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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一位治厂有方的厂长，只因触犯了关系网，结果遭到了类似“文革”中的一系列打击和迫害。这一事件说明：当前，健全民主和法制是何等的重要。这将有助于清除少数领导者手中——
权力上的“污垢”
——张东辉不幸遭遇的症结所在
本报记者 段心强
新城子区的汽车修配厂虽小，在沈阳市所引起的议论却大。
议论的中心是它的兴衰：
原来，这个百十号人的小厂象有一种“特异功能”，在不少汽车修配厂关停并转一片萧条中，生气勃勃。国家规定的各项经济技术指标统统完成自不待说，组织试制的汽车胶管卡子还进入国际市场，为国家挣得了外汇。
可是这两年，一个好端端的厂子说下来忽拉一下子就下来啦。已欠二十九万五千元外债没法偿还不说，每月发工资都犯愁。整个企业处在困境之中。
症结何在？
事实给人们上了实实在在的一课：
领导有病 下级身上开刀
前几年，汽车修配厂经营好，又有“国营”这块金牌，许多人都想往里挤。谁能进去？最后在“权力”上见了高低：上至原区委书记的妹妹，下至公安局科长的妻子，有头有脸的干部亲属几十个，占了半拉工厂。
市场竞争激烈后，汽车修配厂开始不景气。驾驶员出身的代厂长张东辉深知生产中的弊端，也知道该如何治理。但他毕竟只三十多岁，是运动场上的一名新手，不知道“吹哨子的”厉害。他不管各人的背景，精简一半非生产人员，组成精干的、办事效率高的生产指挥机构；针对八级工资制的弊病，把工资和奖金捆在一起，搞计件工资；试制新产品——胶管卡子……一下子把企业搞活了。
改革有时要改掉一些人的既得利益，而这些利益又往往是靠权力取得的。厂党支部书记侯久让看到张东辉开列的裁减冗员名单，为他捏了把汗：原区委书记的胞妹、工业局党委副书记的爱人……这些人被减下去，是要触动全区的神经中枢的。
工资改革后，工业局副局长傅永秀的儿子傅长辉还是我行我素，迟到、早退、旷工，还在工作现场喝酒喝得两眼通红，三句话没说到一块就动手打人。厂里一致要求扣发他当月的工资。张东辉怕副局长找麻烦，稍作让步，只扣发五十块钱。
害怕的事情还是来了：副局长傅永秀来到工厂，话里有话：“听人反映，你们的奖金发得不大合适呵，怎么多的那么多，少的那么少？”
老实厚道的侯久让，在原则上却棱是棱、角是角：“局长，你要代表个人来，这事不好说；你要代表局领导作指示，咱服从。但也不能只补发你儿子一个人的奖金。”
傅副局长故意避开侯久让的问题，扭头问张东辉：“你的意见呢？”
张东辉直截了当：“该扣。只能这样办！”
傅永秀碰了钉子，拂袖而去。
不久，他儿子傅长辉一把抓住正在检查工作的张东辉，一拳打在脸上，张东辉眼前一黑，昏倒过去。群众把他抬到办公室，傅长辉掂砖赶上来，又砸烂了玻璃。接着砸了财会室、技术室、厂长室，把厂长办公桌砸个稀烂，还想从书记手里抢走合同销毁……
党支部书记侯久让打电话给公安局，值班人一听是副局长的儿子，就漫不经心地说了三个字：“知道了。”
张东辉的爱人咽不下这口气，找到区委主管工业的副书记刘成玉，刘却说：“我是傅长辉的姑夫，需要回避！”又找工交部长，部长根本不接见……
新城子区也不是没有主持公道的人，原区长李兆祥听说此事后指示：“要处理！”遗憾的是他不久被调走了。
改革者有苦难言的是改革触犯了某些人的利益，他就找借口整你。张东辉几经曲折，该精简的人员精简了，该罚款的罚了，该拘留的拘留了。可事后，区政府的调查组进厂了。不久，把张东辉叫到区里，列出三条错误：一、不民主，个人说了算；二、有经济问题；三、作风不正派。新区长吴贵民找到张东辉，把一摞材料往桌上一摔说：“有个姑娘出证了。你到人家家里去是怎么回事？”
张东辉受到污辱，说话斩钉截铁：“区长说话要负责任。我的态度是：一、工厂叫我负责，我说话不算数怎么行？二、如有经济问题，开除我的党籍；三、若是污辱过女同志，愿坐牢。”
吴区长见张东辉顶撞自己，轻蔑地说：“你一个小厂的副厂长，我整不了你？”
张东辉也没好气：“随便。咱们法庭上见！”
吴区长立刻召集公安局长、检察院长、法院院长会议，指示成立专案组，对张东辉立案侦破。几个老公安人员虽然愕然，但还是服从了。他们高效率地组成专案组，开进工厂。一个副区长当众宣布：“党委决定，把张东辉调出汽车修配厂，对他审查。”
群众对这种做法有意见，又不敢直说，私下议论：“领导有病，在下级身上开刀。”
指鹿为马 栽赃骇人听闻
“逼供信”，早已成为众矢之的，可在新城子区却被当成一份“遗产”继承下来。
汽车修配厂不过巴掌大，专案组却有十七八个人，还有骨干队伍。一时间，厂里人心惶惶。一些人对党的政策产生了怀疑：不是中央有话，不搞政治运动了，怎么又搞“文革”那一套？
