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版(综合)
专栏：
中宣部召开首都新闻单位负责人座谈会强调
认真学习江泽民李瑞环讲话 坚持党性原则搞好新闻宣传
新华社北京２月８日电（记者朱维新）春节前后，中共中央宣传部连续召开座谈会，邀请首都主要新闻单位的负责同志，交流各单位学习、贯彻江泽民、李瑞环同志有关新闻工作重要讲话的情况和体会。
许多同志在发言中说，各家新闻单位在前一段都组织工作人员对江泽民、李瑞环同志的讲话进行了深入学习。大家认为，这两个讲话，明确了新闻工作的根本性质、基本方针、党性原则、坚持正面宣传为主等一系列方针、政策，总结了我国新闻事业正反两方面的经验教训，特别是去年动乱期间的沉重教训和党的十三届四中全会以来的新鲜经验，回答了新闻界长期以来争论的重大问题，是指导新的历史时期新闻工作的纲领性文件。大家指出，当前，全国上下都在认真贯彻十三届四中全会、五中全会精神，促进治理整顿、深化改革和社会稳定，新闻工作者为此肩负着重要的职责。新闻界一定要学习、贯彻好这两个讲话，统一思想，振奋精神，更好地完成新闻宣传任务。
大家在发言中还反映，许多新闻单位在学习、讨论江泽民、李瑞环同志讲话的过程中，结合反思，总结去年动乱期间舆论导向发生错误的经验教训，清除资产阶级自由化在新闻领域的影响，进一步理解新闻工作为社会主义服务、为人民服务的基本方针和党性原则。新华社在这次学习中强调要有好的学风，要结合实际真正解决问题。全社正在进行一次无产阶级新闻观点的再教育，批判资产阶级新闻观点，加深对当好党和人民喉舌重要性的认识。中央人民广播电台、中央电视台组织工作人员批判把广播电视当作“自我表现的舞台”等错误观点，坚定新闻工作必须坚持党性原则的信念。人民日报的编辑记者们在讨论中提出，作为党报的工作人员，最重要的一条，就是在政治上要同党中央保持高度一致，坚定不移地把党中央的决策和方针、政策，体现在宣传报道中，落实到报纸版面上。一些新闻单位在学习中，还谈到了要正确处理一些关系，如当好喉舌与按新闻规律办事的关系，正确舆论导向与掌握宣传艺术的关系，坚持党性原则与新闻改革的关系，正面宣传为主与揭露问题的关系，加强宣传纪律与发挥积极主动性的关系，等等。
边学习边整顿，按照讲话精神，搞好宣传报道，是许多新闻单位在这次学习中的鲜明特点。经济日报在学习中围绕怎样在坚持正确导向前提下把报纸办得有声有色的问题开展了讨论。有的同志提出，宣传建设成就要讲清这些成就和群众切身利益有什么关系；宣传改革带来的变化要力求生动具体，从群众觉察得到但还未认真思索过的问题着手；宣传先进人物要树立让人们相信而且又可以学习的形象。光明日报强调突出正面典型宣传，热情讴歌各条战线上的知识分子的奉献精神。他们已派出一批骨干记者深入边远地区，采访各种科技人员的典型人物。工人日报通过学习讨论提出办报的指导思想：中心要突出，特点要鲜明。他们决定加强对工会工作和活跃在生产第一线的工人群众的宣传，要用工人中的先进思想和先进人物去感染教育工人自己。解放军报等军队新闻单位根据总政的统一部署，在近期要集中力量开展学习雷锋的宣传报道。
不少发言者还谈到，贯彻好党的新闻工作的方针，关键是要提高新闻工作者队伍的政治素质和业务素质。新华社等单位已经做出规划，以马列主义和毛泽东、邓小平关于新闻工作的论述以及江泽民、李瑞环同志的讲话为主要教材，培训各级领导、业务骨干和青年编辑记者。这些单位准备通过系统学习马列主义新闻理论，批判资产阶级新闻观点，联系实际，总结经验，帮助大家进一步明确新闻工作的根本性质和基本方针，以及作为党的新闻工作者的基本要求，以便遵照讲话精神推进新闻改革，搞好宣传报道工作。
中宣部常务副部长徐惟诚在会上讲了话。他指出，江泽民、李瑞环同志的重要讲话，对我国新闻工作的一系列重要原则问题作了全面、深刻、精辟的论述，是个纲领性文件，有很强的针对性，各新闻单位要很好地贯彻执行。他说，各家新闻单位固然都有自己的不同特点，但有一点是共同的，就是都要为实现中国人民的根本利益而奋斗。而只有坚持新闻工作的党性原则，才能真正地代表人民群众的根本利益。徐惟诚强调，新闻工作者必须同人民群众保持密切联系，要深入实际，了解他们的工作、生活、学习、创造。他说，办好报纸最根本的还是要站稳无产阶级和人民大众的立场。要站稳立场，就要坚持到群众中去，到实际生活中去，接受人民大众的教育。他说，思想感情变了，就会感到天地非常广阔，可宣传的东西很多。中央现在强调各级干部深入下去，新闻单位的同志更要下去。他要求各新闻单位下一步要把学习和贯彻江泽民、李瑞环同志的讲话精神抓得更好，把宣传报道搞得丰富多采、生动活泼。只有这样，才能不辜负党和人民的期望。
