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版(要闻)
专栏：
首都安排十一庆祝活动隆重热烈重点放在基层
国庆之夜将有焰火联欢晚会
新华社北京8月16日电 在今天召开的首都加强精神文明建设，迎国庆，迎亚运会的动员大会上，国务委员、北京市市长陈希同指出：当前，北京市的中心工作是迎接建国四十周年，要激发广大干部和群众的爱国热情，增强民族自信心、自豪感，振奋精神，创造优异成绩，迎接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四十周年。
据了解，今年国庆不阅兵、不游行，重点搞好基层群众性的庆祝活动。10月1日，首都几个主要公园将组织节日游园活动，其他公园按节日要求布置园容、免费开放。同时，大型体育场馆安排体育表演，剧场、影院上演各种节目。
天安门广场将举行焰火联欢晚会，并在其他一些地点燃放焰火。天安门广场仍将布置花坛等盛景，有组织地向广大群众开放。
陈希同强调，我们要隆重热烈地庆祝建国四十周年，理直气壮地宣传在中国共产党领导下，坚持走社会主义道路，各条战线取得的巨大成就，提高大家坚持四项基本原则，坚持改革开放，推进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自觉性。
第1版(要闻)
专栏：
五大公司查出违法经营问题 审计署公布结果和处理决定
没收非法所得处以罚款和补交税金五千一百多万元 违法违纪人员将移送监察部门或提请司法机关处理
新华社北京8月16日电 （记者陈芸、杨国钧）全国人民注目的“五大公司”审计结果15日由国家审计署审计长吕培俭在国务院全体会议上公布：对已查出的违法经营问题，审计署依法决定，对五家公司共没收非法所得、处以罚款和补交税金5133万元。现已上缴3000多万元。
吕培俭说，对中国康华发展总公司、中国国际信托投资公司、光大实业公司、中国工商经济开发公司和中国农村信托投资公司的审计，是遵照国务院的指示，从1988年10月下旬开始的。审计是根据《宪法》的有关规定、《中华人民共和国审计条例》规定的职权和程序进行的。审计的重点是检查经营活动中有无违法违纪问题。国家审计署直接审计了五家总公司和所属的52家子公司，授权驻各地派出机构和地方审计机关审计了22个子公司，共79个单位。这次审计，从检查财务收支入手，审查了大量帐目、报表、凭证及有关文件、资料，并向有关部门了解情况，取得了工商、外汇、物价等部门的协助。现在，审计工作已经结束，并分别下达了审计结论和处理决定。
吕培俭说，审计结果表明，五家公司成立以来，大多业务发展较快，在利用外资、引进技术设备、对外贸易、发展经济等方面，程度不同地起了积极作用。但是这些公司在经营活动中存在不少违反行政法规的问题。
审计署对“五大公司”的审计结果是：
一、中国康华发展总公司于1987年6月经国务院批准成立，1987年12月注册登记，它的业务范围主要有实业投资、国内贸易、新技术开发、出口业务等。这家公司成立后，子公司发展失控，到1988年9月，有二级公司58个、三级公司113个。这些子公司多数从事流通领域的经营活动。这次审计了康华总公司及所属在京的29个二级公司。总公司属于管理机构，查出的问题主要发生在子公司，共四个方面的问题。
1、违反国家外汇管理规定，私自买卖外汇和逃汇套汇，共550万美元。如康华金属开发公司于1988年8月委托江苏五金矿产进出口公司代理出口1万吨钢板，将未结汇的部分货款109万多美元，私自存入深圳现代企业有限公司等单位的外汇帐户，同年12月，将这笔外汇以1美元比6.5元人民币的比价，私自卖给深圳现代企业有限公司。康华实业有限公司1988年私自卖出外汇150万美元，从中获利14万多元。
2、违反国务院1985年《关于坚决制止就地转手倒卖活动的通知》，倒卖重要生产资料，获取非法收入331万元。康华所属部分公司在工商行政管理部门核定的业务范围之内，可以经营计划外的生产资料，但其中有些经营活动违反了国家有关规定。如康华能源开发公司1988年6月与江苏石油勘探局签订了购买计划外原油5000吨的合同，每吨价格605元，随后，转手卖给句容县两家公司，每吨加价55元，共27.5万元。
康华矿业运输开发公司1988年3月与东北石油管理局签订购买1万吨计划内高价原油的协议。同日，这家公司又与抚顺石油三厂签订协议，用1万吨原油指标换取了2800吨基础油指标。两天后，这家公司再次以协议形式把基础油指标给了武进县一家公司，由武进县这家公司出钱买回2800吨基础油，名义是共同开发润滑油。这样，指标倒了两次，康华矿业运输开发公司从中获取收入77.5万元。
