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版(经济)
专栏：改革话题
过关有风险 关后是平川
——茅于轼副研究员谈价格改革的积极作用
本报记者 江世杰
内容提要：价格改革确有困难和风险，但是同时，可以产生巨大的经济效益和社会效益，不仅有利于经济体制的改革，而且对政治体制改革也将产生积极的作用。目前，过分强调困难和风险，容易助长不必要的紧张心理。
长期以来，由于价格严重扭曲，有限的资源得不到合理分配和利用，造成经济生活中的惊人浪费和供需失衡。同时，由于人为地限定紧缺商品的价格，致使国家定价和实际销价之间出现很大差额。为了攫取这一差额，党政机关的“官倒爷”和社会上形形色色的“小倒爷”不择手段倒买倒卖，贪污索贿等腐败现象由此而生，一夜暴富者由此而兴。改革不合理的价格体制，特别是逐步取消价格双轨制，既可以有力地打击投机者，又有助于消除社会的不公平。
近几年，我国经济增长速度较高，价格改革正当时机。如果上上下下都对价格改革认识正确，信心坚定，并且按照商品经济的要求调整消费和生产，那么要不了多久，人们就可以看到价格改革的积极作用了。
“给你们人民日报提个意见：6月9日的评论员文章，只强调价格改革如何困难、要冒风险，这恐怕不太全面……”
说这话的叫茅于轼，中国社会科学院美国研究所的副研究员。
我们都是来广西参加由广西青年社会科学工作者协会挑头发起的“中国企业改革与发展问题讨论会”的。我注意到，茅于轼是主张现在搞价格改革正是时机的，并在争论中多次发言。6月中旬的一个晚上，我俩住在同一间屋里，正好向他讨教价格改革方面的问题。以下是我们长时间交谈中的部分内容。
记者（简称记）：看得出来，你认为现在进行价格改革的时机是合适的。
茅于轼（简称茅）：我觉得，完成价格改革不是一年半载的事。现在应该出台的，恐怕主要应该是取消几十种商品的价格双轨制。物价调整的难易程度与经济增长速度有关。经济增长速度较高时，调整难度较小，成功把握较大。近几年来，我国的经济增长速度都超过了5％，这就为现在进行物价调整提供了较好的条件。
记：请你谈谈应该怎样正确估量价格改革。
茅：我的意见简而言之是这样：无论是发表讲话或是文章，在强调价格改革会带来种种风险和痛苦、会使某些人的利益受到影响的同时，应该正面地大讲特讲：价格改革可以产生巨大的经济效益和社会效益，不仅对经济体制改革是个推进，而且会对政治体制改革产生积极影响，消除人们对价格改革的过分紧张心理。
记：能否把这个意见展开来讲？
茅：好吧。第一，理顺价格可以减少经济活动中的浪费现象。长期以来，我国许多商品的价格严重扭曲，首先是原材料、能源、交通的价格偏低，这在客观上鼓励人们大手大脚，造成浪费。例如，因为铁路运价偏低，一些企业就舍近求远，不愿选用本地原料；因为能源价格便宜，一些企业就不愿花钱购买节能设备去替换落后的“煤老虎”、“电老虎”设备；因为公家住宅的房租过低，一些人就千方百计多占房、占好房，从而使大量住房不能合理地分配和利用；因为供不应求的钢材价格偏低，刺激企业超量贮存钢材，从而大大增加了企业储运环节的费用……这样的例子可以举很多很多。
第二，理顺价格能推进生产力的发展，增加社会商品供应总量，利用节省下来的原材料、能源、运力，投入新的生产过程，就能为社会创造更多的商品。
记：顺着你的思路，似乎可以得出这样的结论：价格改革是不需要增加投入就可以增加产出的一种有力的政策措施。
茅：我认为这样的结论是站得住脚的。理顺价格的第三个积极作用是，引导企业的生产决策和群众的消费决策，有利于我国的产品结构和产业结构调整。市场紧缺而价格偏低的商品，价格升高以后，会使某些人的消费意愿受到限制，自觉地退出购买者的竞争行列；而生产者则因涨价受到鼓励，会想方设法按市场需要扩大生产。对价格偏高而又销售不掉的商品，生产者只好削价处理，或者减少生产，或者改变产品方向。当然，价格调整带来的这种结果，有的几天之内就会表现出来，有的需要一年半载甚至更长时间。
记：从你对价格改革有利于供需平衡的描述中，可以具体感受到“国家调控市场，市场引导企业”这一方针的正确性。
茅：价格改革的第四个积极作用，是有利于遏制不正之风，消除贪污、受贿等腐败现象。本来，商品经济最具本质特征的规律——供求规律，决定了商品价格应随市场情况而灵活变动。可长期以来，政府从关心消费者利益出发，严格禁止紧俏商品涨价。尽管销价压得很低，但因供应量少，许多想买的人总买不到。结果有些人为减少时间精力的消耗，宁愿多花钱而早点把商品买到。由是商品的国家定价与实际销价之间，出现了一个很大的差额。于是，攫取这个差额，就成了某些党政机关的“官倒爷”和社会上各色各样“小倒爷”竞相追逐的目标。从柴油、钢材，到名酒、好香烟；从化肥、农膜，到冰箱、彩电，越是紧缺商品，倒卖者倒腾越欢。“官倒”、“小倒”们为了搞到这些低价紧缺商品，总是不择手段地向掌握了这些商品分配权的干部“送礼”、“摆宴”；而这些干部也视受贿、索贿为理所当然……