中宣部副部长李彦出席会议并讲了话。
在座谈会上先后发言的有：新华社张国良、广播电影电视部何光、人民日报张云声、经济日报范敬宜、光明日报汪波清、工人日报瞿祖庚、中国青年报徐祝庆、中国日报陈砾、北京日报刘虎山、总政宣传部马树学、解放军报杨子才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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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爱那生我养我的土地
——记第三军医大学博士生马利
新华社记者 向虎
共和国４０周年大庆这一天，在祖国危难时毅然携妻子从美国返回的第三军医大学博士生马利，作为特邀代表登上了天安门城楼观礼台。
祖国的份量更重
马利是３年前应美国外科协会主席、著名烧伤专家戴切教授的邀请，到路易斯安那州医学中心帮助工作的。戴教授每月付聘金１５００美元，提供住所，还让马利的妻子陪读。先进的仪器设备，优越的实验条件，使马利在短短３年时间内，在烧伤后肠源性感染等几个关键问题上取得重大进展，先后在美国医学杂志上发表１０多篇论文。马利的勤奋和才干深得戴切教授的赏识。一次交谈中，戴切对马利说：“你年轻，又有才气，我建议你合同满期后，留下来攻读博士，在美国你会更有前途。”马利感谢教授的好意，回答说：“３年合同满后，我就回国去工作，用自己所学知识去发展祖国的医学事业！”
就在即将回国之际，国内发生了动乱和暴乱。长途汽车把马利夫妇从路易斯安那州带到旧金山的那天，正好是北京时间６月５日。美国各种宣传工具一齐开动，造谣说“中国军队血洗天安门”。马利一时也惊讶了，但他马上作出判断：“我国政府不会这样。”
旧金山一些不明真相的留学生拉马利去游行，他拒绝了。“作为一个革命军人，我不能盲动，特别是在尚未了解事情真相的时候！”他和妻子这样合计。
戴切教授打来长途电话：“听说你们中国军队互相打起来了，内战即将爆发，你还回去干什么？！”他的好友、同室工作的史派森教授给他寄来了让他去美国移民局办理永久居住证（又称“绿卡”）的一切手续。
马利沉思了：小汽车、洋房以及优越的工作生活条件，特别是那有些人梦寐以求的“绿卡”，这一切并非毫无吸引力。然而，在马利的心中，祖国的份量比“绿卡”更重。
１９８９年６月１８日的飞机票订上了！上飞机前，马利给戴切先生挂了电话：“谢谢你们的好心好意！可我是中国人！我爱的是生我养我的那片土地，只有当我踏上故土的时候，我的心才是踏实的……”
导师们的熏陶
３４岁的马利，出生在一个革命军人家庭，９岁时父亲病逝，母亲一人拉扯他兄弟三人。国家拿钱送他上学。马利上中学的时候，“读书无用论”还很有影响。一次，学校组织学生下乡帮助农民播种小麦。班主任徐老师带着马利他们汗流浃背地拉着笨重的播斗，心情沉重地说：大家看到了吧，进入７０年代了，我们的农民还在用这种落后的工具进行耕作，希望你们好好学习，将来发明一种先进机器代替这种人拉肩扛的劳动。
徐老师的一席话和播斗发出的“嘎吱”声音，犹如无形的重锤，敲击着马利的心，从那以后，他心中萌发了强烈的求知欲和责任感……
１９７４年，他被徐州医学院录取。别人玩耍，他读书；停电了，点蜡烛。马利的勤奋好学，感动了解剖教研室的王教授。王教授主动担任了马利的辅导老师，经常把马利悄悄叫到解剖教研室个别辅导。
３年里，马利学完了规定的各门课程，而且系统自学了“文革”前５年制医科大学的教材，通读了１０余本原版英文参考书，并且翻译了一本１０余万字的《小儿先天性心脏病》外文著作。
１９８２年，马利报考了第三军医大学病理学研究生。没想到他入学后被分到烧伤研究所，让他学创伤病理学。他有些失望。指导教师黎鳌教授给他讲了一个真实的故事。３０年前，为了填补我国烧伤研究的空白，一个外科医生放弃了自己热爱的专业，改行从事烧伤研究。经过３０年的艰苦奋斗，一个开始只有３名医生、６张病床的烧伤病房，已发展成为我国目前最大的烧伤研究中心和实验基地，而且医疗水平处于世界领先地位。马利后来才知道，这个人就是他的导师黎鳌。
