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版(经济)
专栏：
劳动力，在这里密集
——珠江三角洲农村外向加工业见闻之二
本报记者 陈健 刘允洲
浅色衣装、青春笑语，在面前不断流过……下班铃后，从南海县九江玩具制衣厂１０层主楼各层涌出的青年工人，仿佛股股泉水聚合，向食堂汇流。
“这么多工人！这么多吃食堂的！”记者不禁脱口称奇。厂领导人廖周年说，在建筑面积一万多平方米的楼里，有１０００多工人，三顿吃食堂的外乡人占了多半。这个来料加工的玩具厂，一年收入３０００多万港元。
七八年间，大约有数百万外地劳动力涌入珠江三角洲，其中上百万集于乡镇企业，内又有几十万集于外向加工业。人在不断流动。没有一个准数。上述“毛估估”的数字大抵偏低。光宝安、东莞两地，就是四五十万！
有一点是绝对错不了的——随着外向的劳动密集型产业的兴起，劳动力正在这个区域密集；珠江三角洲一改就业不足局面，成了全国外来劳动力最集中的地区。这种密集的趋向，至今不衰。昔日无所事事的农村青年，在开放的旗帜下，到这里找到了参与祖国现代化进程的新天地。
这是８０年代以来这一带最富意义的变化之一！
山村姑娘灵巧的手，在珠江三角洲显示了自己的优势
初来乍到，你会奇怪：哪来的这么多外乡年轻女工？大大小小村镇，宽宽窄窄道路，几乎到处是这些衣着五颜六色、张口南腔北调的姑娘们。
走进一排排、一片片姑娘埋头劳作的车间，你就明白了：在华贵的高级绣衣上飞针走线，给洋娃娃缝制精美小巧的衣裙，在显微镜下装配精密复杂的电子零件……大多需要一双双灵巧的手——这正是姑娘们的优势所在。
异乡“打工”的姑娘们生活得怎样？这是人们关心的一个问题。在东莞市温塘村，记者曾就此同几个姑娘聊起过。她们开初忸怩着，后来就你一言我一语地说开了。
李欣（广西博白人）：家乡厂很少，进了厂工资也低。我在这里拨花厂干，多时一天做五六元。有人去家乡招工，我就来了。
黎荷英（广东封开人）：我是靠人介绍来的。家乡好多的山哟，就是田少活多。刚来时学不好手艺，急得直哭。现在一个月挣一二百元，比大学毕业的哥哥挣的都多。
李丽娟（广东高州人）：我家１２口人，才３亩半责任田。不出来打工，“吃田”哪里富得起来！
张玉娟（广东化州人）：我出来做工，只想给家里多挣钱。闷头干活，５个月挣到９００多元啦。
秦忠威（广西博白人）：我想出来闯闯，看看世界。家里说，女孩哪能单身出远门。封建！我坚决要走。
众人七嘴八舌：“一开始家里都不放心，‘年纪小’啦，‘社会复杂’啦……现在放心了”；“吃食堂，住宿舍，业余打球，看书，看电视……集体生活痛快！”姑娘们不满意的是，“食堂饭里有时有砂”、“有时厂里停工没活做”……
“外地工、本地工，工资一样不一样？”记者问。村干部袁灿新说，工资计件，同工同酬，做不得假。村里注意团结外地工，因为他们为社会创造了财富，也为温塘做出了贡献。
劳务市场，造成了人的流动，创造了劳动密集的条件
袁灿新说的是实情。外地工在这一带确实受到了应有的尊重。温塘村港华艺花厂的厂主杨始妹对记者说：“可不敢欺负他们。他们跑了，我的‘经济’怎么搞？”这个厂是个联合体，专给港商加工胶花。工厂开始条件较差，但他们还是办了食堂，设了宿舍，到春节厂里还免费送工人回乡过节。不料，有一次一个坏小子犯浑，把几十个姑娘吓得一下子跑到别的厂，再也不回来了。“非把那个小子抓住不可”，杨始妹气得咬牙切齿。他对记者说，以后一定要注意这些姑娘们的安全。
工人可以“跳槽”、自由择业。当地人说法是，“工人同老板可以‘对炒鱿鱼’。”这是开放劳务市场的一大特征。“水往低处流，人往高处走”。工人不会死心眼地只认一个厂，工资低、条件差，就一批批地“跳槽”，这逼着企业非要改善工人待遇不可。
东莞市常平镇的建达玩具厂，花了５００多万元建起一个生活小区。４８００平方米的宿舍楼前，草坪铺绿，水池碧澄，假山点缀着树丛；楼旁是一个由现代化厨房装备的自助式餐厅。整个生活小区看上去倒像一片园林。厂领导说，要吸引工人，就得在福利方面下力气。谁不搞，谁吃亏。在这里，市场也显示出它的魔力。
乡村企业，赔不起。常有工人要求增工资、增福利的事，但厂方不会也不可能有求必应。珠江三角洲就业之门大敞而开，无疑是全国最大的一个劳务市场。在山区招工不算难事，外地人来做工，手续也很简便，只消带上村一级开具的一纸介绍信。劳务市场的开放与形成，既使工人的工资福利不致太低，又使工资水平不致太高，这是劳动密集型外向加工业得以蓬勃兴起的重要条件。
