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版(教育·科技·文化)
专栏：
要从整体上考虑并解决问题
（１９９０年８月１４日）
钱学森
我认为，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要求我们从整体上考虑并解决问题。下面就从这个角度讲四个问题。
第一个问题，关于科学技术是第一生产力。中共中央总书记江泽民同志去年１２月１９日在全国科学技术奖励大会上讲了科学技术是第一生产力的问题。我想科学技术不是自然而然地就成为生产力，要有一个促使科学技术成为第一生产力的环境，或者用马克思的话说，就是社会形态，也就是我们现在常说的国内环境。现在我们的社会形态距理想实在太远了。我不是说一项一项的具体事情，一项一项的成绩是很大的，但是从整体上说，浪费太厉害了，效率太低了。这实在令人担忧。我们一定要治理整顿，深化改革，而这里最重要的是要从整体上考虑，而不是就个别的问题而言。
再有，跟这个问题有关的一件事，就是赵红州和蒋国华在《科技导报》１９９０年第１期上提出的科学的帅才。我想我们大约应该有２００位左右的科技帅才。科技帅才不但要是一个方面的专家，而且要能看到现代科学技术发展的全貌，并且能够联系到经济、政治和社会来考虑问题。要解决好我下面提到的三个问题，都需要科技帅才。
第二个问题是要研究如何把人造地球卫星技术用于建立二十一世纪的社会主义中国。要发挥我国卫星技术的优势，但是我觉得这个问题应该从高层次来研究，不能只靠行业的专家们来议论、咨询。行业的专家对自己这一行的知识很渊博，知道别的先进国家过去和现在的情况、经验和成就，也知道我们的差距，因此能提出怎样赶上去的措施和计划。但是，我认为这不是全局。资本主义国家的领导人，在全局的问题上也是不行的，也往往是短期行为，在关系到科学技术的重大决策问题上犯过很多错误，其原因就是没有考虑全局。我觉得在这个问题上，我们首先要考虑到二十一世纪的世界，还要看到下个世纪中叶我们要走好社会主义初级阶段建设第三步的问题，也要看到二十一世纪后半叶要干的事情。这样，我们才能把问题讲清楚，制订一个最有效的战略和计划。这些事情虽然可能是几十年乃至一百年以后的事情，但是现在就要考虑了。比如说，从现在到下个世纪中叶以后，假如我们要在世界有竞争能力的话，我认为每个中国人都应该是硕士文化水平。现在我们说的九年制义务教育是不够的。但是我觉得总结我们过去的经验，完全可以提高教育的效率。四岁就上学，我看经过十四年到十八岁，就可以达到硕士水平。比如说数学，过去若干年中国科学院心理研究所刘静和大姐进行了大约上千个实验班的实验。她在小学就开始教数学，很成功，就是用新的方法。不要看不起小娃娃，小娃娃聪明得很，只要你教得对头，他们的进步是很快的。所以，四岁上学，十八岁达到硕士水平并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当然，还要想到我们的教师队伍等问题怎么办。我想卫星技术可以帮大忙，就是利用电化教育的手段。国家教委副主任朱开轩同志是研究电化教育的。他曾经对我说：“电化教育的潜力大得很。”假设我们用先进的技术，像通讯卫星应用技术，有些现在认为做不到的事情就可以做到。
关于人造卫星技术怎样为二十一世纪社会主义中国的建设服务的问题，我觉得要研究。我建议，要用社会系统工程的方法来研究这个问题。专家的意见要吸收，要很好地听，但是不能只靠专家的意见。要用从定性到定量的综合集成的方法，最后要定量，要有一个飞跃，从整体上考虑问题。这也就是我说的总体设计部的概念。这是第二个问题。
第三个问题，我觉得在有了这样的工作经验之后，我们可以研究几个大问题。比如，科学技术面向二十一世纪的问题；中国现代化的战略问题等。我举几个例子。第一个例子，就是综合开发能源、化工、冶金、建材的问题。把这几个方面联合起来综合考虑，研究这几个方面综合生产的科学技术。对这些方面的建议很多，比如，原来冶金工业部的副部长、总工程师陆达同志最近就有一个建议，认为现在用高炉炼铁再用平炉、转炉炼钢的方法效率太低了。所以提出不用焦炭，叫做熔融还原炼铁的新技术。江泽民总书记到太原去看过的，李双良创造的钢渣利用也很了不起，他联系到建筑材料等，发挥了多种效能。我们把这些看到的东西，还有许多外国已经进行的一些实验加以总结。还要站得更高一点，把能源、化工、冶金、建材综合起来统一考虑，我想这是二十一世纪的一个发展方向。
