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版(政治·法律·社会)
专栏：
军费紧缺 物价上涨 总后部长有何策
体谅分担国家困难 艰苦奋斗勤俭建军
赵南起要求全军继续开源节流
新华社北京１月７日电 （记者郭殿成）人民解放军总后勤部部长赵南起要求全军顾全国家经济建设大局，体谅和分担国家的困难，同心同德，艰苦奋斗，继续过紧日子。
赵南起是在今天开幕的全军后勤工作会议上讲这番话的。
赵南起说，１９８９年的军费，国家在财政困难的情况下给予了很大照顾。但由于物价上涨，新增开支项目不断出现，部队建设遗留问题多等原因，今年的日子依然很紧。
赵南起说，军费越少越要集中使用，重点保障部队生活和战备急需，为提高部队战斗力的总目标服务。为了保障重点，必须压缩一切非急需开支，特别是压缩机关开支。一是压缩基本建设规模，二是压缩集团购买力，三是压缩公务费开支。这些压缩，既包括预算内的经费，也包括预算外的经费，特别要把预算外的漏洞堵住。
赵南起强调指出，在军费不足的情况下，缓解供需矛盾的一个重要途径，就是坚持搞好生产经营，实行“标准加补助”。他说，军委领导同志多次强调，军队从事生产经营，符合我国的国情、军情，利国、利民、利军，是一项长期的方针和任务。这对于支援国家经济建设，减轻人民负担，补助部队供应，都有重要意义。今年，全军生产经营要在挖掘内部潜力上下功夫，努力提高经济效益和副食品产量。一要进一步办好企业化工厂、军办厂矿和第三产业，这是开源创收、弥补经费不足的主要来源。二要大力发展农副业生产，这是从实物上保证部队生活水平不下降的重要措施。
赵南起说，有些单位对农副业生产有所放松，这种倾向必须坚决加以纠正。全军农场要着重抓好粮食、蔬菜和饲料生产，为部队多提供一些补助粮、饲料粮和副食品。调整产业结构，开展多种经营，提高经济效益，也是为了以副养农。同时，要抓好连队的养猪、种菜等业余生产。
赵南起最后说，应当看到，军费虽然紧缺，但在开源和节流两个方面都还有潜力可挖。他要求全军后勤战线的广大指战员，充分发挥主观能动性，积极进取，进一步搞好“双增双节”，加强管理，提高效益，更好地为部队建设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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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在实事求是的“天平”上
——记齐齐哈尔市委书记丛福奎
李青 吴晓东 潘广韬
在改革大潮中，领导者的决策正确与错误，关系到事业的兴衰，人民的冷暖。大学毕业年仅４６岁的丛福奎，在齐齐哈尔市任两年市长、一年市委书记的实践中，每每运用具有时代精神的决策意识和思维方法，把决策行动和决策工作，放在实事求是的“天平”上，检验它是否符合党和人民利益，以求得优化。
不用“短期行为”争选票
俗有“鹤城”之称的齐齐哈尔市，４年换了四任市长、三任书记。似乎这里是干部升迁的“宝地”。
１９８５年，４３岁的鸡西市长丛福奎，孤身一人到齐齐哈尔市任代理市长。好心人帮丛福奎出谋划策：抛出多建楼、多修路、多解决全市福利设施的方案，选票就会像雪片一样飘来。丛福奎自有主意，他日夜兼程深入机关、工厂、农村、学校，在两个月里跑了全市７个区、１１个县，掌握了第一手材料，心里萌生出一个个设想和方案。
１９８６年３月，市人民代表大会召开了，丛福奎把自己的想法全盘托出。他说：“楼要建，路要修，生产还要搞，但眼下我市贫穷落后，财政亏空，当务之急是尽快地发展生产力，尤其是把地方工业搞上去，才能为城市积攒后劲，否则，一切都是‘空头支票’！”他顿了顿接着说，“我宁愿承担人们暂时不理解的指责，也决不用‘短期行为’为个人争选票！”
丛福奎任职三年来，硬是从财政拨出１亿多元用于地方工业更新改造和扩建，是“六五”期间的１０倍，改造总投资９．７亿元，是“六五”期间的两倍多。三年来，全市地方预算内工业利润迅速发展。甩掉了财政亏空的落后帽子。人们开始真正理解这位市长的追求。
丛福奎虽然没有向市民许愿，但随着地方财政的充实，他每年都拿出一部分改造城市，改善人民生活。三年时间为群众解决了４７件生活大事，拓宽了卜奎大街，铺修市区柏油马路１１７万平方米，比原来增加了１倍，一栋栋配套齐全的生活小区出现了，文化、教育、卫生事业也得到快速发展。
