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版(经济)
专栏：改革话题
“双轨”变“单轨” “众马”拉“新车”
——鞍钢部分厂长经理谈改造企业思想政治工作
本报记者 江世杰
《企业法》的正式实施，在厂长经理肩头压上了物质文明建设和精神文明建设两副担子，把他们推上了企业思想政治工作“主帅”的地位；企业各级行政干部在企业思想政治工作新格局中，也随之由“配角”向“主角”演变。在这新旧体制转换之际，记者带着全国一些企业出现的厂长和党委对思想政治工作“愿接不愿交”、“愿交不愿接”等问题，访问了连年获得“全国企业思想政治工作先进单位”称号的鞍山钢铁公司。
鞍钢的思想政治工作具有优良传统，培育了一批批具有时代特点的英雄人物。从50年代的老英雄孟泰，到80年代的独臂英雄赵成顺，他们无不体现了“创新、求实、拚争、奉献”的鞍钢精神。现任党委书记张羽，对经济工作非常内行，早在1986年他就提出：企业思想政治工作要服从于、服务于企业的生产经营管理；做企业思想政治工作一定要尊重人、理解人、关心人、爱护人。现任总经理李华忠两年多前就宣称：建设具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企业，必须依靠“三个轮子”，即在技术、管理这两个轮子的基础上，加上思想政治工作这个“导向轮”。鞍钢的一些厂矿，实行厂长负责制比较早，许多厂长经理对新时期企业思想政治工作，不仅已经有所实践，而且经验、体会较深。下面记述的，是几位厂长经理就建立思想政治工作新格局问题发表的意见。
有人觉得：生产、经营、管理的担子，已经压得厂长经理喘不过气来，他们哪里还有抓思想政治工作的精力和时间？看来，思想政治工作还是由党委统管为好。然而，鞍钢线材股份有限公司经理李成印却说：企业思想政治工作，本是企业生产、经营、管理工作的题中应有之义；管“事”的厂长经理同时管“人”，符合客观事物的规律；否则，体制上“双轨制”，必然带来工作上“两张皮”。
鞍钢线材股份有限公司是鞍钢的“特区”，其“特色”之一是人员少——原来805人的编制现只有299人，党、团、工会的干部全是兼职的。42岁的经理李成印说：企业的行政领导，每天接触的不外乎产、供、销，人、财、物。而产、供、销和财、物，都要由人去支配、管理。所以，厂长经理的工作千头万绪，归结到一点就是对企业“人”的管理。只有把“人”的工作做好了，积极性调动起来了，企业才有活力。因此我说，企业思想政治工作，本是企业生产经营管理工作的题中应有之义。管事的厂长经理首先管人，完全符合事物的客观规律。我们应该当仁不让，切不可畏畏缩缩，犹犹豫豫。试想，实行厂长负责制后还把思想政治工作推给党委去管，那就势必形成“双轨制”：搞生产经营管理的不做人的思想政治工作，做思想政治工作的不过问生产经营管理；两个系统各有其主，各行其是，必然是互相“越位”，经常“碰撞”，不仅“合力”变成了“阻力”，而且思想政治工作也是“隔靴搔痒”，效率极低。正是基于这种认识，1987年元旦成立线材公司时，我们就坚决摒弃“双轨制”，改行“单轨制”：思想政治工作由经理领导，我这个经理同时兼任党总支书记，两位经理助理一个兼任党总支副书记，一个兼任工会主席，团委书记也是由一位科室干部兼任的。这样做的好处是：党政关系不理自顺，思想政治工作不推、不靠、不等。从公司领导到科室主任，从车间作业长到各班班长，都自觉地把思想教育贯穿到生产经营管理的全过程；党组织则主要通过全体党员的先锋模范作用，去影响、带动非党员职工群众；再加上工会、共青团、科协的积极配合，线材公司的思想政治工作扎扎实实，很见成效。全体职工在经济收入并不比外单位多的情况下，始终保持了高昂的改革意识和劳动热情。试生产13个月来，人均上交税利21万多元。一年多来共发展新党员13人，而且在全公司238位非党同志中，还有54人提出了入党申请。
有人担心：行政干部没做过、不会做思想政治工作，把他们作为思想政治工作新格局的主体，最终会“令人失望”。鞍钢第二初轧厂厂长刘天才说：不会做思想政治工作的行政干部，是不合格的行政干部；其实，思想政治工作并不神秘，行政干部过去一直在做；当然，今后应该比过去做得更主动、更自觉些。
