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版(要闻)
专栏：
冲击波直指“三铁”
——北京二汽优化劳动组合的尝试与思考
本报记者 王谨
“一千多号人，几天之内就呼啦啦地从岗位上刷下来，居然没出‘乱子’，不简单。”
“这是一场冲击波。那些天，厂部大楼前经常像剧院门口一样，聚集着众多焦急的待聘者，企望得到上岗的机会。”
记者到北京第二汽车制造厂（现为北京轻型汽车有限公司）采访时，厂部一位工作人员这样追述上半年实行优化劳动组合。北京二汽是我国最早研制和生产BJ—130系列轻型载货汽车、拥有7000多名职工的骨干企业。从1980年到1987年，它的各项经济技术指标一直处于国内同行业的领先地位，产品适销对路，供不应求。但问题也不少，人员结构比例失调，支撑着“大锅饭”的三根支柱——铁饭碗、铁交椅、铁工资仍然是企业经济效益提高的“痼疾”。
1987年底，一套比较成熟的深化企业内部改革方案制订出来了。二汽的不少职工，也像全国众多吃“皇粮”的公民一样，一直沉醉于“社会主义人人有事干、人人有饭吃”的“优越感”中，他们哪能料到，优化劳动组合的这场冲击波将卷走这种“优越感”，而带来危机感。
这套优化劳动组合方案包括：减少机构，将42个科室调整、精简为35个；将全厂行政管理干部占全员职工人数的比例由14.6％压缩到9—9.5％；现有的3191名辅助人员和服务人员将减少1／3；重新制订各岗工资标准，拉开生产一线和二三线人员的工资、奖金档次。
“铁交椅”在动摇
几乎在改革方案出台的同时，厂长赵发奎正式宣布全厂原2001名干部的职务无效，所需干部按新编制入岗的方法“志愿上岗，择优聘用”。全厂职工，无论原来是干部还是工人，无论是有学历的还是自学成才的，都可以跨部门、跨分厂申聘。
对于多年来满以为进了“干部门”，就不会失去“铁交椅”的某些干部来说，这无疑是一次难以承受的冲击。有的干部连续几天心神不定，对自己能否被聘任心中无数。1900张干部申聘表很快交了上来，其中有200张是不甘示弱的工人写的。
聘任是由上至下进行的。中层干部的聘任由主管部门经理提名，厂长批准；科室行政干部、技术干部的选聘由主管科长提名，部门经理批准；各分厂（车间）的股段级干部及一般行政、技术干部由分厂（车间）主管领导自行聘任，人事科备案。
聘任过程中出现了波澜。厂行政部经理马瑞丰在选聘厂总务科长时发现有8人申报出任同一职务。到底该聘谁？马瑞丰与人事科、企业管理办公室等部门联合举行了一次气氛热烈的公开招聘答辩会，让竞争者公开“亮相”。结果，曾担任过总务部经理，具有一定后勤工作经验的原任组织部长中选。聘任结果公布，广大职工都认为这个人选比较合适。
公开招聘把竞争机制引入用人制度，开阔了企业选贤任能的渠道。二汽干部队伍有了较大的调整和变动。在这次优化组合中上岗的136名中层以上的领导干部中，保留原职的只有83人，而由一般干部提为中层干部的达19人；全厂一般行政干部被精简下去的有387人，同时却有24名普通工人走上行政管理岗位。
优化组合，一方面使习惯于坐“铁交椅”的干部产生了危机感，另一方面也为人尽其用提供了机会。原审计科干部耿伟，自1976年进厂先后当过车间的外协员、厂长办公室秘书、审计科法律员。这位业余大学本科毕业生，觉得“法律和审计在我们这儿没有受到应有的重视，在这儿干心里不痛快”，便主动提出到被大家称之为“五七家属连”的二汽附配件厂工作。一些人惊讶不解，耿伟却认为：自己在厂内从事过多方面的工作，但还从来没有到集体企业工作过，涉足一下这个集体企业又有什么不好。
原二汽变速厂工人刘伟，多年来一直坚持自学日语。这次厂里实行优化劳动组合，他通过考核，被汽车研究所聘为翻译。他对别人说：“如果没有这次改革，恐怕我难有这种转变。”
“铁饭碗”被打破
二汽优化劳动组合的强烈冲击波，在几天之内把1241人卷入编余待业队伍中，30多年来被视为社会主义优越性的“铁饭碗”一下子被击碎了。
失业无疑不那么令人痛快。按方案作出的规定，对这部分待聘人员当月就停发奖金，第二个月起只发基本工资的80％，第三个月以后只发基本工资的70％。一夜之间就从端着“铁饭碗”的就业者变成了失业者，收入减少且不说，就是从“脸面上”也过不去。一些人出现了心理的倾斜、感情的阵痛。
经过几次筛选，绝大多数编外待聘人员陆续被安排进新组建的生活服务公司、机动车维修公司和设备工程公司，但是到4月份，仍有一二百人待聘（包括长期病号和长期在外学习者）。对这部分人怎么办？
于是，一个新的机构——厂待聘办公室成立了。这个办公室积极开拓新的劳务市场，安排编余人员，还随时接收各分厂、车间因不胜任而解聘下岗的人员；厂内各部门需要人员时，待聘办公室可直接联系输送。这有“接”有“送”，不仅使组合真正保持着“动”态，更重要的是使全厂职工意识到从今以后无“铁饭碗”可端了，待业者不自在，上岗者也有了压力和危机感。
