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4年4月15日人民日报 第7版

第7版()
专栏:域外散记

保卫吴哥
劳夫
荧光屏上硝烟弥漫,炮声隆隆,丛林深处,人影绰动。英勇的抗越战士,一个个持枪荷弹,冲锋向前……。在那铿锵有力的乐曲声中,传来了一个画外音:柬埔寨人民正在民柬联合政府领导下,为民族生存而斗争,为保卫吴哥而战斗……。
屏幕上的景物一闪而过,但那些熟悉的面孔却一直萦回在我的脑际。尼武特,转战在吴哥地区的一位老战士,外号叫“吴哥人”,我同他是8年前在吴哥相识的。当荧光屏上闪现他的面孔时,我的思绪一下子就飞向了吴哥。
十多年来,柬埔寨人民为保卫吴哥进行了顽强的斗争。尼武特的经历可称为柬埔寨人民保卫吴哥斗争的缩影。早在10年前那次反侵略战争中,他就是保卫吴哥的英雄。他的连队曾为1973年初到吴哥视察的西哈努克亲王担任过警卫,并参加过多次保卫吴哥的战斗。
1976年中,我在吴哥首次见到他。当时人们管他叫“吴哥人”,最初我不了解这绰号的来历,后来才明白,是因为他的长相同吴哥的石雕像太相似了。他向我忆述了他的连队在1973年至1974年间保卫吴哥的情形。
“为了保护吴哥古迹,上级明确指示,要把战斗引到古迹的外围去打,最大限度地保护古迹。”
他一边说着,一边把我带到一个布满了掩体、地堡和沙袋痕迹的战壕边,说这就是他们当时的第一道防线。它北距吴哥寺足有3公里,有利于吴哥寺的安全。南面约80米处有条沟,当时就是敌人的前沿。
“你从这样的地理位置上可以看出,敌人背靠暹粒,后勤条件好。我们背后是吴哥,它在精神上鼓舞着我们。我们就这样同敌人对峙了好几个月。旱季,太阳几乎把人烤成鱼干;雨季,成天成夜泡在水里。敌人的炮弹多次轰平了我们的工事,但他们从未能超越我们的防线……。”
后来,尼武特带领我沿着传统的游览路线参观了吴哥寺、大吴哥王城、巴戎寺、女王宫等主要古迹。吴哥,作为一个古代建筑群,总算度过了那次战争岁月,幸存下来了。当我到御浴池北岸去瞻仰那些为保卫吴哥而献出生命的烈士陵墓时,我似乎觉得,吴哥这个柬埔寨民族的无价之宝,又新增添了一种无可估量的价值。
那场战争过去了。越南入侵后,尼武特又投入了新的战斗。
1981年初,我有机会又见到了他。当时他刚从吴哥前线回来。他看上去比过去瘦了些,但他那“吴哥人”的脸庞却显得更加刚毅了。他热情满怀地谈起他新的战斗生活。
“对我来说,这是‘老战场上遇到了新敌人’。”
“新敌人比过去的敌人更凶狠,更残酷。他们的目标不仅是征服我们的国家,而且要消灭我们的民族。吴哥是我们民族独立和民族灵魂的象征,所以他们千方百计地破坏吴哥。我们正在努力,争取早日把吴哥从敌人占领下解放出来。我们还是用过去的老办法,要把敌人引出来打,这样才能保护吴哥的古迹……。”
当时尼武特还告诉我,他几天之后就要返回吴哥前线,去继续战斗。从那以后,我常常想到尼武特,常常想到吴哥。每当我从广播里听到他们在暹粒和六号公路战场上的捷报时,我总要在地图上寻找一下方位,看看他们离吴哥还有多远。
但是,我也经常听到一些令人担忧的消息:吴哥古迹正在遭到越军的残酷破坏;侵略者还大量盗运了吴哥的珍贵文物。
特别令人愤慨的是,吴哥寺入口门厅旁边那位阿布萨拉天女雕像的头,也被越南侵略者挖走了。凡是去过吴哥寺的人都会记得,当你第一步迈进这座艺术宫殿时,就是这位舞姿婀娜的天女,第一个欢迎你,祝福你。没想到她八百年的享寿到此结束了。
当此国际上正义的人们呼吁“救救吴哥”的时候,我又想到了尼武特和他的战友们,想到那些在民柬联合政府领导下团结抗越的千千万万的“吴哥人”。吴哥鼓舞他们战斗,他们用鲜血保卫吴哥!
