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4年10月9日人民日报 第5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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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彻底否定“文革”的一个重要问题
——谈正确认识“三支两军”中的错误
李德生
整党以来,中央和军委领导同志多次强调,要搞好彻底否定“文化大革命”的教育。彻底否定“文革”,不仅要从整体上彻底否定它的理论和实践,而且要彻底否定本单位和个人在“文革”中的错误。对于我们军队的同志,正确认识“三支两军”中的错误,消除其后果,就是一个要认真解决的问题。“文革”期间,军队有许多同志执行过“三支两军”任务,还有相当多的同志,虽然没有到过第一线,但也程度不同地和“三支两军”有过联系。可以说,“三支两军”是军队直接介入“文革”的重要形式,给军队和地方都造成了严重的危害。然而,由于我们有些同志当时所处的地位,对其危害缺乏切肤之痛,往往认识不足。因此,在整党中,从彻底否定
“文革”的高度,进一步认识“三支两军”中的错误,认真总结经验教训,是十分必要的。这样,有利于肃清“左”的影响,端正思想路线,提高同党中央保持高度一致的自觉性;有利于根除派性,增强党性,消除军队和地方以及军队内部的一些隔阂,增进军内外团结;也有利于恢复和发扬我军的光荣传统,加强军队的建设。
对于如何看待“三支两军”的问题,《关于建国以来党的若干历史问题的决议》讲得十分明确:“派人民解放军实行三支两军(支左、支工、支农、军管、军训),在当时的混乱情况下是必要的,对稳定局势起了积极的作用,但也带来了一些消极的后果。”邓小平同志也曾讲过:对三支两军“只讲一句话不好,光戴高帽子不好,一定要讲两句话。第一句话:当时军队不出面不能维持局面,出面是正确的,‘三支两军’是起了积极作用的。第二句话:‘三支两军’给军队造成的危害是很大的,带来了许多坏的东西,对军队的威信损害很大。比如派性,还有一些‘左’的东西,相当大的成分是从那里来的。”《决议》和邓小平同志的这个评价,是完全符合实际的。对我们军队的同志来讲,更有必要充分认识“三支两军”造成的严重危害,正视自己的错误。
正确认识“三支两军”中的错误,应当把它放到“文革”的历史环境中去考察。我们有些同志在谈到“三支两军”的问题时,往往对“起了积极作用”看得多了,而对带来的“消极后果”认识不足。产生这种偏见的一个重要原因,是离开了历史唯物主义的观点。派军队“三支两军”,是在“文革”搞得天下大乱、难以收拾的形势下,不得不采取的非常措施。在这种情况下,对稳定局势也确实起了积极作用。但是,“三支两军”的根本目的毕竟是为了保证“文革”的顺利进行,这就决定了它不可能有更多的积极方面,而必然伴随“文革”的发展造成种种消极的后果。从我们军区党委常委和军区机关在前段学习中摆出的情况看,消极的后果主要表现在:支一派、压一派,亲一派、疏一派,助长了派性,加剧了群众之间的对立;在所谓“批斗走资派”、“清队”、“干部下放”和办一些“专案”中,搞了许多冤假错案,伤害了地方不少干部和群众,甚至有的致残、致死,亲属受到株连,严重破坏了民主和法制,也损害了军政军民团结;把林彪“突出政治”那一套带到地方,广为传播,大搞所谓“政治建厂”、“政治建队”、“政治建校”一类极“左”的东西,造成很大危害;生产上瞎指挥,积极推行工业“以钢为纲”,农业“以粮为纲”那一套方针,违背了经济发展的规律,造成了很大损失;有的“三支两军”人员还利用职权谋私,甚至违法乱纪,败坏了我军声誉,等等。因此,我们决不应当把眼睛盯在“积极作用”上,而应该多想一想到底带来哪些消极后果以及怎样消除这些消极后果。
正确认识“三支两军”中的错误,就要从思想理论上分清是非。有些同志原则上也承认“三支两军”有错误,但具体到自己身上又感到没啥问题,存在着盲目性。应当说,参加“三支两军”的同志绝大多数是好同志,但一般说来,在“三支两军”工作中,都不同程度地执行了“文革”那套“左”的东西,也就不可避免地有这样那样一些错误。有些同志之所以看不到自己的问题,往往是因为是非不清,把一些错误当成“功劳”。如有的讲,自己在“三支两军”中,是支持联合反对分裂,支持文斗反对武斗,是“抓革命、促生产”的,是积极宣传了毛泽东思想的,对这些总是应该肯定的吧。事实上,联合的目的还是要造所谓“走资派”的反;文斗也是斗的革命干部和群众;所谓“抓革命”,无非是搞阶级斗争扩大化那一套,即使在生产方面,也是搞了不少瞎指挥,推行了“左”的东西;至于说宣传了毛泽东思想,其实宣传的多是毛泽东同志晚年的错误理论;还有,吹嘘林彪的话也讲了不少。对于这些,怎么能当作正确的东西加以肯定呢?
