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版(经济)
专栏：
追踪夏任凡
——沈阳采访札记
本报记者 艾丰
曾被免职的改革者夏任凡，终于走出了前进路上最狭窄的夹缝。改革气候正好。但千千万万企业家，仍面对着新旧观念、新旧体制的夹缝。
1986年夏天，我在《一场尚未结束的争议》中，报道了沈阳市电车公司经理夏任凡受到不公正待遇被免职。几个月后，在上级党组织的干预下，夏任凡易地复职，当了沈阳市长途客运汽车公司经理。但如何评价他的素质，当时仍属“尚未结束的争议”。此次“追踪”，目光自然集中在这个方面。
上次采访中，见到一些材料，听到一些谈话，曾把夏任凡勾勒成一个“私心很重”又很“狂妄”的角色；猝不及防的脏水，曾泼得这个年轻汉子发烧到40℃……
1986年10月，上级决定给夏任凡复职。市委几位领导同志与他作党员之间的亲切交谈。本可倾吐一肚子委屈的小夏，却表了这样的态：“给我机会！离开企业，我象鱼离开水。哪个企业落后，难搞，派我去！”
这样的去处很快找到了：沈阳市长途客运汽车公司，十年来已有五任经理从这里降职调走。有人宁可“提前离休”、“开除党籍”，不愿去坐这个经理宝座。
去，还是不去？夏任凡周围的亲朋好友几乎一致反对：“这是陷阱！”“你电车公司的罪没受够！”“这次失败，就一生难以翻身了！”
几天考虑之后，夏任凡“力排众议”，于11月11日，正式走马上任去了。
到长客，他接触到的第一个实质性数字是：未来的1987年，公司至少亏损45万元！
一年多后，记录在案的数字是：到8月份，公司已完成全年利润承包指标80万元；到年底，共实现利润120万元。
“夏任凡确实是个人才。”这次采访，上上下下，更多地是听到这样的话。
实践帮人们正确认识夏任凡的“狂”劲。在我面前他也数次愤愤不平，口出“狂言”：“电车公司要用我，不仅不会亏损，还会再盈利几百万！”“狂言”有时还涉及更大范围，这可能是他得罪人的原因之一。他缺少逃避风险的“谦虚”，对领导不“唯唯诺诺”。在这点上，夏任凡更近于那种内容不错，但包装粗糙的商品，不管是因为他涉世未深来不及“包装”，还是压根儿不想讲究“包装”，“简装”，对中国似乎更加需要些。
夏任凡有个贬多于褒的外号：“夏大白活”。 整夏任凡时，就有这样的指责：好吹牛，对电车公司职工讲话，说“将来我们的工作服要比‘空中小姐’的还漂亮”。
此次“追踪”，获得他几次演说的片断：
就职演说。1 986年11月。公司领导班子见面会上。
“新官上任三把火，充其量是中等水平。本人不烧火，效果要随着办法贯彻自然显露出来。我希望团结。防止狗咬狗一嘴毛。咬胜的一嘴毛，咬败的一身伤。愿意合作的，我一律留任…… ”
大会亮相。1 987年2月。全公司“整纪刹风”大会，公开处理严重违纪职工17名。上千人礼堂涨满。
“我总结长客有十难…… 这难那难怎么治？唯一的办法是改革！这次整顿纪律刹歪风，就是为改革创造条件。一抓整纪，有人给我打电话：‘小心脑袋，我知道你家在什么地方！’对不起，我见惯了。还有人写匿名信，要捅人。哈哈，我在这里告诉他：我肚皮厚，你要准备1尺2的刀子！…… ”
30分钟，6个问题，没有讲稿，多次被掌声打断。
工作会议。1987年3月，全体干部会，租赁方案公布之后，公司党委书记讲话提到“有人认为我们办法有点四不象”。此时夏任凡即席发言：
“书记的提醒很重要。外界可能议论我们的办法‘四不象’，我看，确实‘四不象’：不象外国的，不象中国传统的，不象外单位的，也不象本公司过去的。‘四不象’很好！我们就是要闯出一条有中国特色的经营管理道路来！”全场活跃。书记也肯定了夏的解释。
在口才问题上，人们往往使用互相矛盾的两种标准：多年听惯领导者的照本宣科之后，突然听到妙趣横生的言词，兴奋之余，总还留下“夸夸其谈”的阴影。夏任凡是极力提倡现代企业家必须有演说才能的，他也为此而吃亏。幽默，虽然是“游刃有余”的艺术流露，有时也会因此而失去“文件式”的准确。一个人的缺点往往是他优点的延长。
夏任凡还有个别称——“夏大胆”。用东北话说，“他什么都敢‘造’”。就是那些宽容的人，也把它作为“不稳当”、“不可靠”的代名词。
经历痛苦的沉浮之后，夏任凡的胆子是否小了点？“追踪”后的印象是：秉性难移。
有人说，“能管好长客，当市长没问题。”言其难也。夏任凡敢于签订承包责任状，不可谓不大胆。