最近,柬埔寨战场上不断传来胜利的捷报。不仅来自边境地区,而且来自内地的重要城镇。在磅同、菩萨、马德望和暹粒等地,都燃起了熊熊的烈火!透过那通天的火光,我仿佛看到了吴哥寺回廊上的壁雕:无敌英雄罗摩经过艰苦奋战,最终战胜了恶魔哮吼罗刹;我也仿佛看到了巴戎寺塔顶上的“四面佛”,他们好象在向侵略者同声怒吼:还我土地,还我人民,还我独立,还我主权!
(附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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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友谊之花

她在中国当护士的年月
——介绍琼·尤恩回忆录
黄诚
白求恩的名字,在中国可以说是家喻户晓。但不远万里、同白求恩一起从加拿大来华的一位护士,她的名字却不大为人所知。这位护士就是琼·尤恩女士。当年,尤恩还是个20来岁的姑娘,不畏艰苦,不怕牺牲,救死扶伤,为八路军、新四军的卫生事业作出了贡献。现在,她已是70多岁的老人了,半身瘫痪,在加拿大维多利亚市同她的女儿住在一起。但她的心,仍然想着中国,爱着中国,非常珍惜同中国战友结成的友谊。
尤恩出身于贫苦的工人家庭。1933年,她毕业于加拿大护士学校,后来到我国山东农村,在天主教会开办的诊所里工作。她勤奋学习中文,热心为病人治疗,对中国人民产生了深厚感情。1937年底,已经回国的尤恩读到美国进步作家艾格纳丝·史沫特莱写的有关中国抗日战争的文章,并得到史沫特莱“呼吁医生和护士去中国”的公开信。这时,加拿大和美国共产党组成了“援华委员会”,准备派白求恩为首的医疗队来华。尤恩毅然辞掉薪金优厚的职务,作为该队的成员和翻译,同白求恩一起来到我国。
1938年1月,白求恩和尤恩到达武汉。在周恩来同志的直接安排下,他们经西安抵达延安,受到毛主席亲切的接见。随后,白求恩去五台山工作,尤恩留在陕北、晋绥边区的军医部门。同年10月,她第二次到武汉。当时日军已逼近武汉,在非常紧急的情况下,她随李克农等同志乘船撤退。途中,轮船被炸沉没。尤恩等幸免于难,辗转到达长沙。一路上,她尽全力救护和照顾同行的伤病员。当时,还有一位国际友人——王安娜同行。在王安娜写的《中国——我的第二故乡》中,关于尤恩,有这样一段描述:“我曾听到许多人说她不错,有的人称赞她‘能吃苦’,这是中国人给外国人最高级的赞词。实际上,不管条件怎样困难,她都是笑容满面,保持爽朗、乐观的态度”。
又是在周恩来同志的关心下,尤恩从长沙去桂林,经香港到上海,准备返回加拿大。可是刚到上海,她又应史沫特莱等人的要求,临时“再执行一次任务”:将国际友人捐赠的一批医药物资运给皖南的新四军。1939年1月,她完成了这项任务;当时由于新四军需要医务人员,她又推迟归期,留下来工作,并帮助培训战地医务人员,直到6月才离华返回加拿大。
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尤恩曾两次给周总理来信表示祝贺和问候。1979年9月,中国人民对外友好协会会长王炳南和副会长陆璀率代表团访问加拿大时,专程到她家中拜访她。我有关部门曾向她发出访华邀请,尤恩也一再表示要来看看新的中国,可惜都因年迈体弱,至今未能成行。
令人高兴的是,尤恩虽然疾病缠身,但对于40多年前的往事,记忆犹新;而且写成了一本回忆录,书名《在中国当护士的年月》,1981年出版,1983年再版。
尤恩在序言中说:“三十年代业已一去不复返了,在此之前及其当中我所经历的生活,有时如狂风骤雨,有时则令人丧气灰心,但绝不单调乏味。”的确如此。尤恩回忆录记述了作者1933年到1939年在中国的不平凡的亲身经历。阅读全书,有如展开一幅三十年代中国的素描长卷。此书简明、生动、形象突出,十分感人。
