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版(国内新闻)
专栏：
袁木同《经济参考》报编辑部人员座谈
当前人们关心的一些问题
新华社北京１月８日电 国务院研究室主任兼国务院发言人袁木在同《经济参考》报编辑记者座谈时说，在治理整顿中调整结构要采取综合对策，还要靠机制的转变。
这家报纸日前发表的这次座谈会的纪要中，报道了这位国务院发言人就当前人们关心的一些问题发表的看法。
过紧日子，老百姓生活会下降吗？
有记者在会上提出，现在人们对中央提出要过几年紧日子的问题很关心，理解不完全一样，有人认为现在就是紧日子了；有人认为紧日子还没开始，以后才紧呢；有的甚至联想到６０年代的三年困难时期。“过几年紧日子”究竟体现在哪些方面，首先是谁过紧日子，老百姓的实际生活水平会不会下降，请袁木同志谈谈看法。
袁木说，过紧日子首先要控制机关消费、团体消费。像用公款请客送礼呀，追求豪华呀，对这些必须继续严加控制。当然现在情况比前一段好多了，但并不是这些现象都没有了。这几年许多地方大规模兴建、更新、装修招待所和宾馆，而且房间大都配有彩电。有些地方也不是很富，甚至还比较穷，可是县一级的宾馆、招待所也盖得相当好。这就是脱离中国现实的超前建设。还有，不少地方搞了不少装点门面的工程。过紧日子得从这些方面紧起，首先把这些压下来，而不是要叫老百姓普遍降低生活水平。
他说，整个来说，这次过紧日子跟６０年代初困难时期不一样，不可能再叫多数人大幅度降低生活水平。“过几年紧日子”，把集团消费开支压下来，把像到处盖楼堂馆所那样的“超前”建设压下来，正是为了使我们的经济能够持续、稳定、协调发展，使广大人民的生活能够逐步地有所改善。当然，人民生活的改善，只能建立在生产增长、劳动生产率提高的基础上。过去一些单位把一部分固定资产投资和流动资金投入不适当地转化为消费基金，一些单位工资性支出的增长幅度过大地超过了国民收入和劳动生产率提高的幅度，那样的事当然不能再干了。同时，我们还要认真解决目前存在的社会分配不公问题。
袁木指出，在目前的治理整顿中，有一些企业停产或半停产，影响了一些职工的收入，一些人生活水平下降，甚至生活出现困难。这是一个暂时的现象。党和政府非常关心这一部分职工的处境，正在努力作出安排，各地也要为此而进行艰苦的工作。
他说，从全社会来讲，我们要提倡艰苦奋斗的创业精神。我们的国情需要我们艰苦奋斗，我们的传统也是艰苦奋斗。这是邓小平同志一直强调的，我们不能忘记这一点。
调整经济结构还要靠机制转变
袁木就国民经济进行治理整顿的问题发表了意见。他说，这几年我们的经济发展有一些违反客观经济规律的东西，或者说当时并不知道是在违反而实际上是违反了客观经济规律的东西，以致造成了一些不好的后果。经济调整的任务确实是艰巨的，对此我们不能盲目乐观，或者只是泛泛地说现在比过去好得多。同６０年代相比，我看现在无非是困难程度比那时轻一点。说到克服困难的条件，有比过去好的地方，也有不好的地方，一般来说，好的条件要多一些，但是也可能有些困难我们还没有完全认识到。这些，这次十三届五中全会通过的中央的决定里都讲到了。
他说，６０年代的调整也好，这次调整也好，农业总是问题，是难点。在工业内部，是调整基础工业和加工工业的关系。这次调整的最大困难，我看还是个机制问题，就是现在已经形成了一个多元的利益结构，这是贯彻一些调整措施时遇到的难点。比如，像刚才那位记者说的；本来电梯这个行业应该有个合理的产业布局，几个大企业搞什么，其它一些厂怎么为大厂搞好配套服务，但现在就有点乱，许多地方都不顾条件地上。不光是电梯，电视机、电冰箱、洗衣机、电风扇、西装生产线都有这个问题。这就像中央的决定中所讲，中央对地方实行财政包干，一方面有好处，可以提高地方当家理财的积极性；另一方面，坏处在于促进了地区封锁、盲目建设、重复建设，搞小而全、大而全。在这次调整中，目前中央对地方的财政包干体制不变，但也要兴利除弊，有补充、调整和完善的措施，将来还要进一步深化改革。如果强化盲目建设、重复建设，小而全、大而全的机制不逐步有所改观，将来可能在经济结构恶化的情况缓解以后，又重复老毛病。这个问题中央已经看到了，已经在这次通过的决定里把问题提了出来。首先要控制总量，在这个前提下，调整结构，整顿秩序，提高效益。出路有了，原则也已讲清楚了。产业政策，前一段已搞出国家产业政策的要点，这总是前进了一步。当然，具体落实，要做大量的组织工作，要采取经济调节的办法，要有经济的、法律的、行政的综合对策，最终还要靠机制的转变。
