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版(要闻)
专栏：
七届人大二次会议闭幕
通过六项决议两个法案和一个决定
号召全国人民团结一致努力完成治理整顿和深化改革任务
新华社北京４月４日电 第七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第二次会议今天下午在人民大会堂闭幕。
会议号召，全国各族人民团结一致，在中国共产党领导下，同心同德，群策群力，进一步维护稳定的社会环境，为完成治理整顿和深化改革的任务而努力奋斗。
经过１０多天的认真审议，今天，２６８８位代表就这次会议审议的各项议案进行表决。
大会主席团成员，党和国家领导人赵紫阳、杨尚昆、李鹏、李先念、乔石、胡启立、姚依林、王震等，在主席台上就座。
下午３时，大会执行主席、主席团常务主席万里宣布开会。
根据全国人大组织法的规定和大会主席团会议的决定，今天的会议通过各项决议、法案、决定，均采用举手表决的方式。
会议以２６８２票赞成，２票反对，４票弃权，通过了关于政府工作报告的决议；以２６７８票赞成，１票反对，０票弃权，通过了关于１９８９年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计划的决议；以２６６９票赞成，５票反对，１４票弃权，通过了关于１９８８年国家预算执行情况和１９８９年国家预算的决议。
接着，会议以２６６２票赞成，３票反对，２３票弃权，通过了《中华人民共和国行政诉讼法》；以２６７３票赞成，０票反对，１５票弃权，通过了《中华人民共和国全国人民代表大会议事规则》。
大会在表决关于国务院提请审议授权深圳市制定深圳经济特区法规和规章的议案的决定草案时，黄顺兴代表举手发言，表示坚决反对这项决定草案。会议经过表决，以１６０９票赞成，２７４票反对，８０５票弃权，通过了关于国务院提请审议授权深圳市制定深圳经济特区法规和规章的议案的决定。
会议还以２５６７票赞成，１２票反对，１０９票弃权，通过了关于全国人大常委会工作报告的决议；以２６５４票赞成，５票反对，２９票弃权，通过了关于最高人民法院工作报告的决议；以２６６８票赞成，２票反对，１８票弃权，通过了关于最高人民检察院工作报告的决议。
３时４０分，大会在国歌声中结束。
今天的大会由主席团常务主席担任执行主席，他们是：习仲勋、彭冲、韦国清、朱学范、阿沛·阿旺晋美、赛福鼎·艾则孜、周谷城、严济慈、荣毅仁、叶飞、廖汉生、倪志福、陈慕华、费孝通、孙起孟、雷洁琼、王汉斌。
在主席台上就座的还有党和国家其他领导人，中央党政军等各有关方面负责人，他们中有田纪云、李铁映、李瑞环、李锡铭、吴学谦、胡耀邦、秦基伟、丁关根、宋任穷、温家宝、王丙乾、宋健、王芳、邹家华、李贵鲜、陈希同、陈俊生、任建新、刘复之、王任重、方毅、谷牧、杨静仁、康克清、赵朴初、屈武、马文瑞、王恩茂、孙晓村、程思远、苏步青、司马义·艾买提、侯镜如、洪学智、刘华清等。
各国驻华使节旁听了大会。
（附图片）
万里、赵紫阳、杨尚昆、李先念、李鹏步入七届人大二次会议闭幕会会场。 本报记者 孟仁泉摄
在七届人大二次会议闭幕会上，代表们举手表决有关决议。
本报记者 孟仁泉摄
第1版(要闻)
专栏：
人大会议关于政府工作报告的决议
１９８９年４月４日第七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第二次会议通过
第七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第二次会议认真审议了李鹏总理代表国务院作的《坚决贯彻治理整顿和深化改革的方针》的政府工作报告。会议认为，一年来经过各级人民政府和全国各族人民的共同努力，全国各项工作取得了新的进展。报告实事求是地肯定了成绩，指出了面临的问题和困难，分析了工作中的失误，提出了进一步治理整顿和深化改革的目标和部署。报告提出的任务是艰巨的，经过努力是可以实现的。会议决定批准这个报告。
会议认为，治理整顿、深化改革正处于关键时刻。国务院和地方各级人民政府要充分认识治理整顿工作是复杂、繁重的。要重视代表提出的批评和建议，进一步认真总结经验教训，采取切实有效的措施，解决好人民普遍关心的通货膨胀、物价、农业、教育、计划生育、社会治安和廉政建设等问题。要努力提高决策的民主化、科学化水平。加强宏观管理，严格执法，严明纪律，令行禁止，克服在经济建设中急于求成的倾向，保证国民经济的长期稳定协调发展。在抓好社会主义物质文明建设的同时，大力抓好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加强和改进思想政治工作，在公民中坚持进行爱国主义、集体主义和社会主义教育，发扬艰苦奋斗、勤俭建国的光荣传统，振奋民族精神，把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宏伟事业推向前进。
