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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制约逻辑诞生记
——中年学者林邦瑾的一项重大理论创造
本报记者 王友恭
向传统逻辑学的挑战
两千三百年前，古希腊的伟大思想家亚里士多德为源远流长的逻辑发展史树起了第一座丰碑——他写的一部《工具论》，向人类提供了认识客观世界的工具。从此，就形成传统形式逻辑，衍生流传至今。
到了十七世纪，德国数学家莱布尼兹对逻辑学的发展提出了一种大胆而有趣的设想：当两位数学家为究竟谁的证明正确发生争执时，他建议两人都坐下来，把证明过程象数学方程那样算一算。此后，大约过了三个世纪，从十九世纪中到二十世纪初，经过英国数学家布尔、德国数学家弗雷格和大名鼎鼎的英国数学家罗素等接连不断的努力，按照莱布尼兹的设想，构造出叫做“正统数理逻辑”的一种特殊的数学，它构成了现代三大发明之一——电子计算机的理论基础。这是逻辑学发展史上的第二个里程碑。
到了二十世纪八十年代，一个中国人，向逻辑史上的前两座丰碑提出了挑战！
1985年12月，贵州人民出版社出版了一部金字封面、四十五万字的专著——《制约逻辑》。一些专家学者认为：制约逻辑，是不同于传统形式逻辑和正统数理逻辑的一个崭新逻辑体系。它可以分析、处理一系列逻辑史上迄今争论不休、久悬未决的难题；倘若这一逻辑体系被确认和普及，将会提高全人类在一切科学领域中的理论思维能力；如果用制约逻辑来分析科学理论和科学创造中的逻辑机制，就可以使科学工作者掌握有效而实用的科学方法论；以它为逻辑基础（根本不同于以正统数理逻辑为逻辑基础）建立的数论系统，将为解决哥德巴赫猜想、摘下这颗数学皇冠上的明珠提供新的思路；以制约逻辑作为计算机科学的逻辑理论基础，可为研究、开发、设计新一代的内涵智能机提供新的途径。
名不见经传的创造者
这部震动逻辑学界的专著的作者，是名不见经传的北京开关厂工程师林邦瑾。他是1954年考进清华大学电机系的高材生。早在学生时代，他就提出反函数积分定理、电磁场图解分析法，显露出创造才能。1958年后，一场广泛、持久的关于逻辑学的大辩论在我国展开。求知心切的林邦瑾，读遍了他可以找到的关于逻辑学的报刊文章和书籍。或许正由于受旧逻辑学的熏陶较少的缘故，再加上开放型的独立思考，他发现，相互争论的两派都把原本在事实上研究客体的逻辑学误认为研究思维。他立志要把这种被颠倒了的认识重新颠倒过来。
传统形式逻辑紧密结合普通逻辑思考实际，坚持不许循环的推理论证能得出新知的主导思想。然而，对于连小学生都会自发运用的一些推理，它却不能从理论上加以分析。它大体上是一堆用手工业方式收集的为数不多的推理格式。正统数理逻辑，系统地采用现代数学方法，论证严密，构造巧妙，具有现代科学水平。但是，它从产生之日起，就远离普通逻辑思考实际，舍弃了为数学所不能包括的逻辑精髓，从而发展成一门根本不同于逻辑的特殊的数学。二者各有所长，也各有所短。老态龙钟的旧逻辑已经走完了它们自己的历史里程。逻辑学向崭新征程挺进的号角吹响了。它召唤着具有辉煌而又悠久东方逻辑传统的中华民族。林邦瑾立志发扬春秋战国时期以墨翟、荀况和韩非为代表的中国古代逻辑学传统。他取形式逻辑与数理逻辑的二者之长而舍其短，构造出新颖的制约逻辑体系。
如果说传统形式逻辑是照明人类认识客观世界路程的一盏灯笼，那么，正统数理逻辑则是立体声的录放机。而制约逻辑要形式逻辑的“照明性能”，不要它的陈旧、简陋；要数理逻辑的“现代电子线路”，不要它的“录放音性能”，从而设计并制造出现代化的“电光源”。
正由于制约逻辑舍弃二者之短，从它诞生之日起，就使它在理论上自外于传统的“两家”，处于孤立的境地。然而，林邦瑾却勇于在学海中逆水行舟。从1958年起，他每天半夜两三点钟就起床，攻读，苦思，时有扰人的困惑，也有令人兴奋的收获。他感到这种理论探讨其乐无穷。到1968年，他十年“面壁”而终于“破壁”，创立了崭新的制约逻辑——采用现代的数学方法处理社会生活和科学研究中的逻辑问题。
学界前辈的鼎力扶持
