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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攻坚难下攻愈坚
——中央农村工作会议侧记之二
本报记者 姚力文 刘允洲 陈健
春来生机勃发，又往往雪去雨来，乍暖还寒。以春天喻农村改革，意味着改革还在初始阶段，不乏矛盾，不乏摩擦，前路尚远。
“深入改革是一场攻坚战。它越是深入，越复杂，越艰难。”这是来自不同地方的代表，带来的共同判断。改革在深入阶段遇到的大量新矛盾、新情况，把人们卷入深深的思索漩涡。
改革和各类“大战”
改革和放开，似乎是亲兄弟。尤其是以改革统派购制度为中心的农村第二步改革，往往被简化为“放开市场”这四个字。然而，使大家一度不解的是，从去年决定大多数农产品放开购销以来，许多农产品乍放又收，放而不活，地方封锁和部门垄断加剧，市场并不象人们预料的那样“一放就活”。
人们说起这样那样的“大战”——“羊毛大战”、“兔毛大战”、“粮食大战”、“柑桔大战”、“茶叶大战”……所谓“大战”，实为“贸易战”。交战各方，或发文件，或下指示，拦路的拦路，设卡的设卡，把许多地方的市场分割得七零八落。
北方一些代表，不免说起“羊毛大战”：这个“战争”经久不息，波及近十个省、区，产毛区禁止羊毛外销，使尽招数，恨不得把羊毛藏入铁库。南方一些代表讲到“茶叶大战”：有些省前年茶叶滞销，千方百计鼓励农民做茶叶生意，今年茶叶买卖好，又规定只许供销社独家经营。湖南一度封锁生猪南运，对广东实行壁垒政策；山西和河北一度设障置卡，切断石太公路“黑面面”（煤）交换“白面面”（粮食）的互惠贸易。在安徽，羊皮、烟叶、棉花等是我销你堵；在黑龙江，芦苇、甜菜、亚麻等是你霸我争。
就在会场的一次讨论中，当山东代表痛陈棉花外销受阻之苦时，浙江代表却笑嘻嘻地“供认”：“我们省为了反对你们倾销棉花，实行了地方保护主义，规定谁买山东棉花，就不给谁贷款。”山东代表听了只能苦笑。
各种大战之中，分布最广的是“粮食大战”。省对省，县对县，乡对乡，乡对县，县对省……交迭开战，相互封锁，此松彼紧，使粮食流通渠道时通时阻。更大的难点是，粮食统购放开后，粮食合同定购价比市场价低，国家供应售粮户的平价化肥、柴油少，统购实际上还没有取消，农民把合同订购叫做“派购通知”，生产粮食的积极性因而受到影响。能不能通过提高粮食的销价，使农民增加收入呢？目前也不行。种种因素，使粮价一时难以理顺。
放开购销，让市场逐步成为千百万农民生产的指挥者，“市场需要什么，农民就种什么”——这是人们曾经作过的设想。可是粮食、棉花等大宗农产品和许多紧俏农产品的封锁和垄断，却使农民的生产还要受这样那样“统”的号令摆布。新的市场机制在成长中遇到了阻力。
为什么会出现这些问题？怎样看待这些问题？严峻的现实矛盾，使代表们的思索在这里聚焦。
为什么“放而不活”？
透过商品流通领域这些扑朔迷离的现象，人们渐渐发现，搞活流通不仅仅指把生意做活，说到底它还是向旧体制展开的挑战，是一场经济体制的变革。
何以有“羊毛大战”？简言之，如有些代表所说的，就是羊毛加工增值多，你江浙一带有纺织厂，我羊毛产区也有纺织厂，要让你把羊毛都收走，我的厂吃什么？这是利益之争。怎么办？封锁羊毛市场，不许外流，结果苦了牧民——羊毛再度“统”起来，就卖不出好价钱。
何以有“生猪大战”？也是利益之争。例如，湖南的猪大量被广州买走，长沙的肉价骤然抬高，市财政没有力量给居民发补贴，而居民又受不了昂贵的肉价，于是满城怨言，日子难过。怎么办？把住关卡，不许生猪南运！
当经济走向商品化，人们发现隐伏在商品背后的利益关系也复杂化了。在某一商品中，往往凝聚着生产者、消费者、中间经营者、中央财政以及地方财政等多方利益关系。统购统销搞了三十来年，业已形成稳定的利益关系结构和经济运行秩序，现在一下子放开，牵动整个旧的结构与秩序，怎么会不产生剧烈的摩擦？
人们还谈到，不仅克服新旧体制、新旧利益关系的摩擦不是一个短过程，新体制自身的成长、发育，也不会一蹴而就。例如，农民进入市场，不能老是肩挑手提、“一篮子鸡蛋卖一天”吧，不能总是一个乡成千人地出去“跑单帮”吧——个体式的“小商业”适应于小商品生产，大商品生产它就不适应了；而发展批发市场，兴办货栈、购销服务中心，建立各种新型的农民商业组织，从小打小闹走向大打大闹，难道不需要时间？还有，建设一大批流通设施——道路、运输工具、仓库……难道不需要时间？制订市场规则，象打球要有规则那样，形成良好的市场秩序，难道不需要时间？干部和农民要学会在新的体制下从事经济活动，难道不需要时间？江西一位代表说，农民有一句话：“夜里想尽千条路，醒来还得卖豆腐”。多么生动地反映了农民一时难以适应商品经济的景况！