第二初轧厂是专搞钢锭开坯的，被喻为“鞍钢的咽喉”——要是钢坯开不出来，十几个轧材厂就会“饿肚皮”。52岁的刘天才厂长，做过技术工作，搞过理论教育，1980年以后当过设备、生产副厂长，1986年后又当过一年多厂党委书记。1987年9月担任厂长。他说：思想政治工作一点也不神秘；不会做思想政治工作的行政干部是不合格的行政干部。其实，企业的许多行政领导，一直是既抓物质文明建设又抓精神文明建设的，只是过去没被承认而已。例如，精神文明建设包括思想建设和文化建设，而文化建设方面的职工培训、技术教育、文化补课，就一直是厂长负责抓的。又如，厂长召开会议布置一项任务，从任务的意义、重要性讲到完成任务的有利条件和不利条件，从对待任务的正确态度讲到完成任务需要注意的种种问题，口干舌燥地讲了一两个小时，而主持会议的党委书记也许只讲几分钟，但事后写报告却总是这样说：厂长作了任务布置，党委书记作了思想动员……这说明，过去上上下下对思想政治工作的理解很不科学，很不全面。当然，思想政治工作毕竟是一门很值得研究、发展的科学，即使是原来熟悉这项工作的厂长经理，也有个进一步提高的问题，更何况眼下的厂长经理队伍中，确有一些来自专业技术岗位，没过过车间班组生活、缺乏思想政治工作实践的同志呢！所以，我们当厂长经理的要有紧迫感和责任感，从现在起就下决心勇于实践，努力学习。绝不能让改革失望，只能为改革增光。
有人说：做思想政治工作少不了找人谈心，而谈心应该越细致越耐心越好，这叫做“慢工出细活”。鞍钢耐火材料公司经理许永仕对此论不肯“苟同”。他说：在建立思想政治工作新格局的同时，一些过了时的老习惯、老方法，也应该改一改了。
许永仕是鞍钢二级厂矿中最年轻的经理之一。他在耐火材料公司当过工人，做过车间的党、团支部书记，当过副厂长、厂长，对以往的思想政治工作知根知底，对现时职工心态了解较深较细。他说：实行厂长负责制以后，职工觉得厂长经理大权在握，碰到不舒心的事情都想找你聊聊天、评评理。这种送上门来的思想政治工作当然要做，但同时也要考虑到厂长经理确实没时间再搞那种没完没了的“马拉松”式谈话，所以应对传统的工作方法作些必要的改进。首先，要将事后谈心为主变为事前教育为主，也就是说思想教育应适当超前。例如，长工资是职工人人关心的事情，事前讲清道理就比事后被动解释省时、省劲。所以，我总是在方案公布前讲上面的方针政策；讲我们确定的基本原则和具体规定；讲由于涉及面大、时间较紧、了解情况不全，谁长谁不长很可能不是100％准确；我还讲，如果确实发现了该长而没有长的情况，只要你继续努力工作，下一次肯定会得到纠正，希望你不要哭哭啼啼，吵吵闹闹。结果，真的很少有人来找。即使个别同志找上门，也不是带着火气来的，往往一讲就通，占用的时间、精力都很少。第二，变模棱两可的安慰型谈话为是非分明的说服型谈话。例如，一个干部工作不力，领导上决定变动他的岗位，可过去谈话一般都这样说：前一段你的工作不错，现在有个新岗位更需要你……这就使他不能正确地认识自己，达不到通过调动工作教育他的目的，对他以后的进步、发展不利。现在我处理这类问题的原则是：摆出事实，分清是非，讲清道理，不无故指责，不掩饰偏袒，一就是一，二就是二。1986年，有位教育科副科长没长工资，他气呼呼地找了一大圈，接待他的人总说“领导上对你没有什么意见，这次没长主要是名额有限。”结果是越安慰、越劝说他越不服，吵得越欢。我刚出差回厂他就到我面前诉说委屈，我马上打断他的话说道：不长你的工资我是完全同意的，原因就是一条：工作不怎么样，没有做出成绩，学生打了老师你迟迟不作处理，矛盾激化了你不向上反映，却借故称病回家休息……结果只用了10分钟就结束了这次谈话。过后他多次对别人说：许经理的严厉批评对我才是教育。第三，自己有了错处要实事求是地承认，不能像过去那样搞“两头堵”、“总有理”。有一年调工资的事情一完我就出差去了，在路上“过电影”时察觉两位1956年入厂的车间副主任没长工资确不合理。出差回厂他俩果然找我来了，一进门就说：“在家的领导找遍了都解决不了我们的问题，没办法我们只好来找你！”我问：“是不是关于长工资的事？”他们说：“是”。我马上说：“你们不必讲了，没给你俩长工资确实不合理。当时我们只注意了横比而没有竖比，结果你们吃亏了！但是长工资不是只搞这一次，只要你们继续好好工作，下次肯定有你们的。”“有你厂长这句话，我们二话不说了！”他们站起身拔腿就走，在我办公室呆了总共不到5分钟。以后我一打听，他们之所以找了一大圈，关键是没人主动承认他们没长工资不合理。从这件事我悟出一个道理：实事求是，是做好思想工作的一条重要“规矩”。