制约逻辑体系基本建立之后，林邦瑾渴望把它公诸于世，以求得到社会的鉴别和承认。“文革”后期，他拜识了我国逻辑学界元老、中国社会科学院哲学所研究员沈有鼎教授。通过每周二三次、每次几个小时、连续三年的切磋和求教，这位以“对不理解或不同意的观点，要加倍地注意倾听”为座右铭的老科学家，终于以睿智的目光和恢宏的气度，赏识了这位身处逆境、却勇于在科学研究中开拓新路的中年人。于是，在此后的岁月中，他那精深渊博的学识、浩繁珍贵的藏书都向这位幸蒙垂青的逻辑新秀敞开。同时，沈老又是这一新建逻辑体系严厉而又权威的鉴别者。从1977年起，沈教授还大力推荐林邦瑾进入逻辑学界，参加全国性的逻辑讨论会。1979年，他又为复旦大学全文打印的《制约逻辑》写了热情洋溢而又精辟透彻的序言。他指出：“作者勇敢地向现有的传统权威挑战，大胆地进行理论性探索和创造，值得充分赞扬和支持。”为以后该书的正式出版提供了切实保证。象这样正直而真诚地提携晚辈的学界贤达远不止沈教授一位。上海复旦大学哲学系逻辑室沈秉元主任，不仅能宽宏地听取林邦瑾对他本人的逻辑著作的尖锐批评，而且在病危时还尽力向出版界推荐《制约逻辑》的书稿。他在弥留之际，致函林邦瑾：“愿你独树一帜，峥嵘于中国逻辑界。”
欣慰之余的担忧
1978年秋，沈有鼎教授在西南联大执教时的一个学生、著名的华裔美籍逻辑学家王浩教授回国探亲。沈老把林邦瑾介绍给他，希望能得到他的帮助。王教授对制约逻辑这种新颖的思想表示了一位正直的学者应有的关怀和支持。他担心这样一项重要的逻辑学成果在国内长期得不到发表，久之，在国际上就有被人捷足先得的可能。于是，经王浩推荐，林邦瑾在美国数学会刊物《文摘》上发表了一篇简短的论文《制约逻辑简介》。这是他获得发表的第一篇论文。不久，他收到了联邦德国亚琛大学数学系教授利契特博士和加拿大斋卜教授等的来信。利契特博士在信中指出：“我们计划组织一个专家研究班，翻译和讨论您的著作。我认为，您所构造的这种逻辑体系是重要的，因为这种逻辑与计算机科学，特别是与‘判定程序’关系密切。”
林邦瑾的制约逻辑，引得了众多的逻辑学界和计算机学界专家的兴趣与注意。他先后应邀到多所大学和科研单位作学术报告。所到之处，林邦瑾和他的逻辑体系受到了普遍的欢迎。到1984年夏，他那被冷落了十几年的书稿终于遇上了知音——贵州人民出版社中年编辑何伊德，使这部逻辑专著破土而出。美国数学会秘书长利佛库博士把该书的英文摘要推荐给下一届国际逻辑讨论会。今年4月，林邦瑾收到第八届国际逻辑讨论会第一副主席、奥地利兰兹堡大学教授瓦因加特纳博士签署的正式邀请函，请他于明年8月参加在莫斯科举行的国际逻辑学术会议，并作专题发言。
鉴于国际学术界已经极敏感地看到了制约逻辑在新一代计算机发展中的重要意义，该逻辑体系在我国的确认和进一步应用的问题更加紧迫。为此，在北京市总工会和北京开关厂领导的热情帮助下，林邦瑾得以将这一新逻辑体系的研究过程和紧迫问题向中央领导同志汇报。国家科委也随之知晓了这一情况，决定最近先在清华大学组织一个对这一体系的高层次研讨班。北京市科委的负责人也及时访问了林邦瑾，并表示将给予切实的支持。对此，林邦瑾深受鼓舞并感到十分欣慰。但是，面对制约逻辑在人工智能中谁抢先应用的激烈国际竞争，他又忧心若焚：目前我们尽管占有理论上的优势，可是，白白地撕下一张日历，就意味失去一天获胜的机会！
对于一个创建了新理论体系的学者来说，他将面临四个问题：学术论文的第一次发表；在正式的学术会议上，第一次向大会作报告；对这项成果学术意义的第一次历史性评价；对这一新建理论体系的第一次实际应用。对于创建了制约逻辑的中国学者林邦瑾来说，由于他在国内还遇到种种令人遗憾的麻烦，他的第一篇学术论文已经不得不在国外发表。看来，第一次让他在正式的学术会议上作专题报告，也有可能不得不在国外。剩下的那两个“第一次”，难道还要让他不得不在国外么？（附图片）
图为林邦瑾正在讲解制约逻辑。
本报记者 张雅心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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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国家教委、全国教育工会决定
教师节表彰一批先进个人和集体
本报讯 国家教育委员会、全国教育工会最近决定：1986年教师节期间，将表彰教育系统先进个人九百八十名、先进集体一百个。对个人授予全国教育系统劳动模范称号，颁发“人民教师奖章”，发给一定数额的奖金，并享受部级劳动模范待遇；对先进集体授予全国教育系统先进集体荣誉称号。
