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版(经济)
专栏：
改进企业思想政治工作的几点思考
左方 春雷
在改革和现代化建设新时期，为在全体职工中形成振兴中华，实现四化的巨大精神力量，必须大力加强企业思想政治工作。企业思想工作要得到真正的加强，必须作切实的改进。前不久，我们到福建、广东两省的一些大中型企业调查研究，重点考察三资企业的思想政治工作情况，对企业思想政治工作的改进问题形成了几点粗浅意见。
对思想政治工作需要再认识
长期以来，思想政治工作一直受到高度重视，被摆在重要地位。那么究竟什么是思想政治工作？它应该包括哪些内容？
过去，在“阶级斗争为纲”的年代，思想政治工作主要就是搞政治运动，抓阶级斗争，因而在群众心目中，很大程度上成了批人、整人和假、大、空的代名词。十一届三中全会后，这种状况有了很大改变，但思想政治工作依然是一个十分庞大、芜杂、几乎包罗万象的体系。企业里凡是隶属于党委序列的部门，包括组织、宣传、保卫、纪检等都算政工部门，有的还加上工会、青年团等群众组织。凡是分派给这些部门的事情，就都算思想政治工作。于是，从宣传党的路线方针、发展和管理党员、组织各种政治理论学习，到调资分房、动员买国库券，乃至处理职工打架、组织打扫卫生、布置计划生育等等，无不包括在思想政治工作范围之内。
这样，企业里便不得不设置一支庞大的政工队伍。尽管人很多，每天辛辛苦苦，结果却管了很多不该管、管不了也管不好的事情。我们要改进思想政治工作，必须对思想政治工作的概念本身来一个再认识，将其外延和内涵重新加以科学的规定。
所谓思想工作，应该指以人的思想为对象而进行启发、疏导、调节的工作。简单地说，就是解决人的思想问题的工作。在过去战争年代及建国后一段时间，我们一直将思想工作同政治工作两个概念混用，后来也没有过明确的划分。其实，人的思想问题中，既有政治性的问题，也有非政治性的问题，还有属于心理、生理的问题。如果不加区别地把一切思想问题都同政治问题挂起钩来，很容易混淆两类不同性质的矛盾，搞“无限上纲”。
思想工作的客体是人，企业生产管理的客体也是人，所不同的是，前者是通过作用于人的思想意识来调节其行为，达到预定目标；后者对人行为的调控则主要是通过各项规则、制度去进行。当然，现代管理方式也强调研究和考虑人的心理，但思想工作同管理工作还是有一定区别的。多年来我们企业中的状况是，大量的规章制度不健全，生产秩序混乱，本应由规章、纪律甚至法律、法令来实行“硬约束”的问题，都靠思想政治工作来解决。另一方面，本来应该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和风细雨般的思想工作又被搞得十分死板、生硬。也就是说，用软手段去代替必要的硬约束，又用硬办法去进行应有的软工作。这样，企业当然难以搞好。现在看来，该确立规范、制定章程和施行纪律的地方必须严格，决不含糊，在这个基础上，把思想疏导结合融汇进去，机制就顺了。
在我们的企业里，党务工作应当是党务部门的职责；建立和推行必要的规章制度属于管理工作的范围；种种社会性事务也应逐步移归社会。这样一来，思想政治工作显然不再需要由一大批专职政工干部来承担，而完全可以转向兼职化、业余化，使其更富于心理调节和情感启发的软色彩。
有必要确立企业思想政治工作一元目标
怎样才能真正克服经济工作和思想工作的“两张皮”，是长期困扰我们的一大难题。从调查中我们感到，破解这一难题的重要环节，在于确立企业思想政治工作的一元目标，这就是调动职工的积极性、主动性和创造性，促进生产力发展。如果目标上始终二元并列，即一个服务于经济活动的目标，一个体现政治意图的目标，那么操作起来就很难一股劲。
而要明确这个问题，首先又必须对企业的目标和工人的目标有一个正确的认识。
在我们国家里，企业首先是一个经济组织，是商品生产者和经营者，要出产品、出效益；企业同时又是社会主义制度的一个基层单位，要培养人、造就人；处在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企业，基于社会经济还不发达，社会矛盾较为复杂等因素，还要与国家的重大步调同频共振。与此相联系，我们的工人应该做到遵纪守法，辛勤劳动，应该具有社会主义的理想道德，应该拥护党和政府的路线、方针、政策。
这里一个重要的问题在于，以上企业的诸项目标以及工人的诸项目标，相互之间并不是割裂的，它们能够也应当统一于企业的生产经营，统一于工人的顶岗劳动。因为工人的思想活动和政治行为不可能脱离生产经营的过程而存在，最终也只有通过生产经营的结果去体现。