袁木建议记者们研究一点治理整顿中的问题，从某一个产业、某一种产品着手，如从电梯着手，立足于某一地方，把全国电梯生产的不合理布局揭露出来，这将是很有意义的事。如果再能提出如何调整结构的可行的建议，那当然就更好了。
既为农民鼓劲，又为农民顺气
一些记者谈到，当前农村形势还是不错的，但农民仍然负担较重，气不太顺，怎样减轻农民的负担，既为农民鼓劲，又为农民顺气？袁木回答说，农民负担过重问题，党中央和国务院很关心。不光是农民的负担，包括企业的负担，也应当清理一下。
他说，他曾经有过一个想法，不管农民也好，企业也好，干脆认真总结一下，哪些是必须拿钱的，确定一个恰当的比例，农民和企业交完了以后，任何人来要钱一律都不交。比如说企业盈利一百，拿出百分之几，这个钱就是交各种负担的钱。农村也是这样，税也好，其他什么也好，一次性的，就告诉农民，除了我这次收的，任何人再收，都可以拒绝。党和政府都讲了，凡是违反国家规定的乱收费、乱摊派、乱罚款，任何企业和个人都有权拒绝。问题是被收的人那里知道哪个是乱收的，他怎么拒绝？再加上有个很现实的问题，不管是企业还是个人，来的都是上级，无论得罪了哪一方面，给你一个小鞋穿，你都很难办。
袁木强调说，现在要集中力量宣传农村政策的稳定性。最近国务院领导同志在农村开发会上讲了六个稳定，我觉得无论如何要给农民吃这颗定心丸。对农村的改革措施，首先强调稳定，要强调连续，然后在这样的基础上充实和完善。宣传上要让农民觉得你的完善对他有利，不要勉强，不要让他的经济利益受到损害。比如说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不变，在这个前提下，多搞些对农民有利的集体事业。农民不好卖的，你帮他销，农民缺的东西，你帮助他弄来。要多提倡搞一些服务体系，包括供销性的、科技性的，流通领域的、生产领域的、产前、产后的。特别是科技领域的，因为一家一户的农民自己搞不起来，要多组织一些科技人员下乡搞培训班，普及科学知识，在不知不觉之中使农民提高集体意识。我们要吸取过去的教训，农民没感觉到你给了他什么好处，只是强迫他“归堆儿”，他的积极性就受到压抑。要从利益分配上让农民感觉到合理，从思想各方面一步步引导他们。
他说，现在搞一定规模的开发性农业，新开发这一片，就没有必要再分到一家一户去搞，可以按照适度规模经营的要求合理配置劳动力和使用财力物力。我们的宣传报道上不要老抽象地作报道，你可以报道他开发时采取的是什么办法，效果如何。多从这种角度做些宣传，不要老是想在政策上一下子提一个全国性的典型，想只从一个点的经验，就得出一个带全国性、带指导性的结论，一下子让农民感觉现在政策整个地又是在往哪方面倾斜了。这种气候一造成，农民的心就慌了。党中央、国务院现在强调要稳定，各方面都要贯彻、落实这个方针，当然包括我们的宣传工作。
对老百姓讲话要实事求是
新华社主办的《经济参考》报的宣传报道业务由国务院研究室归口指导。袁木是作为国务院直接联系和指导《经济参考》报的联系人，来同记者编辑就如何全面、深入、正确地宣传党的十三届五中全会精神举行座谈的。他认为，《经济参考》报宣传中央经济工作的方针政策还比较得力，在实事求是方面做得比较好。
袁木说，这几年我有一条很深的体会，就是对老百姓讲话要实事求是。我感到，不管是内部作报告也好，公开发言也好，很重要的一条就是怎样能够实事求是地把情况给大家说清楚。凡是实事求是的，效果就好。说得片面了，不管你是偏到哪一面，把事实说颠倒了，一时可能会哗众取宠，讨好一些人，但最终会站不住。好的东西说得过头了人家也不听。《经济参考》报这方面做得比较好，登了一些好文章，动乱期间和平息暴乱之后就有几篇东西，如《对当今流言的批判》等很受大家欢迎，好多报纸都转载了。经济与政治完全分开很难，没有政治的稳定，经济也很难稳定。政治稳定是前提，经济稳定是基础。现在稳定是压倒一切的任务，稳定了才能继续搞好治理整顿、深化改革。现在国内外形势很复杂，因此，我很赞成李瑞环同志提出的要以正面宣传为主的方针，宣传报道要帮忙不要添乱，帮忙还要帮到点子上。