长途客运，线多路远，单车运营，“票兜子离售票员衣兜子太近”。根据这种情况，夏任凡决定实行租赁。“我要把长客每台车，都变成国营的‘个体户’。”他大胆预言：租赁推开后，5月6月有起色，7月8月赢利将超过20万元。许多人不信，历史最高记录月利润未超过19万元，何况现在面对“个体车”的严重挑战！执行结果：7月20万元，8月28万元。人们服了。
司乘合一，是多年老办法。夏任凡认为这样构成的“细胞”不符合自我约束机制的要求。他大胆提出司乘分开。司机归车队管，以利润计酬；票务员归车站管，按收入计酬，贪污票款等于“贪污”自己的收入。此项措施，尚有争议。但贪污票款大为减少，已属公认。
他的大胆决策还有许多。开始不少人为他捏把汗，现在人们则说“夏任凡管长客，犹如庞统作知县”了。其实，夏任凡决非“傻大胆”。为处理某个队长，他在家踱步3天。这位大学经济系毕业生仍经常浏览各种书刊。十三大前，他在一个座谈会上发表了“三剥离”的观点：企业要搞活，一是从党委一元化领导中“剥离”出来；一是从政府行政干预中“剥离”出来；一是从传统旧模式中“剥离”出来。讲“剥离”，而且对着“领导”，确实胆子不小。但这是改革的胆识。
改革者常处于两难之地。传统的道德，旧的体制，不容、不喜欢“锋芒毕露”的人。而要刺破旧观念、旧体制的“厚皮”，不露点锋芒又不行。
用什么样的标准来衡量企业家的素质？是用传统的“官员”形象来“框”他们，还是允许他们以崭新的形象出现，即使这种形象开始并不完整？
“追踪”期间，记者同沈阳市委几位领导同志就这些问题进行探讨，并有宝贵收获。
既然承认“生产力标准”是个中心问题，那么企业家素质的基础，是否应该是经营管理才能？对领导者说，是“谁能把企业搞好，赚钱，我就支持谁干”，还是“只要你听我的话，赔了钱我给你补”？
既然承认改革是推动我国各项工作的动力，那么衡量一个企业家，是否应把改革意识如何放在首位？
十分清楚，适应竞争的企业家的素质，不仅为旧的经济体制所不容，而且与权力过分集中的旧的政治体制相矛盾。
是时候了，由承包经营和厂长（经理）负责制的推行而必然引申出来的“上层”有关政治体制改革！
吹散旧观念的阴霾，扒开旧体制的僵土，让万千企业家幼苗在中国大地上迅速成长。“真正的企业家队伍形成之日，就是中国经济改革成功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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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挤占蔬菜补贴 克扣供应指标
益阳蔬菜公司经理被撤职
本报讯 湖南益阳县蔬菜公司挤占居民蔬菜补贴，克扣居民计划粉丝、豆干指标，严重损害了消费者利益。今年11月上旬，该县人大常委会同县政府有关部门对此事进行了严肃处理。除撤销该公司正、副经理职务外，还责成将克扣的平价粉丝指标按人均2公斤的标准返还给消费者。
去年，益阳县财政部门拨给县蔬菜公司4万元蔬菜补贴，以平抑蔬菜价格。而该公司真正全年用于蔬菜补贴的仅909元，为补贴总额的2.27％，其余的39000多元用于其它开支。今年，县财政又拨给该公司蔬菜补贴4万元，而该公司1至8月的蔬菜亏损只有138.8元，大部分补贴又挪作它用。
益阳县蔬菜公司还采取不发、少发粉丝票和跨季度作废的办法，克扣居民计划粉丝指标36887公斤，人均克扣2.4公斤，占总供应量的5881％。此外，该公司还将近两年克扣居民的平价豆干，转为议价销售。他们置消费者利益而不顾，随意挤占国家蔬菜补贴数万元之多，这种损坏国家声誉，坑害居民的恶劣行径，引起了群众的强烈不满。（唐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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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短评
及早堵住漏洞
益阳县蔬菜公司挤占财政补贴，克扣商业计划供应指标，受到严厉处分，消费者拍手称快。
