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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快栽梧桐引凤凰
——云南人才开发采访札记
本报记者 颜世贵 段存章
到昆明，登大观楼，天下第一长联已是人所共知。但在大观楼内东墙角一个不被人注意的石碑上刻有十四个字，却耐人寻味：“放开眼孔穷天地，别有心肠蕴古今。”
记者在与云南的干部接触时，常常听到这样两句话：“我们云南的自然资源得天独厚”，“我们云南的经济发展不快。”是的，云南确实是个好地方，经济发展确实慢了点。云南待开发，要办的事情很多，但首要的是人才开发。
人才倒流
云南人才奇缺，这是一致的看法。据十四个州、市的八十四个单位统计，急需各类专业技术人员二万三千多人，尤其紧缺高、中级及中年科技骨干。
然而，有些单位和部门又留不住人才，外流的数字惊人。1979年至1983年五年间，调离本省的专业技术人员达五千五百多人。
总的看，这里缺人才，但一些单位又人才积压，或是人才分布不均。边远山区、集体企业望才若渴，而在大专院校、科研单位和中央直属企业里人才济济，不少人因无用武之地而苦恼。如云南仪表厂专业技术人员占职工总数的21％，人才比例居全省首位，不少技术人员因为不能发挥自己的聪明才智要求调往外地，但厂领导宁可“闹死不放”，也不让其流动。
省政府副秘书长高鹏云在同记者谈起这些情况时感慨地说，主客观原因能讲几条，但主要是知识分子政策不落实，没有发挥他们的作用。有的待遇好了，职称有了，乌纱帽也戴了，为何还要走？就是那里不能满足他们“追求的创造性劳动”。
再不尊重人才，云南开发将成为一句空话。今年5月，在全国六届人大二次会议期间，省长普朝柱向人民日报记者发表《云南的大门向全国敞开》的谈话之后，全国有十九个省、市的三百多名科技人员要求到云南工作。为此，省政府成立了人才交流服务中心。这个机构十二名干部，其中大学毕业的十人，平均年龄三十五岁。他们思想解放，珍惜人才，先后从外省引进四十二名技术人员。这个数字虽小，但突破了人才的部门所有制。他们规定两条：一、对于到云南支边志向坚定、业务水平较高、已联系好接受单位的省外人员，几经商议，原单位不同意调出，而本人又愿意辞职到云南工作者，可作特殊情况对待，承认其原有工资级别、职称、工龄、粮户等关系。二、凡是云南到外省读书的应届毕业生和外省应届毕业生分配工作后，本人要求来云南工作，以及云南应届大学毕业生分配到省外工作而要求留在云南工作的，只要是学的省内奇缺专业，可持毕业证书或报到证到省人才交流服务中心登记，根据工作需要给予安排。
无形帽子
记者在调查中，觉得过去写在街头墙壁上的“阶级斗争为纲”的标语已被白灰抹去了，但这根弦的余音仍在一些人的脑子里萦绕。那种“帽子工厂”虽早已停业，但一顶顶无形的帽子还不时在起作用，阻碍着人才的开发。
五十五岁的助理工程师黄世荣，1958年搞水电，整整二十四年钻在深山峡谷，为群众办小水电站。全县总共建起小水电站三十三个，以黄世荣为主建的就占十六个。他勇于革新，先后改制和创造了不少新的电机设备。即使在“文革”动乱的年代，他也没有离开过自己的岗位，不下山，不停工，不跟着呼口号。
谈起黄世荣的成绩，谁都无法否认。然而，对他的待遇却是不公平的。“他出席过先进工作者会议吗？”“没有。有一年机关选模范，也没选上。”“他生活有啥困难吗？”“老伴和孩子在潞西县农村，长期两地分居，他没申请解决。今年县里已把他的材料报到省，现在还没批回来。”问及黄世荣有何缺点，县水电局的负责人说：“这同志毛病不少，骄傲、脾气固执……”，于是乎，一顶无形的帽子飞来了，怪不得应该解决的事不能解决。至于入党就更难了。前几年，老黄向组织交过入党申请书，党支部负责人听到群众反映两件事：一是黄的继父有历史问题，二是曾有一寡妇给他写过信。为此，兴师动众调查，也无实据可证，但组织上也再无人找黄谈话。自然，又一顶无形的帽子显灵了——“亲属历史不清”、“作风有问题”，而被拒之党的大门之外。
人才挑战
“我们这地方，有木材没人才”。其实，不是没有人才，是眼睛没有向下。眼睛向下，人才济济。
保山市郎义乡总支书记杨紫鸣把在“文革”期间惨遭破坏的明代建筑龙王庙修复一新，办起了农民公园。杨紫鸣亲自为公园绘画、题诗，别有一番匠心。“你不怕人说你搞封建迷信吗？”老杨笑答：“农民吃饱穿暖了，不能没有看的、玩的地方。龙王庙也能办旅游！”这里的游人最多一天达万余人，一年收入两万多元。