第二个例子，开发地下矿藏，现在多半是人要下矿井；但从安全、效率等方面考虑，这恐怕不是最先进的方法。虽然多少世纪以来我们祖先就是这么干的，但是从今天的科学技术考虑，恐怕要另外找出更安全、效率更高的办法。有的同志也许会说，人不下去当然行了，可以让机器人下去。但是我觉得，这恐怕还不是最有效的办法。我在前年到大庆市去学习，给了我很大启发。大庆采油的科学技术是可以推广的。结合过去已经有过的、很简单的方法，像地下食盐，用打井，灌水的方法把盐提上来，这个很简单。美国人也做过地下的取硫磺矿，打井下去，用热水注下，把硫磺化了，提上来。像大庆石油这套开发技术，他们把地下的事情摸得很清楚，然后用物理、化学的方法把石油抽上来，人可以不下去。石油可以这样办，我想其它的矿产也可以这样办。苏联在五十年代做了很多煤在地下气化的工作。这些都是可以考虑的。我们要研究这个技术，现在就要研究。因为刚才说的这些事情都不是一说就能做到的。还要做大量的工作，要一点点摸索，做试验。这个工作一旦做成了，就会使我们整个的生产技术大为改观。
我再举一个例子，就是地理科学这个概念。这个问题实际上竺可桢这位老前辈早就提过。地理不完全是自然科学，地理是自然科学和社会科学的结合，要考虑社会建设的环境，这就是地理科学的任务。他当时说是地理学，我这里改成地理科学的任务。我们国家要建设，怎样改进生产和生活的环境，这就是地理科学的任务。我提出以后，曾经请教我国的地理学专家们，中国科学院和国家计委的地理研究所原所长黄秉维同志就很赞成。我觉得二十一世纪的世界，是整个集体化了的世界，所以从东亚西太平洋到欧洲大陆桥的问题恐怕就提上来了。从东亚到西欧的大陆桥是要经过我国的。我们应该考虑如何建设这个大陆桥，也就是港口、铁路等。这也是地理科学的一个问题，或者说是我们国家的地理建设的问题。
第四个问题，提到理论的高度去看，就是科学方法问题。这是一个基础性问题。从上面讲的这些具体要研究的科学技术问题，可以说都是非常复杂的。我们搞系统学的人，把它称为开放的复杂巨系统。这里有个特点，就是这些系统不能用近代科学都习惯于用的还原论的方法，即培根的科学研究哲学。这个方法是把一个问题进行分解，如果觉得还太大，再分解，一点一点地分解下去，直到问题获得解决。这个方法是可以解决一些问题的。对于认识客观世界的许多深层次的问题，是需要这样解决的。但是像刚才说的那些问题，那么复杂，你把它一分解，要紧的东西都跑了，没有了。现在世界各国也慢慢认识到这个问题。他们也提出所谓复杂性问题，但是我看他们的理论并不高明，因为他们没有马克思主义哲学。他们一说，就说复杂性怎样认识？结果就要人来认识，弄来弄去，就是强调人的主观作用；强调来强调去，就把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客观存在这个物质给丢了。所以，我们现在有一些人叫实践唯物主义，但我看还是坚持辩证唯物主义为好。当然，还有另一个极端，认为复杂也可以分析嘛！用分析的方法也可以把这个系统搞出来嘛！这样认识以后，就向这个方面去努力，结果认为自己已经抓住了整个世界的复杂性，因而有所谓宇宙全息论。这是什么意思呢？是说好像已经抓住了整个世界这么一个复杂结构的道理，因此只需要推论就可以了。这也不对呀！这跟黑格尔的绝对精神一样，成了客观唯心主义了。人认识客观世界是一个无穷无尽的过程。客观世界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客观存在。人是要通过实践来逐步认识这个客观世界的。复杂性的问题在这一点上就特别突出，任何人通过实践得到的认识是不全面的；要尽量地把许多人的认识综合起来，把它形成一个整体的东西。这一步是毛泽东同志所说的：从感性认识提高到理性认识。但是，即便到了理性认识以后，认识过程并没有完，还要去实践，再来进一步的修改原来的认识。这是一个没完没了的过程。所以我们应该用开放的复杂巨系统的观点，用从定性到定量的综合集成方法来研究整体性的问题。刚才说的地理系统就是这样。地理系统不是现在很时髦的生态系统，比生态系统还要复杂。生态系统只讲了自然环境。其实人在里面已经影响了生态环境，已经把自然环境改造了。人要考虑的是，怎样改造自然环境，使之更适合于人类的生存。所以地理系统就是一个非常复杂的系统。社会也是非常复杂的，社会系统当然是非常复杂的系统。