有人认为：现在思想政治工作归厂长管，党群干部再抓就有点“名不正，言不顺”了。鞍钢半连续轧板厂厂长袁庆民不这样看，他说：建立思想政治工作新格局，就是要“众马拉新车”——行政干部是主体，党群干部是骨干；政党结合，专兼结合，干群结合；教育手段与行政手段、经济手段、法律手段结合。只有这样，才能开创思想政治工作新局面。
袁庆民担任厂长一年多，但他进厂已经36个春秋，绝大部分时间在政工岗位上度过。他非常熟悉企业思想政治工作，也了解目前政工干部在想些什么。他说：现在，有些政工干部确实有“失落感”，我常用我们李华忠总经理的话来开导他们。第一，政工干部、行政干部，都是党的干部，过去都是按照党的需要去工作的；第二，政工干部是一些很好的同志，当初是优中选优、好中选好选上去的；第三，政工干部对鞍钢的建设和发展是有贡献的；第四，如果说过去的思想政治工作有不足、有教训，那不是哪一个政工干部的责任，而是需要全党认真总结的。在讲清这些道理的前提下，我们厂对现有的政工干部作了适当调整：把那些既懂技术又有基层工作经验的同志调去担任行政领导，以取代那些虽有专业文凭但无基层工作经验的年轻干部，让他们仍然去做得心应手的技术工作；对那些不熟悉专业技术、经营管理的政工干部，则鼓励他们继续留在党群工作岗位上，把新时期的思想政治工作当作一门科学来加以研究，争取成为这方面的专门家。在目前我特别强调：过去思想政治工作由党委负责，靠少数专职干部去管，那是“小马拉大车”；现在建立思想政治工作新格局，就是要党政工团齐努力，干部群众相结合，专职兼职一齐上，“众马同步拉新车”。不论是行政干部还是党群干部，抓思想政治工作都“名正言顺”，都应该当成自己的“本份”。那种一说厂长对两个文明建设负全责，就把思想政治工作一下子全推到厂长一个人身上的做法，有可能使思想政治工作出现“断裂层”和“真空带”，这是很不可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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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发扬当地经商传统 加速脱贫致富步伐
宁夏建立农村流通试验区
本报讯 记者黄翊明、萧关根报道：宁夏回族自治区政府最近决定将同心县作为农村流通试验区，以培育和放开专业市场，加快山区经济发展和农民脱贫致富。
同心县地处南部干旱山区，自然条件和生产基础都比较差。但这里的回民有经商的传统，历史上就是附近地区的商品集散地。近年来，县政府大力鼓励和组织农民进入流通领域，全县从事贸易的农民已有1万多人，年流通总收入近1000万元，皮张、毛绒、发菜、木材等专业市场已初具规模。1万多农民的经营触角伸向全国20多个省、市、自治区。他们把本地的特产销到广州、北京等大城市，又把那里的工业品运回来。流通的活跃，对同心县经济发展起了积极促进作用。据调查，1987年全县农民流通收入，占农村社会总收入的14.2％，上缴的税款共142万元，占县财政收入的34.9％。
为了进一步发挥这一优势，运用政策机制吸引更多的外地客商和物资。宁夏回族自治区政府决定建立同心县流通试验区，并从7个方面给予优惠：（一）放开皮张、毛绒、发菜和计划木材经营。国营、集体、私营企业以及个人都可上市交易。（二）降低企业注册资金限额。（三）实行低税政策。除国家规定的20种产品不减税外，其他产品县政府可根据情况减免本地企业和外地在同心办的企业的产品税。（四）进一步搞活资金融通，经人民银行宁夏分行批准，县可试办股份制金融组织。（五）允许个人充当经纪人从事商品中介活动。（六）县成立外贸公司，实行独立经营、自负盈亏。国营、集体、私人企业都可委托外贸公司与口岸和外商洽谈业务，外贸公司也可实行代理制扩大业务范围。（七）多渠道集资建设市场。市场实行统一领导管理、统一收费标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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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调价不能包治百病
解决猪皮短缺还须强化管理
本报讯 据今天出版的市场报报道：我国每年屠宰2亿多头猪，有近1.5亿张猪皮没有开剥，随着猪肉卖给了消费者，其中相当部分被当作食之乏味的垃圾处理掉了。而皮革行业猪皮原料却一直吃紧，据了解，全国皮革行业年需8000万张猪皮，而今年短缺3000万张，它预示着将有1／3的生产能力无法实现，影响经济效益数十亿元。
