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0年5月15日人民日报 第5版

第5版(国内专页(教科文))
专栏:

  新的追求 新的奋斗
——中国亚运集训队见闻
本报记者 刘小明 汪大昭
迎着5月的鲜花,中国亚运集训大军刚刚送走100多个难忘的冬训日夜,又开始了亚运会前的最后冲刺。
再过一个月,中国亚运代表团将正式组成;再过四个月,举世瞩目的亚运会将隆重开幕。对于1400多名亚训集训健儿来说,时间确实不多了。他们中只有一半左右的人能够有幸入选中国代表团,肩负全国人民的希望,参加308枚金牌的争夺。
    寻找回来的世界
亚运会上,中国运动员能夺多少枚金牌?能保持亚洲第一吗?这个带有预测和展望性问题的答案其实并不难找,让我们看看运动员集训的日日夜夜就清楚了。
最近几天,乒乓球队的训练馆里增添了一幅出自万里之外的瑞典画家之手的画。画面上身手不凡的黄头发欧洲健将挥拍一击,白球银光闪处,乒乓长城被打开一道缺口(见插图)。
中国乒乓男队的小伙子们被这幅画“激”得热血沸腾。陈龙灿、马文革等老将新秀纷纷发出誓言:励志图新,重振雄风。
细心的人观看乒乓球队训练时会发现,几十年一贯制的准备活动操再见不到了,取而代之的是老将邱钟惠等人今年初创编的一套新操。且不必说这套操对腰、腿、臂、腕的好处,从这件小事上人们看到的是,中国乒乓球队正焕发出的进取创新的精神面貌。
入夜的北京体育馆路,静悄悄的。教练偶然外出路过那里。“奇怪,窗缝中怎么透出雪亮的灯光,莫非忘记关灯?”进去一看,邓亚萍、乔红几位姑娘正偷偷加班。小个子邓亚萍蹦蹦跳跳打得最欢,汗水浸透了她的运动衫。
教练心头一热,仿佛又回到当年“创业”时期,那时乒乓球队队员白天练完晚上加班是常事,球落在汗水中弹不起来的故事早已成为佳话。教练认为,比挑灯夜战这种作法更可贵的是,容国团“人生能有几回搏”和为祖国争光的雄心壮志,又回到年轻一代运动员中间。
    训练场治军严明
中国女排结束了五十天的远征西半球拉练式比赛回京,人们用欣喜又惊异的目光迎接这支队伍。姑娘们在缺少“铁榔头”的情况下,究竟靠什么本事接连打败世界冠军古巴队和奥运会冠军苏联队?  不错, 中国女排当前确实缺少郎平、路易斯那样能够一锤定音的超级主攻手。从冬训开始,主教练胡进和队员们就明确这样一个指导思想:我们强攻不如人家,要想超过对手,只能走以柔克刚、以全面技术过硬取胜的路。
这是一条艰辛的、没有捷径的路。
年轻的主攻手许新为了使自己在关键时刻不再把球打飞,每天和杠铃交上朋友,练力量,练腹肌,练弹跳,成百上千次地练。“胖子”扣手李国君为了跳得更高,扣得更狠,冬训中掉了好几斤肉,快成“瘦子”了。难怪最近与古巴队交锋,她出色的大力扣杀令人刮目相看。
以柔克刚,意味着靠回合取胜,靠变化多失误少取胜。去冬今春,中国女排着重抓住防守反击的全套技术,从拦网到补位保护,从后排救球到组织反击,一个个环节精雕细刻。
有一次,练习单项技术,队里一名主力打得不顺手,赌气不好好练了,将球踢得飞起来。胡进二话没说,罚她“补课”。这位35岁的年轻教练像当年的袁伟民一样,该严的时候毫不心慈手软。越是主力要求越严,越不顺手越要练。
其实不光是女排,其它项目集训队,如游泳队、举重队、足球队……都是同样。不管是“女蛙王”黄晓敏,还是多次创举重世界纪录的“二强”,不管是乒乓新秀马文革,还是足球射手马林,即使是这些鼎鼎大名的优秀运动员出了问题,领队、教练也决不轻描淡写地放过去,而是耐心帮助,用高标准要求他们,使他们的思想境界和技术水平同步提高。
    吃得苦中苦
中国亚运集训队伍有近一半选手在北京龙潭湖畔的大本营训练,另一多半则分散在各地的训练点。不久前,国家体委训练局局长李富荣到大本营之外的几支队伍去调查,回来后感慨地对训练局所属的教练们说:“同人家一比,我们这里条件太好了,自行车队、柔道队、曲棍球队,那些队伍真能吃苦啊。”