两项决策点“石”成“金”
在齐齐哈尔市，传说着市长点“石”成“金”的故事。
“鹤城”身上长年压着两块“巨石”。一是市区内国家直属大中型企业众多，很少向当地上缴税利，而市财政每年将为其提供生活补贴等项费用，高达６０００万元之多；二是市辖１１个县有１０个县靠补贴过日子，每年国家补贴４０００万元，市财政还要拿出１４００万元。两块“巨石”压在领导者心头。
丛福奎到大企业和农村调查研究，用辩证法全面分析，在实践和理论结合中，他找到了化解矛盾的答案。
市区内有５４家大中企业，人才聚集、技术先进、设备齐全、资金雄厚，有３０％的剩余加工能力。全市１１个县江河纵横、土地肥沃、草原广阔。还有珍珠岩、玛瑙、麦饭石等２０多种稀有的矿产资源。很快，两项具有战略价值的决策诞生了：
借助大企业优势，以大带小发展乡镇企业；发挥资源优势，以城带乡，城乡结合，推动重型城市向轻型化发展。
两项决策点“石”成“金”，全市乡镇企业和小企业逐步从“吃不饱”的困境中解脱出来，重获生机。据１９８８年末统计，市乡镇企业比１９８５年增加３０００多个，净增利润１亿元，平均每年递增４０．８％，比１９８５年翻了一番。净增税利１亿多元，平均每年递增２４．２％。“鹤城”重轻工业由过去的７∶３，已发展到６∶４的可喜比值。
胳膊肘该往外拐还得拐
１９８８年８月１６日，嫩江历史上的第二次特大洪峰咆哮而来，洪水紧逼国家重要交通命脉——滨洲铁路和齐齐哈尔通往北部经济区的两条公路。要么扒堤泄洪舍掉铁路，要么加高大堤牺牲公路。情况紧急，需立即决策。市委书记、抗洪总指挥丛福奎，果断做出加高大堤，力保铁路的决策，人力、物力迅速集中到泄洪区，军民昼夜奋战，铁路终于保住了，列车畅通无阻。但洪水却冲垮了齐甘、齐富两条公路。
事后，有些干部对丛福奎这项决策不理解。铁路冲断国家拿钱修，公路毁了，地方财政要“掏腰包”，这不是胳膊肘往外拐吗？为此，丛福奎说，两条公路中断半个月，全市损失３０００万元，可滨洲铁路这半个月就为国家增收３个亿。
丛福奎到齐齐哈尔三年多来，每当全局和局部发生矛盾时，他都做出了正确的抉择。
在大兴安岭扑火救灾中，丛福奎动员全市各界出人、出物资，不惜一切代价为扑火贡献力量。
１９８８年，齐齐哈尔涝灾、洪灾严重。丛福奎没有向国家讨价还价，而是奔波于阡陌之间，与县里的干部、农民对话，动员大家力争完成８４万吨粮食征购任务，以保全局。
抓住“大气候”带来的机遇
十三届三中全会后，齐齐哈尔党政机关干部思想空前活跃。经过市委常委会的几次争论，丛福奎集思广益，做出精辟的总结：治理和整顿一定要忍痛割爱，但要看到，“大气候”给我们这个以原材料工业为主的城市，带来发展地方经济的宝贵机遇。因此，要保压结合，既消除经济过热，又要保持合理的发展速度。
这项决策亮相后，并没有马上被各阶层人士承认，公开或私下都曾有过劝告或非议。丛福奎及时组织市委常委和市长们按分工到各系统对话。在市党政机关大会上，他向干部们说：就全国讲，经济增长速度过快，确实需要控制。然而，我市从１９６０年到１９８０年２０多年间，工业平均增长速度仅有１．５％，１９８１年后平均不到９％的速度，今年只能达到５％。如果我们同“超高速”区同步限制，全市经济就会萎缩，还谈什么增强对价格、工资改革的承受力？
同国家投资方向一致的原材料、能源及社会急需的消费品工业等基础建设，被确定为必保项目。
丛福奎深知，如果治理和整顿工作抓得不实不狠，发展地方经济也将失去保障。因此，他同市长亲自主持制定了１１条硬性清理整顿的决定，不到两个月，已取得明显效果。不久前，黑龙江省委书记孙维本到齐市检查工作时，赞扬齐齐哈尔市治理整顿工作行动快，步子稳，成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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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漫话
提倡不办会议伙食
郭宗阳
开会为什么一定要办什么“会议伙食”？
有点年纪的人讲：５０年代开会办伙食，主要是解决少数没工资的社队干部的吃饭问题，每天也就津贴那么两三角钱，当时都觉得很不错。演变成今日则是拿着工资而有组织地吃颇有点“共产主义”味道的高标准“会议伙食”，可谓大违初衷吧？