有眼光的人何止杨紫鸣一个。就在保山坝子的板桥镇，有个精制挂面的能人。他叫万文秀，年逾古稀，重操旧业，恢复祖传“麒麟”牌挂面，联合十四户农民搞加工，产品远销到昆明等地。目前，万家的“胃口”很大，要求扩大加工场地，增加联户加工范围，外出传授技术。如能一一满足，年产百万斤挂面不成问题。保山市委认为，万家的挑战给自己上了一课，粮食多了要搞食品加工，走民办的路子潜力大。
只要下去走走，人才就在面前。在边远的德宏傣族景颇族自治州冒出两个“小人物”：一个是盈江县团结村农民祝家万，他从穷山沟闯出一条富路，贷款修路、种甘蔗，带动了周围景颇族农民；一个是瑞丽县委机关小车司机莫喊，杀了个“回马枪”，离职回家乡，办起一番大事业。开车多年的小赵从未走过农民用贷款修建的公路。他惊讶地问：“是真的吗？”凑巧，祝家万驾着拖拉机从前面过来。这位三十六岁的汉族农民担任团结村村长，一年前，他要带领穷山沟的景颇族群众种甘蔗，苦于无路。于是，他向银行贷款八千多元，修成一条七里长的公路。然后，由他牵头承包集体荒山五百亩，自己留下四十二亩，其余分给群众。1983年，收入三万元，除了偿还修路贷款，又拿出二万元，借给别人种甘蔗。开始，有些群众不敢干，他说：“党的政策象白天的太阳，晚上的月亮，暖亮了穷山寨”，“政策再好，用车把钱拉到马路边，你不干，也白搭”，“文件摆着，广播天天叫着，你怕啥！”在他带动下，全村二十三户，种甘蔗贷款户均万元。
三十岁的傣族青年莫喊也了不起。他妻子是位汉族干部，岳父是原县委副书记，当他要求辞职回乡当专业户时，不能说没有阻力，但他冲破传统观念，丢下“铁饭碗”，端起了“泥饭碗”。他盖了二十三栋竹楼做鸡场，养鸡三千多只，还办起米面加工厂。接着，买回一辆轿车准备搞客运。我们去访问那天，莫喊到北京参加专业户座谈会了，搞接待的是一位二十岁的青年人。他是从缅甸回国的华侨，被莫喊招聘来办养鸡场的。
“小人物”挑战，打开了领导者的眼界。开发云南，振兴云南的经济，难道就不需要这样一些人才吗？
手下留人
手下留人有两种：有些领导发现人才外流冒火，“我不签字，你办不了调动手续”，但也不起用、提拔，反正是“孙悟空本事再大，也跳不出如来佛之手”；有些高明的领导却不这样，他们利用手中的权落实政策，温暖人心，“栽好梧桐树，引得凤凰来”。
钟振川属后一种领导。这位四十七岁的白族干部、六十年代的大学生，现担任大理白族自治州州长。他认为，对人才不能用权来卡，而要开渠引导。当边远山区为分配不到大学生犯愁的时候，今年5月，他利用参加全国六届人大二次会议的机会，到中央民族学院“游说”，招来六名大学生，把他们分配到党校、师专等重要岗位。
钟振川是有眼光的。他说：“发展民族经济，要抓好教育，抓好干部的成长，培养自己的人才。前十年打好基础，后十年才能大发展。”他们积极迎接国家对大西南的开发，第一招，建立民族教育体系。现在全州文盲、半文盲占总人口42％，青少年文盲占总人口的26％。为改变文化低的状况，下决心办好十一所民族小学、十一所民族初中、一所民族高中，明年新办民族师范学校。第二招，培养民族干部。近几年送到各级党校学习的干部二千七百多名。第三招，投资八百万元，新建“三馆”（博物馆、图书馆、体育馆）。
手下留人，不能怕人才超过自己。居于领导岗位的干部不要学“武大郎开店”——容不得高个子；组织、人事部门要放开眼孔穷天地，不拘一格用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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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编余
五千五与四十二
叶伴
这是两个耐人寻味的数字：云南省自一九七九年至一九八三年五年间，调离本省的专业技术人员达五千五百多人；今年五月省政府成立人才交流服务中心以后，从外省市引进技术人员仅四十二名。
