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版(要闻)
专栏：
跳出旧思维的圈子
——读国家统计局１９８９年第一号统计报告
本报记者 艾丰
国家统计局发布的统计公报，因充满密密麻麻的统计数字，一般读者往往难以卒读。但读过本报１月１９日二版刊登的国家统计局今年的１号统计报告之后，却有一种耳目一新的感觉。它不仅使人们对１９８８年我国经济状况，有个全面的、清醒的认识，而且对人们跳出旧的思维圈子有一定帮助。
“１９８８年经济形势到底是好还是不好？”相当多的人总是希望在“好”与“不好”的答案中你明确地给我一个，而“好”与“不好”在他们的思维中又有着简单化、绝对化的含义。
现在，国家统计局今年第１号统计报告（下简称１号报告）出来了。它所给的答案以“经济状况喜忧交织”为主题，这似乎会使要求明确答案的人感到失望。其实，它正是以更全面地揭示客观实际，突破那种简单化的思维。
第一个印象：比较实在
读１号报告之后的第一个印象是：比较实在。统计数字本身给人的印象当然是实在的，这点上，它与一般的论断不同。报告对纷繁数字的归纳也是全面的，讲了成绩，讲了问题，讲了展望。这种全面性，也给人以实在的感觉。各部分的篇幅比例，也并没有按照“成绩是主要的”模式进行分配。讲问题部分甚至比讲成绩部分略长些。读后并未使人感到泄气，而是觉得对现存问题有了切实的回答，心里更踏实了。
报告没有用政策剪裁现实，而是如实地反映了现实。初看起来，似乎与现行政策有些“矛盾”。例如在“社会供求总量不平衡进一步加剧”这一段中，报告向公众提供了这样两个数字：１９８８年社会商品购买力为８７００亿元，比上年增长２７％，货源与购买力之间的差距为８００亿元。１９８８年社会集团购买力比上年增长２０．３％，同计划压缩２０％相距甚远。这些数字是有尖锐性的。但它是事实，不能回避。这些数字一方面说明人民收入有了明显增加，另一方面也可以帮助人们理解十三届三中全会提出治理、整顿、深化改革方针的必要性。现实和政策之间的“反差”，从某种意义上正说明这些政策的针对性。如果现实与政策完全“重合”，那么这些政策也就没有必要了。实在的报告并没有危险，恰恰反映了我们的信心，包括对群众理解力承受力的信心。
在牢骚中要确切估计成就
有人挖苦地说，龙年最丰收的是“牢骚”还有牢骚的“结晶”——顺口溜。如果说这是政治上“活跃空气”带有畸形的反映的话，那么仅用它来判断经济形势，恐怕至少有失于浅薄了。１号报告告诉了我们这样一个重要的事实：１９８８年我国国民生产总值为１３６９４亿元，比上年增１１．２％。经济增长速度不仅明显高于西方发达国家，也高于发展中国家，是世界少数几个经济高速增长的国家之一。
还要考虑到这样的背景：１９８８年的高速增长是在１９７９年以来持续高速增长之后的高速增长。国务院研究室不久前撰写的《进步与差距——我国改革１０年的经济成就及国际比较》一文，提供了这样的比较：１９８０年至１９８５年，国民生产总值（ＧＮＰ）增长率，世界平均为２．６％，发达国家为２．３％，美国为２．１％，加拿大为２．７％，日本为４％，发展中国家为３％，而我国为９．２％。另据世界银行１９８７年世界发展报告，在１９８０—１９８５年其间，在所统计的１１９个国家（地区）中，我国国内生产总值增长率，仅次于博茨瓦纳，居第二位；农业增长率仅次于阿拉伯联合酋长国；工业增长率居第５位；服务业增长率居第一位；投资额增长率居第二位；居民消费提高幅度占第一位。