袁木批评了《世界经济导报》曾经宣传过的一些观点。他说，发表在《经济参考》报上的《进步与差距——我国改革开放１０年来的经济成就及国际比较》的文章，就是国务院研究室的同志针对当时《世界经济导报》宣传的一些观点写的。他说，我们那里的一些同志包括我自己，当时不大同意他们的观点。增加一些忧患感我们是赞成的，但把我们说成是这１０年什么也没干，说从总体上我们同一些国家“差距越来越大”，把社会主义说得毫无前途、毫无希望，这在方向上是不对的，是我们所不赞成的，也是不合乎事实的。我们那个材料是从两方面讲的，既讲我们的进步方面，也讲我们的落后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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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为发展农村经济活跃市场做出贡献
６６家乡镇厂晋升国家二级企业
本报北京１月８日讯 新华社记者马成广、本报记者何加正报道：１９８９年晋升为国家二级企业的４７家乡镇企业的代表，在日前召开的全国乡镇企业工作会议上，喜气洋洋地领取了国家颁发的二级企业证书。
至此，在全国１５０多万家乡村两级企业中，共有６６家被晋升为国家二级企业。
近几年在商品生产和市场竞争中，一批乡镇企业上技术、上管理、上质量、上水平，在治理整顿中自砺、自奋、自强，迅速成长发展起来，成为技术过得硬、质量靠得住、客户信得过的企业，为发展农村经济和活跃市场做出较大贡献。１９８９年晋升为国家二级企业的乡镇企业是：浙江省上虞县联丰玻璃钢厂、绍兴市麻纺织厂、镇海电表厂；吉林省四平市红咀啤酒厂、梅河口市啤酒厂；山西省文水县工程机械厂；上海市舒乐衬衫总厂、宇宙平绒厂、丝绸进出口公司北蔡绣衣联营厂、横沔外贸联合纸箱厂；辽宁省锦州市热工仪表元件厂、大连市新金县皮口第一服装厂；河北省泊头市板框压滤机厂、邯郸市变压器厂、唐山市北新金属结构总厂；湖北省仙桃市剅河服装总厂、潜江市幸福服装厂；江苏省江都县线路器材总厂、无锡市第六通用机械厂、无锡太湖锅炉厂（洛社）、昆山晶体管二厂、常熟市工业缝纫机厂、张家港市第二医疗器械厂、建湖县农机配件厂；广东省佛山市华英风扇厂、广东煤矿液压机械厂、中山市小揽制锁二厂、南海县兴发铝型材厂、顺德县北滘裕华电风扇厂、顺德县北滘华达电器厂、神州燃气具联合实业公司；北京市四季青锅炉厂、南苑农机厂；山东省东营市造纸厂、潍坊电机厂、青岛市第四毛巾厂、龙口市下丁家园艺工具厂、淄博工业搪瓷厂、菏泽市沙土酿造厂、潍坊市呢绒服装厂、青岛第二减速机厂、龙口市诸由水泥厂；四川省二峨曲酒厂；天津市通风除尘设备厂、渤海染料化学工业总厂、双街钢管总厂；湖南省平江县电器厂。
在此以前，１９８７年晋升为国家二级企业的乡镇企业只有一家：浙江萧山杭州万向节厂。
１９８８年晋升为国家二级企业的有１８家，它们是：沈阳高压成套开关厂；江苏电子元器件工业公司江海电容器厂；浙江绍兴柯桥轻纺机械厂、萧山五金工具厂、上虞风机厂、杭州弹簧垫圈厂、宁波市余姚仪表厂、余姚流量仪表厂；山东省威海市木工机械厂、烟台市石油机械厂、安丘县糠醛厂、高密县钢窗厂；安徽省宁国密封件厂；上海市宝山液压工具厂、宝山区罗店螺帽厂、金汇针织服装厂；北京市第二汽车齿轮厂；黑龙江省绥滨啤酒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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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四面八方
宜昌２０万社会劳动者保险
据新华社武汉１月８日电 （记者施勇峰、通讯员刘兆奎）湖北省宜昌市包括国营、集体企业职工、临时工、个体户、私营企业雇工在内的所有２０万社会劳动者，目前全部进入了待业养老保险圈。
从１９８９年１０月起，宜昌市将全市最后一批４．４万劳动者——全市所有的临时工、季节工、轮换工、个体户和私营企业雇工全部纳入了社会保险体制，由市劳动服务公司负责统筹收支、发给终身保险卡，可享受一次性生活补助费、养老生活补助费、养老期医疗补助费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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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四面八方
我国最大的移动电话网开通
据新华社广州１月８日电 （记者陈炳光）我国最大的移动电话网——珠江三角洲移动电话网今天正式开通。