康华金属开发公司，1988年4月与本溪钢铁公司签订了购买1万吨计划外钢板合同。随后，这家公司与广州钢管厂签订转卖这批钢板的合同，每吨收取“手续托运费”50元，货款和运杂费均由广州钢管厂直接支付给本溪钢铁公司。这批钢板实际成交8200吨，康华金属开发公司从中获利41万元。
康华实业公司，1984年底申请组建出租汽车队，经国家经委批准，从日本进口马自达轿车200辆，五十铃轿车98辆。1985年5月，这家公司在北京将其中的50辆，以联营名义卖给昌平县交通局，获取加价收入185万元。
3、违反工商行政管理规定，超越经营范围。如康华民生实业公司超出规定的开发、加工和咨询营业范围，于1988年5月从北京第二棉纺厂买入40万米坯布，转手加价卖给华诚纺织联合公司，获利10万多元。
4、漏交税款。康华总公司所属中国展望出版社几年来共漏交所得税等68万元，漏交能源交通重点建设基金23万元。
对以上问题，共没收非法所得、处以罚款和补交税金923万元。连同康华在外地子公司经当地审计机关处以罚没的295万元，共计1218万元。
二、中国国际信托投资公司经国务院批准于1979年10月开业，业务范围主要有国内外投资和新技术开发，国际国内金融、贸易，以及信托、咨询等。这家公司业务发展较快，在国内和海外拥有23个直属子公司，在200多个企业有投资。这次审计了中信公司和在京的11个子公司，查出该公司的直属单位和子公司的主要问题有：
1、违反国家外汇管理规定，私自买卖外汇。1988年未经国家外汇管理部门批准，私自卖出外汇共1806万美元，买入外汇等300万美元。如：中信西南能源联合开发总公司未经国家外汇管理部门批准，于1988年6月和7月，以1美元比6元和6.4元人民币，从中国国际信托投资公司计财部调入外汇270万美元，然后以1美元比6.5元人民币卖给中国水产联合总公司，获利81万元人民币。中信兴业公司未经国家外汇管理部门批准，于1988年4月，以1美元比6.12元人民币的价格卖给康华公司100万美元，收取人民币612万元。
2、违反工商行政管理规定，超越经营范围，倒卖紧俏物资，获利297万元。如中信兴业公司和物资公司没有汽车经营权，在国内转手买卖汽车共159辆，获利154万元。中信西南能源联合开发总公司超越经营范围，在天津就地倒卖煤炭1万吨，获利10万元。
3、违反国家规定，多收贷款利息57万元，漏交能源交通重点建设基金56万元。
对以上问题，共没收非法所得、处以罚款和补交税金1881万元。
三、光大实业公司经国务院批准于1983年成立，主要业务范围是引进先进技术、设备，利用外资兴办企业，从事进出口贸易，经营房地产和股票等。公司总部在香港注册，境外有子公司14个，境内有二、三级子公司20个。这次审计了光大公司总部和境内8个子公司，查出的主要问题有：
1、违反国家外汇管理规定，私自买卖外汇等共4725万美元。如北京光大实业公司1987年1至8月，私自从深圳罗湖春风商场等单位，按1美元比5.89至6.1元人民币买进现汇722万多美元，然后将其中657万多美元，按1美元比6至7.25元人民币卖给宁波市建设银行、中国冶金进出口公司等单位，获利192万元人民币。北京光大实业公司还于1987年10至11月未经国家外汇管理部门批准，以1美元比5.9元人民币从中国工艺品进出口总公司买进285万美元，然后加价卖出，从中获利57万元人民币。平和有限公司1988年5月将自营出口X光机、机床价款16万多美元，私自转移到深圳结汇，多得外汇留成。
2、违反工商行政管理规定，超越经营范围。如北京光大实业公司没有汽车经营权，在国内加价买卖汽车24辆，获利15万元。平和有限公司违反价格管理规定，高价卖出高压聚乙烯，
获利52万元。
3、漏缴税款149万元。如平和有限公司未将1988年1至10月代理进口销售利润列入盈利，漏缴税款146万多元。
对以上问题，依法没收非法所得、处以罚款和补缴税金共1917万元。
四、中国工商经济开发公司经国务院批准，于1985年3月成立，经营范围主要是对外提供咨询服务，对内代理进出口。这家公司下属4家子公司，并与地方8家企业联营。这次审计查出的主要问题有：
1、未经国家外汇管理部门批准，私自调剂和买卖外汇582万美元。如1987年以来，为承接代理进口业务，几次从外单位调进494万多美元，然后加价卖给委托户结算，获利49万多元。
2、1987年漏交能源交通重点建设基金5万多元，1988年漏交税款2万多元。
3、这家公司控股的中国工商信托投资公司，擅自提高信托贷款利率，获利11万多元。