会议认为，我国政府关于在和平共处五项原则的基础上建立国际政治新秩序的倡议是完全正确的。中国从不干涉别国的内政，也反对其他国家以任何方式和任何借口，干涉我国的内部事务。少数外国议会的议员以所谓“人权”问题对我国施加压力，这是中国人民绝不能接受的。
会议号召，全国各族人民团结一致，在中国共产党领导下，同心同德，群策群力，进一步维护稳定的社会环境，为完成治理整顿和深化改革的任务而努力奋斗！
（新华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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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李鹏会见新西兰外长时说
人代会推进了民主政治
据新华社北京四月四日电 （记者柴世宽）国务院总理李鹏今天在此间说，七届全国人大二次会议开得不错，把中国的民主政治向前推进了一步。
李鹏上午在中南海向新西兰外交部长拉塞尔·马歇尔介绍这次人代会情况时说，会议期间，政府各部的负责人到会上回答了人民代表提出的问题。李鹏强调，政府各部的工作受人民代表的监督，可以使各部负责人在工作中更谨慎一些。
李鹏指出，提高文化水平是推进民主政治的基础。他说，中国今后将大力加强教育方面的工作，特别要强调职业教育。我们要通过加强教育来提高全民族的素质。
宾主还就中新两国关系和共同关心的国际问题交换了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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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国家工商局负责人重申
计划外粮食仍由市场调节
新华社北京４月４日电 （实习生胡顺许）粮食没有实行专营；计划外的粮食仍由市场调节，价格放开，随行就市。这是国家工商行政管理局副局长刘敏学最近重申的粮食市场管理政策。
据反映，去冬今春以来，我国有的城乡粮食市场粮食上市品种减少，数量下降，价格偏高。出现这种现象，除去年粮食歉收，物价波动等因素外，还与粮食市场管得过死有一定关系。如有的地方关闭了粮食市场，不允许农民完成国家粮食定购任务后上市出售余粮，不许缺粮户购买粮食等。粮食市场出现的这些新问题，已引起国家工商行政管理局的重视。为贯彻执行去年９月国务院《关于加强粮食管理稳定粮食市场的决定》，确保粮食市场管而不死，活而不乱。刘敏学上月初就粮食市场管理问题明确了四条：一、粮食（包括大米）没有实行专营。加强管理是管理计划内的，目的是解决多头插手、哄抬物价，把粮食市场搞乱等问题，不是要把流通渠道搞死。二、计划外的粮食，仍由市场调节，价格放开，随行就市。农贸市场还要像往常一样，继续开放。三、有合同任务的地区，在未完成合同订购和“议转平”任务前，不允许多渠道经营。但应允许群众在市场上进行少量的调剂余缺；允许农民之间交换粮食，允许个体户、饮食业户在当地集市采购粮食自用，但不允许抬价抢购或转手倒卖。四、以县为单位，完成国家合同订购任务后，除大米外，允许多渠道经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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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世乒赛决赛中０∶５负于瑞典队
我男队痛失斯韦思林杯
本报多特蒙德（北京时间４月５日凌晨３时１５分）电 记者刘小明、江建国报道：由江嘉良、陈龙灿、滕毅组成的中国男队，在第４０届世乒赛男子团体决赛中以０∶５负于瑞典队，丢掉了保持四届的斯韦思林杯。瑞典队自１９７３年后重新夺得世乒赛男团冠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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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社论
同心协力 艰苦奋斗
——祝贺七届全国人大二次会议、七届全国政协二次会议闭幕
第七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第二次会议于４月４日闭幕。在此之前，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第七届全国委员会第二次会议已于３月２７日闭幕。