五千五与四十二相比，可谓入不敷出、得不偿失，是一笔赔本“买卖”。它反映了云南省这几年人才倒流的现象相当严重。现在，许多同志都已认识到：建设四化，发展经济，关键是人才。象云南这样的边远地区，物产丰富而经济落后，原因之一就是缺乏人才。然而，一面喊人才奇缺，一面却对眼皮底下的人才视而不见，或者见而不用；一面高挂招贤榜，一面却眼睁睁看着自己帐下的贤士走散。俗话说：“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在人才流动的闸门打开以后，人才必然要往知识分子政策落实得好的地方流。对于边远地区来说，要留住人，尤其要依靠政策的威力。否则，无论做什么硬性的规定，也留不住人，留住了人，也留不住心。
当然，人们从“四十二”中也看到了希望，它毕竟代表了一种趋势：四十二会变成四千二、四万二；而五千五会变成五十五、变成○，关键是真正落实知识分子政策，首先使现有的人才愿意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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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北京人口与发展国际学术讨论会开幕
教育部委托中国人民大学举办的北京人口与发展国际学术讨论会12月10日在京开幕。澳大利亚、比利时、加拿大、埃及、法国、匈牙利、印度、日本、泰国、美国、苏联、南斯拉夫、中国十三个国家，以及联合国和国际人口学会、国际上重要的人口研究机构、人口学研究中心、人口学组织的近五十名著名人口学家参加大会。全国人大常委会副委员长周谷城出席开幕式并讲了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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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萧友梅、黄自纪念音乐会在京举行
今年是著名音乐家萧友梅诞辰一百周年和黄自诞辰八十周年。中国音乐家协会、中央音乐学院、中央乐团12月11日下午在中央音乐学院小礼堂举行纪念音乐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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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史记》翻译、注释工作正加紧进行
历史名著《史记》的翻译、注释工作正加紧进行。《史记·本纪》部分年内可以完稿，全书的翻译、注释工作计划1986年基本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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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北京市妇联开办孕妇学校
北京市的三十多名孕妇和她们的丈夫12月10日晚上来到市妇联开办的孕妇学校，学习优生优育知识。学员们在孕妇学校将能听到有关专家、学者讲授优生、婴幼儿保健和妻子怀孕时丈夫须知等知识。 （据新华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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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今日首都和各省市区报纸要目
今日首都和各省市区报纸要目
人才流动不可阻拦 上海人事部门行政干预 一管就灵
厕所开门何必干涉 市里主管机构揽权过死 多管添乱
《解放日报》△上海市人事局为促进人才合理流动，实行行政干预，要求五个单位限期调出五名专业人员。日前，这五名知识分子已到专业对口的新单位报到
《文汇报》△上海高校基本建设权统得过死的局面基本没有改变，有的大学申请建房，上级主管部门甚至连设计式样和厕所门的朝向都要管
《四川日报》△南充地区两位万元户熊德光、龙江林发起创办“嘉陵江农民文学社”
《大众日报》△华东石油学院为在教学中做出优异成绩的外语教研室发放奖金五千元
《湖南日报》△大庸县以旅游业为中心，发展服务业，两万多劳力从事第三产业