自行车队集训中,一天的训练量常常在200公里以上,平均时速保持在30多公里,几乎相当于一天在北京天津之间骑个来回。队员们从早8点跨上赛车,一骑就是七八个小时,连午饭也是边骑边吃。多数队员的臀部都磨出厚厚的茧子,训练时有人臀部被骑座磨出血,感染后又长了疳子,疼痛难忍,流出的脓和血粘在裤子上……
一次山区公路训练。一名队员不慎连人带车被绊倒,头部脸部顿时肿起来。他爬起身赶紧追赶大队人马。一旦掉队,这天的训练计划就完不成了。坐在随行汽车里的队医见他不肯休息,只得在行进中探出身子,给这名队员喷止痛雾水、敷药。
柔道队和摔跤队虽不在同一场地训练,但都使用一件相同的训练器材——布人。布人同小孩玩的布娃娃可不一样,跟真人差不多高,沉甸甸的。
保管器材的师傅初见到女子柔道队几位轻级别姑娘时,曾笑着问:“你们能把它(布人)扛起来吗?”后来,他再不敢小瞧这几位个头不高的女将了。原来,姑娘们每天都要上百次地像扛口袋似的把布人摔个“大背跨”,用柔道术语讲就是“扫腰”、“裹投”,以“一本”优势取胜。她们有时竟然一天摔烂三个布人。不过,训练结束后,她们也和布人差不多了,累得往床上一倒,再不想动。
摔跤队训练场的布人也频频告急缺货,幸亏后勤部门及时补充、修复,才没影响小伙子们的训练。
    “导演”们的追求
1400多名运动员,260多位教练,中国从来没有调集过如此庞大的竞技大军,迎接一次国际体坛的角逐。当祖国第一次争得亚运盛会主办权后,她哺育成才的健儿终于有了机会,在自己的土地上施展全部本领,报效母亲。登上前台的选手们将格外引人注目,但是,那些台下“导演”们所付出的却不仅仅是汗水。
45岁的中国女子足球队主教练商瑞华撂下正在打比赛的队员,只身来到昆明海埂训练基地。那里集结着十几支甲级队,他想从男子足球训练中得点借鉴。女足蝉联亚洲杯赛冠军,日子比男同胞好过,可商瑞华一点不敢大意。他在场外细心地观摩着枯燥的训练,极少有人知道这位主教练的牵挂。岳父刚刚去世,商瑞华为了自己热爱和追求的事业,早就愧对家庭和亲人了,此时却不愿离开海埂。几天后的全国足球训练工作会议,他将作女足备战亚运会的汇报,机会不能错过。两年前,他失去从小拉扯自己成人的舅舅时,正赶上带队在外训练,他就没能抽身去尽孝。
商瑞华留下了,他代表女足头一回在中国足球高层议事堂上发了言。有人说他文化水平不高,汇报太琐碎,却不知他一心抓球队,中辍了正在读着的函授大专,乃至少提一级工资也不在乎。商瑞华净是“实货”的发言让人看到了中国女足的希望,了解到夺取亚运会史上第一面女子足球金牌的底数。
同是备战亚运会新项目,50来岁的赵旭光有比商瑞华难念的经。他也干了半辈子足球,如今搞的却是个四不像的项目——卡巴迪。别说队员,连他这当教练的也从不知卡巴迪为何物。靠着一本规则和两盘录相,中国卡巴迪集训队“摸着石头过河”了。训练就得吃苦,要求必须严格,踢了多年足球的赵旭光对此笃信不疑。于是,这位改行不久的教练就敢说:“虽然困难很大,但我们有信心在亚运会上争取好成绩。”
中国射击队总教练赵国瑞,执教已经30多年,多半辈子伴着枪声生活,提起来连自己都发笑:“我长年累月就是三件事:枪、子弹、靶纸。这些东西好像总没看够,也没摆弄够。”他三次率队参加亚运会,中国射手总共摘取了30多块金牌。好像金牌还没摘够,赵国瑞又成了整个亚运会集训大军中年龄最大的教练之一。
相比之下,体操队的黄玉斌只能算小字辈的教练,尽管人们早就惯称他“大黄”。他曾在两届亚运会上登场比赛,拿过世界杯赛金牌。队友们卷入出国潮后,他是唯一留下来当教练的世界冠军。他爱体操,不是说说而已,真干;他爱队员,不是教教而已,真管。短短几年,就带出樊迪、李敬、李春阳三个世界冠军,中国体操走出了低谷。尽管从第七届亚运会后,体操比赛基本上是中国队的天下,大黄一点不肯放松。“我当教练就是给队员挑毛病的。”这位性格内向的年轻教练喜欢在训练时手拿小棍比划,较真的时候会毫不留情,让徒弟们没有喘息的余地。