当然，在讲较高的增长率的时候，不能忽略我们的基数比较低，也无意掩盖由于我国人口众多在“人均”方面的落后。但是，上述数字起码可以说明：我国的经济正充满发展的活力，我们现在遇到的困难和问题，是前进当中的问题。正是应该在这一点上，建立我们的基本估计和信心。
毛病出在过热和结构上
由于物价上涨幅度过大，流通领域里的混乱现象等等问题，许多人对当前经济形势感到迷惑，甚至产生严重的疑虑。其实，关键不在承认不承认存在着困难和问题，而在于对这些困难和问题要有一个正确的认识。正是在这点上，１号报告以大量的数字给了人们一个比较清晰的分析。毛病主要出在“过热”和“结构”上。
有人不解地问：你说生产发展了，那么物价为什么还上涨这么多？这里的统计数字给了答案：１９８８年总供给比上年增长１９．３％，而总需求比上年增长２２．１％，供需差率由上年的１３．６％扩大到１６．２％。通俗的解释，就是我们大家都看到的现象：东西比过去多了，而票子比过去更多了。“多”的东西，遇到“更多”的票子，物价自然要涨。而票子过多，则主要是由经济过热，需求过旺造成的。
结构性矛盾更加突出。这是报告让人们更加注意的情况。
社会收入分配过于向个人倾斜，居民收入占国民生产总值的比重已由１９８４年的５９．９％上升到１９８８年的６２．６％，况且消费面又比较窄，集中在吃、穿、用上，常常形成抢购“几大件”。产品结构自然短时难以适应这种消费结构。还有社会分配不公平的发展。本能地倾向于高消费的人们，自然很需要了解这些情况。
报告还提供了产业结构不协调的四个主要表现：一是工业超高速增长与农业低速增长，加剧了工农业之间的不协调；二是工业内部结构出现两个不合理的倾斜，企业结构向乡村企业倾斜，工业结构向加工工业倾斜；三是农业内部粮、棉、油等基础产品生产不稳，产量下降与人口增长加快不相适应，供求矛盾突出。四是国民经济高速发展与交通运输能力缓慢增长并行，运输紧张情况进一步加剧。尽管这些并不是新提出的问题，但报告以数字的确凿性更加鲜明地表示了解决这些问题的迫切性，并有助于统一人们的认识。它更能使人们理解，在当前治理、整顿当中，贯彻调整精神的重要性。
判断和宣传不能简单化
对经济形势的观察，若干年来存在着一种直线的思路：一切顺利，即为形势大好；若遇到尖锐或突出的矛盾，即为形势不妙。与此相对应，似乎宣传形势大好，即主要讲成绩；若提出和分析当前的问题，则担心造成形势不好的印象。有成绩＝好，有问题＝不好。这种判断和宣传恐怕都过于简单化了。
其实，好事、坏事常常是一块来的。发现问题总比对此麻木要好。一个人跑得很快，是好的一面，但他可能跑得上气不接下气，这不是同时来的坏的一面吗？判断形势如何不在有无问题，甚至不在问题的尖锐程度，而在于问题和进展的关系，在于问题的性质——是“跑”得喘气，还是“病”得喘气，尽管喘不过气都难受。１号报告的最后一句话是很中肯的：“对各种宣传工作也要加以改进，把困难如实告诉人民，取得人民支持，共度难关。”
还有一点也许应该提及，改革以来，随着利益主体多元化发展，各个地区、部门、企业、个人，都有了更多的独立的利益；改革的深化又必然涉及各主体之间的利益调整。这就很自然地引起人们可能更多地从切身利益相对消长来判断形势。我们并不一般地反对这种考虑，只是建议：更好地从１号报告提供的情况中了解全局，从中找到自己的位置、方向、责任和追求，更好地把局部利益同全局利益衔接起来，以坚持改革来解决改革中出现的问题。