《在中国当护士的年月》一书现已译成中文,北京时事出版社即将出版。我们希望此译本的问世将可告慰于书的作者——这位高龄的中国人民的老朋友,并希望能对日益发展的中加人民友谊有所贡献。
(附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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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念奴娇
宫达非
阳春三月,随先念主席访土耳其,在伊斯坦布尔
饱览博斯普鲁斯海峡壮丽景色,并参观奥斯曼帝国宫
殿城堡,因以记之。
海峡天凿,把欧亚通衢拦腰切割。金角旧垒追往事,断航因横铁索①。逆流潜翻②,飞浪拍岸,青山列楼阁。京畿龙蟠,古今英雄腰折。
兵戈越数百年,豪雄崛起,三洲建帝国③。多少兴亡俱已矣,付与旅人评说。蓦抬惊眼,彩虹星桥、双双九天落④。今世何世?借问神州来客。
(注1)一四五三年春,土耳其苏丹穆罕默德二世率大军二十
万、战船三百艘围攻君士坦丁堡。拜占廷最后皇帝君
士坦丁十三世在黄金海角用铁链封锁海道,以阻土
军。土利用涂油滑板把七十多艘战船用人力从陆地拉
进,绕过黄金角,从侧背进攻。守军两面受敌,苦战
五十三天,五月二十九日,城陷。奥斯曼帝国即迁都
君士坦丁堡,改名为伊斯坦布尔。
(注2)黑海的水经博斯普鲁斯海峡流入马尔马拉海,但水深
四十—五十米处,有一股逆流,又潜入黑海。
(注3)指当年占地横跨欧、亚、非三洲的奥斯曼帝国。
(注4)博斯普鲁斯海峡大桥全长一千五百六十米,宽三十三
米,离水面高度六十四米,任何巨舰都可通过。两岸
有高达一百六十五米的两座铁塔牵引支撑,桥身用两
根粗达九十厘米的钢索吊起。远远望去,桥身与吊索
恰成双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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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闪烁在阳光与沙漠之间
景宪法
这里没有浓烟滚滚的烟囱,也没有震耳欲聋的涡轮机;没有穿行如梭的运输车辆,也没有造价昂贵的处理废料设施。它方圆不过20英亩,只有一束从天边起伏奔来的高压电缆和一条时隐时现的柏油公路,穿过长着灌木丛和约书亚树的沙漠,把它同外界连在一起。然而,它却是一座巨大的太阳能电站,每年将300万度电奉献给当地的人们。
出洛杉矶市向东北方向急驶60公里,好不容易才在荒漠中找到这块“飞地”。我们在铁丝网外停住车后,便左顾右盼地走进了这座空无一人的电站。
眼前是一片新奇的境地:排列整齐的金属圆柱林立四周,每根柱顶支撑着一块10米见方的银灰色金属板,远远望去,宛如一把把巨大的方形伞,顶着阳光,斜支在荒芜的沙地上。(见右图)
电站里唯一的“主人”兼向导带领我们穿行在这片“伞林”中。这些巨型方“伞”正是将阳光直接转换成电能的跟踪器。顶部的光电板和支柱的衔接处是一个万向节,在电子计算机的控制下,跟踪器可以根据光电板面所接受阳光的强弱,自动调节板面同太阳的角度。向导告诉我们,这些庞然大物“聪明”极了。每天早晨太阳未出,它们就垂直而立,将最大平面对向熹微的东方;到了傍晚,它们总是恋恋不舍地送走最后一缕晚霞,然后转身180°,又静候着翌日黎明的曙光。即使是阴雨天,这些勤奋的家伙也能尽力而为,它们甚至能在云块的缝隙中追寻永恒的目标——阳光。这时,我们才突然注意到,这些光电板正在微微摆动,伴随一阵嗡嗡的摩擦声,自动寻索在薄云后面时隐时现的太阳。
“如果遇到刮风天呢?”