移动电话是一种新型的电话系统。人们只要将这种电话或装进口袋，或放进公文箱，或搬到汽车、轮船上，就可随时随地得到电话服务。珠江三角洲移动电话网的范围是广州、深圳、珠海、佛山、东莞、中山、惠州等１１个市、县。同时，它还为香港在这一地区登记的约６０００个用户提供这种通信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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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四面八方
冀县暖气片厂年产值超亿元
本报讯 河北省冀县暖气片厂在压缩基建、抽紧银根的１９８９年，产值达１．０３５亿元，上缴国家利税１０００多万元，创汇１００多万美元。
这个厂是乡镇企业，主要采取两个办法：调整产品结构和企业内部挖潜。
他们发现东北三省新建平房和低层建筑需大量暖气片，就按照所需型号生产，增加了产量。他们还打开了美国、意大利等国的销路。
（李德民 曹瑞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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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四面八方
黄河上游河段封冻
新华社北京１月８日电 （记者赵鹏）记者今天从国家防汛总指挥部办公室了解到，黄河上游河段目前已经封冻，局部河段出现凌汛。
据介绍，自１９８９年１２月下旬以来，黄河上游地区气温下降幅度较大，黄河河道冰量增多，１２月２９日内蒙古包头附近河段封冻。由于前期气温偏暖，致使黄河上游封冻期大为推迟，比历史最晚封冻期还迟１１天。由于上游来水比常年偏大，加之天桥水电站高水位运用影响，造成河曲段进入１２月下旬后冰位急骤升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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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四面八方
北京建运动袜生产出口基地
本报讯 中美合资的北京世纪服饰有限公司，目前已成为北京市运动袜生产出口基地。这家公司从意大利引进年产３０万双运动袜的生产线，品种达８个款式、２０多个花色。 （潘衍习 王行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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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充分显示农业生产的巨大潜力
我国吨粮田超过千万亩
新华社北京１月７日电 （记者王言彬）一亩地收１０００多公斤粮食，已不是仅仅在实验田里发生的稀罕事。１９８９年吨粮田在我国很多地区大面积地出现，充分展示了我国农业生产的巨大潜力。
据农业部对２３个省、市、自治区统计，去年吨粮田开发面积达１９６１．５万亩，绝大部分亩产达到或接近１０００公斤。
在南方的一些省区，近几年已由吨谷村、吨谷乡发展到吨谷县。１９８９年，广东省澄海县、潮阳县和福建省的龙海县一跃成为亩产吨谷县。湖南省去年开发吨粮田６００万亩，其中水稻一项亩产超过１０００公斤的就有５００多万亩，吨粮田共产粮食５０亿公斤以上。
吨粮田的开发不仅在南方自然条件比较好的地区成效显著，在北方水土光热条件较差的地区也取得了突破性进展。山东省１９８９年科技开发１５０万亩“吨粮田”，原计划３年时间实现目标，结果当年就有１２７万亩耕地亩产粮食过吨。河北省去年也有３７万亩粮食作物亩产１吨多粮食。在甘肃省河西走廊张掖地区，有３个县市大搞小麦、玉米、大豆带状套种，共建成１０万多亩超吨粮田。
各地在吨粮田开发实践中的一条共同经验是，依靠科学技术，吨谷县福建省龙海县，为各乡镇配备了科技副乡（镇）长，专抓农业科技的推广应用。全县建立健全了县、乡、村、组４级拥有万名农技人员的科技网络，还聘请１０００多农民技术员帮助农民提高科学种田水平。山东省在科技开发吨粮田的过程中还进行了７５０万亩带动田的创高产活动，带动田亩产已达７７０多公斤。安丘县农民在科技人员的指导下创造了亩产吨半粮食的好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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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农民群众过好春节添姿增彩
