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版(要闻)
专栏：
国务院向各地各部门发出通知
９类在建项目１０日前一律停工清理
对应停而未停项目要追究直接责任者和主要领导人责任
本报北京１月５日讯 记者鲁牧报道：国务院最近决定对９种情况的固定资产投资项目实行先停工后清理，并由部长、省长、自治区主席、市长负责，层层落实。这是国务院清理项目领导小组负责同志在今天专门召开的国务院各有关部门、直属单位清理办负责人会议上，传达、贯彻国务院《关于进一步清理固定资产投资在建项目的通知》时宣布的。
这位负责人说，前一段经过初步清理，基本查清了全民所有制投资项目的情况，并在此基础上停缓建了一批项目，取得了一定的成绩。但是，对成绩不能估计过高，清理、压缩任务还相当艰巨。到目前为止，仍有相当多的地区尚未查清全社会固定资产投资在建项目的底数；对在建项目压缩的规模，进展快的地区也只压了６％，进展慢的仅压了１％。
这位负责人强调指出，在治理环境、整顿秩序、深化改革中，确有一个调整产业结构的任务，但不能因此而放松甚至忽视清理项目、压缩规模的工作。那种只讲调整结构，而对清理、压缩不重视或者原来就有些勉强的现象，是值得引起注意的问题。当前，应当把清理项目进一步引向深入，将投资规模切实压下来。在清理、压缩的基础上，进行产业结构的调整。
国务院《通知》中决定实行“先停后清”的９类项目是：
——属于国发（１９８８）６４号文件规定停建的；
——属于１９８９年国家下达的固定资产投资计划以外的；
——在国家计委批准的固定资产投资贷款计划以外，由各级银行或非银行金融机构安排贷款或融资的项目；
——未经国务院或中国人民银行总行批准，自行发行各种债券作为固定资产投资来源的项目；
——挪用流动资金或其它专项资金作为固定资产投资来源的项目；
——单纯新建的独立生产车间、单纯扩大生产能力和非生产性建设的技术改造项目；
——按国发（１９８８）７１号文件规定，在１９８８年１０月底未达到规定工作量的楼堂馆所项目；
——未履行正式审批手续，擅自开工建设的项目；
——未按规定认购重点企业债券的项目。
《通知》要求，上述各类项目必须在１月１０日前一律停止施工，不得以任何理由拖延。各部门、各地区要抓紧清理、审核，确定是否停缓建，确定一批就公布一批，上报一批。各级清理办、审计部门、统计部门要充分发挥审计、监督作用。对应停而未停的项目，要追究直接责任者和主要领导人的责任。
《通知》还对停缓建项目的善后工作提出了具体要求。并强调这项工作关系到保护国家财产和社会安定，各级领导要亲自过问，加强思想政治工作；有关部门要具体组织落实，防止官僚主义和简单化的作法，取得群众的谅解和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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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外贸经营承包责任制显示威力
上海去年出口创新纪录
今年将全面推广代理制把企业推向国际竞争第一线
本报上海１月５日电 记者章世鸿报道：外贸经营承包责任制在上海首战告捷。１９８８年上海出口创汇创历史新纪录，全面完成各项承包指标，出口创汇额比１９８７年增长１０％。在这个基础上，上海今年将在全市全面推广代理出口制，把企业承包和企业改革推向新的历史阶段。
去年上海在实行财政包干的同时，根据国务院的决定，全面实行外贸经营承包责任制。他们采取“双承包”办法，即把承包任务同时落实到外贸单位和生产单位，工贸双方签订产销合同，加强工贸协调，共同战胜困难。由于物价上涨，出口商品成本上升，去年外贸收购价平均提高２０％，面临前所未有的困难。但在“双承包”推动下，企业努力挖潜力，外贸公司力争出口卖好价格，双方积极消化成本上升因素，终于取得了成就，充分体现了外贸承包制的强大生命力。
根据去年的经验，上海市府领导认为，上海企业创汇还有很大的潜力，关键是要深化企业改革，进一步完善承包责任制。为此，经过三个月的充分酝酿，市委和市府作出重大的决策，决定今年在全市全面推广代理出口制。这样做，目的是把企业推向国际竞争第一线，在承担风险中锻炼自己，加快企业向外向型发展，调整产业结构，同时将进一步加强工贸间在新的基础上的联合。