正确认识“三支两军”中的错误,还要站在党和人民的立场上看问题。有些同志认为,自己是“奉命支左”,又“辛辛苦苦”,结果还落了一身不是,感到挺窝囊,甚至有些怨气,不愿检查自己的错误。产生这种情绪是与私心杂念分不开的,说到底,还是怕否定自己的错误。作为一名共产党员,看待一切问题必须从党和人民的利益出发。既然“三支两军”给党和人民造成那么多的损失,还有什么理由计较个人的得失呢?“奉命支左”这是客观事实,但同样在“奉命”之下,执行中又有不同的情况,有的积极推行“左”的一套,造成的后果比较严重;有的甚至违法乱纪,干了不少坏事;而有的就抵制了一些错误的东西,在一定程度上减少了损失。因此,对“奉命支左”不能一概而论,要具体情况具体分析。属于一般性的错误,组织上并没有追究个人的责任,但自己应当自觉地清理一下思想;属于犯严重错误的、甚至违法乱纪的,就不能借口“奉命”来推脱自己的责任,而应该作出深刻的检查,服从组织的处理。至于说“辛辛苦苦”,这也是不能否认的。但是,当时我们往往是把“左”的一套当作正确的东西,“辛辛苦苦”地去推行,这就必然带来许多消极后果。因此,我们既不能用“奉命支左”来开脱自己的错误,也不能用“辛辛苦苦”来原谅自己的错误。唯一正确的态度,是要老老实实地检查自己的错误,认认真真地总结经验教训。恩格斯曾经说过:“伟大的阶级,正如伟大的民族一样,无论从哪方面学习都不如从自己所犯错误的后果中学习来得快。”正确认识“三支两军”中的错误,一定会使我们的头脑聪明起来,进一步肃清思想上“左”的影响,同心同德,搞好改革,为开创四化建设的新局面作出贡献。
1984年9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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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改革之歌

只研朱墨作春山
——记沙市无线电一厂党总支
湖北省沙市无线电一厂,1982年亏损七万一千元;1983年实行了改革,就盈利六十三万六千元;今年1至6月盈利六十七万三千元。还是这些人,还是这些设备,工厂的经济效益却翻了一番多。这是改革带来的效益。厂长陈永清深有感触地说:“我们厂的改革,多亏党总支的支持啊!”
