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版(经济)
专栏：
在感情与理智的撞击点上
改革中的辽中造纸厂，经历着各种撞击。按合同，租赁人王庆复3年应得收入11.9万元。这笔钱应该如数拿走，但全厂一时议论纷纷，王庆复也思虑万千，11.9万元，触动了人们敏感的神经。
新华社记者 赵文泉 新华社通讯员 孟 唤
辽宁省辽中县近年来有两件新事令人瞩目：
县东头的茨榆坨服装大集上，腰缠万贯的服装加工个体户比比皆是。
县西头300多人的辽中造纸厂，自1985年实行个人租赁经营后，一改负债累累、濒临破产的旧容颜，承租人三年应得收入11.9万元。
同是十一届三中全会后涌现的新事，人们的看法却迥然相异。对服装加工个体户的收入，人们眼热之后，认为是劳动致富，无可非议。然而，对辽中造纸厂承租人的高收入，厂内外却议论不休。
收入：开始倾斜了的地平线
按租赁经营的合同规定，辽中造纸厂承租人租赁三年要上交租金24万元。当实际利润低于租金时，不足部分由承租人及保人用财产抵补；如果超额完成利润，其超额部分的税后金额按一定比例提成作为承租人个人收入。
这个厂原副厂长王庆复以他的治厂方案和自家全部财产及保人提供的6万元抵押金，参与投标竞争一举夺魁，承租了这个厂。租赁期为三年。
两年租赁经营过去，这家小厂两年分别实现利润32万元和70.8万元，职工人均收入分别增加261元和527元。企业走出了困境，职工再不为开不出工资犯愁，人们心里也开始产生了微妙的变化。一些过去沉浸在同租赁前自己的收入进行纵向比较的职工，开始了横向思维。
一位老工人摇着手中的钱，不尽如意地说：“比起过去是多了，不假。可是与承租人比就差得太多了。”
有些人提出反驳：“个体服装加工户收入更多，你干啥不与他们比呢？”
老工人的话被噎了回去。另有心中不服的，脖子一梗，接过话茬：“人家个体户是凭自己的本钱去赚钱，可咱本钱是大家伙儿的，企业经营好坏虽与承租人有直接关系，可是，咱工人不去干，承租人就是有天大的本事又能咋样？”
这样的争论蔓延到全厂。为11.9万元，不少人的心理出现了倾斜。是非曲直难以一目了然。然而，这个触及人们敏感神经的问题却不容回避。
心比心：打开理性大门
当争论渐渐被人们对现实的冷静审视所代替，理性之门也在心中悄悄地敞开了。
班前班后，职工们三三俩俩聚在一起，少不了要回顾一下租赁前造纸厂走过的坎坷历程：辽中造纸厂租赁前27年的历史中，上级派来的官儿，身上没有压力和风险，27年国家共投资295.5万元，厂子不但分文积累没有，反而赔进老本22万元。
实行租赁经营后，将商品经济的风险机制注入到这个濒临倒闭的企业，使小厂发生了巨变。一些调走的工人又纷纷调了回来。
在回顾企业变化的同时，职工的看法也在变化。在一次座谈会上，青年女工王艳说：“现在企业盈利了，就看到人家承租人的收入多了。如果没有承租人带着我们干，企业垮了，咱工人又怎么办？”保管员侯凤珍抢过话头：“承租人的收入是以全家财产作抵押的。假如租赁亏了本，谁来赔？还不得承租人自掏腰包，弄不好会倾家荡产。”一些职工开始将心比心地思索了。
议论在深入，认识也越发清晰。两年多来，王庆复几乎天天提前一两个小时到厂，晚上九点十点回家是早的。承租第一年，厂里改造高频振动筛时，王庆复整整48个小时没合眼。这项技术改造，本需要资金3.2万元，但王厂长带领几位同志自己设计、制造、安装，结果仅花了1000元。事后工人们说，别小看节省的3万多元，其中浸透着王厂长的血和汗。
人是有感情的，当一些职工从过去的偏见所带来的那种感情当中挣脱出来，理智地看待现实，另一种感情便油然而生。
一位车间主任，在租赁后因不适应改革要求而辞去主任职务当了工人。在采访当中，他坦率地说：尽管我对王庆复的某些改革措施曾有过意见，但是，我认为他的个人收入是受之无愧的。
去年，辽宁省委党校一行人到这个厂进行租赁经营调查，他们把100张问卷分发到厂里职工手中。当收上问卷时使他们感到吃惊，在“认为承租人收入是否合适”一栏中，不同的笔体写出同样的两个字——合适。
双向的理解：价值千金