《青海日报》△格尔木河西农场职工杨崇秀办家庭牧场，年收入超万元
《甘肃日报》△甘南草原夏河县推广机械化人工种植多年生牧草，今年经济效益达一百一十八万元
《中国妇女报》△上海杨浦区注意解决招生中重男轻女的问题，十五个职训班专收落榜女生
《中国法制报》△首都新闻学会举行新闻法讨论会
《内蒙古日报》△包头客运段直达北京到银川的169／170次列车全线开设清真餐车
《河南日报》△省人才交流大会闭幕，在一万七千多名洽谈流动的专业人员中，有九千五百五十人办理调动手续
《广西日报》△百色起义、龙州起义五十五周年暨李明瑞、韦拔群烈士塑像揭幕典礼在南宁举行
《黑龙江日报》△明水县最近发展一百五十名青年农民入党，其中专业户、重点户及致富能手占70％以上
《河北日报》△唐山市南部沿海的乐亭、丰南、唐海、滦南四县掀起“沿海滩涂开发热”，44％的滩涂面积已承包到户
《福建日报》△屏南县副县长陈以华力排非议，聘请过去曾被错误批判和拘留过的农民陈孝强担任县乡镇企业局供销科科长
《沈阳日报》△市科技服务开发中心今年以来签订、转让科技成果和技术服务合同一千七百多项，成交额达四千六百多万元
《广州日报》△中山大学教授张宏达与杭州茶叶研究所合作，先后在粤、滇、桂、黔等地新发现三十四种可饮用的野生茶
《长江日报》△市政府主要负责人到黄陂县老苏区走访农民，和当地干部商定扶贫措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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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五十五名盲人提出建议
全国盲人试学试用带调双拼盲字
本报讯 在12月7日至12日召开的第四届全国盲人聋哑人代表会议上，会议主席团收到一份提案，建议在全国盲人中开展试学试用带调双拼盲字工作。这份提案是工作在各地不同岗位上的五十五位盲人联名提出的，他们过去都曾对“带调双拼盲字方案”进行过认真的学习和反复的实践。
“带调双拼盲字方案”是由黄乃和扶良文共同设计的，问世已近十年。近十年来，一些地区的盲校曾对此方案进行教学实验，取得了良好的效果。这五十五位盲人在提案中说，我们有些同志将双拼字作为自己的文字工具，已使用了六七年时间，经与现行盲字反复对比，我们的体会是：双拼字具有现行盲字所无法比拟的优点，主要是：一、调准、意明、不需猜测。现行盲字多不标调，时常出现将“亡羊补牢”读作“汪洋捕捞”之类的错误，而使用带调双拼盲字就不会出现这种差错。二、解决了音同调同而意异的一些字、词难以理解的困难。三、缩写潜力大。四、有利于学习普通话。
提案的最后部分说，希望教育部、文化部、民政部等有关部门对此工作给予足够的重视和积极的支持，加强领导，采取有力措施，搞好我国盲字改革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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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长期受压的俞景霆被评为先进工作者
本报讯 记者赵相如报道：本报去年十二月十四日和今年二月十日相继报道了江西省上饶地区农垦处领导人歧视打击知识分子的消息。文中提到的俞景霆曾被认为“不服从领导”而受到“开除留用”的处分。这一消息引起有关方面的重视，他们很快撤销了对俞的错误处分，政策初步得到了落实。俞景霆体会到党的温暖，一方面勤勤恳恳地工作，一方面继续与本单位存在的派性和不正之风进行斗争。最近，他因在防治森林病虫害方面取得显著成绩，被江西省林业厅评为一九八四年全省森林病虫害防治先进工作者，受到奖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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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方毅会见美国生物学家