勇攀科学高峰
马利研究的课题是烧伤肠源性感染，这是烧伤后病人肠道内的细菌通过肠壁进入内脏引起的一种感染。这一课题，是马利的导师肖光夏教授早在６０年代通过分析３１２例烧伤败血症后提出来的。肖教授把揭开这个奥秘的希望寄托在自己学生的身上。当时医学界普遍认为烧伤后引起的感染主要来自身体外面的细菌，对烧伤后肠源性感染这一提法不能接受。马利一头扎进图书馆，查阅大量文献资料。为了熟练掌握一种实验方法，他专门跟技术室的同志学了３个月。几个月后马利的体重下降了近５公斤。
辛勤耕耘必有收获。一个周末的晚上，马利通过显微镜终于发现了一簇带萤光的细菌，他惊喜得跳了起来。实验取得了初步成功，他乘胜追击，发现动物烧伤后３小时，细菌开始少量侵入体内，伤后６小时，是细菌入体内的高峰时间，进而摸索出了肠道细菌侵入脏器的规律，在国内外首先证明了烧伤肠源性感染确实存在。
马利这一成功的发现在中美首届国际烧伤学术研讨会上引起轰动。美国外科协会主席戴切教授吃惊地问：“你是怎么想起研究这个课题的？”马利回答说：“我的导师２０年前就提出这个课题了！”戴切连声赞叹：“国际上刚刚起步，而你们早就开始了，并且取得了惊人的实验成果。了不起！了不起！”戴切当即邀请马利去美国帮助他从事这方面的研究工作。马利从美国回来后，于１９８９年１１月９日出席博士论文答辩会。参加评审的是全国享有盛名的烧伤、病理、微生物、消化系统方面的专家。马利的论文题目是《肠源性感染的研究》。他以新颖的观点，翔实的材料，严密的论证，阐述了肠源性感染发生的机理，敏捷、流畅地回答了专家们的提问。专家们一致评议：“这是一篇非常优秀的博士论文，达到国际先进水平。”
１９８９年末，军委秘书长杨白冰在第三军医大学听取了马利事迹的介绍后，给予了高度评价。杨白冰说：“他热爱祖国，热爱事业，热爱军队，热爱老师，是当代中青年科学工作者的一面旗帜。”
１９８９年１２月３０日，三医大党委决定给马利记二等功，并向全校师生发出向马利学习的号召。
（新华社供本报专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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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尉健行向人大代表汇报监察工作
惩治腐败斗争取得初步成效
新华社北京２月８日电（记者黄智敏、实习生王其冰）监察部部长尉健行今天上午在人民大会堂向在京视察工作的全国人大代表汇报了关于推进行政监察、坚决惩治腐败的情况。
尉健行说，去年各级监察机关按照党中央、国务院的部署，坚决开展反腐败斗争，大力推进廉政建设，使这项工作初见成效：以权谋私、大吃大喝、铺张浪费等腐败现象有所抑制；廉政法规和制度建设有新的进展，办了一批大案要案。
他说，近年来干部违法违纪现象主要表现在贪污受贿、以权谋私、官僚主义作风、大吃大喝、铺张浪费等方面，构成了严重的社会问题和政治问题，已经引起中央和国务院的注意。监察部于１９８７年恢复筹建并开展工作，到现在已发展成有６万人以上的监察系统，为贯彻中央国务院加强廉政建设、惩治腐败的决策做了很多工作：
——１９８９年底，监察系统共受理举报案件２１６１７８件，立案查处５７９４１件，已结案５４７２０件；
——对违反纪律的机关工作人员进行了处理，其中３９５９１人被给予行政处分，４７９９人被移送司法机关处理，为国家挽回财产损失５．９亿元；
——突破了一批领导干部违法违纪案件，去年监察机关接到反映省部级干部问题的线索共涉及１５５人，已查清了结的有５２人，监察部重点查办的４０个大案要案已查结２２件，涉及省部级干部１３人，已查清处理４人，如对新疆维吾尔自治区政府原副主席托乎提·沙比尔受贿案的处理，对海南省原省长梁湘严重以权谋私案的处理，群众反映很好；
——１９８９年全国监察系统已设立举报电话１８００多个，举报、信访成为监察机关案件的主要渠道；
——对于群众意见大的问题，如订货会成风、用公款请客送礼、土地、化肥、农药、农膜等重要农业生产资料专营情况，各级监察机关都进行了监督检查。