不是“受剥削”，是“赚外江钱”“领薪上学”——山里人这样辩白
珠江三角洲人一度遭受双重的指责——自己甘受海外客商“剥削”，充当“打工仔”不说，还要“剥削”来自外地的工人，扮演“老板”的身份。
“剥削”，好怕人的指责！珠江三角洲人却没有被这个“紧箍咒”治住。实践这位出色的老师似乎在说：你们睁大眼睛看嘛——才不几年，三角洲也好、三角洲人也好，外来工人也好，不是都比过去强吗！
剥削？……广东肇庆地区的一位领导人笑着说，“东莞、佛山那边为我们安排了几十万农村劳动力，减轻了山区的就业压力，我们谢都来不及呢！”
位于粤西的肇庆地区，人多山多田地少。用他们自己的话说，“是个发展中的地区”。当有人指责输出劳务是“受剥削”时，他们却把它叫作“赚外江钱”、“投师学艺”、“领薪上学”，巴不得把更多的劳动力送到三角洲腹地一带。全区１９０万劳力，现在劳务输出达３０多万人。
高要县金利镇的茅岗村，两年前有一批农民到南海县一爿织布厂“打工”，技术学成，回村自己办起了一爿织布厂，６０多个工人，多半是去南海“领薪上学”回来的。在大山深处的罗定县，据不完全统计，这几年通过外出务工的农民牵线搭桥办起的小企业，就有１５０多家。
珠江三角洲，既是一个外向加工业的大“工厂”，一个吸收农村劳动力的大“吸纳器”，又是训练农民的大课堂。记者粗粗算了一笔帐：在这个区域内的“三来一补”企业的外乡农民，即使按５０万人、每人年薪千元这两个偏低数算，一年也该有５亿元的收入！更重要的是，成千上万外乡人，在这里学了手艺，见了世面，长了见识，接受了新的生产方式和新的文明的洗礼，从而为他们家乡带来了新的希望。
最近李欣写信来问记者：“广西能不能办这么多厂呢？能不能使青年人不跑出来做工呢？”东莞、博白条件不一样，办厂尤其是办“三来一补”厂也不会一样容易，这个道理不难讲明，也许李欣没想到的是，她寄望于家乡，家乡也寄望于她。李欣，为什么你不能有朝一日回到家乡，自己办个厂试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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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走向现代化的新思路
王小强
赵紫阳同志提出参与国际分工和竞争、发展劳动密集型产业出口，是一个具有宏远眼光的战略指导思想。这个战略思想为８亿农村人口的现代化发展、也为整个中国现代化发展找到了一条现实可行的道路，第一次体现出把我国经济发展的人口包袱转变为强大的发展优势，变不利为有利，变被动为主动的哲学。这个战略思想将改革、开放与发展在国际经济背景下高度有机地结合了起来，使九年来三个方面一定程度上分头推进的工作第一次在一个具有全局意义的大战略指导下形成统一的格局。因此，充分领悟这个战略思想的历史意义，会使具体的政策和改革措施具有活的灵魂。
推进这一战略的实施，有五个方面需要重点把握：
一、应着力与农村劳动力转移、乡镇企业的发展与改革结合起来。利用乡镇企业较活的经营机制，在加快农村劳动力的转移的同时推进改革与开放的步伐。所以，一方面各项包干、放权的措施要真正能有制度保证落实到农村、落实到乡镇企业的发展上；另一方面乡镇企业的改革、农村工业化、城市化的有关改革也要提上决策日程。特别是要打破现有乡镇企业行政区划归属的束缚，发展跨区域的乡镇企业集团，冲破“离土不离乡”的小城镇发展思想的框架，加快新型或新机制占主导地位的农村大中新兴城市的发展。
二、应着力创造一个有利于外销的政策环境。“大进大出”战略实施的关键是能否造成一个外销有利的政策环境。外贸体制改革在通过承包调动创汇积极性的同时，应在两个方面突出体现“奖出罚进”的政策原则：尽可能使“奖出”的各种优惠政策与出口创汇实绩挂钩；设置一套较严密和可行的“罚进”办法，避免大进不大出。
三、应着力创造一个能够引导物流方向的政策环境。外贸实行承包等改革，意味着计划外价格与国际市场价格将逐步挂钩。除对国内物价总水平的影响需作好充分思想准备和进行大致测算外，也要对国内产业结构的影响作好准备。采取必要的政策，防止初级产品在封锁的情况下外流后再进口不合理现象的发生，发展、开发国内需求不旺（如玩具等）或国内资源丰富的出口产业。