记：我也给你讲个故事吧：一位在学术观点上不赞成马上搞物价改革的经济学家，一天突然有家乡的干部持县委、县政府的信函来拜访他。他的家乡是革命老区，信上说最近要修桥建厂，改变贫困面貌，请求帮助解决200吨平价钢材。老同志已离家40多年，开始他不想管。可又觉得也许这一辈子只能为家乡父老做这一次贡献了。于是，他拿起笔来给在计委工作的老同学写信求助。两天以后，收到了老同学的回音：为了体现对老区人民的关怀，同意拨给200吨平价钢材。过了几天，县干部来向老同志告别，在一大套感激的话语之后郑重告知：根据现在通行的办法，县里准备按平议价之间差额的50％，付给你10万元钱。经济学家一听这话差点气晕过去。自此以后，他改变了自己的观点：价格改革，特别是取消双轨制，时间应该提前……
茅：你转述的故事生动、形象，从这里可以概括出价格改革的第五个积极作用，那就是理顺价格有利于减少社会成员分配中的不公平现象。想想吧，正是因为价格关系没有理顺，才使一些人不费吹灰之力，不需绞脑汁，不必流汗水，一夜之间就成为“万元户”、“10万元户”，这里面已经没有一点社会主义按劳分配的气息了；同工人、农民、知识分子以及所有从事诚实劳动的人相比，这些人的收入既不公平，又不合理，而这种不公平现象，极易激起人们的不满情绪，到头来对经济建设和社会安定都有百害而无一益。然而，只要我们下决心理顺价格关系，取消价格双轨制，这就不仅铲除了产生这种社会不公平的一块土壤，而且能使倒爷们攫取去的中间差价，重新回到国家（通过税收与利润）和生产企业的手里，算起来，一年大概能增收100来亿……
记：国家、企业增收，可说是第六条好处。
茅：价格改革的积极作用还不止这些。如果上上下下认识正确、信心坚定，并且按照价格改革的要求调整消费和生产，经过一段时间，实际好处都会陆续表现出来。相反，如果对改革心存疑虑和恐惧，甚至影响生产、工作积极性，争着提款，疯狂抢购，那就给本来灿烂的前景罩上了阴影。所以，要多讲改革的重要性和迫切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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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禁渔期依然挂网密布
达赉湖水族惨遭滥捕
新华社呼和浩特6月30日电 （记者刘常金、张向波）我国大型淡水湖泊之一的达赉湖，在今年禁渔期间私打滥捕有禁不止。来自新巴尔虎左旗和新巴尔虎右旗的人成群结队，在通往大湖的乌尔逊河和克鲁伦河的河口和湖面密布挂网。据不完全统计，本禁渔期捕捞产卵亲鱼已逾500吨，鱼类资源遭到严重破坏。
达赉湖，蒙语是海的意思。这里烟波浩渺，湖水面积达2268平方公里，平均水深6.5米。达赉湖湖产资源丰富，有鲤、鲫、鲶、鲌雅罗、红尾和白虾等30多种鱼类，每年捕捞量为6000吨。
达赉湖过去一直是由呼伦贝尔盟渔场一家管理和捕捞，渔场科研所每年放养大量鱼苗，实行放养与捕捞结合，使鱼类资源得到很好保护。从1985年9月起实行分湖，盟里将湖面的1／5划给靠近湖的新巴尔虎左旗和新巴尔虎右旗。从此，虽然盟行政公署年年发布公告，湖的主管部门盟农业处年年开会呼吁，禁止在鱼类产卵期捕捞，但都无济于事。
乌尔逊河和克鲁伦河是湖的两条通道，其中乌尔逊河是贝尔湖通向达赉湖的通道，每年4至6月，贝尔湖的鲤鱼等鱼类，通过乌尔逊河到达赉湖产卵，7、8月份回游。因此，盟里把4至7月定为禁渔期。有禁不止，造成大鱼大量减少。据渔场科研所检测，1984年大鱼总量占捕获量的43％，而去年大鱼只占11％多。今年产卵亲鱼几乎没能进入大湖。
渔场和渔政等部门呼吁呼伦贝尔盟行政公署采取有力措施，坚决制止目前这种私打滥捕和非法贩运活动，以保护达赉湖的鱼类资源，为子孙后代造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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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二四得八不如三三见九
——家庭农场主严中早谈适度规模经营
陈宏灿 何 军 余正荣
6月上旬的一天，我们来到湖北省当阳县官垱乡农民严中早家访问。主人不紧不慢地对我们说：“我原先种102亩田，有54亩是转包附近农户的。1987年初，这些户的人在城镇呆不下去了，又回村要走了转包田。起初我有意见，还同村组干部吵了几架。没想到，后来田种少了，单产却高了。种48亩田，再加上养殖业和搞机械服务，其效益比单纯种102亩田高多了。看来，以我家7个劳力，种50亩左右最好。