在治理整顿、深化改革的关键时刻召开的“两会”，为全国各族人民所瞩目。七届全国人大二次会议审议并批准了李鹏总理所作的政府工作报告，审查批准了国家计划、国家预算，审议并通过了《行政诉讼法》和《全国人民代表大会议事规则》。七届全国政协二次会议听取并讨论了政府工作报告。代表和委员们一致认为，《坚决贯彻治理整顿和深化改革的方针》的报告，是一个实事求是的报告，是一个富于自我批评精神的报告，是一个冷静地估计形势、准确地分析矛盾、系统地阐明政策、稳妥地把握全局的报告。今后的任务就是要组织全国人民特别是各级领导干部认真学习和贯彻这个报告，把治理整顿和深化改革的方针、政策、措施逐项落实，实现治理整顿的目标。
“两会”继续发扬了民主、开放、求实的精神。代表和委员们在审议和讨论政府工作报告及其他报告的过程中，以对国家对民族高度负责的态度，对广大人民群众极为关心的物价、农业、教育、廉政、计划生育、社会治安等问题，进行了热烈深入的讨论，对政府工作的缺点和失误提出了尖锐的批评，并且提出很多很有价值的建设性意见。会议期间，国务院总理、副总理、国务委员及各部委负责人到会听取代表们的意见，回答代表们的问题。这种做法受到代表们的欢迎，认为这样做有利于提高政府工作的透明度，有利于加强人大对政府工作的监督，是建设社会主义民主政治的有益尝试。在全体代表和委员的共同努力下，“两会”开得很好，确实开成了振奋精神、增强信心的大会，推动治理整顿、深化改革的大会。
党的十三届三中全会以后的半年来，由于国务院和地方各级政府做了大量工作，治理经济环境、整顿经济秩序取得了初步成效。但是，这同所要达到的目标相比，还有很大的距离。特别是应当清醒地看到，经济过热、投资需求和消费需求双膨胀、社会总需求超过总供给的基本态势及其产生的深刻根源并未改变或消除，只要稍一疏忽，这些问题又会重新尖锐起来。治理整顿的任务仍然十分艰巨。因此，“两会”结束后，决不能松口气，更不能盲目乐观，而是要以更严肃的态度、更紧张的工作把治理整顿、深化改革抓得很紧很紧。
要完成治理整顿、深化改革的艰巨任务，必须坚决维护党中央、国务院的领导权威。进行治理整顿，必然对现有的利益格局进行调整，有保有压，有上有下，如果某些地区、部门和单位从局部利益出发，该压的不压，该下的不下，那么治理整顿的任务就不可能完成。拿压缩固定资产投资规模来说，这是对压缩社会总需求具有决定性影响的重大措施，是抑制通货膨胀、稳定经济全局的首要任务。如果只从局部利益考虑，该停建缓建的项目不停不缓，社会总需求怎么能压缩，通货膨胀怎么能抑制呢？因此，地方各级党政领导必须加强纪律性，牢固树立局部利益服从全局利益的观念，对党中央、国务院制定的方针、政策、措施要坚决执行，做到有令则行，有禁则止。
坚决维护全国人大及其常委会的权威，是维护中央的领导权威的一个极其重要的组成部分。全国人民代表大会是最高国家权力机关，全国人大常委会是它的常设机关。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计划、国家预算经全国人大审议通过后，国务院各部门和地方各级政府要坚决贯彻执行，在执行过程中必须作部分调整时，应当经过全国人大常委会审查和批准。“两会”期间，一些代表和委员尖锐指出，产生去年工作失误的重要原因之一，在于七届全国人大一次会议所批准的稳定经济、深化改革的方针，实际上后来没有很好地遵照执行，对代表和委员们当时所提出的一些重要批评和意见没有足够的重视。这个教训应当记取。全国人大及其常委会制定的法律，作出的决定、决议，应当得到认真的贯彻实施。
今后，全国人大及其常委会在继续做好立法工作的同时，应当认真行使宪法和法律赋予的职权，大力加强对宪法和法律实施的监督，加强对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计划、国家预算执行情况的监督，逐步使之程序化、制度化，更好地发挥最高国家权力机关的作用。这同维护党中央、国务院的领导权威不是矛盾的，而是相辅相成的。与此同时，还应当充分发挥全国政协和各级政协的作用。人民政协是中国共产党领导的广泛爱国统一战线组织，有“政治协商、民主监督”的职能和“肝胆相照、荣辱与共”的优良传统。在重大决策作出之前先通过政协进行政治协商，在重大决策执行过程中注意接受政协的民主监督，倾听政协所反映的各界人士的呼声，有助于实现决策的民主化、科学化，使治理整顿减少失误、少走弯路。
要完成治理整顿、深化改革的艰巨任务，必须维护安定团结的政治局面，保持社会政治环境的稳定。我们正处在一个社会大变革的过程中，新旧体制交错，利益格局变动，各种思潮交锋，出现某些“无序”现象是很自然的，否则就谈不上什么改革。但是这种“无序”必须是有限度的、有控制的“无序”，不能违反宪法和法律，不能破坏整个社会的稳定，不能破坏正常的生产秩序、工作秩序、学习秩序和生活秩序。任何社会动荡和混乱都不利于建设和改革的进行，都会损害全国各族人民的根本利益。进行经济体制改革、政治体制改革或其它方面的改革，都要在党中央的统一领导下，有计划有步骤地进行。对于那些严重破坏经济秩序、严重危害社会治安、触犯刑律的犯罪分子，必须依法严惩。没有稳定的环境什么也搞不成。