“‘一放就活’——理想主义色彩太重了。‘放’没有错，但不能期望一种立竿见影的效果。现在看来，农村第二步改革比我们预想的难度要大，时间更长！”这是代表们对改革实践的反思，也是对改革新阶段的重要特征在认识上的一次飞跃。根据客观情势的变化，深化、校正、补充、丰富我们的认识，这正是马克思主义的态度。
改革不允许中途止步
农村深入改革出现攻坚难下的情况，我们可以改变战术，放慢攻，迂回攻，但决不能停止攻坚，更不能半途而废，退回老路。越是攻坚难下，改革之志越要坚定——这是会议又一鲜明而重要的认识。
代表们尖锐地指出，为什么流通领域出了那么多“封锁”、“垄断”？除了前述原因，重要的一点是，有些同志一向捧着统购统销这只碗吃饭，吃得安安逸逸，既懒于创新，又怕失去既得利益，于是在放开的改革路上刚迈出一只脚，又不自觉地抽回来。黑龙江省代表说，他们那里芦苇、甜菜、亚麻等大宗农产品流通之所以受卡，多半是一些享有既得利益的部门不肯让利。种芦苇的农民，很乐于同造纸厂挂钩直销，但这件有利双方的好事，在一向独家经营、独得丰利的供销社看来，却是“抢饭碗”的事情，为了保自己的好处，供销社想方设法阻止农民同纸厂的购销联营。代表们认为，要坚持改革的方向，放的方针不能变。大家建议中央责成各有关部门，对中央已经明令放开的品种，逐个进行检查、清理，已经放开的农产品，绝不允许轻易走回头路。
改革就是突破，突破就要创新。困难逼着我们向群众学习，而新路就在群众实践中。代表们高兴地看到，即使在一些地方层层封锁的壁垒间，农民组织的流通还是在顽强地闯关过卡，往来活跃。粮食不是封锁吗？生猪不是封锁吗？东北和华北是怎么从外地流入大量细粮的？广东又怎么购进几十亿公斤的粮食和一百八十万头生猪的？堵是堵不住的。江西不是曾经设法堵住农民向广东运销粮食的路吗？农民干脆同广东方面联营，在广州开起米店，结果粮食生意做得更大了。
万里同志在会上讲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我们每走一步，都要同愚昧、落后、教条主义和经验主义作斗争。有位代表在讨论中加了一句话：就是和我们自己作斗争。
确实，往前走，会有更多的矛盾和困难横在路上，但只要我们坚持改革的既定方向和方针，攻坚不懈，又有何坚终不能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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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星期七农校”
新华社记者 张松青
星期六，中小学学生腾出桌椅板凳回家了，他们的爸爸妈妈却在第二天一早提起饭罐、书包来到学校，利用学校的设施学习农业知识。这就是如今湖北省广济县一部分农民的“星期七”生活。
实行土地承包责任制以后，广济县农民普遍要求学习农业技术知识。于是县乡有关部门，在临近农物栽培或农闲季节，利用星期天的时间，组织水产、农牧、兽医等部门水平高的技术人员当老师，到农村传授知识。星期天一大早，这些负责讲课的技术人员搭班车赶到区、乡，早就等在公路边的农民骑上自行车，驮着这些老师径直奔向学校。
广济农民将这种利用农村中小学星期天学习知识的形式，叫做“星期七农校”。“星期七农校”不只是在课堂上讲授理论，而是学什么用什么，用什么学什么。刘远乡的农民闹不清什么是油菜菌核病，老师带他们来到绿葱葱的油菜田，从田里拔出一棵染病苗苗，大伙就凑过来一枝一叶瞧个明白。
“躺倒等着扶，不如星期天学技术”，这是广济县农民的体会。很多农民尝到了甜头，争着入学。目前，广济县已办起“星期七农校”四十所，一千一百多名农民成了它的正式学员。
（新华社供本报专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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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我国今年瓜果产销两旺
价格趋稳 淡季缩短 品种增多
本报讯 我国果品市场日趋繁荣活跃，价格趋于平稳，出现了淡季时间缩短、各类品种增加的好势头。