四、加速外贸企业政企分开的进程。实施“大进大出”战略除创造较好的政策环境外，最终依靠的是廉价劳力和能够适应市场条件的企业经营机制。要想使各种宏观改革能够落实到具有廉价劳力和较好经营机制的乡镇企业，外贸企业政企分开的改革势在必行。只有在允许生产企业有进出口权、外贸企业政企分开、自负盈亏的条件下，多元竞争格局才能真正实现。
五、培植和发展几个“小老虎”。选择劳动力素质较高、市场经济比较活跃、对外开放条件优越的沿海地区，围绕上述发展战略，重点实施较大动作的体制改革，使市场调节在某些局部首先发挥更大的作用，并在此基础上建立新型的上层建筑，使新体制在这些地区率先居主导地位。
当然，这一战略的深入实施需要一系列艰苦的探索，但是在有一个明确而科学的战略指导下，改革、发展、开放等方面的工作都将在一个总的格局中找到各自的位置，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一战略提出的巨大意义也将会越来越明显地显示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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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农业银行分行行长会议提出今年主要任务
控制信贷总量调整贷款结构
新华社北京２月２４日电 （记者陈芸）中国农业银行行长马永伟今天在此间召开的农行分行行长会议上说，在控制信贷前提下，农业银行今年的任务是调整贷款结构，挖掘资金潜力，提高经济效益。
马永伟说，去年农行的信贷总量得到了控制，在结构上农业信贷投入大大增加，全年累计发放这方面的贷款达９８８亿元，比上年增长４８．６％；去年的农村存款也大幅度增加，农行和信用社加起来各项存款共增加５６２亿元。
马永伟说，为了控制好今年的信贷总量要采取四方面措施：一是严格按照国家核定的农村信贷资金计划组织营运，各分行未经总行批准，不能随意突破指令性计划和监控指标。继续实行多存多贷，少存少贷，量入为出的原则。存款首先要保证农业生产和农副产品收购等流动资金的需要，不得用于增加固定资产贷款。总行决定对各分行的存款余额暂按１．５％的比例上存总行，作为统筹基金，主要用于政策性贷款的资金需要。二是大力挖掘资金潜力。据统计，在农业银行、信用社现有的贷款余额中，逾期贷款约占１５％，呆滞贷款占５％左右。要把这部分资金搞活，支持那些应该支持的企业、项目和产品。三是统筹安排，防止竞相放款，合理运用资金，保证重点。四是建立内部自我约束机制，实行信贷资金比例管理办法，增强宏观调控能力。
谈到合理调整贷款结构，优化农村产业结构时，马永伟说，今年的资金投向有四个重点，首先是增加对支持农副产品生产的资金供应，要把粮食、棉花、油料、糖料、生猪和家禽种养业生产的发展，放在突出的位置上抓。其次是支持“三来一补”、出口创汇企业，支持适销对路的优质、名牌产品。第三是保证农副产品收购和经营农业生产资料的合理资金需要。第四是支持外向型经济的发展。
马永伟透露，农业银行今年将推行银行信贷资金集约化经营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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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广东乡镇企业抓计量得实益
降低了成本 提高了产品质量 增强了创汇能力
新华社广州２月２４日电 （记者江佐中、王志纲）在广东省，昔日比较清静的各级标准计量局，如今热闹起来了，越来越多的乡镇企业家成了这里的新客人。运用标准计量严格管理使产品质量不断提高，是广东一些乡镇企业腾飞和走向世界的一大“秘诀”。
