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版(经济)
专栏：
贺光辉谈经济体制改革的形势和任务
整顿治理不意味着改革“停滞”“倒退”
新华社北京２月４日电 国家体改委副主任贺光辉日前在接受本社记者采访时，就当前改革形势和今年改革的主要任务，回答了记者的提问。
问：在过去的一年里，由于改革出现了新的困难，有人认为改革停滞了，甚至倒退了，请问对此您如何估价？
答：去年，我国经济确实出现了经济过热、明显的通货膨胀、市场秩序比较混乱等复杂形势，经济和改革都遇到了较大的困难。正是针对这种情况，党的十三届三中全会提出要治理经济环境、整顿经济秩序，这是完全必要的。但是，这并不意味着改革“停滞了”、“倒退了”。恰恰相反，一年来改革始终沿着党的十三大所确定的方向，克服种种困难，在各个领域取得了不少新进展。
问：今明两年，改革和建设的重点要放到治理和整顿上，在这种情况下，从改革的指导思想上应注意些什么？
答：搞好今年的经济体制改革，首先要在指导原则上做到两个坚持：一是坚持党的十三大确定的进一步改革、开放的总方针；二是坚持党的十三届三中全会提出的“治理经济环境，整顿经济秩序，全面深化改革”的方针。对于这两条，我们不能有丝毫的动摇。在这个前提下，从改革方面讲，要把工作重点放在发展和完善已经出台的各项改革措施上，同时在一些点上或者在某些单项改革上积极而慎重地进行新的改革试验和探索。而且各项改革措施，都要有利于控制投资需求和消费需求，抑制通货膨胀；有利于促进产业结构调整，提高经济效益，增加有效供给；有利于推动经济机制的转换，逐步建立社会主义商品经济新秩序。
问：今年经济体制改革的主要任务是什么？
答：今年的经济体制改革，要着重抓好以下五个方面：
第一，必须把深化企业改革、提高经济效益，放在首要的位置上；第二，要在逐步建立有利于总量平衡和结构优化的宏观调控体系上下大功夫；第三，要抑制和引导消费，缓解分配不公，促进分配机制转换；第四，整顿市场秩序，促进市场组织的发育和完善；第五，加强改革中期规划的研究制定工作，继续抓好综合改革试点。
问：您能否具体地谈一谈各项改革的内容？
答：首先谈谈深化企业改革的问题。我们要克服当前经济困难的关键在于企业，只要企业的积极性充分调动起来了，自我约束机制建立起来了，经济效益显著提高了，整个国民经济就能全盘皆活。企业唯一的出路是深化改革。这里要抓住三个要点：一是进一步完善和发展承包经营责任制，深化企业内部的配套改革，贯彻落实《企业法》，建立和健全企业的竞争机制、风险机制和自我约束机制；二是按照产权有偿转让原则，积极推进企业兼并，加快生产要素流动，重点扶植和培育若干大型企业集团，使之真正成为发展国民经济和对外贸易的骨干力量；三是在一定范围进行改革产权关系，有计划有领导地试验和探索公有制的新形式，包括稳步试行以公有制为主体的股份制、有计划有步骤地拍卖国有小企业等等。这里需要特别强调一点，搞股份制、拍卖小企业，不能“刮风”，不能一哄而起，尤其要严格防止以股份制为名，扩大消费基金。
问：为什么强调要逐步建立有利于总量平衡和结构优化的宏观调控体系？
答：经过十年改革，相对于过度集权的传统体制而言，现在客观上正在形成一种经济决策权趋于分散、经济利益趋于多元化的格局。面对这种现实，特别需要通过改革，加速建立一套既能有效地实行总量控制、又能促进产业结构、产品结构的调整和优化的宏观调控体系，真正做到“控而不死、活而不乱”。今年我们应该协同有关部门抓住以下要点：一是要抓住计划投资体制改革这个关键环节，真正做到使计划覆盖全社会，尤其要寻求加强对预算外资金、对消费基金、对非国有经济单位的经营方向及行为的引导和调节的有效办法。要尽量做到总需求与总供给大体平衡。二是加强和完善金融体制改革，加强中央银行独立执行货币政策和信贷政策的职能，坚持专业银行实行企业化经营的方向，并积极做好各项基础性工作。三是改进财税体制，强化税收征管工作。扩大将企业税前还贷改为税后还贷的试点。
问：当前在社会分配和消费方面存在着一些不容忽视的问题，今年改革在这方面有何打算？
答：国内和国际经验都表明，分配问题和消费问题是社会主义国家改革过程中极难解决而又必须解决的一大难题。这里容易发生的弊病，一是消费的增长超过生产的实际增长；二是在平均主义仍然存在的同时，又出现社会分配不公。事实上，这两方面的弊病在我国都已经发生，并且还在不断发展。今年的改革，一定要在解决这个难题上有所作为。首先是要进一步完善企业工资总额与效益挂钩的办法，堵住滥发奖金、实物以及通过随意涨价向消费者转嫁负担的漏洞。其次要运用税收手段，调节收入分配，减少财政收入的流失。再次，要促进消费结构的调整，引导购买力分流。这里包括提高储蓄存款利率，增加货币回笼；鼓励城乡居民购买债券、股票，将一部分消费基金转化为积累基金；加快住房商品化改革的步伐；着手建立新的社会保险制度，改革一切由国家包下来的不合理做法。