对以上问题，共没收非法所得、处以罚款和补交税金117万元。
五、中国农村信托投资公司1988年3月经国务院批准成立，主要业务是信托、投资、贸易等，重点扶持农业商品基地和外贸出口基地的建设，下属两个全资企业和3个控股企业。这次审计查出的主要问题有：
1、1988年8月，农信公司与第一汽车制造厂签定协议，农信借给一汽1亿元（已付5000万元），作为“奥迪”小轿车发展资金，年利率7.92％，一汽并应允供应农信2000辆小轿车。这笔资金的使用超出了为农业服务的范围。在审计过程中，这家公司已向一汽提出终止协议，现已收回投入的资金。
2、农信公司银行部超出中国人民银行规定的金融信托机构吸收存款的范围，吸收了机关、部队的存款共6450万元。对此，已责成该公司在8月底前全部清理纠正。
据介绍，审计机关的职责是审计财政、财务收支及有关的经济活动，对查出的违法违纪问题，可以没收非法所得、给予罚款等经济处罚。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审计条例》，这次审计查出5大公司违法违纪的责任人员，应当给予行政处分的，将移送监察部门处理；情节严重、构成犯罪的，将提请司法机关依法追究刑事责任。
吕培俭说，今后审计署将依照国家法规对国营公司进行经
常性审计监督。对人民群众举报的财务收支和经营方面的问题，
审计署将继续给予重视，调查核实后，严肃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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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聚天下之货 利天下之民
集市贸易发展迅猛网结城乡
全国已有集市7万余个 年成交额达1621亿元
据新华社北京8月16日电 （实习生徐伟、记者傅刚）在普通百姓的生活中，集市贸易实际上现在已不再是拾遗补缺的“小打小闹”。仅据国家统计局近年对全国106个城市、140个县城的抽样调查，城镇居民从农贸市场购买食品人均年支出达152.28元，在农贸市场上购买主要食品数量占购买总量的比重是：蔬菜73.5％，猪肉51.6％，牛羊肉52.2％，家禽68.8％，鲜蛋59.3％，鱼虾57.4％。昔日抱怨过集贸市场的人，也开始以平静的心态来对待如雨后春笋般的集市。
近10年，我国的集市贸易得到特别迅猛的发展。就在集贸市场刚刚恢复的1983年，城乡集贸市场网点有48803个，贸易额达385.8亿元，在全国市场上占的份额约为13.5％；到1988年底，全国已有城乡集市71359个，全年成交额达1621亿元，大大超过了国营和合作商业社会零售总额的增长幅度。除了数以万计的综合性集市外，众多的农副产品批发市场、工业小商品市场以及旧货市场、新近出现的“期货市场”星罗棋布、遍布全国，构成了一个大中小结合、城乡结合的多种类、多层次、多功能的集市贸易网络。其中，许多大中型集贸市场已成为重要的商品集散地和区域性经济活动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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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为建国四十周年庆典增添色彩
中国第二届艺术节将在京举办
五十八台高水平剧目一竞风采
新华社北京8月16日电 （记者郭玲春）规模盛大的中国第二届艺术节，为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四十周年庆典增添色彩。9月15日至10月5日，代表我国表演艺术高水平的58台剧目，将在首都舞台上推出。
艺术节筹委会在发布这一消息时说，这些艺术成果的汇集，体现了文艺“为人民服务、为社会主义服务”的方向和“双百”方针的贯彻、实施，而突出歌颂党、歌颂祖国、歌颂社会主义、歌颂人民军队的内容，正是本届艺术节力求表达的主题。
为数众多的传统和民间戏曲，在这次演出中占有相当地位。昆曲、京剧、豫剧、秦腔、河北梆子、评剧、扬剧、曲剧都拿出富于新意的保留剧目和几经锤炼的折子戏，中国京剧院一台《四郎探母》将荟萃各流派名家同台竞技。西藏、新疆、内蒙古、云南的歌舞显示它独有的地方风采与民族特色。同时呈现在观众面前的还有现实和历史题材的话剧、歌剧、儿童剧、芭蕾舞剧、交响乐、民族器乐和小提琴独奏专场等等。不难看出，筹备日久的艺术节具有鲜明的主调，同时注重多样的色彩。近年为群众所熟悉的通俗歌曲，有一台新节目出演，老百姓喜闻乐见的曲艺、杂技、魔术、木偶也将登场献艺。