向导笑了笑说,“一般的风力影响不大。如果风速超过每小时50公里,这些跟踪器就会将信号输送到控制中心的计算机里去,然后按照指令,躺成水平状态,便可避免不必要的结构应变。风势减退后,它们还会自动复原。”大家显然都被这番介绍深深吸引住了,好奇地前后打量着这些“聪明”的东西。向导似乎猜到了众人的心思,他三步并作两步朝100米开外的控制室走去。片刻功夫,侧上方传来轻微的嗡嗡声,距离我们最近的一架跟踪器上的光电板开始缓缓改变方向:一会儿朝北,一会向南,一会儿水平转动360°,最后面朝我们垂直立了下来。大家走上前去,小心翼翼地触摸它那光滑如镜的平面。整个光电板由256块长形组件构成,每块组件中装有32个圆形硅片,它们就是袖珍太阳能“发电机”,永远静悄悄地“运转”。
向导把我们招进控制室里,指着成排的计算机和各式仪表对我们说,这座电站其实无需人控,只要定期来人检查维修就行了。的确,向导已陪着我们转了个把小时,一路谈笑风生,看不出他有丝毫牵挂电站运转之意。
我们的话题自然而然地转到投资和原材料来源等方面,向导坦率地说:“当然罗,同许多用其他能源作燃料的电站相比,太阳能电站的投资是要多一些。但是它的‘燃料’却是永远免费的。它也不需要用净水冷却,而且这种电站不会产生任何有害废料。至于原材料嘛,主要来自于诸位脚下……”大家不约而同地朝脚下看去:银灰色的沙砾在阳光下熠熠闪烁。可不是吗?硅在地壳中的分布度为25.7%,而沙子就是不纯的二氧化硅!脚下这片伸向天边的沙漠真可以说是取之不尽的硅矿床。阳光与沙漠,在科学技术迅速发展的今天,竟能成为取之不尽的财富。人类何时才能尽情地享受呢?
依依告别主人。一路上,萦绕心头的始终是人类能源的希望,忍不住又一次回头,电站已融化成一颗晶亮的小点,闪烁在阳光与沙漠之间。
(附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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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国外见闻

恐龙奇遇记
黎先耀
不久前,我在华盛顿国家自然历史博物馆里,终于看到了完整的角龙化石。它们的祖先——一两米长的“原角龙”,虽然发现在亚洲(我国内蒙古、宁夏等地也发现过这种化石),但是从原角龙发展出来的体大力壮的众多的子孙,绝大部分却是在北美发现的。
这种地质史上最晚出现的恐龙,头骨很大,几乎占它整个身长的三分之一,头上还有两只大角,看起来颇象犀牛。难怪连著名的美国古生物学家马什教授,也曾误把这种恐龙的角,当作犀牛的角了。我走出博物馆的时候,还在遐想着:六七千万年前,角龙活着到底是一副什么怪模样呢?突然一阵孩子们的欢笑声,打断了我的思绪。七、八个淘气的小学生,正趴在门外路边的一头巨大的动物雕塑身上嬉戏。我走近一看,原来那只低头挺角踞立在草坪上的动物就是角龙,它的个子可比犀牛高大多了。这种“三角龙”头上确有三只角,除了两只长在眼睛上方的长角,还有一只长在鼻子上方的短角。我想这些孩子们一定就象牧童熟悉他们放的牛那样,熟悉这条恐龙了。
当我从美国东海岸到达西海岸的时候,在洛杉矶街头上看到一张耸人听闻的海报,上面写着“现代恐龙入侵洛杉矶!”并画着两头庞然怪物:一条是蜥脚类的雷龙,另一条就是乌龙类的角龙。好奇心促使我想去察看个究竟。我打听到,洛杉矶自然历史博物馆就座落在附近的一个玫瑰园里。迎着微风吹来的玫瑰香漫步走去,我终于寻找到了这两条活生生的恐龙。该馆馆长伯莱克教授,在率领美国博物馆馆长代表团访华时就与我结下了友谊。他高兴地接待了我这位来自太平洋彼岸的朋友。