在科学技术内部，也有一个非常复杂的问题：人本身就复杂得很。为什么会有人体特异功能，说不通呀！但是他有。这就不是一个简单问题，还要研究嘛！还有，最近我跟物理学家陈能宽同志研究过，现在常温核聚变或称“冷聚变”吵得一塌糊涂；对此我们也做了实验，是有的。这也是一件怪事。我说所有这些怪事，只要出现一次，出现第二次，出现几次，就一定要研究。“见怪不怪，其怪自败”，你得研究这个问题。不能因为它怪，就把它否定了，根本不去考虑它了。这些，我觉得从理论上说就是因为它复杂，它超出了我们简单的认识所能理解的范围。
所以复杂性的问题，现在要特别地重视。因为我们讲国家的建设，社会的建设，都是复杂的问题。再说人这个问题不搞清楚，医疗卫生怎么解决？所以我觉得，我们现在要重视复杂性的问题。而且我们要看到解决这些问题，科学技术就将会有一个很大很大的发展。我们要跳出从几个世纪以前开始的一些科学研究方法的局限性。我们既反对唯心主义，也反对机械唯物论。我们是辩证唯物主义者。在这方面，我们是居于优势，千万不要妄自菲薄。实际上，毛泽东思想的核心部分就是从整体上来认识问题，把握住它的要害。我想这也可以说是我们党这么多年来领导中国人民进行革命所积累的经验。也可以说，中国革命所取得的这样一个巨大的成绩确实是了不起的。我们这些经验，经过老一代革命家的总结，集中成为毛泽东思想，这就是我们最宝贵的财富。而这样一个哲学思想恰恰正是指导我们研究复杂问题所必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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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贯彻“二为”方针 让人民过好新年
云南精心安排春节文化活动
本报昆明１２月３０日电 记者任维东报道：在１９９１年新年钟声即将敲响之际，云南省元旦春节期间群众性文化活动的准备工作基本就绪，内容丰富多采。一个欢乐、祥和、文明的新春佳节正恭候着３６００万边疆各族人民。
早在今年１１月份，省委、省政府就联合发出通知，要求全省１７个地州市，针对不同对象，开展元旦春节期间群众性文化活动。
为指导、推动全省这一活动的开展，省委、省政府确定重点抓好昆明地区，在城乡普遍开展１９９１年元旦春节文化艺术系列展演活动。昆明市委、市政府会同省各有关部门为此做了精心安排。这次活动的特点是内容丰富健康，参与面宽，涉及面广，时间长，以“自娱、自乐、自教”为主，同时全市精心安排了１７项重点项目活动。这些活动有优秀地方、民族戏剧展演；有书法、美术、摄影展；有节日书市；有社区文艺比赛；有街头、广场、集镇文艺演出；有游园游艺活动，还有全国少数民族舞蹈比赛及中国第２届茶花展览等。
昆明地区的整个展演活动已于本月２５日拉开序幕，持续到明年３月初，历时７０余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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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人大新闻系９名学生获人民日报奖学金
本报北京１２月３０日讯 １９９０年度人民日报奖学金颁奖会今天下午在中国人民大学新闻学院举行。这个系９名学生获奖。
经人民日报奖学金评委会评出的９名获奖学生是：董炜、辜晓进、许立群、李向阳、郭立学、孙京涛、陈凯星、翁崇闽、史兵。
人民日报副总编辑李仁臣和人大副校长罗国杰向获奖同学颁发了证书并讲了话。
人民日报奖学金是对中国人民大学和复旦大学两校的新闻系大学生而设的，旨在鼓励从事新闻专业学习的大学生热爱新闻事业，努力学习新闻理论和业务知识，打好基础，将来更好地为党的新闻事业工作。这项奖学金的设立，体现了党报对新闻教育事业的支持和对立志于新闻事业的青年学生的关怀。（仁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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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徐惟诚在全国高校思想政治教育研究会上强调
