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版(两会新闻·体育)
专栏：
心中装着农民
——人大代表、河南省省长程维高一席谈
本报记者 孟晓云 李杰
农业发展，农民稳定，是整个社会稳定的关键一环。全国人大代表、河南省省长程维高不久前在农村走了一圈之后，对此有了更深的感受。
来京参加七届人大三次会议的程维高在接受采访时告诉记者，他在兰考县的一些农家看到，小麦、玉米、棉花、花生堆得满满的，农民喜气洋洋，他的心里也踏实。
河南农村稳定，是因为十年改革给农民带来了实惠。１０年前全省农民年人均收入１３３．６元，而到１９８９年，年人均收入已达４５７元。河南８２００万人口，９０％以上在农村，农民收入９０％来自农业，农业搞得如何，对河南整个经济发展至关重要。
“要想把农业搞上去，最重要的是改善干部与农民的关系。”程维高一语切中要害。他说：“近几年，农村一些地方不同程度存在着干群关系紧张的问题，农民最大的意见是要得多，给得少。”
为解决索取与给予的矛盾，省政府在全省推广双向承包责任制，即围绕农村经济发展的各个项目，市地同县、县同乡、乡同村、村同组户之间层层签订双向责任合同：自上而下承包物资供应、技术指导和资金、管理等产前产中产后服务；自下而上承包农产品产量、定购任务和其它社会经济指标的完成。就各级领导来说，就是保证为农民提供有效服务。
领导是干什么的？程维高说：“领导就是服务。不是讲领导要带头学雷锋么，我看，你能急农民之所急，热心为农民服务，雷锋精神的实质也学到手了。农民最怕政策变，你就要给农民吃定心丸，用事实来证明政策不会变。农民最急的是什么？无非是卖粮难、卖猪难、农业用水用电难，买不到化肥、农药和地膜，买到了也太贵。我们做领导的，就应该千方百计为他们解决这些困难。我们有不少部门只考虑部门利益，不考虑农民的利益。像化肥供应环节很多，层层收费，到农民手里贵了好多，这种增加农民负担的事不能再办了。农民最欢迎与化肥企业直接挂钩，现在我们已有二三十个县化肥专营到乡，直供到户了。”
今年大年初一，程维高到修武县看了几个村，那里的农民对双向承包拍手称快。乡政府对农民包了农资供应，统一机耕，统一供种，统一灌溉，统一治虫等６项服务；农民心甘情愿包种植，包上交，包计划生育。这些村不但生产积极性高，社会也安定，民事纠纷少，违法乱纪少，计划生育也搞得好。
程维高有个设想，经过５年努力，在河南省两千个乡、４万个村全面推开双向承包责任制，把各方面的智慧和力量凝聚到农业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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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议论风生 畅所欲言
——民盟小组讨论侧记
本报记者 何伟
会前，有位香港同行颇为自信地说：今年民盟的发言恐怕要谨言慎语了。
在国谊宾馆民盟委员下榻处，冯亦代委员的话消除了记者的疑虑。“民盟素来知无不言，言而不讳，你就等着听吧。”
下午３时整，钱伟长委员宣布小组讨论开始。委员们围绕建设社会主义民主、完善多党合作制这个主题，开始争先恐后地发言。
坐在前排的邬沧萍委员凭借地利首先发言：“最近，我们从中共中央一系列工作部署可以看出，无论是加强政治思想工作和工、青、妇工作，还是密切党同人民群众的联系，完善多党合作制，都贯彻了一个思想，那就是充分体现社会主义民主。我们的民主，与西方资产阶级民主的根本区别就在于我们是大多数人的民主，真正的民主。在如此好的环境中，我们民主党派干些什么？我认为，要加强对执政党的监督，加强对政府工作的监督，参政议政，为国排难，为民解忧。”
言及民主党派参政议政，民盟委员们记忆犹新。去年，中共希望民盟发挥优势，在教育问题上多出主意。民盟经过３个月的调研，提出了１０点建议。中共中央很快便复信给予肯定，使民盟委员深受鼓舞。
许多委员注意到：中共中央关于坚持和完善中国共产党领导的多党合作和政治协商制度的意见，第十六条明确指出，在政协各种会议上，要切实保障政协委员提出批评的自由和发表不同意见的自由。而且，民主党派可以以本党派名义发言，提出提案。
吴春选委员说：“这就创造了一个民主和谐的参政议政气氛。我感到欢欣鼓舞，充满信心。”