“铁工资”受到挑战
二汽在实行优化劳动组合的劳动人事制度改革中，同步引进了结构工资制。这种工资构成包括技能工资、年功工资、岗位工资、业绩工资和各类津贴5个部分。其中对行政管理人员、技术人员、政工人员、工人4类岗位工资划为12个档次，最低30元，最高75元。用这种办法拉开分配档次，把劳动报酬和个人承担的业务挂起钩来。为稳定一线生产，厂里规定直接生产工人的岗位工资比同级非直接生产工人和服务人员高15—30元（3—6档）。改革后的工资，扩大了活动部分同固定部分之比。活动工资，主要是鼓励各类人员在劳动中开展竞争。
分配制度的改革，给企业注入新的活力。过去二汽一线工段的活儿没人愿意干，现在却自荐上岗。35岁的何嘉利，原在二线做库管工。实施优化组合后，主聘人仍希望他留在库房干，何嘉利却主动要求到十年前曾干过的一线做冲压工。记者采访他的时候，他高兴地说：“优化劳动组合使我有了选择岗位的自由。过去看不起一线工种，这次改革后一线的重要性从分配上体现出来了，趁自己还年轻，干干不窝人的活痛快。”
冲压工段长国洋是和何嘉利差不多同时进厂的。他对记者说：“过去工资奖金档次拉不开，在前方‘炼’的和坐办公室的拿的差不多，叫人不服气，一线工人纷纷找关系往后撤，有的甚至公开骂娘，‘你们坐办公室的剥削我们’。优化劳动组合后，拉开工资奖金档次，一线工人收入多了，调动了大伙的积极性。”
冲击波后的思考
二汽优化劳动组合所掀起的冲击波，尽管已经过去，而今全厂已平静地进入合资阶段，但冲击波却引起人们诸多的思考。
冲击波撞击了旧的传统观念。企业管理部副经理冯永吉说：几十年来，执行一条“低工资、广就业”的全“包”方针，以体现社会主义制度的优越性，结果生产效率低，“人人有事干”，实为“人人都窝工”。优化劳动组合的实行，使这些观念受到了冲击，“三铁”受到了挑战，全厂干部、工人已开始意识到今后不好好干，就难以在这儿站住脚。
需要完善监督机制。厂待聘办主任朱宝凯说：对干部层层聘任不能说不行，但如果监督机制跟不上会出现用人不当的现象。我觉得，无论是聘用一个干部或解聘一个工人，不能一个人说了算，应把监督手段与民意测验结合起来。这样做，有助于提高决策的民主化，达到劳动组合的最“优”效果。公关科主管科员王文光说：这次优化劳动组合总的来说是成功的，但也有不完善之处。比如对各岗人员的标准定得不够明确。这样容易造成主聘人不称职，或被聘人素质低，二者能力系数的组合难以达到理想效果。因此，提高组合的“优化”程度，需要对各岗人员的标准用白纸黑字作出明确规定。
社会要创造与之相适应的改革环境。冯永吉说：优化劳动组合不是一次组合定终身。要使企业更深层次的改革得以坚持下去，需要社会创造与之相适应的改革环境。比如，对“组合”中被减裁下来的人员安置问题，效益好的大中企业还能承受，但效益差的企业或小型企业就难以承受了。这就需要社会从政策、措施上提供帮助，将厂内的劳务市场转化为社会的劳务市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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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十月首都舞台大有看头
一大批国外艺术团体将一展风姿
国内文艺团体演出46台综合晚会
本报讯 记者陈原报道：记者最近从中国对外演出公司和北京市演出公司处获悉，10月的首都舞台将是一片繁忙景象。由于正值建国39周年庆祝之际，因而给这种繁忙又增添了节日的喜庆气氛。
10月的文艺演出的特点是一大批国外艺术团体将在北京一展风姿。来自澳大利亚的戏剧匣剧院将上演一出代表当代澳大利亚编导水平的音乐剧《乔乔桑》。10月中旬来华的民主德国国家歌舞团和马来西亚艺术团都是阵容强大的国家级演出团体。民主德国的艺术家们的节目被称为“友谊狂想曲”，将展现德意志民族的传统歌舞，形象地反映出民族的性格、文化和生活的情调。马来西亚艺术团是中马建交后首次来华访问的大型艺术团。他们将以阿昔舞、捣米舞、盘舞、风筝舞、金孔雀舞等十几种舞蹈、音乐节目让北京观众一饱眼福。知名度颇高的日本四季剧团也于10月下旬抵达北京，为中日友好条约签定日的纪念活动助兴。他们演出的轻歌舞剧《汉斯·安徒生之恋》，将带着满台生辉的芭蕾、独唱、合唱，以及轻松活泼的情绪，使人们的心灵得到愉悦。此外，尼日利亚国家艺术团、苏联的著名钢琴家、奥地利萨尔茨堡莫扎特室内乐团、坦桑尼亚传统舞蹈团也将给北京带来一批精采的节目；日本歌手卢京子还将和我国中央歌舞团的演员联袂登台。