一方面是猪皮原料十分紧缺，另一方面是大量浪费，这怪异现象是怎样造成的呢？
问题出在价格上。近年猪肉价格节节上升，皮革生产企业的猪皮收购价却无法随之调升，国家每年拿出8亿多元补贴猪皮收购，平均每公斤猪皮补贴1元，但收购价比肉价仍低1元多。屠宰部门为了本身的经济效益，当然不愿费工费时，剥下皮反倒少卖钱。
不合理的价格造成猪皮原料供应短缺，但仅仅靠价格调整，也不能解决好这个难题。因为即使把猪皮的价格与猪肉价拉齐，剥皮仍然不上算，总不能让皮价高过肉价吧？对此，国外许多国家采取强制性的市场管理方法，不准猪肉带皮上市，违者重罚。这首先是维护肉食的卫生，同时也保证了皮革原料资源。由于皮与肉剥离，价格自然拉开差距。发达国家猪皮价是肉价的1／8，不发达国家也不超过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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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连续报道
本报刊出倒卖自行车新闻照片后
西单派出所整顿市场
本报讯 9月10日本报二版刊登了反映北京西四信托商行门前自行车交易混乱的照片后，西单派出所立即采取措施，出动若干干警和联防员，对西四自行车信托市场进行了整顿，共审查14人，工商罚款8人，计1080元，教育释放5人，待处理1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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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市场随笔
这种“搭配”好
戈延华
提起搭配，人们都撇嘴，可也有“搭配”让人咧嘴笑的。听当地新华书店的人讲，在北京，某出版社出的《快速养猪法》一书，出售时外搭两袋饲料添加剂，共6元6角，农民抢着买。最近，县书店也购进20本试销，仅两天就卖完了。
这反映出农民对实用技术的渴求。可惜，目前这种“搭配”太少了。如果有关部门能根据农民的需求及特点多搞点这种服务该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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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给涨价热一瓢冷水
沈阳百家商店降价售货
新华社沈阳9月10日电（记者何大新、通讯员李兵）沈阳市国营商业部门开展百家千种亿元商品降价销售活动，带头平抑物价。从8月20日到31日，这些商店共计有1401种商品降低价格出售，平均降价幅度为28％，降价商品销售总额达464万元。
沈阳市共有156个商店参加了这次降价售货活动，其中包括所有的大中型国营零售企业。降价的商品包括毛利率过高的紧俏商品，市场销售正常、库存过大的商品和过季及销售不畅的商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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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上海第九制药厂开发“边缘产品”
药用化妆品累计创利税3000万元
本报讯 上海第九制药厂破除“大医药”观念，努力开发“边缘产品”——药用化妆品，获得良好的社会效益和经济效益，近几年已累计创利税3000多万元；今年头8个月，利税又比去年同期增长10％以上。
已有50年厂龄的第九制药厂，虽然是个“里弄小厂”，却为新中国的制药业立下了赫赫功劳。50年代，在极其简陋的条件下，他们力克难关，生产出我国第一支甾体激素黄体酮，结束了中国不能生产激素原料的历史。70年代初，他们又试制成功了我国第一支中草药注射液——复方丹参注射液。开放改革，更鼓舞了他们探索新路的勇气。当得知欧洲一些发达国家的知名药厂，40％的产值、利润来自药用化妆品后，他们在国内率先闯入了这个新的领域。从1981年开始，这个厂先后研制成“第2春”高级护肤霜、青春蕾药用霜、亮肤霜、色斑霜、强力粉刺霜等药用化妆品，形成了“第2春”系列产品，受到广大消费者的欢迎。