如果说当初办“会议伙食”还有其“合理因素”的话，那么，时至今日形成会议大吃，实属大谬不然了。
有了开会的口实，吃喝便名正言顺，队伍也庞大，总有一部分无论如何也算不上“与会者”的人叨陪末座。且一旦吃喝，便要像点样子，据说是“让大家高兴，回去好好工作”。近年来，不少地方都试过开会不办伙食，至今未见有回去不好好工作的“反馈”。现在所有的开会之所都有餐厅食堂，绝大多数与会者都有工资收入，提倡各人拿套餐具自己掏钱就餐，若说困难很大甚或会使会议没法开，是很难使人信服的。这样做，既卫生又节俭（金钱、时间），泔水桶亦保险无“超载”之虞，群众亦无须疾呼“怎么得了”，这事虽有点麻烦，但若想到全国每年为此消耗的数以百亿元计的人民血汗，也就心平气和了。就是少数确乎不办伙食不妥的会议，也一定要反对“初级阶段”高级吃喝的做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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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南沙英模事迹动人
总政举行专题报告
新华社北京１月７日电 （记者黄彩虹）在解放军总政治部今天举行的南沙斗争英模事迹报告会上，海军６名英模代表向驻京部队１２００多名干部战士报告了建设和保卫南沙的英雄事迹。
报告会上，在建设南沙永暑礁海洋观测站中荣立一等功的海军施工队队长张雅政，在“３·１４”赤瓜礁海战中荣立一等功的枪炮长杨志亮，在南沙建高脚屋中荣立二等功的模范教导员俞如南，在南沙斗争中荣立三等功的水兵骆西陵，陆战队副连长邵建明上尉，为建设南沙而献身的朱建国烈士的战友李永和，分别作了事迹报告。
总政治部副主任周文元在会上讲了话。他号召全军指战员学习南沙斗争英模把祖国利益看得高于一切的爱国主义和革命英雄主义精神；学习他们不计个人得失的无私奉献精神；学习他们勇往直前、奋斗不懈的艰苦创业精神；学习他们官兵同甘共苦、亲密团结的友爱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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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中国民联”三成员在沪被拘传
两人被限令出境一自费留学生受审
新华社上海１月７日电 （记者陈毛弟）上海市公安局今天晚上依法拘传了反动组织“中国民主团结联盟”成员黄汉、黄文成（黄奔）和汤光中。分别持加拿大和美国护照前来上海的旅游者黄汉和黄文成（黄奔）已被限令出境，以旅游名义回国的赴美自费留学生汤光中正在被审查中。
上海公安机关查实，汤光中等三人于今年１月初抵沪后，即以“中国民联”的名义进行非法活动。据上海市公安局负责人说，汤光中等人已承认其非法活动的事实。由于黄汉、黄文成（黄奔）的行为违反了中国的法律，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外国人入境出境管理法》第１６条规定，主管机关已缩短他们在中国停留的期限，令他们出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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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为出席第４１届国际教育会议
李铁映离京赴日内瓦
据新华社北京１月７日电 （记者张荣典）国务委员兼国家教育委员会主任李铁映率领中国教育代表团今天上午乘飞机离开北京，赴瑞士日内瓦出席将于１月９日至１７日召开的第４１届国际教育会议。
据中国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全国委员会有关人士对本社记者介绍，国际教育会议由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每两年召开一次，是世界教育领域最大的国际活动。会议是各国教育领导人、专家讨论教育发展政策与战略，针对教育发展普遍存在的问题提出建议措施的重要场所，也是各国介绍本国教育发展成果的重要讲坛。
