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8年7月30日人民日报 第7版

第7版(国际)
专栏:

“门掩黄昏,无计留春在”
——记墨西哥城托洛茨基博物馆
郭伟成
墨西哥城西南科约坎区维也纳街45号,稀疏的林荫,遮掩着斑驳的灰石墙。一块小小的、并不引人注目的马赛克碑子镶嵌在窄小的门框边,上面写着:“列昂·托洛茨基博物馆”。托洛茨基就是在这儿,度过了他生命的最后岁月。
实际上,在墨西哥城众多的博物馆中,这是最简朴的一座了。陈旧的小门里,关着一座深深的庭院。院里,高大的柏树投下落荫。仙人掌、龙舌兰、芭蕉叶、凤尾竹和一些不知名的热带花草,掩映着小草坪上的水泥墓碑,上方嵌着金字“列昂·托洛茨基”,下方凹刻着硕大的镰刀斧头。墓碑上垂着一面红旗,没有任何标志,因为他不属于任何国家。1927年,他被布尔什维克党除名;1932年,他被开除苏联国籍。现在,他长眠在这既属于他,也不属于他的仙人掌土地上。
雨后泥泞的小径,通向一座“丁”字形的陈旧的房子。由东向西,从第一扇小门进去,是托洛茨基的孙子席尔瓦住过的屋子。一张小床、一个小木桌、一个小衣柜,里面还挂着席尔瓦穿过的衣服。1937年1月,托洛茨基与夫人纳塔莉娅、孙子席尔瓦一起,乘轮船到达墨西哥大西洋岸的坦皮科港。小屋正面挂着托洛茨基初到坦皮科的照片。他戴着眼镜,身着花呢西服,系深色领带;微笑着,似乎对未来的流亡岁月仍然抱有希望。
在这间阴暗的小屋里,挂满了托洛茨基的照片。记录着这位传奇人物从童年开始所走过的坎坷一生。
第二间屋像牢狱。厚厚的双层铁门,推起来觉得太过于沉重了。它曾经是托洛茨基夫妇的卧室。陈设很简单:一张双人床,一张方桌,一个小柜。除了桌角上摆着一张纳塔莉娅的照片外,墙上只挂着两张照片。一张是1918年苏维埃政府外交人民委员托洛茨基夹着公文包走向政府大厦。一张是1939年,托洛茨基夫妇与孙子席尔瓦在墨西哥塔巴斯科州游玩。前者踌躇满志,后者自得其乐。床的右侧与室内卫生间相隔的墙上,留着一串弹洞。1940年5月的一个夜晚,在这深深的庭院里突然爆发了一阵激烈的枪声。子弹从里外屋及花园的三个方向横扫了这间小小的屋子。从当时的响声及事后留在现场的弹壳判断,大约发射了近300发子弹。可以判定这是一次精心策划的暗杀。显然凶手的目标主要是托洛茨基。托洛茨基却大难不死,25岁的美国籍警卫员罗伯特·谢尔登也死于那次袭击。席尔瓦被打伤了一只脚。托洛茨基后来保留了内墙上的弹洞,並让人把靠近花园一侧的那扇高大的落地式窗门改造成很小的普通窗户,里外镶上厚厚的铁板。通往卫生间,前面是席尔瓦的卧室,后面书房的3扇门,也从原先大约2.5米的高度改成1.5米高的小门,全部安上双层铁板和坚固的门栓,几乎修成了“装甲屋”。
然而,装甲屋也未能改变主人的悲剧性命运。
往后走,弓着腰迈出装甲门槛,便是那悲剧的舞台——托洛茨基的书房。
书房的一侧是花园。高大的落地门窗外,横着半身高的铁栏。“门掩黄昏,无计留春在”,我不知道那时候从这门窗向外望去,是否也有眼前这一片绿色。不过,生命之绿对于那个每天要弓腰低头迈出装甲门的老人来说,兴许并无太大的意义。书房的墙边都是书柜,摆满了发黄的书。其中有俄语的百科全书,塞满了两层书架。有一本书叫做《斯大林、托洛茨基与列宁》。墙角一张单人床上方,悬挂着一张1905年在彼得格勒所摄的集体照。书房中央是一张宽大的书桌。堆满了书、报刊。有俄文、法文、英文的。希特勒著作《恐怖》一书醒目地放在一摞书的最上面;红色封面上是个象征恐怖的黑色卐形图案。一本发黄的台历,掀到“1940年8月20日,星期二”。“8”与“20”用红铅笔重重画了个圈。案头的小盒里,放着3颗子弹、两个弹壳、5个弹头,一副折断了架的眼镜。