主人带领我踏着陈列厅地上的恐龙脚印,走进古生物陈列室。那里的铁树、杉树之类的植物丛中,一头犀牛般满身疣突的褐色三角龙,突然象鬣蜥那样竖立起颈上的皮盾,张开血红色鹦鹉嘴似的尖喙,嘶鸣起来。我虽然明知这是电脑控制的自动模型,还是不免吓了一跳。主人笑着对我说:“这是角龙对从它故乡亚洲来的客人表示问候哩!”我也高兴地拍拍角龙的背脊,它的厚皮柔软而有弹性,好象是用塑料一类材料制成的。
馆长介绍说,这种模型是古生物学家与雕塑艺术家和电子技术人员合作的成果,是科学、技术与艺术的结晶。我问模型的自动控制部分安装在什么地方。馆长神秘地掀起地毯的一角给我看,原来微处理机隐藏在那里。当我们继续往前参观时,背后发出了“铛锒铛锒”的响声。我回头一看,哦,那条三角龙正在挣脱锁在它脚上的铁链哩!主人风趣地说:“角龙想跟你一起回老家呢!”我也乐着答道:“只要你馆长同意,我给它买飞机票。”引得周围的人都大笑起来。
接着,我们又参观了那只蜥脚类恐龙的新模型。我们北京自然博物馆里陈列的那条“马万溪龙”,同这种“雷龙”在进化史上是近亲。这些活灵活现的模型,使我大开眼界。告辞伯莱克馆长,踏上归途以后,这些恐龙依然在我的眼前晃动,它们的吼叫声依然在我的耳边回响。由此,我联想到如果我国博物馆的化石骨架,也能配上自动模型展出,那就不仅复原了古生物的形态,还能重现它们的生活行为,比形象的画图和抽象的概念,都要具体生动得多。希望微电子技术早日进入我国的博物馆,以促进我国博物馆工作的现代化。(附图片)
博物馆里的恐龙喜遇亚洲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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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酸雨污染欧洲
工业消耗的煤、石油等,把大量的二氧化硫排入大气,遇冷形成酸雨,降回大地,造成严重的污染。联邦德国医学界人士说,酸雨已成为“所有想象得出的、破坏性最大的污染物之一,是生物圈的一种疟疾。”
酸雨不但损害自然环境、农作物和水生物,也给人们尤其是老年人与儿童的健康带来严重危害。据统计:欧洲一些国家每年因酸雨致死的老年人与儿童:联邦德国是二千至四千人,英国最多一年可达五千人。
酸雨问题所以难于解决,原因之一是缺乏国际间的合作。最近一个名叫“地球之友”的组织搞了个调查报告,指出英国是欧洲大陆酸雨灾害的祸首。英国每年排出的二氧化硫很多,不仅使本国受害而且也祸及邻国。因为英国排出的大量二氧化硫,乘大西洋过来的风源源飘入欧洲大陆。一九八二年,英国工业排出的二氧化硫为四百二十五万吨,其中百分之六十三吹进了邻国。如挪威在该年承受了六十多万吨的二氧化硫,平均每平方公里为一万磅,其中四分之三是外国飘来的。尽管欧洲各国纷纷提出指责,但英国由于缺乏资金等原因,迟迟未能采取措施以控制污染。          ·达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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