广东省标准计量局的同志对记者说：“前些年还略感悠闲的各级标准计量局，现在忙起来，感到人手不够了。”长期以来，许多乡镇企业只抓生产，不抓计量，原材料进厂，生产投料，能源消耗，产品出厂，缺乏连续不断和严格有效的计量检测，成本是盘“糊涂帐”，产品质量无保证。现在，各级计量部门被请去帮助企业建立计量管理制度，完善计量检测手段，培训计量人员，指导企业管好用好计量器具。到去年底为止累计，全省乡镇企业中，已有１家获得二级计量合格证，１３８家获三级计量合格证，还有９７家获得单项计量验收合格。１９８７年，广东省乡镇企业局和标准计量局组织审定和发布的３３个省级新产品标准，就基本上是由乡镇企业出钱承担制订标准的。
标准计量工作不仅促进了乡镇企业加强管理、减少消耗、降低成本，也推动了产品质量的提高。广东省１９８４年前乡镇企业仅得４个省优产品，１９８４年以来乡镇企业有１７４个产品获得省优称号，占全省优质产品总数的１／６。去年全省乡镇企业出口总额约占全国乡镇企业出口创汇总额的１／５，成为广东省出口创汇的一支生力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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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承包制激发国营建筑企业活力
去年总产值比上年提高１１．３％全员劳动生产率首次突破万元
本报讯 记者朱剑红报道：由于推行承包经营责任制，我国国营建筑企业上缴利润连续三年滑坡的势头在１９８７年刹住，一批企业扭亏为盈。建设部系统国营建筑企业去年完成总产值２８９亿元，比１９８６年提高１１．３％；全员劳动生产率首次突破万元，达到１０１８３元，比１９８６年提高９％。
在２３日召开的全国建筑企业承包经营责任制电话会议上，城乡建设环境保护部部长叶如棠指出，去年，由于我国基建规模压缩、建筑任务不均衡，建筑业市场竞争激烈，企业困难重重。实行承包经营责任制后，建筑业职工关心市场，有力推动了建筑业双增双节。实行承包经营的企业，绝大多数都提高了经济效益。承包四年的贵州省建筑总公司，实现利润平均每年递增达２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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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同十一个国外厂家激烈较量
青岛心电图机国际招标获胜
本报讯 记者舒小骅、曹瑞天报道：我国医用电子仪器科研生产重点企业、青岛电子医疗仪器厂生产的“青岛——福田”牌ＦＸ—１０１型心电图机，在第二届医疗器械国际招标中，同９个国家和地区的１１个厂家的同类产品激烈竞争，一举中标获胜。这是我国医用电子仪器高技术产品在国际上的第一次突破。中标的６５０台心电图机价值４０多万美元，目前已全部组装调试完毕，正陆续运往各地，供用户使用。
这次医疗仪器国际招标活动，是利用世界银行贷款６５００万美元在全世界范围内采取公开招标的方式，选购国际第一流的各类医疗仪器产品，用以装备基层医疗卫生保健单位和医学教学院校。招标条件主要从技术、价格和售后服务三个方面考虑。美国、英国、联邦德国、日本等国家都踊跃投标。青岛电子医疗仪器厂以第一流的质量和技术、适宜的价格、完善的售后服务，赢得了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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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烟叶王国”襄城朝外向型发展
本报讯 素有“烟叶王国”之称的河南省襄城县，在烤烟生产上，认真学习国外先进技术，与国外联合生产，烤烟质量不断提高。去年，上中等烟产量达到９４％，出口烟比上年增加一倍。
襄城县种烟历史悠久，产量占全省烤烟总产的近１／１０，居全国首位。但是，由于全县广大烟农习惯于传统的生产技术，所产烤烟的出口换汇能力不高。为了扩大出口，他们采取多种形式引进国外先进技术：邀请国外专家讲学，县烟草公司把外国专家、学者的讲话制成录音或印成材料，在全县广大烟农中广泛宣传。还扩大同国外联合生产。１９８５年以来，他们与美国奥斯汀烟草公司签定了主料烟协作试验协议；１９８６年，与智利硝酸盐肥料公司签订了烟草公司专用肥料试验协议。为把国外先进种烟技术学到手，他们除派得力技术人员按协议要求严格生产规程外，每到管理、收烤、分级的关键环节，都邀请国外专家和技术人员亲临现场指导。