《教师报》报道说，这次表彰先进个人，以中（含中等职业技术教育、成人教育）、小学教师、幼儿教师，以及从事特殊教育的教师为主。对青年教师，在评选中要有适当数量。高等学校中少量表现突出的个人和集体，也可以申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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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全国学联全委会别开生面
把参加社会实践建设营活动纳入会议日程
本报讯 全国学联正在开一次别致的全委会。来自各地的二百四十多名全国学联委员和部分高校研究生会主席，正按华北、东北、华东、中南、西南、西北六大区，分别参加百万大中专学生组成的社会实践建设营活动。这是会议第一阶段的日程。
7月28日，中南地区豫、鄂、湘、赣、粤、桂六省、区的全国学联委员和河南大、中专院校部分学生组成的建设营在重点工程黄河公路大桥建设工地举行了开营式后，随即投入了紧张的生产劳动。接着，其他各大区的全国学联委员也相继投身到建设营活动中去。
连日来，参加建设营活动的全国学联委员们情绪高昂。西南片的全国学联委员们感慨地说：“走出校门，面对沸腾的建设工地，面对贫穷落后地区，我们更感到作为未来建设者的责任。社会实践将练就新型建设者的时代品格和素质。”在山西参加活动的六位博士、硕士研究生，主动要求去革命老根据地吕梁山，用自己的专业知识为老区人民脱贫致富服务。
社会实践建设营活动结束后，参加全国学联第二十届委员会第二次全体（扩大）会议的同学将集中北京开会，交流参加社会实践建设营活动的体会，讨论学联在改革的形势下，如何带领广大同学勤奋学习、勇于实践的问题。（李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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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五名外籍教师获“优秀教师”称号
本报讯 据今天出版的《中国教育报》报道：经湖北省政府批准，省教委授予五位在湖北省高校任教的外籍教师“优秀教师”荣誉称号。最近，这五位外籍教师所在的四所高等院校分别举行了隆重的授奖仪式。这五位外籍教师分别是：武汉大学的美籍专家唐·贝克先生、同济医科大学的联邦德国籍教师埃迪特·派勒女士、华中师范大学的美籍专家史密斯先生和华中工学院的日本专家夺岛健一先生、美籍专家明易斯·柯斯切尔女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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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启东养殖场 但闻鲻鱼美
联合国粮农组织为我提供鲻鱼人工育苗项目
本报讯 联合国粮农组织为我国提供的鲻鱼人工育苗，今年已在江苏启东县鱼虾养殖场试放母种四百多尾。
鲻鱼生长在海水与淡水交界处，肉质嫩，味鲜美，营养价值高，是上等佳肴。但世界上鲻鱼苗十分短缺，不能满足养殖需要。前年，联合国粮农组织和我国农牧渔业部经过现场考察，把启东县鱼虾养殖场定为全国鲻鱼和鲻鱼苗养殖基地。联合国粮农组织资助三十五万美元，并陆续派专家指导，确保该项目达到预期目的。该场正建设成鲻鱼人工孵化示范中心。
（陈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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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今日首都和各省市区报纸要目
今日首都和各省市区报纸要目
局长带队去考察 不游玩不收礼 哈市二轻局出差制度严
领导微服试租车 遭冷遇遭敲诈 河南郑州市租车大不易
《哈尔滨日报》市二轻局局长李仁清率五人到外地学习考察，成立临时党支部约法三章：不游山玩水、不接受馈赠
《河南日报》郑州出租车普遍乱要价，群众不满；市领导“微服”租车被敲诈，决心刹风