与会的全国人大代表对监察部门的工作表示感谢和支持，同时也提出了恳切的希望。全国人大代表许嘉璐、梅祖彦、张建民、叶佩英等人希望监察部的工作不能仅仅停留在治表这一层，更重要的是治本，从根本上建立起干部廉政监察制度；对于大案要案应及时向群众通报，让百姓了解政府反腐败工作的成绩。
尉健行部长表示，反腐败的大气候刚刚形成，任务还非常艰巨，不能有任何松懈，不能满足于已有的成绩，要把惩治腐败的斗争进行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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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阿沛·阿旺晋美等参观民族书展
据新华社北京２月８日电 全国人大副委员长阿沛·阿旺晋美和国家民委主任司马义·艾买提、副主任赵延年，今天观看了民族出版社１９８８至１９８９年度民族图书回顾展。
据了解，民族出版社成立３７年来，共用蒙、藏、维吾尔、哈萨克、朝鲜和汉文出版书刊１３０００多种，其中少数民族文版占９４％，发行量累计达２．１亿多册。
阿沛·阿旺晋美副委员长在参观时说，民族出版社一定要把民族图书出版工作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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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学术专刊《中国文化》问世
据新华社北京２月７日电 以弘扬中国学术文化为宗旨的大型学术专刊《中国文化》，最近创刊。
由三联书店和香港中华书局在内地和香港同时出版的这份刊物，系中国艺术研究院《中国文化》编辑部编辑，每年出春季号、秋季号两期，以发表高水准的学术论文为主，重点对文化现象作学术研究。
《中国文化》聘请２０余位国内外人文学科领域的专家担任学术顾问和特邀顾问。
据悉，《中国文化》还将出版台湾版和英文提要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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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一对好夫妻两个活雷锋
张文清赵景兰为群众义务治病送药二十年
新华社北京二月七日电（记者蔡善武）离、退休军医张文清、赵景兰夫妇二十年如一日，学雷锋，做好事，义务为数万名患病的群众治病送药，人们称赞他们是“一对好夫妻，两个活雷锋”。空军领导同志最近高度评价他们的模范事迹，要求广大指战员学习他们无私奉献的优秀品德和崇高精神。
现年六十岁的张文清离休前是空军天津医院的副主任医师。五十六岁的赵景兰退休前在空军天津医院任主管护师。他们从一九六九年开始，在做好本职工作的同时，利用业余时间到附近居民家中巡诊，开设家庭病床，义务为群众治病送药，足迹遍及天津市的十个区县。他们先后开设家庭病床三百八十多张，受治患者达六万多人次。七十六岁的孤寡老人孙德福患气管炎、肺气肿等多种疾病，度日如年，痛苦异常。张文清夫妇得知后，想到老人上医院治病不便，就上门为他开办家庭病床，十二年如一日，风里来雨里去，不仅为老人治病，还为他添置了不少衣物。
两年前，张文清和赵景兰相继离退休后，学雷锋做好事的热情不减。他们拿出平时省吃俭用节余下来的一点五万元钱购置医疗器械，开办理疗诊所，继续为群众服务。他们挂出牌子声明：不收挂号费、出诊费、家庭病床费；免费为军人、烈军属、残疾人、中小学教师、中小学生、敬老院老人治疗；对报销有困难的患者，实行半费或免费；谢绝患者的一切礼物和礼金。
张文清、赵景兰夫妇还热心社会公益事业。他们先后拿出七千多元支援灾区人民，救济贫困群众。南开大学附中设立“三好学生奖励基金”，他们一次就捐了两千元。
张文清和赵景兰无私奉献的崇高品质和感人事迹，在天津人民群众中广为传诵。他俩先后被空军树立为“建设社会主义精神文明标兵”，双双荣立二等功。他们的家庭被评为“全国五好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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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体育
