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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李渊桥案”折腾记
本报记者 段心强
“判决李渊桥无罪。”
仅仅七个字的结论整整写了五年。五年的代价实在可观，个人的花费且不去说，光扳着指头数数国家的损失吧：案件惊动市委、省委、中央几个部门和各级法院、检察院，先后组成五个调查组，上百人为此耗掉一千多个工作日和数以几万元计的经费，搞材料二十卷，捕人三次，先后关押李渊桥十八个月零二十七天……
五年的办案过程象一条河，上边记满了正确与错误、胜利与失败、光荣与耻辱。如今回头考察这条“河”的全部流程，修补起被冲坏的法律的“堤坝”，目的在于取教训于过去，寄希望于未来。
挟私报复
李渊桥作为黑龙江省七台河市煤炭局的采购员，没向局里打招呼，用本单位的合同专用章，与丹东、沈阳签订合同，从1980年到1981年，先后买汽车十一部，又原价卖给熟人所在的乡镇企业局等单位。其中，他和其他四家，利用两部暂没卖出的车搞过四十天运输，个人收入五百元。这就是所谓的李渊桥案。
根据这些事实，莫要说公检法的官员，即是稍懂政策，粗通法律的人也会认定，李渊桥出发点是帮朋友办事，客观上是给七台河这个新兴矿区“雪中送炭”，没有犯罪。可实际上他一直被省、市一些部门认为有罪，直到最高检察院、最高人民法院判定无罪后，才把他从监狱里放出来。
无辜招罪，冤“源”何在？
1981年下半年，工商局副局长张纯三天两头向市委汇报，李渊桥的经济问题多达三十七万多元，是大投机倒把、诈骗案。原市委书记张占德和原副书记董泽书轻信汇报，决定由张纯牵头成立专案组。事情恰恰就出在了这个张纯身上。张纯和李渊桥同在煤炭公司工作，早在“四人帮”的所谓路线教育中，张纯因为平时与李渊桥不和，便告发李渊桥在山东老家是“越狱犯”、“杀妻犯”，后经有关部门调查，证明李渊桥1946年参军，转业后到东北参加工作，历史清白。李渊桥咽不下这口气，一怒之下揭发张纯：张的爱人原是集贤县农民，往七台河迁时走后门，伪造档案，改成四级正式工人；张的侄子也是农民，为了吃上旱涝保收的商品粮，先在派出所报上出生一个婴儿，起他侄的名字，然后把户口转到另一派出所，乘机涂改年龄；他外甥、“妹妹”也都通过弄虚作假由农民、临时工转为正式工人的……
张、李之间谁是谁非且不去说，就凭这些矛盾确不应该让张纯插手李案。可不该办的事往往比该办的事办得还坚决、果断。两位书记不听别人意见，致使张纯得到报复的机会，埋下冤案的根子。
第一步错了，在定案时能发扬民主，广泛听取法律工作者的意见，也许能把张纯搞的冤案纠正过来，可很遗憾，在研究案件中仍然搞“一言堂”。原市委副书记白景富主持召开有公、检、法等十一个部门负责人参加的会议，讨论李渊桥问题的性质。六位多年搞公检法的同志认为李渊桥虽有错误，但没触及刑律，不应定罪。只有一位不懂法律的纪委书记坚持定投机倒把、诈骗罪，可又讲不出根据。在这种情形下，白景富一锤子定音：李渊桥犯的是投机倒把罪。
执法不公
李渊桥既不是党员，又不是干部，犯罪有公检法处理，党委、政府、纪检委、工商局为什么乱伸手？——不少干部提出了意见。
李渊桥一案八下里插手，有的是因为当初表过态，生怕公检法的结论与自己的表态不合；有的则是假公济私，公报私仇。
以张纯为首的专案组，负责人不是公检法的干部，他们肆意破坏法律，大搞打、砸、抢，逼、供、信。一、非法捕人。为了搞到李渊桥的“罪证”，非法拘留群众五名，毒打审讯。比如靠山矿负责人陈连山托李渊桥买汽车一部，专案组硬让他否认委托，他不干，关押他半年多。在毒打下，陈连山提供了伪证，才被放出。二、无罪抄家。李渊桥家被抄自不必说，就连沾亲带故的家庭也都在劫难逃。李渊桥的叔叔李广同家离七台河市几十里路，张纯也带人抄了他的家。他上来说理，被毒打一顿，休克在地，至今处在危险之中。据统计，三家被抄去现金和实物价值七千多元，至今分文未还。三、任意处罚。装卸工王志年不提供李渊桥多要运费的伪证，罚他下井背煤十八天，没收了他的金鹿牌自行车；李明辉、李明文不按专案组的意图写证明，没收了他们的户口本和购粮证。人们骂专案组“无法无天”。