《安徽日报》省委书记李贵鲜在蚌埠市部分厂长、书记座谈会上强调，企业必须牢固树立技术进步、利息、市场和节能四种观念
《黑龙江日报》富锦县委采用群众议政会的形式，听取批评，集思广议，提高决策水平
《天津日报》天津市百余名国营、大集体企业职工不端“铁饭碗”，主动到自负盈亏、经营自主的街道小厂施展才干
《陕西日报》西安市中医专家业余门诊于8月1日起正式开诊，每天晚七点三十分——九点三十分接待患者
《新华日报》南通市妇联开展系列化家庭服务，有近四千名老妈妈组成的义务服务小组定点包户服务
《大连日报》瓦房店市松树供销社开办“果树医院”，免费为果农提供技术咨询、现场诊断、开方和配方，每天接待寻医问药者四百多人次
《宁夏日报》自治区各级妇联穿针引线，两万多名农村妇女走出家庭接受实用技术培训
《长江日报》武钢下放给武汉市管理后，市政府为武钢职工建造的第一批五十幢住宅楼交付使用，九千多职工家庭即将乔迁新居
《中国商业报》全国主要产稻区推广“珠光精洁米”技术，吃米免洗，人人欢喜
《山西日报》报纸刊载浙江省五名青年到山西沁水县承包荒山建造家庭林场的事迹后，各地二百多名青年去信，要求到沁水县绿化荒山
《湖北日报》湖北商检局会同有关部门严把进口家用电器质量关，一年来进口四十五批家用电器，查出三十七批不合格，维护了消费者利益
《四川日报》自贡市塑料厂经营不善，债台高筑，警告无效，市政府宣布该厂关停
《辽宁日报》东北工学院聘请日籍教授吕戊辰为表面加工技术研究所所长。他有职有权，带出一批水平较高的研究生
《北京日报》北京市耐用消费品拥有量在全国十大城市居于前列
《健康报》坐落在我国古代著名医学家张仲景故里河南省南阳市的张仲景国医大学初具规模
《广州日报》从化县青年业余技校发展到一百七十四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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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为爱好物理学的中学生提供发展机会
北京将成立奥林匹克物理学校
本报讯 据《北京日报》报道：北京市物理学会理事长、北京大学物理系教授曹昌祺，在7月25日欢迎参加第十七届国际中学生奥林匹克物理竞赛的中国代表团凯旋的仪式上宣布：今年暑假后，北京市物理学会将在北京成立一所奥林匹克物理学校。
曹昌祺说：北京奥林匹克物理学校将给学习成绩比较优秀、对物理学有浓厚兴趣的中学生，提供进一步学习和发展的机会，特别是将努力创造条件，使这些中学生在实验技能方面得到更多的锻炼，为祖国的科技事业培养出更好的后备人才。同时，也为今后我国选拔参加国际奥林匹克物理竞赛的选手奠定一定的基础。
这所学校将在北京市招收高中二年级和高中三年级（上学期）的学生，主要利用寒暑假和星期日上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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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体育
少年女子射击竞技 郑春莲超世界纪录
新华社西宁8月1日电 （记者王春生）青海十七岁的女射手郑春莲今天在这里以五百九十三环的成绩，超过丹麦佩德森去年创造的小口径标准步枪六十发卧射五百九十二环的少年女子世界纪录。
福建的黄敏平了这项世界纪录。
她俩的成绩，是在青海省多巴高原体育训练基地举行的全国青年射击赛开幕不到两小时取得的。
郑春莲是高中二年级学生，1984年开始参加射击运动。两年来，她利用课余时间，在海西自治州射击队教练的指导下刻苦训练，练就了扎实的基本功。在今年6月举行的青海省第九届运动会上，她夺得了小口径标准步枪3 ×20个人冠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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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体育
新体育场落成 中非友谊象征