新华社北京12月11日电 国务委员方毅今天下午在人民大会堂会见美国洛克菲勒基金会人口部主任、著名生殖生物学家谢尔登·西格尔博士。方毅赞扬他在制定第三世界人口控制规划以及同中国学者合作方面作出的积极贡献。西格尔于12月9日到达北京。他将参加定于12月13日至16日在南京举行的国际男性避孕药研究会并进行学术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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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体育
亚洲杯足球赛决出四强
中国队半决赛迎战上届冠军科威特队
本报新加坡12月11日电 第八届亚洲杯足球赛小组比赛今晚进行了最后两场比赛，中国队以5∶0大胜阿拉伯联合酋长国队，沙特阿拉伯队以1∶0战胜科威特队。
中国队今晚发动全面进攻，后卫和前锋轮番攻击阿联酋队的禁区，在气势上压倒对方，先后由杨朝晖、贾秀全、左树声、赵达裕、古广明打进五个球。这也是本届亚洲杯开赛以来进球最多的一场比赛。中国队这场比赛尽管打平就能进入半决赛，但队员们在场上打得都很活跃，争取多进球，尤为可喜的是到目前为止，中国队是这次亚洲杯赛中唯一没有受到黄牌警告的队，表现了良好的体育道德作风。
今晚另一场比赛由科威特队对沙特阿拉伯队。赛前很多人认为，科威特队已获出线权，不会全力以赴，而沙特阿拉伯队只要踢平就能出线，这场比赛可能是一场“和平球”。谁知比赛过程大出人们意料，这两支中东强队从一开始就死拚硬打，踢得异常激烈，球赛始终是在高速度中进行。这种认真比赛，着眼练兵的作风受到很多观众的赞扬。终场前两分钟，沙特阿拉伯队一次偷袭成功，11号默海声一记劲射敲开对方大门，终于以1∶0取胜。
现在，分组赛的名次已揭晓，沙特阿拉伯队和科威特队分获A组第一、第二名，中国队和伊朗队分获B组第一、第二名。13日，沙特阿拉伯队对伊朗队；14日中国队对科威特队。这两场比赛的胜者获得决赛权，争夺亚洲杯赛冠军，负者争夺第三名。 （宋亿太）（附图片）
十二月十一日晚，中国足球队在亚洲杯足球赛中，以五比○战胜阿拉伯联合酋长国队，取得半决赛权。图为中国队前卫林强在中场组织进攻。
本报电视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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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体育
戚务生教练谈中国队在分组赛中的表现
中国队同阿拉伯联合酋长国队之战结束后，中国队教练员戚务生说：“今天我们攻防战术比较得体，进攻时拉开打两边，然后传中包抄。我们抓住阿联酋队防守时站在一条平线上的弱点，要求中场队员传球到他们身后，让前锋去突击。这种战术很有成效。”当记者问到中国队在小组赛总的表现时，戚务生说：“从四场比赛看，我认为中国队越打越好，处于进步之中。”
记者问戚务生半决赛中国队对哪个队较为有利，他说：“我们参加亚洲杯赛主要是为了提高全队的技术水平，锻炼队伍。亚洲四强各有特点，实力都比较强，不能说跟哪个队比赛就好打些。” 宋亿太
（本报新加坡12月11日专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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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体育
太平洋体操联盟锦标赛第二场比赛
中国选手获九项冠军
据新华社华盛顿12月10日电 在美国举行的太平洋体操联盟锦标赛第二场比赛，9日在旧金山市结束。中国选手继获得男子团体和男子个人全能两项冠军后，又获得单项比赛的七项冠军（其中两项并列）。
中国男选手楼云获得自由体操和双杠两枚金牌，跳马和鞍马两项亚军（与美国的丹·海本并列）。获得鞍马冠军的是中国的王崇升。王崇升还获得双杠的银牌。黄沃富和谢铁华分别获得男子跳马和吊环的金牌。丹·海本获得单杠的金牌。