承租岁月中发生的桩桩件件事，使王庆复的思路渐渐清晰，理解是双向的。作为一个企业的承租人，更要理解职工。他在日记中这样写道：只有使广大职工感到，他们不是在为一个贪得无厌的承租人劳动，而是在为国家、为社会、为自己在劳动，他们才能与承租人同心同德，为企业做出更大贡献……实行租赁经营仅有经营者的积极性是远远不够的，更重要的是要调动全体职工的积极性。工人才是企业真正的主人！
理解价值千金。
他提出对自己个人的收入进行“二次分配”：把自己应得的收入提取一部分，奖给职工和替工厂支付其他费用。目的在于调整人们的心理差异，增强心理承受力，更好地调动全员积极性，使租赁经营健康发展下去。
据了解，按照承租合同规定的比例，王庆复承租三年的收入共计11.9万元，他从中拿出4万元奖给贡献大的职工；用于厂子开庆功会和职工家庭保险1.2万元；召开租赁经营理论研讨会和其他费用支出1.5万元。1985年王庆复个人包括工资在内只拿了6000元，1986年实得1万元，1987年1.6万元。此外，还留出2万元做为工厂风险保证金。
春节，是举家团聚的传统节日。
今年的除夕之夜，王庆复自费宴请全厂职工。席间，他深深向全厂职工鞠了一躬，诚挚地端着酒杯一一向职工敬酒，感谢他们对租赁经营的支持。当他走到一位姓张的老工人面前时说：“张师傅，我知道你对我有些意见，我的态度有时也不好，你一年辛苦了，我今天敬你一杯，请你谅解了！”张师傅含着泪说：“庆复，别说了，你的心思我知道了，俺工人懂得你是为啥租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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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深化改革发展农垦经济
本报评论员
改革，开拓了我国农垦事业的新的发展历程。今天，这个有4亿亩土地、500万职工、1100万人口的庞大系统，已以崭新的面貌出现在我国经济舞台上。
十一届三中全会前，由于种种原因造成的连续12年亏损的局面早已结束，截至去年，农垦系统已连续9年盈利，盈利总额达67亿元。去年，全系统为国家提供了447万吨商品粮食，18万吨棉花，20万吨干胶；在大中城市，国营农场为稳定供应、繁荣市场做出了贡献；以广州白云山制药厂、江西共青垦殖场、天津王朝葡萄酒厂等为代表的一批知名度较高的企业，向人们显示了农垦经济的实力。
从亏损走向盈利，这只是成功的第一步，同拥有众多的资源相比，同具备较高的技术装备以及较为充裕的人力、物力相比，国营农场的潜力和作用还远未得到充分发挥。目前，农垦系统一些地区粮食等农作物的产量还不算高；一些滩涂、水面、荒地还没有开发利用；已开垦土地粗放经营的现象仍然存在；由于自身改革尚未配套，经营机制还不够活，受外部环境限制的因素也仍然很多。所有这些，都制约着农垦经济的进一步发展。要取得更大的成功，必须付出更为艰辛的努力。
随着我国经济的发展和人民生活的提高，农副产品供应不足的问题已日益突出，向国营农场提出了更高的要求和期望，农垦系统有必要也有能力在这方面有更大的作为，作出更多的贡献。
第一步的成功，是打破企业吃国家“大锅饭”，实行“财务包干”自负盈亏的管理办法；打破单一经营，实行农工商综合经营；冲破国营农场的固有模式，建立以家庭农场为基础的大农场套小农场的双层经营体制；分散了经营决策权的结果。国营农场今后的发展仍然离不开改革这个主题。应该继续在增强企业活力，建立和健全使企业既有较强的自我发展能力，又能接受宏观指导；既能发挥“大”的优越性，又能发挥“小”的自主性这样一种机制上下功夫。实践证明，企业（包括家庭农场）的自我发展能力如何是农垦系统能否发展的决定因素。深化改革，应该在这方面多做文章。
思想的解放、观念的转变，是改革的一个重要前提。9年改革，冲破了我们头脑中不少固有的思想观念，但长期在产品经济下形成的一些陈旧观念在一段时间内仍会有形无形地束缚我们的手脚。国营农场和其他各行各业一样，要取得改革和发展的大的突破，就必须继续解放思想，转变观念。要继续打破单一模式，走多样化的路子。真正做到以国有为前提，宜大则大，宜小则小；宜公则公，宜私则私；宜农则农，宜工则工，形成一个多样化的局面。只有勇于开拓，敢于创新，不断进取，才能开创出一个农垦事业的新局面来。