目前，在相当一部分企业里，思想政治工作依然是二元目标。既然目标二元，围绕着不同的目标自然各有一套工作内容、工作方式，而且服务于政治性目标的东西还特别多，各种学习和教育占用了大量时间。但由于所灌的东西与工人所要求的东西常常错位，职工学习的兴趣不大，实际效果有限。一些企业的职工特别是青年职工脑袋里似懂非懂的大概念、大原理好像也塞了不少，可是像劳动态度、纪律观念等对一个工人来说本属于ABC的东西，偏偏又普遍地受到忽视。另外还有这样的情况，就是思想政治工作所宣讲的一些观点、原则和价值标准，与企业经济体制改革的方向，与商品经济的发展规律正好是相悖的。其结果耗时费力，客观上却起着维护大锅饭、平均主义的消极作用。
在确立了调动职工积极性的一元目标之后，企业思想政治工作的内容将明显地简化和变实。可以这样设想，将来，属于基本道德规范的培养和理论文化知识的掌握，集中在青少年时期进行，由学校来承担；属于形势政治性的宣传，主要凭借大众传播工具去进行，社会主义的工人对国家发生的重大事情的了解，主要应通过阅读报刊，收看收听电视广播等途径去获得丰富的信息；属于职工须知一类的教育，包括厂规厂纪、厂史宣传等，可以连同技术业务讲授一道放在工人岗前培训中去进行。把以上几块“甩”出去，“留”给企业思想政治工作要干的，主要就是围绕企业的生产、经营、技术开发、体制改革等各项经济活动，针对职工群众在此过程中产生的各种思想问题，进行对话、解释、说服、启发、诱导等。这类工作，完全可以由厂长、车间主任等行政干部担负。许多企业的同志都认为，由行政干部来干这个事非常适合，因为他们在下达一项生产任务或宣布一项改革措施时，总要同时说明道理，进行动员，这就做了思想工作。一些层次稍高的政治理论教育，主要对象应是党员及领导干部，在此范围内由党的系统组织就可以了。
以上所讲属于比较长远的图景，需要一个相当的改造过程才能达到。在今后一段时间，限于各方面的基础和条件，企业思想政治工作除了上述内容，看来还需要适当承担一些时事形势宣传和理想道德教育的任务以提高广大职工执行党的方针政策和国家法令的自觉性，增强识别和抵制各种错误思想的能力。尤其在当前改革的关键阶段，很需要结合企业实际宣传十年改革的巨大成就，讲清深化改革的形势、方针和任务，使职工群众对改革前途充满希望，同时又对克服困难作必要的精神准备。
与企业思想政治工作的一元目标相适应，检验思想政治工作的标准也应当只有一个，即是否促进了生产力的发展。不能设想，一个产品粗劣、效率低下、长期难以扭转亏损局面的企业，能够说它的思想政治工作是出色的、有力的；反过来，一个企业完全不做人的工作，不注意调动职工的积极性和创造性，就能生产蒸蒸日上、产品优质对路、效益不断提高，那也是很难设想的。当然，这要注意两点：一、生产力作为一个高层次的、宏观的范畴，与具体的经济指标直接相关，却不完全等同，它包含着经济增长实力、技术创新机制以及生产者文化智能素质等更为深广的、动态性的内容。应从这样的意义上去理解生产力发展同思想政治工作的关系，避免陷入形而上学和狭隘的功利主义。二、运用生产力的检验标准须有必要的前提条件。由于目前新旧体制交替并存，有的企业纯粹倚仗某种特殊条件获利，有的甚至靠非法经营而发财，这就不能作数。只有在外部环境正常、竞争条件均等的前提下，企业生产力大步地持续地向前发展，这样的事实才能够作为思想政治工作富有成效的科学证明。
给企业思想政治工作以更多自主权
改进企业思想政治工作，除了理顺内部运行机制，还有一个理顺外部关系，为企业做好思想政治工作创造良好环境的问题。在这方面，很长时间以来最突出的是企业没有自主权，负担过重，无法依据自己的实际、自身的特点，开展富有自己特色的卓有成效的思想政治工作。
以往多年，在产品经济的基础上，形成了思想政治管理工作的高度集中的“大一统”管理格局。其特点是：中央各个部门不断发出高频率的指令性任务，通过省或行业主管部门以及下属二级单位的逐步放大，最后强制或半强制地灌到基层。企业的思想政治工作就是在这样一种总的格局下运行的。这些年来，上级部门，从中央一级到省地（市），给企业布置了大量的指令性职工教育任务，如形势政策教育、青工政治轮训、理想道德教育、民主法制教育、文化技术教育、商品经济教育、普法教育、四项基本原则教育，等等。由于任务繁重，内容庞杂，企业在时间、精力上都难以承受，有相当一部分内容脱离了企业的实际需要，离开了企业中心工作的轨道。结果，教育任务穷于应付，必然流于形式主义。