据有关部门统计，去年全国果品总产量突破一千万吨，今年的总产量将超过去年，除苹果属“小年”减产外，各类瓜果都增产，香蕉约增产27％，柑桔约增产16％。今年1至10月，全国仅供销社收购的苹果、柑桔、梨、香蕉等四个品种共计一百二十多万吨，比去年同期增长12％。
果品购销政策放开以后，形成了四通八达的流通网络，中间环节减少，零售网点增加，城乡居民普遍反映购买方便。北京市今年西瓜上市二点五亿公斤，比去年增加一亿公斤，国营零售点比去年增加六百多个，个体瓜摊上万个，妥善解决了卖瓜难的问题，经营者和消费者都满意。价格随行就市，促进了果品质量普遍提高。一些产区改条筐、竹筐包装为纸箱包装，减少了腐烂损失。今年除苹果价格上升外，旺季西瓜和柑桔、香蕉的价格都有所下降。湖南蜜桔收购价比去年下降30％左右。北京等市场上柑桔、香蕉的零售价格也略低于去年同期。
（许淦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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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谷牧会见吴庆瑞博士时表示
我将努力创造吸收外资小气候
据新华社广州12月15日电 （记者蔡东士）国务委员谷牧14日下午在广州会见我国政府沿海开发经济顾问兼旅游业顾问新加坡吴庆瑞博士，听取了他对我国吸收利用外资工作的意见。谷牧表示，我们将努力创造吸收外资的“小气候”。
吴庆瑞博士对谷牧说，前不久公布的《国务院关于鼓励外商投资的规定》即“二十二条”是很正确的。但如何付诸实施还有大量工作要做。对此，吴庆瑞博士详细谈了他的建议。
谷牧说，吸收利用外资、发展对外经济合作，我们刚迈开了第一步，工作中确实存在不少问题，今后也还会有新的问题。但不论遇到多少困难，我们都要坚决贯彻落实好“二十二条”，切实改善投资环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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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曲阳县农民多贮鲜果
本报讯 河北省曲阳县发动农民贮果保鲜。目前，已有二千一百多万公斤鸭梨、苹果进入农家庭院贮藏室，待春节前后淡季再陆续上市。
曲阳县是河北省鸭梨、苹果、红枣的主要产地之一，今年，总产突破五千万公斤，比上年增长近一倍，鸭梨、苹果的产量达三千多万公斤。广大果农欣喜之中感到忧虑，担心旺季销不掉，堆积损伤。县委、县政府帮农民建起七千多个大小不等、规格不一的庭院贮藏室，三分之二的鲜果避开上市旺季，调节淡旺季的市场需求。按过去贮藏增值计算，淡季出售平均每公斤可增收三角钱，今年贮存的二千多万公斤水果，将使农民增收六百多万元。 （许月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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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杭州保险业为企业改革服务
企业财产投保一百多亿元 养老保险积累一千多万元
据新华社杭州十二月十六日电 （通讯员陈伟成、沈瑞明）《杭州保险》不久前刊登消息：今冬以来购买“部优”产品钱江牌电热褥的用户，如因产品质量问题发生意外事故，可持质量责任保险证向杭州市保险公司索取经济赔偿。
这是杭州市保险公司为企业改革提供配套服务而进行的新探索。
经济改革使企业成为相对独立的经济实体，不能再吃国家的“大锅饭”了。企业由于自然灾害和意外事故所造成的经济损失由谁来补偿呢？保险业恰好把这项任务承担下来。目前，杭州市区已有一百余亿元的企业财产向保险公司投保，承保率达到百分之九十左右。
合同工是劳动制度改革的产物。这些人退休以后的生活由谁来保证呢？还是保险公司。目前杭州市保险公司配合劳动部门，已为全市近五万名合同工开办了社会养老金保险，使他们能老有所养，病有所医。江干区政府与保险公司合作，也为街道企业职工办理了养老金保险。类似的保险已扩大到乡镇企业和个体户。到今年十月底，全市已积累社会养老保险基金一千一百余万元。
