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版(理论)
专栏：
从横向比较中看中国的社会主义
杨千里
中国走上社会主义道路４１年来，取得了举世瞩目的伟大成就。为了更好地认识这个问题，不能不进行必要的比较，有比较才有鉴别。但这种比较必须是科学的，实事求是的，是可比的。如果仅仅从物质生产方面，拿我们在半殖民地、半封建国家的落后基础上只进行了４０年社会主义建设所达到的水平，同发达资本主义国家经历了三四百年的发展所达到的水平相比，由此而得出社会主义不如资本主义的结论，这样的比较是不科学的。如果科学地进行比较，那末，社会主义的新中国成立以后，纵的同自己国家过去的历史相比，横的同资本主义国家同期的发展情况相比，我们所取得的成就不仅是旧中国根本不可比拟的，而且在横向比较中也并不逊色。我们依靠社会主义制度的优越性，通过深化改革使这种优越性更好地发挥出来，完全可以经过长期不懈的努力，逐步缩短同发达国家在经济技术水平上的差距。我们应该有这样的决心和信心，这就是我们应该得出的结论。
下面，让我们来看一看十个方面的比较材料。
（１）关于经济发展速度的比较
我国从１９５３年开始进行有计划的社会主义经济建设以来，到１９８９年，工农业总产值增长２３．３倍，平均每年增长９％。其中，工业总产值平均每年增长１１．７％，农业总产值平均每年增长３．６％。同世界许多国家同时期的发展情况相比，我们的发展速度是居于世界前列的。比如说，１９５３—１９８０年，美国和英国的工业年平均增长速度分别为３．７％和２．２％，而我国是１１．１％。在同一时期，美、英的农业生产年增长速度分别为１．７％和２．４％，而我国是３．５％。１９８１—１９８６年，美、日、英、法四国国内生产总值平均每年增长率分别是３％、３．７％、２％、１．６％，而我国是９．８％。当然，我们的国家大，人口多，按人均计算的生产总值就少了，这的确是事实。看到这些，只能激励我们付出更大的努力，绝不能因此而灰心丧气，应该更好地依靠自己的双手和聪明才智来创造财富，努力逐步缩短差距。但在同一个时期，我们的发展速度还是比较高的，这就为逐步赶上发达国家创造了可能性，社会主义新中国４０年来的实践说明了这一点。
（２）关于综合国力和主要工农业产品产量的比较
一般认为，综合国力指的是一个国家所拥有的全部实力和潜力及其在国际社会中影响力的综合。综合国力的构成，应该包括地理环境、人口、资源、经济、科技和国防实力、国民凝聚力在内的生存力，包括社会、经济、科技、国防各方面的综合发展能力。我国现有的综合国力和按人口平均的主要工农业产品的产量，总的来说还比较低，同我们的大国地位还不相称。但社会主义新中国成立后，经过４０年来的努力建设，我国综合国力和主要工农业产品的产量，在世界上所占的位次都提前了。根据“综合国力动态方程测算”，我国综合国力在１９４９年占世界第１３位，１９８０年上升到第８位，目前已上升到第６位。主要工农业产品的产量，钢由１９４９年占世界的第２６位上升到目前的第４位，原煤由第９位上升到第１位，原油由第２７位上升到第５位，布、粮食、棉花、肉类等均居世界首位。这种变化，难道不是社会主义制度的优越性得到初步发挥的体现吗！
（３）关于经济发展途径的比较
所以要讲这个问题，是由于有些人往往看不到我们的积累同资本主义积累的不同之处。资本主义国家的资本积累过程是极其残酷和野蛮的。英国在资本原始积累时期是有名的海盗国家，连当时的英国女王都参加这种掠夺活动。仅在伊丽莎白统治时期，英国海盗掠夺的价值就高达１２００万英镑之多。１７５７—１８１５年间，英国从印度掠夺近１０亿英镑的财富。１８２０—１８４０年间，英国通过鸦片战争，从中国掠夺走的银元就相当于当时中国银币总量的１／５。这种材料比比皆是。资本主义国家的资本积累，一是通过剥削国内人民，二是掠夺殖民地、半殖民地，以至在国外发动侵略战争来获得的。我们是社会主义国家，建设资金的积累，只能依靠广大人民群众艰苦奋斗、奋发图强来创造财富。这是我们在对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进行比较的时候，不能不注意到的一个重要方面。