在各地化妆品生产蜂拥而上的形势下，他们从试制到生产，始终坚持质量、疗效第一的原则，严格遵守药品生产程序，所有新产品都经过专家鉴定和规定的临床实验。可靠的质量、显著的疗效，赢得了广大患者的信任，短短几年间，他们收到国内外70多万封求购、感谢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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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银川新火车站落成
在宁夏回族自治区成立三十周年庆典日即将到来之际，银川新建的火车站9月10日正式落成通车，从此结束了银川车站站房拥挤、设备简陋、广场狭窄的历史。新建的火车站，站舍面积是原来的5倍。整座建筑远望似一只美丽硕大的凤凰。
（据新华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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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中国食品土畜进出口商会成立
9日成立的中国食品土畜进出口商会，是由有粮油、食品、茶叶、土产、畜产品进出口类经营权的经济实体组成的非盈利性的行业性经济团体。目前已吸收会员企业240家，承担1987年国家出口创汇任务的20％。该商会将对本行业同类商品的经营价格、市场、客户进行统筹协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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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中国轻骑集团成立
中国轻骑摩托车集团总公司9月11日在济南成立。这个集团集结160多家企业，以济南轻骑摩托车总厂为主体，以轻骑系列产品为龙头，走高起点、大批量、专业化之路。今年轻骑摩托车产量将达12万辆。
（柳松杨 邹界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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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黑龙江，撩开你的面纱
——黑龙江航行散记
本报记者 皮树义 曹照琴 沈兴耕
来到黑河市，急匆匆奔向江边。
夜色初上，宽阔的江面泛着月光；江边停着大大小小的船只，还在水中洗澡的人们不时传出阵阵笑声；对岸的苏联城市布拉戈维申斯克（海兰泡）灯光闪烁，点缀着城市朦胧的轮廓。中国最北方的河，中苏界河黑龙江蒙着神秘的面纱。盛夏时节，我们在江上航行6天6夜，终于看见了它的真面目。
富饶的江
汽笛一声长鸣，龙江号轮驶出黑河港，溯江而上。一路上，江水是那么宽阔，平缓，一般水宽都过千米，许多江段水平如镜。
两岸遍布原始森林，人烟稀少，小三峡、迎门砬子、冒烟山……大自然的杰作数不胜数。
突然，江面上飘来阵阵青烟，啊！船到了冒烟山前：刀劈斧削般的山坡上青烟袅袅，火光闪闪，蔚为壮观。原来这山坡里含有煤层，裸露在外，日光一晒自燃起来，就出现了这火焰山奇观。
黑龙江资源丰富。地下有黄金、煤、铁等矿物，水中有鲤鱼、鳇鱼、麝鼠、水獭等鱼类和水兽，满山是樟子松、白桦等林木，林中有黑熊、马鹿、野猪等野兽。有时黑熊还到江中游泳呢！
宁静的江
船行江上，放眼对岸同样是满目青山绿野，偶尔才能见到村庄。但是，有村庄的地方，岸边布起了长长的铁丝网，耸立着高高的哨所，水中游弋着巡逻艇。这一切使人们感到了边界的森严。
边界又是宁静的。现在，两国的客、货轮相遇，乘客、船员常常跑出船舱，招手致意。