贵阳大篷车队送货下乡
本报贵阳１月７日电 记者潘帝都报道：６日上午，６０辆满载着节日货物的大卡车，冒着隆冬的严寒，缓缓地驶出了贵阳城，分赴遵义、安顺、凯里、兴义等地农村。这是贵阳市商业系统送货下乡，为农民过好春节而组成的大篷车队。
１９８９年，是贵州农村自１９８４年以来的又一个丰收年。眼下正是春节前的销售旺季。贵阳市商业系统瞅住这个大好时光，及时组成这支历年来最大规模的送货下乡大篷车队。车队所送的货物都是农民生活的必需品、市场畅销产品和节日应市商品，共２５个大类，价值３２０多万元。大篷车队采取两种销售形式：一是将商品批发给基层供销社或商店；二是直接摆摊设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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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外合资生产集装箱投产
本报讯 记者张雅心报道：由新加坡太平船务有限公司、美国亚康公司、上海市锦江航运公司等中外五方共同投资兴办的集装箱制造公司——上海太平国际货柜有限公司于本月８日在上海嘉定县举行开工剪彩，正式投入生产。
这家有限公司是根据当今世界集装箱市场供不应求的状况创立的合资项目，是为上海港出口货物日益增长需要服务的。去年１１月生产出两只样箱，经过美国船级社（ＡＢＳ）按国际标准进行试验，全部合格，通过鉴定，发给证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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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经济建设中发挥巨大作用
“三线”企业年产值近两千亿
本报讯 我国“三线”工业已形成巨大生产力，在经济建设中正发挥重要作用。记者日前从设在四川成都的国务院三线建设调整改造规划办公室获悉：２５年来，“三线”地区已建成大中型企事业２５７１个，拥有职工７００多万人，固定资产１４００多亿元。１９８９年工业总产值１９００多亿元，其中军工企业的民品产值达１６２亿元，比１９８８年增长１８％。
经过几百万“三线”建设者的艰苦努力，我国“三线”地区已形成强大的重工业主体，钢铁、有色金属、机械、化工、电子、航天、航空、核工业、兵器、船舶等生产门类齐全，综合配套能力强。为开发铝资源而扩建的贵州铝厂，是我国最大的电解铝生产基地之一。位于重庆的西南铝加工厂，装备了“亚洲之最”的３万吨水压机，年产铝材１７．６万吨。以东方电机厂、东方汽轮机厂、东方锅炉厂为核心的东方电站成套设备公司，成为我国三大动力设备制造基地之一。
我国“三线”工业还着力发展支农化工、交通、能源等基础产业。１９８９年化肥产量近８００万吨，占全国化肥总产量４０％；原煤３亿多吨，占全国煤产量３０％。
以建设我国战略后方基地为目的的“三线”工业，目前已远远超出为国防服务的范围。
（吴以荣 肖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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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扬支农传统 发挥流通优势
商业部门为科技兴农作贡献
本报北京１月８日讯 记者潘岗报道：商业部副部长傅立民今天说，各地商业部门要进一步发扬支援农业的传统，发挥传授、推广技术和物资保障等方面的优势，为农业登上一个新台阶出力、做贡献。