国营农场是一个具有很多优势和优越性的经济实体。农场所在地的各级政府和有关部门应继续支持他们的工作，支持他们的改革，在创造一个良好的外部环境方面给予积极配合。应继续贯彻执行1986年中共中央、国务院批转的农牧渔业部《关于农垦经济体制改革问题的报告》精神，稳定农场的隶属关系。农场搞好了，有利于国家，也有利于地方。国营农场也应该以自己的实力和优势主动为当地农村和城市服务，双方互帮互助，积极配合，共同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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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下河地区综合开发初见成效
水产林业齐发展一年新增产值7700万
本报讯 记者龚永泉报道：从电影《柳堡的故事》所描写的地区——苏北里下河传来喜讯：农业资源综合开发首战告捷。1987年完成土方量4490万立方，发展水产养殖面积约18万亩，完成造林面积1.2万亩，一年新增产值7700万元。
江苏里下河地区包括扬州、盐城、淮阴、南通4个市的14个县，是有名的低洼和水网地区，素有“水乡泽国”之称，是列入国家基本建设计划的第一个大型农业项目，国家共投资2500万元，分5年实施。
“要致富，走水路；要得发，搞开发”，多年来，里下河地区虽然也在开发，但由于比较零星分散，组织程度低，效果不大。现在，通过综合规划和国家在资金上的扶持，增加了苗种、饲料加工和水利配套能力，为发展适度规模经营创造了良好的条件。1987年新开发的水产、畜禽养殖基本集中连片，仅扬州市所属的里下河地区兴化、高邮、宝应等5县，已经建成500亩以上连片水产养殖基地26处，其中亩产在千斤以上的有25处。许多县已经发展起万只种禽和5万只以上的商品禽养殖场，不少专业承包户已初步形成或正在形成年提供万斤鱼或万只禽的生产规模。
开发区群众尝到了甜头，看到开发资源大有可为，一个群众性的开发热潮正在里下河各地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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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加速改造城市基础设施
上海直接通过国际金融市场筹资
新华社上海3月6日电 （记者余曦）经国务院批准，上海开始直接通过国际金融市场大规模筹集建设资金，以加速改造城市基础设施、振兴上海经济的步伐。
这是一项气魄宏大的“系统工程”：上海将通过吸收国际金融市场资金，兴建地铁、黄浦江大桥、东区合流污水治理、虹桥机场扩建、20万门市内电话等五项改善投资环境的重要基础设施。于此同时，一批富有潜在国际竞争能力的工农业项目，也将利用外资实施技术改造，增加出口创汇。基本无法盈利的基础设施项目，所借贷款将由这批工农业项目承担归还。
所有这些项目被统称为“94专项”。
据上海市经济领导部门透露，截至1月底，在“94专项”中已立项314项，投资额达30.69亿美元。其中已批准可行性报告208项，投资额为20.89亿美元，在此之前，已有一批项目竣工投产，迄今创汇1000万美元，已归还贷款962万美元。
上海经济界人士普遍认为：利用国际金融市场的资金改造基础设施，这是上海经济向外向型转轨的关键一步。“94专项”在90年代初期陆续完成见效后，对振兴上海经济将起重大作用。目前，上海已成立全面负责“94专项”组织实施和统筹还贷的久事公司，并组织企业、金融、理论界专家对实施“94专项”必须解决的问题进行深入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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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蒙古伊盟羊绒衫厂展鸿图成为世界最大羊绒衫厂之一
本报讯 刚刚获得“经济改革人才奖”银杯奖的王林祥厂长，日前在北京向新闻界宣布，他们的内蒙古伊克昭盟羊绒厂已成为目前世界上最大的羊绒衫生产厂家之一。