认真解决大学生思想认识问题
本报讯 在日前结束的全国高等学校思想政治教育研究会议上，中宣部常务副部长徐惟诚畅谈认真解决大学生深层思想认识问题，强调以此为重点，抓好高等院校思想政治教育工作。
徐惟诚同志说，党中央一再强调学校要把德育放在首位，因为思想政治教育工作是关系到培养什么样的人才，关系到国家、民族的前途命运的大事。青年学生中绝大多数人是爱国的，经过一年多来的思想教育工作和自我反思，认识上有了转变，我们要抓住这个机会，把思想政治教育工作深入一步，首先就要解决好大学生深层思想认识问题。
解决深层思想认识问题。只讲一些观念还不够，青年人的观念变化得快，他今天是这样一种观念，几个月后你再同他谈话，观念就变了。青年人观念不稳定，正需要我们去做工作，要运用丰富的知识，向他们提供大量的事实材料来增强他们对当代国际经济与政治的认识，对中国国情的认识，从而坚定只有社会主义才能救中国、只有社会主义才能发展中国的信念。这就需要我们运用马克思主义的基本原理，科学地解释当前种种重大社会问题。同时，要注意组织青年学生参加社会实践，在实践中树立正确的世界观、价值观。
国家教委副主任何东昌也到会并讲话。他说，高校要旗帜鲜明地反对资产阶级自由化，只有旗帜鲜明，才能团结大多数，软弱退让没有出路。为此，要发扬无产阶级革命传统，坚持又红又专，抓好意识形态领域里的斗争。他说，大学生的培养光靠思想政治工作还不够，还必须搞好教育改革。他还指出，高校要加强教师思想政治工作，下功夫培养一批马克思主义理论骨干。
全国各省、市、区的教育部门及８６所大专院校负责思想政治教育工作的领导同志共１７０多人参加了会议。会上收到论文６７篇。（刘如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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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打开收录机有听头，打开电视机有看头”
西藏文化生活健康发展
本报拉萨１２月３０日电 记者卢小飞报道：西藏自治区认真贯彻党中央、国务院对“扫黄”工作的部署。针对境内外敌对势力在意识形态方面的不断渗透，把查禁有“破坏祖国统一和民族团结”等内容的书报刊和音像制品作为这项工作的一个重要内容，努力繁荣社会主义文艺，对稳定西藏形势起到积极作用，深得社会各界的赞誉。
一年来，西藏各地、市、民族宗教、公安、文化、广播电视、海关、工商行政管理、邮电等部门积极配合，共查禁国家明令查禁的书报刊及音像制品３万多件，查禁了１９种鼓吹分裂祖国的书报刊和音像制品，立案查处了制作、贩卖、传播淫秽物品等方面的１２个较大的案件，同时对全区出版、报刊、印刷、发行等部门进行了全面的清理整顿和重新登记工作，书报刊和音像市场一度混乱的状况得到扭转。
与此同时，一批传统的民族、民间文化艺术在弘扬发展中呈现新的趋势。其一，西藏出版社近年出版的反映西藏历史、文化、医药、自然科学方面的著作质量与数量均有提高，受到国内外许多学者的好评。其二，西藏传统歌舞魅力犹在，新一代艺术家在继承发展中运用现代艺术观念和手段使其走向世界。自治区歌舞团俄珠多吉等根据传统寺庙音乐整理、创作的组曲《雪城福音》在北京引起轰动，并获得国际奖。其三，西藏的广播影视部门近年尤为活跃，一批批内容健康、群众喜闻乐见的民族音像制品以及藏语译制电影、电视片不断向市场推出。群众反映“打开收录机有听头，打开电视机有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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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航天系统强化质量管理
“七五”期间卫星发射次次成功
