信来电话,称赞文章写得好,感情真挚,故事感人。福建省委组织部的离休干部汤弘庆同志致函本报和作者,怀着对美国人民的友好情谊,对鼓岭的变迁作了详尽的介绍与描述,既弥补了作者对鼓岭一无所知的缺憾,更慰藉了大洋彼岸嘎登勒太太对她丈夫生活过的那片热土的深深思念。
尤其值得一提的是,福州市委书记习近平同志看到此文后深为感动,当即指示市有关部门给报社打电话,要求了解作者的情况及地址,并决定邀请嘎登勒太太于今年8月访问福州,同时邀请作者钟翰同志和本报记者陪同前往,从而为这个动人故事的续篇写下了第一章。嘎登勒太太接到邀请后十分高兴和激动,决定如期成行。为了补偿丈夫曾经梦魂萦绕的思念,为了表达她对陌生但备感亲切的鼓岭的情愫,她决定把家中珍藏的“经过教授细心照料的两只漆画瓶”回赠福州。
本月24日,本报举行了“海外记事”征文颁奖仪式,荣获一等奖的钟翰同志因尚在国外留学而未能出席,但特意寄来了书面发言。这篇书面发言,质朴而深沉,真挚又充满激情,饱含着一个海外游子对祖国的眷恋与赤诚,读来令人感动。
实实在在一件事,真真切切一片情。我们从中不仅能够体味到大洋两岸人民传统友谊之深厚,更可以感受到人们对中美两国人民友好事业的执著与追求。
现将钟翰同志的书面发言和汤弘庆同志的来函刊登于后,以飨读者。——编者


第7版(国际副刊)
专栏:

钟翰的书面发言
听说,拙文《啊,鼓岭》要得奖了,我好高兴,也实在没有想到。
一个被命运牵着漂洋过海的人,无奈中走入一个美国老太太的家,突然发现那是个值得人亲近的家,就坐下来,看起来,聊起来,渐渐的熟起来,思索起来,感动起来,拿起笔来……
居然,要得奖了,总得说两句,说什么呢?
就说说母亲吧。
我有一个在自己内心世界里无与伦比的母亲,母亲美丽、善良,有文化,特别有爱心。母亲的爱心绝大部分投入到她做了一辈子的居委会工作中,母亲对社会付出过很多很多,却从未索取过一分一文。
母亲爱我,爱得很深,这种爱是从一茶一饭、一针一线中无时不在地倾泻的。
可我却是个较早失去母爱的人。
浩劫中,母亲仙逝,瘦削的脸上依然闪现出年轻时的风韵,那年,她差四个月不到六十。我,二十出头的青年,从农村刚刚招入城市,孩子气一脸。
从此,心里总怀着母亲给的爱心去看世界。
这世界里突然出现了嘎登勒太太和她去世的丈夫,他们对中国那份情很像我对母亲的那份。就觉着老太太很可亲,于是就写了《啊,鼓岭》,自自然然的一段情。
没想到,《人民日报》刊登了,更没想到,评奖委员会评奖了,更没想到,福州市政府邀请我们访问了……也许,还会有好多没想到的美好故事在后边。
祖国啊,你是多么可亲!最后我要说,母亲离开我至今整整二十年,可我觉着,母亲始终就在身后。
钟翰
一九九二年七月十七日
于美国加州戴维斯


第7版(国际副刊)
专栏:

汤弘庆托本报转钟翰的信(节录)钟翰先生:
看了1992年4月8日《人民日报》第七版所载你写的《啊,鼓岭!》一文,文章反映了一对美国老夫妇对中国深深的依恋之情,阅后甚为感动。为了给增进中美两国人民之间的传统友谊做一些微薄的贡献并试图缓解你在文中所流露的因不了解鼓岭的遗憾之情,现将我了解的有关鼓岭的一些情况介绍如下:
嘎登勒教授临终时念念不忘的Kuling,看来是福州郊区的鼓岭无疑,距福州市区约23公里,海拔约700米左右。从福州市区沿福马公路乘车东行约16公里即到福州最有名的旅游景点——鼓山。鼓山在海拔高度约500米处,有著名古刹涌泉寺,寺周围有南宋以来的大量摩崖石刻,以及朱熹的画像;还有古老传说的喝水岩和清冽山泉,以及开花的古铁树等。寺内有玉佛和古代经文。从鼓山涌泉寺再沿山间公路上行约7公里,即到鼓岭。这里由于海拔较高,而且面对闽江入海口,空气清新,日平均温度比福州市区一般要低十至十二度。尤其是夏季,福州市内十分炎热,一般达摄氏三十五六度,甚至四十度,而鼓岭则经常保持二十度左右,不超过三十度,所以很久以来,一直是夏季休闲之处。特别是清帝国被迫打开门户,福州被辟为通商口岸后,来福州的外国外交官、教士、商人,都把这里当作避暑的好地方。虽然当时还没有上山的公路,要雇人用抬舆一步步抬上去,但是在那里还是陆续建起了一些西方别墅式的小洋房,民国时代的一些官员也建过一些房屋。由于已近一个世纪,大部分房屋已经颓废或已改建,但至今仍保留着一些遗迹,可依稀看到当时的一些建筑式样。建国后,这个山村的居民逐渐增多,建起了电视转播台,居民也因勤劳耕作,大量生产闻名的佛手瓜以及外出做工等开始富裕起来。近几年,还兴建了一批供避暑、休养、学习的场所,接待来福州洽谈生意和避暑休息的中外人士。福州市还在这里设立了鼓岭乡人民政府,并开办了交通、邮电及商业等服务行业,修通了公路,从福州乘车约40分钟就可到达鼓岭。鼓岭环境幽美,生长着大量柳杉等植物,其中还有一株人称柳杉王的大杉树。由于有这样美好的自然环境,难怪嘎登勒教授念念不忘儿时生活休憩的地方。当然,教授那时年龄还小,但在近10年中国传统文化的熏陶下,产生了对这个小山村的眷念之情,实在是很难得的呀!
现在,福州已是我国一个重要的开放城市,城区环境和当时相比,已大为改观,市内高楼叠起,市场繁荣,是福建省的政治、经济和文化中心。每天都有十多班飞机和国内各大城市以及香港、新加坡等地通航,每年由台湾省来探亲经商的台胞近七八十万,外国友人也有很多来这里经商旅游,旅游设备也较完备,因此,嘎登勒太太是很值得来这里旅游并寻访教授长期思念的鼓岭的。从文中看,从鼓岭寄出的信件时间是旧历六月初一,也就是夏季,应是在山上避暑时寄出的。所以嘎登勒太太如来福州,最好也是夏季,这样上鼓岭就更有意义了。
文中提到教授家中长期保存了不少中国的文物,其中最引人注意的是两只彩色漆画瓶,也是教授生前最珍爱的纪念品,据我猜测这两只漆瓶,就是福州长期闻名于世的传统工艺品——脱胎漆器,现在福州还一直在生产,而且比过去更精美,是出口的重要工艺品之一。
我是一个中国老人,1986年已离职在家。去年有幸去鼓岭休养学习,才对鼓岭有了上述一些粗浅了解。通过阅读你文,使我深信广大美国人民对中国人民的友好感情是有深厚基础的,是真诚的;同时进一步感受到改善美中关系、促进中美人民之间相互了解的重要性。愿我们共同为进一步促进中美人民之间的传统友谊而继续努力。
倘若见到嘎登勒太太,请代致一位中国老人对她的敬意和问候。
此致
敬礼
汤弘庆
4月22日于福州