这项重要决策受到外贸部门、生产部门、金融部门一致的拥护，各方共同配合加快由收购制向代理制转变。根据现有条件，上海将实行工贸双线承包，一方面企业拥有出口自主权，但创汇指标由企业和外贸单位共同来完成，由外贸单位实行全过程代理，以加重外贸单位的责任心，统一出口步调，以后再根据形势发展不断完善和发展。上海纺织行业已制定初步方案，先走一步，这个方案也适用其他行业。医疗、化工行业也正在积极作准备工作。上海市府号召全市企业行动起来，树立全局观点，克服畏难情绪，加快代理制的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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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田纪云要求采取有效措施
切实保护和合理开发利用水土资源
强调水土保持工作不要“单打一”要综合治理
新华社北京１月５日电 （记者张建军）国务院副总理、全国水资源与水土保持工作领导小组组长田纪云强调，一个是水，一个是土，这是立国、生存之本，是最基本的自然资源，要采取有效措施保护和合理开发利用我国水土资源，这是我们的基本国策。
田纪云是在今天主持召开全国水资源与水土保持工作领导小组全体会议时讲这番话的。
在听取了水利部部长、全国水资源与水土保持工作领导小组副组长杨振怀的汇报后，田纪云指出：水是一种极为重要的自然资源，开发利用和保护的情况如何，不仅关系到经济发展，而且关系到人民生活安定的问题。随着经济的发展、人口的增长和人民生活水平的提高，对水资源的开发利用将提出更高的要求。因此，加强水资源的管理和保护，已成为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亟待解决的重要问题。他还说，水土保持是国土整治的一项重要内容。我国水土流失情况比较严重，流失面积分布广。现在一些地方乱垦滥伐和乱开矿、乱筑路现象仍十分严重，加速了水土流失，不少地方是边治理、边破坏，对此，必须采取有效措施加以整治。
田纪云还分别就加强水资源管理和水土保持工作提出了具体要求。他说，当前水资源工作的中心是认真执行《水法》，坚持以法治水。要深化改革，逐步理顺水资源管理体制。国家对水资源实行统一管理与分级、分部门管理相结合的制度，也就是要从过去的“多龙治水”向水资源统一管理转变。水利部在加强水资源统一管理和保护工作的同时，要加强对各方面的服务工作。开发利用水资源，要认真贯彻全面规划、统筹兼顾、综合利用、讲求效益的原则，以最少的投资取得最大的经济、社会和环境效益，不能各行其是。同时对水资源要坚持开发利用与保护相结合的方针，做到计划用水、节约用水。为了保证水资源的合理利用，对从江河、湖泊或地下直接取水，国家将实行用水许可制度。
田纪云在谈到当前的水土保持工作时指出，首先要加快立法工作，逐步将水土保持工作转到预防为主上来。要有计划地进行重点治理，并继续抓好户包小流域治理工作。在治理中，要立足长远、抓好当前，处理好当前与长远的关系、生态效益与经济效益的关系。他还要求各地切实加强对水土保持工作的领导，建立责任制，加强检查、监督。
田纪云强调，水土保持工作不要“单打一”，可以同农业开发、植树造林、扶贫等工作结合起来，进行统筹规划、综合治理。对一些江河湖泊遭受的严重污染，田纪云要求各地、各部门切实采取有力措施，限期加以解决。
全国政协副主席、全国水资源与水土保持工作领导小组顾问钱正英也在会上讲了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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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金沙江及毕节等四片地区列入水土保持重点治理区
据新华社北京１月５日电 （记者张建军）经国务院批准，我国又将长江上游金沙江及毕节地区、嘉陵江中下游、陇南地区、三峡地区等４片列入水土保持重点治理区。这是全国水资源与水土保持工作领导小组副组长、水利部长杨振怀今天在这个领导小组的第一次会议上宣布的。
１９８２年国务院曾批准将黄河流域的无定河、三川河、皇甫川、定西县，辽河流域的柳河上游，海河流域的永定河上游，长江流域的葛洲坝库区和江西兴国县等８片４３个县（旗）列为水土保持重点区。杨振怀在今天的会上指出，经过几年治理，这８片现已完成治理面积１．５万平方公里；建国以来到１９８７年，全国初步治理水土流失面积已达４９．５万平方公里。