双方的边境贸易相当活跃。黑龙江省提出了“北向开放”的方针，积极发展对苏贸易，沿黑龙江开放了漠河、黑河、同江、嘉荫、萝北等口岸。苏方也很有积极性。对岸属于苏联的远东地区，盛产钢材、木材、化肥等生产资料。中方则轻工业较发达，副食品也较丰富。双方可以互通有无。
位于松花江与黑龙江汇合处的同江市，最早开始边境贸易，运去了一船土豆，换回了一船木材。人们戏称“土豆外交”打开了边贸大门。黑河市与苏联布拉戈维申斯克市只隔着1500米的江面，今年7月初，黑河市举行边贸展销洽谈会，展出8500种商品。本来计划开3天，苏方代表团非要多开几天不可，结果开了9天，苏方签了1200万瑞士法郎的购货合同。7月底，应苏方邀请，黑河市又在布拉戈维申斯克市举办了商品展销会。目前，双方正在筹备开展两市之间的一日游活动。到6月底，黑龙江全省边境贸易合同金额已达2.4亿瑞士法郎。
困扰的江
船近漠河，绿色突然变成了黑色：黑漆漆的山，黑漆漆的树，绵延数公里；偶尔见到的货轮满载的木材也是黑漆漆的。去年5月那场可怕的大火烧毁了几十万公顷的森林，抢运过火木成了当务之急。黑龙江航运局今年调动63个船队，完成了国家下达的水运18万立方米过火木的任务。
去年，黑龙江全省水运量517万吨，比1978年增长一倍多。但是，这517万吨比起黑龙江水系所具有的2亿吨年通过能力，则是九牛一毛，它也只相当于长江上一个600马力顶推船队一年的货运周转量。
黑龙江是个庞大的水系，流域面积74.6万平方公里，沟通黑、吉两省和内蒙古自治区的64个市县、34个国营农场。主要通航河流除黑龙江外，还有乌苏里江、松花江、嫩江等，总通航里程5137公里。尽管有半年的封航期，但夏季水量丰富，航运条件优越。黑龙江中游、松花江中、下游都可通行1000至3000吨级船舶，其它河流也可通行300吨至1000吨级船舶。
我们溯江而上到漠河，又顺江而下重返黑河、下同江，进入松花江，经佳木斯抵达哈尔滨，路经3000公里航程，只遇到十几条船。难题困扰着黑龙江航运局。航运利微，包袱却很重：造船周期长，投资大，贷款造船每年还本付息要1500万元；原材料、燃料涨价，今年新增成本就有500多万元。这些因素削弱了企业发展后劲，限制了航运事业的发展。
但是，航运职工不甘寂寞。他们“主副并举”，发展采砂等项副业生产，以副业利润来支持航运，力求黑龙江有所作为。
黑龙江地处边陲，发展航运对开发黑龙江的资源，繁荣边疆经济，促进中苏贸易，都是大事。这既要靠航运职工的努力，也需要国家给予必要的扶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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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自我诊断 完善管理
北京制药二厂产品质量过硬
本报讯 北京第二制药厂狠抓质量管理工作，主导产品连续4年全优出厂，成为荣获国家医药质量管理奖的企业。
北京第二制药厂是系列化原料药生产厂家，近1／3的产品出口。这个厂坚持“以质量求生存”的方针，通过“自我诊断”，不断改进、完善管理思想、管理体制、管理制度、管理方法和管理手段。
去年，他们引进一套制药设备，但试生产中因管理落后，产品达不到优级品质量标准。厂长果断决定停产，改进管理手段，终于使各项指标达到全优。到年底，这种产品被北京市评为达到国际水平的优质品。他们还实行三级质量监督，质量监督队伍占全厂总人数的1 1.9％。由于发现问题能够及时纠正，多年来从未出现过用户成批退货的现象。
加强质量管理有力地促进了增收节支。今年上半年，全厂实现利润225万元，出口达120多万元，超额完成了承包指标。
（王凤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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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南省渑池县是仰韶文化的发祥地，也是我国“七五”期间所建的7个优质杏基地之一。近年来，该县引进世界银行贷款扶持农民发展这一名优特产。目前，仰韶大杏树已发展到66.7万株，挂果的14.3万株，年产量达55.8万公斤。
图为仰韶乡任家洼村的女青年在收摘大杏。
胡龙光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