商业部提供的情况表明，目前全国商业系统已有２５０个研究所，其中９０％以上是研究粮棉油和其他农副产品加工储藏技术的。近几年来，各级商业、粮食、供销社结合自身工作，进行各种各样的农业技术传授，收到了明显效果。河北、江苏等地供销社兴办和参与兴办的粮棉油大田作物技术经济承包集团，实行技术与生产资料供应互相配套，做到“既开方、又卖药”，农民非常欢迎。傅立民说，商业部门开展科技兴农，有许多其他部门不可相比的优势，完全可以大有作为。各级商业科研机构，今年在科研资金使用和项目安排上，都要保证向农业倾斜，制定相应的政策措施，调动科技人员的积极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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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电部表彰优秀企业家
本报北京１月８日讯 记者皮树义报道：今天在全国机械电子厅局长会议闭幕式上，５４位厂长、经理获得了机电工业优秀企业家称号，国务委员兼国家计委主任邹家华、机电部部长何光远向他们颁发了荣誉证书。同时表彰的还有北京第一机床厂等４５个机电企业管理优秀单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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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里兰卡工人大会代表团访华
新华社北京１月８日电 全国人大常委会副委员长、全国总工会主席倪志福今天晚上在北京会见并宴请了由总书记赛拉沙米率领的斯里兰卡工人大会代表团。
代表团应全总邀请于６日抵达北京。今天上午，全总副主席王厚德与斯里兰卡客人们进行了会谈。双方交换了两国工会工作的经验，并就进一步发展中斯两国工会间的友好关系等问题进行了交谈。斯里兰卡客人还将到中国南方各省市参观访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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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靠加强管理 促进增产节约
抚顺农药厂自我消化不利因素
本报讯 “加强管理，一年省个百八十万不成问题；不加强管理，一年扔个百八十万也不显眼。”最近，在抚顺农药厂职工大会上，厂长李炳鲁这样强调企业管理的作用，并尖锐地指出了工厂在管理上仍然存在的一些问题，提出管理要从粗放型转向精细型，今年再向管理要效益。去年，能源、原料、资金紧缺一直困扰着这个全国化学除草剂骨干企业。据年初测算，仅原材料涨价一项，全年就要增加支出３００多万元。在困难面前，抚顺农药厂的领导眼睛向内，着重抓了物资管理，努力节约能源、原材料费用。对供应科实行原材料比价采购节约奖，鼓励采购人员尽可能采购价格低一些的原材料。实行经济责任制，把各车间的物耗指标与经济利益挂钩。通过加强管理，促进了增产节约，全厂全年实现利润４００多万元。
抚顺农药厂从加强管理中尝到了甜头，发动群众查找管理漏洞，制定了１９９０年进一步加强管理的措施。
（解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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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世界银行和国际开发协会投资贷款兴建的安徽省舒城县农技推广中心，建成一年多来，研究推广杂交稻、杂交玉米、病虫害综合防治等农业实用技术43项；举办植保、小蚕共育等技术培训班257期。
图为推广中心一角。
汪明松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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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四面八方
我国首座万吨级格型钢板桩，日前在广州港新沙建港工地顺利吊装下水，填补了我国筑港水建工程技术上的一项空白。图为我国首座格型钢板桩吊装现场。 蔡修建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