问：整顿市场秩序是深化改革的重要方面，今年的整顿主要包括哪些内容？
答：整顿市场秩序的具体内容主要有：继续抓紧清理整顿各类公司和批发企业；大力推行交易的公开化、票据化，严格要求经营者建立符合标准的营业帐簿；加强物价管理，坚决控制价格上涨；严肃已经颁布的各项市场法规，建立健全市场规则，并抓紧制定反垄断法、反不正当交易法等新的法规条例。还要继续发展各类市场，扩大商品和生产要素的流通。特别要注意促进新型市场组织的发育，如在一些城市和地区试行大型产销一体化的企业集团、综合商社；试办农产品期货市场、拍卖市场；在沿海开放地区或其它有条件的地区试办区域性共同市场；开辟产权转让市场等等，推动社会主义商品经济的进一步繁荣。
问：最后，请您谈谈在改革的中期规划研究和试点工作方面的想法。
答：改革是极其复杂的经济社会系统工程，必须制定规划，搞好试点，减少盲目性，使改革积极稳妥地向前推进。这里我想强调两点：第一，搞改革规划必须明确大方向，必须从实际出发，而不是从模式出发。首先是要紧密结合近两年治理整顿和“八五”计划期间社会经济发展的客观要求，根据发展战略和财政经济的实力来确定改革的阶段性目标和步骤，避免脱离实际、急于求成。
第二，各项重大改革，在没有取得经验以前，或者不具备全面推开的条件，都应先行试点，如股份制、税利分流、社会保障体系的建立、住房改革等，都应进行试点，成功后再推开。搞试点不能靠“吃偏饭”、多给优惠，那样的试点即使搞得很热闹，也缺少推广的价值。只能靠按照发展社会主义有计划商品经济的方向，大胆开拓创新，取得实实在在的效益。这样的试点才有说服力，才能发挥示范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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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我国建成四百多优质农产品基地
初步形成上有窗口下有基地面向市场的生产经营网络
本报讯 我国近３年已分批建成了４６０多个优质粮油、水果、蔬菜、花卉、蚕茧和中药材等商品生产基地。农业部门以这批基地为依托，以优质农产品为突破口，实行产销直挂，初步形成上有窗口、下有基地，面向市场的优质农产品生产经营网络。
从１９８６年起，国家计委、财政部、农业部共同采取国家和地方联合投资的办法，共投资４亿多元，建立优质农产品基地，重点用于良种繁育、技术培训、优质丰产示范和产品后加工等基础建设。仅据２８７个项目的统计，共建各类良种繁育基地１２８．８万亩，优质水果母本园和苗圃４．５万亩，优质丰产示范田（园）６５．７万亩，培训各种技术人才１５万多人次。西安中华猕猴桃基地培育出的“秦美猕猴桃”新品种，ＶＣ含量高于国外优良品种的３—５倍，今年组织５０００多公斤鲜果进北京试销，受到首都各宾馆、饭店的欢迎。
这批基地，一开始就注意产供销结合。１９８６年农业部成立了优质农产品开发服务中心，相继有江西、辽宁、内蒙古、甘肃等２２个省、市、自治区和计划单列市成立了优质农产品开发服务中心（站、公司），并组建全国性的农产品开发服务联合体，发挥综合优势，疏通了产销渠道，为批量组织优质农产品进入大中城市和出口创汇起到了促进作用。
（武如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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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二百万产业大军奋战深山建设新林区
森工企业摆脱困境迈出新步伐
本报讯 记者高保生报道：常年奋战在深山老林的我国森林工业企业，去年以来全面推行以减少资源消耗为目标的承包经营责任制。在采伐量下降，又遇特大自然灾害的情况下，２００万产业大军发扬团结拚搏精神，综合开发建设新林区，为摆脱困境迈出了可喜的一步。