新城子区一些领导人不顾人心背向，指示专案组加快侦查。专案组成员上来就给女工们来了个下马威：“张东辉不久就要入狱，送往新疆。”“出证的就是好人，不出证的就和张东辉有问题。”向大家头上先泼一盆脏水，使人人产生“在劫难逃”的心理。接着一些人开始了游说：“张东辉不是处分过你吗？现在是告状的时候了，我领你去告他。”有的公开煽动女工诬告：“你去给张东辉安一件事，向公安局说，张东辉恐吓你，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还说这是在收发室说的。其实没这么回事，组织又无法核实，叫他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更叫人吃惊的是搞逼供信。一个老实、纯洁的女工不承认与张东辉有不正当的男女关系，专案组内的公安人员竟审讯她十个多小时。她的父亲来看也不让见。最后这个人指着吉普车说：“承认不？承认了放你回家，不承认就送你去劳教。”姑娘看着吉普车发抖，被迫在预先写好的证词上按了手印。
专案组就靠这种手段，得到三份“理想”的证词。张东辉从生活作风问题变成了流氓行为，又一下子上升到“强奸未遂”。区政府听取汇报后，很快决定对张东辉劳动教养，并放出风声。
“决定”形成的当天晚上，张东辉从半囚禁的工业公司回到家里，妻子已做好一桌丰盛的酒席，家里来了许多人。张东辉觉得奇怪，一问，不少人哭了。原来大家在为他“送行”。本来一直坚信会真相大白的张东辉，一下子陷入失望，眼前一片黑暗，长叹一声，挥泪写下离婚书，让年轻的妻子带着孩子改嫁，待他出狱后再告状。
区公安局怕以后承担责任，把案卷送市公安局汇报，老公安人员张文魁一向秉公办案，仔细听了汇报，当场表态：“证词时间不准，概念不清，要复查。你们执法，怎么不懂这个？”
请示的人们败兴而归。区里仍不甘心放过张东辉。一向声称回避的区委副书记刘成玉一反常态，直接出面要纪委干部凭专案组的材料拿出处理意见。干事于保乐翻阅了三百七十六页卷宗，认为有许多材料需要进一步核实。特别是企图强奸一事，旁证的时间、地点都对，但没说看到的人是谁，应让目击者实地辨认一下。旁证者一见张东辉，连连摇头：“不是他，那个人我认得。”“叫什么名字？”旁证者刚要说，专案组的公安人员连忙示意，不让说，故意造成悬案。
最重要的事实被否定之后，按说应该一个个落实其他问题了。可区工业公司党委却急急忙忙宣布了对张东辉的处分：一、留党察看二年；二、撤销党内职务；三、由全民干部转为集体工人。
张东辉提出申诉，区纪委责成吴文兴、李宗明两同志复查。专案组毕竟不能一手遮天，两个揭发人也都说了真话：“证词是假的。”两个复查人立即写出实事求是的报告，提出应当给张东辉恢复名誉。谁知，调查报告打上去以后，不但没有引起重视，调查者反被调查了一番。
横拦竖挡 不给改革者出路
张东辉被“罢官”以后，没办法进行改革，又不甘心从此沉沦，便开始搞产品更新。在市场竞争中，他过去设计制造的汽车胶管卡子已经落后，张东辉想回厂搞第二代产品设计，可工厂不让进。他在家设计出一种新型产品，要求回工厂搞试验。工业公司党委书记下了禁令：“汽车修配厂不能回去，工业系统的任何一个厂也都不能去！”
张东辉百思不解：“连在押犯人都可以搞科学试验，为什么不让我搞技术革新？”
他带着图纸，到村办工厂找试制单位。东五旗村早就知道张东辉研制的新产品进入了国际市场，对他信得过。他怀着一腔感激之情，每天披星戴月往返四十里，在这偏僻的农村试验了四个多月，生产出三个汽车配件新产品。沈阳汽车配件贸易中心一见这些产品，当场拍板成交：生产多少，包销多少！
东五旗村办工厂兴旺起来：张东辉却被原单位停发了工资。理由是他设计的新产品影响了修配厂产品的销路，使工厂处于困境。
这真是绝妙的讽刺。汽车修配厂的困境仅仅是新产品招致的吗？事实是，汽车修配厂的领导把张东辉的一系列改革措施推翻，重吃大锅饭；被精简的人员一律复职，办事效率低；被扣发的奖金一律退回，助长了歪风邪气；新厂长用公款给自己买了一套商品房，贪图个人享受，放松了对生产的管理。这才是工厂出现困境的症结所在。
中共辽宁省委对张东辉一事很重视，省委副书记、代省长李长春作了批示，新城子区组织人员进行了复查，搞清了专案组制造的冤案，纠正了工业公司党委的错误决定，明确张东辉为全民干部。虽然真理战胜了邪恶，但过程太长，付出的代价太沉重。人们要求缩短这个过程，希望少付出些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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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短评
领导改革与改革领导
读了沈阳市张东辉不幸遭遇的这篇报道，人们会产生这样的感触，要领导好改革，必须“改革领导”——改革不适应新形势的领导体制，改变落后的领导方法，特别要改变那种带有封建色彩的不民主的领导作风。