4000余文艺工作者届时将云集北京。四代艺术家——享有盛誉的八旬老人和曾在国际上获奖的青少年都为这艺术家的节日献一份厚礼。我们可以看到作为未来的生力军，优秀的青年人才已遍布各个艺术门类，这也是艺术的希望所在。
外国艺术界同行，是节日的贵宾。已确定来交流演出的有苏联莫斯科大剧院芭蕾舞团，朝鲜《血海》剧组、意大利威尼斯独奏小组等。
设立在全国十二个省、市、自治区的艺术节分会场，自8月1日起开始演出，有特色的各地艺术节活动，将延续到11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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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西安公审“四·二二”犯罪分子
7名动乱中打砸抢烧分子被判刑
新华社西安8月16日电（通讯员刘大新）西安市中级人民法院和新城、灞桥、雁塔区人民法院今天依法公开对“四·二二”动乱中部分打砸抢烧犯罪分子作出一审判决。芮朝阳、张兵兵等六案七人被分别判处无期和有期徒刑；李军、栗泽华免予刑事处分。
今年4月22日，西安市新城广场发生了严重的打砸抢烧事件。西安环保锅炉公司临时工芮朝阳在广场肆意寻衅滋事，辱骂执勤干警，用砖头、石块多次袭击武警和公安干警，起哄闹事。他与其他歹徒一起推倒省政府西大门西墙后，又冲进省检察院、法院院内，将一辆客货车玻璃砸碎，并伙同他人将该车掀翻。芮犯又伙同其他歹徒对一辆台胞乘坐的旅游车围堵冲砸。市中级人民法院以流氓罪依法判处芮朝阳无期徒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
陕西省建筑三公司安装队合同工张兵兵4月22日下午用砖头砸烂一辆卡车驾驶室的后窗玻璃。张兵兵还伙同其他歹徒将省政府西围墙撞倒。张兵兵犯放火罪被判处有期徒刑7年，流氓罪判处有期徒刑10年，执行有期徒刑16年，剥夺政治权利3年。
同日下午，无业青年范长江趁混乱之机，窜入新城广场西大门西侧一居民住户，抢走录音磁带5盘，先后两次闯入“天天服装店”进行抢劫，被判处有期徒刑12年，剥夺政治权利3年。
此外，参与打砸抢的蓝田县农民王尊宁、肖三峰、西安冶金建筑学院临时工赵君安、西安勘察测绘院劳动服务公司晨钟商店临时工孙朝辉也被以扰乱社会秩序罪分别被判处4年和3年有期徒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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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外交部发言人说
印有关西藏“国际会议”是对中国内政粗暴干涉
本报北京8月16日讯 中国外交部发言人今天在这里回答记者提问时说，前不久，某些印度政界人士在新德里召开并主持了一个所谓“西藏与南亚和平”问题的“国际会议”，这是对中国内政的粗暴干涉，严重地伤害了中国人民的民族感情，也不利于中印关系的进一步改善。
发言人是在有记者问及他对最近在印度首都新德里召开的这个“国际会议”有何评论时说这番话的。
发言人说：“我们注意到，印度政府官员和执政党及其他一些政党负责人多次重申，鉴于西藏是中国的一个自治区，召开这样的会议是不合适的。但是印度政府未能有效地制止这个会议的召开，对此，我们表示遗憾。”
他指出，众所周知，西藏是中国领土不可分割的一部分，西藏事务纯属中国内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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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万润南搬起“石头”要砸谁
叶光
发生在首都的这场反革命暴乱中，暴徒们抛起石头、砖块，疯狂地砸军车，砸解放军，那一幅幅血淋淋的场面，那些骇人听闻的暴行，人们或者身临其境，或者通过电视屏幕，早就看到了，见识了。然而，恐怕谁也难于想到，一个西装毕挺、温文尔雅、腰缠万贯的企业家万润南，也举起了“石头”……