1983年8月,无线电一厂党、政新班子相继成立。总支书记老晏刚上任,就有人找上门来要他批条子。尽管他耐心地解释,但来人仍用恳求的口吻说:“你书记的话灵一些。”
老晏觉得,企业的改革,首先要改掉“书记包揽行政事务”的弊端,让厂长有职有权。在全厂职工大会上,他宣布:厂长是工厂的行政指挥,厂里的经营、管理和干部任免权,都要归还给厂长。有人说:“讲得挺不错,但只能打六十分,还要看行动。”
老晏的话不假。有一个车间主任,因闹矛盾没完成生产任务,不仅不接受批评,还到处发牢骚。厂长想把他换掉,去征求书记的意见,老晏恳切地说:“老陈,行政干部的任免权赋予厂长,是总支委员会定的。往后,你就大胆决定吧!如果有什么问题,我来做思想工作。”
去年7月,无线电一厂实行了浮动工资。精工车间党支部有个支委因懒被罚。他气恼地说:搞什么“花点子”,还让人活不?!车间党支部书记劝说他,他竟动起拳头来。
这个支委的行为,在党内外引起强烈的反响。按照规定的组织程序,党组织立即撤消了他的支委职务。为了帮助这个人提高思想认识,老晏多次找他谈话,启发和引导他查“左”的危害,弄清吃“大锅饭”不是社会主义的优越性的道理。在他提高了思想认识的基础上,厂党总支又因势利导,组织各支部讨论党员应该用什么态度来对待改革,收到了较好的效果。
实行浮动工资,是分配制度的一项改革,离不开思想政治工作为其清基铺路。刚开始实行浮动工资时,挤塑车间青工敖发英除基本工资外,得浮动工资二十六点九九元,居全厂之冠。有“红眼病”的人嘲讽说:还不是车间主任给她开了“小灶”?并要与她比试比试,见个高低。老晏便同车间党支部的同志一起找小敖,鼓励她参加比赛。结果只赛了一个星期,要见“高低”的人就挂起了“免战牌”。接着,党总支又在职工中算了小敖创造的产值和所得奖金的对比账,使大家明白:致富道上的“冒尖户”就是改革中贡献大的户,应该得到必要的奖励。从此,“冒尖户”在无线电一厂香了起来。
无线电一厂工程技术人员占职工总数的8.9%。厂总支和厂领导从工厂的兴衰经历中体会到:工厂要生存和发展,离不开知识分子,必须用党的政策,不断地开发“智能”。
工程师、技术副厂长陈国祥,是一个有贡献的中年知识分子。1973年,他就向党组织递交了入党申请书。此后,他虽然多次写申请,但因一件捕风捉影的事,就是不能入党。新的党总支成立后,把陈国祥入党作为落实知识分子政策的突破口。今年4月,陈国祥终于被吸收为预备党员。
党总支不仅在政治上爱护知识分子,还在生活上关心他们,为他们创造工作条件。助理工程师袁金荣设计8204型收录机线路,厂里当即给他记一等功,发给新产品开发成果奖一百元。
(湖北《党员生活》供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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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新风赞

七十五户居民长期吃不上自来水。市长闻讯赶赴现场,及时解决了居民的“吃水难”——
事情发生在两个星期天
9月2日早晨8点钟,重庆市市长公开电话值班室里响起了一阵清脆的铃声。一个普通的市民打来电话:“江北青草坝的七十五户居民,解放以来没有吃上自来水,一直吃沟里流出的脏水,请市长关心关心我们。”简单的话语中,包括着多少辛酸、忧怨和期望!