５０年代开始兴建的我国森林工业企业，经过几十年的发展，现已拥有１４０余个林业局、２００万产业大军。然而，由于多年过量采伐，林区资源日益枯竭，导致许多企业面临困境。近年来，在采伐任务减少的情况下，不少林区转而探索综合开发的道路，坚持以营林为基础，一面采伐，一面造林，不少林场又崛起一片片新的森林，资源消耗相对减少。去年国有林区共育苗４．７万多亩，造林４０１万亩。东北内蒙古林区是我国木材的主要产地，去年除圆满完成国家采伐任务外，还在寒冷的北国新造林３７５万多亩。
为了摆脱经济上的困境，许多企业办起了林产加工和综合利用相结合的多种经营。他们利用小材小料和采伐剩余物加工成纤维板、胶合板，还办了众多生产牙签、筷子、鞋楦等小商品的加工企业。去年东北内蒙古林区森工企业多种经营收入达２０多亿元，比上年增长５．３％。有３２个林业局多种经营收入占到总收入的１／３以上。
在林区，过去日用消费品和副食品全部靠从外地调进。有的虽发展了一些经营项目，也是为了自给自足。随着多种经营的发展，林区大批林副土特产品已开始外调，成为森工企业的一大经济收入来源。去年东北内蒙古森工企业产人参达１００万公斤、食用菌１５０万公斤。大多数林业局实现了肉蛋鸡自给有余。吉林省森工企业积极出口人参、松茸和山野菜等土特产品，去年创汇达２１５万美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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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改革传统扶贫方式 激发贫困地区内在活力
甘肃五年有六百万农民脱贫
本报讯 甘肃省扶贫工作完成了由单纯的救济向经济开发转变，贫困地区的农村经济发生了可喜的变化，近５年中有１０４万农户、６００万农民摆脱贫困，开始向富裕之路迈进。
１９８３年以来，甘肃省用于贫困地区专项资金（包括国家扶持部分）近５亿元。在扶贫中，改革传统的扶贫方式，集中使用资金，兴办以商品生产为主的种植业、养殖业、乡镇企业、家庭副业和有助于增强农业后劲的基础建设、科技引进、智力开发等项目，初步建立起一批粮、油、林、果、畜禽基地，商品率大大提高，成为贫困地区农民经济收入的主要来源。５年中，全省农民人均纯收入在２００元以下的贫困户由５２．４％下降到２０％左右，人均纯收入在１５０元以下的农户由２６．７％下降到１０．５％。甘肃还组织社会各方面的力量共同做好扶贫工作。 （谢庆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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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提高管理水平 增加经济效益
大连港全面普及计算机管理
本报讯 记者江绍高报道：日前，记者在大连港采访时看到，计算机应用已经在这里普及，港务局局长室有查询船舶动态的终端，主要处室和基层处以上单位，都采用计算机进行数据处理和辅助管理。
大连港是我国应用计算机最早的港口。１９７９年，港务局领导就在分析现代化港口发展前景的基础上，制定了用计算机管理港口的决策。如今，全港在数据处理、辅助管理、辅助决策、过程控制、辅助设计等十几个系统、上百个程序上用上了计算机，管理水平有了很大的提高。比如，船舶在港停时分析、吞吐量统计，是必不可少的统计项目，过去靠人工很难完成。现在船舶从预报进港到离港的一系列信息全部由计算机处理，可得出１４项动态查询和２０余种报表；账目处理也全部由计算机进行。
计算机管理提高了港口的经济效益。如通过对自然温度与耗煤量之间相关关系的分析，节省了大量煤炭。现在这个港有计算机专业人员８０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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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王丙乾看望一线税务人员
本报北京２月４日讯 国务委员兼财政部长王丙乾今日下午来到北京市海淀区翠微路税务所，看望工作在征管第一线的税务人员，并向他们表示节日祝贺。