接着，他进一步说：“现在都说要搞家庭农场，土地向种田能手集中。我看农场的规模要适度，土地集中要算效益账。二四得八，不如三三得九。”
“办工业有难度，本来土地就少，都集中到大户种，其他人干什么呢？似乎可以不搞土地向种田能手集中？”我们试探着问他。
严中早摇摇头，说：“现在一户几亩田，两三个劳力，农活忙时忙不过来，买农机耕种又不合算；农活少时人被田拴住，不便从容搞综合经营，真是两不利索”。
严中早的小家庭农场，是以血亲关系为纽带组合成的，成员有老两口、两个小两口，一个女儿。严中早是场长，老伴是财务总管。饭桌就是议事场，事情一定，各干各的。严中早说：“我以前当过生产队长，那时人多心不齐。我这样组合的家庭小农场，可能最合中国农民的心”。现在家有存款5万元，去年每个劳力分配4000元。
严中早家庭小农场这两年种48亩田，每年还养千只鸡鸭，育肥猪20头左右，养鱼1000公斤左右。3台拖拉机在农田作业之余外出服务，可谓“种、养、机”式经营。
谈到使用农机问题，严中早说：“我买农机是讲效益的。我先后买了3台拖拉机，还有耕田的犁、打田机、收割机、水泵、脱粒机等小型机械。现在农田里除插秧外，全部实行机械作业。田种得轻松、一亩只需3个工。去年除自用农机外，还外出服务收费5000元，两年就赚回了全部农机的投资。”
严中早50来岁，紫红的脸膛上充满自信。他最后为自己的事业总结说：“办以血亲为纽带的家庭小农场，种、养、机综合经营，经济发展上不光靠田，种田不光靠手工，发展不光靠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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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代债权人跑腿催账打官司
长春大成收账事务所声誉鹊起
本报讯 6月14日，一笔3.7万多元的款项从吉林省榆树县信托贸易公司划拨到长春市南关区人民法院。这是长春市大成收账事务所一年来为债权人索回的80多起欠债中的一笔。
这个收账所是由长春市公路客运公司劳动服务公司副经理董泽文停薪留职后，于1987年6月开办的，人称“讨债”专业户。现在，这个所已由原来的1人发展到10人（其中5名兼职），一年来接受委托140多起，成功率60％以上，索回欠债80多万元，为保护债权人合法权益、保障改革顺利进行、促进企业经济发展发挥了作用。
目前，许多死账、旧账、难缠账严重影响了企业的经济发展。而债权人又缺乏应有的法律知识和讨债能力，路跑不起，时间搭不起，官司打不起。董泽文深知这些企业的苦衷，采取全权委托的形式，派人先摸清欠债人底细，继而与之协商谈判，谈不成则代委托人打官司。
榆树县信托贸易公司五金交电商店1986年7月8日与长春市南关区汽车改装厂签订合同，以3.7万元的价格，购进一台CH630试制小客车，货到后迟迟不付货款。这个商店10月解体。法人解体后，债权、债务应由主办单位承担。大成收账所代打官司，但贸易公司经理不认帐，两次传唤不到庭，缺席判决的判决书送达后不接受、不上诉、不执行。上诉期已过，判决生效后，法院凭判决书和协助执行通知书将货款3.7万元、滞纳金1700多元、诉讼费300多元、执行费50元由银行从债务人账户强行划拨到法院账户，经理这才认识到这个“讨债专业户”的厉害。为了扩大影响，董泽文又办起“讨债”专业函授班，已有300多人报名。 （刘如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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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中老年也要美着装
北京举办新新杯设计大奖赛
本报讯 为解决中老年人买衣难问题，北京新新时装公司与全国妇联宣教部、中国老年基金会等将联合举办“焕发中老年人青春、新新杯服装设计大奖赛”，6月30日至9月7日向社会征稿。
凡投送的稿件一律为各种面料（不含毛纺品）制做的男女四季时装成品，要求服装款式新颖洒脱，适合身高1.75米男性正常体型和身高1.65米女性正常体型穿用。
被选上的稿件，由评委会按等级发给投稿者奖金。预计这一活动将受到中老年消费者的关注。
（边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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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三言两语
适度与实际
万兴