（４）关于生活质量指数的比较
如果按现行汇率折算，我国人均国民生产总值才几百美元，处在世界第１００位以后。但如果考虑一下我国人民在社会主义制度下实际达到的生活质量指数，情况就有很大的不同。一般地讲，当今世界通用的衡量人民实际生活水平的生活质量指数大体有这样一些：人均每日摄取的热量，婴儿死亡率，成人识字率，预期寿命，平均每名医生负担的社会人口等等。根据各方面的统计资料，包括一些国际经济组织提供的资料，我国人民的这些生活质量指数，大体处于世界各国的第４３—６５位之间。比如说，我国人均寿命在解放初是３５岁，现在是６９岁，在世界上居于第４３位；婴儿死亡率处在第４４位；成人的识字率处在第４７位；平均每个医生所担负人口的指标处在第５６位。再比如我国房租一般只占职工工资收入的百分之几，而在资本主义国家，房租要占到职工工资收入的百分之几十。我国城市职工的医疗基本上是由国家或企业包了下来，许多农村实行的是合作医疗。当然公费医疗制度弊病很多，需要逐步改革，但它也反映了我国人民特别是城市职工这方面的生活是有保障的。而一些资本主义国家普通职工甚至收入相当高的职工也很害怕生病，住院治疗更是不堪负担，视为很大的灾难。我讲这些当然不是说我国人民的物质生活水平已经很高了，而仅仅是为了说明人民生活质量的实际水平在世界上所处的位次，要比按现行汇率折算的人均国民生产总值所处的位次高得较多，一些国际经济组织和不少经济学家也是这样看的。至于说到我国人民现在的生活质量同旧中国的时候相比，那更是不可同日而语了。
（５）关于收入分配问题的比较
由于我们实行的是社会主义制度，在收入分配上和资本主义社会有很大的不同。现实的状况是，我们还是低工资、低消费的国家，而且在较长的时期内也不可能改变。但是，由于我们实行的是以社会主义按劳分配为主体的分配制度，这同资本主义社会两极分化、贫富悬殊的情况相比较，就显示出了优越性。据美国１９８３年的统计材料，他们那里还有３５００万人生活在贫困线以下，占总人口的１５．２％。据美国社会学权威伊恩·罗伯特逊的统计分析，现在美国人当中１／５最富的人占有国民财富的７６％；另外４／５的人占有国民财富的２４％，在这当中１／５最穷的人只占有国民财富的０．２％。由此可以看出，美国的两极分化、贫富悬殊是很厉害的。按照我们社会主义的观点，不管怎么说，贫富悬殊，两极分化，总不是一件好事。我们实行允许和鼓励一部分人先富起来的政策是对的，目的还是为了更好地实现共同富裕。在执行中出现了新的社会分配不公，引起人们严重不满，应该采取有力措施加以调节，不能再放任自流了。我们实行的社会主义分配制度，在总体上避免了整个社会出现严重的两极分化、贫富悬殊的状况，从而也就保证了在社会生产力还不发达的情况下，绝大多数人都能够吃得饱，穿得暖，而不致处于饥饿状态。这是我国社会优越于资本主义社会的又一个重要方面。
（６）关于科学技术的比较
就我们国家科学技术发展的总水平来讲，我们还相当落后，同资本主义发达国家相比还有相当大的差距。但是，我们在原来基础很薄弱的情况下，依靠社会主义制度的优越性，能够集中优势力量组织攻关，因而科学技术的一些重要领域接近、达到乃至赶上了世界先进水平，在这一点上我们也不能妄自菲薄。比方说，不久前发射成功的捆绑式长征火箭就是一个例子。还可以再列举一些情况来说一说：早在１９６４年，我国西部地区就腾起第一颗蘑菇云，犹如一声惊雷，震动了世界。经过２５年的不断开拓，我们不仅掌握了原子弹、氢弹和核潜艇的技术，而且在核能的和平利用方面取得了不少成就，在世界上占有了一定的地位。现在我们是世界上少数几个建成了比较完整的核科技、核工业体系的国家之一。在不到２０年的时间里，我们成功地发射了２５颗人造地球卫星，其中１１颗已按预定计划返回地面。我国是继美、苏两国之后，世界上第３个掌握了卫星回收技术的国家。