第7版(国际副刊)
专栏:巴塞罗那见闻

巴塞罗那风情
郭伟成
巴塞罗那像一颗灿烂的明珠,镶嵌在蓝色的地中海之滨。这是一座充满西班牙南方情调的北方城市,既拥有欧洲都市与大商埠的现代气派,又洋溢着地中海的传统气息。由于地中海的熏陶,巴塞罗那人具有大海的气质、蓝天的爽朗,好比他们为25届奥运会设计的吉祥物“科比”一样,总是摊开双手,时刻拥抱着地中海的风,拥抱着来到巴塞罗那的每一个人。
夏季,地中海的热风吹拂着巴塞罗那,是巴塞罗那最迷人的季节。登高远眺,但见雄伟的都市,俯瞰着地中海,万千彩色的风帆,驶向明镜般的海洋,装点得如诗如画。而巴塞罗那人也会把传统的欢快、喜庆之气,发挥得淋漓尽致。
在巴塞罗那,4月的玫瑰节,由于春的明媚而使人着迷,5月的花技节,也是充满诗意,但是,6、7月间名目繁多的节庆才更让人陶醉:蒙锥克山上的博览会还未收场,科尔普斯节里充满神奇色彩的各种巨人形像就出现在教堂和古堡里了。从那里头,每人都可以找到自己的寄托。不过,圣胡安节更富民间喜庆的色彩。圣彼得日的前夕,正逢夏至,巴塞罗那人余兴未尽,又要歌舞一番。紧接着,是6月底的格莱克艺术节,戏剧、舞蹈、音乐会及各种雅俗共赏的文艺演出,在蒙锥克露天的希腊剧场上以及全市各地,好戏连台。
夏季,巴塞罗那人还要进行传统的竞技、体育比赛活动,直到7月24日的圣哈依曼节,又是连串的狂欢。今夏的奥运盛会又使巴塞罗那人热上加热。奥运之后,是8月15日的“亚松森节”,以格拉西亚区为主,每一条街道都要装饰如画,喜庆通宵。夏季最后的狂欢是当地卡塔露尼亚的民间节日。春、夏、秋、冬四季的每一个月份,巴塞罗那人都有喜庆的日子,好像生活中永远有无尽的欢乐在等待他们。
不过,要了解巴塞罗那人,最好是到市中心的朗布拉街去看看。那儿的一年365天,天天都在上演着巴塞罗那人的“活剧”。长不过2公里的朗布拉街,有姹紫嫣红的鲜花摊,有充满情趣的鸟市,也有街头艺人、乐队、小丑的即兴表演。男女老少,富人与穷人,本地人与外来人,都会在这儿驻足,找到自己的兴趣所在。朗布拉街的上段,像是巴塞罗那的“海德公园”,人们在那儿休憩,约会,讲演,讨论政治、议论足球或是生活琐事。然后是被称作“学府的朗布拉”,因为紧挨过去的大学,如今是科学院的所在了。不过,它也被叫做“小鸟朗布拉”,因为那儿有常年不断的鸟市,以及金鱼、乌龟与小狗交易。再下去是“鲜花朗布拉”,那儿终年充溢着芬芳与生活中的所有色彩。巴塞罗那人喜欢到这儿来,因为另一侧是著名的波盖利亚市场。尽管巴塞罗那有欧洲一流的百货公司,最时髦的超级市场,但是,传统摊式的波盖利亚市场仍然令人着迷。即使走进那里听听摊贩愉快的叫卖声,似乎也是一种享受。再往前,朗布拉又是另外的情景了:酒吧林立、人影憧憧。瞧着各式人等进出朗布拉,同时也被别人瞧着,巴塞罗那人也认为这是一种乐趣。至于瞧着街心那些幽默而又一本正经的小丑,更是一种绝好的消遣了。朗布拉建于上个世纪的利塞奥剧院,也是巴塞罗那人情有独钟的去处。在那儿,有最好的歌唱家上演着瓦格纳或莫扎特的作品,同时也有音乐会、芭蕾舞、戏剧、甚至每年狂欢节的演出。朗布拉的最后一段由于圣塔莫尼卡教堂而得名,那儿有教堂,还有酒吧、爵士舞厅,宗教与世俗在这儿交汇。于是,另一部分巴塞罗那人也在朗布拉找到了自己不同的归宿。可以说,朗布拉是所有巴塞罗那人的去处。怪不得,到巴塞罗那以后,当地朋友蒙茜首先把我领到朗布拉去。蒙茜说,不到朗布拉,就不算看到真正的巴塞罗那与巴塞罗那人。朗布拉才是浪漫色彩下的世俗的巴塞罗那。(附图片)
巴塞罗那人热情奔放,能歌善舞,在名目繁多的节日里,市民们不分男女老少,都穿着富有民族特色的服饰或到教堂门前,或到市中心广场上轻歌曼舞,狂欢一番。图为在巴塞罗那大教堂前,人们跳舞的情景。