一个紧接一个的发言，无不体现民盟委员们参政议政的热忱。来自江苏的陈敏之委员的发言表达了许多委员的心声。他说：“我感到中共同各民主党派的关系更密切了。完善多党合作的一个最根本问题是合作态度。民主党派要‘补台’，而不是拆台，正像一出戏要有主角配角一样。去年，江苏省委和省政府的文件，都首先让民主党派领导人参阅，可谓是中共合作态度诚恳的例证。”
室外惠风和畅，屋内议论风生。尽管钱伟长委员有约在先，每个委员发言限在１５分钟之内，但还是有不少委员“犯规”。两个小时的讨论，还涉及教育、为政清廉、政协工作等。言者慷慨陈词，听者感慨系之，许多委员似乎仍言犹未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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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为了使合资企业法更完善
——王峻岩谈合资企业法修正案草案
本报记者 潘岗
正在召开的全国人大七届三次会议，将审议通过《中华人民共和国中外合资经营企业法修正案（草案）》。如何评价颁布实施１０年的中外合资经营企业法，现在又为什么要进行修改？３月１９日，记者访问了来自我国最大经济特区海南省的全国政协委员、全国民法经济法研究会理事、海南大学法学院院长王峻岩教授。
王教授首先肯定了中外合资经营企业法实施以来对我国改革开放、吸引外资起到的巨大作用。他说，１９７９年７月８日施行的《中华人民共和国中外合资经营企业法》，是我国最早的涉外经济法，也是实行改革开放以来我国最早制定的法律之一。它的颁布实施，对我国１０年改革开放起到了很大的促进、保护作用，对引进国外资金、国外技术所起到的巨大作用，同样不可低估。但由于该法制订时经验不足，现在看起来它确实存在一些缺陷。
王教授将“缺陷”归纳成几个方面。他说，一是对合资经营的形式规定单一。目前欧洲国家有５种公司形式，英美国家也不下两种，而我国中外合资经营企业法只规定了一种形式，即有限责任公司。由于有限责任公司是股权性质，股权转让受严格控制，又不能发行股票，更谈不上股票上市、买卖，这就势必影响中外合资经营企业的发展。前不久，香港某财团想在海南办一家股份有限公司，发行股票，就因为我国法律规定只能办有限责任公司，结果此事搁浅。
王教授说，中外合资经营企业法第二个缺陷是呆板。如规定合资企业必须成立董事会，而且规定董事长即法人代表，必须由中方人员担任，这样，一些在合资中出了大部分资金、承担了大部分风险的外方，却因不能任法人代表，在参与经营决策上没有法律保障。按照权利和义务对等，风险和利益对等原则，这些规定是不大公平的。
谈到中外合资经营企业法实施条例中有关对合资企业产品外销、合资期限的规定时，王峻岩教授说，增加出口自然是我们办中外合资企业的目的之一。但国际市场风云变幻，而中外合资企业的产品，又有不少是国内需要的，有的还是需要进口的；我国各地情况千差万别，还有不少类似海南省这样资源十分丰富，却又缺乏资金、技术的省区。可见，在坚持保护民族利益的前提下，允许中外合资企业内销一部分产品，显然是必要的。至于中外合资法中关于一般项目的合营期限原则上不超过３０年的规定，当时理由就不很充分。企业经营在于发展，要发展就得有长远观念。现在世界各国百年以上的公司比比皆是，我们适当延长合资经营期限，允许合资经营期限由投资者双方根据需要酌情商定，不仅符合国际惯例，也比较灵活。
王教授肯定地说，“我认为，中外合资经营企业法必须修改，并且到了非改不可的程度。希望修改后的中外合资经营企业法，更有针对性，更科学，更可行，对我国改革开放起到更大的促进作用。我作为法学工作者，作为来自特区的全国政协委员，非常赞成修改这一法律，更希望七届人大三次会议审议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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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为了民族的舞蹈事业
金利 田晓明
“云一样飘逸，风一样轻盈。”崔美善、阿依吐拉、莫德格玛，这３位杰出的民族舞蹈家３０多年前赢得的赞誉，如今又被来看汇报演的领导和宾朋们，热情地奉献给她们的学生。