好端端的一个企业，被上面来的粗暴的干预搞糟了，而那些横加干预者可以不负任何责任。有的地方、有的人甚至为了顾全领导的“面子”，明知自己做错了或者做法不够妥当，也不及时纠正，宁可看着国家或集体不断遭受着数以万元计的经济损失！这种状况不改变怎么行？
有个别领导者忘记了“领导就是服务”的宗旨，反过来要求下面的干部“百依百顺”，为上级服务，稍不如意，就给点颜色看看，找机会整人，一些积极改革，敢于坚持原则，敢于直言的同志，常常因此受到打击。这种状况不改变怎么行？
据了解，对张东辉的错误处理，虽已得到初步纠正，但他要求复职，要求更好地发挥自己作用的愿望尚未得到满足。类似的情况其他地方也有：你的问题虽然“否”了，但我就是不“重用”你，以致本来可以发挥更大作用的人才被搁置在那里。“千里马”被圈在马厩，这种状况不改变怎么行？
改革必然会遇到许多新问题、新矛盾，也会引起人际间的某些纠纷。领导如何适应这个新的形势，为改革创造一个良好的环境，是一个带关键性的迫切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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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我国农业的基础作用日益突出
提供了更多的农副产品和轻工业原料
开拓了更为广阔的农村工业品市场
新华社北京10月30日电 近几年我国农业生产水平显著提高，对国民经济发展的基础作用日益突出，为城市经济体制改革创造了物质条件。
农村经济改革以后，农业为全国人民提供的农副产品大幅度增加，缓和了主要农副产品供不应求的矛盾。据国家统计局农业统计司提供的材料：1977年至1985年的九年中，我国平均每人每年占有粮食三百四十四点七公斤，比前十年增长18.6％；棉花三点四公斤，增长30.8％；油料七点七公斤，增长83.3％；猪、牛、羊肉十二点五公斤，比1970年的七点二公斤增长73.6％。
农业几年来还为轻工业提供了大量的原料，促进了轻工业的发展。1977年至1985年，以农产品为原料的轻工业产值平均每年增加一百九十三点一亿元，增长11.7％，大大超过了前十年平均每年增加五十三点一亿元和7％的速度。随着我国农村经济由自给半自给向商品经济转变，农民对农业生产资料的需求量日渐增加，扩大了工业市场。1977年至1985年，农民拥有农用大中型拖拉机平均每年增加五点一万台，比前十年平均每年的增加量高出70％左右；化肥施用量平均每年增加四百九十多万吨，比前十年平均每年的增加量高出三倍多。这些农用生产资料增加，一方面改善了农业生产条件，另一方面有力地刺激了工业生产的发展。
几年来，农业为国家积累了大量的资金和创造了大量外汇收入。1985年，农村各种经济组织向国家交纳的税金达一百八十八点三亿元，比1978年增长二点一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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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农村七年新建住房四十二点六亿平米
新华社南京10月30日电 （记者赵明）我国农村的住房建设正以较快速度和较大规模向前发展。
记者从全国村镇规划建筑设计学术讨论会上获悉，1979年以来的七年间，我国农村新建农民住房四十二点六亿平方米，大大超过前三十年农村建房面积的总和。目前，全国农村每人平均拥有住房面积达到十七点八平方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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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杂骨资源需开发
骨粒出口当控制编辑同志：
读了贵报10月14日转载《河南日报》《李阿力成了“跨省厂长”》之后，我们赞赏他的开拓精神，但对其中涉及到的骨粒出口问题，我们提一些自己的看法。
骨粒是由杂骨砸制而成的。杂骨（动物的各种骨骼）是种宝。经综合加工后，可制成骨胶、明胶（照相明胶、食用明胶、工业用胶）、骨油、骨粉、磷酸氢钙等。这些产品不仅广泛应用于感光材料、造纸、印刷、医药、食品、抛光、印染、砂布砂纸、钻探等三十多个行业，有一千七百多种产品，而且还畅销世界四十多个国家和地区。
现在全国有轻工部制胶定点厂五十四家，不但供应国内需要，而且产品还出口创汇。