我国企业众多，工作基础、内外条件差别很大，发展也很不平衡。因此，企业思想政治工作必须坚持自主开展，紧密结合企业生产经营管理实际的原则。这也是从产品经济向商品经济转化所提出的必然要求。商品经济的一个重要特征在于生产主体的多元化、独立化、个性化，它不仅体现为企业生产经营的独立自主，而且意味着思想、文化等方面的各具特色。因此，随着改革的深化和商品经济的发展，企业经济上的自主权显著增大，企业思想政治工作应该有充分自主权的问题，也被实践迫切地提了出来。今后，重大的问题仍然需要作统一的宣传教育部署，统一认识，统一步调。此外的一些共同性、基础性的教育，则应当允许企业自主地安排教育的时间和重点，采用适合自身情况的步骤和做法。
缩减上级主管思想政治工作部门的思想政治工作的指令性任务，给企业思想政治工作自主权，丝毫不意味着放弃对企业思想政治工作的领导。前面已经谈到，放权、减少指令性任务，所涉及的是上级部门改进领导方式的问题，即通过什么方式更好的实现领导。在微观重新构造的同时，宏观管理需要改善，只有改善才能加强。就上级部门而言，在缩减指令性任务之后，应加强宏观指导工作。在这方面，借鉴国外成功的经验，应该首先尝试运用正在迅速发展的大众传播手段，强化社会舆论系统，加强舆论引导工作。这样做，既可以加强上级部门的指导职能，使上级部门展示新的作用，又可以通过舆论媒介和其他信息传递的牵动，使思想政治工作做得更活、更好。
从发展的观点看，企业思想政治工作新格局，其方向应当是：（1）厂长领导，行政主管，思想工作和生产经营管理形成一体化轨道。（2）企业党委不对这方面工作专门负责，其职能主要是抓好党的自身建设，发挥党员的先锋模范作用以影响和带动职工，深入调查研究职工思想动态和思想文化建设中的问题，向厂长提出意见和建议。（3）企业中主要致力于思想工作的少数人员，其待遇、职称纳入行政管理干部序列。（4）企业思想工作的内容，一般由企业根据自己的实际具体确定和实施，上级部门的职能主要是加强理论研究、经验研究和宏观指导工作，组织适度规模的工作交流，通过强化社会舆论系统来加以引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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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北京人工模拟试验及大面积调查证明
土壤中残留地膜使农作物减产
本报讯 记者陈满正报道：北京市1980年开始推广地膜栽培技术，到去年底累计推广面积143.7万亩，获经济效益1.87亿元。但是，与此同时，大量残留地膜却污染了农田，给农作物生长带来危害，造成不同程度的减产。
1986—1987年，北京市环保和科技部门在丰台、朝阳、大兴等区县，对残留地膜危害蔬菜、小麦生长发育及产量进行了人工模拟试验和大面积调查，发现农田耕作层有废膜的比没有废膜的要减产8.3％—54.2％，减产幅度大小因蔬菜品种不同而异。减产顺序是：油菜54.2％、蒿子秆52.2％、心里美萝卜31.8％、白萝卜29.7％、大白菜9.8％。
市环保部门调查还说明，当残留地膜在土壤中每亩达到3—4公斤时，蔬菜减产的幅度为：西红柿10.4％、春黄瓜6％，春元白菜4.8％。在大兴县模拟试验中，耕地使用两年普通农膜，亩残留量是6.9公斤，使小麦茎数、穗数和千粒重都比对照田减少，亩均减产9％。连续5年使用地膜，残留膜亩达23公斤，使小麦减产26％。
5年来，北京市环保部门在8个区县进行多点抽样调查。数据说明，土壤中地膜残留量为使用量的1／3，逐年增加。
为保护农业生产环境，急需采取可行措施，尽量将残膜收回，问题是农民不愿花时间去拣残膜，一是收购价格低，农民没有积极性；二是有关领导对残膜污染农田的严重性认识不足，宣传组织群众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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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微山湖下可采煤
新华社合肥电（记者马常青、实习生汪振望）“六五”国家科技攻关项目“微山湖下采煤的试验与研究”，9月29日在合肥通过了部级鉴定。这项技术成果将使微山湖下长期沉睡的近百亿吨煤炭资源得到开发。