七台河也不是没有维护法律尊严的人，1984年按照上级指示，市委组织一个以公检法负责人为主的复查组，重新审查李渊桥案件。复查进行了深入的调查研究，写出一万多字的调查报告，证明李渊桥无罪。按说，冤案应当到此为止，可市委、市政府一些人不但不重视复查组的调查，反而对他们怀疑。省纪委调查组来到七台河，又偏听偏信，回去后以省纪委名义下达文件，否定复查组的正确意见，还一口咬定复查组有的人“有问题”。省工商局火上加油，一位负责人竟然公开违犯法律部门和工商总局的规定，指示：“李渊桥的案件要按当时的政策办。”市委拿到了“令箭”，解散了复查组，把他们的正确报告作废，对复查组的三个主要成员一个撤职审查，一个降职使用，一个颇有才能，压着不用。
但生活中毕竟是主持正义的人多，1985年又一次复查李渊桥案件时，市委从公检法选拔几名得力干部组成第二个复查组。这个复查组知道市委一些人对李渊桥要定罪的意见，但还是实事求是地进行了调查研究，最后的一致结论还是无罪。可是正确的意见在权力的淫威之下只能是一声哀鸣。一次，市委原书记张占德从省纪委回来召开复查组会议，宣布：“根据省纪委意见，要充实复查组，由检察长迟绍德负责。”迟绍德凭多年的经历，知道如何迎合领导意图，不几天就搞出“有罪”的报告，交给检察院起诉。
更令人不解的是，七台河市1984年11月9日作出过一个判李渊桥投机倒把罪的决定，但不是法院的判决书，而是市委的一个报告。
随风伸缩法网
李渊桥三次被捕的时间很有意思：
1981年9月—1981年10月；
1982年3月—1983年5月；
1985年7月—1986年9月。
不用历史学家考察，关心改革的人都会发现，三次逮捕李渊桥都是在中央纠正开放、搞活和改革后出现了某些问题时进行的。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后，人们争相致富，但也有人鱼目混珠，借搞活之机，混水摸鱼。对此，中央及时拨正改革的方向，纠正某些问题完全必要。可有一些人“运动细胞”特别发达，听到风就是雨，跟着起哄、刮风，缩小法网，打击搞活经济的人。张纯就利用这个机会报了“文革”中“大字报仇”。1982年春天，中央发出打击经济犯罪活动的紧急通知，七台河市委一些人则轻信张纯的汇报，定李渊桥犯罪，上报省委，列为全省十四大要案之一，决定逮捕批斗，表示“紧跟”。后来看到开放、搞活、改革的政策没变，改变了对李渊桥问题的看法，打算定轻微的投机倒把罪，不予起诉。可还没公布这一决定，中央提出反对不正之风，他们又忽然认为李渊桥罪行严重，再一次逮捕。诚然，中央的部署应当尽快落实，法律条文也不能一成不变，但随着中央的部署刮风，并根据风向任意把一个问题的性质变来变去，对于落实中央的部署，也是不利的。
七台河市在处理李渊桥一案中所以违法，还受另一种“风”的影响，即看哪派势力大，就按哪派的意见办。张纯上下活动，左右串连，确有不少人被迷惑上当，为他大喊大叫。张纯常说：“省委某某是我表叔，整我就是整我表叔……”“国家工商局、省工商局、省纪委支持我，我什么都不怕！”这些是吹牛也罢，说谎也罢，在七台河真有人怕。事实也有人吃过“不怕”的亏，市委副书记郝宝权只按法律说了与张纯观点不一致的公道话，张纯就写信诬告郝宝权包庇罪犯李渊桥，包庇哥哥、弟弟犯法。只花八分钱，省委查半年，结果全部是假的，郝宝权白白蒙受一场冤枉，张纯更显得神气、厉害。因此，市委一些领导人也怯张纯三分，生怕被他咬着，一查几年受不了。
真理终于战胜邪恶，李渊桥重新获得自由，坚持正确意见的同志应该感到高兴。可两个复查组的同志不约而同地叹息：“在法律上我们胜利啦，可在其他方面我们失败啦。”
事实是这样的：在搞李渊桥的案件中，听上级话的，提拔的提拔，重用的重用；而秉公执法的，有人被审查，有人被免职，有人被压着不用。纠正多少年来形成的这种用人制度和偏见，比纠正李渊桥冤案要难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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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集资办学 调解纠纷 便民服务
宁夏伊斯兰教界人士为四化建设出力
新华社银川12月21日电 （记者秦凤桐）宁夏伊斯兰教界人士以主人翁的责任感，积极为四化建设献策出力。