杭州市保险公司现已开办保险项目六十多种，预计今年保险费收入将达三千六百多万元。这家公司从一九八零年以来，共处理各种赔案二万四千多件，累计赔款一千九百七十七万元，较好地发挥了补偿经济损失，稳定企业生产和安定人民生活的作用。目前这家公司正根据改革中出现的新问题，酝酿开办新的保险种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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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温州19个农行营业所推行浮动利率
本报讯 浙江省温州市人民银行和农业银行决定：永嘉县桥头、平阳县鳌江、乐清县虹桥等十九个商品经济活跃的集镇所在地农行营业所，推广苍南县钱库营业所存贷积数相结合的利率浮动贷款办法。这个决定在11月已经生效。
今年5月，钱库农行营业所在上级部门的支持下，突破禁区，在国内率先试办银行浮动利率存贷业务。这一业务，把银行和贷户的单纯借贷关系，变成既有借贷、又有存取的双重关系；改固定利率为浮动利率，将集体、个体商业户存款利率上浮为月息六厘，贷款利率上浮为一分二厘，贷款积数超过存款积数的部分按月息一分八厘六计算。实行上述办法后，开户的集体、个体商业户数大幅度增加，贷款余额也比去年同期增加了十六倍。与此同时，集体、个体商业户存款总积数比去年同期增长了两倍。营业所自身经济效益也显著提高。
（向东 乃忠 寿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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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随州农村电力事业兴旺
电网覆盖面广，设备完好率高
本报讯 湖北随州市高速度、高质量发展农村电力事业。经有关部门验收鉴定，电网覆盖面达87.6％，设备完好率100％。11月中旬，水电部在这个市召开“全国农电标准化管理会议”，推广他们的经验。
随州市发展农电，注意发挥国家、地方两个积极性，地方上出土地、出劳力、出少量资金，电力部门在技术上指导，适当投资，形成了覆盖面达87.6％的农村电网。今年同1979年相比，固定资产投资增长十倍，售电量连续七年平均以23.4％的速度增长。
这个市重视农电管理，现在，三类设备已全部换掉。注意做到技术规范化，设备规格化、标准化，并且严格执行安全、经济双目标管理，定期逐站、逐项检查对照，防患于未然。他们全面推行了岗位责任制和经济承包责任制，实行了先从变电站的标准化入手，带动送电线路、配电线路和配电台区的标准化，即“一标”带
“三标”的标准化管理实施方案。目前，全市四个项目达标率已平均达80％。
（冷明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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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正视贫困现实 落实扶贫责任
城步县治贫致富迈新步
本报讯 记者于宁报道：地处湖南省西南边缘山区的城步苗族自治县今年粮食总产量比1985年增加四成，农业总产值增长10％左右。农民人均收入增加四十元，在治贫致富的道上迈了一大步。
城步县曾是全省有名的穷县，1985年全县农村人均口粮不足二百公斤，人均收入一百三十八元，有40％多的群众温饱问题没有解决。针对这种情况，全县四百九十五名区乡干部中，有三百六十二名带被褥、带工具、带政策和技术信息资料住进农民家。县委还选派十五名有开拓精神的党员干部到领导力量薄弱的边远贫困村兼任党支部书记。县直各部门有二十八个单位建立扶贫联系点，定点帮乡。县属几个厂矿和国营林场也与贫困乡村组“结亲”，对口扶贫。
在扶贫工作中，城步县实行“县包贫困乡，区镇乡包贫困村，乡村包贫困组，党员干部联系贫困户”的分级负责制，坚持一定三年不变，力求做到一年起步，三年脱贫，五年开始致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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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市场随笔
虚晃一枪
刘广东