该厂是一个外向型企业，产品90％以上出口，销往24个国家和地区，并在国内建立了56个销售网点。今年1月，该厂“DF”牌羊绒套衫获国家优质产品金质奖。
这家工厂生产六年实现了产品质量优、物质消耗低、经济效益好、出口创汇多、职工得到的实惠多的目标。该厂实现经济效益接近建厂初国内外对该厂总投资的六倍，创产值3.89亿元（1980年不变价），创汇近两亿美元。近三年创利税递增幅度为37.39％，创汇递增幅度1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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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齐哈尔第三粮库充满活力
本报讯 黑龙江省齐齐哈尔市第三粮库着眼市场需要，开发自身潜力，实行多种经营，使企业充满活力。
这家粮库曾同全国各粮食企业一样，吃国家补贴，缺乏活力。粮库新的领导班子接手后，在全面分析粮库面临的形势之后，决定粮库进一步转变经营观念，从市场需要着眼，充分挖掘自身潜力，向经营要效益。当时，市场上葵花籽走俏，有人建议办多味葵花籽加工厂，他们缜密研究以后，发动职工集资入股，并找其他厂家联合。到当年年底，葵花籽加工厂就产出110多万斤产品。以后，又先后集资兴办了粮油贸易公司、水泥预制厂，第一年赢利34万多元，企业扭亏为盈。
为了搞活企业，这个粮库还大胆破除框框，在条件成熟的情况下，接受产权有偿转让，先后“兼并”了一个属于粮食局车队的修理站和一个经销进口车零件的商店，并聘请了一位技术高明的技师，在原酿酒车间建起了全省最大的进口车修理站。营业8个月，获利21万元。
去年，这个粮库工业和多种经营利润达300多万元，300多名待业青年得到安置，企业充满着活力。
（姚峥 曹宏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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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东茶叶进出口公司在承包中翻身
出口创汇居全国茶叶口岸公司之首
本报广州电 记者梁兆明报道：广东省茶叶进出口公司的外贸出口，曾经连续30多年居全省外贸专业公司的倒数第一。两年前，这个外贸专业公司实行承包经营，很快来了个大翻身。据统计，这个外贸专业公司1986年出口创汇突破1.1亿美元，自营出口收汇首次居全国茶叶口岸公司之冠。去年更上一层楼，突破1.5亿美元，提前4个月完成了年出口计划。
外贸专业公司把出口、扭亏、减少库存积压3项经济指标层层分解，落实到人，大大调动全公司2000多职工的积极性。他们紧紧把握住各种机遇，根据千变万化的国际市场，提出茶叶出口工艺化、液体化、健康食品化和配套系列化的发展方向，扩大经营范围，改革经营方式，调整出口结构。这一系列改革取得明显的经济实效，并使一批新茶号跻身国际市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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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南省农民负担有增无减
人均负担增长幅度超过人均纯收入增长幅度
新华社郑州3月6日电 （记者解国记）据河南省农经委和河南省农村抽样调查队对16个县的79个乡、236个村和1500个农户调查，去年，河南省农民人均负担又由1986年的20.37元上升到24.91元，增长幅度为22％。而同期农民的人均纯收入增长幅度只有13.5％。
据这两个单位调查，农民负担持续加重的原因，既有下面的问题，又有上面有关部门的问题。如办文化站、民兵青年之家、敬老院等，有关部门对不同经济基础的地方，不加区别地提一样的要求，还不断地检查评比，谁差了谁挨批评。还有，一些乡村干部上任后，急功近利，总想在任期内干几件事，不管群众承受能力如何，你提款搞这个，他派款办那个，最后都加码到群众头上。按照省里规定的纯收入与提留比例，开封县去年人均负担应是16元，但县里定为17.48元，乡增加为25.72元，村增加为27.02元，到户增加为33.18元，超过应负担数的一倍以上。