第7版(国际副刊)
专栏:

钢琴家百岁华诞
肖勇
国际乐坛大名鼎鼎的霍斯佐斯基,前不久在纽约愉快地度过百岁华诞。他遍布在世界各地的学生,纷纷赶来祝寿,并举行了一场隆重的庆贺音乐会。
霍氏1892年6月23日出生在波兰。从两岁起,母亲便教他弹琴,他7岁就能演奏自己创作的《进行曲》,8岁登台开独奏会,14岁在伦敦白金汉宫为爱德华七世献演。被誉为“音乐神童”。
二次大战期间,霍斯佐斯基移居美国,此后在费城的柯蒂斯音乐学院执教50个春秋。享誉国际的钢琴家普莱亚、塞尔金、伊斯托玛等,都是他的得意门生。霍氏不仅在演奏风格上细腻优雅,而且由于深厚的文学和哲学修养,在对作品的诠释上也独具慧眼。学生们赞扬他是:“一位了不起的钢琴诗人”。
及至90岁高龄,霍斯佐斯基才与比他小40岁的意大利女钢琴家比奇结为伉俪,夫人给了他无微不至的照顾。处在人生暮年的钢琴大师对音乐艺术的追求没有停息,每天仍弹奏着……飞碟唱片代理公司在他94岁、96岁、97岁、99岁时,分别推出他演奏的《英国组曲》(巴赫)、《钢琴奏鸣曲》(贝多芬)、《夜曲》(肖邦)、《幻想曲》(莫扎特)4张唱片,让他指下的优美旋律广为传播。


第7版(国际副刊)
专栏:

奇异的路牌
美国阿拉斯加的沃森莱克市竖着许许多多不可思议的路标路牌。早在1942年,美国人来此修路,前后长达8个月。有一个筑路工思念家乡,在柱子上钉上牌子,写上家乡城市的名称和到家乡的公里数。此举一开,居然有许多追随者纷纷效仿。对许多人来说,到家乡的确切公里数,即使不知道也无关紧要,哪怕能标明到家乡的方向也好。现在,这里已经有几十根这样的柱子,挂满形形色色的路牌,而且,还在不断增加。各人可按各自的理解对待这股热潮,但这总比在历史文物上留下自己的签名要好!
(丁永明)


第7版(国际副刊)
专栏:

蜥蜴走私猖獗
最近,在安哥拉境内,随着大象、猴子和红尾灰鹦鹉走私之后,蜥蜴也开始进入了非洲许多动物投机商的视野之中,这些人从这种不伤人的蜥蜴身上赚到很多钱。目前,在安哥拉首都罗安达的黑市上,每只蜥蜴的价格已经高达二十万埃斯库多,约合一百美元。
最近一个时期,蜥蜴已经成为在安哥拉工作的外国人手中一种最畅销的商品。欧洲和美国等国家中,有不少人在家里饲养这些异国的爬行动物,因为这种动物对人的身体健康没有任何害处,而且它又与养猫和狗不同,它不会引起任何皮肤过敏等反应。(朱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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