从1983年以来，宁夏各地清真寺的许多阿訇响应种草种树的号召，走出寺院，带领穆斯林群众在河滩、荒山育苗造林。仅六盘山区的一百四十座清真寺就植树一百九十多万株。西吉县马忠贤阿訇三年中领着穆斯林群众植树三万六千多株。
近年来，宁夏伊斯兰教界一大批热心于民族教育事业的人士，集资办学，以各种形式促进民族教育。同心县政协副主席洪维宗捐款四万元，建议兴办回民女子中学。同心县政府采纳了他的建议，今年9月，建成了宁夏第一所回民女子中学，九十名农村回族女子已入学。海原县伊斯兰教长马伯华、李得贵捐款，并在伊斯兰教界及各方面共集资七万多元，支持一些农村学校进行基本建设。由于伊斯兰教界人士关心、支持教育事业，使山区回族适龄儿童入学率有了很大提高。
目前，宁夏一千九百多名阿訇、寺管会主任参加了普法学习。西海固地区有七百多名阿訇积极参加普法学习和宣传。全区一百多名伊斯兰教界人士被聘为“民事纠纷调解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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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一千二百多名外地党员进入邯郸 市委管理农村进城务工经商党员
本报讯 河北省邯郸市委切实加强对进城务工经商党员的管理教育，使他们在城市两个文明建设中发挥先锋模范作用。
城乡经济体制改革以来，到邯郸市从业的外地农村党员已达一千二百多名。这些同志常年在外，原所在的党组织对他们的工作、思想、学习等情况不甚了解，管理上更是“鞭长莫及”。这些党员的组织活动不能正常开展，长期处于“税金当地收，党费往回邮，组织活动年底凑（春节放假回家时过）”的状况。由于远离党组织，他们象离了群的“孤雁”，断了线的“风筝”，影响了模范作用的发挥。
为适应城乡经济体制改革的新形势，邯郸市委对这部分党员的基层组织设置和建设进行了探索性改革。
首先，他们根据从业性质，分别在建筑、工商、交通系统建立了五个党委或总支，并依据活动范围和居住区域成立了三十一个党支部、二百三十六个党小组，使一千二百多名党员有了“新家”，从组织上保证了党员管理教育的开展。
在健全组织的基础上，各党支部结合自己的工作内容和活动特点，又相继制定了一系列规章制度，普遍坚持每月上一次党课、开一次民主生活会，每周组织一次学习，进一步严格了党的组织生活。个体劳动者协会党支部针对党员白天出摊没时间，晚上又不宜集中的特点，利用出摊前集中开会学习，实现了党员学习、教育经常化。
党的基层组织设置的改革，党员管理教育的逐步经常化、制度化，使党组织的战斗堡垒作用和党员的先锋模范作用得到较好发挥。河南省安阳县洪河屯铆焊安装队党支部，针对党员中存在的“党员不党员，都是为赚钱”的错误思想，及时抓住本队在施工中出现的单纯追求经济效益，忽视工程质量的苗头，在全队开展“如何认识个人赚钱与为人民服务、经济效益和社会效益关系”的讨论，提高了全队党员和群众的思想觉悟。他们来邯后，先后承包大小工程几百项，件件全优，项项按期完成任务。 （董继勤 武朝霞 赵文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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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从围裙到彩裙
——浙西农村风情纪实
徐震义 严元俭
花一元多钱，扯三尺粗蓝布，四边一缝，往腰上一系：上灶头做饭，下栏头喂猪，可挡龌龊；采豆角，摘蔬菜，能代篮子；拧拢来，成了条带子，可以缚柴禾；展开去，地上一摊，正好垫座；夏天干活冒汗，操起往脸上一抹，无疑是块汗巾；冬天衣裳单薄，围在腹前象添了件衣……不知从啥时候开始，浙西农村妇女就有了这么条掼不脱、甩不掉、形影不离的围裙。
可是，不久前我们到柑桔之乡浙江省衢县下村乡坎底村采访，却很少看到腰系粗蓝布围裙的妇女。村干部告诉我们，这个村的姑娘几乎都有时髦的红红绿绿的裙子，连那些嫂嫂、姨姨，也时兴穿裙子了。 村党支部副书记、三十八岁的梅贤成，向我们讲了他们家里围绕着裙子发生的一件事……