本报北京１２月３０日讯 新华社记者盖玉珉、本报记者蒋涵箴报道：“七五”期间，我国航天系统强化质量管理，发射的１４颗卫星无一失败，有１８３个航天产品分别获国家和部级优质奖，其中“长征二号（丙）”运载火箭、“东方红二号（甲）”通信卫星远地点发动机获国家质量奖金质奖，“长征三号”一二级、三级和氢氧发动机以及返回式科学探测卫星及其制动火箭获国家质量奖银质奖。
质量是航天产品的生命。据有关专家介绍，航天产品对质量的要求非常严格，一个小垫圈、小焊点，甚至一根头发、一点粉尘，都可能造成重大失误。周恩来总理生前指出，抓航天产品，要“严肃认真、周到细致、稳妥可靠、万无一失”。多年来，这１６字方针成为航天系统广大职工从事科研、生产的座右铭。
“七五”期间，航天系统狠抓了质量全面管理的基础建设工作，提出质量目标，制定质量法规，对所有的工厂、研究所进行了全面质量整顿，全面质量达标考核，以及质量保障体系的考核工作，形成了航天系统上下贯通、前后相继、纵横交织的全面质量保障体系。近两年，航空航天部每年发的一号文件都突出了“抓质量”这个主题。他们还建立了设计、工艺、产品的质量评审制度，一环扣一环，保证产品质量把关严密，优质可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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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我国建立庞大环境监测网络
本报北京１２月２９日讯 记者谢联辉从中国环境监测总站获悉：我国已经形成了一个庞大的环境监测网络，其规模在世界上屈指可数。
目前，已有各类监测站４０００多个，从事环境监测的人员达７万余人，建成了以中国环境监测总站为中心的全国环境质量监测管理体系。各省、市也建了地方监测站，各部门、行业、大水系相继建了为本系统环境服务的部门行业监测网。“七五”期间，监测工作开展了水、气、噪声、生物、放射性、电磁波等方面的项目，每年获取表征环境质量的数据近千万个，基本具备掌握我国环境质量现状及变化趋势的能力。
１９８６年中国环境监测总站与北京市计算中心合作，开展了“国家环境质量监测信息系统”研究，在今天召开的鉴定会上，专家认为该系统是我国将大气环境信息、水质环境信息以及城市噪声环境信息，采用大型关系数据库集中统一管理的综合性环境监测系统，能够提供可靠的、有代表性和权威性的环境质量监测数据，并具有系统测试功能和绘图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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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国家教委公布明年高校招生统考范围
新华社北京１２月２８日电 国家教委日前公布了明年全国普通高等学校招生统一考试的范围。
据悉，１９９１年全国普通高等学校招生统一考试语文、化学、历史、地理、英语、俄语、日语科范围仍是１９８７年国家教委颁发的《全日制中学教学大纲》。一些学科不能完全按照《全日制中学教学大纲》规定的内容考试，国家教委考试管理中心对此作了说明。
政治科的考试内容为：《全日制中学政治常识改革实验教学大纲》，约占７０％；《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第二章，约占１０％；１９９０年３月至１９９１年３月期间的国内外重大时事，约占２０％。
国家教委考试管理中心的说明指出，鉴于目前教材已经统一审查，从１９９１年起各省、自治区、直辖市政治科均采用国家教育委员会的统一考试卷考试。
数学科的考试内容为《全日制中学数学教学大纲》。对文科考生“反三角函数和三角方程”、“不等式的性质和证明”及“参数方程和极坐标”不作要求。
物理科的考试内容是《全日制中学物理教学大纲》的高中部分。
生物科的考试内容包括《全日制中学生理卫生教学大纲》、《全日制中学生物学教学大纲》。其中植物学、动物学部分不作要求。