作为四通集团公司总裁的万润南多次说：“我们把四通的英文名字取意为STONE——石头的意思。”“也许，我们是铺路石；也许，我们是新世纪纪念碑的一块奠基石”。5月21日，首都部分地区实行戒严的第二天，万润南借非法组织中国人民大学学生自治会办的“北京之音广播站”煽动说：政府已经站在了人民的对立面，它就不再是人民的政府，各界人民要动员起来，粉碎戒严，打倒政府……同时重申：四通公司是一个战斗堡垒，就像它的英译名STONE（石头）一样坚硬。怎样用这个“石头”（STONE）？万润南的得力助手、公司副总裁崔铭山向闹事的学生头头说：“我们几乎每天都去天安门”，“作为四通公司，我们作出的贡献，可以说在北京市排在第一位的。我们是冒着整个公司被政府整掉的危险！”
这就是说，万润南搬起块大石头——“整个公司”砸过来了！
一
对于自己在这场风波中的表现，万润南7月28日在美国芝加哥的一次集会上做了一番自供，他说：任何国家、地区的企业家都小心翼翼地与政治保持距离，但在这次国内的学潮中，“我们却沾上了，而且涉入很深”。他不无得意地声言：“像‘四通’这样的民办企业和个体户，是最积极支持这个运动的一分子！”
然而，学潮之初，万润南还需要有一个掩人耳目的假象。当时四通公司还有过职工不得占用工作时间参加学潮活动的规定。实际的情况怎样呢？崔铭山就曾对天安门广场上闹事学生的头头说过：“从你们走上天安门广场那一天开始，每一分钟，每一秒钟，我们都监测着全国各阶层的反映，监测着全世界的反映。我们了解的情况比你们要全面一些，我们所作的判断，比你们要冷静一些。”四通公司综合计划部部长、公共关系部副部长周舵整天不上班，和闹事的学生搞在一起。有人问他为什么这样做，万润南直截了当地说：“是我派去的。”
那么，这个期间他们干了些什么呢？
香港《明报》6月28日登了篇专讯，称“四通”为“海外支持北京学运管道”。文章说：“4月下旬大陆学潮风卷云涌，四通公司成为海外与大陆学生沟通的管道之一。”作为海内外反动势力沟通的一条管道，万润南和四通公司极少数人确实发挥了独特的作用。
以学潮黑手自居的刘晓波，4月22日在纽约伙同反动组织“中国民联”的头头胡平、陈军等，搞了份10人签名的《致中国大学生的公开信》，为学潮打气加油，出谋划策。事隔4天，4月26日早9时半，这份由刘晓波执笔的“公开信”，就张贴在北京大学的三角地了。这一代表国外反动势力为动乱所作的谋划，就是先从美国传真到四通公司，再从四通公司转递出去的。而担任“信使”的，正是前面提到的受万润南指派插手学潮的周舵。
刘晓波受“中国民联”派遣回北京直接参与动乱，也是这个周舵同“四通”另两名工作人员去首都机场迎接的。刘上飞机后，他在纽约下榻处的“房东”、“中国民联”头头胡平的老婆便打电话到北京，告知刘可能下不了飞机、出不了机场即被拘捕等等。刘到京次日，胡平老婆的询查电话，又打到了“四通”。刘晓波到北京后，便成了“四通”的常客。他多次拜访万润南，进行密谈。6月1日中午，即在刘晓波发起的4人有限绝食闹剧的前一天，他还同吾尔开希一起到四通公司拜会了万润南，双方晤谈了一个中午。
4月27日，周舵从机场接回刘晓波之后，4月30日，他又以《世界经济导报》和《亚太经济时报》特派记者的身份，参加了《亚太经济时报》两名记者串连召开的“五四精神与时局”座谈会，参与起草了为钦本立鸣不平的请愿书，5月3日他们再次聚会通过了请愿书，并议定5月4日策动新闻界“集体围观”学生游行。5月4日12时，一些新闻单位的200来人在新华社前集合后，到民族宫前“集体围观”近两小时，有人打出了事先准备好的游行横标，队伍便卷进了学生游行的行列，并由此打开了社会参加动乱行动的缺口。这是事先策划好的预谋，香港报纸当天早上便预报了1000名记者要参加游行的消息。周舵集合时迟到，硬是追到西单、天安门，赶上队伍，自称“欣然”参加了游行。这以后，他卖力地参与文化界、知识界、新闻界、学生界的一系列活动：他多次参加“首都各界爱国维宪联席会议”，两次代该会起草“告人民书”；他领着海外来“客”去“四通”购买通讯器材支援闹事的学生；他被王军涛（《北京之春》头头、《经济学周报》副主编、民办“北京社会经济科学研究所”负责人）指定为海外捐款的3位财务监督人之一……作为受命于万润南的“特派员”，应该说，周舵干的相当出色。
万润南的一位得力助手曾经说：现在社会上盛传，我们“四通”是学运的后勤部、参谋部和指挥部。这些评价，万润南是当之无愧的。
7月30日香港《明报》刊登了该报记者芝加哥28日专电，报道了万润南的一次讲话。万说：“争取民主是开销很大的，在广场上每天开支起码要4万元人民币。当然海外筹集了许多资金，但大部分未能进入大陆。”靠什么呢？“美国之音”7月30日播出的万润南讲话中，万自己作了回答：“广场上的学生主要是靠北京市民、北京的民营经济像‘四通’这样的公司，以及北京的个体户的资助。”公开地亮明了学潮“后勤部长”的身份。