这３位舞蹈家都是政协委员，她们想起了２０年前那个难忘的日子。周恩来总理亲切、温和而又让人鼓舞的声音在回响：“把你们的技艺传下去，为祖国培养出更多的小崔美善、小阿依吐拉、小莫德格玛。”
为了实现周总理的嘱托，她们奋斗着。可是，“文革”夺走了她们１０年艺术青春。她们痛心疾首。
１９７８年，中国艺术团访美。她们的表演引起极大的轰动，被称为“东方艺术三绝”。
周总理的嘱托，又在强烈地撞击她们的心。
然而，这几年，舞台上，迪斯科、现代舞、霹雳舞、太空舞风行起来，民族舞却受到冷落。３位身怀绝技的舞蹈家四处奔走，诉说心中的焦虑。
不想，一天，“穴头”却找到了她们的头上。声称只要她们肯出山，可出高价钱。
崔美善婉言拒绝了。她说：“如果为了钱，我早就定居国外了。”她说的是真情。１９８２年她回南朝鲜探亲，姐姐、姐夫都劝她留下，说“凭你的艺术和名气，一年就会有自己的汽车和洋房。”她说：“我不能留下，因为我还要为祖国培养一批舞蹈人才。”
１９８３年，莫德格玛曾随一个演出团到桂林演出。她演出３场不过１５分钟，别人塞给她３２０元，超过了她一个月的工资。她一时脸红心跳，这一夜，她失眠了。她想了很多很多。第二天，她决然地返回了北京。这是她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走穴”。
“对于我们艺术生命已经不长的中年舞蹈演员来说，金钱和舞台不是完全没有诱惑力，可舞蹈的传艺又必须言传身教，这就需要我们作出牺牲。”阿依吐拉深有感触地说。
１９８８年，３位舞蹈家决定：为传授技艺，办民族舞蹈班。办班，毕竟不易。它需要多方面支持。文化部领导高占祥、王济夫从部长基金拿出３万元。内蒙古、新疆维吾尔自治区更是慷慨解囊，东方歌舞团领导也全力支持。
舞蹈班办起来了，她们为小学员们的成长倾注了许多心血。
莫德格玛的爱人青巴图，是民族歌舞团编导，可莫德格玛非调他来作她的副手；小演员文化较低，她把女婿请来做家庭教师；人手不够了，小女儿也成了后台打杂工。有人跟她开玩笑：“你们全家齐上阵，看架势，非培养出个小莫德格玛不可了！”莫德格玛会心地一笑。
阿依吐拉，是严师，又是慈母。她的新疆舞《摘葡萄》，曾获１９５９年维也纳青年联欢节独舞金牌。为了让学员掌握其中“倒地跪”这一动作，她一遍遍地示范，让学员一遍遍地学。学员帕霞的脚都跳裂了，殷红的血染红了练功袜。阿依吐拉心里虽疼她，仍咬咬牙让她继续跳。但练功场下，她却是个慈母，常常把她的学生拉到家里改善生活。这可苦了她那１２岁的儿子，自妈妈办了舞蹈班，每天的午饭也没人管了，只好自己泡方便面。
崔美善前些年患过乳腺癌，作过手术。白天，看着那些活泼可爱的孩子，事业的召唤支撑着她，她长时间地示范朝鲜长鼓，忘记了劳累，不顾可能拉伤手术的刀口。夜晚，她一人独自躺在床上，有时伤痛使她难以入睡。
舞蹈，是人类的一种美的创造。民族舞是一个民族美的独特表现。从崔美善、阿依吐拉、莫德格玛这３位民族舞蹈家身上，我们不正可以看到那种闪光的做人之美、民族意识之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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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会场内外
表决的“新式武器”
人民大会堂里，今天（１９日）第一次使用表决器进行表决。
出席七届全国人大三次会议预备会议的代表们，面对桌上的表决器，个个喜笑颜开。因为世界１００多个国家中只有少数几国议会有这种现代化设备。会场工作人员则有些担心，生怕表决器出故障，据说有的大国议会的表决器曾连出毛病，不得不临时改为投票或举手表决。
会议表决七届人大三次会议主席团和秘书长名单，万里委员长请大家表决。代表们的手都伸向表决器。只过了８０秒钟，主席台两侧的荧光屏上便显示出表决结果：２４８６人赞成，５人反对，２８人弃权。另有９０人未按表决器。
所谓９０人未按表决器，实际上多数是按得太轻，没有见效。工作人员连忙再次讲解表决器使用方法，在表决会议议程时，情况就不同了。只用７０秒钟，荧光屏便显示出表决结果，未按表决器的降为３６人。
随后召开的主席团会议上，几次表决，快的只用了１５秒钟，慢的不过２０秒，表决结果便出来了。