最近一个时期，许多省市的蔬菜、粮油、副食部门，不同程度地出现过损害消费者利益的行为。据一些读者反映，有的商店故意把住平价定量供应的鸡蛋、食油等不卖，自己倒手卖议价。有的批发企业一边吃着国家补贴，一边将定量供应的猪肉卖给关系户，或私自分掉瘦肉，致使零售商店柜台上摆的总是肥膘。
国家在财力相当困难的情况下，拿出补贴给商业部门，本意是平抑物价，保证居民基本生活需要，减轻消费者的负担，而现在却有人打国家补贴的算盘，乘某些商品紧缺之机，在经营环节中捞一把。坦率地说，国营商业（主要是批发环节）的工作确有不少漏洞。
在多种经济成份并存的市场上，唯有国营商业享受国家财政补贴，可谓得天独厚。我们的同志不可把这笔由国家负担的财力当成摇钱树，不潜心提高经营管理水平，相反却利用掌握国家计划供应商品的便利条件为小团体谋取私利。另外，主管部门也要加强监督检查，不要因为企业承包了，租赁了，该管的事也撒手不管。同时，财政部门理财当家，更要精打细算，一丝不苟地掌好国家金库的钥匙。益阳县财政部门第一年给蔬菜公司补贴4万元，第二年仍是4万元，而两年经营亏损分别占补贴的2.27％和0.35％，补贴数额大大超出实际需要。从益阳县发生的事情看，正是理财人不够精明，监督者又不够负责，才让蔬菜公司钻了空子。其它地方有没有类似情况，有关部门不妨检查一下，及早堵住漏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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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中国工业技术出口有潜力有市场
在香港举办的交易会成交四千五百万美元
本报香港12月13日电 记者黄幸群报道：4500万元（美元，下同），这是“中国工业技术出口交易会”期间，签订技术出口合同和协议的总金额。对正处起步阶段的中国技术出口而言，这是一个不小的数字。它融汇着中国科技、贸易工作者的心血，表明了一个事实：中国的工业技术出口有潜力、有市场。一位日本商人在参观交易会后说：“没有想到中国能出口这么多技术。”
以往，外界很少看到中国技术通过贸易出口。因此，有人认为：对技术贸易，中国是“只进不出”。最近几年，这种情况开始改变了。这次在香港举办的“中国工业技术出口交易会”，实际上是我国首次在境外举行的、以促进技术贸易为内容的大型商务活动。
交易会共带来了1600多项技术。11天洽商期间，有60项已经成交。还有更多的项目已进行初步接触，将在会后继续洽谈。已签署的合同、协议，有多达几百万元的大项目，也有几万元的小项目。买方大部分来自香港地区和东南亚各国，他们普遍对实用技术感兴趣。行家们认为：这正是这一地区技术市场的特点和潜力，中国技术出口在这个地区的前景很好。
这次交易会对外签署的合同和协议，有的是出售技术产品，有的是转让专利技术，有的是提供技术服务，有的是合作生产，还有的是补偿贸易、承包工程。根据不同技术特点采用不同方式成交，显示了中国在技术贸易方面的做法已相当灵活。
从明年起，中国对外经济贸易部将与国家科委联手，每年在深圳举行一次对外技术交易会，以技术出口为主。主办者欢迎境外厂家参展和到会推销其先进技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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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上海港煤炭装卸公司承包经营添活力
承包3年创利等于新增一座大型码头
本报讯 记者吕网大报道：上海港煤炭装卸公司实行承包经营3年，多接卸煤炭1782万吨，相当于改革前这个港区一年的吞吐量，为国家创利2760万元，等于没花任何投资上海就新增一座大型码头，与此同时，码头工人的收入也明显增加。
上海港是华东地区最大的煤炭集散地。1984年国家加快能源开发后，北方港口大量积压，迫切要求上海港扩大煤炭装卸接运能力。上海港煤炭装卸公司实行了“进出吨煤工资含量包干”，改革分配制度，将竞争机制引入干部体制，实行干部公开招聘，对传统的劳动组织进行新的组合，理顺了各方关系。这一系列改革，调动了广大职工的积极性，承包经营的当年，全公司吞吐量就达到2075万吨，比上年增产17％，为上海港首次进入世界亿吨大港作出了贡献。