“四通”的一位副总裁曾对学潮头头透露：“四通”支援了20多万元。除了大批直接送到“高自联”等非法组织的食品、饮料、药物，还提供了一批供反革命宣传煽动用的器材，如无线电话、高音喇叭、电讲仪等等。天安门广场“高自联”指挥中心那部为动乱立下了汗马功劳的高效率的造谣机器，就是“四通”供给的！
除了“四通”自己的资金，还有“许多海外金钱的支援通过四通公司源源流入天安门广场”（香港《明报》6月28日）。4月下旬以后，海外反动势力就利用“四通”向非法组织“北京大学学生自治会筹委会”、“高自联”等，陆续提供了油印机、打字机、复印机、微型收录机以及传真机等多台。充当联络员和提货人的，是王丹的一位挚友、北大民主沙龙的积极参与者。
“援助”是有条件的。“四通”下边有个鹭岛公司，该公司又下辖一个华成托运服务公司。这个公司的头头就曾直接从天安门广场找来一名“工自联”常委和几名闹事的学生头头，当场付给1.8万元现金，一部无线电话，派给一辆解放牌卡车，并应允代印传单等等。条件只有一个：支持党内“改革派”，反对党内“保守派”，倒李（鹏）保赵（紫阳）。他毫不掩饰地说：“我就是想用自己的观点去影响广大学生。”
前边提到的那位从“四通”提取美国“资助”的“高自联”提货人，还借助“四通”的通讯条件，多次向海外汇报北京学潮情况及下步打算，并接受指令。5月初，高校纷纷复课、学潮面对难题的时候，在美国的一位提供“援助”的神秘人物就曾在电话中指示说，一、要坚持学生组织合法化的要求，这是当务之急。二、除了要求恢复钦本立《世界经济导报》的职务外，还可要求江泽民、李锡铭下台。三、要把学生办的《新闻导报》坚持办下去。
海外的反动势力远隔重洋的指挥，就这样通过万润南主持的“通道”不断下达。
二
5月20日，在首都局势越来越严重，许多地方已陷入一片混乱和白色恐怖的情况下，国务院断然决定，在北京部分地区实行戒严。
形势发生了急剧的变化。动乱的策划者和组织者们感到极大的恐慌。他们明白，一旦戒严实施，部队进城，动乱被制止，社会秩序恢复正常，他们设想的从北京乱起，搞乱全国，借动乱搞垮国家政权的预谋，就将完全破灭。于是，反对戒严，阻止部队进城，搞垮政府，便成了他们当时行动的总纲领、总目标。他们要“进行决死的斗争”（“体改委”一批人5月19日在天安门广场的演说）了。
面对这种形势，万润南及其得力助手们感到不能再待在后台了。“与其束手待毙，不如拚死一搏！”
——正像他的一位得力助手描述的那样，他跳到前台，赤膊上阵，举起“石头”——STONE，“拚死一搏”了。
5月21日，首都部分地区实行戒严的第二天，他先召集北大等校的4个学生头头商谈，再次派助手去天安门广场“调查”之后，召开了“四通”全体干部大会，郑重其事地宣布他要亲自介入学潮，并提醒说：“我介入就是四通公司介入了！”面对员工们的疑惑，他交底说：“上边支持我们这样做！”有了“上边”的授意，万润南不顾“四通”广大员工的意愿，决心破釜沉舟地孤注一掷。
万润南的一位得力助手曾描述当时他们的心情：“如果能劝说天安门广场的学生撤走，赵紫阳也许还能复出。”于是，一个以学生撤退为筹码，逼迫政府取消戒严、逼迫邓小平、杨尚昆、李鹏下台，保赵紫阳复出的策略形成了。这是万润南下的第一着棋。
从5月21日至23日短短3天里，万润南不仅两次召开四通公司干部大会，5次与“高自联”的头头王丹等人个别接触谈话，还两次召集天安门广场闹事的学生头头开会、商谈。
5月22日下午4时许，万润南派人派车直接从天安门广场召来了首都和外地近80所高等院校的近百名静坐学生头头。来到国际饭店彩虹中餐厅之后，万润南谢绝饭店服务人员任何服务，关起门来，以大老板身份挥舞起了指挥棒。他首先肯定学生们的行动“已经取得了很大胜利，作出了很大贡献。”接着打气说：“如果把你们的行动比作一部作品，那将会是一部杰作。这部杰作的上篇和中篇已经写完了。如果写好下篇，写好结尾，那就更加杰出伟大了。”
怎样才能“写好下篇”？万润南出主意说：“你们应该不失时机地撤离广场，主动地撤回学校，坚持校园斗争。”他特别强调：“这样，就会受到整个社会的赞扬，更有利于下一步的斗争。”“下一步”是什么？他意味深长地说：“你们知道，军队进京意味着什么吗？如果学生回学校了，就使得外边的部队进京的理由少了一分……那时候你部队进来，要干什么？”他亮出底牌说：“撤退，我们是有前提的，是有要求的。”“第一条，就是军队回去，你们回校；第二条，取消戒严，秩序正常；第三条，李鹏下台，邓小平、杨尚昆等老人按程序光荣退休；第四条，拥护赵紫阳同志。”他还特别强调这最后一条“很重要”。