利比里亚办足球赛庆大典
西非六国足球赛七月二十六日晚在蒙罗维亚新建成的“塞缪尔·卡尼翁·多伊”综合体育场开幕。
这次比赛是为庆祝利比里亚独立一百三十九周年和由中国援建、以利比里亚总统名字命名的“塞缪尔·卡尼翁·多伊”综合体育场正式使用而举办的，亦称西非团结友好足球赛。参加这次为期八天比赛的队有利比里亚、多哥、尼日利亚、加纳、科特迪瓦和几内亚。
比赛设四种奖励，其中，冠军队将获塞缪尔·卡尼翁·多伊杯，亚军队将获得中华人民共和国主席李先念杯。
（据新华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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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体育
北空八一游泳运动会 司令员老当益壮夺魁
本报讯 七月三十日，北京军区空军机关举行“八一”游泳运动会。参加比赛的有当年驰骋疆场的老英雄；有入伍不到一年的新战士；有英姿飒爽的女兵们。他们当中年龄最大的六十二岁，最小的只有十六岁。
当年在抗美援朝战场上驾机歼敌，荣获一级战斗英雄光荣称号的司令员刘玉堤也参加了比赛，并夺得老年组自由泳冠军，博得全场观众的热烈掌声。
（蔡建文 钱友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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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体育
中国篮协“山丹杯”女篮赛揭幕
据新华社呼和浩特8月1日电 （记者赵抗）中国篮协“山丹杯”女子篮球赛今天在这里揭幕。
在白天进行的三场比赛中，湖北队以一百一十四比七十八胜内蒙古队，广州军区队以八十二比六十五胜北京队，江苏队以六十五比六十一胜上海队。
参加这次比赛的还有辽宁队、空军队、沈阳军区队和安徽队。比赛采用单循环赛方式进行，将于10日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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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体育
国际篮联修改规则
▲国际篮联代表大会最近在西班牙举行，大会一致通过了新修改的篮球比赛规则。
新规则主要是加重对故意侵人犯规的处罚。规定受害一方除执行罚球外，还要发界外球。从7月31日起，所有国际篮球比赛都采用这一新修改的规则。
国际篮联大会还研究了职业选手参加国际篮联比赛的问题，最后以二十七票赞成、三十一票反对、七十二票弃权的结果，否决了职业选手参赛的提案。
国际篮联代表大会选举了由三十五名成员组成的新的中央局。中国张长禄继续当选为中央局委员，主席由布什内尔连任。张长禄还当选为国际篮联执委会委员。
国际篮联大会决定1990年世界男篮锦标赛将在阿根廷举行，女篮锦标赛在马来西亚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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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体育
日本盛行企业办体育
——访日本三菱足球代表团团长村田忠男
企业办体育在日本体育事业中占有很重要的地位。为此，记者在长城杯赛之际，采访了日本三菱足球代表团团长、日本足协理事、亚洲足联竞委会副主席村田忠男。
记者：企业办体育在日本是怎样开始的？很普遍吗？
村田：日本企业办体育历史较久。以三菱企业为例：三菱体育俱乐部成立于1930年，三菱足球队的正式组建已有三十五年的历史。三菱属下的五十多个企业拥有足球、棒球、橄榄球、篮球、划船、击剑等众多项目的运动队共二百多支，人数不下十万。其它的大企业，如日立、日产等，情况与三菱相仿。目前，日本足球甲级队有十二支，乙级队有十四支，全部是企业队伍。日本国家队队员也是全部来自这些企业队伍。
记者：你们企业办体育有什么经验？