这一天,蒙蒙细雨。西班牙人拉蒙·梅尔卡德尔来访。他是托洛茨基女秘书的情人,已经到托宅来过八九次了,没人对他特别注意。而且,他向来对托洛茨基也是十分虔诚。当时,托洛茨基一人在书房。梅尔卡德尔给托洛茨基带来一张报纸,让他看德军入侵法国的报道。正当托洛茨基专心读报时,梅尔卡德尔从长长的风雨衣里抽出一支锐利的登山杖,向托洛茨基头部击去。随着惨叫声,警卫冲进书房,抓住了刺客。人们手忙脚乱地把倒在血泊中的托洛茨基送进医院。次日,1940年8月21日,托洛茨基在医院里经抢救无效死去,走完了他61年坎坷的人生道路。
梅尔卡德尔被捕入狱后,一直不肯说明自己的真实身份。博物馆的材料显示,15年后,从欧洲某共产党的有关档案中,查明梅尔卡德尔当时的身份,以及他与某情报机关的关系。他在墨西哥坐了20年监狱,释放后去了东欧,在那儿度过一段自由的时光。1978年,梅尔卡德尔死于古巴。
走出书房,是长长的餐厅。光线不足,显得十分阴暗。左面是厨房;往右拐,是当年托洛茨基的助手们的工作室。高高的书架上,按原样堆满了书报、资料。一张老式的写字桌上,摊开着托洛茨基夫人纳塔莉娅的墨西哥护照。
托洛茨基死以后,纳塔莉娅和她的孙子席尔瓦继续住在这儿。1962年,纳塔莉娅死了。席尔瓦住到1969年。1971年,席尔瓦决定把这儿辟为纪念他祖父的私立博物馆,如今,几名仍然崇拜托洛茨基的墨西哥青年人在照料着这座小小的博物馆。
我走出这座庭院的时候,才发现院子里曾有一座临街的大门。托洛茨基让人堵上,垒成了高高的墙。只留了车库边一个拐弯的小门。门边的墙上,嵌着一块小小的石碑,是托洛茨基亲手立的,以纪念那位自愿来到他身边,为了保卫他而献身的美国青年罗伯特·谢尔登。
(附图片)
图为托洛茨基的书房。1940年8月20日,托洛茨基在这张书桌前工作时被人刺杀。 郭伟成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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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今古人物

马萨诸塞州来的挑战
陈功
世无英雄,庶子成名。民主党内7个竞逐者经几个月争斗,终于有了结果:平日最不咋呼、不起眼的马萨诸塞州州长杜卡基斯脱颖而出,将与共和党总统候选人布什争夺下届美国总统宝座。
杜氏几个月前名声不大。但近年来马萨诸塞州的“经济奇迹”却是名闻全美的。尤其是他第二次出任州长,在经济上积极利用政府的力量,在发展高科技产业的同时推行就业培训计划,使数万吃社会救济的“废人”自食其力,该州的失业率不到3%,远远低于全美国的平均水平;他还加强税收机制,堵塞漏洞,减少政府开支,自称已使赤字经济变成盈余经济;他主持实施的全州公立健康保险,在美国尚属一马当先,嘉惠民生桑梓,简直有口皆碑……昔日“政府即为腐败”的马萨诸塞州在他执掌时期却获得“西方的日本”之赞誉。“经济奇迹”为杜氏这个陌生的竞选形象增色生辉不少。
杜卡基斯素以稳健持重,谨言慎行著称。虽然官只做到州长,但对自己“嘴巴”的自我控制能力却远在“言多屡失”的里根总统之上。增税问题如今已成为美国政治中最敏感最有风险的问题之一,甚至有人说,“碰者必亡”。杜氏相信增税是“最后一着”,认为“任何严肃的总统候选人都不能保证不增税”。但在竞选中,每每涉及税收,他言不提“增”字,而提