在这次国际饭店会议上，万润南俨然以一个“指挥官”的身份，做出了具体安排：“你们首先开新闻发布会，向中外记者亮明观点。其次，撤离广场时，可以举行‘凯旋在子夜’的大活动，大进军。”他还着重地说：“是进军，是为了新的目的才回学校。”
5月23日，万润南一边派车去天安门广场接昨天到会的学生头头到“四通”饭店继续开会，协商通过由“四通”副总裁曹务奇代行起草的所谓撤离《倡议书》；一边把首都新闻界近20名记者邀请到四通公司，企图通过他们造成舆论压力，迫使政府按照万润南们的意愿行事。
然而，绞尽脑汁策划的《倡议书》，尽管在最后成文时删去了一些露骨的反动内容，终因戒严令已经颁布，报纸未能刊登；他们精心筹办的所谓“凯旋在子夜”的示威活动，自然也成了泡影。
万润南不只有这一着棋，为了推翻合法政府，他还有另一着棋正在同时进行。这就是迫使人大常委召开紧急会议，进而召开人大特别会议，撤销戒严，罢免总理。
5月20日以后，动乱的策划者和组织者们深感从党内解决问题已经没有多大可能了，便把希望转寄到召开全国人大常委会的紧急会议上。严家其、包遵信等先是致电人大常委会领导人，攻击国务院按宪法授予的权力在北京部分地区实施戒严，胡说“目前宪法受到极少数人的粗暴践踏”，因而“紧急建议立即召开全国人大常委会紧急会议，解决当前面临的严重问题”；随即又在香港《明报》上，抛出《在民主与法制的轨道上解决当前中国的问题——并告李鹏书》一文，叫喊“每一位全国人大常委会委员，每一位全国人大代表，投下神圣的一票，废除戒严令，罢免李鹏总理职务”。
与此相策应、相配合，四通社会发展研究所在万润南的直接支持和指挥下，立即行动起来，策划征集全国人大常委会委员签名的非法活动。
5月20日，宣布戒严的第一天，万润南就找该所所长曹思源商谈，面授机宜。5月21日一早曹思源口授起草了一封《提议立即召开全国人大常委会紧急会议》的短信，派该所办公室主任中午送到全国人大常委会委员胡绩伟家，胡略作修改后第一个签名。下午，该所所有人员一起出动，有的登门拜访，有的电话征询。有些人大常委委员对四通研究所插手有怀疑，拒绝签名，胡绩伟委员便给加上了个“由我委托你们四通社会发展研究所进行”的名义。
尽管征集签名信隐去了他们取消戒严、打倒李鹏的真实目的，但是直到23日，签名的人大常委会委员仍然不多。于是，曹思源便把在戒严以前表示过要求召开人大常委会议而没有在征集信上签名的人大常委会委员名单拉进来，还把几位没有同意签名的人大常委会委员也擅自列入，拼凑了个50多人的名单。胡绩伟提议将“征求”的结果交香港《文汇报》发表，曹思源便多次给香港《文汇报》驻京办事处主任刘锐绍通电话联系，商议发稿事宜。
5月25日，香港《文汇报》在头版头条位置以“人大常委57人上书要求召开常委紧急会议”的通栏大字标题，发表了综合消息，并强调指出：“据悉，紧急会议的重点包括罢免李鹏。”
其后，知悉香港《文汇报》这条消息的一些人大常委委员，纷纷辟谣，并提出了严正抗议。“四通”内部也议论纷纷，许多员工表示怀疑和不满，插手签名活动的四通社会发展研究所也乱了阵脚。针对这个情况，5月31日晚，万润南紧急召开了四通公司全体职工大会，会上，万态度强硬地重申：“四通研究所就是四通集团公司的！”并就5月30日部分人大常委委员的指责，发表了3点意见：“一是血要热，二是头脑要冷，三是骨头要硬。”公开为他的同伙撑腰打气，要他们站稳反动立场，与党和政府顽固对抗到底。
三
无可奈何花落去。
发生在首都的这场反革命暴乱，在党的领导、人民的支持、戒严部队官兵和武警、公安干警的共同努力下，被平息了。万润南的美梦破灭了，孤注一掷的挣扎失败了。他躲过公安部门的缉拿，和海外反动势力相勾结，6月初私逃出了国境。
到了国外，在洋主人的卵翼下，再也没有必要继续伪装，万润南便赤裸裸地坦露出他反党反人民反社会主义的真实面目来了。为了实现他们推翻中国共产党的领导、颠覆中华人民共和国的既定目标，万润南到了资本主义的“自由世界”，立刻和海外反动势力、新近叛逃国外及先期出国的“政治精英”们勾结起来，沆瀣一气，公开亮出旗帜，开始了他们反革命活动的新阶段。
7月，趁法国大革命200周年纪念活动的契机，万润南和通缉犯吾尔开希、严家其以及苏绍智、刘宾雁等麇集巴黎，又是参加所谓“民主女神”像揭幕式，又是筹建“民主中国阵线”，万润南还被推为这个新的反动组织的秘书长。事实表明，万润南是横下一条心，要和人民作对到底了。