前年6月的一天，梅贤成回家吃中饭，三十岁的妻子邱凤英兴冲冲地对他说：“贤成，我做了条裙子。”“什么裙子？”“三角裙，也叫喇叭裙。”说罢，她把一条红格子仿毛花呢裙子捧了出来。这是她从城里买回布料，请人做成的。
梅贤成看到裙子，心里很火，想：乡下堂客（指结了婚的妇女），有几个穿花裙子的？我在村里分管政治思想工作，让家属穿这种花花哨哨的东西，那还成什么体统！他二话没说，一把接过裙子，嘶嘶几声就把它撕了。
梅贤成以为这么一撕，也就完事了。哪晓得妻子虽重新系上蓝布围裙，却把撕脱了线的红格裙子悄悄放了起来。两年来，坎底村靠种柑桔，人均收入达到了一千五百七十元。梅贤成家也收了二千五百多公斤桔子，全年收入四千四百多元。这期间，梅贤成外出看见不少的农村妇女都穿上了裙子，村里一些胆大的姑娘，也穿上了喇叭裙、西服裙、连衣裙，样子比系粗布围裙好看得没法比！他有心也让妻子做条裙子穿，但怕闲言碎语，也就没提。今年6月的一天，在坎底村搞普法教育的县司法局的小陈，被安排到他家用餐。吃饭时候，凤英望着年纪和她相仿、身穿喇叭裙的小陈，冲着丈夫，向小陈讲了她那条裙子的事。小陈接过凤英递来的红格裙子，看了看，朝着在一边脸孔都红了起来的梅贤成说：“让她缝好穿起来，你同意不同意？”“同意，同意。”“农村妇女有裙子穿好不好？”“好，好。”梅贤成不住地点头认错。当天晚上，邱凤英就将撕脱了线的地方重新缝好，第二天便喜滋滋地穿了出去。这一穿不打紧，没过几天，村子里就有十多位“堂客”也跟着穿上了真正的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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郴州团组织在青少年中普及法律常识
本报讯 据湖南日报报道：湖南省郴州地区各级团组织注意发挥共青团员在精神文明建设中的积极作用，把增强青少年法制观念作为工作重点之一，采取多种形式开展普法活动，全区广大青少年学法、守法、用法蔚然成风。
共青团郴州地委在抓普法学习时提倡形式多样，讲求实效。全区各级团组织建立了一支六千多人的普法辅导员队伍，在基层建立了各种类型的学法小组，举办了一千五百多次法律知识讲座，还分别开展了“法律宣传一条街”、模拟法庭、典型案例分析、法律知识抢答赛和普法考试等项活动。
郴州地区各级团组织强调普法工作为经济建设服务，为维护社会秩序服务，为转变社会风气服务，结合经济活动、企业改革、加强纪律等学法用法，使普法工作不走过场，不搞形式主义。地区氮肥厂某些负责人由于在经济活动中缺乏法律知识，致使六十多万元货款多年无法追回。这个厂开展普法活动以后，青少年学习法律热情很高，厂里成立了以青年为主体的法律顾问室，青年工人为厂长提供法律咨询，及时制止经营中的不合法行为，厂里再也没有发现因合同不当而受损失的现象。桂阳县的桂水乡过去乱砍滥伐现象严重，团组织配合党委宣传森林法，使乱砍滥伐现象得到收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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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残疾人为少年失足者送精神食粮
新华社上海电 （记者赵兰英）一批残疾人16日来到上海市少年犯管教所，为被称为“心灵残疾者”的一千多名少年失足者送来丰盛的精神食粮。至此，题为“人道主义在我心中”的文艺宣传周结束。
这项活动是从10日开始的。这一天，上海人民公园涌来了近千名残疾者，他们免费接受各界为他们提供的修理轮椅、手表、眼镜、打火机等项服务，以及法律咨询、医疗咨询等。
接着，黄浦区房管所为残疾人举办了换房活动，上海市房管局派出二万青年人为残疾人突击修房，上海文艺工作者和残疾人艺术团在上海体育馆举办了大型文艺演出，许多残疾人坐着轮椅前来观看。
中国残疾人福利基金会理事长邓朴方专程来上海参加这项活动。
邓朴方在参观上海儿童福利院后说，从事伤残工作，是一项崇高的事业，需要得到社会的尊重和理解。