王丙乾在听取了税务所的汇报后说，１９８８年税收工作取得了优异成绩，超额４２亿元完成了全年工商税收任务，这是全国税务部门在各级政府和有关部门的支持配合下，广大税务干部共同努力的结果。为此，他代表国务院向全国５０万税务干部表示感谢。
王丙乾与该税务所职工亲切交谈，鼓励他们争取更大成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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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北京国际旅游宣传年拉开序幕
本报讯 记者刘霄报道：随着春节的到来，１９８９北京国际旅游宣传年拉开了序幕。
北京市旅游局负责人在２月３日的新闻发布会上透露：目前，尽管北京的旅游业发展迅速，但比起香港、新加坡等地，无论接待人数、旅游创汇均有不小的差距，其中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国外游客对北京很不了解。为此，要加强宣传，推动北京旅游业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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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济南轻骑总厂靠内部挖潜增加效益
去年消化各种涨价因素达２０００多万元
本报讯 资金、原材料、能源和运输紧张，是目前企业所遇到的共同难题。企业如何使自我调整与国家宏观调控相适应？济南轻骑摩托车总厂依靠挖掘企业内部潜力，严格内部财务管理，消化各种减利因素，把有限的资金投入到适销对路的商品上，取得明显效果。
济南轻骑摩托车总厂是我国摩托车行业的大型骨干企业，去年生产各种型号的摩托车１２万辆。为了消化原材料涨价因素，他们对产品结构进行了调整，有效地控制了原材料消耗，加快了资金周转。企业钢材的利用率由上年的６２％提高到７０％。他们按照进口铝的技术指标，在国内组织生产同型铝材６００多吨，仅此一项就为企业节省开支３００多万元。１９８８年，这个厂共消化各种涨价因素达２０００多万元。
为解决资金不足的困难，这个厂切实加强了企业的财务管理制度。一是强化内部基础管理，整顿完善各种台帐报表；二是将年初制定的６００万元增收节支指标层层分解，逐级落实；三是加强成本核算，合理核定产品配套价格，控制成本上涨幅度；四是制定严格的非生产性开支审批制度，减少费用支出。实行这些措施后，仅产品单位成本减少一项为企业增加效益１５６万元。
今年，济南轻骑摩托车总厂继续把增收节支、内部挖潜作为企业的工作重点来抓。目前，全厂干部职工正开展每人节约１０００元的夺标竞赛活动。
（万贵生 宗班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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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十年树木”征文
大山里的小村庄
北京 冯泰
听说山东省莱芜市有许多农民进山定居，承包荒山，效果不错。在昔日荒无人烟的大山里，出现了一个个新的居民点。不久前借去山东开会之机，我前往那里采访。
吉普车从圣井乡政府出发，在崎岖的山路上奔驰了２０多公里，停在一个群山环绕着的小山村。这里叫罗家峪，坐落在一条小山沟旁。三套砖瓦房里，住着三户农民。小村里鸡鸣狗叫，风力发电机的叶片呼呼吟唱，显得颇有生气。
“要是春天来就好了。桃花、梨花、争相斗艳，刺槐、柏树青翠欲滴。”莱芜市林业局长王圣海不无遗憾地向我描绘着。其实，看到那梯田里的行行果树和近山远山的片片树林，不难想象出：这里的春天确实醉人。
花福满家的院子不大。从地下钻出来的水龙头惹人注目，它从百米外为主人引来甘源。
“俺北白塔村有２０００多亩山地。过去，村里派２４人管山，每年开销４５００多元，年收入不足２０００元，山上的树也越来越少，到１９８２年几乎都光了。”花福满不紧不慢地说，“１９８３年，俺们村９户农民分３片进山定居，承包绿化，这才五六年，山上的树长起来了，果子也丰收了。如今，这罗家峪已经没地方栽树了。”
另一户主人王玉山接着说：“山绿了，俺们也富了。就说俺吧，定居的当年就收入７００多元。后来树挂了果，林子里物产多了，收入越来越多。这两年每年收入近万元。”