此外，国家教委还提出，浙江、湖南、云南、海南应届高中毕业的会考已经结束，１９９１年的考试范围将另行规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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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Ａｄａ软件质量保证系统问世
本报讯 Ａｄａ软件质量保证系统日前在京通过鉴定。由北京航空航天大学软件工程研究所为期近９年研制成功的Ａｄａ软件质量保证系统包括一组对Ａｄａ软件进行分析、测试和调试的自动或半自动化工具和一个总控模块、公共测试库以及相应的库管理程序。这一系统可为提高Ａｄａ软年的开发效率，特别是为提高软件可靠性和质量提供支持。（张何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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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教科文简讯
教科文简讯
●由栗建民同志主编的《四项基本原则概论》一书最近由新华出版社出版。这是一本比较全面、系统地阐述四项基本原则的专著。薄一波同志为该书题词：“永远坚持四项基本原则”。这本书深入浅出，理论联系实际，是引深四项基本原则教育的较好教材。
（魏名）
●由《二十世纪的中国人》丛书编委会、中共湖南怀化地委、北京电视台联合摄制的７集大型电视系列片《二十世纪的中国人》录制完成。（锡兵）
●山东省菏泽市教育局重视校舍改造和退休民办教师工作，全市中小学校的“黑屋子、危房子、土台子”状况现已彻底改观。在市领导和保险公司的支持下，每个民办教师退休后每月可领到６０元保险金。
（易木）
●中国野生动物保护协会和中央人民广播电台综合部从１９９１年元旦开始联合举办《野生动物保护》专题。这个专题节目形式力求活泼多样，科学性、知识性、趣味性并重。
（柯联）
●１９８７年北京市人民政府决定以３年时间选编出版的以小学高年级、初中、高中学生为读者对象的《儿童文库》、《少年文库》、《青年文库》今年全部出齐。
（王娜梅）
●南京大学应用语言研究室陈建文根据二进制的原理，用６条长短线有规律的排列组合，组成６４个字符，它可以适用于目前世界上说各种语言的盲人。
（方延明）
●全国汉语拼音运用大奖赛近日拉开帷幕，它分为中小学组、大中专院校组和社会组。大奖赛由全国汉语拼音教学研究会、中外名人研究中心等联合举办。
（石秋萍）
●第二届“钟家庆数学奖”日前揭晓。中国科学院数学研究所周向宇、中国科技大学数学系邵启满，北京大学数学系余保真等５人获奖。
（范建）
●由著名老中医赵中州发明的“赵中州酒渣鼻药膏”，经过对数以万计的患者临床观察，治愈酒渣鼻总有效率近１００％，治愈成功率达９３％以上。这项发明已获国家专利并由新乡人民药厂生产，已出口马来西亚等国。（杨兆波）
●由云南大学黄章杰研制的宣威无霉火腿发酵制作技术获得成功。用该工艺制作的火腿，色香味及含有的氨基酸、维生素Ｅ也均优于传统宣威火腿。
（王亚力）
●治疗脉管炎的新型中药“脉通灵”，在北京市宣武中医医院研制成功，并通过鉴定。该药经过２１０９例患者临床试用，对治疗血瘀型、热毒型的血栓闭塞性脉管炎，总有效率为９１．１％，达到国内外的先进水平。（赵立昆）
●《成都市人口与计划生育美术作品展》１９９１年元旦前夕应邀在北京中山公园展出。它不仅反映了成都市计划生育宣传工作的面貌，还体现了广大美术工作者对计划生育工作的热情关注。
（张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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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河南省信阳师范学院把将要毕业的学生，派到全省180所中学顶岗实习，置换出原在岗未达标教师来院深造，进行“双向培训”，为国家节约了师资培训和实习经费并使双方受益。图为外语系实习生郑虹（左三）和她教的高中学生在用外语会话。 阎岩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