第1版(要闻)
专栏：
全国人大常委会沉痛宣告
班禅大师在日喀则不幸病逝
因操劳过度心脏病突发经多方紧急抢救无效
新华社北京１月２９日电 中华人民共和国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讣告
中华人民共和国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沉痛宣告：
我国伟大的爱国主义者、著名的国务活动家、中国共产党的忠诚朋友、中国藏传佛教的杰出领袖、第七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副委员长、中国佛教协会名誉会长、第十世班禅额尔德尼·确吉坚赞，因心脏病突发，经多方紧急抢救无效，不幸于１９８９年１月２８日２０时１６分在西藏自治区日喀则市他的新宫德虔格桑普彰逝世，终年５１岁。
班禅额尔德尼·确吉坚赞大师是于１９８９年１月９日离开北京前往西藏自治区日喀则市扎什伦布寺主持五世至九世班禅大师遗体合葬灵塔祀殿——班禅东陵札什南捷开光典礼的。在他亲自安排组织下，这次开光典礼隆重热烈，圆满成功，生动地体现了中国共产党的民族政策和宗教政策。但班禅额尔德尼·确吉坚赞大师却因操劳过度，致使心脏病突发，抢救无效，与世长辞。
班禅额尔德尼·确吉坚赞副委员长的逝世，使我们国家失去了一位伟大的爱国主义者和国务活动家，藏族人民失去了一位杰出的爱国宗教领袖。这是我们国家的一个重大损失，是包括藏族人民在内的全国各民族人民的一个重大损失。我们相信，西藏人民和全国各民族人民必将发扬班禅副委员长热爱中国共产党、热爱社会主义祖国的精神，为坚决维护祖国统一和民族团结，为贯彻执行党的十三大的路线、方针和政策，建设团结、富裕、文明的社会主义新西藏，建设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促进各民族共同繁荣而奋斗！
班禅额尔德尼·确吉坚赞副委员长永垂不朽！
据新华社日喀则１月２９日电 班禅额尔德尼·确吉坚赞大师于１９８９年１月９日乘专机离开北京，前往西藏自治区日喀则市扎什伦布寺主持五世至九世班禅大师遗体合葬灵塔祀殿——班禅东陵札什南捷开光典礼。在他亲自组织下，这次开光典礼隆重热烈，圆满成功。在开光典礼庆祝大会上，他发表了重要的长篇讲话，热情歌颂了中国共产党的民族政策和宗教政策，强调了维护祖国统一和民族团结的极端重要性。在庆祝大会后，他又亲自主持分别召开了应邀参加开光典礼庆祝大会的领导干部座谈会和宗教界人士座谈会，倾听了大家对进一步做好西藏和其他藏区工作、发展藏区经济文化建设事业的意见。不幸的是，班禅大师却因操劳过度，心脏病突发。西藏自治区党委书记胡锦涛、自治区人民政府主席多吉才让、副主席毛如柏得悉后，立即率医务人员自拉萨赶往日喀则市组织抢救。中共中央总书记赵紫阳和中央政治局常委其他同志闻讯，立即决定派中共中央书记处候补书记温家宝及中共中央统战部副部长武连元、全国人大常委会副秘书长许孔让率领北京医院著名的心脏病专家小组乘专机赶去日喀则市抢救。经多方抢救无效，终于不幸逝世。
班禅大师的丧事及有关事宜将按照藏传佛教的仪规办理。