告别了圣井乡，我们又驱车走访了高庄镇的石棚村和井峪村。李心怀是石棚村第一个进山定居的，他在承包的荒山上重点培育山楂。他爱学习、肯钻研，被大家选为镇山楂研究会会长。１９８７年，他家收山楂７５０多公斤。在他的带动下，石棚村已有进山定居户４８户了。
事实证明，农民进山定居绿化，能保证造一片，成一片，经济效益也不错。镇里许多农民成了林果专业户。去年林果收入达７３０多万元，成了镇上的支柱产业。
在莱芜，农民进山定居绿化荒山的，已遍及全市２８个乡镇。进山定居的农民２０１７户，经营着３２万多亩山林。几年来，市、乡、镇、村对进山定居给予了热情的扶持和服务，其中修建房屋９０００余间，架设高压线１．２万多米，修环山公路１４００公里……
听着介绍，我明白了，在开发和绿化荒山中，农家有着巨大的潜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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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江苏省水产品产量突破百万吨大关 去年，江苏省水产品总产量首次突破一百万吨，提前两年实现“七五”规划提出的目标。
江苏是我国重点渔业省份之一。一九八四年到一九八七年的四年中，全省渔业平均年增产量都在十万吨以上。去年，江苏省水产部门把发展渔业作为城乡“菜篮子工程”的重点来抓。各级政府先后投入资金一千万元，农行贷款近三亿元，用于更新和改造鱼虾池。全省淡水鱼精养面积达一百二十七万亩，占养殖总面积的一半以上。在前几年大幅度增产的基础上，一九八八年全省水产品总产量达一百○二点七万吨，又比上年增长百分之十一。 （据新华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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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津海运公司为船员家庭办实事被称为“海员之家” 天津海运公司认为，在为海员服务的问题上“百句空话，不如办一件实事”。因此，他们把解决船员的各种实际问题作为自己的工作重点。首先在分配住房时尽量优先照顾船员，解决他们的住房困难。近几年公司买的四千平方米住宅百分之七十以上分给了船员。家在青岛、大连、上海等地的船员公司帮助在当地买房。他们还帮助船员解决孩子入托、升学、就业以及买菜、买煤等各类问题，使船员消除了后顾之忧。船员家人生病住院、婚丧嫁娶，公司也派人协助办理。
（据新华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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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完达山食品工业总公司联营啤酒厂向美国出口黑啤酒 黑龙江省完达山食品工业总公司与山东牟平县联营兴办的龙珠啤酒厂，春节前夕，向美国出口黑啤酒五百吨。这个厂厂长由完达山食品工业总公司副总经理门玉昌担任。目前，该厂已被山东列为省级企业。
（韩宏宾 岳连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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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产供销一体化的有益尝试
——山东省滕州市畜牧业联合体的调查
１９８１年开始组建的滕州市畜牧业产供销联合体，是在国家与农民之间的一种中间性服务组织。它囊括了不同所有制形式，不同功能的８４９家畜牧企事业单位，下连全市５个畜禽饲养基地，５５０个专业村，３７００个专业户，从业人员约１０万人。它代替了过去按行政层次、部门分工领导畜牧业生产的旧体制，通过服务，在各个环节上参与生产，指导生产，获得了以下四点效果。
推动了畜牧业商品生产迅速发展。在旧体制下，畜牧部门管生产，商业、供销部门管收购，外贸部门管出口。敲锣卖糖，各管一行。再者，这些部门都靠行政命令指导生产，而农民在生产中所遇到的良种、饲料、市场、价格等实际问题又都无力解决。结果，畜牧业生产发展十分缓慢。