 金秋时节,当中华体坛众多英杰在亚运赛场展现雄姿的时候,会由衷地感谢将他们千锤百炼的教练们。
              题头照片:胡敦志摄
(附图片)


第5版(国内专页(教科文))
专栏:

  今日龙潭彩排 明朝亚运争光
国家体委训练局局长 李富荣
今年首次在我国举办亚运会,意义重大,是全国人民的大事,更是体育界的大事。我们训练局所属各队在前几届亚运会上都取得了较好的成绩,这次的任务也非常艰巨。龙潭湖畔的集训营地驻扎着足球、篮球、排球、乒乓球、羽毛球、田径、跳水、游泳、体操、举重等十余支队伍。我们要求各队把亚运会列为今年最重要的比赛。有的队今年还有世界锦标赛和世界杯赛的任务,这些队既要完成好世界比赛任务,更要在亚运会上表现最佳状态,夺取好成绩。
为了加强亚运意识,增强每个教练员、运动员准备亚运会的紧迫感,训练驻地门口宣传栏上醒目地标出距亚运会开幕的天数。许多队的训练场、宿舍墙上还贴着主要对手的最新成绩和动向。
我们已先后多次召开动员会,要求大家振奋精神,多设想困难,克服盲目乐观情绪,充分认清自己,并及时了解、收集主要对手的新情况和动向。中国运动员已两次夺得亚运会金牌总数第一,这次又在北京举行,全国人民对我们期望很高。如果不能正确地对待以往的成绩和祖国人民的期望,就容易背上包袱。我们要求运动员、教练员变压力为动力,以高标准练过硬功夫。
在队伍管理上,我们突出严字,尤其对尖子队员,更严格要求。女排、跳水和游泳队这方面做得较好,尖子队员出了问题,绝不迁就姑息,及时给予批评教育,帮助他们提高认识。对领导和教练,我们也提出高标准严要求。局领导每周至少2至3天下到主管队看训练,了解情况,发现问题马上解决。
在训练上,我们要求各运动队坚持贯彻三从一大(从难从严从实战出发,科学的大运动量训练)的原则。并在技术、战术方面要有创新。训练中狠抓意志、毅力和顽强精神,并突出针对性。像体操队着重解决难度、创新和稳定性3个问题;乒乓女队主要加强左半台实力,提高进攻速度,男队重点练好发球、接发球抢攻以及双打;举重队力求在专项力量上有突破,并纠正挺举的上挺动作,提高成功率;篮球队强调对抗中的技术运用;女排主要抓了基本技术和防守反击、整体配合的训练;田径投掷队年训练量的突破在世界上也是少见的。
集训中,各队十分注意做好老队员的工作,如乒乓球队和羽毛球队,要求老队员正确对待恋爱等个人问题,带头遵守纪律,积极帮助年轻队员,做好传帮带。
经过前一段训练,各队都有不同程度的提高和收获。体操队一度陷入低潮,现在情况大为好转,一批新秀接上来。羽毛球队青黄不接的情况也有所改变。跳水队队员过去比赛至后半段,常感到体力不足。冬训中加强身体素质训练,前不久出访澳大利亚比赛,体力不佳状况已有改观。游泳队尖子选手通过大运动量训练和改进技术,竞技能力和运动成绩正逐渐恢复到过去的最佳状态。


第5版(国内专页(教科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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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人”小事
——中国男篮集训剪影
为准备今年世界男篮锦标赛和亚运会,中国男篮又开始了紧张的集训。平均身高1.90米多的小伙子在难忘的集训生活中留下了一个个小故事。
在柳州集训时,国家男篮与广西男篮进行了一场表演赛。上半时快要结束时,国家队刘德刚运球直奔篮下,飞身扣篮,球被凶猛地扣了进去,但刘德刚由于身体失去平衡,重重地摔在地板上。医生和队员围上去,见小刘的左肘关节已凹了进去。“呀!”一些队员惊叫了起来。老队员宫鲁鸣却显得十分老练和镇定,他上去紧紧抓住刘德刚的上臂,牵拉弯曲,和队医配合,很快把小刘脱臼的伤臂复了位。后来在医院里,刘德刚听医生说:“没有骨折,脱臼后复位很好。”伙伴们称赞队医治疗及时,队医却说:“有小宫的一半功劳。”