国庆节期间将有22个文艺团体在23家剧场演出话剧、音乐、舞蹈、戏曲、杂技、魔术、曲艺、木偶戏等各种类型的综合晚会，共有46台，约100余场。
在“著名京剧表演艺术家演唱晚会”上，10余位京剧名流将登台演唱各自保留剧目中的精彩选段。北京京剧院将为赴香港的“纪念梅兰芳经典名作汇演”举办出访前的公演。北京市河北梆子剧团将推出《火烧裴元庆》和七场神话故事剧《玉兔下凡》；中国评剧院二团将献上《花魂》、《龙虎奇冤》两出新戏；而北京市戏曲学校实习京剧团则有《美人鱼》供观众欣赏；河南省密县豫剧团也为首都带来了豫剧现代戏《心酸的风流事》。喜爱曲艺和木偶戏的观众可以观赏到北京市曲艺团的“笑的晚会”和中国木偶艺术剧团的木偶戏《猴子乐手》。节日之夜，对话剧爱好者来说不会寂寞，广州军区战士话剧团携话剧《血染的风采》赴京演出。对歌曲有兴致的观众，将在首都体育馆欣赏到“十大城市歌星演唱会”。在北京工人体育馆也将有一台综合性晚会等待着观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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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人大会堂十年接待游客三千多万
天安门城楼每天一千五百人登临
据新华社北京九月二十九日电 （记者胡清海、实习生要力石）人民大会堂自向公众开放十年来已接待中外游客三千多万人。去年达到四百六十万人。天安门广场西侧几乎每天都有排成几百米长龙的参观队伍，最多时一天可达四万人，仅门票一项一年就可收入一百多万元。
据新华社北京九月二十九日电（记者胡清海、实习生要力石）天安门城楼自今年元旦向公众开放以来，已有中外游客五十多万人登临，平均每天一千五百多人。
登天安门城楼一直是中外游客向往的一件事。据介绍，今年以来登上天安门城楼的游客中，外宾占百分之十二左右。国内游客中个人购票的占百分之七十，会议团体及其它团体购票的占百分之三十。到目前为止，门票收入已达五百多万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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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叶飞举行盛大国庆招待会
海外侨胞、台湾港澳同胞等八百多人欢聚一堂
新华社北京9月29日电 （记者孙本尧）全国人大常委会副委员长、全国人大华侨委员会主任委员叶飞今晚在人民大会堂举行盛大招待会，热烈庆祝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39周年。
在这个800多人的招待会上，从世界各地前来参加国庆活动的海外侨胞、台湾同胞、港澳同胞、外籍华人以及归侨、侨眷代表同各界知名人士欢聚一堂，共祝我们的国家更加繁荣昌盛。
胡启立、吴学谦、丁关根、阎明复、黄镇、习仲勋、彭冲、朱学范、费孝通、雷洁琼、王汉斌、方毅、谷牧等领导同志出席了招待会。
中共中央、全国人大常委会、国务院、全国政协有关部门和各民主党派、人民团体与北京市的负责人也出席了招待会。
叶飞在招待会祝酒。他向从世界各地前来同全国人民共度国庆佳节的侨胞们、朋友们表示热烈欢迎，向旅居海外的广大侨胞致以节日的祝贺和亲切的问候。
叶飞说，当前，我国的经济形势是好的。最近，党中央、国务院正在制定全面深化改革的指导方针和配套措施。治理经济环境和整顿经济秩序是明后两年改革和建设的重点。尽管在我国的经济生活中出现了一些问题和困难，但只要统一思想，统一行动，严肃纪律，令行禁止，就一定能够使我们的政治优势发挥出来，团结全国各族人民，共同克服困难，把改革和建设推向前进。
叶飞说，国家的统一，民族的振兴，是海内外同胞的共同心愿。我们愿继续同广大的台湾同胞、港澳同胞和海外侨胞一道，为祖国统一大业的最终实现，做坚持不懈的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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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厦门—那霸—基隆航线开通
近百名台胞乘船抵厦门
据新华社厦门9月28日电 （记者蔡国烟）近百名台胞从基隆乘轮船经日本那霸，于今天下午安抵厦门。