河南省政府曾规定，不经批准，任何部门不得向农民摊派款项，否则，农民有权拒交。可是上边一些部门派下来的摊派款项也是“红头文件”，谁也不说自己不合理。不管农民愿意不愿意，夏季卖粮时就一下子给扣下了，农民根本不存在交不交，因为“拒交”权一点也没有。
为什么年年下发文件减轻农民负担，而文件精神却落实不了呢？有关人士认为，主要是无人追究的缘故。河南省曾明确规定，乡统筹款和村提留款数额不得超过上年人均纯收入的5％，实际提留则年年超过这个比例，1986年达到6.2％，1987年又猛增到7.5％，超过了无人追究。其实，下面也摸透了上级这种只有上文没有下文的脾性，你既然不追究，他就照样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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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尔电话设备公司每两周开通一个电话局
本报讯 上海贝尔电话设备公司积极引进国外先进技术，投产两年来，先后与国内十几个省市用户签订了17万线的市内和长途电话交换设备的订货合同，使十几个大中城市的通讯技术进入80年代的水平。去年，贝尔公司在全国开通了30个长途及市内电话局，平均每两周开通一个电话局，这在国内是一个新纪录，它标志着我国已能用国产的通讯设备来武装我国的通讯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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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中国进入世界市场服务
——访香港胜辉公司和北京华辉公司
本报记者 陈敏
世界上有一种“桌到桌”快速传递服务。任何商业文件和包裹，从一个公司办公桌，两三天内就可安全递达世界另一地公司的办公桌上。那么几十吨重的货物，几层楼高的大件，在运输中往往要经过海陆空多种运输手段和许多环节，能不能也做到“门到门”式的服务呢？国际联运服务就承担了这种十分复杂的服务，香港胜辉国际运输公司就是这样一家公司。这家由几位香港人和一位美国人合资创办的公司，在世界100多个国家建立了代理机构。这使它能为全球范围代理各种货物运输。货主只要一次委托，一切手续都由胜辉公司代办，直到货物安全送到家门口才收费。这就是所谓“一票到底”、“门到门”的高水平的运输服务。
由于服务安全周到，胜辉在厂商客户中赢得了信誉，每天都要接数十份合同，成为目前香港货运量最大的公司。
胜辉公司的总裁邓先生对记者说，他们公司有两个理想：一是想用最新的科学技术来装备运输服务，实现全部电脑化管理。这个理想已经达到了；另一个理想也正在顺利实现，就是为中国进入世界市场服务。他们首先在广州成立了中辉公司。中辉一成立就承包了大亚湾核电站和南海油田装备的运输，以投资小、见效快，利润不断上升，打响了与国内共同繁荣的第一炮。
1985年，胜辉公司又在北京与中国国际工程咨询公司合作成立了华辉国际工程服务公司。胜辉公司派了富有经验的樊宇豪先生担任公司的总经理。中国国际工程咨询公司也派出一位能干的女干部柳新担任副总经理。
北京一家外商公司在西郊有85间办公室要搬迁到东郊。开始曾想委托另一家运输公司搬运，报价是一万美元，但须停止办公半个月，一切设备只能搬到新址楼下，由外商办事人员自己往上搬。后来改由华辉承包，每人只须停止办公半天，三天就可搬完。房内一切物品全部按原样摆好。办事人员上午取走随身物品，下午即可到新写字间办公。当然优质服务的代价是优价。华辉报价三万美元。外商宁愿以高价求得国际水平的“门到门”优质服务。