地处鲁南苏北的微山湖，在长约110公里、宽10—25公里不等的狭长水域及滨湖地段蕴藏着大量煤炭资源，其中湖下储量约60亿吨。1982年，淮南矿业学院、江苏盐城煤炭工业公司和山东矿业学院共同承担了“微山湖下采煤的试验与研究”这个科技攻关项目。经过6年多的艰苦努力，他们获得了大量的资料数据。为微山湖地区煤炭资源全面开发提供了科学依据。专家们认为，这项重大技术成果具有巨大的经济效益。湖下开采技术付诸实践后，微山湖及周围矿区年产原煤可达3000—3500万吨，将成为华东又一“动力之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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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不守合同单方违约受制裁
东北微电子技术研究所被判退赔近八万元
新华社沈阳10月3日电 （记者姜敏 通讯员梁昕秋）机械电子部东北微电子技术研究所不履行技术服务合同，致使沈阳市光电声技术开发公司蒙受经济损失。最近，沈阳市皇姑区人民法院依法判决东北微电子技术研究所退还沈阳市光电声技术开发公司预付器件研制费6万元，赔偿实际经济损失1.9万多元。
沈阳市光电声技术开发公司是一个以开发光电声技术为主的民办科技机构。从1986年开始，这家公司组织“星期日工程师”进行攻关，于1987年5月完成了“节奏与伴奏发生器”的设计任务。为了使这一新成果早日转化为商品，1987年6月12日，光电声技术开发公司与机械电子部东北微电子技术研究所签订了一份技术服务合同。合同规定光电声技术开发公司向东北微电子技术研究所提供有关技术资料及研制费20万元，并要求东北微电子研究所于1987年年底前完成产品试制工作，提供产品1万支。合同生效后，光电声技术开发公司及时向东北微电子技术研究所提供有关技术资料，预付首批研制费6万元，并进行了一系列产品推广应用及销售等方面的准备工作。可是，东北微电子技术研究所不按期履行合同义务，虽经光电声技术开发公司多次催促，仍然以“研制费不足，科研任务重”为由拖延进度。截至法院判决合同终止时为止，东北微电子技术研究所只交付产品232支，仅占合同规定数的2％。双方发生纠纷后光电声技术开发公司向皇姑区人民法院提出诉讼，法院经审理判决东北微电子技术研究所承担不信守合同单方违约责任，应赔偿经济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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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北京国际服装基础理论研讨会召开
本报讯 记者莫新元报道：自去年国内举行第一次服装基础理论研讨会之后，中国服装研究设计中心和《中国服装》杂志社于10月1日又举办了“首届北京国际服装基础理论研讨会”。来自法国、日本、美国、香港的国际知名服装专家，同国内同行一起就“服装的民族化与时代感”这一主题进行了探讨，并展示了各自的服装设计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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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龙江省大灾之年粮食再获丰收
黑龙江省今年虽遇严重自然灾害，但粮食总产量仍可达到160亿公斤，是这个省实行家庭承包制以来的第4个丰收年。
专家们分析，在这种情况下，黑龙江粮食所以能丰收，除了水稻、玉米、高梁、大豆等作物籽粒饱满，成熟度高，水分小的因素外，最主要的原因是科学种田面积大，单产可高于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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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国机车生产已跃居世界第二位
我国机车生产已跃居世界第二位，机车保有量居于世界第三位。
到9月26日为止，我国今年已生产内燃、电力和蒸汽机车592台，仅次于苏联。同时，目前奔驰在我国万里铁路上，作为牵引能力的各种机车达1.2万多台，这使我国成为仅次于美国、苏联的世界第三大机车保有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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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汉商场实行股份制理顺经济关系