“进出吨煤”与工资总额直接挂钩的新分配形式，受到码头工人欢迎。这种办法具有很强的“透明度”，多卸一吨煤就有一吨的收入。南栈装卸队以往一年顶多完成920万吨，现在已超过1千万吨。个人利益与集体利益捆到一起，码头工人想方设法多装快卸。全公司千吨货装卸小时缩短了26％，全员劳动生产率提高110％。由于各部门独立核算，“分灶吃饭”，装卸队爱护器械，节省材料费支出；第二线的修理车间过去难请动，实行“底薪计件”工资制后，主动上第一线服务，主动揽活干。
公司实行经理负责制，对装卸队长、车间主任实行公开招聘，把竞争机制引入干部体制后，一批有文化、有事业心、善于经营的青年人脱颖而出，保证了港区各项改革措施的顺利实施。
在前3年改革的基础上，上海港煤炭装卸公司又同上海港务局签订了后4年的承包合同，以去年的3400 万吨为基数，逐年递增。虽然难度很大，但在前期的承包中，企业得到了发展，职工得到了实惠，对今后4年承包也充满了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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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庆超额完成合同定购粮
本报重庆电 记者罗自苏报道：重庆农民喜交丰收粮60万吨，超额完成了今年粮食合同定购任务。粮食品质比往年好，中等以上的占90％。
今年，重庆多灾，全市19个农村区县先后遭受冬春夏持续干旱、低温阴雨、大风冰雹、洪水病虫等灾害。但全市城乡经过补救，基本上实现灾年不见灾。据市统计部门测算，全年粮食总产量可达55亿公斤左右，农民人均收入约增加40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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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变只捕不养生产方式
万山群岛渔民发展网箱养鱼
本报讯 我国南海渔区万山群岛渔民开始改变只捕不养的“刮海”生产方式，发展海水网箱养鱼，港湾海面出现了块块“精耕细作的良田” 。
过去这里的渔民一向只知道结网捕鱼，结果鱼群越来越少，渔场越来越远，船越造越大，渔网越织越密，而鱼产量也越来越低。在改革、开放中，这里的渔民从日本、香港等地的海水养殖业得到启示，利用港湾海面，造起一排排网箱，精养石斑鱼、鲈鱼、鲷鱼、?鱼等10多种优质鱼，销往港澳市场。如今，万山群岛的精养网箱已发展到2800个。网箱构造简单，一艘渔轮的造价可建造300个网箱，网箱投资两年即可收回。网箱吊养也不象捕捞渔轮那样消耗能源，只需一只小摩托艇作为水面交通运输工具，一人可管理10到20个网箱。今年桂山镇诸岛渔业总产值比1980 年增加5.7倍，网养优质鱼占八成左右，出口创汇可达1000万港元。养鱼户一个劳力一年可创汇几万港元，最多的达10万多港元，纯利率达40％—50％。
（黄扬略 王志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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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地制宜 面向市场
六安地区兴起“白鹅经济”
本报讯 新华社记者姚燕戈报道：随着农村商品经济的发展，地处大别山区的安徽省六安地区白鹅生产发展快，共饲养白鹅1000万只，比1980年增加5倍。
皖西白鹅自古以体大肉嫩、羽丰绒厚而闻名。据史书记载，远在明朝嘉靖年间，皖西大地就白鹅成群。据六安地区畜牧水产局副局长花廷杰介绍，皖西白鹅已被国家列为中国白鹅代表品种，其羽绒质量在国内外列为上品。