广开培训渠道 提高师资素质
辽宁体育教师短缺有所缓解
据新华社沈阳２月８日电（记者王健民）辽宁省加强中小学体育教师队伍建设初见成效。目前，辽宁全省高中体育师资基本满足需要，初中体育师资稍缺，小学体育师资的缺额也在缩小，而且这些师资的素质在不断提高。
辽宁中小学体育教师数量不足质量不高一直是前几年体育教学中突出的矛盾。据１９８４年统计，中小学体育教师缺口在３０％左右，体育老师达标率不到１／３。
辽宁省教育、体育部门从１９８５年以来，一方面抓多层次办学建立培养体育教师的基地，一方面抓提高现有教师的素质，全省１３个市的中等师范学校先后设立了体育专业班；沈阳、大连、抚顺、鞍山、锦州等市的师范专科学院设立了体育系。
办培训班和大、中专函授学校是辽宁省提高在职体育教师水平的主要措施，一些条件较好的区县教师进修学校开办了体育教师进修班，经过几年的努力，目前，辽宁省城市中学体育教师达标率已超过５０％，小学教师达标率达６０％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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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体育
乒坛新动向
——访中国乒乓球男队主教练郗恩庭
如何重振男队雄风，是中国乒乓球队目前的一大课题。最近中国男队主教练郗恩庭率队员先后参加了瑞典、芬兰公开赛以及世界明星巡回赛，前两天刚从日本返回国内。记者闻讯赶到国家乒乓球队训练馆，请郗恩庭介绍一下世界乒坛新动向和中国男选手的近况。
记者：这几次比赛给你印象最深刻的是什么？
郗恩庭：我觉得当前世界男子乒乓球的形势发展得有点类似世界足球，强队增多，水平接近，没有一个队占绝对优势。这几次比赛，中国队成绩不是太好，世界冠军瑞典队更不理想。并不是这两个队水平下降，而是别人水平上来了。可以说，当今欧亚至少有八九个甚至十几个男队，都有夺取世界冠军的可能。欧洲一些２０岁上下的新人进步尤其快，给人印象深刻。匈牙利的哈齐尔、索莫西等几位年轻队员已完全取代老将克兰帕尔。瑞典公开赛时，他们差点在第一轮就淘汰瑞典队。法国的加蒂安等，也超过当年塞克雷坦的水平。欧洲这批年轻队员在技术上比瑞典队击球速度更快，反手拉、弹、扣威胁增大，因此攻势更凶。
记者：今年亚运会中国队任务不轻吧，你能谈谈中国队的亚洲主要对手吗？
郗恩庭：我们在亚洲的主要对手有三个：朝鲜队、南朝鲜队和日本队。其中前两个对手阵容整齐，实力平均，更难打些。特别是朝鲜队，有位高水平的削球手李根相，使我们选择上场队员时不得不考虑对这种打法的适应性。我们有的人对付弧圈快攻不错，对付削球不行，这样使用上就受到限制。
总的说，亚洲这三个对手水平都在上升，后备力量抓得也比我们好。从长远看，他们的威胁甚至超过欧洲队。听说今年亚运会团体赛仍采用９盘５胜制，这种方式比５盘３胜制的胜负偶然性小些，对我们可能有利。但要取得好成绩，最终还是靠实力。
记者：中国男队队员情况怎么样？
郗恩庭：这次去日本打明星巡回赛，陈龙灿共打１０场，赢了７场，还拿了一站冠军。成绩不错。去年世乒赛后，陈龙灿因伤一直没有系统训练，最近刚恢复训练，就打出这样的成绩，使他增强了信心。马文革的问题主要是技术水平不太稳定，有时打得很好，有时发挥很糟，需要进一步从心理和技术上克服弱点。去年１２月去欧洲比赛的几名队员基本上都打出了水平。陈志斌两次战胜奥运会冠军刘南奎。陈志斌虽是老将，但没有经历过关键大赛的考验，要想闯出来，必须再上一个台阶。
记者：去年全国乒乓球训练工作会议后，国内乒坛有何新变化？
郗恩庭：我感觉乒乓球水平下降的问题这一回真正引起人们重视了。连你们新闻界对乒乓球的报道也多了，是不是上面有什么指示（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问）。春节期间，江泽民总书记亲临我们这个挺简陋的训练馆看望大家。当时我正在日本，回来后大家谈起这事都很感动。在我们记忆中，除当年周总理来过训练馆外，中央总书记下来看我们，还是第一次。现在我们男女队劲头都很足。我想男队今年主要抓好队员技术打法上新的组合，形成新的套路和风格，还要在接发球等小技术上多下功夫。３月份冬训结束后，我们准备全队到天津打一次检验比赛，５月份还要去日本参加世界杯团体赛。总之，今年的任务不少，我们要加倍努力。