从柳州回北京的列车上,不知是因单涛2.15米的身高过于出众,还是他活泼天真的性格特别受人喜欢,一些旅客凑过来和单涛聊天。20岁出头的单涛各方面知识都懂一点,又能“侃”,被伙伴们称为“大千世界总编”。忽然,他发现车厢一头的水池堵了,脏水随着列车的颠簸晃来晃去,流到旅客们的行李前。单涛箭步上前,抄起帚笤连扫带堵,又用铁钎疏通了排水管。脏水打湿了他的裤管,他也顾不上卷一下。旅客们都称赞这位巨人。单涛顽皮地笑了笑,说:“学雷锋要见行动嘛。”
一天,全队练得正起劲,却见队长孙凤武满身虚汗,脸色苍白。教练赶快跑过去询问,“没事,小感冒。”小孙轻描淡写地说。队医给小孙检查,发现他高烧,让他马上休息。与孙凤武同房间的队员阿的江说:“队长为不影响训练,坚持三四天了。”老队员不怕吃苦的精神鼓舞着年轻队员。孙军脚上的硬茧里又打起了血泡,平时走路一瘸一拐,痛疼难忍,训练课可一次没耽误。
                          李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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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足球——亚运会上的重头戏
齐雨
三年多前,中国足球队参加汉城亚运会归来不久,高丰文接任主教练之职。当时,这位47岁的足球教练提出,以1990年亚运会打出好成绩作为自己带队的目标。须知,实现这个目标难度极大。
足球,从来是亚运会上一台引人注目的重头戏,好看不好唱。在一向提倡业余体育的奥运会上,足球比赛因限制参赛球员的资格,不但远没有世界杯足球大赛那么热闹,而且也根本不能代表世界足球的真正水平。可是,在未推行职业足球的亚洲地区,四年一度的亚运会足球赛水平毫不逊于亚洲杯赛,它基本上反映了一个时期亚洲足球运动的真实水平。
在国际体育组织之间,亚足联与亚奥理事会的关系远比国际足联同国际奥委会的关系顺当、融洽,亚奥理事会主席法赫德本人就是国际足联副主席。亚运会对足球几乎没有什么限制,谁报名都能参加,且无外围赛一说。这既让足球金牌成为所有亚洲足坛劲旅的念想,又迫使任何试图摘取这枚金牌的球队必须付出几番冲击的高昂代价。
1951年,亚运会在印度首都新德里创办起来的时候,亚洲尚未成立统一的足球组织。但是,直到1986年,前后十届亚运会当中,每届不落的项目只有四个,足球始终占有不可或缺的一席。不管谁来做东,都不曾冷落了足球。
前六届亚运会,印度、缅甸和当时台湾的足球队各有两次夺魁,这在今天已成为绝难再现的历史。后四届亚运会,东西亚交替称雄,逐步勾勒出当今亚洲足坛对峙格局。这一局面的形成基本符合世界足球发展的大潮流,也为分析和判断今秋北京亚运会绿茵角逐大势提供了依据。
亚洲地区幅员辽阔,地理因素对足球运动的影响远比其它大洲明显,传统文化、民族性格、经济条件的悬殊差异,起着很大作用。亚运会足球赛的历史本身就表明,西亚各国足球运动很长时间一直是未被开发的处女地。现代足球源于西欧,西方人的脚更早踏进的是南亚和东亚各国。不过,这些国家只是西方人传播现代足球运动的接受者,而西亚地区则是在石油经济崛起的背景下,自己走出门去寻找足球的。
直到70年代初,足球还牢牢地控制在东亚人脚下。前六届亚运会足球赛的18枚奖牌,东亚队伍拿走了16枚。此后,亚洲足坛出现重心西迁的迹象。1982年新德里再办亚运会时,足球的金、银、铜牌全归了西亚雄狮,记下了亚运会足球赛成绩册上西亚人最辉煌的一页。时至今日,琢磨这块金牌的劲旅至少有七八支,夺标谈何容易!