“真灵光！”记者见到的代表都称赞，“我们有了表决的‘新式武器’！”
（喻权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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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会场内外
基层代表带来的信息
——访几位来自第一线的人大代表
本报记者 刘曼军 李杰
在经历了不寻常的一年之后，全国人大代表肩负重托，汇聚北京。在代表团下榻的北京饭店，记者采访了一些从第一线来的代表。他们说起各地社会风气好转、治理整顿初获成效，都流露出欣喜之情；谈到目前存在的暂时困难，不乏冷静的分析和建设性的意见。
首先接受记者采访的是湖北省江陵县农民代表龚文祥。他在北京动乱期间，曾两次打电报给全国人大，旗帜鲜明地反对动乱，呼吁采取果断措施平息事态，维护安定团结的局面。他说，“平暴”之后，党中央召开了几次全会，全国局势稳定，广大农民群众心情舒畅。在这种形势下召开人大会议，气氛会比前两次还要活泼，我自己比以往更有信心。
在河南代表团驻地，开封市工人代表钱琼利兴奋地对记者说，现在中央的政策得人心，尤其是中共中央召开了几次会议，决定继续抓治理整顿，抓政治思想工作，强调密切联系群众。对此，群众普遍反应很好，认为中央抓大事抓到了点子上，并一步一个脚印地在落实，增强了全国人民的信心。
接过他的话茬，河南省农民代表张文生、教师代表魏桂云、文艺界代表丁一，你一言，我一语。有的说，现在抓思想政治工作，提倡学雷锋，恢复老传统，风气好转，希望不要一阵风和搞形式；有的说，廉政有效果，党在群众中的威信提高了，人民的信心增强了；有的谈了对开好两会的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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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会场内外
哥俩共议政
本报记者 郑红深 刘曼军
广西代表团的壮族人大代表黄任文、黄任武是亲哥俩。５４岁的哥哥黄任文是柳州地区行署专员；５０岁的弟弟黄任武是柳州机械厂厂长。身穿蓝色西装的黄任文稳重沉着，谈起农村工作头头是道。他说，去年我们柳州地区的粮食增产了３亿多公斤，创历史最高水平。农村经济要大发展，有赖于国家的政治稳定、经济稳定、社会稳定。因此，我在开会之前，从基层带来了有关加强农村基层政权建设、完善农村经济政策以及加快脱贫致富步伐等１０多个方面的意见，准备到会上去说说。
身穿灰色夹克衫的黄任武精干率直，一说到他的企业就滔滔不绝。他说：目前我们在基层办企业面临着很多困难，如市场疲软、资金困难、产品积压、生产任务不足等等，这个厂长不好当呵！不过，困难和机遇是并存的。现在治理整顿、调整经济结构是一个有利时机。只要我们发挥自己的优势，深入挖掘企业内部潜力，依靠技术进步等，一定能渡过难关。这次来北京，我对人大会议讨论和解决有关工业方面的问题寄托了很大的希望。
黄任文还说，我们兄弟俩平时都忙，难得见面。但我们常常相互提醒，我们是人民代表，要时时想着真实反映人民的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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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体育
遥遥千里送真情
——亚运会医务专用吉诺尔冰箱进京记
北京亚运会的春风吹到了两千里外松花江畔的吉林市。吉林市电冰箱总厂接到生产亚运会医务专用电冰箱的任务后，全厂立刻沸腾起来。厂务会刚开过，接着又召开工程技术人员会和职工大会，全厂开展了“我为亚运做贡献”的大讨论。标语刷上墙，指标记心里，处处燃烧着爱国的热情。
工人们选用了最好的材料，精心生产，从工艺、配件等各方面把关。为了保证万无一失，他们对产品进行了４次性能检查后，又一台台运行试机。２个月后，１００台具有国际先进水平的，为亚运会医疗服务和兴奋剂检测中心服务的吉诺尔电冰箱生产出来了。
