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版(经济)
专栏：
“千杆秤收茶”以后
——徽州茶区采访札记
本报记者 姚力文 新华社记者 沈祖润
徽州茶区活了
“今年真称心，卖茶不出村。”金秋时节，我们走进歙县的南屏村，听到茶农的夸奖声。
这个村所在的南源口乡，过去只有茶叶公司的一个收购点。农民卖茶要排队两三天。今年，南屏1个村，就有4个收购点、4杆秤收茶，茶叶随到随收。章同书喜形于色地对记者说：“前年5月，我去南源口卖30斤茶，在露天里蹲了两天两夜。今年，在家门口卖茶，象抽空串门似的方便、轻松。”
记者来到群山深处的石潭乡。这里的村庄大都悬在高山坡上。去年，这个乡还没有一个收购点，茶农要翻山越岭十几里、几十里，到相邻的霞坑乡卖茶。今年，打破独家经营后，全乡7个村，有“多种渠道”的18杆秤收茶。如今的茶农，一可打听下茶叶行情，二看收茶人员的“服务”，“货卖三家不吃亏”了。
歙县的茶叶流通活了，不仅使茶农受惠，也方便了喝茶人。县茶叶公司近两年派出一批批人员，同全国各地的200多家老徽茶店铺恢复了联系，与近百个大中城市发展了直线流通，并设立了200个徽茶代销点。让北京、上海人“五一”节前喝上了新采的“黄山毛峰”。过去那种层层调拨的办法，到6月初，徽州新茶也是进不了京、沪的。
歙县的情况，是安徽省徽州茶区的缩影。
始自1985年，经过两年的试点，今年初，徽州地委、行署作出进一步放开搞活茶叶市场的部署。目前，全区初步形成了一个“国家、集体、个人一起上”，多种形式的，多渠道、少环节的，四通八达、直线流通的茶叶流通网络。30多年来由茶叶公司独家经营的局面被彻底打破。个体经营茶叶的，由去年的100多家增到1400多家；集体经营的增到179家；国营茶叶公司和精制茶厂也一改过去的官商作风，主动到产茶区设点收购。此外，浙江、山东、上海、江苏、江西等省市的经营单位也前来这里购茶。
多渠道放开，“千杆秤收茶”，极大地激发了茶农的生产积极性，打破了徽茶生产长期徘徊的局面。1986年茶叶总产创历史最高纪录，比上一年增产4万担，增长10.5％。今春雨水过多、气温偏低，冻害较重，由于茶农精心管理茶园，增施肥料，春茶仍获丰收，全年茶叶总产量又比去年增产10％，茶农收入又有较大增加。
徽州地区地方财政收入的40％来自茶税。茶叶的货畅其流、购销两旺，也使税收“水涨船高”。今年，大部分县、乡的财政收入有较大增加。修路、办厂、办学等多项事业也日渐兴旺。茶乡处处呈现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象。
“千杆秤”引发的矛盾
“千杆秤”收茶，搞活了徽州的茶叶经济，也引发了新的矛盾，引起人们的疑虑和关注。
主渠道部门的一些同志疑虑的是，“千杆秤收茶”引发了三个“失控”：一曰“价格失控”，多渠道争购，引起哄抬茶价，徽茶的收购均价已连续两年较大幅度上涨；二曰“质量失控”，过去收购茶时，由茶师（评茶员）把关，对样看茶，按质论价，多渠道放开后，这一套经营规则受到冲击，有的抢购者，甚至不看茶，就开价，近年来，茶叶价、质不符的现象不是个别的；三曰“办厂失控”，由于初制茶进行精加工，增值大、利润高，诱发一些乡镇集体、农户争先恐后地兴办精制茶厂，投入大量资金、设备和人力，而一些国营茶厂却收不到足够的茶叶，造成开工不足、设备“吃不饱”。
据记者了解，三点疑虑的提出有一定依据；说“失控”，却言重了。以茶的价格为例。造成价格上涨的原因是多方面的。近年来，化肥、煤炭等农用生产资料涨价的幅度大，茶叶成本相应增大。据有关部门的调查资料说明，茶的收购价虽有较大幅度上升，但从多种经济作物的比较效益来看，还是较低的。茶叶比苎麻、蔬菜、西瓜的经济效益低许多。
另一突出的矛盾，是内销和外销的矛盾。
徽茶的内销和外销，大体各占一半。近两年，国内消费资金增长很快，茶叶的社会需求迅速加大，推动内销价的大幅度上升。但国际市场价格平稳，外销茶的国内作价上浮微少，造成内销与外销茶的差价过大，内销赚钱、外销亏损的不合理状况。目前，外销茶是省茶叶公司依据上级公司下达的计划，作为指令性任务，分解到各县国营精制茶厂，而且硬性规定按“指令性价格”上调。茶厂加工茶越多，亏损越多。