杨振怀指出，当前的突出问题是，一方面治理，一方面由于开垦陡坡、滥砍乱伐林木、破坏草原，特别是随着交通、工矿建设的发展和各项资源的开发，不断造成新的水土流失。他宣布，为集中财力，今后几年内，国家除继续抓好黄河中游地区和１９８２年确定的８片治理区外，将把水土保持工作的重点放在新近确定的这４片治理区上。他希望地方各级政府也应确定自己的重点治理区，层层抓好治理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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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中科院国情分析研究小组提出
我国现代化发展要充分考虑国情
应取低度消耗资源适度消费模式
据新华社北京１月５日电 （记者萧家保）中国科学院国情分析研究小组通过两年的调查研究后提出：我国现代化的发展要充分考虑国情特点，采取低度消耗资源和适度消费的模式。即实行较低的食物消费水平、较低的能源消耗水平、较低的住房水平与较低的用水消费水平。
这个研究小组受国务院农村发展研究中心委托，在《关于中国农村长期发展几个问题的系统研究》的报告中指出，即使从现在起严格控制人口，到２０２０年前后，全国总人口数也将达到１５亿。目前，我国农业资源不仅人均占有量低，而且中国农业资源的精华——可耕地，每年仍以几百万亩的速度减少。此外，我国环境污染与自然生态的恶化日趋严重，粮食需求将远远大于供给。我国国情的上述特点将是制约我国社会现代化进程的重要因素。
基于这种情况，报告认为中国现代化过程将是一个不断渐变的、积累的、进而部分质变的长期历史过程，需要几代人长期不懈的努力才能完成。
报告提出，这种非传统的现代化模式的核心思想就是实行低度消耗资源的生产体系；适度消费的生活体系；使经济持续稳定增长、经济效益不断提高的经济体系；保证社会效益与社会公平的社会体系；不断创新、充分吸收新技术、新工艺、新方法的适用技术体系；促进与世界市场紧密联系的、更加开放的贸易与非贸易国际经济体系；合理开发利用资源、防止污染、保护生态平衡。报告由胡鞍钢、王毅执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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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冯宏章家庭农科所令人瞩目
创制的“抗枯宁”植物生长调节剂获国家专利
产品行销二千余县去年取得增产效益九亿元
本报讯 记者王艾生报道：山西夏县城关镇农民冯宏章创办的家庭农科所，致力于棉花、瓜类、蔬菜、水稻、玉米等作物的病害研究，该所创制的“抗枯宁”植物生长调节剂，行销全国２１００多个县，获得令人瞩目的经济效益。
“冯宏章家庭农科所”创办于１９８４年７月，以冯宏章家庭成员为主体，吸收自愿加入的农业科技研究人员、乡村知青、有志于农业科研的农民参加。他们从农作物栽培所遇到的难题出发，集中主攻棉花及其它农作物的枯黄萎缩病，经过３３０次试验，终于制成一种新型杀菌剂和植物生长调节剂——抗枯宁。这种制剂，对农作物的３０多种病害有明显的防治效果，还可促进农作物的生长发育，在全国１７００个县级植保公司示范试验推广，有效率在８５％以上，经国家科研部门鉴定，投入生产，并获国家专利。
这个农科所以服务农民为本分，只要让农民有了增产效果，宁可少获利或不获利。当农民还不甚了解“抗枯宁”的性能效果时，农科所自负重债，推销人员走村串庄，一户户地把价值１９万元的产品，赊销给当地农民。还拿出８０００元和一部分“抗枯宁”，无偿送给农民进行科技实验。他们只求一件事：“效果怎样，秋后有个回音”。几年来努力的结果，“抗枯宁”已在全国２１００个县的５７００万亩农田中推广使用，获得良好的经济效益。据全国不同地区的测定，１９８８年“抗枯宁”取得的增产效益在９亿元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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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瑞雪兆丰年
我国主要产粮区普降雨雪