但是，目前我国杂骨资源供应情况相当紧张。各地收购起来的杂骨，不能满足胶厂生产的需要。近来有些地方竞相出口骨粒，和胶厂争夺原料，使有的胶厂出现停产、半停产状态，几千万美元进口设备的效益得不到发挥。原料出口价格低，再高价进口这些原料的制成品，使国内生产受到影响和打击，这很不合算。
为此，我们呼吁：
一、有限的杂骨资源应合理利用，目前应首先满足国内需求，控制出口。
二、希望商业部门、各地政府和有关部门对此给予支持。
中国轻工协会明胶协
会五十四家成员厂·编者附言·
上面这封来信提出的问题值得重视，对目前比较紧张的杂骨资源如何利用，确实要从全局的经济效益出发来加以考虑。同时，根本的出路在于扩大杂骨的来源。我国人口众多，食肉量又不断增加，杂骨资源是很丰富的，问题是没有很好地收购上来。这一方面要做广泛的宣传工作，另一方面，废旧物资收购部门也应采取一些相应的措施。杂骨资源充分开发了，问题也都好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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供电系统优质服务表彰会议召开
一批先进企业和先进个人享嘉称
29日在北京结束的第二次全国供电系统优质服务表彰会议，分别授予一百零四个供电企业、九十六名供电职工为优质服务先进单位和优质服务先进工作者的光荣称号，并向他们颁发了奖牌、奖品和荣誉证书。
这些先进单位和先进个人，是全国供电系统端正行业作风，搞好优质服务的带头人，是供电系统精神文明建设的好典型，是供电职工的优秀代表。
（据新华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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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空军五年飞播造林草两千多万亩
中国空军五年派出飞机八千架次，飞播造林种草两千多万亩。林业部近日表彰了在执行飞播任务中作出突出贡献的二十二个单位和个人。北京军区空军运输团自1983年以来在四个省的十个播区飞播造林种草，年年创造新成绩，河北省易县人民政府决定为他们树碑纪念。驻守西北的某运输部队五年里转战陕、甘、宁、内蒙古、黔五省区的一百五十四个播区，使高山荒漠披上了新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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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中国建筑业联合会成立
本报讯 适应建筑业打破条块分割、加强横向联系和行业管理的需要，中国建筑业联合会于10月30日在北京成立。中国建筑业联合会是全国勘察设计、土木工程建筑、线路、管道和设备安装等企业、事业单位自愿联合组成的社会经济团体。它的主要任务是为政府当助手，给企业当参谋，在政府与企业之间起桥梁和纽带作用，促进企业横向经济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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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山东建筑机械厂贷款扶贫
本报讯 山东省建筑机械厂工会为贫困职工找致富门路，开展贷款扶贫，发展家庭副业，使部分收入低、经济有困难的职工逐渐走上了富裕道路。
这个厂工会从1984年初积极开展贷款给家在农村，家中有闲散劳力，有经营家庭副业的条件的十二个困难户。厂工会规定，把他们作为脱贫对象，对其实行无息贷款。脱贫后，采取一次性或逐步收回贷款。
目前这个厂已有九个困难户先后办起了服装加工、家禽饲养、食品加工等十种家庭副业，并且已达到脱贫标准，不再需要救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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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一种新型节能墙体在京研制成功
本报讯 记者孟仁泉报道：最近，北京市建筑设计院和冶金部建筑研究总院共同研制成功纤维增强聚苯乙烯复合式外墙体。采用这种墙体的建筑每平方米可比普通砖墙或混凝土墙建筑降低采暖能耗20％。重量只有普通砖墙的十分之一，减轻了地基承重，降低了造价。右图为各种形状的纤维增强聚苯乙烯试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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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大亚湾核电站投入保险