多渠道放开，内销茶搞活了，外销茶的购和销都还统得死死的。强按牛头喝赔本的“苦水”，是难以持久的。国营茶厂的同志呼吁：“改革的政策要配套！”
记者在乡、县、省的边界上，还看到一些关卡。放开了，怎么还设卡？原来是卡茶税的。歙县、黟县、石台县的政府领导向记者说明：他们卡税不卡茶，验了税单，就放茶出境。也有人认为，设卡本身会或多或少地限制茶叶流通。
上述种种矛盾的出现，本是新旧流通体制交替过程中规律性的反映。同时也说明，徽州地区茶叶经营中的各方利益关系，急待进一步理顺。做过多年财贸工作、现任行署顾问的柳清众认为：徽州茶叶市场放开后出现的新矛盾，带有一定的普遍性。水果、蚕茧、药材的经营也发生类似问题。协调各方利益，实事求是地解决茶叶经营中的新矛盾，对农村流通体制的进一步改革，可能提供有益的启示。
改革急需“配套”
接连访问了当地的农经委、供销、商业、外贸等单位，有关同志向我们介绍了他们的新思路和新打算：
（一）丢掉行政命令的“拐棍”，运用经济手段经营外销茶。是一种思路，也是一种选择。
一些茶叶公司的负责人提出：奖售物资应与外销茶直接挂钩。向交售外销茶的茶农，当场兑现优惠供应票证，凭票购买平价化肥、煤炭等生产资料，以激发茶农交售外销茶的积极性。
茶叶公司运用手中掌握的一部分物资、资金，加上提供技术、信息服务，重点扶持一些茶场、茶农发展生产，并通过双方协商，签订名副其实的预购合同，来稳定外销茶货源，逐步建设起稳定的外销茶货源基地。
“外销茶的出口，可由现行的代购制改为代理制，允许企业直接与出口口岸打交道。使外贸的经济效益与加工企业的利益直接挂钩，提高企业多产外销茶的积极性。”一些县政府领导和茶厂厂长提出了这个建议。
（二）多渠道放开，市场竞争日趋活跃，应及时建立必要的“场规”（市场规则）。是又一思路。
现在，市场的某些方面被“扭曲”了。不懂茶的人随意放级放价，抢购抬价；茶师不吃香，好茶卖不到好价。针对这一情况，歙县茶叶公司经理汪佳桂提出：“茶叶是一种有国际标准的特殊商品，为保证茶叶的质、价相符，必须由经过专业技术培训的人员主持购茶。掌秤收茶者，不仅要有商业营业执照，还应有技术“执照”。石台县副县长陈丽民也讲了建立市场“场规”的重要性。他说：必须切实坚持“对样看茶、按质论价”，既不能压级压价，也不能放级放价；茶叶掺假者罚，不守法经营者究；设立‘质、价监督哨’，努力防止“抢购价格”“人情价格”的干扰，才能保障茶叶市场的健康发展。
地区农经委负责人吴亦明考虑，应因势利导地在小集镇设立茶叶专业市场，引导茶农到这里进行交易活动。国家、集体、个体经营单位都可进入市场开展经营业务。税收、工商部门可以集中力量，加强市场管理，打击非法经营，保护生产者、经营者和消费者的利益。
（三）发展多渠道之间的协作和联营，积极协调各方利益。
茶叶质量的好坏，根本在内质，关键又是初制加工。可是，当前集体、个体兴办小型精制茶厂的劲头很大，对办初制厂，提高初制厂工艺水平的兴趣不浓。这是因为，精制得大利，初制得微利的利益分配关系没有理顺。试验点上的实践证明，通过互惠互利的协作或联营，可以调剂精制大厂与初制小厂的利益关系。大厂扶持小厂，可帮助他们解决资金困难，维修设备，提高技术和工艺水平，委托粗制加工等；小厂支持大厂，可向大厂提供精制原料，稳定大厂的货源。歙县茶叶公司正在通过与农民联营方式，兴办两个茶叶初制小厂，并同21个乡、村办茶厂建立了多种形式的联营关系。这个茶叶公司对明年的收购形势表示乐观，因为他们已有了一批联营基地。
徽州茶区的一些厂长、经理们已经悟察到：主渠道与支渠道之间需要“调节闸”（联营、协作）；流通渠道与来水源头之间也应有“蓄水库”（专业市场）；更重要的是注意保护“源头”（生产者），因为“水”少会“断流”的。
“问渠那得清如许，为有源头活水来”这一哲理，茶区的一些干部体会得深刻、具体。
第2版(经济)
专栏：
“民以食为天”
——于若木、管学思、胡坦谈食品工业