中国女选手许叶梅获得跳马金牌，俞枫获得银牌。杨艳丽同美国的马思明、凯利·加里森并列高低杠冠军。加里森还获得了平衡木和自由体操的冠军。杨艳丽和俞枫分别获平衡木和自由体操亚军。许叶梅获自由体操第三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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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体育
二十四支劲旅角逐蓉城
全国男篮联赛揭开战幕
本报成都十二月十一日电 全国男篮联赛第二阶段成都赛区十日揭开战幕。二十四支男篮雄师在成都市四个场地展开角逐。
首轮战势波澜起伏。东道主四川队与实力雄厚的八一队展开一场苦斗。八一队以二十三比十六先声夺人。四川队换上主力阵容，上半时以四十比三十七领先。下半时，八一队加强攻势，利用高大中锋频频突破，很快扭转被动局面。四川队力不能及，以二分之差败北。
年轻气盛的陕西队在同上海队比赛中，攻势猛烈，防守严密，以八十二比七十四获胜。
十一日晚，天津队同北京部队队的激战出现戏剧性的变化，引起了观众极大的兴趣。天津队开场以三十三比十七领先，并以五十七比四十二结束上半场。下半时，北京部队队发起反击，频频得手，追成七十九平，最后以九十九比八十七反败为胜。
在前两轮比赛中，八一、北京、山东、江苏、陕西、济南部队、辽宁等队保持不败。 （柳英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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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体育
江西技巧队在波兰国际邀请赛上战绩突出
第四届波兰国际技巧邀请赛，9日晚在卡托维茨结束。波兰选手获四项冠军。
中国江西省技巧队参加了三项比赛。陈驰、李富良、万迪中和梅建平在男子四人比赛中获得全能冠军。胡秋萍、董杰和戴艳在女子三人全能比赛中名列第一。王跃佳带病同队友刘建纲合作获得男子双人全能冠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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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体育
何宝秋获世界大学生柔道锦标赛铜牌
中国运动员何宝秋在法国斯特拉斯堡举行的世界大学生柔道锦标赛女子无差别级比赛中先后战胜意大利和瑞士选手，夺得一枚铜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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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体育
联邦德国体操协会杯赛冒出新秀
联邦德国体操协会杯赛12月9日在斯图加特结束。中国男选手邹利敏获得单杠冠军、鞍马亚军和个人全能第五名。
日本选手具志坚获得男子个人全能冠军。十二岁的苏联新秀叶连娜·古罗娃和民主德国名将马克西·格瑙克并列女子个人全能冠军。
获得单项冠军的是：男子：自由体操，民主德国霍夫曼；鞍马，日本具志坚；吊环，民主德国菲舍尔；跳马，民主德国菲舍尔；双杠，具志坚、霍夫曼和菲舍尔；单杠，邹利敏。女子：跳马，苏联古罗娃；高低杠，民主德国格瑙克；平衡木，联邦德国海涅和古罗娃；自由体操，格瑙克。
（据新华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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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图片新闻
一年来，河南省安阳市先后从北京、天津等地招聘各种人才五百多人，量才录用。他们已解决三十多个重大技术难题，已有七十多人被提拔到各级领导岗位。图中的安阳电池厂工程师孟宪臣1983年从天津来厂后，为研制生产七号电池、扣式电池作出了贡献。
本报记者 张雅心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