皖西地处亚热带边缘，气候温和，雨量充沛，河湖众多，水草丰茂，为白鹅生长繁衍提供了得天独厚的环境。六安地区因地制宜地把发展“白鹅经济”作为发展商品经济的主要支柱。地委书记黄树勋算了一笔帐，一只白鹅前几年的经济效益是20元。去年以来，通过推广活鹅拔毛新技术，每只白鹅拔一次毛可得5元钱，一年至少可拔四次毛，仅拔毛一项，年收入可增加20元。如果再加上开发鹅肥肝和鹅肉加工，一只白鹅的经济效益可达70多元。全地区560万人，如果养1000 万只白鹅，人均可增加收入100 多元。
随着养鹅业的发展，六安地区出现了各种鹅产品市场。这个地区的一个偏僻的小镇——固镇，从1984年以来，兴起了羽绒市场。目前，全国有20个省、市、自治区的130个羽绒加工厂从这里采购羽绒。整个六安地区年产羽毛3150吨；1986年羽毛出口量达2319吨。市场的兴旺促使六安地区的养鹅业向更深层次发展。出现了种禽养殖、雏禽、蛋品贩运、肉禽养殖、饲料加工、屠宰储运、肉类制作、羽毛分拣等多项加工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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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认真做好组织服务和管理工作
张家口输出劳力二十余万
本报讯 河北省张家口地区做好输出劳务的组织服务和管理工作，受到外出劳动力和用人单位的欢迎。
地处塞外的张家口地区，经济比较落后，就业门路少，加之灾年不断，全区农村剩余劳力约有70多万人。1985年起，全区各级政府组织劳务输出，但由于经验不足，缺乏管护工作，致使部分人员外出渠道不稳定，收入没保证，特别是在处理伤、残、骗等事件中与用工单位纠纷不断，缺少必要的法律保护手段。
今年初，张家口地区和县、乡三级政府加强了对劳务输出的管理和服务，给这项工作带来了很大变化：
——由自发零星外出向有组织、有建制外出转变。各县、乡先后建立起劳务输出服务站236个，配备专业、兼职人员1300余人。统一负责对剩余劳力登记、分类排队、寻找门路等工作。今年全区有组织地输出劳务15万，占输出总数的64％。
——由口头协议向合同管理转变。全区每输出一批劳力，都要与用人单位签订合同，把用工年限、用工性质、工资待遇、劳保福利以及意外事故的处理等都列入合同之中，予以法律保证。
——由体能输出向智能输出转变。这个区适应劳务市场的需要，加强了对外出劳力的培训，提高劳动者的素质。
由于对外出劳务加强了服务、管理，解除了外出人员的后顾之忧，全区劳务输出迅速发展，目前已向15个省、市输出劳力23.3万人，占全区剩余劳力的33.3％，收入达9900 多万元。
（李敏 照瑞 世林 贵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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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黄河牌电视机首家获销售免验证
本报讯 十二月八日，西安国营黄河机器制造厂生产的黄河牌四种型号的电视机，经全国七大家电子器材公司认定，由电子工业部销售局颁发了销售免验证。这是全国第一个消费类电子民用产品获得部级免验证书的厂家。
（赵新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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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北最大的综合性回族饭店开业
东北最大的一家综合性回族饭店十二日在长春市正式开业。这家饭店的开业，将为来往于东北三省的回民用餐和住宿，以及到清真寺参加宗教活动的穆斯林提供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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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亚洲断面最大的导流洞在鄂竣工