“改进税收工作”,或“更严厉地防犯偷税漏税”,在最近通过的民主党政纲草案中也绝口不提增税的必要性。因为殷鉴不远,蒙代尔当年输就输在公开宣称要增税。杜卡基斯对此骑墙,既为日后减少预算赤字埋下伏笔,又不致得罪不愿再掏腰包的纳税人,还不至于留下乱开空头支票、“口惠而实不至”的骂名。打这种
“擦边球”,足见杜氏得分的艺术。
与布什相比,杜卡基斯的出身略嫌卑微:一个贫穷的希腊移民的儿子。他的父亲15岁只身移居到美国,从目不识丁到从哈佛医学院毕业而出人头地。家传父教,“杜克”从来就是A等生,继而去军队服役、哈佛大学法学院深造,最终功成名就,做了马萨诸塞州州长。他的经历,多少体现了
“美国梦”的精神——无论高低贵贱,有志者事竞成。这一点容易得到许多少数民族和一般美国人的认同。也许是家庭背景的影响,杜卡基斯当州长后,尚未“高高在上”到令人敬而远之。他当州长至今,仍每天乘公共地铁八个站上下班。当地的人们叫他“杜克”,虽然这个绰号在全国的知名度并不那么高,但与尚无绰号的布什相比,竞选形象上总显得近乎、亲切一些。
有人说,杜卡基斯与当年的卡特有些个相似,都没有华盛顿的背景。这话不假。州长倒先后做过几任,从政亦20年有余,但未“放过洋”,外交经验少确是他致命的空白点。他的密友这样漏过他的底:“在1987年3月之前,他连什么是D—5导弹都没听说过”。好在,他比卡特幸运,身后有以哈佛大学为靠山的智囊团。眼下他正向那里的国际问题专家“临时抱佛脚”,“临阵磨枪,不快也光”。目前,他的外交主张已轮廓初具。此外,他对布什的“丰富”的外交事务经验向来视为败屣:以武器换人质的伊朗门丑闻、失败的中美洲政策、扶持菲律宾的马科斯,凡此种种,这样的经验他认为于美国何用之有?
亚里士多德的子孙未必个个都“博学”。但杜卡基斯却善于广纳贤士,重用智囊,从而能延伸拓展自己的智慧。他身边簇拥着一个“坎布里奇伏”,也被戏称为“哈佛黑手党”:33岁的沙默斯是哈佛经济学家费尔德斯坦的高足,笃信税收之于减少预算赤字的作用;39岁的前哈佛大学肯尼迪政府学院副院长杰克逊是个堵漏防逃的税收高手,曾辅佐“杜克”把马萨诸塞州预算扭亏为盈;工业政策行家雷克教授与管理“巫师”坎特均主张调动政府的能耐来促进经济增长和就业,增强美国“竞争力”。他们可称是“杜克”经济方面的“四大金刚”。此外,外交上他还有“四大贤人”:稳重随和的总管通才阿利逊,核稳定专家奈依,马雷先前做过助理国防部长,卡利赛尔是位政治上精明的军备专家。一个内政,一个外交,两根拐杖在手,杜卡基斯就立起来了。
杜卡基斯政治生活中的另一个重要支撑点是夫人凯瑟琳。“贤内助”已远不能概括她的活动。她与第一夫人一样致力于反毒活动;她为无家可归者奔走呼号;她组织柬埔寨难民儿童特别小组,两度亲往泰国接收孤儿;她在州府也有办公室,协助丈夫料理高速公路垃圾问题或其它什么的……有人告诉她,白宫里第一夫人的东翼办公室与总统的西翼办公区相距较远。她直言不讳,也想要一间西翼的办公室:“我总想与迈克尔更近一些”。有人说,未来的美国,是总统掌管,还是夫妇共治,要试后方知。
历史挺有意思。今年的大选使人们禁不住回顾起1960年的总统竞选画面:共和党人艾森豪威尔已两任总统,且年逾古稀。副总统尼克松谈笑封侯,获共和党总统候选人提名,但美国选民薄了他一回,选马萨诸塞州的民主党人肯尼迪当了总统。无巧不成书,今年的挑战人也来自马萨诸塞州。
日前,“杜克”的竞选伙伴得克萨斯州参议员布特森亮相。布氏财力雄厚,1970年竞选参议员时又有让布什俯首称臣的光荣史,还可补民主党阵容北重南轻之不足。一石数鸟,杜卡基斯一语道个明白:今朝的马—得联袂就是要把28年前肯尼迪