厦门—那霸—基隆航线于9月22日开通，全程900海里，实际航行时间约46小时。这条航线由厦门鹭海船务公司“海樱”轮和日本籍轮“飞龙3号”分段行驶。
“海樱”轮22日从厦门启程，于25日中午抵靠日本琉球那霸。几个小时之后，“飞龙3号”轮载运台胞也到达。两轮船头相对而泊。次日晚，97名台胞登上飘着五星红旗的“海樱”轮。27日早，“海樱”轮拉响汽笛，开往大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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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同苏方继续就柬埔寨问题交换意见
钱其琛外长将在年内访苏
新华社北京9月29日电 外交部发言人金桂华今天在这里说，中国外长钱其琛将在年内访问苏联时，与苏方继续就柬埔寨问题交换意见。
他说，钱其琛外长访问苏联的具体时间有待双方商定。
金桂华是在今天下午举行的新闻发布会上回答记者提问时说这番话的。
金桂华说，中苏两国外长在联大就柬埔寨问题、中苏双边关系以及其他双方共同感兴趣的问题交换了意见。双方商定，中国外长钱其琛将于今年内访问苏联。
他说，钱其琛在访问苏联期间，将与苏方继续就柬埔寨问题交换意见。中方注意到苏联表示愿意促使柬埔寨问题的尽早解决。
金桂华说，双方就中苏外长的互访早已达成过原则协议。这次两国外长在联大具体地讨论了有关访问的事宜。
他说，中苏关系中存在着三大障碍。柬埔寨问题是最主要的障碍，现在出现了一些有利于障碍消除的迹象。
他说，“我们注意到戈尔巴乔夫在9月16日的一次讲话中表示，苏联愿意促进柬埔寨问题的尽早解决。今年8月，中苏两国副外长就柬埔寨问题举行的工作会晤以及两国外长在联大的会晤为两国外长继续讨论柬埔寨问题提供了基础。”
金桂华希望苏联为促使柬埔寨问题的尽早解决继续作出切实的努力。
有记者问，中苏两国外长在联大讨论柬埔寨问题时，双方的立场是否比过去更接近了？金桂华回答说，中苏两国外长在联大的讨论是在今年8月中苏两国副外长工作会晤的基础上进行的。
关于中苏高级领导人会晤的问题，金桂华说，这是中国方面首先提出来的。从钱其琛外长预定访问苏联到中苏高级领导人的会晤之间，有许多艰巨工作要做。可以说，中苏外长互访是朝着中苏高级领导人的会晤前进了一步。他说，中苏首脑会晤是有条件的，也就是苏联要促使越南尽早从柬埔寨撤军。只要条件成熟，两国首脑就能实现会晤。
他希望中苏双方都能朝这一方向努力。
当记者问到两国外长最后一次正式会晤的时间时，金桂华说，中国外长最后一次访苏的时间是1956年，周恩来曾以中国总理兼外长的身份访问了苏联。苏联外长最后一次访问中国的时间是1959年，当时的葛罗米柯曾随由赫鲁晓夫率领的苏联代表团参加了中华人民共和国建国10周年的庆祝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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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公安部负责人要求各地公安机关
支持木材检查站行使权力
依法惩处非法运输木材的犯罪分子
本报讯 公安部副部长俞雷日前在林业部举行的制止乱砍滥伐林木调查汇报会上指出，林业部门设立的木材检查站是合法的，木材检查站不能撤，各地公安机关要支持木材检查站行使检查权。
最近一个时期，一些地方不断发生闯关冲卡现象，木材检查站行使正当检查权也得不到有关部门的支持。一些地方木材检查站的工作已被迫停止，使森林资源又遭受严重破坏。
有关负责人指出，在林区设立木材检查站是制止乱砍滥伐的有效措施。希望各地支持木材检查站行使检查权，对非法运输木材的犯罪分子要依法惩处。（封加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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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航天飞机昨天发射成功
本报华盛顿9月29日电 美国“发现”号航天飞机今天在美国东部时间11点37分从佛罗里达州卡纳维拉尔角肯尼迪太空中心顺利升空，进入轨道。“发现”号航天飞机的成功发射实现了自1986年1月28日“挑战者”号航天飞机失事后美国航天飞机重返太空的目标。“发现”号载有5名宇航员，他们将在太空逗留4天，任务是安放一颗通讯卫星。
今天“发现”号航天飞机的发射时间由于等候风势变化比原计划推迟了98分钟。