这则电话记录被摘登在《情况反映》上,送到了市政府各位负责同志的手中。市长于汉卿感慨地说:“老百姓‘吃水难’的问题这么严重,我这个市长有责任啊!”他决定尽快召开现场办公会,解决这一问题。
9月7日,市政府派出两位同志,走访青草坝地段的居民。当天下午,这两位同志回到市政府汇报了调查情况。根据市长的意见,市政府秘书长、副秘书长请来市冶金工业公司和市自来水公司的经理,要求他们抓紧解决青草坝地段的居民吃水问题。
9月9日,又一个星期天来到了。市长于汉卿带领值班室的一些同志乘坐一辆面包车,来到长江边上的青草坝。市冶金工业公司和市自来水公司等有关部门的领导同志也先后到达。市长登石梯,走小巷,来到后山坡的井边,只见井水早已枯竭,一些居民守候在水沟边,排着队舀沟里冒出的脏水。市长在现场主持了办公会,一致决定由市冶金工业公司钢铁研究所供水,由自来水公司负责铺设管道。工程上马了,青草坝一片欢腾。9月20日,这里的居民吃上了自来水。(崇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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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言化摘编

言化摘编
新老同心
加强新老干部之间的团结,有赖于双方的努力。老同志要把爱护和扶持新干部作为自己的责任,真诚相待,热情相帮;对新干部来说,最重要的是谦虚谨慎,不骄不躁,要善于团结和尊重老同志,虚心向他们求教。新老干部之间建立起一种相互信任、相互谅解、相互尊重、相互支持的关系,必能同心同德,步调一致地开创工作的新局面。 原载《新华日报》
消除“内耗力”
领导班子成员之间配合得当,就会凝结成巨大的“合力”,力敌千钧,锐不可当;反之,互相扯皮,能量内耗以至抵消殆尽,势必软弱涣散,没有战斗力。
要消除“内耗力”,必须“向前看,求大同,戒私欲”。“向前看”,就会坚定不移,思想统一;“求大同”,方可总揽全局,同心同德;“戒私欲”,才能胸怀坦白,大干四化。    原载《云南日报》
治“闻过则怒”症
根治“闻过则怒”症,重在自治。首先,应当诚恳欢迎批评。其次,别人提出的批评意见即使有偏颇,也要持“有则改之,无则加勉”的态度。第三,凡有“过”,则应及时彻底地改;若是无过,也不可掉以轻心,而应在思想和行动上防微杜渐。 原载《广西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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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来信

勿给业务“尖子”多戴“官帽”
上海农科院土壤肥料研究所所长奚振邦,由于职务越兼越多,“官帽”越戴越多,搞科研的时间越来越少,因而越来越苦恼。
奚振邦今年四十四岁,1961年毕业于北京农业大学,长期从事化肥使用研究,先后取得六项重大科研成果,1978年晋升为副研究员,1979年担任该所所长,兼任肥料研究室主任和化肥试验网科研项目组组长。后来,他的头衔越挂越多,达十几个。奚振邦说:“对农业环境保护,我完全是外行,可是硬要给我挂个‘上海市农业环境保护监测站站长’。”由于“官衔”多,弄得他白天忙于开会和处理日常事务,晚上看技术资料、写论文、搞试验,经常工作到深夜十一二点,甚至有时凌晨二三点钟还不能睡觉。   宜言
编后
有些部门喜欢把“官帽”戴在少数出了名的业务“尖子”头上。这种做法不妥。
象奚振邦这样兼职过多的中年知识分子,为数还不少。中年正是出成果、出人才的好时候,而现在一些中年知识分子却被埋在事务堆里不能自拔,知识不能更新,专业难以深钻,特长无从发挥,这对事业、对个人成长都不利。
从中青年科学家和专业技术人才中选拔领导干部,应当认真听取有关科研领导机关和本人的意见。虽有专业技术知识,但不善于或不愿做领导工作的,或者专业技术方面已有较深造诣,留在专业技术岗位贡献更大的,就应当鼓励他们继续向专业技术方向发展,不宜选拔他们去做党政领导工作。即使是适宜担任党政领导工作的中青年科学家和专业技术人才,兼职也不宜多,“官衔”也不宜多挂。这样,才能用其所长,避其所短,人尽其才。(附图片)
缴械 方成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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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郭沫若为邹韬奋图书馆题联