历届国际教育会议所确定的议题都是与教育的发展、改革和科技的进步相结合的。这届会议的议题是中学后教育与培训（即高于中等教育水平的所有类型的教育与培训）的政策和战略，以及“面对就业形势的中学后教育多样化”。李铁映将在这届会议的全会上发表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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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台湾“国策顾问”赵耀东直言忧患
台潜伏大动乱危机
新华社北京１月６日电 台湾“国策顾问”赵耀东最近在台湾《工商时报》举办的讲座上的演讲中认为，今天台湾政治转变令人担忧，经济形势危机四伏，社会心理混乱失落，潜伏着发生大动乱的危机。
赵耀东说，今天台湾政治正处于急遽转变的时候。一方面是“好的转变，走向更民主、更开放”；另方面是不好的转变：一则没有人治的效率，谁也不服谁，谁也不怕谁；二则没有法治的规矩，叫骂之声拳头暴力此起彼落。今天“国会”议事殿堂的混乱情形，恐怕是举世罕匹，政治主张的分歧对立，恐怕也是举世罕匹。
他认为，今天台湾的社会心理也是处于混乱失落的时候。在过去，人们的纯朴、勤勉、守法、守分，受到十分肯定。但到今天，民风丕变，“价值混乱，是非不清”，已是社会风气的典型写照。这又可由两方面来看：一是拜金，一切看钞票，“有钱就有权”，“有钱便是娘”。二是尚力，一切拿拳头、“有拳就有理”，“有拳便有钱”。这种转变既不遵守自由经济的伦理，同时更背离法治社会的常轨，成了一种“异形”。而更为可怕的，是社会的伦理被破坏了，社会的是非被颠倒了，社会的羞耻心被蒙蔽了。
赵耀东说，言内忧，这一方面是经济不能扎根：民间投资不足，技术层次不高，基础虚浮，政府投资迟滞，公共建设普遍不足，阻碍进步；这两者构成发展的严重瓶颈，目前虽想突破，却是处处突不破。另方面则是潜伏的金融危机：一是金钱游戏，也就是玩钱，玩到哪里，哪里就出现繁荣的假象，而一旦溃决，就是个危机问题；二是热衷金融游戏的投资机构，尤其是投资公司与期货公司，因玩钱造成连锁倒闭，恐怕更难避免。至于外患，主要是国际经济情势种种不利的转变，如美国市场的紧缩，保护主义的高涨，开发中国家的激烈竞争等，造成台湾继续拓展贸易的阻力。
赵耀东指出，今天台湾这等政治、社会与经济的病象，必须有所变，也不得不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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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仅靠拨款和捐助很难维持生计
保定农村敬老院办福利厂生财
本报讯 靠社会集资和个体投资建院，兴办福利厂养院，这是河北省保定地区发展敬老事业摸索的一个经验。目前，靠这种办法建立的２６０所农村敬老院得到巩固，已有１５６１名孤寡老人在这些敬老院里安度晚年。
过去兴办农村敬老院，都是依靠国家财政拨款或民政部门挤事业费。因财力有限，难以维持，有的没几年就垮了，致使全地区大部分农村孤寡老人生活无保障。
面对孤寡老人的生活状况，地区民政部门的同志心情十分沉重，深感责任重大。从１９８７年初开始，他们在全区广泛开展尊老爱幼教育的同时，改变传统的依靠国家拨发事业费供养老人的老办法，向社会各界发出请求捐资建院的倡议，得到社会各界的广泛支持。截至１９８８年底，全区２０个市、县的干部群众共捐资１０００多万元，已建成２６０所敬老院。
为使敬老院有后备的经济实力，不再像过去那样坐吃“死钱”，全地区各级民政部门采取了边建院边办福利厂的做法。目前，全区已建立福利厂２２７个，１９８８年实现纯利２２０多万元，从而使敬老院越办越红火。
与此同时，全地区还出现了一些由富裕起来的农民自己出钱兴办的个体敬老院。
（成福 霍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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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张医生是个好党员