新华社日喀则１月２９日电 记者从班禅副委员长抢救小组获悉，班禅副委员长是１９８９年１月２８日清晨４时３０分突然发病的。当时，他说他后背疼痛并波及两上臂。随身医生立即进行检查，当时班禅副委员长神志清楚，呼吸每分２０次，血压１２０、９０毫米汞柱，心率每分８６次，律齐。心电图显示急性下壁及广泛前壁心肌梗塞。医务人员立即予以吸氧、扩张血管剂、止疼镇静和抗心律失常药物治疗，并先后组织日喀则、拉萨各医院专家会诊及抢救。８时２５分复查心电图的过程中，突然抽搐、神志不清，８时３４分心电图示室颤，当即采取胸外扣击、心内注射强心药物、胸外按摩、用呼吸机进行人工呼吸等抢救措施。１８时３０分，由中央保健局局长王敏清、北京医院副院长心血管专家刘元恕、心血管专家主任医师沈瑾等组成的专家组到达后，先后两次作心内起搏，持续抢救，仍未见效，于２０时１６分逝世。最后诊断结论为急性下壁、广泛前壁心肌梗塞，引起心脏骤停（室颤）。
（附图片）
第1版(要闻)
专栏：
江西坚决惩治干部弄权勒索
吴官正强调严处那些不受礼就不办事者
本报南昌１月２９日电 新华社记者梁星、本报记者赵相如报道：１月２７日下午，江西省委副书记、省长吴官正当着全省地市委书记、部分厅局长和新闻记者的面大声疾呼：“各地市县不准给省里送东西，凡来省办事因没送礼而没办成事者，可以找我揭发问题，写信给我也行。对那些不受礼就不办事者，要严肃处理，坚决调出省级机关。对于敢于揭发问题的人要给予鼓励，对他要求办的事给以优先安排，能解决的一定帮助解决。我们讲廉洁，一定要采取严厉措施，不然不足以取信于民。”
吴官正的这番话是在省委召开的全省地市委书记会上讲的。
会上，省纪委负责同志说，据对１９８８年违纪案件初步统计，全省各级纪律检查部门查处的违纪案件中，经济方面的违纪案件占全部案件的８２％；违纪金额万元以上、违纪对象县级以上的大案要案占全部经济案件的４８％。特别引人注目的是，这类以权力与金钱作交易的经济违纪案件中，竟有１／５涉及到刚提拔不久的新干部。
江西省委在这个着重讨论党和政府如何消除腐败现象，保持廉洁的会上，提出当前应抓的重点问题是：
——机关工作人员利用职权受贿贪污、弄权勒索的行为，对其中的大案要案要抓住不放，集中力量，一查到底。
——利用职权和公款营造私房。
——利用公款请客送礼、滥发钱物、公费旅游。
——招工、招干、招生中以权谋私行为。
第1版(要闻)
专栏：
动员全社会力量综合治理
天津市社会治安持续良好
本报天津１月２８日电 记者肖荻报道：７名蔑视法律、欺行霸市、打伤顾客并干扰人民代表行使检查权的不法商贩，今天在天津被公开处理。动员全社会力量综合治理，见歪风邪气露头就打，使天津社会治安持续良好。
去年１２月３１日，天津河西区人大代表关凯和同事王津因批评一个体商贩售水果缺斤短两，并出示人民代表检查证，围观的个体商贩袁世文等人趋前滋事，将王津打得左胸一肋骨折，将关凯打得鼻部出血，腰部拙伤后外逃。经干警深夜缉捕，除２名案犯在逃，其余７名打人凶手捉拿归案。１月２６日３名被依法逮捕，２名被劳动教养，其余２名正在进一步审查。这些，使市民称快。
据悉，天津刑事发案率几年来基本稳定在人口的万分之五点八左右，在全国各大城市中是最低的。市公安局负责人向记者谈到，市民来之不易的安全感，主要来自于全社会力量的综合治理：
——广泛动员群众维持治安，对敢管敢斗的治安积极分子给以坚决支持和大力表彰。几年来已形成多层次群防群控网络，去年涌现１７６０名治安模范，他们帮助２万失足青少年改过，其中８０％有好转。
——群众的敢管敢斗又得力于专门机关对严重刑事犯罪活动坚持“严打”方针，并一直保持“高压”态势和威慑作用。对高发季节和复杂地段，一环扣一环地加强巡逻防范，采取果断措施。