韬略终须建新国,
奋飞还得读良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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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卜凤刚》出版
反映海军优秀共产党员卜凤刚事迹的《卜凤刚——一个幸存者的追求》一书,最近由民族出版社出版。徐向前、乌兰夫、杨尚昆、张爱萍等同志为该书题词。这本书还摘录了苏联作家康·西蒙诺夫的《战斗着的中国》中的有关章节。 (郑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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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剖析与思考

郑局长的骗术
本报记者 张铭清
给自己未成年的女儿在香港“找”一个世界上并不存在的“丈夫”,进而给自己的妻子再“找”一个纯系虚构的香港“丈夫”,然后,让妻女以“往港会夫”的理由申请去香港。表演这出丑剧的主角,是福建省南安县原工业局局长——郑昭巧。
郑昭巧干这种勾当,早在1973年就开始了,直到1982年事情败露,前后共十年。这是他不断玩弄骗术的十年,也是他官运亨通的十年。他先是一个厂的政工组长,1977年6月到另一个厂当党支部书记。1977年11月,又被提拔为县工业局局长。
1973年4月,郑昭巧为了把二女儿送去香港,竟将她假冒为旅居菲律宾的长兄的亲生女,申请去港。他的老家南安县水头公社邦岑大队竟给他出具假证明,“证明”郑的二女儿亲生父母在菲律宾,当地公安机关也就批准了她的去港手续。
一次得手,郑昭巧又来二次。不过,这次他变了个花样,给十七岁未婚的长女在香港“找”了个“丈夫”。郑昭巧有个堂亲在香港。为了制造他的长女在香港已有“丈夫”的假象,他和在香港的堂亲郑某策划,由郑某从香港以“丈夫郑顺兴”的名义给“妻子”不断来信。为了避人耳目,郑昭巧将女儿改姓黄,把出生地改为南安丰洲,并代女儿向组织上写了“赴港会夫”的申请。郑昭巧怕这事拖久了容易败露,又通过水头公社中心医院和邦岑大队一些人,伪造了一张假证明,加上疏通关系,郑昭巧的长女在1977年6月被批准“往港会夫”。
就在为长女导演“去港会夫”丑剧的同时,郑昭巧替妻子申请“去港会夫”。他串通在香港的堂亲郑某,演了一出双簧戏。郑某为郑昭巧的妻子杜撰了一个香港“丈夫”郑进兴。接着,这个“郑进兴”一会儿是郑昭巧的“女婿”,一会儿成了郑昭巧妻子的“丈夫”,并交替给郑××母女俩人写信。
在他妻子“赴港会夫”的申请排队待批的时候,郑昭巧于1980年10月,又以邦岑大队的名义,写了“我大队郑××申请往港会夫,烦能酌请给予审批”的催促信,并佯装局外人,亲自送交南安县公安局。1981年9月25日,南安县公安局通知郑昭巧的妻子补充在港关系人的有关材料,郑昭巧又授意邦岑大队某些人编造假证明。随后,郑昭巧又串通在港的那个堂亲郑某,伪造一份所谓“郑进兴”的证件,影印后寄给郑昭巧。郑昭巧将这些“证件”直送县公安局。
当郑昭巧的妻子申请“往港会夫”待批之际,郑昭巧又为三女儿出境而奔走。他编造了当时才十五岁的三女儿已在1977年与香港的“傅佳兴”“结婚”的“证明”。正当郑昭巧拨弄着如意算盘的时候,1981年底南安县公安局在复核郑昭巧妻子的“往港会夫”的申请时,发现那个“郑进兴”的通行证是涂改伪造的,这个申请“往港会夫”的郑某原来是本县工业局长的夫人。郑昭巧的问题被揭露出来,迄今已有两年。当地有关部门于最近作出决定:撤销郑昭巧的党内外一切职务。
编者按 郑昭巧为了满足私欲,把妻子、女儿送往香港,竟把她们冒充他人之妻,欺骗党组织长达十年。这个灵魂肮脏、人格卑劣的骗子,哪里还有一点共产党员的气味?对他只给予撤职处分,难道不太轻了吗?郑昭巧违法乱纪并不是孤立的,有一个“关系网”庇护着他。有些人明知郑昭巧弄虚作假,还为他提供假证明。这些以权谋私、官僚主义的不正之风,也是应该予以认真解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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