陈诗信
俗话说“民以食为天”。人们对自家餐桌上的变化最敏感。改革9年来，我国食品工业的发展情况如何？最近，笔者就此访问了3位关心食品工业的老同志。
于若木（中国食品工业协会顾问）：9年里食品工业的总产值翻了一番，尽管它是一个微利行业，但已居于国家工业产值的第3位，在满足人民日益增长的需求和完成税利、出口创汇等方面都作出了贡献。随便举个例子，9年前知道方便面的人可能很少，现在方便食品越来越多；软包装、易拉罐饮料，那时也只有少数人见过从国外进来的样品，现在已经进入许多人的家庭。食品工业取得成绩的主要原因，归功于对内搞活、对外开放的政策。
管学思（四川省食品工业协会会长）：我同意于大姐的看法。四川是“天府之国”，紫阳同志在四川首先抓了农业。人吃饱了，才有劲头干别的。食品工业是农业发展的“温度计”，9年来，四川食品工业总产值近百亿元，已有28个县达到“食品县”标准（即总产值超过一亿元，占农业产值的50％以上）。
胡坦（安徽省食品工业协会会长）：安徽省食品工业发展很快，经济效益也较高。我们不搞“杀鸡取蛋”而是“养鸡下蛋”。9年中，安徽通过各种途径投入食品生产的资金是改革前30年总和的1.5倍。现在全省食品出口已占出口总额的一半。
于若木：食品工业形势好还有两条。一是开始用现代科学技术装备食品工业。资金和技术的引进，不仅加快原来基础好的地区发展，一些不发达地区也跟上来了。二是将营养科学引入食品工业。随着群众生活从温饱向小康的过渡，已经把营养指导问题摆到了我们面前。
食品工业形势好，但应该看到它与整个国民经济建设尚不同步，不能完全满足各个档次消费者日益增长的需要。现在饮料发展较快，有的地方酒类已到了应该控制的程度。食品工业应重点发展方便食品，美国方便食品占70％，日本占50％，这是把人们从繁重的家务劳动解放出来的重要途径。我国的方便食品不论从品种、质量、价格上，与发达国家都存在着较大的差距，首先要发展许多味道、营养、价格都适于我国群众的传统方便食品。
管学思：食品工业面临的突出问题是人才缺乏，技术设备落后，对新产品开发和老产品精、深加工的科研工作跟不上。对婴幼儿食品和营养食品，在税收政策上应给予扶持。
胡坦：群众最愤慨的是上低劣、假冒食品的当，这是人命关天的事，食品工业立法工作一定要抓紧。
于若木：现在食品工业从中央到地方有十几个部门在抓，生产、市场、卫生管理有诸多不便，应有个权威的统筹规划、协调发展的指导机构，以避免浪费国家的资金和外汇，有利于维护消费者利益。相信随着工农业的发展、科研工作跟上去与法规的完善，食品工业一定能赶上世界先进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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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严格按国家规定收取设计费
东北电力设计院不发不义之财
本报讯 水电部东北电力设计院实行企业化管理，严格按国家规定收取各项工程设计费，从不乱加价、乱收费，谋取额外收入，被吉林省人民政府和水电部评为文明单位。
东北电力设计院担负着辽宁、吉林、黑龙江三省和内蒙古东四盟火力发电厂的勘测、设计及配套工程设计的任务，是一个事业单位。1981年经水利电力部批准实行企业化管理试点，不要国家事业经费，勘测设计成果作为商品出售，自负盈亏。收入经济效益和每个人的经济利益挂上了钩。
实行企业化管理以后，东北电力设计院经常教育职工遵纪守法，不搞歪门邪道，不发不义之财。7年来，这个设计院和建设单位共签订了350项勘测设计合同，项项都按国家规定标准收费，没有一项乱加价、乱收费的。有的工程由于签订合同时测算不准，收费过高，一经发现都如数退还。这个院承担的锦州、辽阳两个50万伏变电所扩建工程设计，在签订合同时，对设计内容估计比较复杂，收费偏高。后来在实际设计中，由于采用了许多先进设计，砍掉了一些不必要的项目，院里就重新核定了设计费，主动退还设计费73万元，使委托单位节约设计费50％。这个院在承担辽宁丹东化纤厂自备电站设计时，建设单位为配合化工装置早日开车，要求提前出图，提前开工。院方就组织设计人员到现场设计，协助建设单位搞好设计的基础工作，结果提前3个月完成了设计任务，使建设单位多创产值150万元。对这项设计他们按标准收设计费，不收任何附加费，受到工厂的赞扬。