据新华社北京１月５日电 （记者张建军）今晨北京降下１９８９年第一场雪。
分管农业的田纪云副总理今天显得十分高兴。他在上午主持国务院水资源与水土保持领导小组会议时，指着窗外纷纷飘落的雪花说：“这场雪下得好！下雪就是下粮食呀！”引起与会者一阵欢快的笑声。
当会上有人汇报到水资源紧缺制约农业发展时，田纪云拿出一份刚刚收到的电话记录告诉人们：北京、河南、河北、湖北、湖南、广西、广东、陕西、山西、四川、云南等地普降雨雪。雨雪降在产粮区，使人想起瑞雪兆丰年的谚语。
去年１０月以来，我国大部地区降水稀少，许多人开始为１９８９年的农业生产担忧。
中央气象台今天１６点３０分提供的消息说，本月３日至今天，秋冬连旱的陕西、山西、河北、山东西部、河南北部等地普降中到大雪，黄淮西部和中部、江淮西部、江南降下５至２０毫米的雨，广西南部和东部、广东西部和北部下了１０至３０毫米的中到大雨，局部地区下了５０至７０毫米的暴雨。这些地区的旱象可望得到缓解。
中央气象台预计，今天到明天，华北地区中部和南部、黄淮、江淮、江南、华南还将有大范围的降雪或降雨，其中冬麦区及干旱的黄淮东部、江淮东部、长江下游的降水量将在３至１５毫米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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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烈火中曝光
——事情发生在长江油驳燃爆事故现场
龚达发 桂小玲
１月２日凌晨１时许，长江中游的湖北省洪湖市新滩口附近，一起长江航运史最大的火灾爆发了！
是时，长江轮船总公司所属的南京油运公司６２００８号拖轮，拖着满载７２００吨原油的油驳６３０４０号、６３０２３号、６３１０３号组成的船队行驶在江中。突然，其中两艘油驳起火，船队解体，着火的油驳顺江漂流数公里后搁浅……３时４０分，下游８０公里处的武汉市消防支队接到立即扑救的命令。３７岁的副支队长李金文立即披挂出征，同时电话命令：汉阳、舵落口两个消防中队立即出动两台黄河泡沫消防车，４时２０分到指定地点结集，同奔火场。
６时１２分，消防车赶到江边。李金文和战训科副科长立即下车观察火势和地形。透过浓浓的江雾，他们看到两艘油驳在相距一公里的地方燃烧。上游的６３０２３号已经满船是火，火头窜起十几米高，黑色的浓烟像一条巨龙直插云际，这条船已无法施救了；下游的６３０４０号只有船头１／４部有火，且火头不高。他们决心扑灭烈火，救出这艘油驳。
火舌吞噬着原油，也灼烧着消防战士的心。战士们摩拳擦掌，恨不得立即扑上去与烈火搏斗！但是船在江中燃烧，消防车“英雄无用武之地”，在江堤上来回奔驰，发出撕心裂肺的长啸。眼看国家宝贵的原油化为灰烬，焦急啊！万分的焦急！按照中华人民共和国消防条例规定：水上消防由交通部门负责。作为城市消防队伍，武汉消防支队几乎没有任何水上消防设备。而拥有数千条船舶、几十亿固定资产的长江轮船公司，仅有的一条拖、消防两用船，此刻正在船厂维修。
没有灭火设备，眼睁睁地看着大火燃烧，也许不会有人责怪武汉消防支队的同志；但这不是消防战士的性格。李金文一面派人寻找小型船只，一面向市总指挥部报告作战方案：乘小船上油驳灭火。
８时５０分左右，在江边找到一只水泥机帆船。船主是个体运输专业户李正修。李正修得知消防战士要船扑火抢救国家财产，二话没说立即让助手发动机器。小船载着２２名消防战士和两台消防水泵，冒着滚滚浓烟，迅速逼近６３０４０油驳。
小船靠近了。李金文第一个冲上了油驳，紧接着，支队宣传科副科长程敬发、战训科副科长李国安也冲上来了。两个中队的消防队员抬着两台水枪，兵分两路沿船的两侧向火头包抄。两条水龙吼叫着扑向熊熊燃烧的火龙，水龙与火龙展开了殊死搏斗。李金文、李国安站在队伍的最前面，指挥战友们扑打。火龙开始退却，水龙步步进逼，一寸，两寸……
十分钟过去了。正当战士们乘胜追击的时候，油驳后舱发出一阵嗞嗞怪响，随着一团火苗窜起。不好！这是爆炸的信号。李金文立即命令：“快撤！”话音未落，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油驳后舱爆炸。爆点在程敬发脚下，正专心致志摄像的程敬发被巨大的气浪抛到十几米的高空；战士田晓林也被抛到空中，无数的钢铁碎片飞向他的头部、胸部、腿部……突如其来的大爆炸把李金文和他的战友们掀进了冰冷的江里。
消防战士在江中挣扎，江水随时都会卷走我们的战士！