１９８４年畜牧业产供销联合体制初步建成以后，情况就大不相同了。市畜牧局改为鲁南牧工商联合公司。公司具有行政管理和生产经营两种职能。它相继创办了猪、羊、鸡、兔良种培育场、肉食加工厂、冷藏厂、奶制品加工厂、皮毛加工厂。市粮食局发挥自己的优势，建立了饲料加工厂，市商业局、外贸局、供销社利用自己的生产场地和设备，扩大收购，组织流通。联合体各层次企事业单位根据市场需要组织生产，运用自己的经济技术实力，从各方面促进畜牧业发展。１９８５年以来，４年间向畜牧业生产投放资金２亿元，投放大批良种，到１９８８年底，羊发展到４２万只，禽４００万只，兔７８万只，１９８８年畜牧业产值占农业总产值达到２８．４％，在全省各区县中名列榜首。
有利于按价值规律指导生产。按照行政层次和部门分工领导畜牧业生产的旧体制，是产品经济的产物，不考虑商品率、供求关系，更不与市场价格挂钩。农民“养鸡为买盐、养猪为过年”，卖出剩余畜产品是为了换回自己生产、生活的必需品。畜牧业产供销联合体初步建成以后，联合体注意按价值规律指导畜牧业生产。首先是调节畜牧生产总劳动在各部门之间的分配。如鸡、鸭、兔宰杀能力与皮毛绒加工能力相配套，皮毛绒加工与裘皮、羽绒服的加工能力相配套等。价格是他们用以调整产业结构、产品结构和生产部门之间利益关系的重要手段。例如，技术熟练程度大体相同的农民，如果养鸡比养兔收入高，那他就会把劳力和生产资料投向养鸡；同样，如果养羊比养鸡收入还高，那他就要把劳力和生产资料投向养羊。如果这种局面出现，那就会造成一种加工部门吃不饱，另一种加工部门吃不了，从而影响生产发展。为了避免这种情况的出现，他们充分运用价格杠杆。调节农民的收入，使从事各种饲养业的农民投入与收入的比例大体相同。
有利于为农民分担风险。作为饲养专业户的农民，既是独立的商品生产者和经营者，也是畜牧业生产成本的全部承担者。要在瞬息万变的市场上立稳脚跟，这对于还没有完全学会商品生产的农民来说，是一个很大的困难，概括起来就是疫情、市场、价格三大风险。畜牧业产供销联合体把农民的生产作为自我发展的基础，与农民结成了平等互利、互为依托、利益均沾、风险共担的贸易伙伴，为此，全市逐步建立和完善了三大保证体系。
防疫保证体系。这个体系负责畜禽饲养防疫技术培训工作，大面积提高防疫技术水平。对基层兽医站人员及“两户”分期分批进行培训，已先后培训５５００人次；饲养水平、防疫能力的提高，使全市肉鸡饲养期平均为６７天，比１９８１年缩短了２０天左右，肉兔出栏率提高了３２％。猪的出栏率也显著提高。
市场保证体系。市场保证体系的作用在于疏理流通，使农民的畜产品及时进入市场。牧工商公司把乡镇畜牧兽医站建成综合性服务机构，既负责畜禽防病治病，又承担饲料供应和畜产品收购。他们把分散在各地的成鸡、兔及时收购起来集中送到宰杀厂。收购时只收少量的劳务费。农民既减少了运送途中的损失，又少支出运送费用。
价格保护体系。近几年国内市场肉蛋奶供求关系紧张，价格上涨，但粮食、鱼粉、骨粉及其它各种饲料添加剂也涨价，饲养成本提高。畜产品的价格风险是个体农民难以驾驭的。出口畜产品又受到国际市场制约，价格风险更大。价格保护体系的作用是保护禽畜饲养者的稳定收入。宰杀厂、乳制品厂等都实行厂农挂钩。挂钩合同规定：厂方，在畜产品市场看俏时，收购价格随行就市；在市场滞销时，按保护价格收购。农民方面，在畜产品市场紧俏时，保证把产品卖给挂钩厂。这几年畜产品市场虽然几度波动，但对生产基本上没有大的影响。
有利于中间服务组织自身的发展壮大。实践表明，中间组织有效地为畜牧业生产发展服务，就能使自身也得到发展。１９８５年以来，滕州市畜牧业生产大发展，联合体在服务中也发展壮大了。牧工商公司１９８１年建立之初只有资金９２０万元，现在已成为一个颇有实力的系列化生产企业。
（邵振学 王伟才 赵燕极 邓滕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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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城建五公司承建的我国第一座现代化中国康复研究中心，仅用二十九个月就如期优质地完成了任务。 程玉扬 王效玉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