——坚持从严治警，弘扬献身精神。在日以继夜的斗争中，干警每人每年平均加班１００多个工作日。“严打”以来全局先后有１１名干警壮烈牺牲，１００多名同志负伤，出现６３６个先进集体，３９５３名干警立功。超负荷工作积劳瘁死的优秀共产党员刘英就是一个代表人物。
天津市治安情况绝非高枕无忧。市公安局向记者谈到一个例子：“盗公”现象仍严重。某工厂价值１６万元１吨的原材料被盗，公安人员截获后去查问，该厂厂长竟毫无所知。
第1版(要闻)
专栏：
成都宣判动用铁路专用车倒烟案
四名案犯被判处徒刑
新华社成都１月２９日电（记者徐波）动用铁路专用车辆倒卖高中档香烟的特大案件中的４名案犯，昨天被成都市中级人民法院分别判处徒刑。
这个案件是１９８７年６月２７日被破获的。法庭出示了大量准确有力的证据。该案被告人、贵阳铁路分局生活管理段业务室副主任兼商业服务部经理汪涛，从１９８５年１月至１９８７年６月，违反烟草专卖条例，利用贵阳铁路分局生活管理段铁路专用车先后２０次从贵州省烟草公司卷烟销售经理部、贵阳市糖业烟酒公司批发部等单位购进“甲秀”、“银杉”、“黄果树”、“花溪”等卷烟共３４１２７５条，非法运至成都倒卖，非法经营总额２０７１６１５．６元，为其单位牟利１６８１６２．４３元，数额特别巨大。汪涛作为单位投机倒把的直接责任人员，其行为已构成投机倒把罪，一审判处有期徒刑１年零６个月。
同案被告人、贵阳铁路分局生活管理段站前服务部负责人高中仁，从１９８６年５月至１９８７年６月，利用贵阳铁路分局生活管理段铁路专用车，先后１１次将从贵阳市第一、三、五等烟草批发站购得的“甲秀”、“黄果树”等卷烟共９６８５０条，非法运至成都倒卖，非法经营总额６２０９１１元，为其单位牟利７７１６８．３３元。一审判处其有期徒刑１年。
同案被告人、铁道部第二工程局劳动服务公司工人朱镇山和个体烟贩张明琼，违反烟草专卖条例，从１９８７年２月至６月，先后４次从贵阳铁路分局生活管理段商业服务部非法贩运到成都的卷烟中购进“甲秀”、“黄果树”等卷烟２１１９８条，转手倒卖非法经营总额１７８４１８元，牟利４５６７元，其行为均已构成投机倒把罪，一审分别判处有期徒刑２年，并没收其财产。
成都市中级人民法院院长杨光长就此案判决作了说明。他说，为什么汪涛、高中仁非法经营额和牟利额均比朱镇山、张明琼的非法经营额和牟利额大得多，而量刑又差不多呢？因为汪、高二人属于法人犯罪中的直接责任人员犯罪。法人犯罪的主管人员或直接责任人员都是为本单位牟取非法利益，没有中饱私囊的行为。而朱、张二人属于公民个人投机倒把犯罪，他们的非法牟利所得全部归自己。
杨光长说，此案之所以现在才判决，是因为这起案件地跨川、黔两省，作案时间两年半，作案次数多，数额巨大，需要时间找众多的个人和单位查证核实。
第1版(要闻)
专栏：
国家“七五”科技攻关项目
郑州北站货车编解自动化
本报讯 我国最大的铁路编组站——郑州北站，从今年一开始货车的中转就进入了由“电脑”取代“人脑”进行列车解体、编组作业的新阶段。
人们在这里看到，由电子计算机组成的作业控制系统，通过现场雷达、光栅等操测设备，不间断地采集从驼峰溜放下来车组的重量、速度、间隔、阻力以及股道空闲长度和气象条件等信息，经过自动控制的减速器进入编组线路，一列列货车自动、安全的连挂起来。整个系统由３台ＨＰ—１０００型电子计算机为主机，由此连接２５个智能终端及其它设备，分别设置在现场３０个生产岗位上，具有自动编制和传输车站日班作业计划和阶段作业计划，自动完成编组站数以万计货车的车种、停留位置、空重状态、去向品名等情况的掌握和查询，自动完成运输生产指标的统计等２８项功能。