中国足球这些年在痛苦的磨砺中蹒跚前进,国家队至今不曾在亚洲大赛中拿过冠军。今年亚运会在本土作战,能否取得突破,国人甚是关注。这支队伍一时不会有本质上的飞跃,又要力求在名次上登个高台阶。夺取金牌之心人皆有之,但是,物质基础未必都充足。
尽管夺取亚运会冠军还不等于冲出亚洲,但这胜利对一个国家或地区足球发展的影响不可低估,这正是人们关注亚运会足球赛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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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定要拿到这块金牌”
——记集训中的我国链球大力士
本报记者 余清楚
冒着蒙蒙细雨,记者来到拥有全国一流设备的江西省体委链球训练场,采访正在这里集训的我国链球选手。
训练场上,五名虎背熊腰、身材魁梧的队员光着膀子,顶着斜风冷雨,按着教练的意图训练。只见链球亚洲纪录保持者毕忠抡起7.26公斤重的链球,急转四圈,振臂猛掷,落在60米开外。
好一个毕忠!去年夏天以来,他连破亚洲纪录。全国田径十佳评选时,他为男子汉赢得了唯一的席位,在田径界传为佳话。
吴长松——这位年过50、经验丰富的链球教练,培养了不少优秀链球运动员,全国冠军吴刚、于光、罗华、毕忠等都出自他门下。老吴告诉记者,去年12月,他受命挑选了五名运动员,组成国家集训队链球组,来到南昌。训练是严格而艰苦的,不管天寒地冻,刮风下雨,该在户外进行的练习项目,决不在室内进行。再苦再累,运动员毫无怨言,整个训练都科学安排,因人施教,有的放矢。老吴还根据队员的不同特点,着重帮助他们发展专项力量和专项能力,提高体能、训练水平和心理素质。目前,五位队员的训练状态良好,多次测试,成绩均在65米以上,效果令人满意。
老吴说:“亚洲纪录为77.04米,由江西运动员毕忠保持。印度有两名运动员的成绩在65米左右,去年亚洲田径锦标赛上曾取得第三、四名,日本也具有一定实力。尽管中国队兵多将广,优势明显,但任何轻敌情绪都是危险的。”
老吴深情地说,“这是头一次在我国举办亚运会,意义非同小可,每一块金牌的份量都不轻。我们养兵千日,用在一朝,一定争取拿到链球这块金牌,为祖国争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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驯马”
李敬,19岁,来自湘江畔的衡阳市。1989年初出茅庐,即一鸣惊人,在第25届世界体操锦标赛上夺得一枚金牌、三枚铜牌,被誉为
“李宁第二”。他在跳马上所做的腱子后手翻上马接直体后空翻转体720°堪称惊险、奇绝。
他在刚刚结束的中国杯体操上找到了自己的不足,更加刻苦地投入亚运会战前训练。
本报记者 陈昭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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泳坛名将杨文意在训练中。     
   张吉忠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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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钟长鸣
傅旭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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