编辑同志：
去年１２月１１日是星期天。风尘仆仆的张雁鹏大夫从千里之外的山西太原来到了我们家，给我患病的丈夫带来了福音。
我爱人是一位工程师，才４３岁。去年９月，被确诊为晚期肝硬变。市内大医院几乎都跑遍了，得到的回答是：无法医治。
去年１０月４日，我们从人民日报第四版上看到关于武警山西总队医院张雁鹏医生的报道，决定向他求助。
去年１２月６日，我带着人民日报那篇文章和我爱人的病历，在太原找到了张医生。张医生答应下个星期天到我家出诊。１２月１１日、２５日，张医生两次来到我们家治疗，我丈夫的病情已好转。张医生千里送医上门，我们全家深受感动。
北京 张勤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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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开闸不怕泥沙多
——记涂泽礼改革公安工作
王楚 晓红
从外表看，你很难相信他是公安局长：惹人注目的金丝眼镜，笔挺的西装，锃亮的棕色皮鞋。他就是武汉市公安局江汉分局局长涂泽礼。
那年，武汉敞开城门，外地人潮水般地涌进江城，位于市中心的江汉区流动人口大增，日均高达５０万人次，７６家旅社远不能满足需要。一些人挤进区公安分局，请求“网开一面”，发给兴办旅社的许可证。
有些老民警摇头说，旅社是犯罪分子易于藏身落脚之处，办多了，不好管理。涂泽礼认为：“公安局是干什么吃的？适应不了开放，不能服务于改革，还配得上这身橄榄色？我认为，只要符合条件的一律开绿灯。”
“绿灯”一亮，旅社兴旺。到去年底，江汉区的旅社猛增至３２４家，是１９８５年的３．２倍，奇怪的是，旅社发案虽有起伏，但没有成倍上升。原因是：涂泽礼带领大家建起武汉市第一家旅店业治安管理委员会。旅社自己抽出骨干，拿出奖励基金，以街道为单位成立“管委会”，在公安机关指导下，自己负责旅社的安全。
接着，涂泽礼又把目光瞄准到企事业单位。时下，企业正在进行改革，只顾赚钱，忽视安全，是诸多经营者的弱点。一个单位的复印机被小偷从值班员的眼皮底下偷走。这桩案件给了涂泽礼启示。他到唐家墩街派出所，请出颇懂电子技术的民警小吕，布置了研制简易报警器的任务。不久，价廉实用的报警器安装到了辖区单位的财会室和贵重物品仓库。市公安系统推广了江汉区对企事业单位普及技术防范的做法。
当技术防范刚有眉目的时候，涂泽礼又着手开展内部单位防范“双保险”的另一招——保安服务。他抓了三个月的试点，然后找厂家座谈，找区政府要批文……保安业在湖北省还是一片未开垦的处女地。因此有人劝他：５４岁的人了，还冒什么风险。他呷了一口浓茶，俨然以一个企业家的口气说：“创第一流的成绩不能停在嘴上。”
其实，他非常清楚建立保安机构的优势：宾馆、饭店大量增加，得有人来抓治安；舞厅、酒吧成倍增多，得有人维持秩序；企业兼并，企业优化组合后，安全工作必须同步跟上；大型文体活动、大型营业性展销，更需要安全服务作保证……诸如此类，靠公安一家唱“独角戏”，当然力不从心。社会需求，是呼唤保安人员出台的理由。当头戴大沿帽的保安队员出现在武汉街头，即刻引起反响。目前，这支队伍发展到５００人，受聘于１２３家企业、单位和个体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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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西城区为预备役部队办实事
本报讯 北京市西城区政府在１９８８年一年中，先后拨款７８万元，支援北京陆军预备役防化团建设。
北京陆军预备役防化团组建于１９８４年。该团提出建立训练中心设想后，西城区政府指定专人同环卫、市政、设计等部门召开协调会，规划出了施工场地，并拨专款支援训练中心工程建设。