在最后一天的活动中，高位截肢女青年傅小敏讲述了她如何奋斗，自学成才的事迹。只念过四年小学的傅小敏，如今已获得大专文凭，正在从事科研资料的翻译工作。
一些盲人和肢残者为失足少年表演了文艺节目。一些失足青少年对记者说，我们很感动，很后悔走错了一步路，一定要痛改前非，做对社会有用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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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医疗队为大同残疾人治病
新华社太原电 （记者李果）一支由骨科专家、教授组成的志愿医疗队，无偿地为山西大同市残疾人进行手术和康复治疗，受到当地人们的赞誉。
这支志愿医疗队共十五人，他们是应大同市委和市政府的请求，由中国残疾人福利基金会康复协会从一些省市和部队的医疗单位组织来的。
医疗队于11月底来到大同后，立即投入了治疗工作，接待病人三百五十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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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人民子弟兵
海军支援沿海开放城市建设
新华社北京12月21日电 （记者黄彩虹）今年以来，海军积极支援沿海开放城市经济建设，承担和参加海上交通运输、港口、码头和机场等建设工程达五百项。
海军海测部队充分发挥装备和技术优势，出海测量一千七百多航次，测绘各类海图二千四百多幅，提供各种资料一百三十多种，为沿海省市的海上航运、捕捞养殖、海底工程提供了大量的科学依据。
为适应青岛对外开放的需要，北海舰队航空兵部队把流亭军用机场主动腾让给青岛市，并承担了将这个机场改建成大型民航机场的工程任务。他们派出一千多名干部战士，出动二百多台车辆参加施工。在不到一年的时间里，就将这座大型民航机场扩建成功，正式交付青岛市使用。
东海舰队在支援宁波市的开发建设中，出动舰船上百艘次，投入十多项重点工程建设。宁波北仑港发电厂是国家“七五”期间重点能源建设项目，东海舰队的九艘船只承担了水上工程的勘察任务。船队克服水深流急、涌大浪高、地质复杂等重重困难，连续在作业海区奋战两个多月，保质保量完成钻探勘察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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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人民子弟兵
济南军区千余普通一兵
创功立业鼓斗志 平凡岗位有建树
据新华社济南12月21日电 （通讯员南兵军、记者蒋永武）创功立业鼓斗志，平凡岗位有建树。济南军区开展团支部争创“建功杯”、团员青年争挂“建功章”的活动，年终有一百多个团支部、一千余名先进个人分别荣获“建功杯”和“建功章”。
这一活动开展以来，每个团支部都力争做一两件流芳军营、造福群众的事。据统计，今年全区团支部参与或单独建设的工程达一千七百多项，营造了许多“青年路”、“青年桥”、“青年林”，为美化营区和支援地方经济建设做出了贡献。广大青年战士还与地方建立了六千多个联谊点，共同为四化建功立业。
“双建功”活动促使一大批战士在平凡岗位上，创造出不平凡的业绩。他们中有的成为刻苦钻研、自学成才的“小能人”；有的是精神文明标兵；有的艰苦拚搏成了卫国功臣；还有的是施工生产、军事训练的突击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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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人民子弟兵
总参工程兵部某团创造条件使战士——
当兵有望成“状元” 回乡无愧是人才