(马萨诸塞州参议员)——约翰逊(得克萨斯州参议员)搭挡挫败共和党人执掌白宫的旧戏新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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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可爱的柏林人
民主德国首都柏林是座美丽的城市。柏林人的心灵也是美的。我们来到柏林后,遇到的柏林人都那么可爱。
柏林人是热情的,他们乐于助人。
初到柏林时,道路不熟,我们经常需要问路,不论问到谁,他们都热情而不厌其烦地详细指引:朝哪个方向走,乘什么车。有一次,我们向一位老太太问路,她也没有把握,但她並不是说声“不知道”而了事。正好这时附近有几个年轻人,老太太对我们说声:“请等一下”,随即跑过去把年轻人请了过来,看到几位年轻人详细向我们指明途径,老太太才满意地和他们一起向我们道别。
还有一次,我们到一位民德朋友家作客。他家住在远离市中心的马尔灿。他事先说好在附近的电车站接我们。可是,当我们赶到列宁大街准备乘电车时,才发现正在修理轨道,电车暂时停驶。我们很着急,便向旁边的一位小姑娘打听,还能不能坐别的车去。小姑娘说,“可以坐高架车绕道去,我们一起去吧。”我们以为她是同路,便跟着她往车站走。走了很长时间,终于到了车站,她却伸出手来向我们说:“再见了”。原来,她是特意把我们送到车站的。多热情可爱的柏林小姑娘啊!可惜,当时匆忙间竟忘了问她的名字。
在柏林,我们多次看到,妇女推着小孩车上公共汽车时,总有人自动帮她抬车;进出商店时,走在前面的人推开门后,总是不马上松手,以免撞在后面的人身上;谁的东西掉在地上,旁边的人看见了,马上过去帮他捡起来……这种平凡之中却又蕴含着很不平凡的例子,真是不胜枚举。
自觉遵守纪律和各项规章制度,是柏林人的另一个特点。在柏林街头,行人过马路时,总要在路口看看对面的红绿灯。只要红灯亮着,即使面前一辆车也没有,大家也还是老老实实地站在那里等,直到亮绿灯为止。有的宽阔的大街中间有草坪,人们都自觉地加以爱护,没有什么人随意践踏。在商店里,哪怕只有三五位顾客,他们也自动地排起队来,前面的顾客东西没有买完,后面的人绝不开口对售货员说话。乘坐公共汽车和电车时,人们都自觉地依次上车。柏林的公共汽车、电车、地铁均没有售票员。乘客上车后自动投20芬尼硬币买票。已购月票的乘客则自动向其他乘客出示月票。
看来,人们互相尊重,自觉维护公共秩序,在柏林已蔚然成风。
·王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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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法国的纪念币和巴黎铸币厂
今年5月25日,巴黎铸币厂发行了一枚面值10法郎的新纪念币,以纪念法国著名飞行员罗兰·加罗斯诞辰100周年。自1984年起,巴黎铸币厂陆续开始发行一套名为“法国历史上的重大事件和重要人物”纪念币。纪念币面值有10法郎和100法郎的。已发行的纪念重要人物的10法郎纪念币有:著名作家维克托·雨果;著名政治家罗贝尔·舒曼;法国第三王朝——卡佩王朝的建立人于盖·卡佩;世界第一个飞越地中海的飞行员罗兰·加罗斯。100法郎纪念币有:发现镭元素的物理学家玛丽·居里;作家艾米尔·左拉。纪念法国1789年革命的三种纪念币面值均为100法郎,分别名为