我们与美、苏、法同时并称为可以用一颗火箭发射几颗卫星的四强之一。现在出现了世界性的“超导热”，对超导的研究也是重要的前沿科学，我们在这方面也处于领先地位。我国陆续建成了中国环流器１号、北京正负电子对撞机、合肥同步辐射加速器等大型科研装置，在世界上只有少数几个国家能建成这样的装置。我们在世界上首次合成了牛胰岛素，在生命起源的研究方面处于领先地位。生命科学是一个很重要的前沿科学领域，我们在这方面的研究并不比世界上的先进国家差多少。在农业方面，我们发明了当今世界效益最高的籼型杂交水稻，这是一个很大的成就，使单位面积产量得到大幅度提高。据中国科技情报所提供的资料，近几年我国每年取得上万项重大科研成果，其中在某些方面能够接近或达到世界先进水平的有成千项之多。我们中华民族在这方面的智慧也是了不起的。有人预计，将来在国际科技领域掌握前沿科学的最优秀人才，到２１世纪可能是华人的世纪。最近相继举行的数学、物理、化学等方面的中学生国际比赛，我国中学生或者夺了冠，或者取得了名列前茅的优异成绩，说明中国人智商是高的。只要长期保持政治稳定、社会稳定，进一步把国民经济搞上去，把人的积极性充分发挥出来，我们在科技领域的发展潜力是很大的，前景是美好的。我讲这些丝毫没有夸大自己、掩饰落后的意思。从总体上看，我们的科学领域水平还是落后的。但是，只要依靠社会主义制度自身的力量，把它的优越性更好地发挥出来，特别是在集中优势力量进行科技攻关方面，做得更好一些，我们是能够在科技领域不断取得更大成就的。
（７）关于民主的比较
就社会主义民主和资本主义民主相比较而言，我认为，必须牢固确立这样一个观念，就是从本质上看，社会主义民主保证了广大劳动人民当家作主，要比资本主义民主高得多，优越得多。资本主义民主实质上是财产的民主，金钱的民主，少数人的民主，少数人统治和压迫多数人的民主。当然，社会主义民主制度还不完善，还需要进一步加强建设。过去有一个时期，我国社会主义的人民民主制度确立以后，劳动人民当家作主了，大家都很高兴，因而对如何逐步完善人民民主制度的各个方面注意不够，对具体的民主制度、民主程序、民主立法、民主保障等等方面的建设确实放松了。也有一段时间，由于指导上发生偏差，忽视了社会主义民主政治的建设。特别是“文化大革命”期间，无法无天，全面内战，整个民主制度遭到破坏，法制也遭到了破坏。去年动乱暴乱期间，也有这种情况出现，民主和法制遭到践踏，社会陷入无政府状态。我们应该始终明确一点，就如何进一步加强和完善我国社会主义民主政治的建设来说，我们在一些具体制度、具体程序等等方面，完全可以借鉴西方民主制度的某些具体做法，但绝不能照抄、照搬资产阶级民主制度的那一套。民主是一个历史范畴，它从来是具体的而不是抽象的、绝对的，从而就有一个为什么人所用和为什么人服务的问题。西方的竞选热闹得很，又是演讲游说，又是电视论争，唇枪舌剑，表面看很“民主”，但其实质又是怎样的呢？在美国，竞选一个众议员，平均费用是数十万美元；竞选一个参议员，平均费用是上百万美元。１９８６年，美国的中期竞选，３４名当选参议员平均花费３０２万美元。竞选美国总统，耗资更是惊人。１９５２年共和、民主两党用于总统选举的费用是１９４２万美元；１９６０年总统竞选花费２７２０万美元；１９６８年花费５４００万美元；１９７２年上升为１．４５亿美元；１９７６年花费１．６亿美元；１９８０年１９８４年各花费１．８亿美元。这些情况，十分清楚地说明这样一个事实：参加总统和议员竞选的人，要末本人是富翁，要末他们的背后必然有巨大的垄断财团或大富豪的支持。说到底，金钱还是政治活动的乳水，美元是选举的血液。所以说，西方的民主竞选也好，两党或多党轮流执政也好，都不能也不会改变资本主义民主制度的本质，即保障垄断资产阶级对国民实行统治。
（８）关于精神文明的比较