本报讯 记者袁建达报道：时近年底，人民解放军总参工程兵部某团传出几件喜事：在今年全军院校统考中，该团参加考试的十五名考生成绩都超过了录取分数线；七名同志通过自学拿到了大专文凭，三十三人领到了中专文凭，一批复员回乡的战士，利用在部队学到的知识和技能，在家乡初露锋芒。这些成果，是该团党委认真进行理想纪律教育，千方百计为战士成才创造条件取得的。
这个团过去也进行过有关理想纪律方面的教育，但收效不大。团党委认识到，“大道理”需要讲，但不能无的放矢，变成空洞的说教，而要关心、理解战士，结合具体实际，为战士实现自己的理想创造合适的条件和环境，让他们早日成才。为此，这个团的党委抓住新兵入伍和老兵退伍两个重要时期，利用文体活动、战士演讲会、与老红军座谈会、电视录相等多种形式，着重宣讲军人意味着奉献，当兵要勇于吃亏等道理，鼓励战士树立远大理想，认清人生价值，为人民多做贡献。
这个团的战士多数来自农村，每人都有业余爱好与特长，团党委充分利用这些特点，创造条件让他们施展才能。去年以来，这个团成立了战士文学社、业余体育协会和连队教育“军师团”，举办了文学讲座、“小记者”培训班、“官兵同心建连队”火炬接力赛、演讲竞赛等活动。
为了让战士实现自己的职业理想，这个团腾出楼房办起了正规化的育才基地，并分别开办了无线电、摄影、裁剪、种植等二十多个培训班，请大学教师和社会上的能工巧匠来部队授课。两年来，全团已有一千七百多人学会了一门两用技术，取得了部队和地方的合格证书。退伍战士钟华燕给部队来信说：“部队不但给我们指了路，还给了我们‘拐杖’，如今，各行各业都有我们的退伍兵在作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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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放军百余医疗队赴老区
本报讯 人民解放军今年共组成一百四十七支医疗队分四批奔赴革命老区，支援老区的医疗卫生事业。
井冈山、鄂豫皖、五指山、左右江、陕北等老区，由于交通闭塞，经济文化不发达，自然条件差，人民群众缺医少药问题仍然存在。解放军医疗队在陕西、安徽、湖北、广东、广西等七个省区的十五个老区县义务为五十七万多名群众治疗疾病，为两万五千人作了手术，抢救危重病人两千多名；为五十多万群众进行了体检，并培训了当地医务人员一万一千多名，支援了四十多万元的医疗设备。 （张秋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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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陀驻军协助地方普法
据新华社杭州12月20日电 （通讯员周永章、刘永成）著名旅游胜地普陀山今年游客超过百万，没有发生一起重大刑事案件。古刹僧侣赞扬驻岛部队协助地方开展普法教育功劳大。
过去，普陀山社会风气不好，不少人犯法不知法，犯罪不知罪。驻岛部队今年组织了十四个普法宣传小组，深入渔村、码头、旅社、商店、学校向群众宣讲法律知识，采取设“模拟法庭”、办普法夜校、举行法律知识智力竞赛等多种形式，向群众普及法律常识。部队干部战士在岛上设立了三个法律咨询处，定期接待群众，义务为他们解答法律方面的一些疑问。许多战士还主动同失足青年交朋友，对他们重点帮助教育。有一个偏僻山村赌博之风很盛。部队配合乡政府在村里宣讲刑法，用典型案例教育大家懂得赌博的危害，全村基本刹住了赌博风，打架斗殴事件也明显减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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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北光学仪器厂接到老山前线战士要求购买“华光”牌相机的信后，两次派分队到前沿阵地，为战士送相机，并免费为战士修相机。
阎维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