里根总统今天在一项声明中说：美国已重返太空，我们期待5名宇航员胜利完成使命并安全降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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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县破获一起特大诈骗案
案犯被抓获归案，追回赃款2100多万元
本报讯 新华社记者吕凤坡、通讯员杨耀峰报道：一起诈骗2400多万元的特大案件的案犯龚立正（化名王礼）、罗贵材、姜锡年、姜长林等人，于9月17日被河北沧县公安局抓获归案。他们利用假合同所诈骗的2400多万元赃款除被挥霍的300万元外已全部被追回。目前，此案正在深入审理之中。
今年42岁的龚立正是北京市海淀区人。1973年和1983年他曾因诈骗和偷盗先后被判刑和劳教，1986年释放后被注销城市户口，在北京做临时工。1988年4月，龚立正同沧县被开除留用的干部姜锡年在沧县成立了“沧县工商综合公司”，开始诈骗活动。今年5月至7月，龚立正等人谎称与北京海关签订了购买聚丙烯合同，（从日本进口10船聚丙烯因夹带了海洛因被海关扣留）以每吨4600元先后与有关部门签订3.2万吨的购买合同。随后，他又以公司名义以每吨8600元的价格和辽宁外贸局、北京、山西、保定、华北油田、浙江宁波等地签订假合同37份，其中已收回10份合同中的30％的预交款即达2073万元。这一情况引起中共沧县县委、县政府的重视。县政府领导立即到天津、北京海关调查，证实。京津海关根本不存在10船聚丙烯。根据这一重要情况，沧县公安局于7月15日对此案立案侦查，在基本摸清案情后，他们多次到广东、北京、福州等地侦查，先后将罗贵材、姜锡年、姜长林抓获归案。在珠海市公安局的协助下，于8月20日将龚立正抓获，并从他身上搜出企图越境潜逃时携带的249.5万元人民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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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交部发言人谈中以外长会晤
中国支持召开中东国际会议
目前不考虑同以色列建立外交关系
新华社北京9月29日电 外交部发言人金桂华今天在这里说，中国和以色列外交部长最近在联合国的会晤是中国为支持召开中东国际会议所做努力的一部分。
他说，中国对以色列的政策没有变。在以色列政府目前仍然坚持推行侵略扩张政策的情况下，中国不考虑同以色列建立任何级别的外交关系。
在回答记者的提问时，金桂华说，在中以外长会晤中，中国外长钱其琛重申了中国政府关于全面、公正、合理地解决中东问题的一贯立场，并希望以色列方面能承认巴勒斯坦人民的民族自决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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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根否决纺织品贸易法案
本报华盛顿9月28日电 记者景宪法报道：里根总统今天否决了国会参众两院通过的严格限制纺织品进口的法案。里根任期内的最后一项贸易保护主义法案终被封杀。
美国国会参众两院于本月分别通过的限制纺织品进口的法案其主要内容包括：将美国今年进口的纺织品和成衣的进口量限制在去年的水平，并将今后每年的增长速度限制在1％；将今后非橡胶鞋类商品的进口量一直限制在去年的水平；对某些真丝商品规定限额；授权美国总统就降低关税与有关国家进行谈判等。里根总统今天在否决该法案时说：“该法案代表了最糟糕的贸易保护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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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天安门广场
国庆前夕，天安门广场花坛已布置完成，呈现一派节日景象。
上左图：亚运会吉祥物熊猫。
上中图：“老北京”游广场。
上右图：农运会吉祥物小黄牛。
下图：“二龙戏珠”花坛。
本报记者 蒋铎
王景仁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