由于前一个时期资产阶级自由化思潮严重泛滥，党的领导和思想政治工作遭到削弱，相应地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也被削弱了。在改革开放的条件下，理应更好地加强思想政治工作，加强精神文明建设，以防止和抵制资本主义腐朽思想的侵蚀，否则就会导致严重的不良后果。前一个时期正因为对此注意不够、防范不足，不少方面出现漏洞，因此在我国解放后早已绝迹的一些丑恶现象又沉渣泛起。所以，我们不得不下很大的力量来进行扫黄和除六害。这些都是符合人民群众的共同愿望和根本利益的，因而也就较快地取得了效果，情况开始发生好的变化。这也就说明，依靠社会主义制度的优越性，只要我们坚决按照社会主义的本质特征和基本原则办事，在加强物质文明建设的同时认真注意加强精神文明建设，就一定能把社会主义社会建设成为比资本主义社会更加文明的社会。在我国解放初期，乃至５０—６０年代，虽然当时的物质生产条件要比现在差得多，但许多外国朋友到中国来，都非常羡慕我国人民的精神状态和社会风气。从本质上看，社会主义制度完全能够保证我们的社会比资本主义的社会更健康、更文明。我们在文明礼貌上，在美化环境上，在提高人民的科学文化水平和文化素质上，在这些较多受到物质条件限制的方面，还有很多不如资本主义发达国家的地方，需要我们向他们学习和借鉴。但就思想道德水平而言，就社会风气而言，我们完全应该和有条件依靠社会主义制度的优越性，做到比资本主义制度下的社会情况更好得多。据美国人自己提供的统计材料，现在美国每年抢劫、偷盗大案所涉及的金额总数高达数万亿美元。在美国最大城市纽约，五大黑手党每年要花费５００亿美元专门用于策划谋杀等犯罪活动。我们社会上也有极少数地方出现了类似黑社会的帮会组织，也有这样那样的犯罪活动，但同他们的这种情况相比，毕竟是小巫见大巫了。而且，只要我们坚持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我们完全可以把社会风气搞得更好些。从上述比较中可以得到两点结论：一是我们的社会制度本身能够保证社会比较净化；二是由于政策指导上的某些失误而导致一些丑恶现象重新泛起，对此我们应该认真汲取教训，坚决制止，也一定能够制止。
（９）关于国际地位的比较
新中国建立以来，我国一贯坚持独立自主的和平外交政策，国际地位不断提高。去年“六四”事件以后，西方国家对我国实行所谓的制裁，粗暴干涉我国内政。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决不屈服于任何外来压力，同时广交朋友，多做工作，特别是加强了同第三世界国家的团结，坚持在和平共处五项原则基础上发展同一切国家的正常关系，坚持对外开放，在外交上继续取得了一系列的新胜利，打破了西方大国妄图孤立我国的图谋，使我国的国际地位又得到了新的提高。起码可列举这样几点：一是在中苏关系上，在两国关系正常化的基础上又取得了进一步的稳定发展；二是在同西方国家的关系上，正在逐步打破他们的所谓制裁，使之逐步有所松动；三是在同周边国家和第三世界国家的关系上，进一步加强了周边邻国的友好睦邻关系，加强了同第三世界许多国家的团结合作。最近同印尼恢复外交关系，同沙特阿拉伯和新加坡建交，是我国在目前国际形势下取得的重大外交胜利。我国在海湾危机上坚持正确的原则立场，得到了国际社会的普遍赞誉。新中国成立以后的４１年来，由于坚持原则，坚持独立自主的和平外交政策，我国的国际地位越来越高。去年“六四”以来，虽然面临特殊困难的时期，外有压力，内有困难，国际形势对我们来说有相当严峻的一面，但我们还是在外交上取得了很大的成功，这当然也是同我们过去４０年来已经拥有的国际地位和国际威望分不开的。在这一点上，在培育我们中华民族不怕鬼、不信邪、对任何外来压力都不怕的这种民族精神方面，应该特别感谢毛泽东同志和毛泽东思想。不怕鬼，不信邪，不怕压，我们就是要发扬这种民族精神。正因为这样，我们在国际上，不管面临多大的困难，新中国仍然是世界政治舞台上举足轻重的东方社会主义大国。
（１０）关于同发达国家以外的资本主义国家的比较