亚洲断面最大的导流洞——湖北清江隔河岩水电站导流洞十二日竣工。它的竣工，表明我国的隧道施工水平达到世界先进水平。
清江隔河岩水电站是继葛洲坝之后在长江流域修建的又一座大型水电站，设计装机容量一百二十万千瓦，年发电三十亿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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钢材市场信息联网会在上海成立
钢材市场信息联网会十二日在上海正式成立。
这个联网会包括上海、天津、沈阳、武汉、重庆、西安、石家庄等城市五十九家钢材市场。它的主要任务是进一步加强横向联系，进行信息交流和市场预测，开展联购联销，代购代销，代储代运代加工等业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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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我国最大的石英塔钟在烟台建成
国内最大的一座石英塔钟日前在山东省烟台市区建成。
这座大型石英塔钟安放在一幢高楼顶端，钟盘分四面，每面高七点二五米，宽五点四八米，表面由一百三十五块黑色大理石砌成，天气晴朗时方圆二点五公里内可见指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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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水成油”的柴油加水乳化剂
在八十公斤普通柴油里倒进二十公斤水，再加上五百克乳化剂，用木棍搅拌一两分钟以后，就可以供拖拉机或柴油汽车正常耕作运输。
这个成果是由黑龙江省肇东市机电化学工业公司母宪华兄弟俩研制成功的。
我国农村每年大约需要二千万吨柴油。如果普遍使用这种柴油乳化剂，就能使全国农用柴油量增加四分之一。（据新华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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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推倒所属行业“围墙”发挥优势
咸阳纺织机械厂接管亏损企业奏效
据新华社西安12月13日电 （记者姜文瑞）国营咸阳纺织机械厂接管了长期亏损的咸阳市无线电厂的经营权之后，10个月就使这个厂恢复了活力。
原市无线电厂由于领导班子不力，企业管理混乱，组装的黑白电视机因质量低劣，没有销路，致使企业负债累累，面临破产的境地。国营咸阳纺织机械厂原是部属重点企业，技术、设备力量雄厚，制造的各种丝织机和纺织设备畅销全国28个省市，经济效益显著。但因开发新产品，许多配件急需扩散出去加工。对此，咸阳市政府经过研究，决定冲破这两个厂所属不同、行业不同的限制，通过联厂的办法，把无线电厂作为分厂交给纺织机械厂经营。
联厂后，总厂派出领导干部、技术和管理人员到分厂帮助工作。今年2月正式投产以后，当月就完成了生产计划，盈利8000元。1至10月份，共完成产值294万元，利润43万元，除弥补原亏损8万元外，还上交增值税15.8万元。
最近，陕西省政府一位负责人到这个厂调查后，肯定了咸阳市的做法。他说，对于办不下去的厂让骨干企业“吃掉” ，这就叫推倒“围墙”，发挥优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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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岛塑料二厂与美国路脱斯公司合资兴办的青路塑料异型材有限公司生产的高级塑钢门窗，美观耐用，保温效果好。这是工人在组装塑钢门窗。 郑建华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