农民种田如今讲规模效益，种得太少了不合算，种得太多也不见得就赚钱，家庭农场主严中早提出“规模要适度，土地集中要算效益账”。他谈的是规模经营中适度与实际的关系，确实说到了点子上。
讲适度离不开实际。搞农业规模经营，别说土地集中多少要看实际，就是能不能集中，也要看实际。村里没有一点工副业，大家仍旧靠土里刨食度日，几亩田还不够种的呢，怎么集中搞规模经营？即便劳力开始转移了，假如出去的人收入不稳定，免不了“回村要走了转包田”，已经搞起的“规模经营”也可能泡汤，这是伤农民元气也伤土地元气的事，怎么能不慎而又慎呢？
不同农户的实际情况决定着不同的经营规模。严中早种48亩田，其效益比单纯种102亩田高得多。经过几年的实践，他体会到“种50亩左右最好”。即便在同一个村，换一个也是7个劳力的农户，或者因机械化程度赶不上严中早，或者因养殖业规模搞得比严中早还要大，50亩的经营规模对他讲就不一定适度。实际情况千差万别，各个农户的经营规模也不能千篇一律。我们搞规模经营，不是追求越大越好，那条路在公社化时早走过了。我们要的是适度规模产生的最佳经济效益。
谁最了解种田的实际情况呢？当然是农民自己。要不要搞规模经营？搞多大规模合适？最有发言权的也是农民自己。领导机关的同志一定要像当年搞包产到户那样尊重农民的意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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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新金县四姐妹共建服装厂
去年出口服装70万件创汇679万美元
新华社沈阳6月29日电 （记者牟丰京）辽宁省新金县皮口镇孙菊花四姐妹，1984年白手起家建起的一个服装厂，3年来靠质量和信誉，赢得了日本、西德、美国、加拿大、香港等10多个国家和地区50多个客户的青睐，去年出口服装70多万件，出口创汇679万美元。
这四姐妹都已过中年。1984年，四姐妹以只有6人的缝纫组为基础，建起了皮口第一服装厂，工人不足百名，当年利润仅3万元。为冲出困境，1985年，四姐妹毅然将“小船”掉头，开始生产出口产品。她们不嫌弃微利的小买卖，保证质量、讲求信誉，当年就创汇228万美元，3年出口产品无一退货。到1987年，她们已能生产一些中高档服装了。
今年5月份，这个厂与香港桦昌集团签约合资筹建一条乳胶手套生产线。这个集团的孔老板对记者说：“皮口第一服装厂的管理和质量水平在香港也属一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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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与强者合作，自己也要做强者
——记广州美特容器有限公司
本报记者 刘桂莲
在6月14日举行的1987年全国十名最佳合资企业颁奖大会上，广州美特容器有限公司副总经理覃永城，以第一名的殊荣，欣喜地走上领奖台。
我国现有投产开业的合资企业4100多家，在6项主要指标的严格综合评比中，广州美特容器有限公司名列榜首，当之无愧。请看下面的一组数字：
广州美特公司去年投产第一年，产值即达1.8亿元，创汇2175万美元，人均创利税10万多元，人均创汇6.7万美元，效益居全国已投产的中外合资生产企业之冠；
全国有13个易拉罐生产厂家，先后引进生产线40多条，然而美特公司生产的罐盖和罐体，在全国市场的覆盖面却分别达到80％和65％；
世界公认的对饮料包装罐要求最严的美国可口可乐公司，对美特公司生产的易拉罐进行为时一年的各项指标的严格检查后，承认完全符合美国可口可乐公司的要求，一次订货2000万套，广州美特易拉罐从此可行销世界。
记者询问副总经理覃永城，广州美特公司发展的奥秘在哪？副总经理告诉记者：办合资企业，就要敢于同强者合作；合作得好，自己必须成为强者。
美特公司选择的外方合作者，为美国波尔公司和香港美特公司，都是世界铝合金制罐业的佼佼者，拥有国际先进技术和先进的经营管理经验。广州美特公司在同这两家公司合作时，从开始就十分注意树立强者的形象：28天就完成了通常需要半年才能完成的“初步设计方案”，设计费比预计的节约100万元；21天完成了一般需要9个月的土建施工设计；施工期由原定的15个月缩短为7个月，节省工程费200多万元；国外通常需要2—3年时间才能使生产线达到设计生产能力，这里只用了5个月。合资者美国波特集团竖起了拇指，称赞“这里有第一流的效率”。