在全世界一百几十个实行资本主义制度的国家中，发达国家只不过二十来个，绝大部分还是属于不同水平的发展中国家。我们不能忽略这些国家的政治和经济状况。其中有不少的国家，政局动荡，经济困难，财政紧缺，粮食恐慌，社会千疮百孔，人民生活困苦不堪。这种情况也是资本主义制度本身特别是帝国主义的掠夺政策造成的。我讲到这种情况，丝毫没有贬低其他任何国家的意思，只不过为了提醒人们，在进行我国社会主义同资本主义的横向比较时，也不能把眼睛只盯着少数发达国家，而看不到其他多数资本主义国家的实际状况。
从以上的比较中，可以清楚地看出，社会主义中国是比不垮的。中国人民完全有理由坚定只有社会主义能够发展中国的信念。我们要以身作则，把我们的民族精神更加发扬光大，坚持社会主义道路，坚持艰苦奋斗，进一步发奋图强，振兴中华，搞好四化，把社会主义制度的优越性更好地发挥出来。我们要有“忧患意识”和“危机感”，更要有自尊、自信、自强精神，决不能妄自菲薄。去年动乱的策源地之一《世界经济导报》，曾经专门组织过“球籍问题”的讨论，这是借用毛泽东同志当年讲过的一个意思。毛主席过去说过，我们如果发展太慢，总也赶不上人家，落后就要挨打，就有被开除“球籍”的危险。讲这样的意思，立足于激励人们的斗志，当然是对的。但在《世界经济导报》当时的讨论中，表现出了一个很坏的倾向，似乎新中国搞了４０年社会主义越搞越糟糕，越搞越落后，越搞越没有希望，把所谓的“忧患意识”变成了灰心丧气，好像中国人注定要被人开除球籍似的。我看了当时讨论中的一些发言，心里感到很不是滋味。我觉得如果真的说到开除球籍，全世界恐怕还没有任何一种力量能够把拥有１１亿人口的中国从地球开除出去。这里关键的问题在于，我们如何真正实事求是地分析自己的情况，长处在哪里缺点在哪里，优势在哪里劣势在哪里，如何发扬优势，克服缺点，扬长避短，把我们的工作搞得更好，把人民的精神振奋起来，把社会主义的中国建设得更好。
这里还要联系《河殇》说几句。当年我看了这部电视片，它给我留下了一个很强烈的第一印象，留下了一个深深的疑问，这就是按照它的逻辑，似乎只有把愚昧落后的黄土高原扔到蔚蓝色的海洋里去，才能拯救中国人于苦难之中。可惜的是，当今世界科学技术再发达，谁又能做得到呢！既然搬不走，扔不掉，就得依靠我们自己的双手来改造它，改造我们的国家，以求得进步。如果一切依赖于洋人，依赖于外来的蓝色海洋文化，这只能是一场梦，而且是一场奴性十足的梦。我总觉得，既然我们是中国共产党人，是工人阶级的先锋队，又以解放中国、建设中国和促进人类进步为己任，我们就必须振奋自己的精神，迎接一切挑战，而不能总是散布那些泄气的、倒霉的、认为中国一切都不行的论调。我一直认为，在今天的形势下，鼓动起中国人民首先是中国共产党人坚信社会主义的热情、勇气和信心，的确是至关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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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科书讯
▲由经济学家王琢教授任主编，廖曙辉、吴志辉、白洋任副主编的《当代社会主义丛书》，已由广东高等教育出版社陆续出版。该丛书以马克思主义为指导，以党的基本路线为准则，坚持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方针，研究和探索当代社会主义实践中提出的重大问题。目前已出书三种：由中共广州市委宣传部副部长黎元江指导编写的《社会主义制度优越性纵横谈》，中共广东省委政策研究室王琢教授的《膨胀经济论》，中国经济体制改革研究会常务理事詹武教授的《金融调节与金融改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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