水火无情人有情。正在机帆船上操作的船主李正修不顾原油外溢燃烧的危险，毅然驾起小船迎着落水者前行。他和船上两名消防战士一起拿出竹竿、木杠、消防水带，抛向江中救起８名消防战士，其中有已经牺牲的田晓林同志。也在此时，另一艘载着２０多位察看火情的领导干部的船，也正在现场附近。油驳爆炸的时候，这艘船就在四五十米的地方。爆炸声响，船上的人看到了火光、气浪挟着战士的躯体抛向空中，看到了水中的战士怀着生的希望向他们呼救、招手……这条船上的省消防总队队长吴启南、副政委蔡光前眼看战友在水中挣扎，心如刀绞。吴启南大声疾呼：“快，往前开，救人！”蔡光前立即跑到后舱指挥水手们把救生物品搬到船头，做好救人准备……
吴启南的呼喊、水手们的行动，竟丝毫也没有打动在座的领导干部们。船在掉头。吴启南急了，高声对蔡光前嚷道：“你快到驾驶室，监督他们往前开！”
据吴启南说，当时船上有人发话：“船上都是领导，要顾全大局。”
吴启南、蔡光前无能为力了。
刚刚被救上个体户机帆船的李金文看见船在掉头，两行悲愤的泪水夺眶而出！他事后说，如果那条船不走，我们的战士至少可以少牺牲三四个。
一场大火烧掉两条价值２００多万元的油驳，烧掉了数百万元的原油；武汉消防支队一名战士当场牺牲，七名战士失踪，八名指战员受伤。
呼啸的江风在悲泣！
汹涌的江水在怒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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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外交部发言人谈南京中外学生事件
依法刑事拘留非洲学生一名行政拘留非洲学生二名
南京司法部门将对这起学生冲突事件作出公正处理
新华社北京１月５日电 外交部发言人李肇星今天说，在去年１２月下旬在南京发生的中国和非洲留学生冲突中，南京司法部门刑事拘留非洲学生一名，行政拘留非洲学生二名。
李肇星在下午举行的新闻发布会上强调，中国政府依法保护在华外国人的正当权益。同时，根据国际法和中国法律，在中国境内的外国人必须遵守中国法律。这个原则也是世界各国公认的。中国有关当局有权根据有关法律、按照法律程序对任何违法的人进行处理。个别外国学生违反中国法律，受到依法处理是自然的。同样，中国学生如果违反法律，也要依法处理。在中国，中国学生和外国学生在法律面前是平等的。南京司法部门将对这起学生冲突事件做出公正处理。
记者问：有人说，南京最近发生的中外学生冲突的根本原因是中国的种族歧视政策。你对此有何评论？
李肇星说：这种说法是不正确的，是对中国对非洲政策的歪曲。南京学生事件是校园治安事件，与种族歧视毫无关系。众所周知，中国在国内实行民族平等、民族团结政策；在国际上主张各民族，不论肤色、宗教信仰，都一律平等，坚决反对种族隔离、种族歧视政策。
他说，中国是第三世界的一员，坚持把加强与发展同第三世界国家的团结与合作作为我国对外工作的一个基本立足点。无论在过去、现在，还是将来，我们都是相互理解、相互支持的。我们珍视中国与非洲国家间业已建立起来的深厚传统友谊，希望它能得到加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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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外交部发言人说
中国对美击落利飞机表示遗憾
新华社北京１月５日电 外交部发言人李肇星在今天下午的新闻发布会上说，中国对美国击落利比亚两架军用飞机表示遗憾。他说，中国希望有关各方采取克制态度，避免局势进一步恶化，以利于维护地中海的和平与稳定。
发言人是在回答记者提问时作上述评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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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雪中乐
昨天的北京城银装素裹，今年的第一场大雪给孩子们带来快乐。图为北京宣武区西河沿小学三年级的同学们利用课外活动时间，在老师带领下来到天安门广场打雪仗、做游戏。 李太行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