这个院7年来年年超额完成国家指令性任务。有两项设计被评为国家优秀设计，有3项被评为部优秀设计，元（宝山）锦（州）海（城）50万伏超高压送电线路和锦州、辽阳两个50万伏变电所，今年还获得了国家技术进步奖。
（陈广俊 何如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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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三言两语
设计部门更要行得正
燮阳
前不久，我到某地采访，一位建设单位的负责人向我诉苦：现在搞个项目真难，四面八方敲竹杠的太多，连一些遵纪守法的设计部门也敲起竹杠来了。我对他的话费解，他解释说：一些设计部门实行企业化管理后，为了给本单位捞油水，明里暗里巧立名目向建设单位要钱要物，多给了，设计标准就高一些；少给了，不但到时领不出图纸，甚至会使你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设计是基本建设的关键环节，设计部门过去实行的是行政管理，任务由国家下达，经费由国家拨给。现在许多部门实行了企业化管理，这有利于挖掘内部潜力，理应为国家设计投资省、效率高、质量好的建设项目，而不应当只顾本单位的利益，不顾国家的利益。
东北电力设计院严格按照国家规定收取各项工程设计费，不搞歪门邪道，一心为国家建设服务，值得提倡。设计人员笔下一条线，投资千千万，因此，更应以国家利益为重，严格按照国家的政策法令办事，切莫为一点小利，让国家和人民受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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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江苏花木产值增长快
本报讯 江苏省目前花木种植总面积已达十六万亩，年产值已由八年前的三千万元猛增到两亿元。该省先后引进两套现代化自控温室，自建工厂化育亩基地，年产花木一百多万株。花卉盆景已远销日本、意大利、联邦德国和港澳地区，成为我国花卉盆景出口的主要基地。（李绪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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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建旅游咨询中心
本报讯 全国第一家免费向旅游者提供信息服务的北京市旅游咨询中心，于九日在首都机场一楼大厅建成开业。
该中心装有两台现代化的IBM——PC型计算机，具有双向荧光屏显示，计算机内贮丰富，可随时回答旅游者提出的有关北京饭店、旅行社、风景点、游乐场所、交通、商店和旅游年活动的介绍材料以及其它涉外单位有关的信息，并可立即打印成英文、中文交付客人。（王金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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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东棉花产量增一成