要完成治理整顿、深化改革的艰巨任务，必须大力发扬艰苦奋斗的精神。邓小平同志最近强调指出，在近十年中，我们最大失误是教育发展得不够，对人民的教育和政治思想工作薄弱了。这个失误比通货膨胀等问题更大。在经济得到发展，人民生活得到改善后，一定要告诫人民，特别是共产党员，应保持艰苦奋斗的传统。这是完全正确的。艰苦奋斗是我们的传家宝，是战胜强大敌人、克服一切困难的有力武器。处境险恶的时候，需要艰苦奋斗，条件改善的时候也需要艰苦奋斗；食不果腹的时候需要艰苦奋斗，温饱问题解决以后也需要艰苦奋斗，即使在达到小康以后也还需要艰苦奋斗，在整个社会主义初级阶段都需要发扬艰苦奋斗的精神。“实现四化、振兴中华”，没有几代人持续艰苦奋斗是不可能的。当前进行治理整顿，全国人民要准备过几年紧日子，提倡艰苦奋斗就具有更强的现实针对性。各级领导干部要带头勤俭节约，艰苦奋斗，坚决克服铺张浪费现象。各级领导机关要按照党中央、国务院的要求和规定，切切实实加强廉政建设，对那些有令不行，有禁不止，违反国家规定滥发钱物、用公款请客送礼、大吃大喝、游山玩水、营造私房的干部特别是领导干部，必须严厉查处。
当今世界从对抗转向对话，从紧张转向缓和，已经形成强大的潮流。我们必须抓住这个有利时机，把我国的改革开放和各项建设事业稳步地推向前进。我们面临的困难是必须克服的，也是完全能够克服的。有党中央、国务院的正确领导，有全国各族人民团结一致、同心同德、艰苦奋斗，治理整顿、深化改革的目标一定能够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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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越南武装船只开枪打死中国渔民
我外交部强烈抗议越方暴行
新华社北京４月４日电 中国外交部今天就３月２６日越南武装船只开枪打死中国渔民一事，同越南驻华使馆进行了交涉，对越方的暴行表示极大愤慨和强烈抗议。
今年３月２５日，中国广东省遂溪县北氹镇安塘村２１１５５号渔船在北部湾公海作业时，因遇大风，被迫到越南青蓝岛附近抛锚避风。２６日上午８时许，该渔船在起锚离开越水域时，遭到三艘越南武装船只围追和扫射，船长陈土安当场被打死，船员李华昌被打成重伤，回到北海后死亡。
外交部亚洲司张青副司长就此事约见越驻华使馆参赞时说，各国渔船在公海上作业时因不可抗拒的自然原因，到就近别国港口避险是国际上的通常做法。近年来不少在北部湾作业的越南渔船也曾先后到中国港口避风，得到中方的良好照料。
他说，越方上述行径严重违反国际惯例，侵害了中国渔民的正当权益，中国方面对越方的暴行表示极大愤慨和强烈抗议。越南当局口口声声表示希望改善中越关系，而实际上言行不一，我们要求越方采取切实步骤，防止类似事件再度发生。中方保留要求越方向中国遇害渔民家属提供赔偿的权利。
第1版(要闻)
专栏：新闻特写
在表决的时刻
本报记者
全国人大七届二次会议闭幕了。
这天的议程是通过各项议案。十余天的讨论、思考、各种不同意见的交锋，在代表们的心目中形成了对各项议案的种种看法。有共识，也有异议。他们将通过表决，行使自己神圣的权力。
按照西方某些新闻界人士过去的观点：这是中国“议会”开动“表决机器”，盖“橡皮图章”的时候。
结果，出乎人们的意料：９件议案没有一件一致通过。表决关于授权深圳市制定深圳特区经济法规和规章的议案时，反对票达２７４票、弃权票达８０５票。有人说这件议案是以“微弱多数”通过的，这在人大历史上是绝无仅有的。台湾代表黄顺兴在这项议案表决前就站在扩音器前大声疾呼：“这个决议如通过会造成立法制度的混乱，有损最高立法机构的权威。”
浙江省一位投反对票的代表则认为，地方法规省人大就可以通过，用不着全国人大授权，再说深圳还没有成立人大，通过这个议案是“超前了”。
深圳代表李灏说：“对会议作出这个决议，我是很赞同的。深圳是改革的试验区，在立法上先走一步，这种探索对全国来说是有益的。”
浙江省代表杜惠萍对行政诉讼法投了反对票。这位磐安县计生委主任说：“这个法律如出台，对计划生育工作影响较大。”她又说：“我不是说这个法不好，是没到时候，不配套。”
大会闭幕，代表们走出会场，热烈地议论着：“表决机器”失灵了，喜耶？忧耶？
“‘一致通过’的时代结束了，中国的民主政治又前进了一步！”
“如果关于深圳的议案被否决，未尝不是好事！”
“表决太匆忙了，还可更从容些。”
“我本来想投反对票或弃权票，但怕自己成为中外记者注意的目标，还是随大流举手投了赞成票。”
“举手表决的方式太落后了。”
人们在议论、思考着。但有一点是可以确定的：这次大会在中国的社会主义民主建设上写下了重要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