“自由”、“平等”、博爱”。
承担制造这些纪念币的
“巴黎铸币厂”是当今世界上唯一仍以传统的“直接刻法”生产钱币的机构。这种高精度雕刻工作是由人通过放大镜,利用刻刀、凿子等工具完成的。 ·浩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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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荷尔蒙新说
最近,英国爱丁堡大学的研究者发现,在奶牛哺乳期即将结束时,给奶牛食用荷尔蒙,不仅对奶牛健康无害,而且还比没有食用荷尔蒙的奶牛多产5倍的奶。
荷尔蒙是一种激素,它能刺激牲畜生长。对荷尔蒙的使用,西方曾众说纷纭。一些人认为,靠激素催长的牲畜肉对人体有害,应禁用;有的科学家认为,科学利用激素,不仅对人体无害,还可多生产肉类供应市场。不过,欧洲共同体还是作出禁用激素喂养牲畜的规定。
·步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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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观礼台上的小贵宾
张允文
七月四日,华盛顿举行一年一度的美国国庆游行。五彩缤纷的队伍徐徐在观礼台前走过。突然一辆彩车在观礼台前停下。只见一名年轻妇女手抱一名小女孩从车上下来。这时高音喇叭突然宣布,这位小客人来自得克萨斯州米德兰镇。她就是去年十月掉落一口废井的小杰西卡。这次她是在父母、阿姨、姨夫的陪同下作为贵宾应邀来首都观礼的。这时,人群中激起一阵欢乐的喧腾。显然,人们对这位小英雄并不陌生。去年十月十四日到十六日,这位当时年仅十八个月的小女孩掉落在离地面二十二英尺的井管中,五十八个小时滴水未进,最终被营救的工人们千方百计奋力救上井面。
小杰西卡在游行队伍中的一名小丑陪同下,由母亲抱着走上了观礼台。电视记者的摄影机也跟踪而来。小杰西卡十分活泼、调皮,不时同小丑对眨眼睛。
杰西卡的妈妈茜茜·麦克卢尔今年十八岁。她告诉记者,杰西卡夹在废水井中五十八个小时,在紧张抢救的时刻她收到了许多来自世界各地的慰问信。她说,小杰西卡现在身体很好,如今已两岁零四个月。记者看到杰西卡前额、手臂和腿上都有很大的伤疤。脚上套了一个皮袜筒。她妈妈说,医生为了保证她的小脚,切除了她两个脚趾。在她长大到五岁时,也许可动整容手术。杰西卡的阿姨叫杰米·莫尔,小杰西卡就是在她家的后院掉进废井管的。她说,他们五人都是第一次来华盛顿,这次应邀观礼,游览了首都名胜,感到十分兴奋。
游行活动的主持人把一块纪念铜牌赠给了小杰西卡。铜牌上刻着一行字:赠给曾经牵动千百万人心的杰西卡。
游行活动的纪念册中也刊印了小杰西卡的照片,称她为“奇迹孩子”,上面写道:尽管杰西卡只有两岁,但她经历的痛苦超过很多人一辈子所受的苦难。
小杰西卡的出现,再次引起了人们对去年抢救现场感人情景的回忆。《时代》周刊在报道这一场景时曾有一句发人深省的话:“在这个乱糟糟的疯狂的世界中,请品味一下这件事留下的记忆吧!”
(附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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