（孔军 李福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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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襄阳特功团”改进年终总结
报喜也报忧 着重找教训
本报讯 南京军区“襄阳特功团”最近在１９８８年年度总结中，改变“先进单位、个人忙上忙下写材料，大会小会谈经验”的做法，着重总结失误与教训。
这个团连续几年来各项工作都做得较好，有的工作经验被南京军区推广，受到总参和总政表彰。过去每到总结年度工作时，一般都是先进连队、个人登台介绍经验；给他们授锦旗、发奖品、颁证书；最后将打印好的经验材料下发各单位学习三部曲。
去年，这个团的军、政、生产经营等工作在军师考核评比中又获得了１９项第一。然而，团党委没有陶醉于已取得的成绩，团长和政委在总结会上带头找差距，谈工作失误的教训。某连党员违纪现象多、管理混乱，谈教训时深刻地谈出了他们平时忽视党员教育、发展党员把关不严、连队干部离兵现象不及时纠正等教训。曾被授予“带兵模范”称号的某连连长，痛心地总结了对自己要求不严，以致发展到收战士礼物、打群架，被撤销职务，留党察看两年。他的教训，引起干部战士的强烈震动。 （朱国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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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汉两高校师生驳西方歪曲报道
一留学生说，蛋大的事渲染得大如牛
新华社武汉１月７日电 （记者罗辉）被有些外国新闻机构连日报道的所谓遭到中国学生殴打的斯里兰卡留学生罗黑德６日告诉记者，根本不存在美联社记者约翰·庞弗雷特所捏造的他遭到殴打的事，他也从来没有去医院接受治疗。
今年２９岁的罗黑德在去著名的小三峡和葛洲坝进行６天的旅游参观之后，于５日晚上回到他正在学习的武汉华中理工大学。他说，去年１２月２９日夜里１１时，他躺在床上正准备入睡，窗户玻璃突然被外面飞进的一块鸡蛋大的石头打破，他起床时右手不小心按在碎玻璃上，当时到校医务室包扎了一下就没事了，整个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１２月３１日，他和该校来自１０个国家的２１名留学生，其中包括在这所中国重点大学学习的全部共８名非洲留学生一起去葛洲坝等地旅游。他又说：“这块石头可能是学校外面的人扔的，因为外面的人进出他所在的学校非常方便。”
罗黑德是去年９月进入这所大学学习的。他微笑着告诉记者，这里的外国留学生目前生活安稳，正在忙着复习，准备考试。他要给斯里兰卡驻华使馆打长途电话，告诉他们：他在中国根本没有害怕的感觉，而且和中国学生和老师相处得非常友好，生活在这里就像在自己的国土上一样。
当罗黑德向记者介绍情况时，一名叫奥马尔的孟加拉留学生也用双手比划着说，“本来这儿的事情只有鸡蛋大，可是到了一些报道中，事情却变成了水牛大。”
赞比亚留学生穆兰嘎指着自己的眼睛说：“如果不是亲眼所见，那我有可能相信外国通讯社的报道是真实的。”
华中理工大学负责人说，我们这里并没有发生过像美联社报道的中国学生游行、殴打外国留学生的事，这种歪曲事实甚至无中生有的报道违背了新闻必须真实的原则和起码的新闻道德。
武汉化工学院院长陈古圣对记者说：“这篇报道说，武汉化工学院学生打伤了一名斯里兰卡留学生，我感到很遗憾，武汉化工学院没有一个外国留学生。”
这所学院的另一名负责人说：“法新社的那篇报道完全是捏造，应尽快澄清事实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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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安徽阜阳地区的麦田里，坟头到处可见。阜阳县现有坟头80万座，利辛县的坟头数竟超过现有人头数。全省现有坟头约2500万座，占用耕地约40万亩，少收粮食1.2亿公斤。面对盛行的陋习，怎不令人忧心！
赵其阳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