武汉商场1986年底实行股份制以来，发行股票1200万元，使商场成为国家、社会集团和个人入股的股份制企业。这个商场实行股份制后，实现的利润按所得税、红利基金、企业发展基金、职工福利奖励基金和企业董事会基金等5块进行分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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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国水稻应用“增产菌”可望增产
今年，我国在水稻上推广应用“增产菌”约3000万亩，作物长势喜人，可望获得较大的增产。
参加全国水稻“增产菌”应用现场会的专家、教授和有关人员于9月21日至23日通过对现场考察发现，凡是应用“增产菌”的水稻，生长旺盛，根繁叶茂，分蘖力强，显得格外粗壮；接近成熟的稻子黄丝亮秆，穗大粒多。经过多点测算，一般可增产稻谷10％左右。 （据新华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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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口建成地下水库
本报讯山东省龙口市建成了我国沿海第一座地下水库——八里沙河地下水库。该库坝长740米、高24米，断面为5500平方米，可增加复蓄水量60万立方米。
地下水库是在补水充足的地下松散含水层中，建造地下水泥板墙，拦截地下水径流，形成有一定回流面积和库容量的地下蓄水体工程。
龙口地处北方缺水区，降雨期集中，径流不能充分利用。针对这种状况，市委和市政府修地下水库补源，缓解水的供需矛盾。继八里沙河工程建成之后，还将在黄河流域再建三座地下水库。 （于永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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舟山汽车轮渡公司擅自提价屡禁不止
有关部门表示将予以严肃处理
新华社杭州电（通讯员钱永红、记者林楠）浙江省舟山市汽车轮渡公司9月11日以8小时以外“单边加班航渡”的名义擅自提高过渡车辆的收费标准。这是这家公司今年4月以来第三次巧立名目擅自提高价格，物价部门对此正在调查。
今年4月11日，这家公司以收取船用柴油议价费差额为名，提高过渡车辆和旅客收费标准7％以上。此后当地物价部门先后11次要求他们停止这种违反物价法规的行为，但3个月后才被制止。为此，这家公司被没收非法所得并罚款1万元。
接着，这家公司又在8月11日宣布“进一步推行满负荷工作法”，于15日开始将轮渡收费标准提高二至五成，被物价部门制止后，9月11日，这家公司又以“单边加班航渡”的名义擅自加价收费。
物价部门对这个物价违法案已着手调查，将予以严肃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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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山看菜
新华社记者 郑战国 于绍良
黄瓜：每公斤0.2元。
豆角：每公斤0.5元。
土豆：每公斤0.34元……
这是国庆前夕，记者在唐山蔬菜市场上看到的部分蔬菜价格。尽管目前正处在蔬菜生产的淡季和销售的旺季，全市各蔬菜摊点上的品种依然十分丰富，每个国营菜店的品种都在10种以上，且价格稳定。
诀窍何在？
菜 园 子
菜园子是关键。唐山人明白这个道理，措施有两条：一是将菜价补贴款大部分用于补贴菜农，平价向菜农供应一部分化肥、农药、薄膜等生产资料，让菜农有利可图。二是为菜农提供技术服务，在提高田亩效益上做文章。今年全市每亩产菜预计比1986年提高36％，市郊暖棚菜田的每亩纯收入可达1300元，比去年增加500元。
唐山这个震后重建的城市，每年都有许多菜田因扩建新城区被蚕食。市政府于是规定征用一亩菜地必须交纳7000元的新菜田开发基金。现在，唐山菜田面积达43万亩，近郊大棚菜田9600多亩，成为全国的四大商品菜基地之一。