一天，笔者到农贸市场购菜，见一市场管理人员至一摊位前，拿起两把菜，随手掏出十元钱在小贩面前一晃说：“找不开吧？明天给。”于是拿着两把菜扬长而去。我问小贩：“真的明天给你钱吗？”回答：“给什么！明天推明天，不过是空说说罢了。”
买货付钱，天经地义，工商管理人员岂能例外。在此不妨一问：如此恬颜贪利，找个借口，虚晃一枪，就能使良心得到安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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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高效浓缩饲料饲养效果极佳 农民汤厚林获国家专利申请
本报讯 四川省永川县农民汤厚林研制成功高效浓缩饲料，经许多省市三万多起试验，证明效果极佳，获得国家专利申请。经鉴定，有关专家认为这种高效浓缩饲料研究成功是对我国饲养业的重大贡献。目前，已有中国保健研究会、安徽省歙县农民购买专利，投入生产，产品深受饲养业欢迎。
用这种饲料喂猪，猪日增重五百克至一千二百克（美国为四百至九百克，我国目前水平更低。），每增一千克肉仅需饲料量一千七百克至二千二百克（我国目前为三千五百克，美国二千七百克），可使猪出栏期从我国目前十至十二个月降至四五个月，而且肉质鲜嫩可口。每头猪可节约饲料一百多公斤，如在全国推广，每年仅养猪可节约饲料上千万吨。此外，用该饲料喂养鸡、鸭、牛、羊、鱼、兔等，效益也十分显著。
经有关科研机构化验分析，该饲料富含十七种氨基酸，分别比美国最优饲料高二至七倍，含十七种维生素和二十七种微量元素，蛋白质含量比美国最优饲料高70％。
该饲料原料经济易得，加工制造容易，价格低廉。
（卞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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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冬季也能人工培育珍珠苗
据新华社南宁十二月十六日电 广西壮族自治区合浦珍珠公司钦州市犀牛脚珍珠养殖场培育成功的十一万余只贝苗十一月底出池放养，从而结束了我国冬季不能人工培育珍珠贝苗的历史。这一成功可为当地放养珍珠提供更多的贝苗，对提高珍珠产量具有重要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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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在商品经济大课堂里
对手又是帮手
任春林
（如何正确对待竞争对手？有些国营企业自恃实力雄厚，对个体户或出难题“卡”人家，或想法子“挤”人家。很有些势不两立的味道。其实。这样做对人对己都是不利的。不信，请看河北省万全县土产公司孔家庄废品库的体会。——编者）
最近两三年，万全县收废旧物资的个体户发展到了一百四十多家。他们走村串户，沿街吆喊，抓住了回收生意的大头。相形之下，只有三名职工的孔家庄废品库人少腿短，缺乏竞争能力。1983年和1984年两年中，这个废品库只完成回收总额九万多元。任务完不成，奖金拿不上，有的职工就埋怨个体户抢了生意，夺了“饭碗”。他们嘴巴上不说，暗地里使“绊子”：人家明明是一等货，偏说是二等、三等。同一样东西，专收废品的个体户拿来卖，价格就比别人低两分。“小动作”并不咄咄逼人，“气”却让人受不了。一些个体户就这样被迫改了行，或者停业了。这样一来，废品库的生意就更不好做了。（这很值得深思。事情往往相反相成。竞争中的对手，常常又是自己的帮手；它“抢”你的生意，却成就你的生意，决不能对对手采取排斥的态度。——编者）