在与国外进行技术合作试验的同时，襄城县十分注重边试验，边示范，边推广。使全县烤烟生产逐步抛弃传统生产方式，改进烘烤工艺。近年来，全县上等烟比例明显提高。已向美国、巴西等国家出口优质烤烟，受到国外厂商欢迎。
（古国凡 孟德善 周言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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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工刘春生被破格聘任工程师
本报讯 为养虾出口创汇做出贡献的河北省柏各庄农场八里滩养殖场青年农工刘春生，最近被唐山市批准破格聘任为海水养殖工程师。
今年３５岁的刘春生，１９８５年到八里滩养殖场从事养虾生产。三年来，他认真研究养殖技术，虚心向科技人员学习，以严谨的科学态度，先后研究开发了两个科研专题：一是人工养虾的高产措施；二是人工养虾攻大个头必需的诸项因素。刘春生按照他自己研究的技术措施养虾，取得了显著的增产效果。１９８７年，他所在的养殖队３９２６亩精养对虾水面，千亩连片，亩产达２１５．５公斤，平均体长１３．５公分，全部达到出口标准；人均为国家创纯利３．６８万元，人均收入２．３５万元。对虾单产、规格和效益荣获全国三个第一。
（么志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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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我国将购买三架新型波音飞机
中国民航向美国波音飞机制造公司购买三架波音７４７—４００型客货两用机的补充协议书，二十三日在北京签订。
这种两用机是美国波音公司最新研制的，也是目前世界上最先进的民航飞机。它的起飞重量达三百八十五吨，设有客座三百零三个，除载旅客和行李外，还可装货三十六吨。协议书规定，这三架飞机将分别于一九八九年和一九九零年交付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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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香港金融机构在内地投资增加
据香港统计处统计，到一九八七年底止，香港银行及其它金融机构向香港非银行客户放出的用于在内地投资的贷款，累计总额已达二百二十二点九九亿港元，比一九八六年底增加百分之九十三。香港银行界人士认为，此举表明香港厂商对在内地投资很有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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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一批机电产品出口企业露头角
一九八七年，我国有五十九个出口额超过五百万美元的机电企业。其中，出口额超过三千万美元的有大连造船厂、天津无线电厂、上海自行车三厂、万宝电器工业公司四家企业；超过二千万美元的有上海电视一厂、长虹机器厂二家企业；佛山电子工业集团、黑龙江第一机器厂等十七家企业出口额均超过一千万美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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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湖南浏阳县外贸收购突破亿元