新华社深圳十月二十九日电 新华社记者史晓帆、本报记者秦京午报道：记者从有关方面获悉，我国第一座具有世界先进水平的大型核电站——广东大亚湾核电站工程施工中的一切风险已由中国人民保险公司承担。
据广东核电合营有限公司有关方面负责人介绍，广东大亚湾核电站工程从一开始就非常重视保险问题，在合资双方签订的合营合同中就对工程的保险作了原则性的规定。目前已有建筑安装、财产、货物运输、公众责任（在工程施工中，外部人员遭受伤亡损失的保险）等项目投入保险。按照合同规定及计划，在这个电站建设期间和投产后，还将向中国人民保险公司购买核财产保险、第三方核责任保险（发生核责任事故所造成的人和财产损失的保险）及发电设备损坏保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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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国家计划体制的一项重要改革
一批企业集团将计划单列
据新华社长春10月30日电 （记者赵玉庆）从1987年起，国家计委将对一批大型工业联营企业和基本建设集团项目实行计划单列。
据了解，首批实行计划单列的大型工业联营企业有：以第一汽车制造厂为核心厂，有长春、吉林、哈尔滨、大连、无锡等地企业参加的解放汽车工业联营公司；以第二汽车制造厂为核心厂，有杭州、柳州、南京、云南、新疆等地企业参加的东风汽车工业联营公司；由山东、四川、陕西、浙江、湖南等地汽车制造企业组成的重型汽车工业联营公司；由四川东方电机厂、东方汽轮机厂、东方锅炉厂和东风电机厂组成的东方电站成套设备公司等。单列计划的基本建设集团项目有：“七五”期间重点工程河南焦作铝、煤、电综合开发项目和跨越陕西、内蒙古的神府东胜煤田。对上述企业集团和集团项目的生产安排、物资供应、产品销售、基本建设和技术改造投资、进出口贸易、财务、劳动工资等计划指标，国家计委和国务院有关部门在制定中长期和年度计划时，将单独列出，直接下达。
最近，国家计委在长春第一汽车厂召开了企业集团计划单列问题座谈会，专题讨论了我国计划体制的这项改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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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济南钢铁厂抓紧对时间的管理
一分钟效益真可观
据新华社济南10月30日电 （记者张绥文）济南钢铁厂从“一分钟”抓起，向时间要钢铁、要效益，取得了明显成效。
去年初，这个厂的炼钢分厂提出了一个大胆计划，要把当年钢产量提高到四十点五万吨。职工们议论纷纷：1983年以前，炼钢分厂连年产三十万吨的设计能力都没达到过，如今一下子要把产量提高这么多，行吗？
厂和分厂的两级领导班子心里有数：炼钢分厂经过多年改造，设备能力已经提高，以往生产上不去，关键是管理不善，浪费了许多工作时间。从炼钢全过程中积累的六十多万个数据里就能发现，1984年纯作业时间只有二百二十二天，全年被白白浪费掉的竟有一百二十天之多。按照当时一分钟炼一吨钢计算，只要把浪费的时间利用起来一半，就可以完成增产计划。他们发动职工一分钟一分钟地算出了自己手下流走的工作时间，一千三百多名职工在算账中，掂出了一分钟的分量，工作态度有了明显变化。水泵阀门发生故障，工人洪延江就毫不犹豫地跳进零下十五度的污水中抢修，生产一分钟也没受影响。一年多来，济南钢铁厂把“一分钟”的效益积少成多，使钢、铁、钢材的产量都超过了设计能力，多项经济技术指标在全国同类型企业中名列前茅。今年1至9月，在原材料提价的情况下，实现利润比去年同期增长37.8％，钢、铁、钢材的增长幅度，都超过了全国平均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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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龙江省牡丹江市石油仪器工具厂，大胆起用人才，不断试制出新产品，畅销全国各地。这是厂长沈金发（左三）和工程师们一起研究进一步提高新产品质量。
本报记者 张雅心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