向北京运送冰箱的日子临近了。车队从５３名司机中挑选出５名最佳人选，并从所有的车辆中选出５辆安全系数最高的汽车；女工们利用工余扎出一朵朵红花给汽车披彩；司机们对车辆擦了又擦，检查了又检查；老工人在车厢垫上厚厚的塑料泡沫，以减少冰箱受震……
车队出发的日子到了。清晨，全厂职工早早来到厂门口，有的举着鞭炮，有的拿着锣鼓，子弟学校的学生每人手上举着鲜花，列队送行。汽车发动了，轰鸣声和鞭炮声响成一片。
车队经吉林市政府时，市领导又千叮咛万嘱咐，叫他们带上吉林市人民对亚运会的一片深情，到了北京多问首都人民好。炎黄子孙心连心，颗颗都抒爱国情。
５辆浓装披彩的汽车，迎着春风缓缓行驶。为减少车厢晃动，汽车以每小时５０公里的速度匀速前进，车与车之间保持一定的距离。车队经过吉林、辽宁、河北、天津等省市时，沿途得到群众和当地政府的协助，连市区交通警察也开绿灯放行。５名司机感到十分荣光，他们说，开车一辈子，从未受到这样好的礼遇。
１９日，５辆装载吉诺尔医用冰箱的汽车停在北京月坛体育馆门前，亚运会组委会和首都人民满怀深情在这里接受１００多万吉林市人民的拳拳报国心。吉林市市长吴广才和市政协主席李百合及厂长韩志魁等在热烈的掌声中将冰箱送交给亚运会组委会。吴广才市长说：“我们能为第十一届亚运会作出微薄的贡献感到万分荣幸。现在亚运会已成为吉林市民的热门话题。‘全国人民都是亚运会东道主’道出了吉林市人民的心声。”
亚运会组委会副主席张百发高兴地接收了冰箱钥匙。国家体委副主任张彩珍说，吉林市人民不但做出了最好的冰箱，而且亲自送来，遥遥千里一片真情。有全国人民的支持，亚运会一定会开得成功。
这种美好的心和浓烈的情是难以用语言和文字表达的，吉林市人民的贡献将记载在亚运的史册上。
本报记者 黄振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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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体育
北京一女中学生为亚运会捐款
新华社北京３月１９日电 （通讯员郭殿华、记者张海平）一位１６岁的北京女中学生最近将她刚得到的一笔“巨款”——５００元人民币，捐献给亚运会。
这位女中学生是北京联合大学机械工程学院附属中学高三三班的梁显英。３月上旬，她在购买亚运会基金奖券时幸运地获得头奖——５００元奖金。拿到这笔“巨款”，梁显英在父母的支持下，立刻将其送到学校。３月１６日上午，梁显英在老师的陪同下，携款来到亚运会集资部，将自己的名字填到了捐款者的名单上。据了解，梁显英出生在一个军人家庭，家境并不富裕，这笔钱是她迄今得到的最大一笔款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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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体育
李芳获西班牙国际网球赛冠军
新华社马德里３月１８日电 （记者肖梓树）中国选手李芳今天下午在穆尔西亚以２∶０击败意大利的萨贝克纳·卢基，夺得西班牙穆尔西亚国际女子网球卫星赛冠军。
７天前，中国选手唐敏曾获得西班牙巴伦西亚国际女子网球卫星赛冠军。李芳和唐敏都是湖南湘潭选手。李芳去年曾获得亚洲女子网球锦标赛冠军。在穆尔西亚举行的比赛中，她先后战胜了９名外国选手，获得决赛权。在同卢基进行决战时，她以快速强攻压住了对手的旋转抽杀，以６∶４和６∶３连胜两局。
唐敏和李芳在西班牙两次夺标，使参赛的外国教练和选手大为吃惊，他们没有料到中国女子网球选手有如此强劲的实力。他们称赞中国选手速度快、进攻意识强，中国网球运动的发展前景乐观。
中国选手唐敏、李芳和陈莉还将参加在格拉纳达进行的西班牙国际女子网球卫星赛第三站比赛，并于２４日至４月１日前来首都马德里参加西班牙国际女子网球卫星赛的最后一站比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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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女排获友谊杯赛冠军