地处内陆山区的湖南省浏阳县去年全县外贸收购额达一亿多元，成为全省第一个外贸收购总值过亿元的县。
（据新华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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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市场随笔
说而不明何时了
蒋东轩
日前，一商界朋友谈及市场上有些产品装潢精美，但说明内容欠周，以致“说而不明”，顾客深感不便。
一是药品服用量含糊。如某厂生产的防风通胜丸，药品说明只云：口服一次６克，一日两次。只字不提每克多少粒。假若家中不备天平的话，必先数其总量，再求助于数学公式换算出需服粒数，不通数学者岂不难煞！
二是食品不标出厂日期。常见的是奶粉只注明“有效期×月”，究竟何时出厂、何时失效却不得而知，即便在有效期内，顾客也望而生疑。
三是日用品生产厂家不明。某君购置电动剃须刀一只，不出３个月便“电”而不动，细看商品说明，“３个月内予以保修”，可厂家无名，唯独在装潢上冠以“中国制造”，不能不令人叫绝！
商品“说而不明”当然不止上述几例。切盼生产厂家以对消费者负责的精神改进经营作风，让消费者方便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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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锦州３２位经理话喜忧
景统文
在我国国民经济体制改革不断深入发展的形势下，企业经理们感到最满意的事情是什么？遇到的最大困难和问题是什么？不久前，锦州市城市抽样调查队对锦州市及其所辖的锦县、兴城市、黑山县、绥中县的３２位经理进行了问卷调查，结果，经理有喜有忧。喜是根本的，深化改革才能解决他们的忧。
在“您任经理以来，感到最满意的是什么？为什么？”的问卷调查中，８４．５％的经理认为，最满意的是实行经理负责制。实行经营承包，改变了过去那种党政不分、领导干部一律由上级指派的做法，使经理切实有了指挥权、管理权和决策权，有利于贯彻任人唯贤、按劳分配等原则，充分调动职工积极性，不断提高经济效益，从而使企业有了生机和活力，增强了竞争能力。
在“您在工作中遇到的最大困难和问题是什么”的问卷调查中，３７．５％的经理认为，企业不能自主，在经营上放不开手脚，关卡多、婆婆多、办事难；３４．４％的经理认为，人际关系复杂，处理难，如遇到分房、长工资、职工除名等问题，有的职工写匿名信诬告，有的到经理家里去闹，有关部门不过问；有的领导往人员偏多但经济效益好的企业安排亲友，企业难顶住等等；２8．１％的经理认为，上级摊派费用多，一些商品乱涨价，政策不稳，货源不足，职工队伍素质较差，企业经营管理难。
在“您对上级领导部门的最大希望和要求是什么”的问卷调查中，３１．３％的经理提出，上级领导部门要帮助下边解决实际问题，简政放权，少指责，少干预。４３．８％的经理提出，上级领导部门不要刁难企业，不要乱摊派，要尊重企业的自主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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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天津市武清县大良乡希世欣工艺制品厂用铁丝编织工艺品，品种达100多种，远销美国、联邦德国、日本及香港等15个国家和地区。
新华社记者 杨宝坤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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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中国民航北京售票处表彰在民航工作30年的老同志。
张东声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