合作，为的是发挥各方的优势，获得好的经济效益和社会效益。覃副总经理的体会是，坚持维护合资企业的经济利益，也就维护了各方的利益。生产铝合金易拉罐，对中国来说，是填补国内生产的空白，对产品销往大陆的香港美特公司来说，则意味着失去市场。他们希望从原材料进口和产品外销中得到补偿，提出外销和原材料进口两项业务由其总代理。这就是说，产、供、销三个环节，广州美特公司只管生产，这既不利于合资企业的发展，也不符合平等互利的原则。广州美特公司坚持在同等条件下，给外方以供、销优先权。这样，既维护了企业的自主权，又适当照顾了合资外方的利益。广州美特公司每年进口近1万吨铝材，供销部门坚持货比三家，择优选购，并广辟产品的外销渠道，去年，仅从这方面就增收130万美元，双方皆大欢喜。
强者的形象，还表现在对先进设备、先进技术的消化、吸收和提高能力上。公司充分借助广州市内雄厚的工业配套力量，对设备和工艺技术进行消化、吸收，取得13项成果。如罐线上有的环节易出现倒罐现象，在美国波尔公司还未得到很好解决，而广州美特公司改进了设计，避免了倒罐现象，提高了效益，显示了消化吸收先进设备和技术的能力。
广州美特公司由于坚持了办合资企业的正确做法，使企业获得了良好的效益。最近，中外投资各方均同意把去年应分利润中的20％再投入企业，用于开发新产品，扩大生产规模，把公司办得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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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县洞庭白沙枇杷丰收 江苏省吴县洞庭白沙枇杷丰收，总产量达五百吨左右，比去年增长近一倍。吴县洞庭白沙枇杷是枇杷的名贵品种。吴县洞庭濒临太湖，水土条件适合枇杷生长，是我国枇杷主要产地之一。白沙枇杷果实圆形稍扁，皮呈淡橙黄色，有细而密的白斑。肉厚而细腻，酸甜适度，汁多爽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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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庆钢铁公司成立重庆冶金进出口公司获得直接贸易权 为把国营大中型企业推向国际市场，参与国际竞争，扩大对外开放规模，重庆冶金进出口公司六月二十八日正式成立。
这家公司隶属于重庆钢铁公司。它是重庆市第一家被批准获得进出口权的企业。这家公司可以出口钢铁、铁合金、耐火材料、金属制品等六大类数百个品种的产品，还可以进口部分材料、设备。
（据新华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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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华农业生物技术开发集团成立 这个集团由全国十六个省、市、自治区的科研、生产、经销单位组成。
该集团主要开发、研究、利用园艺经济药用作物及与生物技术有关的新仪器、新设备、新设施、新材料，同时还承担国内外政府、地方、企业和个人委托的研究任务。（晓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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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利用部队闲房办鸡场 河北丰润县八○四○一部队利用精简整编后的空闲库房、营房以及废旧器材，与专营肉鸡育种、肉鸡生产的北京大发畜产公司联营，办起了艾维茵肉用种鸡场。该场全部投产后，可年产种鸡二十多万只，雏鸡一百多万只。艾维茵鸡种是目前世界一流鸡种，抗病力强，成活率、产蛋率、孵化率高，耗料少。从雏鸡到出栏四十九天，平均体重可达二公斤以上。（贺育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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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山东省烟台“北极星”牌木钟和闹钟，是传统的出口产品，在国际市场上享有声誉。特别从1987年4月成立烟台“北极星”（集团）公司以来，统一对外，不断发展“三来一补”项目，努力出口创汇。图为烟台闹钟厂装修车间一角。
本报记者 迟萍香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