山东省今年棉花获得好收成，预计总产量可达二千多万担，约比去年增加二百万担以上。截至十月底，全省已收购新棉一千七百零六万担，比去年同期增长百分之七十八点一。（据新华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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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推行承包责任制与精简机构相结合
杭州681厂管理人员减少一半
本报讯 杭州681厂把推行承包责任制与精简企业内部机构、提高效率有机地结合起来，取得了好的经济效益。三年来，这个企业的管理机构和人员比原来减少了一半，产值、税利却增长了近4倍，产品品种也比以前大大增加。今年，他们进一步挖潜、改革，管理人员压缩到职工总数的7.5％，前9个月的产值和税利比去年同期分别增长69％和60％。
杭州681厂只有170多名职工，是家全民所有制小厂。在经济体制改革中，他们针对厂里存在“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人浮于事，办事效率不高”等现象，在推行经营承包责任制的同时，压缩机构，减少层次。精减后的厂级领导班子成员，由原来的5名压缩为2名。他们从厂里的实际出发，组成了3个具有综合职能的科室，分别担负起全厂的生产经营、行政管理、生活服务等管理工作，做到一个科室多种功能。在每个科室的人员配备上，也坚持一职为主，身兼多职，把每个人员的工作量都排足。这样，7个科室干部挑起了过去16个人的工作担子。在车间干部的配备上，也坚持少而精的原则，一个车间只配一名主任，集行政管理、生产指挥等权于一身。然后，层层分解承包指标，落实责任制。每个管理干部都有明确的职责，站什么位，用多大权，就要尽多少责。
推行了这项改革后，提高了管理机构的工作效率，调动了职工的积极性。今年3月，制氧车间主任根据市场上氧气需求增加的情况，决定对现有的制氧设备进行技术改造，方案一提出，厂长、副厂长当场拍板批准，整个工程项目只用3个月就完成设备订购，安装和试车投产等一系列工作，比以往常规程序所需时间缩短9个月，增收8.5万元。
（万贵生 马国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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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务院发布新的《广告管理条例》
本条例自1987年12月1日起施行 1982年2月6日国务院发布的《广告管理暂行条例》同时废止
第一条 为了加强广告管理，推动广告事业的发展，有效地利用广告媒介为社会主义建设服务，制定本条例。
第二条 凡通过报刊、广播、电视、电影、路牌、橱窗、印刷品、霓虹灯等媒介或者形式，在中华人民共和国境内刊播、设置、张贴广告，均属本条例管理范围。
第三条 广告内容必须真实、健康、清晰、明白，不得以任何形式欺骗用户和消费者。
第四条 在广告经营活动中，禁止垄断和不正当竞争行为。
第五条 广告的管理机关是国家工商行政管理机关和地方各级工商行政管理机关。
第六条 经营广告业务的单位和个体工商户（以下简称广告经营者），应当按照本条例和有关法规的规定，向工商行政管理机关申请，分别情况办理审批登记手续：
（一）专营广告业务的企业，发给《企业法人营业执照》；
（二）兼营广告业务的事业单位，发给《广告经营许可证》；
（三）具备经营广告业务能力的个体工商户，发给《营业执照》；
（四）兼营广告业务的企业，应当办理经营范围变更登记。
第七条 广告客户申请刊播、设置、张贴的广告，其内容应当在广告客户的经营范围或者国家许可的范围内。
第八条 广告有下列内容之一的，不得刊播、设置、张贴：
（一）违反我国法律、法规的；
（二）损害我国民族尊严的；
（三）有中国国旗、国徽、国歌标志、国歌音响的；