菜 摊 子
有人说，货多价自廉。其实不仅仅如此。菜摊子搞不活，蔬菜就难进城，进城也要靠“倒爷”，菜的价格就会高，这个道理十分明显。
唐山看菜，使我们也吃了一惊：这里菜价很低，并不是以国营蔬菜店起主导作用，全市蔬菜经营量的70％是个体摊贩干的。唐山市的指导思想很明确：多渠道、少环节，鼓励个体与国营展开竞争，不管谁卖菜，只要菜多价低，市民意见少就行。全市建起8个蔬菜批发交易市场，让经营摊点的个体菜贩直接与菜农见面，减少了渔利的中间环节，各方面都十分满意。对国营菜店，市里也下放权力，逼它去和个体户到市场上展开竞争。结果，国营菜店上市的蔬菜品种、数量也都有所提高。
菜 篮 子
唐山人对菜篮子是基本满足的。在建设北路蔬菜副食商店门前，记者与居民刘玉萍攀谈起来。他说：“现在的菜价是涨了点，但知道唐山的价还算是低的，我的气也就消了。”
让唐山市民感到满意的是，蔬菜市场上淡季不淡。在机场路贸易市场，用三轮车买菜的老大爷赵连魁指着满车青菜说：“五年前我大儿子结婚时，也是这个季节，我跑了全市几十家菜店，只买到5种菜，现在二儿子也要结婚，没出这家贸易市场，就买到了18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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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堂“审”菜
本报记者 潘帝都
进入9月，蔬菜供应一向比较充裕的贵州省遵义市，菜价陡然猛涨，1公斤小白菜竟由原来的0.60元一下涨到1.60元至2元，拎菜篮子的家庭主妇叫苦不迭。信息很快反馈到市委和市政府。9月18日，星期天，市委书记徐安仁来到菜市。他东瞧瞧，西问问，最后花了0.55元买了0.55公斤散白菜，看看手中蔫巴巴的小白菜，心里很不是滋味：症结究竟何在呢？他当机立断：不能让其放任自流，要来个“三堂会审”。
9月20日下午，在遵义市委大楼三楼会议室。郊区菜农代表、居民代表、街道干部代表和市农委负责人、市工商管理局负责人等被请来了。市委书记徐安仁亲自参加会议。
市农委负责人首先发言，分析了当前菜价上涨的原因：一是天不帮忙——又旱又涝，又是高温又是低温，二是人口增多，需求量猛增；三是建房占地，菜地减少；四是蔬菜进入淡季。
菜农们还有另外一番话。一位菜农说：“农膜、尿素、农药、议价粮等价格成倍上涨，种菜成本大大提高，菜价能不高吗？”另一位菜农补充道：“二道贩太多，我们种的菜让他们一倒，价格往往翻番。我们很想把菜直接挑到菜市上卖，可是摊位难找，还有菜霸刁难。”没等菜农讲完，一位居民代表接过话说：“种菜难，管理难，我都理解，但人不吃菜不行，菜价涨得这样高从来没有过，根本原因究竟在哪里？很值得有关部门领导深思。”另一位居民代表马上接着说：“国家蔬菜公司并不是没看到这种情况，他们为什么不积极参与市场调节？为什么不从外地采购一些蔬菜，以弥补市场不足？我们是靠工资吃饭的，工资像死水，菜价像活瓢，活瓢舀死水，舀不了几下就干了，如此下去，生活不好过啊！”一席话犹如一石激起涟漪，到会居民代表、街道干部纷纷提出意见。有的说：菜价涨得这么高，市政府领导究竟管了多少？有的说：二道贩赚钱太狠心，工商管理部门应该认真管起来。
徐安仁边听边作记录，一位居民代表说：市民吃菜难，市领导把我们请来开会，向我们通报情况，让大家共同出主意，想办法，说明对市民的“菜篮子”是很关心的。接着，各方代表便围绕着如何搞好蔬菜的生产、流通、消费、管理等方面问题提出意见和建议。
眼看已到下班时间，一直埋头记录的徐安仁书记这时开了口：“感谢大家，感谢大家。我们一定认真研究大家提出的批评、意见和建议，尽快拿出切实有效的措施，争取在较短的时间里扭转蔬菜供应困难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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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逾古稀的江苏丰县离休干部崔荣河，今年春天引进良种——巨丰巨穗珍珠谷，指导首羡乡渠三座楼村烈属渠立奎等农民试种，由于采取营养钵育苗等科学技术，亩产谷高达一吨。图为崔荣河向农民传授珍珠谷的栽培技术。 王汝楫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