柳新说：“通过合作，我们学到了不少东西。港方总经理樊先生本身是个亲自参加实干的股东之一。值得我们学习。而两年来最大的收获，是我们能迅速地走上国际联运的世界市场。通过胜辉公司在世界各地的关系，华辉在国外也有了几百家代理。这些同行间每天用电传快速传递信息、报价接生意，形成了一个独特的接力联系运输的国际网络。现在华辉已成为国际联合运输协会（FIATA）等几个世界著名运输组织的正式会员。去年，柳新代表华辉第一次出席了在美国召开的有100多个国家参加的世界包装运输协会会议，扩大与各国同行的交往与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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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苏发展以粮油为龙头的产品出口
江苏省粮食系统以粮油为龙头，带动粮油食品、粮油机械、医药化工等出口，取得了好成绩，去年全系统外贸出口收购额近三亿元，比上年增长百分之二十以上。过去江苏省粮食系统的出口创汇主要是国家计划内的大米和油脂，近年来他们扩大了以粮油深度加工为主的出口产品生产。现在江苏出口的产品除粮油类的大米、油脂外，还有小麦淀粉、花生制品、豆类制品、可可制品、龙虾片、液体葡萄糖、肌醇、糠醛、染料、榨油碾米机械等四个大类三十多个品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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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川农业银行第一季度农贷增加多
农业银行四川省分行大力支持春耕生产，一季度已准备了十八亿元贷款，比去年同期的实际贷款数增加了近百分之三十。在春耕农贷的发放中，他们把支持粮食、棉花、糖料、生猪和家禽等种、养业生产的发展放在突出的位置，主动帮助农民解决购买种子、肥料、地膜、农具的资金困难。同时加强对农业科技推广应用、农业服务体系和发展开发型农业的支持。对作了资金安排的单位和农户做到随到随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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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南五年飞播造林达四百六十万亩
湖南省切实提高飞播造林效益，五年绿化山地四百六十万亩。
在飞播造林前，林业部门组织技术人员对播区进行踏勘，对规划设计实行严格审查并针对南方宜林地植被种类复杂的情况，因地制宜地搞好植被处理，严格把好种子质量关。去年，在林业部组织的全国飞播造林成效调查中，湖南省达到部颁合格标准的飞播面积占有效面积的百分之七十四点七，名列全国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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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阳市跻身全国先进绿化城市行列
本报讯近五十九万人口的河南省洛阳市，去年普查结果有乔木树一百零二万株、花灌木六十八万株、草皮九十二万平方米、绿篱九十二万米、花带和花坛一点二万个，建成区绿化覆盖面积一百一十三公顷，覆盖率达百分之三十七点二一，由于在城市绿化方面的成绩，该市被评为全国先进绿化城市。龙年新春，又分别完成今年乔木、花灌木植树规划百分之三十五以上。
（据新华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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浙江省黄岩县胡齐乾等3位青年农民创办食用菌研究所，3年来，帮助300多农户建立种菇基地，获纯收入6万多元。图为胡齐乾（前右）在指导种菇。
新华社记者 沈楚白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