本报记者 刘小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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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军进入总统杯拳击赛半决赛
新华社北京２月８日电 据外电报道，中国选手刘军在今天于印度尼西亚首都雅加达举行的总统杯业余拳击赛７１公斤级的比赛中，以点数击败菲律宾选手马里奥·蒂藏，获得了半决赛权。
刘军将在半决赛中与加拿大选手雷蒙德·唐尼交手。
另一名中国选手涂军在今天进行的５１公斤级１／４决赛中，败给了泰国选手。
总统杯拳击赛于６日开幕，共有来自１４个国家和地区的百余名拳击手参加了这一年一度的比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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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小将获泰国青年足球赛半决赛权
据新华社曼谷２月８日电（记者戚德良）中国青年足球队今晚在这里举行的第五届国际青年足球邀请赛预赛中以５∶０战胜印度尼西亚队，并获小组出线权。
今晚，中国青年队在赛场上明显占有优势。上半时第１５分钟时，中国小将张军首开纪录，郦海东在３４分钟时又进一球，中国队以２∶０领先。
下半时，中国队的曾衷钦、方根燮和黎兵先后三次破门。
中国、苏联、泰国和香港青年队将争夺决赛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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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鲜北南方统一组队前景暗淡
本报平壤２月７日电 记者徐宝康报道：朝鲜北方和南方体育代表团今天在板门店举行第９次会谈。双方在签定联合组队协议书问题上再次搁浅。朝鲜北南组成统一队参加第１１届亚运会的前景更加暗淡。
在今天的会谈中，北方代表指出，在北南联合组队进入最后阶段的时刻，南方提出了毫无道理的“附则”，从而使会谈陷入僵局。
为排除目前遇到的障碍，北方代表提出了三项原则要求：第一，朝鲜北南双方应共同宣布不论在任何情况下，都要以统一队参加第１１届亚运会，而不是单独组队参加。第二，南方应撤销“附则”，并承认拖延组成统一队的错误。第三，南朝鲜体育界有关人士应撤销关于要单独组队参加第１１届亚运会的发言。
南朝鲜代表在今天的会谈中不仅再次提出关于解释协议书条款用词和一旦联合组队失败可单独组队参加第１１届亚运会问题，而且拒绝了北方提出的三项要求。
由于双方立场严重分歧，签定联合组队协议书问题未取得任何进展。
朝鲜南方在报道本次会谈时认为，北南联合组队问题事实上已告失败。
朝鲜中央通讯社在报道时说，如果联合组队失败，南方应负全部责任。
关于下次会谈日期问题，北方报道说，如果南朝鲜方面答应了北方提出的三项要求，北方任何时候都愿意继续会谈。
第3版(综合)
专栏：体育
北京市西城区光明小学特级体育教师王良田言传身教，带领学生锻炼。
新华社记者 程至善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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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北京军区总医院协理员孙茂芳17年如一日，带领学雷锋小组照顾驻地周围的5户孤老病人，被群众誉为“身边的雷锋”。图为90岁的王炎大娘正同他讲贴心话。 张梅珍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