小河无水大河干。孔家庄废品库三位职工经过一番认真的讨论之后，认识到了那些收破烂的个体户正是自己的帮手。他们想了四条措施协助人家更好地回收废旧物资：一、在收购价格上放宽，收废品的个体户一律享受基层供销社的待遇。二、在资金上适当给予帮助。对资金周转有困难的人，废品库预垫资金，解决燃眉之急。三、实行就地收购、就地交售、就地结算，就地调拨，在交售和结算上给人家提供方便。四、把收购网点扩展到铁路沿线的集宁、大同、京津等八个市五十多个县，沿线设点，按点招兵。（有意思。从“卡”、“挤”个体户到帮助、发展个体户，竞争对手越来越多，生意也就越做越活。——编者）真心实意帮人家解决了困难，人家觉得有利可图，于是纷纷向废品库靠拢，把收到的废旧物资全部交到废品库里。今年，孔家庄废品库收购的物资70％来自个体户。上半年，他们完成废旧物资回收六十六万元，相当于前五年的总和；实现利润六万元，相当前四年的总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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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河北举办环京经济技术协作邀请会
本报讯 记者江绍高报道：12月16日，河北在京举办环京地区经济技术协作邀请会，副省长张润身主持了邀请会。
河北省地理位置比较优越，交通比较便利，资源比较丰富，但缺人才，缺技术，资金不足，企业装备落后。河北省委、省政府决定借京、津的力量，集双方的优势，发展乡镇企业，振兴河北经济。全省各地提出了九千九百多个经济技术协作项目，与此相对应的，是北京市和中央单位向河北省提出了近万个经济技术输出项目，这些协作项目的资料10月以来已陆续交换。这次邀请会已经洽谈了近两千个项目，签订了一百一十份合同和近四百份意向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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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福建长泰芦柑产量创历史新纪录
本报讯 一年前被评为全国优质水果的福建长泰县芦柑，今年再获大丰收，总产量可达六百万公斤，创历史最新纪录。长泰县十五万农民，平均每户产芦柑四担，收入二百五十元。
长泰芦柑色香味俱佳。产品主要销往香港和国外。（陆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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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无锡电仪局召开“技术合作恳谈会”
本报讯 为了开拓电子产品的新路子，无锡市电子仪表工业局最近召开了“机电仪一体化技术合作恳谈会”，邀请一百多位专家，就联合开发机电仪一体化产品的具体问题进行了一次跨行业的技术对话活动。会议上共签订了跨行业技术合作协议和意向书十四份，对于无锡市电子工业的发展有重要的意义。 （末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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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江侗族自治县五万农户从事商业
广西三江侗族自治县指导帮助农民进市场做生意，使五万多户农民摆脱了自然经济束缚，促进了全县经济生活的繁荣。今年，全县集市贸易交易额从原来的二、三十万元，猛增到一百五十万多元，农副产品收入比1978年增长了七点六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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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国烟草业今年创汇破一亿美元
我国烟草产品在国际市场的前景看好。到11月底，我国今年出口烟叶和卷烟创汇已超过一亿一千万美元，以增长28％的幅度超额完成了国家下达的计划指标。 （据新华社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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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西省太原市北郊区杨板村农家妇女庞海桃进行家兔野养试验。家兔野养繁殖率高，不易得病，适应在丘陵地区养殖。 张富明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