新华社哈瓦那３月１７日电 中国队今天在这里进行的友谊杯国际女排赛最后一天比赛中，以３∶０战胜美国队，并以５战皆捷的战绩夺得冠军。
中国队击败美国队的３局比分为１５∶１１、１５∶５和１５∶６。
在同一天进行的另一场比赛中，世界冠军古巴一队以３∶２（１７∶１５、１０∶１５、１５∶１０、１２∶１５、１５∶１１）力克汉城奥运会冠军苏联队。古巴队以４战１负的成绩名列第二。苏联队获得第三名，成绩３胜２负。
列第四至第六名的队依次为美国队（２胜３负）、古巴二队（１胜４负）和加拿大队（５战皆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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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主德国国际举重赛结束
我选手获得两项冠军
新华社柏林３月１８日电 （记者江本敏）为期３天的第十九届民主德国国际举重比赛今天在迈森市落下帷幕，中国选手获得两项冠军、两项亚军和个人总分第三名。
中国选手蔡炎书和林启升分别获８２．５公斤级和５２公斤级比赛冠军。罗建明和陈贤分别获６０公斤级和６７．５公斤级亚军。蔡炎书还获得个人总分第三名。获得个人总分第一、二名的分别为苏联的弗·卡萨普和罗马尼亚的阿·克赞卡。
今天进行了最后３个级别的比赛。苏联的谢·科佩托夫获得１００公斤级冠军，１１０公斤级和１１０公斤以上级的冠军分别为苏联的阿·阿科杰夫和联邦德国的曼·内林格尔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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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纪录
▲澳大利亚的斯蒂芬·佩特１７日在澳大利亚朗塞斯顿进行的室内１公里行进出发自行车赛中，以５９秒９０３的成绩创造了一项世界纪录，并成为世界上第一个在这项比赛中突破１分大关的职业选手。
这个项目的前世界纪录为１分１秒１０１，是由佩特于今年３月４日在澳大利亚创造的。
在这次比赛中，佩特还分别以１０秒４５９和２７秒４５１的成绩，创造了室内２００米行进出发和５００米行进出发比赛两项世界纪录。
▲澳大利亚的克里·萨克斯比１８日在澳大利亚布里斯班举行的田径赛上，以１２分６秒４２的成绩刷新了女子３０００米竞走世界纪录。原世界纪录１２分１３秒７５是她去年在悉尼创造的。
（据新华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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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杯高山滑雪赛结束
新华社北京３月１９日电 据外电报道，１９８９—１９９０年度世界杯高山滑雪赛１８日在瑞典奥勒进行完女子小回转最后一站比赛后全部结束。瑞士选手皮·楚布里根和奥地利选手佩·克伦贝格尔，以３５７分和３４１分的总成绩分获男、女全能冠军。
本赛季杯赛是去年１１月开始的，由于天公不作美，在男、女各３２站比赛中，男子有１５站、女子有１１站被迫移地举行，这是这项杯赛２４年来从未有过的现象。
这次杯赛设男、女速降、小回转、大回转和超级大回转，最后根据参赛选手积分排出杯赛个人全能、各项总分以及男、女团体和男女两项团体的名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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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3月19日，出席全国政协七届三次会议的科技界委员在一起讨论政协常委会的工作报告。著名声学家汪德昭委员在发言中对政协参政议政取得的成绩表示满意。 新华社记者 郭占英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