走到这一步，决非偶然。“四通”公司本来是以高科技开发为己任的，万润南也借此换来了巨大荣誉。然而，万润南本人早就声明过，他办“四通”并非着眼科技和经济，他要搞政治。5月30日，动乱高潮之际，万接见香港亚洲电视台记者谈话时就明确地说：“政治民主要有强大的经济基础。社会稳定要有一批中产阶级。”所谓“中产阶级”，正是他们心目中的资产阶级。如何使“中产阶级”大量涌现？万润南叛逃国外后，点得更透了：关键在解决“产权关系问题”，“就是财产所有权的问题，必须要有明确的界定”。说白了，就是要否定社会主义公有制，呼唤资本主义私有制。
而要解决所有制问题，用万润南自己的话讲：“这已经超出经济改革的领域，变成一个政治改革的问题。”同时，“活跃的经济势力必然会有它的政治代表”。万润南除了自己充当这样的“政治代表”以外，还组织了一个专门班子探讨、推行他的政治主张，这就是由曹思源牵头的“四通社会发展研究所”。该所从开张之日起，就把引进西方资产阶级议会民主和修改宪法作为自己的重要课题。
今年3月26日，该所和《世界经济导报》、《新观察》等单位联合举办了一次“修改宪法理论研讨会”，曹思源在开幕词中就明确提出要把毛泽东、孙中山等人的名字统统从宪法中勾去，否则他“感到羞愧”。有人则挖苦“无产阶级专政”不过是“由一个阶级、一党一派、一个人的权力来‘决定一切’”。这次会议严格谢绝外人进入，然而，英国《卫报》记者还是作了报道说：“这次4小时会议的参加者们要求删除宪法中任何提及毛泽东思想和‘四项基本原则’的文字。”
一个实现私有化，让一批所谓“中产阶级”占主导地位；一个取消四项基本原则，实现所谓“议会民主”——这就是万润南所梦寐以求的资产阶级共和国的蓝图。这，当然是一枕黄粱！
聚集在天安门广场上空的阴霾终于被廓清了。万润南带着破碎的梦逃到了国外。四通公司广大员工看清了万润南及其亲信策动、支持和参与动乱，与人民为敌的反动面目，最近四通集团公司、四通新技术产业股份有限公司董事会已撤销万润南在公司的一切职务，将其开除出公司。至此，万润南搬起石头终于只能砸在自己的脚上。
第1版(要闻)
专栏：
黄岛油火全部扑灭
输油电力通讯恢复轮渡开航
本报济南8月17日凌晨电 据青岛市人民政府提供的最新消息，经过近百小时奋力扑救，截至昨天18点，黄岛油库的残火已被全部扑灭。
昨天18点35分，青岛市将黄岛油库的消防工作交给其主管部门——中国石油天然气总公司管道局。参加灭火抢险的省内各地市和青岛市的消防队伍陆续撤离现场。黄岛油库于15点30分开始恢复输油。
黄岛区已专门组织人员对火场周围进行清理。目前，罐区外围道路已经疏通；黄岛因火灾造成的停电和通讯中断已经恢复。
这场火灾的事故分析工作已经开始。
新华社青岛8月16日电（记者刘海民）因黄岛油库爆炸起火停开的黄岛至青岛的海上轮渡，今天上午8点恢复航运。
黄岛与青岛间的海路有4海里，乘轮渡只需要半小时左右。
今天开通的轮渡仅恢复了车、货运输，客运将于明天恢复。
据青岛轮渡调度室介绍，今天共向黄岛发船15个班次，运送各种车辆450辆。
第1版(要闻)
专栏：
海峡两岸转口贸易激增
今年总额将逾三十亿美元
据新华社香港八月十六日电 台北消息：台湾“中华经济研究院”八月十五日表示，今年海峡两岸转口贸易金额将超过三十亿美元，未来两岸经贸发展远景仍将充满乐观。
“中研院”副所长指出，两岸转口贸易自一九七八年的四千七百六十八万美元，激增至去年的二十七点二亿美元，增长了六十九倍，年平均增长率高达百分之六十七点五。
第1版(要闻)
专栏：今日谈
越难越要查
民仆
公安部日前通报了四起严重索贿受贿案，案犯有公安派出所户籍警、地委政法委副书记、公安处处长、公安局户政科科长、公安厅出入境管理处干部。
在公安队伍中，这样的人是极少数。但他们是执法人员，执法犯法，尤其恶劣。他们顶着公安人员的名义干坏事，比一般人更方便，更厉害，更不容易查处。正是因为党政机关和要害部门的违法犯罪分子往往自恃“牌子硬”、“衙门大”，甚至还有“后台”和“关系网”，因此和这些犯罪分子的斗争就更艰巨。
越难越要查。要查处党政机关和要害部门犯罪分子，除了要靠广大人民群众的监督、揭发，更要靠有关机关在加强自身廉政建设中自觉揭露腐败现象，自觉清除腐败分子。上面的那4起案件，就是各地公安机关在公安部和当地党委、政府领导下，认真抓廉政建设中查处的。公安部这个通报，反映的是对腐败斗争的重视和决心。
第1版(要闻)
专栏：新闻摄影比赛
今年入夏以来，苏州市近郊农民大量捕捉青蛙入市贩卖，形成一个青蛙市场。市有关方面虽几次查处，但收效甚微。图为青蛙市场一角。
茅红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