这项被国家列为“七五”期间重点科技攻关项目的货车管理信息系统已正式通过国家级技术鉴定，投入使用后收到显著成效，编制列车解体作业计划的速度比过去提高了３５％，日办理车数突破了原站场的设计能力，从而大大地扩大了全路运输能力。
（鹿金有 李杰）
第1版(要闻)
专栏：
国务院致电全国人大常委会沉痛哀悼班禅副委员长逝世
新华社北京１月２９日电 国务院今天致电全国人大常委会，对班禅副委员长逝世表示沉痛哀悼。唁电全文如下：全国人大常委会：
国务院惊悉全国人大常委会班禅额尔德尼·确吉坚赞副委员长病逝，对此表示十分沉痛的哀悼，并向亲属致以衷心的慰问，请转告他们节哀和保重身体。
国务院 １９８９年１月２９日
第1版(要闻)
专栏：
温家宝等向班禅大师遗体告别
扎什伦布寺民主管理委员会发布祈祷文
新华社日喀则１月２９日电 班禅额尔德尼·确吉坚赞副委员长逝世后，中共中央书记处候补书记温家宝、西藏自治区党委书记胡锦涛、自治区人民政府主席多吉才让、西藏军区政治委员张少松以及武连元、许孔让等领导人于今天下午向班禅副委员长的遗体告别。
随后，日喀则扎什伦布寺全体僧众怀着沉痛的心情，按宗教仪规开始进行诵经悼念，哀悼他们爱戴的寺主班禅大师。扎什伦布寺民主管理委员会于今日下午发布了祈祷文，赞颂了班禅大师的业绩，并祝愿班禅大师的灵童早日转世。
第1版(要闻)
专栏：
对农资行业审计结果表明
化肥农药分配经营中违纪严重
本报讯 记者王锦鹄从审计署获悉，去年以来，各地审计机关开展了对农业生产资料行业的审计，结果表明，部分农资企业在化肥、农药等分配和经营中，违反政策和财经纪律的问题十分严重，仅黑龙江、福建、广东、陕西等１８个省市对３２００多家农资企业和基层供销社审计，就查出违纪金额２．８亿元，其中应上交财政６３００多万元。
在化肥分配中，层层克扣计划指标的现象相当普遍。福建省审计调查表明，平均每分配百吨化肥指标，经省、地（市）、县、乡、村五级层层克扣，能供给农民的只剩３０多吨。被克扣的平价化肥和指标，大多被农资企业议价销售或批给内部职工和关系户。浙江省农资公司将９万吨平价化肥转为议销，获差价收入１４００多万元。陕西某县去年开党代会，与会人员人均供平价尿素８０公斤，共计１３６吨，占该县粮食挂钩尿素２０％以上。
一些农资企业违反物价政策，乱涨价。据１５个省市审计查出农资企业高价销售化肥，非法牟利４２００多万元。广州市黄埔区供销社和区农资公司，将原地未动的２０吨尿素倒卖３次，每吨由５００多元抬到１０００多元，牟利１万余元。
此外，有的地方专项化肥管理混乱。福建省近６０万吨统配化肥，安排与之挂钩的项目达５８种，甚至连旅游、民政、统计等部门、单位也分到专项化肥指标，不但使挂钩难以兑现，有些单位还把指标变卖牟利。江西省弋阳县一些基层食品站，将占分配数量４７％的２００多吨生猪奖售化肥倒卖给个体商贩，使不少农民卖了猪却得不到挂钩化肥。
一些农资企业截留、挪用、私分资金等违纪问题也比较突出。山东、安徽、河北、黑龙江四省审计的３８０多个农资企业，截留收入达２８００多万元。陕西安康地区农资公司，从２００吨化肥销售款中，非法提取近万元私分，人均３２０多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