（四）有反动、淫秽、迷信、荒诞内容的；
（五）弄虚作假的；
（六）贬低同类产品的。
第九条 新闻单位刊播广告，应当有明确的标志。新闻单位不得以新闻报道形式刊播广告，收取费用；新闻记者不得借采访名义招揽广告。
第十条 禁止利用广播、电视、报刊为卷烟做广告。
获得国家级、部级、省级各类奖的优质名酒，经工商行政管理机关批准，可以做广告。
第十一条 申请刊播、设置、张贴下列广告，应当提交有关证明。
（一）标明质量标准的商品广告，应当提交省辖市以上标准化管理部门或者经计量认证合格的质量检验机构的证明；
（二）标明获奖的商品广告，应当提交本届、本年度或者数届、数年度连续获奖的证书，并在广告中注明获奖级别和颁奖部门；
（三）标明优质产品称号的商品广告，应当提交政府颁发的优质产品证书，并在广告中标明授予优质产品称号的时间和部门；
（四）标明专利权的商品广告，应当提交专利证书；
（五）标明注册商标的商品广告，应当提交商标注册证；
（六）实施生产许可证的产品广告，应当提交生产许可证；
（七）文化、教育、卫生广告，应当提交上级行政主管部门的证明；
（八）其他各类广告，需要提交证明的，应当提交政府有关部门或者其授权单位的证明。
第十二条 广告经营者承办或者代理广告业务，应当查验证明，审查广告内容。对违反本条例规定的广告，不得刊播、设置、张贴。
第十三条 户外广告的设置、张贴，由当地人民政府组织工商行政管理、城建、环保、公安等有关部门制订规划，工商行政管理机关负责监督实施。
在政府机关和文物保护单位周围的建筑控制地带以及当地人民政府禁止设置、张贴广告的区域，不得设置、张贴广告。
第十四条 广告收费标准，由广告经营者制订，报当地工商行政管理机关和物价管理机关备案。
第十五条 广告业务代理费标准，由国家工商行政管理机关会同国家物价管理机关制定。
户外广告场地费、建筑物占用费的收费标准，由当地工商行政管理机关会同物价、城建部门协商制订，报当地人民政府批准。
第十六条 广告经营者必须按照国家规定设置广告会计帐簿，依法纳税，并接受财政、审计、工商行政管理部门的监督检查。
第十七条 广告经营者承办或者代理广告业务，应当与客户或者被代理人签订书面合同，明确各方的责任。
第十八条 广告客户或者广告经营者违反本条例规定，由工商行政管理机关根据其情节轻重，分别给予下列处罚：
（一）停止发布广告；
（二）责令公开更正；
（三）通报批评；
（四）没收非法所得；
（五）罚款；
（六）停业整顿；
（七）吊销营业执照或者广告经营许可证。
违反本条例规定，情节严重，构成犯罪的，由司法机关依法追究刑事责任。
第十九条 广告客户和广告经营者对工商行政管理机关处罚决定不服的，可以在收到处罚通知之日起15日内，向上一级工商行政管理机关申请复议。对复议决定仍不服的，可以在收到复议决定之日起30日内，向人民法院起诉。
第二十条 广告客户和广告经营者违反本条例规定，使用户和消费者蒙受损失，或者有其他侵权行为的，应当承担赔偿责任。
损害赔偿，受害人可以请求县以上工商行政管理机关处理。当事人对工商行政管理机关处理不服的，可以向人民法院起诉。受害人也可以直接向人民法院起诉。
第二十一条 本条例由国家工商行政管理局负责解释；施行细则由国家工商行政管理局制定。
第二十二条 本条例自1987年12月1日起施行。1982年2月6日国务院发布的《广告管理暂行条例》同时废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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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参管理局天津农场，积极响应中央军委号召，发展多种经营，加强科学管理，养鱼养虾种植水稻，取得了较大的经济效益，既支援了国家建设，又改善了部队生活。图为丰收季节的捕鱼情景。
武治义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