村田：我们刚开始搞的时候，只是为了活跃职工的文体活动。随着公司事业和体育事业的发展，对体育水平提出了一个更高的要求。从五十年代起，我们才开始走上正规化，从体育设施、运动医疗到教练素质等方面都注意到了。以三菱足球队为例，队员半天工作半天训练，教练是前国家队队员。队员选材严格，训练正常，定期选送年轻队员到西德的一些俱乐部培训，并扩大与外界的交流，每年全队都有一两次出访。今年参加长城杯赛便是计划中的一项。三菱足球队自组建以来多次获甲级联赛、天皇杯赛和日本杯赛的冠军，为国家队输送了不少优秀运动员。
记者：日本足协对企业办足球队的现状满意吗？
村田：基本上是满意的。因为日本的足球属于业余项目，象棒球、相扑、拳击、击剑等项目才有资格成为国家的专业项目，得到正式支持。业余项目不依靠企业的支持是难以维持和发展的。从普及和提高的意义上讲，企业办队也是符合实际的。企业队把优秀的队员输送到国家队，水平可进一步提高。完成任务后退回企业队，带动企业更广泛地开展体育运动。这样不断循环，便加快了日本足球水平的提高。
记者：中国的企业也尝试办体育，你有什么建议吗？
村田：我们两国的体制不一样，很难提出具体的意见。不过，我认为企业队水平要提高，一定要各方面配套，缺一不行。从技术因素上说，教练员的视野要广阔，目标不要局限于国内比赛。要避免终身制，也就是说，队员如果把球踢好了，不等于以后一切都有了。当他踢球的时候，待遇比一般职工高一些，当他退下来后，就跟普通人一样。这样有利于竞争，促进体育水平的提高。 （转自《羊城晚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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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体育
亚洲青年锦标赛东道主出师不利 中国青年足球队负于朝鲜青年队
本报讯 中国青年足球队8月1日晚在青岛以0：1负于朝鲜民主主义人民共和国青年队。这场比赛的失利，使中国青年队在第二十五届亚洲青年锦标赛第六小组预赛出线的希望变得十分渺茫。
中国青年队在身体条件上占有优势，技术上与朝鲜青年队相差无几，但临战心理状态紧张，动作失误多，没有充分发挥出自己的特点。上半时，中国青年队踢得比较沉闷，后防线上出现了几次漏洞。朝鲜青年队在一次反击中闪过弃门而出的中国青年队守门员江洪，挑射空门，多亏及时赶回的中国青年队后卫王岩用身体将球挡住。第四十三分钟，朝鲜青年队十九号金昌锡在距离球门二十米左右的斜侧方，左脚凌空射门成功，一球定乾坤。下半时，中国青年队在比分落后的情况下，由沉闷变为急躁，几次良机均被错过，终于未能挽回败局。
亚洲青年锦标赛第六小组预赛共四个队参加，香港青年队首场比赛以5：1轻取澳门青年队。这个组的第一名有资格出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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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体育
第三届全国少数民族传统体育运动会宣传画
新华社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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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体育
国际排联尝试改革
▲国际排球联合会和亚洲排球联合会最近在中东联合举办国际排球赛，尝试改革排球比赛的规则、办法和限制比赛时间。
来自科威特、埃及、日本和意大利的四个球队参加了这次由日本一家体育用品公司——“米卡萨”赞助的国际排球赛。比赛先后在沙特阿拉伯、科威特和巴林分三站进行，其中在沙特阿拉伯和科威特的比赛已分别于7月27日和31日结束。日本队今天在科威特获得冠军。
这次比赛规定每局比赛时间为三十分钟，如双方在三十分钟内未能结束一局，则获分多的队被判为获胜。
（据新华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